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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伶舞,也是一样。
“我就是要把你宠坏去。”
这句话不是欧阳曦一个人说出来的,在他张口欲言的时候,伶舞也跟着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她早就知道,欧阳曦的回答一定是这样一句话。
欧阳曦先是和伶舞相似一笑,随即脸色一正:“今夜,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轻举妄动。”
暗杀3
欧阳曦先是和伶舞相似一笑,随即脸色一正:“今夜,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轻举妄动。”
他还有话不愿意说出来,就是他在去十一王府的路上,突然感到心里不舒服,像是要失去什么东西一样,才赶过来伶舞这边的。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样事情,能让他心里这样不安。
欧阳曦的话还没有说完,伶舞就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环顾了四周寂静的庭园一眼,她其实从还没有跃进这个院子里的时候就察觉不对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站在墙壁不往前走。
没有了原来那种水泄不通的防备,五王府更像是一个张开嘴等着吃人的黑洞。
但是这样也往往是攻击这个黑洞最好的时机。
欧阳曦得到伶舞的承诺之后,心里那种忐忑不安的感觉才消散了一点。
往周围看了一眼之后,低头对伶舞笑道:“也许,今夜是一个陷井,你愿不愿意跟着我一起跳?”
伶舞往上挑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缝,却是轻笑出声:“你听过一句话没有?”
“什么话?”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伶舞盈盈一笑,伸手点了一下欧阳曦的鼻尖,戏谑的说道:“我呢,就是嫁了你这个猴子满山跑。”
欧阳曦勾了一下嘴角,一把抓住伶舞想缩回去的手指,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他当然知道,伶舞之所以会变得轻松起来,就是因为她和他一样,都已经感觉到了危险。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是用某一种方式放松心情。
在这个时候若是不放松心情,凡事都小心谨慎的话,只会让紧张造成错误的判断。
伶舞站在暗处,冷眼看着她来过无数次的书房,在这个书房里面,只有欧阳离一个人。
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步的欧阳离,背已经驼了,两鬓间的白发在书房明亮的灯光下,更是显眼。
暗杀4
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步的欧阳离,背已经驼了,两鬓间的白发在书房明亮的灯光下,更是显眼。
短短的时间里,欧阳离就像是直接苍老了二十岁,变成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或者更老。
伶舞静静的看着欧阳离,眼里的水波不兴。
欧阳离变成什么样子,对她而言都没有影响。
她是穿越过来的人,对欧阳离根本就没有任何一点感情。
那个和欧阳离血脉相连的伶舞,已经在五年前被欧阳离请来的师父打死了。
伶舞看着欧阳离的原因是因为他背在身后的手。
他的手看上去只是在随着身子颤抖,但从她这个角落,每次欧阳离走到书房的某一个地方,就能看到他的手就像是在摇手,叫她不要进去一样。
伶舞简直不知道这个感觉是她的错觉,还是欧阳离特意安排的。
但是伶舞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虽然感觉不到房间里还有别的人,但是她感觉到了危险。
这种直觉是她从无数次生死关头中积累下来的。
伶舞不动,紧紧贴着她,站在她身后的欧阳曦,更像是一棵从来都没有动过更不会动的石头一样,他在隐藏的时候,连身上那种人的气息都没有了。
伶舞心里凛然的同时又暗自一笑,难怪以前在太子府的时候,就是她也感觉不到欧阳曦的存在,原来他居然可以在隐藏的时候,将自己身上的气息全部消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伶舞只知道天色更是黑暗下来。
已经是一天之中,最暗的时候了,过不了多久,太阳就会从最黑暗的地方升起来,而他们隐身的地方,就不再能隐藏了。
伶舞转念之间,感觉到身边的杀气突然重了起来。
伶云清脆的声音在本来只有欧阳离的书房里响起来:“师父,看来我们是白守了一夜。”
暗杀5
伶云清脆的声音在本来只有欧阳离的书房里响起来:“师父,看来我们是白守了一夜。”
伶舞本来想走出去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在这个书房里面,的确有着他们预料到了的危险。
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实质性的眼光,让伶舞急忙把眼睛闭上。
这个眼睛的主人,功力已经达到一级的水平。
在夜里,只要是有任何一点不对,都会被这双眼睛察觉。
特别是眼睛。
只要是生物,眼睛都是人的精气所在,眼里的精光,会让人察觉到人的存在。
就像是一般没有练过武功的人,若是有人在背后窥视,心里会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也就是这个原因。
伶舞闭上眼睛的同时,感觉到背上传来一阵温热,那是欧阳曦传到她身上的内力。
欧阳曦的手搭在伶舞背上的同时,他的眼睛却蓦然睁开,透过窗户看着书房里的动静。
但是他的眼睛却和平时的不一样,没有任何一点微光,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样。
窗户里那有若实质的眼睛,在扫过欧阳曦毫无光泽的眼睛时,连停留都没有停留一下,飞快的将庭院中的每一个地方都看了一眼,才收回功力轻叹出声:“看来,我们的确是白守了一夜。”
“走了。”
伶舞闭着眼睛,突然听到欧阳曦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说的两个字,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才睁开眼睛。
她的眼睛在睁开之后,出现了一抹狐疑的神情,这一次,书房里面真的只剩下欧阳离一个人了。
伶云和那个神秘的虚月,在连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悄然离开了这里。
眼前的事实不由得伶舞不心生疑虑,伶云居然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将功力提升到连她都无法察觉的程度,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暗杀6
眼前的事实不由得伶舞不心生疑虑,伶云居然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将功力提升到连她都无法察觉的程度,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按说,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任何一种捷径,让一个人的武功在短时间内提升那么多。
就算是一个天才修炼一本最厉害的秘籍也不能。
武功这个方面,天赋固然占了一部分原因,但苦练却绝对是少不了的。
不管还是她还是欧阳曦,手掌里都有着修炼武功留下来的痕迹。
那种用茧来记录的痕迹。
似乎感觉到伶舞心里的怀疑,欧阳曦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以后,你见到伶云的时候,最好离她远远的。”
欧阳曦的话,让伶舞的眼眸眯了一下,侧脸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你说,幽离界是不是真的有些古怪?”
欧阳曦沉吟了一下,没有回答伶舞的问题,只是郑重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反正你以后见到伶云,躲得远远的就是。”
伶舞心里暗叹了一声,不再追问自己刚才那个话题。
欧阳曦话里的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白,伶云的功夫已经超过她太多。
伶舞突然转了一下眼睛,抬眼看着欧阳曦:“若是你,看到伶云的时候,会不会躲得远远的?”
“她?”欧阳曦挑了一下眉头:“还没有这个本事。”
他的话才说完,感觉自己的胃部就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伶舞横眉怒眼的盯着他,语气却是笑吟吟的:“既然你不用躲,我在你身边,为什么要躲得远远的?是不是觉得我碍眼啊。”
欧阳曦苦着脸,心里却是一乐,伶舞还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在她的心里,向来就是拼死,也不会要任何一个人保护,现在说的这些话,里面的意思就是傻子也会懂。
伶舞的话才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皱了一下眉头,有一个狠狠的后肘撞到了欧阳曦的胃部:“当我刚才没说。”
暗杀7
伶舞的话才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皱了一下眉头,有一个狠狠的后肘撞到了欧阳曦的胃部:“当我刚才没说。”
伶舞的手肘才撞到欧阳曦的胃部,欧阳曦就突然抓住她的手臂。
其实就算是没有欧阳曦的动作,伶舞自己也突然保持静止。
在本来没有人的书房屋顶上,突然出现了两个人,站在屋顶的最高处往院子四处打量。
伶舞的眼睛已然闭上,在两个人中间,有一个就是那个有一双实质性眼神的人,另外一个不用说,除了功夫突然变得怪异强大的伶云之外,不可能是别人。
“哼!你们出来吧,难不成还要我们请不成。”
伶云的声音依旧清脆无比,但语气却没有原来那种永远都带着讨好性的甜了,就连笑声也不是以往的甜笑而是冷笑。
她笃定的语气,让伶舞心里暗自冷笑,身子却依旧一动不动,就是闭着的眼皮都没有颤抖一下,更不用说走出去了。
这样的诈术,实在是有些老套。
伶云的口吻却更是凌厉起来:“我数三声,若是你们还不出来的话,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一!”
“二!”
过了半响,却没有第三声,取代的是伶云狐疑的问话声:“师父,只怕我们猜错了,真的不是他们回来了。”
虚月的眼睛依旧在打量着庭园,到了现在,终于放弃。
黎明前的暗夜,月亮已落,太阳未升,天上连一颗星都没有,本来就是一天中最黑的时辰,外界连一丝借光的微光都没有。
但是虚月的眼却像是根本就不需要借助任何微光,就可以看到夜里的一切。
嘴角往上提了提,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但是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这个东陵国又还能有谁,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杀了我们那么多人。”
暗杀8
嘴角往上提了提,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但是除了他们两人之外,这个东陵国又还能有谁,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杀了我们那么多人。”
虚月抬眼往黑沉沉的天空看了一眼,背着手在屋顶上踱了几个来回,突然站定,侧脸看着伶云的脸:“这几天,你知道我们一共损失了多少人?”
伶云低着头不回答。
虚月也不用她回答,径直冷笑出声:“一共是十一个,加上之前去边疆的十七人,这个数字实在是不小啊。”
伶云微微撅了一下唇:“但是我们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一点用处都没有,就是在昨天,还是被他们杀了两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虚月直接打断,讥讽的笑笑:“三天?三天你就觉得久了?”
看到伶云低着头不敢做声,虚月叹息一声:“你是我最看好的弟子,但就是耐心这一点,实在是差得太远。”
虚月长叹一声之后,悠悠的问道:“天霖国那边的消息现在是怎么说?”
伶云本来低着的头立即抬起来了,刚才虚月的话,让甜笑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声音也柔了下来:“就是在前天,我们的人还看到他们在天霖国的都城里。”
虚月轻吁一口气:“亲眼看到的?”
“是!”伶云重重的点点头,回想了一下才说:“据消息回报,当时我们的人是在天霖国都城的酒楼里看到他们的。”
“亲眼看到的?”虚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手指轻弹了几个响指:“那这个天霖国还会有什么样的高手?”
随即眼眸一冷:“不管是谁,我就不相信他们能一辈子都藏着不动。”
沉吟了一下,虚月挥挥手:“走吧!”
闭着眼睛听到他们说一声走字,伶舞的心才微微定了下来,现在天马上就要亮了,若是他们在呆一会儿,只怕她和欧阳曦都没有藏身之处了。
暗杀9
闭着眼睛听到他们说一声走字,伶舞的心才微微定了下来,现在天马上就要亮了,若是他们在呆一会儿,只怕她和欧阳曦都没有藏身之处了。
“别动。”
伶舞的眼睛还没有睁开,欧阳曦细若游丝的声音就传到她的耳朵里。
他也不说原因,但是就这两个字就足够了,伶舞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静待欧阳曦的下一步动作。
突然感觉到腰间一紧,人也被欧阳曦带着凌空往前跃去。
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瞬间,伶舞的脚就落在了实地。
还没有睁开眼,伶舞的眉头就先皱起来了,眼皮外突然传来的光线,让她很清楚的知道,欧阳曦是把她带到了欧阳离的书房里面。
整个院落里,只有这里才有灯光。
睁开眼睛往周围看了一眼,伶舞首先确定,他们现在站着的这个角度,正好是书房的死角,从窗户外面,不管是哪一个角度,都无法看得到他们。
紧跟着伶舞的眼睛就望向书房里的欧阳离了。
但是欧阳离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依旧背着手驼着背在书房里踱步,就像是根本不知道房间里突然多了两个人一样。
这个发现让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她敢打赌,欧阳离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瞎。
虽然他眼里已经没有了原来那种神采,眼睛看上去就像是死鱼的眼睛,浑浊无比,但绝对没有瞎。
他怎么会看不到他们?
伶舞的眼睛已经望着欧阳曦。
欧阳曦先是和伶舞对望一眼,嘴角露出一丝镇定的笑意,随即抬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欧阳离。
眼里除了嘲弄之外,也多了一丝了然。
欧阳离的眼睛还是没有看往他们,低着的头依旧低着,脸上还是那样木然的表情,只不过眼里却多了一种只有老狐狸才有的笑意。
暗杀10
欧阳离的眼睛还是没有看往他们,低着的头依旧低着,脸上还是那样木然的表情,只不过眼里却多了一种只有老狐狸才有的笑意。
书房就是那么大,他仍然在来回的踱步,似乎这个就是他生命中的全部一样。
他几次都从伶舞和欧阳曦身边走过,就是差那么一尺的距离,就可以碰得到他们身上的衣服。
在他说不清楚第几次转身的时候,伶舞突然看到欧阳离背着的手变了一个姿势,只是微微的变化,当他的食指很明显的就比其他几个手指伸得直了那么一点。
就像是指着某一个地方一样。
欧阳曦在欧阳离手指变化之后的第三次转身时,突然退了一步。
在他和伶舞的身后,就是博古架。
欧阳曦的手指在博古架的隔板下按了一下,拉着伶舞的手,猛地往墙壁上无声无息打开的一道暗门退了进去。
在他手指开始动的时候,欧阳离也有行动了。
猛地扑到窗台上,对着外面长长的高声呐喊了一声:“啊!!!”
在欧阳曦和伶舞刚退进暗门的同时,伶云的冷笑声就响起来了:“王爷,你是不是觉得活着很难受啊?”
听着伶云的笑声,已经呆在密室里面的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欧阳离很明显的就是在帮他们将石门滑动时,带出来的那种微弱震动给掩饰掉。
若所有的环境都是静止的,以虚月的功力,石门就算是再没有生息,他也能感觉到。
伶舞若有所思的同时,欧阳离的怒吼式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出来:“没错,本王是不想活了,你们把我杀了啊!”
“王爷,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踱你的步吧。”伶云轻笑出声;“像你这样有用的人,我们怎么舍得杀你。”
她的脸色突然一沉:“但若是你还是这样扰人心烦的话,我保证你比死了还难受。”
暗杀11
她的脸色突然一沉:“但若是你还是这样扰人心烦的话,我保证你比死了还难受。”
伶云的话一说出来,欧阳离立即就不做声了。
他本来就是和伶舞预料中的一样,想故意弄出一点声音,将那个石门开启关闭带来的震动掩饰掉而已。
现在已经成功了,他实在没有必要再去帮自己惹麻烦。
伶云的厉害,他又不是不知道,可以说他本来就是和伶云一样厉害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得意一个失意而已。
他得意的时候,对别人的手段比伶云有过之而无不及。
伶云,也许只不过是继承了他的狠毒。
伶舞皱着的眉头,在听到伶云的声音之后,顿时舒展了。
欧阳离那些反常的所作所为带给她的疑惑,也在一霎那都完全明了。
想明白了这些问题,伶舞不由得抬眼和欧阳曦相视一笑。
现在的欧阳离,只怕比被他夺取皇位的欧阳曦还要恨幽离界,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看到他们之后,不但不叫人,还要帮他们掩饰。
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永远的敌人,更没有永远的合作伙伴。
随着局势的变化,一切皆是有可能的事情,本来一心想将欧阳曦杀死取而代之的欧阳离,到现在发现只有欧阳曦才把这些幽离界的人赶走,当然就变成合作伙伴了。
伶舞眼珠一转,悄声在欧阳曦耳边笑语:“都说姜是老的辣,看来的确如此,就是那一份遇事神色不动的功夫,只怕你我都不是欧阳离的对手。”
欧阳曦点点头,眼里全是戏谑的笑意:“只怕现在欧阳离是最可悲的一个人,被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人控制着,实在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但是,”伶舞浅笑一声,淡淡的说道:“他却绝对是一个最好的合作伙伴。”
暗杀12
“但是,”伶舞浅笑一声,淡淡的说道:“他却绝对是一个最好的合作伙伴。”
她说的是事实,一个能在任何时候,都能将所有变故坦然处之的人欧阳离,的确是一个最好的合作伙伴。
要不然幽离界也不会将主要的精力放在他的身上。
欧阳曦突然伸手将伶舞搂到自己怀里,就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面一样:“你记住一点,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离开我单独行动。”
到了现在,他才突然有些后怕起来,若不是他及时改变主意,从十一王府赶过来,只怕伶舞已经被虚月他们杀死。
刚开始他一直都想着怎么样安然从这个五王府退出去,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等到了这个安全地方之后,那种松懈之后突如其来的恐惧,让他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
若是失去了伶舞,他该怎么办?
伶舞先是一怔,随即明白欧阳曦心里的担忧,静静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紧紧的搂着自己:“嗯,我不会单独行动的。”
害怕失去对方的心情,她不是没有过,更清楚那种比死亡还恐惧的心情。
欧阳曦得到伶舞的保证,心里的恐惧才微微减弱一点,将下额抬起来,枕在她的额头上,自嘲的笑笑:“我发现我变得有些婆婆妈妈起来了,以前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更想不到自己会恐惧什么东西。”
伶舞嘴角慢慢的往上扬起,这样的欧阳曦,怎么能让她放得下。
抬起头,将身子抽离一点,看着欧阳曦的眼,伶舞眼里的霸气又出来了:“你也知道这种感觉很难受了啊?那当初为什么要…”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欧阳曦堵在了唇里。
欧阳曦心里的担忧和恐惧,只有伶舞灼热的唇才能化解。
恋恋不舍的离开伶舞的唇,欧阳曦将她搂入怀里,郑重其事的承诺:“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做那种傻事了。”
暗杀13
恋恋不舍的离开伶舞的唇,欧阳曦将她搂入怀里,郑重其事的承诺:“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做那种傻事了。”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伶舞宁愿死,也不愿意失去他的心情了。
因为他也是一样的,既然是那样,又何必帮对方做出活下去的决定。
伶舞含笑点头,突然眼珠一转,侧脸看着欧阳曦:“奇怪,你怎么知道欧阳离指的是这个密室?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可能一眼就知道开启机关的地方。”
欧阳曦含笑看着伶舞,环顾了一下狭小的密室:“你不觉得这个密室很眼熟吗?”
看到伶舞点头之后,欧阳曦眼里就闪过一抹讥讽:“先皇在世的时候,对于武术和驾驭人心之内的事情都不敢兴趣,就是因为他的心都在研究机关上面。”
伶舞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密室本来就是先皇设计的,所以你的书房里的机关也是差不多一样。”
“太子府里的机关并不是我建造的,而是先皇登基之前住在那里,他叫人建筑出来的。”
欧阳曦脸色一沉,冷笑出声:“而这个,只怕就是他没有登基之前,帮欧阳离建好的,他们在先皇登基之前,本来就是最好的兄弟,曾经有一次,先皇受了重伤,就是欧阳离背着他,从敌军的阵地里冲杀出来的。”
伶舞顿时不说话了,皇位本来就是有这样的魔力。
世界上的所有感情,不管是父子之情,还是手足之爱,或者是夫妻之间,都能被那一张椅子吞噬。
为了那个皇位,就算是之前同生共死的兄弟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只有一个结局—杀。
心里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欧阳曦:“曦,你以后会不会变成皇上?”
她的话虽然说得不清楚,但欧阳曦却明白伶舞指的是心,而不是那个皇位:“我不会,不管什么时候,在你面前的永远是欧阳曦,不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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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虽然说得不清楚,但欧阳曦却明白伶舞指的是心,而不是那个皇位:“我不会,不管什么时候,在你面前的永远是欧阳曦,不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