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的长街,就是连呼吸都是清晰无比。
“果然是你!”
野北注视着的人影,在杀气凛然逼来时,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
冰冷的语气,一如他身上散发的杀气。
听着这个问话,野北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双如野兽般的眼眸。
虽然看不到阴影中那个人的长相,但是野北却很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就是在月华楼看到的那个黑衣人。
这个人,还是在她潜入皇宫前追了上来。
嘴角顿时往上提了提:“你眼光不错!”
也只有那样的人,身上的杀气强烈到隔着遥遥长街,也能侵袭人的心神。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9】

也只有那样的人,身上的杀气强烈到隔着遥遥长街,也能侵袭人的心神。
野北此时也没有半点逃跑的念头。
这个男人,既然能追得上她,此时她想要轻易离开,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站在原地,看着轻松悠然往自己走来的男子,野北微微皱了皱眉。
和南宫楚歌相处了两年,她还是没有看清楚南宫楚歌深浅。
那美得犹如妖孽一样的家伙,就像是一口深邃的井。
每一次她下了断定之后,很快的就会自己推翻自己的断定。
而现在这个人,恰恰和南宫楚歌相反。
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雕像。
那张脸,也仿佛刀削。
每一刀,都是老天爷精心刻就。
分明的轮廓,再加上他身上散发的霸气,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攻击性的危险。
和南宫楚歌,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
但是
那双深邃至极的眼,也像南宫楚歌一样,让人完全看不出他的功力到底如何。
唯一感觉到的,就是他是一个危险人物。
至于多危险,就不知道了。
看着那危险的人,野北嘴角不由得往上提了提。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危险人物?
“南宫流云!”
人未进,男子冰冷到不含一丝一毫感情的冰冷声音已经传来。
听着他突如其来的话,野北微怔了一下。
这个
是他的名字?
“野北!”
仲怔只是一瞬间,下一刻,野北也把自己的名字毫不犹豫的丢了出来。
注视着南宫流云,细细的打量着他。
这个人,和他一样的姓氏,那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烈焰国那千万宠爱集一身的王后!”
野北打量的时候,南宫流云的冷若冰霜的声音再度响起。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0】

野北打量的时候,南宫流云的冷若冰霜的声音再度响起。
听着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野北不由得挑了挑眉。
看来她这个千万宠爱于一身的名声,还真的是天下皆知。
只要提起她野北的名号,每一个人都会冒出这样的认知。
南宫流云一直在打量着野北。
看着野北神采飞扬的眼睛,南宫流云嘴角笑意骤然多了一丝说不出来意味。
打量着野北似笑非笑的脸,哂笑出声:“想不到他的口味变了那么多!”
这句话,让野北微微一怔。
要是她没有听错,这个叫南宫流云的人,对南宫楚歌应该很熟悉。
要不然,也不会丢出这样一句话。
心里想着时,南宫流云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你的名字不太好!”
“哦?”
还不等她开口,南宫流云已经自己把野北的想知道理由说了出来:“一南一北,遇到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那不好的,是你还是我!”
听着南宫流云说出来的话,野北展颜嫣然一笑。
笑容绽放同时,指尖把玩着的折扇骤然划破夜空,直直的南宫流云的咽喉划去。
南宫流云看着野北的动作,本来就冷冽的眼眸更是眯起。
身形却是一动不动,回臂快速抽剑。
长剑出鞘只到一半,野北手中折扇在半空中转了一个方向。
扇缘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狠狠的南宫流云的拔剑的手背划落。
行云流水的变化,逼得南宫流云已经往上抬起的手臂快速回落。
抽出一半的剑,和剑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再度落回剑鞘中。
就算是如此,南宫流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手背上还是多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血痕顺着被野北手中折扇划裂的衣袖,一路延伸到手肘处。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1】

血痕顺着被野北手中折扇划裂的衣袖,一路延伸到手肘处。
下一刻,细细的血痕就快速的扩张。
殷红血迹顺着手臂往外流出。
看着南宫流云冷峻的脸,野北嘴角笑意更甚。
攻击的身形一顿,迎风站在夜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紧绷的南宫流云:“向来,都是北风比较野一点!”
笑吟吟的同时,野北心里却是暗叫可惜!
这扇子的攻击,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南宫流云的手。
那看似袭击咽喉的凌厉杀招,不过是她完美得无法察觉的掩饰而已。
只是
这个效果却实在强差人意。
预期中,在她真气带动下,南宫流云从手背到手肘都会被她的折扇切成两半,而现在
南宫洛云在毫无防备的时候,避免了断手之祸。
只是,留下了那么一道伤口。
“再来!”
野北展颜一笑,斩钉截铁的丢出两个字。
第一个字响起同时,手中折扇再度飞舞。
扇面张合,闪电划破黑夜。
这一次,她攻击的还是南宫流云受伤的那个手。
薄如蝉翼的冰丝扇叶,在野北的手里,仿佛一面半月形的圆弧薄刀。
斜斜的划破夜的黑,准确无误的切向南宫流云的肩膀。
几乎是下一瞬间,野北的眼睛就睁大了。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扇子。
挥舞扇面的力道快速往回收,到了此时却已经来不及。
扇面准确无误的切如南宫流云的肩膀。
扇舞,扇落,血光起!
一切都在电闪雷鸣瞬间全部完成。
野北闪电般一招得手,心里却暗暗咒骂一声,抓着扇子的手纸快速松开,脚尖点地,整个人往后急退。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2】

野北闪电般一招得手,心里却暗暗咒骂一声,抓着扇子的手纸快速松开,脚尖点地,整个人往后急退。
预期中,南宫洛云本来应该出现的闪避完全没有。
能让他做出这个选择的,绝对是比他受伤更大的利益。
她和他之间,最大的利益就是生死。
野北的身子只是往后退了三寸,就猛地停住。
在她把扇子插入南宫流云的肩膀时,自己也进入了他的攻击范围。
脑后虽然无风无声,野北也知道有一只手正在后面等着她的自投罗网。
南宫流云看着野北的眼眸,冰冷如霜。
在野北手中扇面划破肩膀肌肤时,身形一动不动。
全身真气全力运转,全部灌注到肩膀处。
凭着强大的真气,在野北扇面划破肌肉三分之后,硬生生的用血肉阻止了扇缘的前进。
另一只手轻扬而起,往野北的脑后致命穴位点去。
指尖落空的感觉传来,南宫流云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野北急速往后退的身子,已经静止。
身子紧接着反向而行,快速的撞入南宫流云怀里。
唇,在和他身子接触的同时,覆盖到南宫流云薄唇上。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南宫流云本来空荡的心突然愣住。
野北这个吻,分明就是故意的!
还没等南宫流云反应过来,唇上,就传来一阵刺痛。
胸膛上,也是一击重撞跟着而至。
剧痛跟着而至,逼得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外。
野北重重的在南宫流云唇上咬了一口,手臂回曲狠狠在南宫流云胃部一撞。
趁着那一撞在南宫流云身上造成的痛苦,侧身轻轻从他手臂中滑脱。
一离开南宫流云的致命攻击范围,野北戏谑的笑语声跟着响起:“这样,算不算手段!”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3】

一离开南宫流云的致命攻击范围,野北戏谑的笑语声跟着响起:“这样,算不算手段!”
“看来,外面那些传言还都是真的!”
南宫流云抿了抿隐隐作痛的薄唇。
抬起手,把野北刺入他肩膀的折扇取了下来。
低垂眼睑看着被他的血染红的扇面,手腕一甩,将折扇合上。
抬眼注视着野北笑吟吟的脸,断然开口:“要不是他真的宠你,你绝对不敢用刚才的手段!”
“不敢也得做!”
听着南宫流云的断定,野北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挑眉,手腕一翻往南宫流云的方向一伸。
嘴里悠然开口:“若是我不这样,就会死在你的手里,还不如试试这个手段!”
“丫头,你既然喜欢用这样的手段,那就一起!”
南宫流云闻言,微微颌首。
音落,南宫流云身形骤然快速移动。
在野北身形初动时,反手一把揽住野北的细腰。
行动时,就像是知道野北的闪避轨迹一样,手臂把野北的所有的退后封死。
这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让野北眼眸顿时睁大。
让她惊骇的,不是南宫流云的武功有多高。
在原来那个时空,无数次游走在生死边缘,面对的强敌更是多不胜数。
就算是对手的武功再高,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惊骇的心思。
让她无法置信的,是那种仿佛被人完全掌握下一步行动的感觉。
还有
南宫流云那熟悉无比的运气方式。
野北心里暗自惊骇的同时,身子已经被拉入南宫流云怀里。
一张唇,紧跟着惩罚性的覆盖下来。
微凉的唇,一如野北之前对他做的那样,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揽在她腰际的手臂紧跟着猛地收紧。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4】

微凉的唇,一如野北之前对他做的那样,重重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揽在她腰际的手臂紧跟着猛地收紧。
手臂猛然勒紧的力道,逼得野北不自禁的微张嘴唇后,南宫流云的she尖也趁势侵袭而入。
唇齿间,带着没必要的大力,肆意掠夺着野北的红唇。
体温,在两个人唇齿最亲密的接触时,逐渐升高。
南宫流云揽着野北细腰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力道。
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紧。
野北本来抗拒推离的手,也在身子最真实的欲望下,在拥吻时往上抬起,勾住了南宫流云的后颈。
在南宫流云手臂禁锢着她身子的时候,也同样用手臂勾住他。
夏季里薄薄的衣衫,把彼此体温的变化,都传到对方肌肤上。
南宫流云手臂带出的力道,也让两个人身子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灼热。
野北发现自己身体的温度,完全不受控制。
唇齿间的接触越是亲密,她想要的似乎就越多。
而且
心里明明知道不对,但是身体却依旧不受控制的往南宫流云的方向贴近。
意乱情迷时,野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刚才在月华楼最后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yin乱场面。
心里,不由得一阵恼怒。
该死的!
那月华楼里弥漫的胭脂香味中,居然夹杂着和胭脂味一样的mei药。
本来那些药的药效不算强烈,但在南宫流云惩罚性的拥吻下,居然牵引出来。
欲望,在这个无人的街道上突然升温。
南宫流云在自己差不多快要窒息的时候,稍抬起头,给自己和野北都有呼吸的空余。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5】

南宫流云在自己差不多快要窒息的时候,稍抬起头,给自己和野北都有呼吸的空余。
在他离开的同时,野北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也慵懒的低吟了一声。
低低的shen吟,在夜风里若有若无。
让南宫流云本来就沸腾的yu望瞬间燃烧。
看着野北的眼眸,也因为欲望变得深邃无比。
身体上,某一个地方也出现了异样的变化。
浓烈的欲望,让他发现自己想要得更多。
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他的王后,一样无法阻止他的yu望。
心思荡漾下,南宫流云揽着野北的手臂又紧了紧。
“丫头!”
唇一路滑过野北的脸颊,凑到她的耳边轻语:“想要我放过你,就必须拿另外一样东西来换!”
在那个月华楼吸入淡淡mei药的人,不仅仅是野北。
还有他!
薄薄的唇,刚刚说完那些话,一阵剧痛猛地从身子传到南宫流云脑里。
野北呼吸着南宫流云稍微离远之后,骤然透进来的新鲜空气。
刚才不受控制的欲望,本来就稍微冷却一点。
听着明显带着胁迫的话,野北有些迷离的眼更是瞬间眯成一条缝。
几乎是毫不迟疑的,抬起脚,狠狠地一个膝撞。
突如其来的攻击,直接把南宫流云不应该有的欲望变化,直接撞飞。
最不能受伤的地方,在yu望勃发的时候受到这样的重创,让南宫流云有一种恨不得死了的感觉。
他宁愿被砍上七八刀,也不愿承受这个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痛。
该死的女人!
南宫流云恼怒的咒骂一声,这个被南宫楚歌宠得和野丫头一样的女人,刚才明明和他一样有了yu望,却突然来了这一腿。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6】

南宫流云恼怒的咒骂一声,这个被南宫楚歌宠得和野丫头一样的女人,刚才明明和他一样有了yu望,却突然来了这一腿。
野北却是把握南宫流云痛极无法支撑的时候,身子一拧,从他松开的手臂中游移出去。
这一次,身子一旦得到自由,立即往前掠出二三十步身形才是一顿。
停步,转身遥看着被她这一撞弄得额头上布满汗珠的南宫流云。
看着他因为痛楚皱紧的眉峰,勾唇盈盈一笑。
“刚才听你说,要我用另外一样东西换我的命!”
看着南宫流云骤然变得更加难看的脸,野北嘴角笑意更甚。
挑眉,噙笑出声:“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指的是什么?”
明知故问的笑语,逼得南宫流云眼眸骤冷。
缓慢的站直身子,忍痛,迎视着野北戏谑无比的笑颜。
恨不得立即过去掐死那个女人!
野北话音落下,无声将视线往下挪了挪。
“你说的,不会是我的身子吧?”
半点扭捏也没有的话,被夜风吹拂到南宫流云耳里时,野北笑容越发妖异。
抬起手,往南宫流云方向若有目的的一指:“只不过,就是我现在愿意换,你也有心无力了吧!”
音落,笑声起。
野北的身形也跟着腾空而起,身如轻烟,流星般往皇宫而去。
掠到红墙下,跃上碧瓦,径直消失在宫墙里。
听着野北讥讽的笑语声,南宫流云眼眸更是冰冷如霜。
想追,双腿之间依旧传来的剧痛,逼得他清楚的明白在此时追也是徒劳无功。
只能是静静站在原地,看着野北的身形消失。
好一会儿,嘴角突然往上轻扬起来。
低垂眼睑看着手掌中抓着的折扇,看着上面那抹殷红血色,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轻抚过被野北咬破的唇。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7】

低垂眼睑看着手掌中抓着的折扇,看着上面那抹殷红血色,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轻抚过被野北咬破的唇。
莫名其妙的,刚才的那些怒火竟然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脑海里,那抹戏谑嘲弄的笑容,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凤翔宫
月影下,野北身形如电进入凤翔宫院落。
清冷的月影,照耀满地。
野北一身融入浓浓黑夜的墨蓝色长袍,随着身形移动,折射出微光,更衬得她雪白的肌肤面如冠玉,精致的五官也更是细腻。
才踏进院落,野北的身形就是一顿。
视线准确无误和坐在院落边偶树下石椅上的人对上。
月光穿透树枝间的缝隙,映照出白衣无暇。
“恭喜你,完成任务了!”
南宫楚歌低柔磁性的声音,一如夜里的冷月光。
无情,却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动心感觉。
听着他说出来的话,野北懒洋洋的勾唇笑笑:“你就为了这个在等我?”
南宫楚歌微眯着眼,透过清冷月色注视野北的容颜。
在她笑容绽放的时候,慵懒的笑容突然一僵。
眼眸突然变得冰冷凌厉起来。
夏夜里的空气,在瞬间也突然变得冷冽凝固。
人,依旧慵懒的倚在石椅上。
“朕只是想看看,你完成任务之后还会不会回来!”
南宫楚歌冰冷神情一闪而逝,若有所思片刻,慵懒笑语出声。
“就算是走,我也会交代清楚任务!”
对南宫楚歌直接点破的事实,野北泰然自若的淡然回答,反正,她想离开这个皇宫,在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不言而明的秘密。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8】

对南宫楚歌直接点破的事实,野北泰然自若的淡然回答,反正,她想离开这个皇宫,在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不言而明的秘密。
“也对!”
南宫楚歌听着野北异常坦白的话,脸上半点神情不变。
似乎,对野北坦言总要离去的事情毫不在意。
深深的再度注视了野北在月下的俊俏容颜一眼,无声勾唇妖孽一笑。
轻轻的丢出两个,语气突然一转:“今夜你似乎出去了不短时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个问题,让野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南宫流云俊朗如刀削的脸。
还有
那一双充满怒意,恨不得把她掐死去的眼睛。
几乎是同时,嘴角就轻轻往上扬了起来。
她最后那一记膝撞,估计那家伙最起码三五天之内,一旦走路都会恨不得把她掐死去。
心里想着,野北灵敏的感应到南宫楚歌探视的目光。
也懒得理会,轻描淡写开口:“也没什么大麻烦,只是遇到了一个人阻拦而已!”
“哦?遇到了一个人?”
南宫楚歌微微蹙眉。
绝美的脸上,多了一番兴致勃勃。
挑眉,噙笑出声:“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
虽然已经隐隐有些明了,南宫楚歌必定从什么地方察觉刚才有事情发生。
野北也是直接开口,毫不犹豫的丢出答案。
对刚才那个事情,完全没有半点后悔!
先不要说她虽然名为南宫楚歌的王后,她和他却是没有什么情义可言。
刚才那不吻就必须死的时候,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很正常。
一个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如果再来一次,在那只下一刻就杀死她的手,和那张味道似乎也不错的薄唇中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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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朕,那男人是谁【19】

如果再来一次,在那只下一刻就杀死她的手,和那张味道似乎也不错的薄唇中选择。
她的选择,还是一样!
听到野北斩钉截铁毫无顾虑的回答,南宫楚歌心里倒是怔了怔。
很多话,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问下去了。
“我累了!”
南宫楚歌沉吟间,野北懒洋洋的声音在夜风中响起:“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寝室了!”
音落,也不等南宫楚歌同意与否,野北转身沿着庭院小径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心里有一个疑问,随着步伐越来越浓。
走到寝宫门前,野北的脚步又是一停。
转头看着犹自悠然倚在石椅上的南宫楚歌,想直接开口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沉吟了片刻,野北最后还是选择一字不问!
她想问的,南宫楚歌一定不会回答。
把视线从南宫楚歌身上收回来,侧脸对守候在寝宫门边的烟云吩咐:“备水!”——
水汽氤氲缭绕
野北随手将脱下来的长袍往旁边一人,踏入玉石屏风后弥漫着温热水汽的巨大的玉石池中。
入水,连人带头全部浸入温水中。
一直到差不多窒息之后,才猛地直起身子。
任凭发丝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懒洋洋的将身子往前趴在水池边,双臂撑在池边,闭目养神。
从原来那个时空开始,她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养成了每一次完成任务之后,浸泡沐浴的习惯。
而这一次,她更需要水的包围。
刚才在月华楼吸入的那些mei药,在之前那一阵夜风中的疾掠前行后,依旧残留着某些暗涌的情悸。
告诉朕,那男人是谁【20】

刚才在月华楼吸入的那些mei药,在之前那一阵夜风中的疾掠前行后,依旧残留着某些暗涌的情悸。
这样的药,除非她想用另外一个办法解决,否则就必须用水浸泡自己。
急着走进寝宫,也是这个原因。
野北闭着眼,感觉着池水的温度。
手肘枕着的地方,传来玉石独有光滑感,野北暗自叹了一口气。
这个玉池,是一年前南宫楚歌刻意让人帮她修筑而成。
只是因为她当时的一句笑语,南宫楚歌让整个烈焰国忙碌起来,短短一个月之内,征收到这个做池子的玉石。
这样的感觉,真的就像是外界传言一样。
她就是被烈焰国的王捧在手心,千万宠爱集于一身的王后。
而且
南宫楚歌的确如他当时说的那样,两年以来和她之间都没有突破最后的亲密,但是他也一直没有册封其余的妃子。
轻叹中,野北脑海里刚才那个疑问再度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