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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月将伶云脸上的惊恐看在眼里,心里满意到了极点,握着伶云的手指慢慢的松开,悠悠的说:“只要进了幽离界就是幽离人,你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谁是谁的刀1
伶云单臂撑在桌椅的扶手上,斜倚着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帮她斟完茶后,兢兢业业站在她身前的伶雪,嘴角含笑:“今天有什么消息?”
伶雪陪着笑脸,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递到伶云身边。
伶云看都不看伶雪手里的纸条一眼,径直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轻吹了几口气,慢慢的抿了一口,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之后,含着笑意的脸骤然一沉,冷冷的说:“你的嘴长来是做什么的?”
伶雪抿着嘴,刚想把手臂缩回来,却被伶云一把将纸条抢过去,嘴里犹自冷笑:“那么多嘴的人,居然现在连话都不会说了。”
伶雪咽了一下喉咙,猛地抬起眼看着伶云,眼里全是恨意。
“看来,欧阳曦和伶舞两个人,在天霖国玩得还是很开心嘛,现在天霖国上下都人心惶惶了。”
将纸条上的内容看完了之后,伶云眼里出现了得意之色,抬眼看着一脸恨意的伶雪,站起身走到她的眼前,冷笑出声:“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割了你的舌头,心里不舒服啊?”
看到伶雪咬着牙,死死的盯着自己,伶云轻笑一声,拍拍她的脸颊:“你应该庆幸是我的姐妹,若不是我顾着姐妹情,只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轻叹一声:“我这个人就是心软,要不然我肯定将你剥光了吊到都城最繁华的大街上,那时候才真的是无情。”
伶雪心里一凛,低下头不让伶云看到她含恨的眼睛。
她的头才低下去,下巴就传来一阵剧痛,伶云的手指紧紧的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冷眼看着因为指甲掐进肉里流出来的血,轻笑出声:“姐姐难道忘记了,这个还是你想出来的点子呢。”
伶雪连哼都不哼一声,静静的和伶云的眼睛对视着,垂在腰际的手却紧握成拳。
伶云叹息了一声之后,才慢慢的将手放开:“姐姐,你说这个是不是叫做作法自毙?”
谁是谁的刀2
伶云叹息了一声之后,才慢慢的将手放开:“姐姐,你说这个是不是叫做作法自毙?”
伶雪眼里的恨意依旧,脸色却变得有些苍白,差不多的话,正是她前不久对欧阳离说的,想不到现在却是伶云说给她听。
“我出去一下,将消息带给虚月师父。”伶云抬手整理一下头发,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身对站在原地不动的伶雪轻笑出声:“姐姐,你就不要恨我了,你那么多嘴,我若是不割了你的舌头,只怕你连命都留不了。”
等伶云出去之后,伶雪抬起手,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血。
她呆呆的瞄了一眼手背上的血迹,将双手翻转,慢慢的展开握成拳头的手掌。
在她双手的手心里,同样也满是鲜血,只不过手背上的血是伶云掐出来的,而手心的却是她自己的指甲掐出来的而已。
伶雪低头看着自己手心里的血,突然勾了一下嘴角,眼里也露出了笑意。
端起茶壶,用茶水将手心手背的血都冲洗干净,又掏出丝帕,蘸着茶水将下额上的斑驳血迹拭干净之后,伶雪抬手拢了一下发丝,嘴角噙着笑意,往门外走去。
“门没有栓,进来吧。”
伶雪的手刚搭到门环上,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将敲门的改成推门。
只是推开了仅够她进去的一条缝,伶雪就停下推的动作,贴着门钻进门里,身子才进去,手就将门掩上了。
环顾了一下因为门窗都关上,显得有些黝暗的客厅,发现空无一人之后,伶雪就皱了一下眉头,径直往里面的房间看去。
这段时间,她几乎每一天都要来一次这里,对这个屋子已经很熟悉了,若是她要找的人不在客厅里,就一定在房间里面。
“其实你不用那么小心的,”一个淡淡的,一点情绪都不带的声音在里面房间里响起:“若是有人跟着你,现在你就算是小心也没有用。”
谁是谁的刀3
“其实你不用那么小心的,”一个淡淡的,一点情绪都不带的声音在里面房间里响起:“若是有人跟着你,现在你就算是小心也没有用。”
话音才落,她的人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黝暗的光线就像对她完全没有影响一样,看到伶雪的时候挑了一下眉毛:“你的脸怎么啦?又是伶云吧。”
她说是伶云的时候,语气不是询问而是肯定,随即转头轻笑出声:“曦,伶雪来了。”
伶雪说不出话,但看到本来应该在天霖国的欧阳曦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就轻扬了一下嘴角,盈盈道了一个万福。
所有幽离界的人里面,只有她知道,伶舞和欧阳曦一直都没有离开东陵国。
至于他们用的是什么方法瞒过那些眼线,让他们在天霖国的假消息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这里,伶舞他们没有说,伶雪也不想问。
伶雪现在只是关心一件事情,就是怎么样把伶云扳倒。
因为她的舌头是伶云割掉的。
对伶舞点头示意之后,伶雪就径直坐到客厅桌子旁边,拿起摆在那里墨慢慢的研墨起来。
伶舞默然的将桌面上的一叠白纸放到伶雪身边,看着嘴角噙着笑意,但神色之间却满是恨意的伶雪,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去可怜伶雪,还是觉得伶雪活该。
伶雪和伶云之间发生的事情,她和欧阳曦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所以才会去找伶雪让她帮忙打听消息。
若说到伶云狠心,其实伶雪又何尝不是一样的狠心。
她当时去和虚月告状的时候,谁敢说她不是希望虚月杀死伶云,好取而代之。
既然是这样,伶舞也不知道伶雪她到底在恨什么,都是自己选择的,只不过她失败了而已,若说到恨,也许她们都应该恨欧阳离才对。
谁是谁的刀4
既然是这样,伶舞也不知道伶雪她到底在恨什么,都是自己选择的,只不过她失败了而已,若说到恨,也许她们都应该恨欧阳离才对。
想到这个身子的那些兄弟姐妹,到现在几乎都没有几个活下来了,而活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伶舞的眼眸也逐渐冰冷下来。
似乎感觉到伶舞心里的波动,欧阳曦伸手搭在伶舞的肩膀上,手掌中的温热让伶舞心里的恨意逐渐消散,回眸对欧阳曦盈盈一笑,抬起手和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握在一起。
伶雪写完之后,起身对伶舞道了一个万福,也不等伶舞他们有什么反应,直接拉门离去。
伶舞没有去看桌子上伶雪写好的东西,而是先抬眼看着欧阳曦,轻叹一声:“你说,她这样活着,又是为什么?”
“为了仇恨。”
欧阳曦突然伸手将伶舞的身子扳正,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凝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的一字一句说出来:“伶舞,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伶舞默然的点点头,欧阳曦虽然没有说出他要她答应什么事情,但他郑重的神情让她不能不点头。
“我要你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变成像她们一样。”欧阳曦抓着伶舞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说话的语气也更是凝重。
这些话根本就不是说出来,而是一个字一个字逼出来的:“永远都不能为了仇恨活着。”
伶舞和欧阳曦眼睛对视片刻,提了提嘴角:“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永远都不会变成那样。”
欧阳曦听到伶舞的回答,却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头:“就算是没有我也不许。”
伶舞刚想反驳,却哑然失笑:“我觉得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必要讨论这个问题。”
踮起脚尖用力咬了一口欧阳曦的唇,斩钉截铁的说道:“因为你有你的希望,我有我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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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滑过他愤怒的脸颊,指若兰花,笑眼盈盈:“虽然我胆子小,看见血就害怕,但是杀一两个人的胆子却还是有的。”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女杀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盈盈一笑间,谁生谁死?谁心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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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踮起脚尖用力咬了一口欧阳曦的唇,斩钉截铁的说道:“因为你有你的希望,我有我的坚持。”
不管以后怎么样,他们既然定下了生死与共,很多事情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同生共死就是伶舞的坚持。
伶舞和欧阳曦对视了片刻,突然皱了一下眉头,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曦,伶雪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她向幽离界的虚月告状,说伶云拿了玉碎身上的东西对不对?”
欧阳曦本来可以立即点头确认,但伶舞脸上凝重的神情,让他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下才点了一下头:“的确如此。”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伸手将怀里收好的那本秘籍拿出来,瞄了一眼,沉吟着说道:“若你是虚月,通过伶云了解到她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秘籍,会怎么想?”
“那就是你拿走了。”
欧阳曦眼睛微眯一下,这个册子事,伶舞不但早就告诉过他,而且他也研究了里面的功夫,和伶舞不同,他并没有学上面的武功,他只是研究了一下其中的破绽。
伶舞提了提嘴角:“然后呢?”
“然后在下一次交手的时候,就会利用你自以为掌握了其中的破绽的事情,轻而易举的将你杀死。”欧阳曦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到时候你本来掌握的破绽,就变成杀你的利器了。”
伶舞随意的掂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书,浅笑一声:“只可惜,伶云不应该这样对伶雪。”
“的确如此。”
欧阳曦冷笑出声,放开抓着伶舞手臂的手,走到桌子前面,拿起伶雪写下来的情报,一边翻看一边冷声说道:“不管是谁,要就直接杀了他,要就什么都不做,直接放过他,若是把一个恨自己的人留在身边帮自己做事,死的人只有一个。”
伶舞默然的点点头,的确如此,不管是再卑微的人,都同样能让人防不胜防,仇恨,本来就可以将人的变得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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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默然的点点头,的确如此,不管是再卑微的人,都同样能让人防不胜防,仇恨,本来就可以将人的变得隐忍。
仇恨,可以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变成杀人的刀。
何况,伶雪绝对不是一个弱女子。
欧阳曦将手里看完的纸张递给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叹息出声:“伶云按说也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怎么就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
伶舞头也不抬,淡淡的回答:“就是因为她太聪明了。”
她正看到伶雪写着的伶云确定他们还在天霖国的事情上面,说完之后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一个太聪明的人,总是以为她可以掌握一切,能将身边的人都控制得很好。”
她翻了一页手里的纸张,盈盈一笑:“而且,她才春风得意,能不好好享受一下得意的感觉吗?”
欧阳曦叹息一声,侧脸看着伶舞轻描淡写的脸,他知道她说得是对的。
但就是因为伶舞说的是对的,让他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皱着眉头看着伶舞:“你知道吗?我对你一直都有一种感觉。”
伶舞闻言,抬头瞥了欧阳曦一眼,盈盈一笑:“什么感觉。”
“心痛。”
欧阳曦斩钉截铁的说出两个字,叹息出声:“特别是看到你用淡淡的心去杀人的时候,我就有这样的感觉。”
听到欧阳曦说出来的话,伶舞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你是不是说错了,我杀人的时候,你心痛的却是我?”
她眼珠一转,嫣然一笑:“曦,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
欧阳曦微微摇了一下头,他的样子一点开玩笑的神情都没有,盯着伶舞打量了半天,叹息出声:“我总觉得你一定心里有什么事情,让你的心变得那么冷,但有觉得不是欧阳离的原因。”
伶舞心里一凛,人家都说情人的心思是相通的,她一直都不相信,但现在看来,也许还真的有这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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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心里一凛,人家都说情人的心思是相通的,她一直都不相信,但现在看来,也许还真的有这样的说法。
伶舞低着头,假装查看手中拿着的那些情报,不让欧阳曦看到她眼里的思虑。
她的心的确不是在这个时空变冷的,在原来那个时空,她的心就像是有一层厚厚的壳。
除了和她一起长大,出生入死的月清云之后,其余的不管是谁,都不能走进去。
就算是在没有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之前,林啸天对她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个她应该听命行事的人。
欧阳曦对她原来的事情一无所知,却能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冷不是因为欧阳离而来,也许就是因为他和她是情人吧。
沉吟了一下,伶舞终究还是决定,不告诉欧阳曦自己穿越前的事情。
她不是怕欧阳曦不相信,也不是怕欧阳曦会对她有另外的想法,她相信欧阳曦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事情。
只不过那些事都过去了,连她自己,也再也不愿意想起。
欧阳曦看伶舞低着头,知道她不愿意说这个话题,不由提了提嘴角,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从伶云的情报上来看,凌云和伶飞两个人在天霖国还是玩得很开心的。”
“那是。”
伶舞盈盈一笑:“天霖国的皇上,的确是一个从善如流的人,一看到情况不对,从发兵攻打到直接配合,果然是一个人才。”
幽离界的人和伶云都想不到,伶舞和欧阳曦从郊外那个酒家离开之后,仅仅就只走了五里。
剩下的路都是凌云和伶飞穿着和他们一眼的衣服,骑着他们的马帮他们走完的。
自始至终,他们都在东陵国的都城里。
就是那一天,他们甚至比伶云还要先进都城,伶云当时都还在那个酒家,等着那些不会说话的八哥带给她他们前去东陵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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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一天,他们甚至比伶云还要先进都城,伶云当时都还在那个酒家,等着那些不会说话的八哥带给她他们前去东陵国的消息。
他们就是在城门的隐蔽处等着伶云进城,一直跟在她身后,看到虚月,也找到了伶雪。
一个过于聪明,又刚得到权力的人,想拿别人借刀杀人。
却不知道她才是别人手里的刀。
伶舞将几张纸上的东西都看完之后,从袖子里掏出火折子,将手掌上看完的纸点燃。
拿在手上看着它一点点的变成灰烬,等差不多燃到手指的时候,才松开手让那些燃烧得差不多的纸飘然落地。
走到桌子边帮自己倒了一杯茶,却不喝,只是捧在手掌里把玩,看着杯子里的茶水荡漾。
沉吟了一会儿,抬眼看着欧阳曦:“和东陵国交界的一共只有五个国家,现在凌云他们已经向最先发兵的天霖国确定了,天霖国不是这个事情的主谋,其他几个国家又都没有异动,那我们到底要怎么办?”
欧阳曦坐到伶舞对面,随意的耸了一下肩膀:“我们等。”
“等?”伶舞挑眉看着一脸轻松自如的欧阳曦,微微蹙眉。
她就是一个够能等的人了,在这个时候都想行动了,但是想不到这个欧阳曦的比她更沉得住气,居然还是一个等字。
“现在明着是欧阳野掌握朝政,但实际上的却是幽离界的那些人,”欧阳曦轻笑出声,手指在桌面上轻弹了两下:“我相信,只要边疆不动乱,他们的心就会更着急。”
欧阳曦突然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似笑非笑的看着伶舞:“不过,我们在那些消息还没有过来之前,还是可以做什么事情的。”
说道这里他突然轻笑出声:“怎么,是不是闷得慌了?”
伶舞眼睛一亮,她知道欧阳曦定是准备好今天有行动了,含笑看着欧阳曦等着他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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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眼睛一亮,她知道欧阳曦定是准备好今天有行动了,含笑看着欧阳曦等着他往下说。
欧阳曦伸手将伶舞手上拿着的茶杯一把取过来一口饮尽,悠悠的道:“我们现在既然有了一个伶云带路,也许可以在这段等消息的时间中,将很多早就应该死了的人逐一送他们上路。”
他将空杯子快速无比的塞到伶舞手里:“若是那些幽离界的得力人士都死得差不多了,东陵国对那个人来说,就像是这个空杯子一样,明明到手了,却又是空的,弃之可惜,不弃嘛,它又只是一个空杯子,除了帮他增加负担之外,在没有第二个作用了。”
伶舞嫣然一笑:“没错。”
现在东陵国这个皇位,谁坐上去了,就是一个负担。
那个位子限制了太多的事情。
比如说,在明在暗,都是由是不是坐在那个皇位上面得出来。
而且,皇宫一向都是一个牢笼,将本来应该可以逃走的人关在里面。
虽然不是实质性的笼子,但权力的诱惑,绝对比任何钢筋牢笼更加离开。
“等到了那个时候,只剩下那一双手,”欧阳曦悠悠的说道:“就是我们将那双手斩断的时候了。”
伶舞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戏谑,冷笑出声:“我真的怀疑,那个人到最后会自己放弃东陵国这块肥肉。”
“不可能!”
伶舞说出来的话,让欧阳曦直接嗤之以鼻,走到伶舞身边,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你是一个女人,不知道权力和征服对于男人而言,是足以让我们放弃生命的,没有一个人会把到手的权力放弃。”
伶舞提了提嘴角,轻叹出声:“也许吧,但是我却是有这样的预感。”
“哦?”欧阳曦脸上不以为然的神情也不见了,很多次,伶舞的直觉都是很准确的。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唇,淡淡的说:“你不要忘记了,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
暗杀1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唇,淡淡的说:“你不要忘记了,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
说道这里的时候,伶舞的眼眸还是渐渐的冰冷了下来,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依旧是南宫轩那张完美的脸,温文尔雅的翩翩风度。
伶舞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愿意那个人是南宫轩。
但南宫轩两次变故的时候,都在东陵国,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听到完美两个字,欧阳曦突然不做声了。
一个凡事追求完美的人,的确难以保证他不会放弃东陵国。
完美,有时候就是犹豫徘徊不定的代表。
欧阳曦叹息了一声,手指轻抚着伶舞的发丝,眼神却是凝重无比。
伶舞冷眼看着熟悉的院落,就是从这个地方,她挑出了牢笼般的五王府,带着伶飞到了西武国。
但现在她却又从这个地方跳了进来。
墙角下,已经没有了玉碎的身影,却浮现在伶舞的记忆深处。
谁又能说,敌人和朋友是绝对的。
玉碎在生前既是她的敌人,也是她的朋友。
死后,却只有一个身份了。
一个让人怀念的老朋友。
伶舞神色一黯,那一夜的生死存亡就像是一场梦。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能在那个时候活下来,却因为伶飞的那一挡,所有的命运都转变了,伶飞的话依稀仿佛在耳边:“我们是两个人。”
想到这句话,伶舞的唇微微的往上提了一点,世间上不会有任何一句话比一个朋友在生死关头说的这句话更让人窝心的了。
原来她还是怕孤独的。
欧阳曦从墙上跃下来的声音让伶舞蓦然回首,看到是欧阳曦之后,盈盈一笑,轻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要来,”欧阳曦走到伶舞身边,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我的伶舞在哪里,我当然就在哪里。”
暗杀2
“我当然要来,”欧阳曦走到伶舞身边,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我的伶舞在哪里,我当然就在哪里。”
伶舞浅浅一笑,按照他们出门前的约定,欧阳曦应该是去对付十一王府的人,但是他却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五王府。
不由得有些嗔怒的瞪了欧阳曦一眼:“你跟着我,是不是不相信我?”
话是这样说,但眼里的笑意却出卖了她的心思。
伶舞当然明白,欧阳曦之所以跟着她过来,只是担心她而已。
欧阳曦摇了一下头,眉头紧锁:“我刚才本来想去十一王府那边的,但是我在路上决定了一件事。”
“哦?”伶舞挑眉看着欧阳曦,淡淡的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决定的事情,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和我在一起吧。”
欧阳曦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也许,就是你说的这样。”
“你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伶舞有些怒意,也有些暗喜,悠悠的说道:“你只是在担心我而已。”
看着一言不发,只知道对着她笑的欧阳曦,伶舞有些懊恼,她实在不习惯自己像一个易碎的娃娃一样,让人保护着。
“你不要忘记了,我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子。”
伶舞挑眉看着欧阳曦,看到他不置于否的样子,心里的懊恼在一瞬间又完全消散,眼里的抱怨虽然没有了,嘴里却犹自往下说:“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