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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然很小,但是里面包涵着无限深情和含情脉脉,却是那么清晰。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俊俏的年轻将军。
照他这个称呼,这个身子原来的主人,貌似应该还和他有那么一点说不清楚的事情。
心里终于想了半天,终于还是不太断定自己和这个司马锦之间有没有什么苟且之事。
只能是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他。
司马锦看到月清云的笑颜,心里顿时定了下来,飞快的往四周看了一下,悄声说道:“清云,你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那把匕首刺杀拓拔寒?”
司马锦的话才一说完,月清云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
替罪羊9
原来是他!
原来就是眼前的这个王八蛋!
就是这个王八蛋害得原来那个估计连用刀削水果的公主去刺杀拓拔寒。
也是害得她背那么大一个黑锅的人,怎么样都洗不清。
月清云瞪着眼前的司马锦,她想了好多天都没有想清楚。
到底是什么原因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让一个娇弱的公主冒着性命危险,挥舞着小刀刺杀皇上。
现在她终于是明白了,原来都是爱情闯的祸。
司马锦看着月清云的目光,却依旧是含情脉脉。
轻声说道:“清云,现在没有刺杀拓拔寒也没有关系,等以后有机会了,也可以的。”
“哦!”
月清云点点头,强行忍住冲上去几拳把司马锦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打成狗眼的冲动,突然微微撅了一下唇:“那我刺杀了他之后怎么办?”
司马锦愣了一下。
他一路护送月清云从南陵国到北辰国,那一路上,月清云除了点头之外,就是羞涩的低着头听他说话,从来就没有问过这样的一句。
停顿了好一会儿之后,司马锦才强笑出声:“只要拓拔寒一死,北辰国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到时间我自然会率领南陵国的将士攻破北辰国,救你出来。”
月清云眉头紧锁,迟疑了半响才楚楚可怜的问:“是吗?”
她的迟疑让司马锦心急之下,也顾不得旁边也许有人监视。
踏前两步走到月清云面前,伸手拉起她柔若无骨的手,轻声说道:“当然是真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了。”
替罪羊10
月清云依旧是楚楚可怜的瞥了一眼司马锦,不吭声不言语。
司马锦笑了一下,拉着月清云的手指暗自紧了紧,款款深情柔声细语:“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
月清云突然盈盈一笑,将自己的手从司马锦的手里抽出来。
抬起手轻抚过司马锦俊俏的脸颊,同样的柔声细语:“司马将军,你长得真的很帅。”
她突然冒出来的话让司马锦愣了一下,这样大胆的话,不要说月清云那样一个娇花一样的公主,就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也断然不会说。
月清云却依旧笑颜如花:“你说,我怎么舍得把你这样一张俊俏的脸打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
“清云,你说什么?”
司马锦皱了一下眉头,实在有些想不明白笑颜盈盈的月清云说的是什么意思。
“司马将军不明白我说什么?”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看到司马锦点头之后,狠狠的一个膝撞撞到了司马锦那个比较不好说的地方。
在司马锦疼得弯下腰的时候,那双看上去柔若无骨的拳头,狠而准的捶到了他的眼眶上。
犹自觉得自己被这个家伙害得有口难辩的那股子气还没有发泄完毕。
也不管穿着长裙的自己抬起腿是不是会走光,抬起来一脚就把因为某个地方受到攻击,无力抵抗的司马锦踹到在地。
对他那张俊俏的脸踏上无数脚之后,含笑退到銮驾旁站定,看着地上的司马锦盈盈一笑:“现在你明白了吧。”
笑颜如花,脸颊也因为用力微微泛红。
那一副娇俏的样子,那里像会动手打人的人。
替罪羊11
月清云看着弯曲着腰,捂着某个地方倒在地上,脸上青红黄绿白都聚集了的司马锦,眼里的笑意顿时更甚,却掩嘴惊呼一声:“天啦,我怎么又用这一招了,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你......”
司马锦倒在地上,含恨的看着笑语嫣然的月清云。
他现在的确明白月清云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脸上的疼痛和肿胀让他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也许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妈妈来了,还真的认不出他。
月清云却是眼珠一转,嫣然一笑:“其实也怪不得我,主要是这一招实在是太有用了。”
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挑眉说道:“自古兵书有云,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司马锦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月清云身前,怒视着她。咬牙哑声说道:“清云,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
月清云的眼睛顿时睁大了,用力眨了两下之后,莞尔一笑:“你放心,我绝对没有疯,我要是真的疯了的话,早就相信你那一套什么攻入京城双宿双飞的鬼话了。”
说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哀怨的叹息出声:“只怕等你打下北辰国的时候,我早就被凌迟处死,也不知道投胎到什么地方去了。”
看到司马锦眼里骤然冒出来的杀气,月清云的眼睛直接越过他的肩膀,轻笑出声:“皇上,你来了啊。”
趁着司马锦心神一震之时,悠闲自得的越过他的身边往拓拔寒他们离去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将那些侍女强行揣到她袖子里那带着阵阵香风的帕子拿出来,往司马锦的方向一掷:“司马大将军还是擦擦脸吧,不要丢了南陵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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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穿越过去的冷酷杀手,上一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依旧出现,只是多了另外一个身份,卧底。为了生存,为了脱离命运,她必须做出各种选择,包括杀了他或者救他。
替罪羊12
看着司马锦下意识的将带着香风的帕子接过去,月清云掩嘴嫣然一笑。
眼里笑意盎然,说出来的话却实在是不好听:“将军的行军打仗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是却实在是知道,将军可是要靠着这张脸吃饭的,可丢不得。”
笑盈盈的看着司马锦那双已经不再是情意绵绵的眼睛,娇笑着说道:“不过我还是希望将军帮我带一句话回去给皇上,若是想攻下北辰国,还是换一个大将军比较好。”
竖起右手食指,在眼前晃了两下“毕竟,打仗不是选美,脸盘子再漂亮,也只能是一个吃软饭的玩意。”
说完,转身款款离去。
空留下阵阵香风让恨不得把她脖子一把扭断的司马锦怒骂。
拓拔寒嘴角噙着的笑意更甚。
本来是他带月清云来看一场好戏,想不到月清云却先给他看了一场。
从月清云膝盖狠狠的撞到司马锦那个部位的时候,拓拔寒心里因为听到司马锦说的那些话,和他上前拉住月清云小手产生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怒意就一扫而空。
随即又是一阵怒意升了起来。
这个怒意是因为他想起月清云偷袭他龙脉的事情,那一撞的滋味,他是清清楚楚的。
怒意只是一闪而过,月清云接下来一点都不端庄大方的举动,让他简直是大开眼界。
他看过无数的高手对决,也看过无数次弱女子的撕打。
可是就是没有看到月清云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笑颜盈盈的用娇弱的手和脚,利索的使出那种只有高手才有的招数。
替罪羊13
估计着月清云应该差不多走到地方了,拓拔寒轻轻的提了提嘴角,从隐身处退了出去,赶在月清云之前回到那些大臣身边。
看到月清云面不红心不跳的走进,一双大眼睛四下张望。
心知她是在寻找出路,绝对不是在找他,拓拔寒忍不住扬了一下嘴角,走到月清云身边,揽住她的腰笑道:“怎么样,和你的故人谈得开心吗?”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盈盈一笑:“皇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的话一问出来,拓拔寒就怔了一下。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自己隐藏的地方,确定月清云不可能发现他之后才浅浅一笑:“朕又不在那里,怎么知道。”
月清云哦了一声算是回答,才嫣然一笑:“和故人相谈,当然是愉快了。”
拓拔寒点点头,低声叹息一声:“相信你的故人也一定很愉快了?”
“那是。”月清云重重的点点头,那双本来是圆圆的眼睛,也笑成了一条缝:“皇上猜得那么准,让我都以为皇上当时一定是躲在什么地方看着呢。”
月清云说话的时候,眼睛却若有意似无意的瞟了一个地方一眼。
拓拔寒顺着月清云那一眼看去,顿时抬起手,轻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那个地方正是他刚才隐身的地方。
月清云心里暗笑,她现在这个身子体质和力道不行,但是思想和很多本能却是她的,那么近的距离,怎么会感觉不到别人偷窥的视线。
但脸上,却只是无意之间瞄了一眼而已,轻笑出声:“不知道皇上今天到底是想请我看什么好戏?”
替罪羊14
看着身前那个铁网里面的那些美人,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些人,她都很熟悉。
或者因为说,她很熟悉那些人身上的衣服。
那些薄如蝉翼的轻纱,曾经让她目瞪口呆,就是这一次,她依旧还是有那种感觉。
现在是白天,艳阳高照。
在阳光耀眼的照射下,那种让女人也觉得心跳的算不上衣服的轻纱,更是让人喷鼻血。
而那些舞姬脸上,在这样的情景下,却显得更是苍白。
月清云身边,已经响起了一遍的鄙夷声。
“看看这些南陵国的狐媚子,简直就是不要脸。”
“就是。”
月清云不用看,仅凭着就是两个字,就知道这个嗲到让人骨质疏松的声音就是素妃来的。
除了她再没有人能用这样的声音说话的同时,还能把心里的鄙夷表现得毕露无疑。
月清云忍不住看了一眼端坐在自己身边,噙着一抹笑意的拓拔寒,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知道今天的好戏只怕是不好看。
要不然拓拔寒也不会特意把宫里的妃嫔都带来这里了。
耳边,素妃的嗲声还在继续:“那些女人,真的应该好好的教训一下她们,就知道用身子狐媚主子。”
月清云听到这里,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毛。
不因为别的,只是她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素妃有意无意用她那个天然的波澜壮阔压着拓拔寒的举动。
素妃却是盈盈一笑,扬声对月清云笑道:“妹妹,你不要介意啊,我们说的只是那些南陵国的狐媚子,可不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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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只是轻轻的扬了一下嘴角,一言不发。
就是眼睛,也不曾往素妃的方向瞥那么一眼。
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不理会,那样,比狠狠的站起来骂她一顿让她更难受。
果然,素妃的笑容在月清云的不屑一顾中,一点一点的消失。
因为说话仰起的头,也是移开也不好,继续仰着更不对。
在素妃身边的那些妃嫔,平时向来都是多话,在这个时候,一个个都像是哑巴一样。
只是看着素妃的眼神中,更是多了一丝嘲讽。
好一会儿,素妃才勉强堆起比哭还要难看的笑颜,轻声说道:“哟,云妹妹还真的生气了?”
月清云依旧是那抹笑意,仍然是不屑一顾的不理不睬。
眼睛,却看向身边的拓拔寒:“皇上,不知道你叫我来这里,到底是想让我看什么好戏?”
“她们和司马大将军一样,都是你们南陵国的故人。”
拓拔寒先是往虽然已经将血迹擦拭干净,但脸上依旧是包含了无数颜色的司马锦笑笑,才意味深长的笑看着月清云:“所以,朕特意让你过来帮他们送行。”
月清云看了一眼牢笼一样的铁网,眨了一下眼睛;“送行有很多种,却不知皇上说的是那一种?”
司马锦的脸色突然苍白了一下。
路有很多条,送行的确也有很多种含义,有一种就是送上黄泉路。
拓拔寒却只是挑了一下眉,似乎看不到司马锦突然变色的脸,悠悠笑道:“你说,会是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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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司马锦,也不管他丢出来的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会不会引起司马锦的恐慌,直接结束话题。
抬起手,轻抚过月清云的唇,往已经尴尬得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的素妃看了一眼,俯身凑到月清云耳边:“朕是不是可以把你对素妃的行为看成吃醋?”
月清云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甜甜一笑,凑到拓拔寒耳边轻笑出声:“皇上,你对自己很有信心。”
拓拔寒闻言,脸上的笑容虽然不变,眼眸却是一冷,坐直身子挥挥手:“告诉他们可以开始了。”
他的话是对侍立在一旁的侍卫说的,等那个侍卫抱拳答了一声‘是’匆匆走开之后,拓拔寒才微微提了提嘴角:“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看到月清云摇头示意之后,拓拔寒轻笑出声:“这里,就是北辰国的狩猎场。”
随即悠悠的说道;“人狩猎动物,也许你看过很多了,但是朕相信,看过动物狩猎人的,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没有几个。”
他的眼睛一一扫视过那些坐着的妃嫔,眼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月清云眼眸猛地微微眯了一下,隐约之间明白拓拔寒想做什么了。
看来,这个戏的确不是什么好戏。
一场杀鸡儆猴的戏。
远处,一阵震天的鼓声响起,让月清云也跟着所有人的视线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在传来声音的地方,扬起一阵风尘。
随着鼓声渐近,那阵风尘也快速的往他们这个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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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阵风尘再进了一点的时候,月清云他们坐席的前面,突然也响起了一阵鼓声。
从旁边也迅速的跑过来了一对侍卫,手里,都是拿着强弓硬箭。
弓已拉开箭已上弦。
在太阳底下,那些搭在强弓上的箭头都发着幽蓝的光芒。
月清云心里一动,从那些箭头发射出来的光芒上,她已经看得出来,那些箭都是淬过毒的。
心里才开始想那些侍卫为什么会这样严阵以待,远处传来的声音就让月清云顿时明白了原委。
随着风尘的渐近,杂夹在那震天的鼓声中,已经可以听得到一种野兽独有的啸声了。
一声声狼的啸声。
月清云甚至可以闻得到一股从那些狼身上,那些野兽独有的腥味。
狼群,而且是一大群数目极度可观的狼群。
这样数量大的狼群,月清云在原来那个时空,就是从电视里都没有看过,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只,但绝对是用几百来计算的。
在狼群的后面,是数量更大的拿着武器,拍着鼓的侍卫,就是他们手里的鼓声,把那些狼群逐渐的赶到这个地方。
在狼群还有差不多三十米远的时候,从侍卫中间跃出了两个人,飞身扑到铁网旁边,伸手将铁网侧脸的铁栅栏拉开,接着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原地。
那群狼到了这里,往同样鼓声震天响的坐席看了一眼,毫无选择的被那些鼓声和箭逼着进入了铁网中。
铁网里,那些美艳的舞姬,脸上已经开始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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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舞姬虽然都是死士,也不怕死。
但不管是谁,面对几百只被人逼急了的饿狼,脸色都会发白。
那好几百只狼纷纷攘攘从敞开的铁栅栏涌进去的同时,拓拔寒提了提嘴角,沉声吩咐:“把武器给她们。”
他的话才落音,那些弓箭手后面的侍卫,纷纷将自己的腰刀取了下来,往铁网里抛去。
看到落到地上的刀,那些舞姬想都不想,全部都快速的捡起了刚落到地上的刀,和那些狼群对持着。
铁做的栅栏,在最后一只狼身后,迅速的关了起来。
外面,是生路。
里面的人,或者狼,剩下的只有死路。
那群饿极了的恶狼,往团团围住的栅栏扑了一轮之后,闪着寒光的眼睛,终于死死的盯着铁网里的那群舞姬了。
它们是人逼进来的,敌人,当然也是人。
在狼的眼里,分不清谁把它们逼到这个没有出路的铁网里,只知道是人。
拓拔寒的眼睛看着那些屏住呼吸的妃嫔,也扫过一脸苍白的司马锦,轻笑着说道:“狩猎,不管是人还是狼,能活着出来的就是狩猎者。”
月清云脸上的笑意更是盎然,眼里却是一遍模糊。
这句话,仿佛在多年前她就听过。
那个培训她们的教官,第一次把她和从小一起生活的小伙伴关到那个密室里面,说的就是这样的话。
虽然不是完全相同,但意思却是一样。
只有从密室里走出去的人,才是能活下去的人。
替罪羊19
所有的鼓声,在铁栅栏关闭上的同时,在同一瞬间停了下来。
四周,从震耳鼓声突然变得寂静,让不管是看的人还是铁网里的人,心里都猛地往下沉了沉。
天地间,似乎只剩下狼群的啸声和呼气声。
那种让人感觉要窒息的死亡腥味。
拓拔寒眼睛在容妃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才缓缓的收回到月清云脸上。
看到月清云不像是别的妃嫔,虽然惊骇,却因为惊骇更不敢移开视线。
她的脸转到了一边,冰凉的眼眸里明显的带着一丝迷蒙,那层迷蒙就像是把眼前的一切都隔绝在了心外面。
这样的月清云让拓拔寒忍不住骤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脸转到铁网方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更是残忍:“在北辰国,刺杀朕背叛朕的人,一般都是这样的下场。”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用了内力,每一个字都清晰的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耳里。
在他说话的同时,铁网里的狼群和那群美艳的舞姬已经开始厮杀起来。
不管是谁伤了谁,都是一阵血或者一个狼还是人倒了下去。
那些舞姬武功虽然高强,但是人数也只有二十多个,在几百只眼睛冒着凶光的狼群前面,显得那么的力不从心。
狼群倒下去的数量比她们多了几倍,甚至是十倍,但是后面的狼却还是前仆后继的往上扑。
而且,攻击也是越来越拼命。
它们似乎也听懂了拓拔寒的话一样,明白它们只有把铁网里的这些人杀死才能出去。
替罪羊20
狼是拼了命的往上厮杀,在那些舞姬的刀底下,一只只狼倒下,但是前仆后继冲上去的狼更多。
每一个狼都是拼了命的上前。
每一个美艳的舞姬身薄如蝉翼的轻纱也变得凝重起来,沾满了血。
有狼血,也有她们自己的血。
她们的武功虽然高,最后在那些似乎无穷无尽狼牙下,最终还是一个个的倒下,落入狼的利爪下,被狼牙撕咬。
血肉横飞。
整个铁网里一遍血腥。
在看台上,尖叫声,呕吐声,什么样的反应都有。
就是那堂堂的南陵国大将军司马锦,脸色也惨白无比,手指也开始轻微的颤抖。
在整个狩猎场,嘴角含着笑意的只剩下拓拔寒。
眼睛,从一一扫视过那些妃嫔到最后盯着月清云的脸。
眼眸里有着明显的吃惊。
月清云自从下额被他捏住,直视着铁网里开始,眼里的迷蒙不再,逐渐变得冰冷无比。
让拓拔寒吃惊的是,她的脸上虽然没有笑意,但也绝对没有惧意。
甚至于连手指尖都不曾颤抖过一点点。
平静无比,有的只是冷意。
在拓拔寒仔细盯着她的时候,突然嫣然一笑:“皇上,生死决择已经出来了。”
铁网里,那些舞姬已经全部倒下,没有一个人活着。
拓拔寒闻言挑了一下眉毛,不去看铁网的方向,只是高深叵测的盯着月清云突然绽开的笑颜。
嘴里,沉声吩咐:“开网,放狼。”
替罪羊21
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知道结果,活下来的是狼。
在拓拔寒下命之后,那两个关上栅栏的人,用同样迅速的身形打开铁网那道栅栏,迅速的回到弓箭手的后面。
连一点停留都没有。
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去招惹那些已经红了眼的狼群。
几乎在栅栏打开的那一瞬间,那些还活着的狼就从栅栏处冲了出来,往已经没有侍卫守着的林子逃窜而去,很快的就消失在视野里。
若不是在铁网里还残留下那些狼群的尸首和那些已经残缺不全的尸体,在坐席上观看的那些人都会以为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拓拔寒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捏着月清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之后松开,往那些面色苍白的妃嫔和大臣扫视了一圈。
看着他们眼里的惊恐,拓拔寒的眼里,终于出现了满意的神情。
他这一次本来就是想借助这样的机会,震慑一下所有对他生有异心的人,也让那个他实在不愿意动的人收敛一下。
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也懒得花那么多的精神安排这样的一场好戏。
那些舞姬,只是一些替罪羊。
拓拔寒的眼睛,已经盯着那个他不愿意动的人了:“风,你觉得大哥这样的处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