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世界 作者:金大

文案
我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好鸟,
也当然知道有钱有势力的人踩我们就跟踩只耗子似的,
可奶奶的,我哪里知道,我就得是被踩的!
尤其是看着那个踩我的家伙一脸的鸟样!!……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阴差阳错
主角:路爱国

 


第1章

我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好鸟,也当然知道有钱有势力的人踩我们就跟踩只耗子似的,可奶奶的,我哪里知道,我就得是被踩的!尤其是看着那个踩我的家伙一脸的鸟样!!
我到底怎么招惹他了,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我刚混完了职高,打算进入社会做点“贡献”,泡三四个小妞,顺利的话娶个老实本分的姑娘,然后挣点钱贷款买个房,有钱的话就孝敬孝敬老爹老妈。可我一出社会才知道,黑,真他妈黑!
我先到了一家哥们说的技术部,也不是什么好单位,反正混了没两个月,老子就呆不下去了,谁他妈都把老子当孙子使唤,都他妈没按好心,开始的时候我一口一个师傅的叫,人家也算给我哥们面子,可时间一长,发现我就一穷酸小子还职高出来的,人家鼻孔就飞天上去了,不光踩,还明着踩。
下雨天让我拖地,刚拖好了,就被人踩成稀泥,主任还在那捏着鼻子说什么下雨呢,你傻不傻啊,妈的,刚才哪个混蛋让我拖的!!
该下班了,让我送文件,我骑着小破凤凰飞似的赶到了,结果对方公司早下班了。
一屋的水我都得打,我最晚来,认了,妈的对屋看门的水还轮不着我吧!我凭什么,就你主任一句话,我他妈就得把心都抛出来,老子不干了!我甩膀子就出来。
我那哥们一脸遗憾的看着我说,“兄弟再忍一个月你就转正了,别看人都挺缺的,可你当了正式的,谁敢怎么得你,混着吧!”
我一拍那哥们的肩,一抱拳:“兄弟,心领了,你弟弟我天生就是一粗人,就这样吧!”
我就这样混入了再就业的大军,说到这里请让我对所有即将或已经踏入这个行业的人致以我最高的敬意,真他妈不是人过的日子!!
我是逢展必去的主,可哪一耷拉眼就是满眼的本科、研究生,再仔细一看不就是个小秘麻!你至于麻,还非研究生不招。
我边上的小姑娘倒是研究生,还名牌大学,简历一递上去,那接简历的哥们腮帮子就一鼓秋,我就猜他绷不出什么好话来,“我们这招五官端正的。”
那小姑娘脸一红转了就走。
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牛的你,不就是个什么飞……公司吗?!
我气呼呼的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对面高耸的星级酒楼就眼晕,天热的人难受,回去也又得看我妈那张便了秘似的脸,得了,进去坐会儿吧!
我就径直过去,光坐着总不会要我钱吧!
结果人还没到,就被一穿红马甲的拦了住。
“哥们走错地了吧!”那家伙把脸一蹦,跟纯种大狼狗似的。
“没,我找人!”我说,横着往里走。
他也不急,就那么斜了眼看我,嘴里小声嘀咕着:“悠着点,摔坏个杯子都够你赔半年的。”
真他妈乌鸦嘴,老子还不如摔个杯子呢。
我看到靠窗的位置那有几个地方空着,就过去,可天生命贱没走过铺地毯的路,脚软,一进去就晃,晃到了窗子那,刚要找个没人的地走,就呆了下。
有个十七八岁的小子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戴着金边眼镜,皮肤白的跟沾了牛奶似的。
我呆那一下是有原因的,我见过这人,可一时想不起来了,应该不至于啊!我要真见过他,怎么也得有点印象,男生女相的我见过几个,可还没见过长的这么好看的,也没见过这么娘们的。
反正呆着也是呆着,我就过去跟着套瓷。
“你好,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我走到他面前,一低头问。
“滚开!”他干巴利落的摔了老子一口吐沫!
妈的,这小屁崽子。
我怒了,“跟你说人话呢!你他妈叫唤什么。”
话刚落,临座就站起几个,哪个胳膊都比我粗。
一个最凶的走过来,低头对那人,小心问:“少爷……”
那小子扫我一眼,一耷拉眼皮,连话都不屑说。
老子就这么眼睁睁的,当着中国人、外国人、门童、大厅服务的、连门口的的哥都那么瞧着,被两个家伙拎到门口一顿捶。
我连口直流气都没吐出来。
捶完了老子,他们摔手就回去了。
刚在门口拦我的那哥们看我一眼,走过来扶我起来,问我:“哥们,民不与官斗,咱平民百姓的来这折腾什么,是不是你媳妇跟里面谁睡上了,我告诉你,我来这半年多了,别说就你媳妇跟他们睡了,就你跟他们睡了,又能怎么着呢!咱们呀,别自己给自己找别扭,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哥给你叫辆车。”
我一把把胳膊撸出来,嘴里叫着:“谁他妈媳妇让人睡了,老子他妈还没媳妇呢!”
打车,老子连坐地铁的钱都快没了,还打车!早知道你跟门口开出租的挂着呢!想从我身上吃回扣,美死你!停在星级门口的车哪个不是一起价就上百的往上窜,疯了我!
我挪着步子找了个站排。
到家的时候,被老妈逮住,一阵的骂:“越活越出息了,工作还没找着就又开始斗欧了。”
我关了门,在自己小屋里躺着,我这小屋是上初中那会子,我跟我爸找了块扳子隔起来的,就够伸腿的地,还一点都不隔音。
妈的,我真觉那混蛋有点眼熟。
在哪见过呢?!
**
我这一晃就三个月,我爸一看我就双眼发直,我一看我爸就两腿打颤。
我爸后来忍不住了,问我:“你他妈还吃多久闲饭!”
“我不找工作了嘛?”我刚从门外回来,又是一脸的土。
我妈在边上,有点看不过去了,推我一把,把我推小屋子里去,就听我妈对我老爸说:“要不,找找姓王的他们一家,那不是你以前的战友嘛!”
姓王的?我楞了下,脑子里很快浮现出一混小子的脸来,对了,那小子我说在哪见过呢!那不是姓王的他小主子嘛!
我记起来了,那回子我才上初中,我爸和他以前的战友联系上了,要说我爸这战友那厉害劲,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跟我爸一块当的兵,人家没一年就把全团的第一拿了个遍,然后就直接进了什么特种队之类的,反正就一路升,我爸爸则转了业,现在在某国企里给人当看门的,就这我爸还总觉的自己是个人物,平时在家总端着架子端着。
我和我爸去过那个大院子几次,好象有座两层高的小楼,每次都是在门口那待会,有一次那人拉着我爸说个没完,我就往里边走,周围的人看我就一小孩也没拦我,我进去的时候就碰见了那小兔崽子。
那个院子里有个小水洼,他正撅着屁股在那玩呢!也就刚上四五年级的样,结果他一个不稳栽了进去,就我离的近,我一个猛子进去就把他从手里捞出来。
我为这还得了块手表,一到点还会唱歌。因为这事,我跟那小子还玩过一阵,那段日子我一过去,周围的保姆啊警卫的就摸我脑袋,说:“臭又来了,臭,丰丰正等你呢!”
隐约记得每次去,他都坐他们家大沙发上一本正经的看着门口,我要晚去会,他连个姿势都不会变。
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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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我爸后边,手里提着我爸拿棺材本买的五粮液、烧鸡什么的,心想,就人家那档次,国宴都参加过不知道几次,也就我爸把这五粮液烧鸡当好的,还往人家拿呢!
王叔叔还是记忆中的样子,见了我爸特热情。
我爸倒不好意思,好几年没联系了,一联系就有事。倒是王叔眼尖,看出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咱们多少年的关系了,还用绕圈子嘛!”
我爸脸涨的通红,一指我:“全为这混小子。”
“臭都长这么大了。”
又叫这小名,我干巴巴的笑,小时候不爱干净,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给我起了这么个外号,我们那街道的人,老远见了我就从那喊:“呦,臭回来了,我说呢!老远就熏我一跟头。”
老子我叫路爱国!!
我爸把我的事说了,王叔叔在那沉吟了下,然后问了问我的基本情况,有点不好意思似的,“那个,按说有的是工作,可那些地方怕臭去了适应不了,臭一看就是老实孩子,象我能说的上话那些酒店什么的,不是臭能去的,最近倒有一个,可就不是很稳定,但钱给的不少,要是应应急还行,要行就干上半年一年的,等有了好机会咱们再转别的,你看呢?”
哪有给脸不要的,我爸连问都没问就给我应下了。
王叔这才告我,他要找个看门的。
得,我跟我爸算同行了。
我咽了下吐沫,最后挣扎着一笑,“那王叔,你看你给我找个工作,我不能给脸不要不是,可我说直白点啊,我们平民百姓的还是干点别的好。再说这有钱有势的谁不想要个正规出身的保镖看门的呢!我又没学过,打架也没戏……”
我爸看着我,恨不得把我一脚踢回我妈肚子里去。
王叔在旁哈哈一笑,“其实也没什么,那都是自动监视系统,特简单一学就会,而且那家的主人你还认识。”。
我脑子一蒙。
“林丰,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总找他玩。”
我当然记得,他前不久还捶过我。
我爸已经站起来了,一拍我脑袋:“还不快谢谢你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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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所有黑社会片里一样,喽啰要见老大的标准派场林家是摆了个足,除了身边二头目三头目脸上没刀疤外,整个就一忠义堂堂口。我用标准日式鞠躬法把身子弯到超越人类极限的低度。
座位上的小子眼皮都不带抬的。
二头目哐哐上前就一阵训斥,从衣服领子到鞋里的袜子,什么指甲要干净,什么不能随便进主屋。
恍然间,我有种进入封建农奴社会的感觉,中国不是解放许多年了嘛!我抬了头看当今新土财地主,就见上面的人细皮嫩肉的,长长的睫毛,正低了头玩自己的指甲。
“听明白了嘛!”
“明白了。”我说,怪不得一个月给三千还包吃包住呢!一半得算精神损失费啊!
也不知道他们认没认出我来,我现在理了个平头,又换了身西装,应该跟以前头发象鸟窝,胡子拉碴的样有很大不同。
我存着侥幸的心理退了出去,忘了这群哥们都是特种兵出身的,别说你就是不带胡子,你就穿上裙子要照样揪出你来,更何况了,里边这是什么人物,我一来连我六岁还尿床的资料都递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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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真痛快了几天,也没人找我麻烦,就是成天顶着那四个屏幕看的我浑身难受,你说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你让他憋闷在一个小屋子里对着一屋子的屏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后来就找了个空子出去,到门口吸了几口气,抽出根烟来点上,美美的抽了口。刚要抽第二口的时候,屋里就跑出来个人,一见了我就一个冷眼。
“把烟掐了跟我来。”
我低着头跟这人走,心说,我没犯错吧!没说不让抽烟啊!
上去的时候,就见有几个家伙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那,我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几个坐的笔直笔直的,要我早找伙计打扑克去了,还这么干坐着。
到了二楼,我才发现二楼装饰的也真他妈漂亮,地擦的都能照见人影。
林丰刚洗了澡,坐在靠窗的位置,转过头来看着我,皱了下眉,对我身边的人说:“没你事了。”
那人转了身就走。
我就站在那看他,他也看着我。说不出好意还是歹意。
“路爱国是吧!”他阴不阴阳不阳的说,打了个哈欠,说了句让我喷饭的话:“你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吗?”
天皇奶奶,你小子有钱的都能烧死你,你问我有什么好玩的?
我那呆了呆,就听他那嘀咕着:“怎么跟个弱智似的。”
这不是摆明骂我呢麻!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我一挺身,嘴里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从东城里半黑社会性质的小赌窝到西城的各色鸡窝,我虽然没去过,但此类消息我是过耳不忘……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就象赶只苍蝇似的。
我利马停嘴,人家看不上,那怎么办?
他在那叹口气,看着窗外,一副寂寞心事谁人懂的样。
就在我搅尽脑子要找乐子的时候,就听楼下一人高叫着:“林哥,白小姐的电话。”
林哥?!
我忍着笑,看楼下那小子跑上来把手机递到林丰手里,林丰接过去,脸立即开了花,甜的腻死人的叫着:“美美,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要闷死了。”
真够二的,我想,我要是他爸早一巴掌过去了,他妈的老爷门接个电话至于的麻,就算是未来媳妇也用不着这样啊!
叽里咕噜的打了半天电话,我站的脚都麻了,那边还想你爱你舔你的没完没了,我忍不住的运气鼓起腮帮子,我这是老毛病了,一不耐烦就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跟个蛤蟆似的,知道我毛病的人都那么损我,可那我也不改,早习惯了。
他撂了电话,我还没反映过来,还鼓鼓的呢!
他居然笑了,心情变的不错。
我想,这下该没我什么事了吧!哪知道他忽然就站起来,冲我说:“走咱们到你说的那个小赌场看看,我倒要看看你们都怎么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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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活祖宗到了我曾光临过的地方,他那几只纯种大狼狗都跟在后边,一进场子,赌场老板就一溜小跑的颠过来,还以为我们来砸场子的!
“没事,没事,我老板要在这玩玩!”我说,挥手就跟赶苍蝇似的,总算知道在老虎后边的好处了。
地方本就不大的地方,现在被我们占了一半,他往那一坐,还得放一个自己带来的椅子垫。
我扭着头想笑,没见过这么娇气的主。
他从那看了看桌上的牌,却没有伸手,然后咳嗽一声,我马上悟过来,他嫌这牌脏,我利马找来老板,“去去,换副新的,这脏了吧唧的谁玩啊,也不怕染上爱滋病。”
老板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我。
别那么看我,好不容易我也当回老子,不玩你玩谁,再说我上次从这输了三千多,吃了一个礼拜的馒头。
新牌上来了,可问题又来了,谁也敢下场子玩。
没有对手的赌桌是寂寞难耐的,林丰坐在那,不耐烦的搭搭的敲着桌面,也不嫌弃桌子脏了。
那几只大狼狗是不会和他主子坐一桌子的,我就腆着脸上去,小心问:“要不要陪您。”
整的自己就跟刚干三陪的似的,他看我一眼,拿下巴对我一点。
我利马做他对面,他是老板肯定不会真赢我钱,不过是走个过程,玩个热闹,我要不明白这个,我路爱国也白混这么久了。
我这一坐下才知道自己错了,真他妈的倒霉!
这小子脑子一定是计算机做的,怎么那么能算计呢!他就跟知道你牌似的。一会儿我兜里的子就没了。
他也玩够了,把钱往我面前一推,我正要去拿,就听他扭头对后面哥几个说:“拿去买酒吧!”
那是老子的钱!
谁也不跟我客气,拿了就走。我耷拉着脑袋在后边跟着,点子真背,正想着一前面的哥们转过头来,小声对我说了声:“林哥算是咱们这片上的这个。”
他竖了下大拇指,冲我一点头。
然后又靠近我点,更小声的说:“上过赌船的主,一次就上千万,能把人吓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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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骚包的车在路上逛了几圈,既不能横冲直撞弄死几个,也不能随便拉路上时髦的小姑娘啃几口,哎,新社会里的这太子爷倒真不如旧社会的地道。
我坐在后面一辆车里,眼看着前边的车到了红灯后停下,就特好奇的问开车的哥们:“你说这林……哥看上去挺霸道的,倒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连个红灯都不闯。”先套套话再说。
那人也不把我当外人,反正一个地方住着,早晚我也得知道。
他摇了摇头,看我一眼,“你当林哥是二混蛋呢,见了红灯就闯?不找着的嘛,林哥能干这么没脑子的事嘛?要说林哥人还是真不错,就是脾气说不准,你总闹不明白他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不高兴,反正做兄弟的咱们多照应着点,有情况不对多提醒提醒。”
“那是应该。”我说。
后边我俩都没话了,王叔在我来的时特意叮嘱的,少说话多做事,只要知道这小子他老子有钱,他老子的老子有权就行,不是一般人能惹的。
到底什么来历,倒真有点神秘,我知道名字,可从没在电视上看到过。按说要真富到他们家这份上,总得有点响头。
“他们一家子的名气可大了,不过知道的也都上边的人。”开车的哥们后来又跟我聊了几句,我这人有个特点,绷管你多不爱说话的人,多冷冰冰的,我都有办法找到话题和你说几句,除了女的,我没那么没皮没脸过(怕人家把咱当流氓不是),一般认识的不认识的,我总能用最快的速度让陌生的成为熟悉的,让距离远的成为距离近的,不过以前都是和我一样邋里邋遢的爷们身上,谁知道这细皮嫩肉的少爷们什么品行。
我不是故意想着巴结什么的,反正王叔答应了的,半年后再给我找个稳定的工作,只是现在吃人家的饭,又是托的王叔的脸,总得让主家说几句好话,给我王叔长脸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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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段时间就我的观察来看,这太子爷倒真没什么不良恶好,一不嫖娼,二没吸毒(反正没当我面上),偶尔打打牌,那帮兄弟都不愿意陪他,再好的脾气也不愿意把把输啊,不过最近这个遗憾让我弥补了。
就是我只会打拱猪,带着洋名字的一律不会,还是怎么教都不会的那种。
时间一长他就觉的没劲了。我倒很乐意,为了能和我玩牌,他又给了我两千块钱,说是牌本,我还剩了一千多,不错不错~
对于这种吃了睡睡了吃,起来看看屏幕,从镜头那扫扫院子对面过路过的小姑娘的腿什么的,日子真他妈舒服,老子都发胖了。
大概是星期六那天,老子本来想请天假来着,就那天,从门外开进一辆白色小轿车。
我蹬蹬从小屋里跑出来,冲那车一挥手,意思是停下,那车也倒合作,停下后下来一女的。
我当时就呆那了。
长这么大,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真他妈的漂亮啊!看着就觉的舒服,一冲你笑起来连骨头都软了,要不说杨贵妃、西施她们都倾国了呢!老子要是皇帝,早他妈搂着一辈子不起来了。
那女的冲我一笑,特甜,开口就叫:“师傅,你新来的吗?”
声音柔的让我从头发丝麻到了脚趾尖。
我还没答话,屋里的人就呼噜一下子跑了出来。
林丰跟在后边,看到那女的步子也快了,走过来拉了那女的,嘴里叫着:“美美,你可算来看我了。”
二号大狼狗碰碰我肩膀,似是见多了这样的事,怒嘴道:“别看了,小心眼珠子掉下来。”
“那谁啊!比电影明星还漂亮。”
“白小姐,咱林哥的未婚妻。”那人说,“你还不看门去。”
哎,我转了身,又忍不住看一眼,可那俩人早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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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林哥高兴,我的假也请的顺利,我还顺便又看了那女的几眼,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
我在回家的路上顺便去看了眼李姨。
一进她家就闻到一股子烟味,我把手里的苹果放下。
李姨正在那帮我找水杯,可直到我出门都没找着。
她嘴里一个劲的叨念着:“有空常来啊!”
我笑了笑,无意识的摸着桌子上的照片,照片上有个扎俩小辫的丫头正裂嘴笑,露出磕下半块去的板牙,那牙是我害的,现在她一笑还露出半截板牙。
我出了门,吸了口气,从兜里套出烟来,抽上几口,第一根烟是偷抽我爸的大前门,现在是抽黄金龙什么的杂牌,没常性,喜欢什么就抽什么,什么便宜就要什么,但喜欢劲头大的,我喜欢冲烟,这和我脾气不大一样,在处事上,我很少和人起冲突,上次被人拎着勃领子我都不带吭气的,我这人特懂的什么叫明哲保身,说白了就是怂。
可我小时候我一点都不怂,我能一个人挑三四个混小子,一身的血,连眼珠子都不带错的,大板转能让我耍出花活来。那时候我算是我们那一带板转王了,谁见了我都小声说一句:“又来了,小心他兜里揣着扳转呢……”
小丫头片子就跟在我后边,拉了我,一路的跑,边跑边喊,别打我哥,别打我哥,就这我还每次都凶她,指她鼻子发恨:“你要敢告诉我妈,我他妈再也不搭理你!”
她就站在那,脸脏着跟刚从土里出来似的,一抽一抽的就是不敢哭出声来。
我把烟按在地上,又踩了几脚,大步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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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到家了,我妈就开始叨咕什么谁家儿子多大了还没对象,什么买不着房子娶不上对象,房子越来越贵……
我爸问我干的怎么样?
我说成。
我爸就说:你要丢了你王叔的脸,我就没你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