男人检查了一下谭沫呼吸，嗯，根本没有要醒迹象，他伸手把她抬起来，放到了一边。然后开始把箱子一个个很规整放到车里。还有不少毒品没装箱，男人做完后转身回了密道。
确定他不会再折回来后，洛涵迅速跑到谭沫身边。
她戴着棒球帽，呼吸很轻，静静躺冰凉地上，安然像一座精美雕像。洛涵轻轻托起她后脑，那沾手上粘湿感觉瞬间猛击他心——是血！
洛涵幽深眸子看着她惨白脸，一如既往那样毫无防备。他神色清冷看了下那扇门方向，把谭沫背了背上。
刚想离开，便听到推门声音！
他把谭沫棒球帽戴了自己头上，一个翻身，把谭沫拥了胸前，她脸紧紧贴他胸口，他温热体温渐渐包围她冰凉身子。他目光冰凉看着来人，沉稳等那人看到他们两个，唇角微勾，一个邪魅警告笑，手上枪却毫不迟疑射进了来人心脏。
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如同她熟睡一般。
壮汉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便沉沉倒了地上。
洛涵收起消音麻醉枪，把谭沫散额前头发轻轻顺了顺，她睫毛长长，呼吸浅浅，他无声叹了口气，她怎么那么傻？一个人来这种地方都不会害怕吗？
洛涵把谭沫再一次背背上，不乎旁边那车上有价值近亿毒品。他把谭沫手拢他胸前，她一直都没有醒，所以没有机会听到洛涵下面话：
谭沫，我说过，以后有我地方，就要有你。同样，以后，你去地方，也要有我。
洛涵黑色路虎疾驰回市内高速上，茫茫夜色中，一个暗处男人踢开了被麻醉枪射晕壮汉，把那辆面包车开出了工厂，他阴森森声音好像机器一般：“少爷，货已经到手。只不过，出了一些小插曲。”
站落地窗前俊雅男子喝着红酒，蓝牙耳机里传来了男人带来消息，他略感兴趣问：“什么插曲？”
男人继续公式化回答：“有人和我们一样，猜到了黄宗祥藏毒位置，却丝毫不乎毒品。”
被称作少爷男子晃了晃手中高脚杯，他站高高顶层向下望，本该是纯黑无夜色被绚烂霓虹染成刺眼颜色，声音轻而凉：“哦？那还真有趣。”
推着剩下那一小批货出来魁梧男人看到同伴倒地上和不见踪影货车，吓得上前摸了摸他鼻息，还好，还有气。
然后他颤颤巍巍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声音里恐惧显而易见。
正做床上运动黄宗祥接到电话后，一个愤怒，给了面前面容姣好女人几个大巴掌，女人可怜摸着红肿脸跑了出去。黄宗祥披上外套，狂怒下令：“先给我滚回来！”
-------------------------------------
开着车洛涵扫了一眼手机，接通给萧哲电话，声音中透着一如既往冷静：“萧哲，你现回厅里，我们事先安装微型跟踪器已经启动了。派人跟上，你回去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做一个备份。”手机屏幕，地图上有一颗小红点缓缓移动。
没错，利用红外检测和高级自动发射装置，现他们已经可以追踪那辆装满毒品车了。
萧哲电话里应道：“嗯。好。我派我信得过兄弟去。”
“随时和我联系，谭沫这边处理好后，我会亲自过去。还有，小心你身边人。”洛涵继续说。
“嗯，我明白，不会让那个内奸察觉。放心，今天小分队都是我兄弟，我会和他们打个招呼，今晚我们去过工厂事，先不会让人知道。”
“洛涵，谭沫就交给你了。”萧哲挂了电话，像个真正军人。
洛涵黑色路虎稳稳停了医院门口，一直守那秘书看到洛涵，立刻跟了上来：“少爷，医院通知我说你让他们急召了专家，我没和总书记说，就先过来了，难道你受伤了吗？”
洛涵没有回答他，直接向跑过来护士交代：“伤头部。找专家过来！”
秘书这才看到，原来受伤是刚刚少爷怀里抱女孩。
女孩面色惨白，少爷一脸严肃。秘书退到后面，不再作声。
手术室外面，洛涵坐长椅上，手指交握一起，闭着眼睛，一如既往淡漠疏离，秘书看着他，这是第一次，那个一直总是少言少语，清俊逼人少爷，外人面前表现出焦急。他狭长睫毛映白皙脸上，嘴唇抿一起，不说话，安静让他有些害怕。
洛涵一言不发，时不时看一眼手里手机，神色严肃。
一直立一旁等待秘书猜测洛涵应该是有事需要离开：“少爷，如果你不放心话，这位小姐就交给我照看吧。”
洛涵漆深眼眸看了他一眼，轻道：“谢谢，不过，我想有个人合适。”
第十二章
很，不到一个小时，戴着口罩资深专家走了出来，看到秘书时候愣了一下，赶紧过去跟他握了握手，专家开口道：“别担心，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不严重，只是有一点轻微脑震荡，需要好好休息几天。”秘书微微松口气，露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了。”
专家走过长椅，看到洛涵时候，微微一怔，洛涵看了他一眼，轻微点了点头，专家这才应允离开。
手术室门开了，谭沫被推了出来，安静睡颜让人心疼，瘦弱身子裹那浅色单子下，洛涵轻启薄唇，没人听清他说了什么，可能这话是他说给自己听：
谭沫，对不起。
白色床单映着她同样苍白脸色，谭沫如泼墨般长发随意散落着，洛涵坐高级病房沙发里，手里拿着正是谭沫手机，里面联系人少得可怜。除了他自己，还有刑侦厅里号码外，就只有她父母，和一个叫慕荷人联系方式。
洛涵应该感谢他超凡记忆力，慕荷这个名字，他知道，当然不是从谭沫口中，而是，他另外一个好兄弟——姜永恩。那个和他不打不相识技术天才，心中念念不忘就是这个名字。洛涵记得复试时候，谭沫接了一个电话，她叫那人“慕慕”，想必应该是慕荷。
起身，帮谭沫掖了掖被角，他该如何评价这个十分聪慧女孩，即使美国参与过案件画像分析，这样鲁莽自己一个人去那么偏僻地方，而且什么防身东西都没带，实是太欠考虑。
站一旁秘书刚刚从外面接萧哲电话回来，大概了解了事情是如何后，他轻缓开口安慰：“少爷，你不要太自责。”
洛涵手上动作一顿，没有应他。
这般心怀愧疚，是第一次，好他去及时，也好她伤得不重。
他早就分析出了藏毒密室入口，却没有告诉她，也没料到会出现如此局面。
对于谭沫，洛涵还没有习惯她他身边，仍然和以前一样，他喜欢独自处理事情，而她是他助手，和他一样关心案件每个细节，有时候那惊人洞察力让他吃惊中带着刮目相看。
他轻抚额头，这种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微微月光透过窗帘，悄然踏进室内。夜仍旧很长。
谭沫受伤事，不能让谭家那些高官知道，及时是他，也无法阻止他们将她从他身边带走。
洛涵仰头靠沙发上，可现，他不能让她离开。他需要她。
接到电话慕荷正睡她搭实验室里一张简易床上。
一向有些起床气慕荷看到来电显示是谭沫名字，仍旧没好气说：“沫儿，这么早叫我起床？你是系统故障了吗？”
听到慕荷声音，洛涵电话这边有一丝停顿，紧接着应她：“慕小姐，我是洛涵，谭沫上司。她现人医院，方便话，希望你来一下总医院。如果不便话，我可以派人帮你处理你手边事情直到你有空为止。”
慕荷听到“医院”两个字时候，猛然清醒，她忽略了洛涵话中强势态度，一边接电话一边起身，声音干脆却含着担忧：“我马上到。”
见到慕荷第一眼，一向对儿女情长不感兴趣洛涵好像忽然能够明白，为什么姜永恩曾经和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知道明明有很多人，但却一定是非她不可。”
慕荷和谭沫给人感觉完全不同，她闯进病房时候，身上穿着还是实验室白大褂，不太长头发被扎成了个马尾，明明有些风尘仆仆，温婉精致模样却让看得人很心情渐好。
看到躺床上谭沫，慕荷好看眉蹙一起，毫不掩饰那分明责怪语气：“洛先生，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个情况吗？我家沫儿，应该是今天刚刚从香港回来。”
洛涵长睫微挑，果然人不可貌相，这位慕小姐可比她外表要不善许多，“你大可以等她醒了讲给你听，现，我需要你给她家人一个交代。”
找她来就是为了这个？！
慕荷略不满意，但是考虑到如果让谭老爷子知道了，沫儿以后日子一定不好过，她勉为其难决定忽略一下眼前这位气焰嚣张，冰冷倨傲男子态度，“给我个可行性高点提案。”
洛涵随手拿起搭沙发上外套，语气平淡：“解释一下她今晚夜不归宿原因，顺便，给她找一个可以外面住些日子理由，我想，慕小姐，你绝对有处理这个事智商。”
慕荷清秀面容上闪过一丝不爽：“你打算让谭沫这些日子住院？同时瞒着她家里人？”
“放心，她伤没那么重。”说着，洛涵长腿向外迈，秘书紧紧跟他后面。
“那你想让沫儿住哪儿？”慕荷完全搞不懂眼前这位Bss意图，虽然伤得不重，但是看样子脑袋上绷带可能却要几天才能拆除。
洛涵长身玉立，手插_入裤袋，幽深眼里略带促狭：“你意思是想让她和我一起住？”
洛涵转身离开前留了后一句话给慕荷：“那接下来麻烦慕小姐了。”
慕荷看着洛涵离开背影，轻轻叹了口气：沫儿，和你Bss相比，我觉得我对你而言，是好人。
洛涵走出门外，冲着秘书嘱咐了后一句：“请营养师做些东西送过来，我现做事不要和我父亲讲，”他微微低眸，暗流涌动，“今晚谢谢你。我先走了。”
秘书看着洛涵开着黑色路虎离开，轻轻叹了口气，深切距离感，仍旧和以前一样。
洛涵戴上蓝牙耳机，手机地图上红点显示很清晰，他带着谭沫离开后，它原来工厂位置就开始移动。很明显，那开车人和搬货并不是同一伙，不然还有货没有装上车前，他不会离开。
洛涵微微眯起眼睛，露出危险讯息：城市里这样绕圈，是和我炫耀你成果吗？
哼。
“萧哲，情况怎么样？”电话那头萧哲已经把被人换掉录像拿掉，显示屏上正是他们监控器所拍到真实景象。
“你把谭沫救走后，有个人从侧门位置出现，然后开走了那辆载有毒品车。很明显他和装货两个人不是一起。我们安置那几个监控位置极好，多个角度拍到了那人脸！”萧哲说话声音有略微颤抖，他没想到洛涵竟然这样厉害，他好像可以预见这两伙人行动路线一般，事先竟然安置好了监控和窃听器。
“窃听器内容有调出来吗？”洛涵冷静继续问道。
“嗯，之前两个人装货人基本上没什么太多对话，但是，他们进入密道前，提到了‘毒品’二字。我已经派人按照追踪器指示跟过去了，那辆车一直郊区和市内乱绕，你现人哪里？要我过去吗？”萧哲毕竟有些年轻气盛，总是有些沉不住气。
“不用，你留厅里，用不多时，内鬼就会出现，你睁大眼睛，把他给我找出来。”洛涵打了个方向盘：“追车这件事，就交给我。随时联系。挂了。”
电话那边剩下了忙音，洛涵唇角微微勾起，如他所想，双方没有一人会放弃第一夜机会，“他”和他想一样，只不过，“他”为何要路上浪费时间？
男人开着车，蓝牙耳机里传来了少爷爽朗笑声。男人疑惑，少爷今晚心情似乎好得出奇。
“少爷，我也不能这样一直绕着圈，现到底要把这些货送到哪里？”
被称作少爷男人缓缓收住了笑，他明澈眼眸看着落地窗外那个灯火辉煌世界，此刻竟然如此可爱。他微微勾起一抹笑容，声音轻：“steve，你说那个同样猜到毒品所人为什么不把车子开走？”
steve握着方向盘，茶色眼眸里怀着一丝猜测：“是因为他不知道车子里装是什么？”
少爷邪魅嗤笑：“你觉得那么聪明人会这么傻？”
“那是为什么？”
“呵，”少爷走到酒架前，再次挑了一瓶有年头红酒，缓缓倒进高脚杯里，声音里恣意着慵懒，“因为他眼里，那女孩远比毒品价值大得多。”
steve不太明白，但也不决定再问。
“既然这些毒品价值都不及一个受了伤女孩话，那，我们就让它值一条人命。”
少爷晃了晃酒杯，将刚刚添入杯中红酒慢慢倒入桌上那盆植物里，姿态高傲而不屑一顾，就如同他对待这已经到手毒品，“我们就把这些货先还给黄宗祥，然后，看着愚蠢警察怎么和他玩。”
steve不可置信！“这…”这么多毒品，这价值千万以上货就不要了？他实无法理解少爷！
不容他发表什么看法，耳机里传来了如寒冰般声音：“你想违抗我命令？”
“不敢，少爷。我绝对不敢！那我现把这些货送到哪里？”steve紧紧闭上嘴，没人比他了解少爷狠绝。
少爷拿着酒杯，俊逸眼睛看了看黑色天空，“送到第二次火灾工厂，仍旧放到他引以为傲地下密室。让我们帮帮那些笨蛋警察。”
“嗯，明白。”
steve车终消失郊外那浓重夜色中。
洛涵看着地图上那个红点出了市区，他心猛然一缩，他们目不是毒品，而是黄宗祥？手指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他思考时候，常常不自觉做这个动作。
那追踪器红点后进入了他划分“危险区域”，洛涵嘴角慢慢溢出一丝笑。
很有趣。
看来，这次：棋逢对手。
第十三章
steve把车停了第二个工厂地下车库，他松了松一直戴着手套，茶色眼眸扫视四周，分明低低引擎声，跟着少爷出生入死过steve微微眯起眼睛，躲了一辆货车后面，他像一只捕猎姿势豹子，耳朵贴近地面，微微振动，和落落碎碎步伐。被人跟上了？
steve将背身上包拿了下来，找好位置，速度惊人，安装好，然后一个纵身，脚踩货车借力，轻轻一跃，便抓住了通风口铁栏，不一会儿，便“凭空”消失不见。
刘向阳带着几个兄弟跟着追踪器到了这里，竟然是第二次火灾那个工厂地下停车场？当时大火形势猛烈，唯一这个地下停车场没有受到多少牵连，如今想来确实有猫腻。
他们手中持枪，贴着墙壁，谨慎向前走。洛涵车还没开到，看到一直闪烁红点停了他已经猜到地方，车速越来越，犀利目光看着前方，洛涵加确定：“他”目标到就是黄宗祥。
车终于开到了工厂，洛涵握着枪，没有直接冲向停车场，而是绕到了工厂后门，他躲高树后面，紧紧注视着黑暗中声响。
忽然，地下停车场那边传来了爆炸声音，“轰”一声，洛涵心一紧，几个兄弟还那边！可是，他现不能走。
果然，随着这爆炸声，一辆黑色车转瞬出现后门位置，一个矫健身影从不远地方跑了过来。洛涵蹲原地，手举着枪，眼睛紧紧跟随那人狂奔动作，就那他要跑出工厂那一刻：
洛涵毫不犹豫按动扳机！正中他右腿！那黑影因动作剧烈，一下子跌了地上，出人意料是，他倒地瞬间举枪朝着洛涵方向同样开火。洛涵一个翻身，滚到地上，然后举枪再次瞄准他。
可是，一个阴冷女声从车子方向传来：“别动！”
洛涵顺着那声音，看到一个偏瘦身影黑暗中举着枪，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她伙伴，将那人搀起来，挡自己胸前，然后慢慢向后退。
洛涵目光沉沉，不语。但是举枪手准准瞄向了她头。
隔着这样距离，女人仍旧能感到那股压迫气势，但是，她忽而冷笑一声：“后会有期。”
说完钻进车里，带着男人绝尘离去。
洛涵微抿嘴唇，没有多做停留，把枪收起来，跑到地下停车场那边，几个刑警正站那里，火药力度刚刚好，炸开了地面，出现他们眼前是如山毒品，还有，那辆满是战利品车。
洛涵向刘向阳他们打了个招呼，向阳把萧哲打来电话递给他，略显焦急声音：“洛涵，怎么样？”
“毒品悉数被送上门，我想，黄宗祥生日宴会前，我们不得不看他如何警局巧舌如簧。”挂了电话，洛涵手放进裤袋，高挑身姿映着黑暗中弱弱火苗，绕着那炸开坑，一圈一圈走，眼睛扫视着他们设置摄像头位置，蓦地，唇角勾起一丝笑，不知道那个“他”有没有想到这一点。
总医院病房里，慕荷一脸面无表情看着谭沫，还缠着绷带谭姑娘被这样坦荡荡审视着，十分不自，但此时，保持沉默才是正确选择。
“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知道她开口第一件事就是问这个。
“我…我…想去洗手间。”谭沫琢磨了一下，人生理需求是该得到重视。
“答了我问题再去。我再陈述一遍，你把自己弄得‘头破血流’好玩吗？”
“…不好玩…”弱弱声音完全没有气势。
慕荷清亮眼睛盯着谭沫看了一会儿，许是谭小姐真很…急，慕荷决定还是先放她一马，她和她有很多时间可以来日方长。
一位护士端着药和体温计礼貌敲了敲门，她笑容满面将东西放到了桌子上，闪身，才让谭沫看到她身后那位朗朗君子，一袭白衣黑裤洛涵，他手里提着两个饭盒，谭沫笑眼看着他。
他都能猜到她现饿了，后来，事实证明，谭沫想多了。
他如墨眼眸扫过她脸：刚醒没多久，神情有些恍惚，但是，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
护士帮谭沫做了简单检查后便很自觉以路人甲姿态离开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屋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终于，这悄然沉默是被谭沫不争气肚子发出那一声叫而打破…
慕荷一脸正经忍住笑，她摸了摸谭沫头发，柔声宣告了一个让谭沫有些不高兴消息“既然你家Bss出现了，我就不奉陪了，有事再给我打电话，我实验室还有事。”
这就是传说中…学霸！
她眼里，科研永远是第一位！
这个女人曾经说她初_夜就是献给了实验室…谭沫觉得，如果爱可以超越生命体这个界限话，她坚信慕荷会和实验室结婚！
慕荷扯了扯身上白大褂，冲洛涵点了点头，一脸高深莫测道：“剩下就拜托给你了，你交代事我已经办好了，接下来一周，我想谭沫要出差，至于去哪，其实，我一点不介意是你家。”
然后，一脸不知道何时被卖了谭沫就这样被慕荷抛弃了…
洛涵修长腿慢慢向她走来，谭沫看着他伸出手，白皙冰凉手指轻轻抚了抚她额头，眼睛专注望向她，声音清凉：“还疼么？”
他墨色眸子里全是她倒影，他手指顺着绷带缓缓滑过，一直到她耳畔，随手帮她把掉下来碎发挽到耳后。
谭沫仔细想了想洛涵这个问题，很认真正他：“我伤口后面…”
洛涵不由得轻笑，“那你后面伤口还疼吗？”
谭沫摇摇头，“已经没事了，其实现就可以把绷带拆掉。”
“带着吧，挺好。”洛涵将饭盒打开，清粥小菜很适合她现状况。
挺好？她觉得洛涵意思绝对是：挺好玩！
她刚刚洗手间里照了照镜子，好像日本敢死队…
洛涵将桌子撑好，把粥和小菜摆谭沫面前，“你不是饿了吗？”
谭沫咬咬唇，果然，那声肚子叫，太毁损形象了。
她煞有介事舀了一勺，哦？味道很好——很显然不是他做。她好像猜中了问题答案一般满足，嘴角露出浅浅笑，安静喝了大半碗粥。
忽然…谭沫意识到，她旁边坐是她Bss！
她看了看眼前粥，犹豫开口：“洛涵，你饿吗？”
洛Bss靠床边椅子上，手撑着下巴，清风朗月看着她，虽然他不饿，但是，此时似乎应该回答：“嗯。”
谭沫抿了抿嘴，为什么刚刚不说！
他救了她，还饿着肚子看着她吃东西，谭沫决定忽略他回答，很义正言辞转移话题：“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吃不下就不要勉强。”说完，洛涵很自觉把粥端到了自己面前，看着她吃得那么香，似乎真有一点饿了，就着她勺子，舀了一小口，嗯，味道不错。
眼底浮出浅浅笑意，瞥了一眼谭沫，很正经回了她一句：“那我们不要浪费粮食。”
谭姑娘不知为何，脸上飘过一丝红晕，他…他不知道那是她勺子吗？
看来，今天需要忽略事太多…可是有一件事她不能忽略。就洛涵放下碗，准备把桌子拿走时候，谭沫忽然伸手抓住了洛涵手腕，她指腹有些凉，清冰一般，可是，就她触碰到他那一刻，洛涵觉得，手腕处却有些微火热。
“洛涵，我好像还没有和你说，谢谢。”谭沫声音轻轻，却很清晰，彼此距离近到好像能闻到他身上淡雅青柠味道。
洛涵一顿，她真诚而毫不闪躲目光就那样澄澈看着他，洛涵好似想到什么，唇角略含笑意：“其实，这两个字，你说得太早了。”
“嗯？”谭沫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