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往旁边一撇:“你最好还是快点,要不然拓拔寒来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拓拔风咬咬牙,伸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摔到月清云身上:“拿去。”
月清云一把接住玉佩,嫣然一笑,直接越过拓拔风的身子,从藏身处走了出来,走过了之后回身点一下拓拔风被她割破衣襟的胸口。
眉眼之间荡漾着的笑让拓拔风心神也跟着一荡。
联手4
但拓拔风的心里也只是那么一荡,就被月清云嘴里说出来的话弄得什么荡漾都消失了。
“我不是容妃,更不会像她那么一样没有眼光。”
月清云脸上还是含着笑意,柔若无骨的手指尖划过拓拔风的胸膛,笑盈盈的说道:“所以,我对你没有兴趣,你的玉佩在我的手里,若是你敢打什么歪主意,我就把它交给拓拔寒。”
拓拔风挑了一下眉毛,看着笑意盎然的月清云,眼里全是说不清楚的意味深长。
却只是勾了一下嘴角,伸手一把抓住月清云的手指:“你最好还是不要存这样的想法,要不然我保证你死得很难看。”
手指,竟然还在月清云的掌心里轻轻的勾了一下。
月清云轻笑出声,将手从拓拔风的手里抽了出来,对着因为看到她突然现身,睁大眼睛诧异慌张无比的容妃盈盈一笑:“姐姐难道不认识我了?”
容妃傻傻的看着月清云,眼里全是惊骇:“你...我......”
到了这个时候,刚才杀人连眼睛都不眨的她,除了几个单音之外,吓得什么都说不出了。
月清云瞥一眼还有差不多一百米的拓拔寒,伸手走到容妃身边,轻声说道:“你要是想活命,等一下最好顺着我的话往下说。”
“可是......”
容妃的话只是说了那么一句,就被月清云打断了:“姐姐不要告诉我,你不懂顺着话说。”
掩嘴盈盈一笑,轻言笑语:“若是我记得没错,姐姐的见缝插针,看脸色说话的本事实在是不错的。”
联手5
拓拔寒沉着脸,瞥一眼倒在地上的玉妃,盯着容妃眼神就开始凌厉起来。
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却更是明显。
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之后,才悠悠的开口:“容妃,你能不能告诉朕,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早被月清云在身后推了一把,直接被她推出藏身地方的容妃,在听到拓拔寒的话之后,脸色更是惨白起来。
双手,拢在自己的身前,手指间也微微发颤。
情不自禁往身后看了一眼。
拓拔寒眼里闪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却只是走到容妃的身前,静静的等着容妃说话。
似乎觉得看着别人恐慌的样子,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一样。
“回皇上,臣妾到现在脑袋还是糊里糊涂的,实在是不止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妃被拓拔寒看得更是心慌意乱,骤然往地上一跪,手指紧紧的抓住拓拔寒的衣摆,声泪俱下:“皇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拓拔寒浅浅一笑,一脚将容妃踹到地上:“你说你是一时糊涂?朕告诉你,在之前玉妃就曾经和朕说过,朕只是不相信而已。”
他往后挥挥手:“去,帮我把人抓出来!”

拓拔寒几乎是无语的看着那个被侍卫从隐藏的地方抓出来的小小身影。
最让他无语的是月清云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和说出来的话:“皇上,好久不见了。”
拓拔寒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月清云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要怪我1
拓拔寒的眼睛,很快的被月清云手里还抓住那块小瓷瓶吸引了,眼神,突然就那样发直了一下。
月清云敢保证,她刚才绝对看到拓拔寒脸颊上的青筋重重的抽搐了一下。
“你手里的是什么?”
拓拔寒抓住月清云的手指突然用力,力道之大,让月清云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顺着拓拔寒的视线看去,月清云勉强笑了一下:“是......”
不用她说,拓拔寒自己就先说出来了:“是我寝宫里的一个青花瓷瓶,对吧?”
语气轻悠悠,让月清云忍不住心里升起了一种寒意,心里非常肯定了一件事情,就是她这一段时间的运气还真的不是很好。
就那么随手一砸,就砸了一个拓拔寒非常在意到连眼前玉妃的事情都顾不得了的瓷瓶。
忍不住往手里的碎片看了一眼,心里却开始有些嘀咕起来。
凭着她的眼里,这个瓷瓶应该不是什么太贵重的古玩,上面的工艺,不要说在这个瓷器盛行的时空,就是放到她原来那个时空,也最多是值那么一两万的下等玩意。
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让月清云心里的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声笨蛋。
自己之前动手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可能。
这个拓拔寒看上去绝对不是那么没有品味的人,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个瓶子不是值钱的东西,而他那么慎重其事的将它摆在寝宫里面,绝对是因为这个瓷瓶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偏偏她挑来挑去,觉得这个瓷瓶最不值钱,帮他省钱,一眼就选中了它。
你不要怪我2
一想到那个可能,月清云脸上急忙浮起无限的献媚笑意:“皇上不要动怒,实在不行,我帮你黏好?”
拓拔寒勾了勾嘴角,脸上完全看不到怒意,但月清云却敢保证,他那看不到的怒火正在燃烧。
几乎是毫不考虑,月清云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消失,往地上的玉妃一指,直接转移话题。
面色凝重,正色的看着拓拔寒:“皇上,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回事吗?”
拓拔寒犹自盯着月清云指点江山一样的手指里拿着的瓷瓶,冷笑一声:“朕怎么知道,看样子,你一直都在这里,还要你告诉朕才行。”
月清云点点头,手指突然往拓拔风藏身的地方指了一下,盈盈一笑:“这个,皇上也许还是问他的比较好。”
心里默默叨念,这实在是怪不得她。
现在能转移拓拔寒对她砸坏瓷瓶的怒意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发现另外一件更让他愤怒的事情,让他的注意力转到另外一个地方。
拓拔风看着月清云准确无误的手指,额头上顿时冒出了无数的细小的汗珠。
恨不得把自己拍死去算了,他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相信了一个笑颜如花的女人。
咬咬牙,在侍卫还没有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咳了一声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勉强笑了一下:“大哥。”
和月清云想的一样,拓拔寒的注意力顿时被拓拔风吸引过去了。
盯着拓拔风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脸,冷笑出声:“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大哥为什么倒要躲起来?”
月清云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你不要怪我3
月清云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拓拔寒和拓拔风两个人的相貌,咋一眼看上去,他们两个人似乎并不是很想象。
但其实那只是他们给人的感觉不同,若是细细的看,两个人却五官之间,却又无处不像。
较之那天在大殿上看到的拓拔逸,更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不光是长相,更因为他们之间刚才对对方的称呼。
特别是拓拔寒也是自称大哥来看,他们应该还是出自一个母亲,就是拓拔寒看到拓拔风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比刚才知道那里还藏着一个人要来得平和了一些。
在月清云打量他们二人的时候,拓拔寒却面色一沉,指着地上的玉妃说道:“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拔风往玉妃的地方瞄了一眼,强笑一声。
眼睛却是看着月清云:“这个,大哥你还是问小皇嫂的好。”
他自己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也不敢推给在一旁失声哭泣的容妃,深怕万一拓拔寒一逼,容妃什么都说了出来。
拓拔寒嘴里发出了一声让人难以察觉的叹息声,停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移到月清云脸上。
就那么看着,一句话不说。
月清云将拓拔寒那声细不可闻的叹息声听在耳里,心里微微动了一下。
月清云在拓拔寒看着她的时候,就嫣然一笑,随即撅了一下唇,往地上的玉妃努努嘴:“其实,其实是我从寝宫里偷溜出来,只是想随意的散散步。”
往拓拔风的方向看了一眼,嫣然一笑:“谁知道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风王爷。”
替罪羊1
不知道为什么,月清云在听到拓拔寒那一声轻叹之后,就觉得他根本就不要听到真实的事实。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让别人能相信,让他也可以骗自己的理由。
侧脸看了一眼依旧是静静的看着她,眼里全是意味深长的拓拔寒,月清云竟然觉得她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呐呐的说道:“风王爷也许是看到我有些郁郁不欢,就陪着我一路聊天一路走,却不知道怎么走到这个地方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拓拔寒一眼,没说一句话,都确定拓拔寒没有打断的意思,才接着往下说,看到拓拔寒眼里说不清楚的意味时,就加快了说话的速度。
“结果就看到她和容妃姐姐不知道在争执什么,然后容妃姐姐和她就厮打起来,最后也不知道她就怎么倒在地上了。”
拓拔寒等月清云说完之后,定在原地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转头看着容妃:“她说的可是真的?”
容妃虽然从被拓拔寒一脚踹到地上之后,就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失声痛哭,但是在月清云开口的时候,却是一个字都不漏的小心听着。
听到拓拔寒的问话,急忙点点头:;“是臣妾一时糊涂,听到玉妃那些混帐话,就一时脑袋发昏,下手重了一点......”
“够了!”
拓拔寒猛地一声沉喝声,打断容妃的话,注视了她半响之后,拂袖离去。
走了几步,又返身回来,一把抓住月清云的手腕,拽着往前就走。
拖着月清云到寝宫门口之后,将她地上一扔,噙着笑悠悠的说道:“你是怎么出去的,就给朕按原路进去。”
替罪羊2
月清云脸上刚泛起笑意,看到拓拔寒嘴角的那抹笑意之后就自动把脸苦了下来,轻声笑道:“不用了吧?”
“去!”
拓拔寒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冷冷的注视着月清云的眼睛,让她把下面的话直接吞了回去。
径直将手伸到拓拔寒的身边,看到拓拔寒有些诧异的样子,嫣然一笑:“麻烦你,把我扔到屋顶上去,我才能按照原路返回.......”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拓拔寒面色就是一沉,沉声对身后的侍卫吩咐:“将寝宫的每一个侍女都鞭挞四十,连夜送到军营里效劳将士。”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等看到那些侍女一个个面色发白,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哼一声,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为什么?”
拓拔寒冷冷的瞥她一眼,冷笑出声:“那么多的人,连一个人也看不住,朕还留着她们做什么,还不如物尽其用。”
拓拔寒那个物让月清云心寒了一下,抿着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走到寝宫门前,抬手推门,在他的手搭到门上的时候,里面的门栓只是发出咔的一声,门就像是根本就没有从里面拴上一样,直接就被推开了。
拓拔寒走到寝宫里面,先是直接抬眼看了一下从屋梁上垂到地上已经面目全非的床单,眼睛随即就往本来摆放着月清云砸碎的那个瓷瓶的方向望去了。
看到空空如也的架子,虽然有心里准备,脸色还是变了一下。
回首看着还站在门边发愣的月清云,轻笑一声:“是你砸的。”
月清云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老实的点点头。
拓拔寒用的不是摔而是砸,话里的语气也是异常的肯定,她就是想说不是,也只能是像刚才容妃那样,说一些拓拔寒心知肚明的假话。
替罪羊3
月清云几乎敢断定,当时在冷宫的时候,拓拔寒其实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也许玉妃一早就和他说过了这件事。
只是拓拔寒根本没有想到,那个和容妃在冷宫幽会的男人,居然是拓拔风而已。
他放过的不是容妃,而是拓拔风。
只不过是容妃自以为骗过了拓拔寒而已,才敢在那个时候,放肆的用软语娇言想继续蒙骗下去。
月清云不傻,也不会把一个不是傻子的拓拔寒当成傻子。
硬着头皮走进寝宫,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老老实实的承认:“当时,我只是看到它最不值钱,所以才选中它的,但我可以帮你黏...起来。”
最后的两个字是停顿了半响才说出来的。
因为拓拔寒已经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寝宫,也没有动怒,也没有说要怎么样惩罚她。
有些仲怔的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捏着的那块瓷片,月清云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她向来都不喜欢动武,总是觉得每一个人都是有弱点的,掌握了那个人的弱点,比直接动手要来得简单得多。
现在她却发现,自己真的摸不清拓拔寒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可以连眉头都不皱,就将二三十个宫女鞭挞完送到军营里做军妓,只是因为她们没有看住她。
但是,他又是一个又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在任何男人都不能忍的时候,都能忍下来的人。
月清云其实心知肚明,拓拔寒惩罚那些侍女,与其说是因为她们办事不力,还不如说是他因为容妃和拓拔风的事怒气难平,拿那些宫女出气。
她们,只是那两个人的替罪羊而已。
听着门外传来那些侍女被鞭挞发出的惨叫声,月清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隐隐的替拓拔寒觉得悲伤起来。
~~~~~~~~~~~~~~~~~~~~~~~~~~~~~~
推荐铂铂的姐妹文《杀手也穿越系列之舞倾城》
她是一个穿越过去的冷酷杀手,上一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依旧出现,只是多了另外一个身份,卧底。为了生存,为了脱离命运,她必须做出各种选择,包括杀了他或者救他。
替罪羊4
听着门外侍卫的走动声音,月清云不由挑了一下眉毛。
拓拔寒走是走了,却留下了跟着他去抓奸的大规模部队,不光是寝宫的大门,连整个寝宫都包围起来了。
不光是这样,指派给她的侍女绿珠在同样挨了四十鞭之后,不管她用什么吩咐,都只是走到门口让别人完成,怎么样都不离开这个寝宫。
就连她现在用的这一盆鸡蛋清,也是那些侍卫端过来的。
小心翼翼的把最后一块浸泡在蛋清里的碎片拿出来,放到那个被她砸碎的瓷瓶上,月清云就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还好我是砸不是摔的,没有那么碎。”
满意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这双能完全把握平衡的手,才侧脸对一直凑在她身边,看着她动作的绿珠嫣然一笑:“大功告成。”
绿珠伸手往那个瓶子指了一下,狐疑的眨了一下眼睛:“这样能行吗?”
“当然能。”
月清云站起来,看到绿珠的手差不多碰到瓷瓶的时候,急忙开口制止:“现在可碰不得,要等到明后天,那些蛋清全部干透了才能碰。”
说着走到床边,把自己直接扔到床上,盈盈一笑:“到时候只要不是太大力,它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绿珠收回手,轻应了一声之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娘娘还是早点歇息把,刚才皇上派人过来吩咐,让娘娘明天一早起来。”
说到这里,声音小了一点::说是有好戏让娘娘看。”
月清云盈盈一笑:“我知道了。”
心里,却暗暗叹息出声,该来的总是会来,看来这一次是躲不过了。
替罪羊5
月清云端详着镜子里盛装的自己,感觉自己的脖子,差不多承受不起头上的多出来的重量了。
鎏金凤花,碧玉簪。
一支翡翠金步摇,斜斜的插在侍女帮她梳理好的发髻上。
在衬托得她面色更是娇嫩的同时,也随着她的动作,坠在金步摇上面那块无比富丽堂皇的巨大翡翠,也毫不留情的重重撞击着她脑袋,发出和重物敲打毫不逊色的疼痛。
描眉点唇,配上身上的描金红色锦袍,让她看上去也和别的那些妃嫔一样的贵气十足。
随着一举一动,熏了香的衣服飘动,发出阵阵香风。
她一大早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大群侍女唤醒来,将她盛装打扮成了这样。
这一次,由不得月清云说不。
她也没有那个和钢盔媲美的凤冠代替上面的首饰。
月清云暗暗叹气间,从镜子反射里看到拓拔寒从外面踏进寝宫,想装没看到,但也不能装聋,那些侍女一迭声的参见皇上,逼得她也站起来,转身看着嘴角噙着笑意的拓拔寒。
月清云绝对不算温柔转身之间,那块锤子一样的翡翠划了一个弯弧,重重的撞在太阳穴上。
让她忍不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站在门边噙着笑意的拓拔寒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快步走到月清云身边,抬手把那个金步摇拔了下来,随手扔到梳妆台上。
才满意的端详了朝他嫣然一笑月清云一下,伸手揽住她的腰。
一副极度温柔体贴的样子。
嘴里说出来的话,更是温柔无比:“朕今天带你去看好戏。”
替罪羊6
坐在拓拔寒御用的銮驾上,透过薄薄的纱帐,月清云努力往外眺望。
在道路旁边的是一个个躬身垂首站在一旁的百姓。
现在,她已经出宫。
张望了一阵之后,月清云忍不住往含笑坐在她身边的拓拔寒看了一眼,心里无限遗憾。
若是没有他在身边,该是一个多么完美的时刻。
用无比慵懒姿势斜倚在銮驾上的拓拔寒,虽然没有往月清云的方向看,眼角余光却也撇到月清云侧脸的举动,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等月清云将视线转回到銮驾外面,停了好一会儿悠悠的笑道:“是不是很遗憾朕在你身边?”
正在想着怎么样从拓拔寒身边找个藉口离开他视线,然后溜之大吉的月清云心里一震,随即嫣然一笑,却不答。
她想出宫又不是一个秘密,犯不着遮遮掩掩的。
拓拔寒却猛地坐直身子,伸手抬起月清云的下巴,俯身凑近她因为他手上的动作仰起的脸。
唇离她的唇只有半寸,轻言笑语:“朕劝你还是死了那个心,在朕没有灭了你们南陵国之前,你只能是在宫里给朕好好的呆着。”
月清云眨了眨眼,将身子往后仰了一点,将下巴从拓拔寒手指里拔出来。
避开拓拔寒有些暧昧的气息,嫣然一笑:“那皇上就动作快点,把他......我们国家一举歼灭。”
笑颜如花的月清云那些话才说出来,拓拔寒就说不出话了。
他不知道怎么往下说,拓拔寒只知道一点,若是月清云是他北辰国的公主,他确定自己会当场就动手把她掐死的。
替罪羊7
拓拔寒感觉自己简直就是活见鬼了。
那一句请你灭了我们国家吧,就是一般的百姓都不会说出来的话,居然让月清云这样一个皇室公主说出来了。
而且,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么期盼。
拓拔寒的眼睛猛地眯成一条缝,凑到月清云耳边轻声问道:“你就那么想离开朕?哪怕自己的国家被灭了也无所谓?”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也转头侧脸在拓拔寒耳边悄声说道:“皇上,你知道什么叫做明知故问没有?”
随即嫣然一笑:“不过你是皇上,可以问,我当然也要答,你说得没错,我的确很想离开皇宫,但至于你要不要灭了南陵国,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不知道什么军国大事,也不管了。”
拓拔寒挑了一下眉毛。邪魅的笑笑,手指滑过月清云的脸颊:“若是朕没有废你这个皇后,你是不是不想出宫了。”
对拓拔寒的话,月清云只是轻笑一声。
她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说不通问题,不管是她怎么样回答,拓拔寒和这个时空所有的人,都认定了一个答案。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每一个女人都原因当拓拔寒的皇后。
但是,除了她。
月清云确定自己根本没有那个心思去和那一群莺莺燕燕争奇斗艳,围着一个男人,看着他的脸色活着。

銮驾停下来的时候,拓拔寒先是自己从上面跳了下去,有返身伸手往月清云打横抱了下来。
确定月清云已经看到早已等候在这里的那些人之后,在月清云耳边轻笑:“朕今日就是带你来为你们国家的人送行的。”
替罪羊8
在路的一旁,站着的正是英姿勃勃,俊朗无比的司马锦。
在那一身战袍的衬托下,在一群老的老丑的丑的大臣中间,越发显得鹤立鸡群。
拓拔寒对抱拳施礼的司马锦含笑点点头:“司马大将军不比那么多礼,平身吧。”
拓拔寒说完之后,就将月清云轻放到地上,嘴角那抹笑意更是明显:“朕有些事情和大臣们商量,你去和你们的人叙叙旧,等朕把东西布置好了之后,在派人过来通知你们。”
说完,转身离去。
月清云盯着拓拔寒远去的背影,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站在銮驾边却是不动。
这个欲擒故纵的招数,未免也太明显了。
若是她去叙旧,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但是司马锦貌似不想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