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绝对不再伶舞说了什么话的上面。
但是伶舞下面说出来的话,却让欧阳曦把玩着她发丝的手指僵硬在半空中。
“就是南宫轩为什么会在五王府接应我们的事情。”伶舞斜斜的瞥着欧阳曦,他有些僵硬的表情也被她看在眼里。
“是吗?”欧阳曦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我怎么知道。”
“曦,你确定你不知道?”伶舞挑了一下眉毛:“但是南宫轩为什么说…”
她说到这里,似笑非笑的伸出手指在欧阳曦胸膛上滑过。
欧阳曦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份尴尬,强笑一下:“没错,是我拜托他去那里接你的,也是我拜托他带你走的。”
“哦!”伶舞点点头,伸出手臂环过欧阳曦的脖子,轻轻的说:“你是不是还想把我这个侧妃一起拜托给他?”
欧阳曦突然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的原因就是伶舞说对了,他当时的确打算如果他死了,就将伶舞托付给南宫轩。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手臂突然一紧,将欧阳曦的身子勾弯一点,眼睛和她的眼睛相距只有几寸。
说出来的话轻飘飘的:“看来,你很不喜欢我。”
但是眼里冒出来的怒气却很明显的说明了一件事情,她在生气。
吃了你3
但是眼里冒出来的怒气却很明显的说明了一件事情,她在生气。
欧阳曦当然看得出伶舞在生气,勉强笑了一下,伸手轻抚过伶舞的发端:“我当时不是以为我活不了了。”
“是吗?”
伶舞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按在欧阳曦的唇上,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我还有很多的账都没有和你算,不如我们今天就一点一点的算清楚怎么样?”
还不等欧阳曦开口,伶舞的勾住欧阳曦的手臂就更用了一点力,在他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口:“是谁当时在大殿上说,一直都是在利用我的?”
伶舞说话的时候,唇一直都在欧阳曦的耳垂附近,呼出来的气息让欧阳曦心里微微的荡漾了一下。
深呼吸一口气,侧脸皱着眉头看着伶舞:“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当时只是想让你活着离开。”
伶舞脸上的笑意更甚,松开勾着欧阳曦脖子上的一只手,用手指在他的颈部轻轻的滑过:“这个账我也会和你算的,我愿不愿意离开是我的事情,是谁让你帮我做决定了?”
她的脸突然沉了下来:“难道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比死还要让我难受吗?”
欧阳曦神色一黯,手掌插过伶舞的发丝,捧着她的头,低声说道:“我以后不会了。”
“以后是以后的事。”伶舞有些不讲理的摇摇头:“但是前面的账还是要算的。”
欧阳曦微微勾了一下嘴角:“那要怎么算?”
伶舞的手指轻抚上欧阳曦的脸颊,盈盈一笑:“我要罚你。”
她手指上的冰冷,让欧阳曦眼眸猛地眯起;“怎么罚。”
“罚你让我吃了你。”
伶舞的话让欧阳曦的心更是用力的跳了一下,他有些明白伶舞的意思,却又有些不可置信,哑声问道:“怎么吃?”
吃了你4
伶舞的话让欧阳曦的心更是用力的跳了一下,他有些明白伶舞的意思,却又有些不可置信,哑声问道:“怎么吃?”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慵懒的瞥了一下明知故问的欧阳曦:“你真的不知道?”
在灯光下,伶舞的斜挑的丹凤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妖媚,原来那个冷冰冰的伶舞,变成了让欧阳曦感觉妖异却又充满诱惑的妖女。
欧阳曦发现自己的心越跳越快,伶舞这个样子分明是邀请他吃了她:“你确定?”
“嗯哼。”
听到伶舞的回答,欧阳曦忍不住将唇凑到伶舞那让他心神荡漾的唇上,却骤然发现,在他和伶舞的唇之间,多了两根手指。
伶舞等欧阳曦的唇离开一点之后,抬起手,用刚才挡在他们唇间的手指点了一下欧阳曦的唇,妖媚的笑了一下:“你不要弄错了,是我吃了你,而不是你吃了我。”
欧阳曦皱了一下眉头,伶舞突然就起身,将他推倒仰面躺在床上,随即俯身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抬起唇笑道:“这样才是我吃了你。”
欧阳曦喉咙一紧:“好吧,既然你也说了,我原来不应该骗你,现在我也确定我错了,你罚我吧。”
“你确定?”
“嗯哼。”
同样的问话同样的回答,只不过问话的人变成了伶舞,回答的变成了欧阳曦而已。
伶舞手指轻轻的拉开欧阳曦胸口的衣襟,食指由上而下滑过欧阳曦的胸膛,满意的看着欧阳曦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俯身轻轻的在他的耳垂咬了一口,轻笑道:“你会后悔的。”
欧阳曦情迷意乱之间突然感觉到身上一空,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看到伶舞已经站在门口,嘴角轻扬,眼里全是狡黠的笑意,突然明白过来:“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吃了你5
欧阳曦情迷意乱之间突然感觉到身上一空,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看到伶舞已经站在门口,嘴角轻扬,眼里全是狡黠的笑意,突然明白过来:“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同样的一句话,这一次的声音却不再暗哑,全是怒气。
这个该死的伶舞居然用这样的事情逗他玩。
将他的身子里的火点燃,却又抽身而去。
伶舞俏生生的站在门边,脸上的笑意盎然,点点头:“我说了你会后悔的。”
伶舞再自然不过,一点歉意的神情让欧阳曦倒吸一口冷气,怒视着那张依旧妖艳,却不再妩媚的脸,他发现自己只想一件事情。

就是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掐死。
“你这个过分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开玩笑的?”欧阳曦手掌在床沿上用力一拍:“你我过来。”
伶舞侧脸诧异的看着欧阳曦,打量他半响之后才抿嘴一笑:“这个是对你原来骗我的惩罚,我过去了,岂不是惩罚变奖赏了,你觉得我会过去吗?”
看到欧阳曦的手臂的动了一下,知道他想借力到她的身边,伶舞快速的拉开房门,走到门外才转身笑道:“这个房间是你的了,我去另外一个房间休息。”
欧阳曦有些傻眼的看着伶舞将门快速的合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门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推门的还是伶舞,侧脸含笑看着眼泪猛的一亮的欧阳曦,轻笑出声:“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什么事?”
欧阳曦才问出这个问题,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话吞回去。
伶舞含笑的样子,分明就摆明了没有什么好话。
伶舞笑吟吟的盯着欧阳曦看了半天,才伸手指了一下他敞开的胸膛:“我忘记告诉你,你有一个很不错很性感的身子。”
杀戮1
“这个是王爷昨天拟好的表章。”
天才刚亮,一大早就从五王府赶过来的伶云,从怀里掏出一张写满字迹的纸张,递到伶舞手边。
伶舞伸手取过那张纸看了一眼,递给欧阳曦,嘴角微微往上勾了一下:“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看来是如此。”欧阳曦手指轻弹了一下手里的纸,冷笑道:“平时他们为了皇位,都是结成团,现在同样是为了皇位,却又是相互残杀。”
欧阳离草拟的这个表章里,就是要等一下新登基的皇上欧阳野下旨让原来在京城里居住的那些王爷,全部都迁徙到外省。
所谓的迁徙也只不过是一个藉口,只怕十有八九没到达目的地,都会在各种各样合情合理的情况下死亡。
毕竟,长路迢迢,出一些意外也不算是意外了。
“好一个颐养天年,看来,这个应该是欧阳野当上皇帝后的第一个旨令了。”伶舞冷笑一声:“排除异己的动作果然是够快。”
“这个不是第一个旨令。”
凌云人还没有进来,声音却先从门外传来,踏进们的时候眼睛一亮,单膝往地上一跪:“皇上!”
他说出皇上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已经带了一丝梗咽。
欧阳曦伸手一把将凌云往地上扶起来:“凌云,你难道忘记我原来说过的话了?见了我,永远都不用行这样的礼。”
凌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强笑一下:“等一下欧阳野登基大典之后,他下的第一个诏书就是将在边防驻守的那些将领手里的兵权全部削了。”
“削兵权?”
欧阳曦诧异的和伶舞对望一眼,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诧异。
削兵权是肯定的事情,毕竟现在带兵的那些将领都是原来的皇帝封的,但欧阳离和欧阳野只要有一点脑筋,绝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下旨削兵权。
杀戮2
削兵权是肯定的事情,毕竟现在带兵的那些将领都是原来的皇帝封的,但欧阳离和欧阳野只要有一点脑筋,绝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下旨削兵权。
那些在都城里的王爷都还没有平定,在这个时候削兵权,不亚于逼边境的将领造反。
欧阳离绝对不是一个心急的人,这样愚昧的决定更不是他会做出来的。
欧阳曦的脸色渐渐的凝重起来,死死的盯着凌云的眼睛:“你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
“千真万确。”凌云苦笑一声:“其实这个诏书已经下达,我父王现在已经带着诏书去将那些边城将领的家眷。”
等凌云说完之后,伶舞轻笑一声,突然对在一旁侧耳聆听的伶云笑道:“伶云,你还是先回王府,若是有什么消息再过来通知我们。”
伶云眨了一下眼睛,甜甜一笑:“等一下新皇的登基大典就要开始,欧阳离也会去皇宫,王府里根本不会有什么消息,不如我还是在......”
还不等她说完,伶舞轻轻的摇了一下头,径直打断她的话:“既然这样,不如你直接进宫,看看登基大典上还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伶云皱了一下眉头,在伶舞的注视下,终究还是轻轻的点点头,转身离去。
伶舞看着伶云的背影,眼眸逐渐冰冷:“也许,我们很多事情都要靠她。”
伶飞闻言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头:“你觉得她可信?在欧阳离没有离开王府之前,她就......”
“就是因为她不可信,”伶舞将视线从伶云的背影上收回来,提了提嘴角:“所以她才是最有用的。”
伶飞有些了然的点点头,瞥了一眼含笑站在一边的凌云:“皇太后那里怎么样?”
凌云摇摇头:“我昨夜本来想将皇太后送进宫中,但是原来守候宫门的侍卫全部都换了,而且所有进出宫门的人都要凭着腰牌进出,所以......”
杀戮3
凌云摇摇头:“我昨夜本来想将皇太后送进宫中,但是原来守候宫门的侍卫全部都换了,而且所有进出宫门的人都要凭着腰牌进出,所以......”
伶舞点点头:“如此最好,我已经改变主意,趁着欧阳野将那些王爷迁徙出京城的机会,我们就将皇太后混到那个王府里车辆里面,由我和曦两个人亲自附送出城。”
欧阳曦伸手握住伶舞的手,他已经听过伶舞说了他母后的事情,到了现在依旧叹息出声:“本来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却让你.....”
“若是你想说感激的话,那就不用说了。”
伶舞有些嗔怒的瞄了一眼欧阳曦:“若是你真的那么有空,不如陪我出去看看。”
欧阳曦自觉的将嘴闭上,知道伶舞恼恨他将两个人的事情分得清楚,握着伶舞的手却更紧了一点:“去看什么?”
伶舞伸手扶了一下自己发间的簪子,淡淡的说道:“看杀人。”

他们的确是去看杀人,凌云带来的这个消息,不管是真是假都要去看。
欧阳曦站在紧闭着的一扇大门前,和伶舞对望了一眼。
这个是镇守边疆的王元帅的府邸,在这个时辰本来应该敞开的大门也闭得紧的。
就在门口,他们就已经闻到了一阵浓烈的血腥味。
紧跟在伶舞身后的伶飞皱了一下眉头:“看来他们已经来过了。”
伶舞轻叹出声:“的确是来过了。”
说完这句话,伶舞微微蹙眉,从随风扑进鼻子里的血腥味里,她已经分辨出来,在这里,刚刚发生杀戮。
而且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情。
伶舞走到大门前用手推了一下,察觉门是从里面拴上的,手掌用劲,将里面的门栓震断,推开门的时候,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但是庭园却是干干净净,地上连一个死人都没有。
杀戮4
伶舞走到大门前用手推了一下,察觉门是从里面拴上的,手掌用劲,将里面的门栓震断,推开门的时候,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但是庭园却是干干净净,地上连一个死人都没有。
不但是没有死人,连一个活人都没有。
伶舞低头看了一眼湿漉漉的地面,轻叹出声:“看来凌云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太准确。”
凌云的消息的确不准确,振国王得到的指令是杀掉那些边疆将领的家人,而不是捉拿他们。
欧阳曦眼眸一冷:“我们走。”
“不用去了,”;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你想去哪里?”
“去救那些大将的家属。”
欧阳曦的手指紧紧的握成拳:“他们为了东陵国,连年不归家,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家眷被屠杀。”
伶舞低垂眼睑,一言不发的跟着欧阳曦用最快的速度往最近的大将府邸赶去,心里却暗暗叹息,其实她心知肚明,现在就是赶过去也是徒劳无功。
振国王不可能只是一路兵马将那些将领的家眷杀掉。
最有可能的就是全部同时进行。
他们不会留下任何走露风声的可能和时间。
伶舞心里更清楚一点的就是,欧阳曦同样也知道这样是徒劳无功,但是他还是要去。
只要有一点希望都要去。
走了差不多将近十家之后,伶舞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转身准备去下一个府邸的欧阳曦,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不要去了,全部都晚了。”
伶舞的话让欧阳曦的眼眸顿时眯了起来:“欧阳离这样做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唯一的结果就是逼所有的边疆将领造反,难不成他想将东陵国灭了不成。”
欧阳曦的话才说出来,伶舞的眼睛就亮了一下。
“只怕你说对了,”伶舞冷笑一声:“欧阳离就是想将东陵国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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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你说对了,”伶舞冷笑一声:“欧阳离就是想将东陵国灭了。”
她冷笑一声:“或者准确的说,不是他想将东陵国灭了,而是现在的欧阳离本身也比原来的欧阳洵好不了多少,只不过是另外一个欧阳洵而已。”
“欧阳洵?”
欧阳洵皱了一下眉头,盯着伶舞:“你的意思是说,欧阳离也只不过是一个傀儡?”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就推翻自己的问题了:“不可能,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他一手谋划出来,若说他被人操纵,只怕说不过去。”
伶舞摇了摇头,讥讽的笑了一下:“只怕不要说你想不到,就是欧阳离自己也想不到,他花费那么大的精神,拿自己子女的性命谋划好的一切,只不过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只怕就是现在,他还不知道欧阳野居然下了这样一道旨意。”
欧阳曦突然不说话了,伶舞说的没有错,若是欧阳离知道这个指令,就绝对不会上表让那些王爷离开都城。
他做这个安排,本来就只是想巩固自己儿子的皇位,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让东陵国开始动乱。
欧阳曦紧锁眉头,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个名字,不由脱口而出:“幽离界?”
“没错,就是幽离界。”
伶舞盈盈一笑,她想到欧阳洵身边的炽焰,更想到了那天她救皇太后出宫的时候,跟在欧阳野身边的两个人。
欧阳离定以为那两个人是保护欧阳野这个新皇帝的,谁又能想到,他们最主要的目的是监视和控制他。
伶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侧脸看着脸色凝重的欧阳曦:“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幽离界才是这个事情的最后赢家。”
欧阳曦皱着眉头沉吟良久,幽幽的叹息一声:“应该就是如此,要不然欧阳离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不合情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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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曦皱着眉头沉吟良久,幽幽的叹息一声:“应该就是如此,要不然欧阳离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不合情合理了。”
“的确是不合情合理,只不过皇上到现在才明白,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从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欧阳曦和伶舞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眉头,同时看了一眼一直默然不做声跟在他们身后的凌云。
凌云从到了他们第一个去的王元帅府邸之后,就一直保持沉默。
他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道怎么说。
这一切,都是在他父亲的手里做出来的。
一个是情同手足的兄弟,更是东陵国的皇上,一个却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除了沉默之外,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听到门外的声音,凌云本来苍白的脸更加苍白,垂在腰际的手指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个声音他从小听到大,是他最熟悉,也是他曾经最敬仰的声音—振国王凌风。
欧阳曦瞄了一眼凌云之后,冷笑出声:“看来振国王是有备而来的了。”
“你错了,我现在是一个人来的。”
振国王缓步走入庭园,先昂头往庭园里四处看了一眼,眼里露出满意的神情:“不错,他们做事的确是干净利索。”
随即走到欧阳曦面前,躬身行了一个礼:“凌风参见皇上。”
欧阳曦伸手一把扶住振国王施礼的手:“欧阳曦受不起。”
振国王浅笑一下,站直身子:“凌风本来是一个平民百姓,只是稍有战绩,却为先皇赏识,敕封为振国王,手中权力相较于其他王爷,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些都让凌风受之有愧。”
欧阳曦亦是浅浅一笑:“振国王现在拥有的,都是凭自己战绩拼杀回来,有何愧疚可言。”
“凌风愧疚的是,一直没有告诉先皇凌风真实的身份,”振国王摇头叹气:“隐瞒了先皇那么多年,凌风心里实在是愧疚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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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愧疚的是,一直没有告诉先皇凌风真实的身份,”振国王摇头叹气:“隐瞒了先皇那么多年,凌风心里实在是愧疚不安。”
摇头叹气的之余,振国王眼里却完全没有一点愧疚的神情,却也没有任何一点戏谑的样子。
他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
欧阳曦也是轻轻点了一下头,沉声说道:“振国王实在是太客气了,各为其主,你这样也是正常得很,只不过就是为难振国王装了那么多年了。”
振国王叹息一声,正视了欧阳曦一眼,他本来已经做好打算,欧阳曦怎么样都会怒斥他一番。
他之前一直都是以欧阳曦的心腹出现,连自己的儿子都瞒得一丝不露,欧阳曦更是对他信任有加,凡事和他都是推心置腹。
被人出卖的感觉,振国王虽然没有尝过,但却还是知道那样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欧阳曦却像是不在乎一样。
人有时候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本来欧阳曦绝口不提振国王叛变的事情,但是现在欧阳曦真的不提了,他心里却又有些不舒服起来。
深深的注视着欧阳曦,振国王沉吟一下,沉声说道:“至于凌风心里,对皇上更是愧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曦就轻笑一声,戏谑的看着振国王:“振国王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岂不是一个笑话,若是你是东陵国的人,也许欧阳曦还会有些生气,但振国王从头到尾都不是我们的人,实在谈不上你背叛我,更说不上愧疚。”
欧阳曦说的也是实话,但是就是这个实话却偏偏就是振国王受不了。
皱了一下眉头,振国王眼睛瞥了一眼苍白着脸一声都不哼的凌云,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凌风只有这样一个儿子,他在我心里也是最重要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伶飞就冷笑一声:“凌云有你这样一个心疼他的父亲,的确是一件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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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伶飞就冷笑一声:“凌云有你这样一个心疼他的父亲,的确是一件幸运的事。”
伶飞怒视着振国王,她虽然只有一只手,武功也不是振国王的对手,身材和高大的振国王比起来,更是只到了他的肩膀。
但是她的气势绝对可以和振国王相提并论。
振国王脸色一沉,怒视着伶飞:“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插手我的家事。”
只是这么一瞬间,本来是温和无比的振国王身上瞬间冒出凌厉的杀气。
伶飞依旧昂着头,她似乎根本就感觉不到振国王的杀意,冷冷的说:“就算是你的家事又怎么样,难道我说的不是真的?”
振国王若有所悟的瞥一眼凌云,冷笑出声:“你是凌云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朋友。”伶飞微微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把朋友两个字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