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别在这里!”
“今天就在这儿,以后每一处我们都要试试。”
谢钢吃过餐后甜点后,并不肯放松文清,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一边轻吻着她的耳朵,一边轻声说:“你知道吗?在这次遇到你之前,我的日子过得很紧张很枯燥,加上受过去事情的波及,我一直没有什么需求,做生意时也会遇到一些场合,可我就没兴趣。直到在医院里,你给我的伤口拆线,你的手就在我的腿上来来回回地动,那时我的欲望一下子都复苏了,差一点疯掉。可是你,就是那么轻描淡写地说是生理反应,然后可能就忘了,却不知道我一夜没睡着。”
回想当初的情况,文清脸上一热,“你,你?”她实在是无语。
“其实在医院住的那些日子,我都是在冰火两重天上,每天看到你,感受着你的手在我的腿上摸着当然高兴,可是我又不能有所动作,心里的煎熬真是难以忍受!”然后谢钢得出了结论,“现在我们一定要补上那时候白白浪费的时光。”
他们哪里有白白浪费的时光,认识三个月就求婚,再三个月就登记,还要考虑到谢钢腿伤的恢复期和两个人各自繁重的工作。文清觉得他们一点时间也没浪费,而是节约了大量的时间。
“我发现你不但思维特别灵活,而且还特别擅长混乱别人的逻缉,”文清不禁问道:“我有些奇怪,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的布局吗?但高主任要看论文肯定是意外事件啊,而且你怎么能确定我会认出你是数学竞赛时的同学呢?”
谢钢已经担心过这一点了,他苦笑着说:“我哪里有这样的本事?不过是凑巧而已。”又把自己刚刚在主卧门外的心里活动如实地讲给文清听。
“谁让你过去骗过我呢?”文清点点他的头说:“狼来了的故事就是这样的。”
“在旋转餐厅和民政局时,我实在是太急了,就怕你被别人抢走了。”谢钢吻了吻文清说:“今天我之所以能忍住,是因为我觉得你已经是我的了,可以徐徐图之。反正以你的为人,已经与我登记结婚后,就决不会再有别的心思。”
文清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这叫徐徐图之?”
“之后的事情责任完全不在我,”谢钢举手保证说:“我本来已经洗了冷水澡,可是你却坐在我的怀里揉我的头发,身子还扭来扭去的,就是神仙也受不了啊,更何况我只是个凡人。”
文清被他的狡辩逗得笑了,“好了,责任是我的,以后我一定离你远一点。”
“文清,你能不假思索地跟我回来,又放心地去洗澡,还肯坐在我身边,就是因为你从内心已经接受我了,你想想对不对?这个时候我若是还不乘胜追击,也不是我的风格了!”
感受到谢钢一直不老实的双手,文清对他的风格无可奈何,拿起遥控器说:“电视还开着呢,我们还看不看了?”
“不看了,我们换到床上去吧。”
“你是不是应该爱惜些身体?”文清意有所指地说。
“说起身体的事,”谢钢把文清的手放在他的胸肌上,“我的身材不错的啊,你怎么每次见了都像没感觉似的?我病房时怎么在你面前晃,怎么表现,你却一门心思只看看我的伤腿!”
“是吗?”文清根本没有印象了,“你特别想让我注意你的身材?”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以前的努力并没有成效,但谢钢还是被文清的不解风情伤了心,他站了起来,站在了文清的面前,“你好好欣赏欣赏你亲爱的老公的好身材,还有俊美的外貌。”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裸体对文清都是司空见惯的,她并没有在意,可在谢钢的引导下她渐渐面红耳赤起来。
“咦!你腿上怎么多了一个作疤?”文清就是情迷意乱时也有着很强的观察力,尤其是对于与她工作相关的内容。她突然发现谢钢没有受伤的左腿上有一个很新的伤疤,看样子应该没多久,明明他入院时左腿是没有受伤的,作为医生,不可能病人说右腿受伤就只看右腿,因为病人对自己的伤情有时并不能真正了解,医生一定要全面检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用心
面对这个新出现的伤疤,谢钢顾不上再展示自己,赶紧拿起刚刚扔在一旁的衣服要穿上。“这,这个是不小心碰到的。”
“等等,”文清按住了他的手,细细地看着,“不小心能碰到腿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真去打架了?”
“我哪里能去打架?”谢钢有些结巴地说:“是,是水果刀,不小心扎到了腿上,就是削水果时不小心,还是在病房时发生的呢。”
“看伤疤恢复情况也是在那个时间段,不过你怎么削水果也能伤了自己,而且伤口还不浅?”骨科差不是是医院里见到外伤最多的科室了,文清工作经验已经不少,她分析道:“这个位置确实像是你自己用刀割伤的,正是右手执刀,伤到了这儿,只是怎么用这么大的力气?不过削个水果而已。”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谢钢拉住文清的手,“你就原谅我吧。”
“受伤痛的是你,为什么要我原谅?”文清口中虽然这样说,但心里还是很心疼的,于是恨恨在地谢钢身上拍了两下,“我检查检查你原来有多少伤疤。”
谢钢身上是有几条伤疤的,不用问文清也知道是他年轻时与人打架留下的,现在文清认真地一一弄清楚,“这个是在赌场打架被人用刀伤的,这个是装修房子时被掉下来的石头砸的,这个是在大学打篮球受的伤,这个是小时候摔的…好,我都记住了,再不许增加,否则我决不会答应!”
“是,是,我保证,再也不会增加了!”谢钢见文清就这样放过他,心里蓦然一轻。文清不是个万事喜欢追究的人,当初他调察发现刘遥出轨好几个月了,文清也没有发现,若不是刘遥提出离婚,她可能还不知道呢。她心胸坦荡,单纯善良,再不会怀疑别人的。
谢钢的手在文清身上轻轻地抚过,“特别羡慕你,全身上下干干净净,连一个小小的伤疤都没有。”
文清笑了,“我又不会和别人打架,怎么会有疤呢?不过也有一个,”然后她用手将右前额的头发向后拢过去,指着额角的一个地方,“我小时候放学路上摔了一跤,这里正好碰到一个石子,当时流了不少的血,奶奶心痛极了,带着我去医院包扎,等伤口长好了,又特别去买了消除伤疤的药,每天都给我涂,她还说女孩可不能留下伤疤。现在不细看,可能看不出了。”
“一点也看不出来。”谢钢真心地羡慕,他小时候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关切,“奶奶对你真好。”
“奶奶说过去我们家是大户人家,她小时候身边总是跟着好几个下人,就是去读书还带着个丫环呢。爸爸有时候开玩笑说奶奶总想把我养成大小姐,结果我只外表有点像。”
“你当然不会长成过去的大小姐,你是新时代的知识女性,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谢钢喜欢的就是表扬文清,他真心觉得文清什么都好,然后他又说:“我一定要好好孝敬奶奶,当然还有爸爸妈妈。”
文清心里软软的,谢钢对自己真好,他对自己的喜爱是那样的纯粹,那样的真挚,爱屋及乌,他也喜欢家里人。她靠到谢钢的怀里,说不出的欢喜。
周日的早晨文清轻手轻脚地起来,为了不惊醒谢钢,她悄悄把手机上了闹钟设成振动模式,放在枕下。谢钢对她的爱让她无比地感动,心里满得就要溢出来,文清就是想要多为谢钢做一些事。
昨天熬大骨汤时,她留下了一些肉汤,准备今早下面,蔬菜也是昨天准备出来的。文清妈妈厨艺虽然很一般,但她在地质队时时常下面吃,所以汤面做得非常好吃,文清也学会了。
很快两碗热腾腾地面了出了锅。文清脱下围裙,准备进屋子里叫谢钢起床,却见他正依在厨房的门旁,抱着双臂凝视着自己。
“你什么时候醒了?”
“你起床后我就醒了,跟着你到了厨房。”谢钢过来拥住文清,“以后不许把手机设振动放在枕下了,小傻瓜!”
文清觉得自己是有点傻,今天做的事也不是她平时的风格,可是她就是想这样做啊。不知为什么她不敢抬眼看谢钢,便低头推他出去,“去,先刷牙洗脸。回来面也正好凉一些了,吃起来刚刚好。”
“你陪我一起去,”谢钢语气就像他是个小孩子在撒娇一样。
文清一笑,“要么我帮你洗脸?”
“当然好,”谢钢说:“我还想洗个澡呢,你也帮我洗洗吧。”
“别胡闹了,赶紧洗脸,我给你递毛巾。”
进了浴间,没想到谢钢竟真地把淋浴喷头打开了,文清没提防,身上马上淋湿了,然后她被迫洗了个澡,半个多小时后她被谢钢用浴巾包着抱去换衣服,然后坐到餐桌前,“面有些胀了,味道一定会受影响的!”
“我觉得很好吃啊!”谢钢大口大口地把面塞进了嘴里,“你若不喜欢,一会儿我带你去粥店喝点粥。”
“我吃得惯,只是担心你不喜欢。”
“只要老婆给我做的,我都喜欢。”谢钢心情格外舒畅,将文清做的面吃得干干净净,连碗里的汤也全喝了,“一会儿我去公司,顺路送你回医院。”
“顺路?”文清笑他,“华盛集团在小区北边,医院在南,你确定顺路?”
知道文清是在笑话自己以前说去城东顺路的事情,“你平时这么忙,若不是送你回家,我哪里还有时间和你多接触?现在送你去医院后我在前面调头去公司也算是顺路了。”
谢钢没有说舍不得文清的话,但是文清却感觉出来他故意避开这个话题,她第一次觉得总住院制度实在有点不近人情,“我还有四个多月就不做总住院医了,之后虽然也要值夜班,但四五天才一个夜班,等当了副主任医师后参加外科副主任医师的带班,十几天才一个夜班呢。”
“没关系的,我是文医生的家属,不管文医生怎么值班,都会坚决支持文医生的工作!”谢钢说得很坚决。
文清笑笑,饭后果然坐着谢钢的车回了医院,下车后她站在医院门前,看着谢钢的车进入车流中,她微微一笑进了骨科。
科里的工作依旧繁忙而琐碎,可是什么事情也不能打击文清的好心情。恰好今天白班的罗莹有些担心,给文清打了个电话,“牛柳做得怎么样?”
“谢钢说像牛肉干,还说配啤酒正好。”虽然看来牛柳是完全失败了,可文清的语气非常轻松,“罗姐,你再将做牛柳的方法详细讲给我听,这个菜我一定要学会!”
罗莹又说了一遍,特别叮嘱,“刀功、火侯都很重要,总之熟能生巧。”罗莹笑着安慰文清,“多试几次就行了。而且看来谢总一定很喜欢吃牛肉干,你就是做牛肉干也一样的。”
“罗姐,你竟然打趣我,我若学不会,每到周六就会去你家吃杭椒牛柳!”文清马上反驳。
“我和老朱欢迎,一定做一大盘杭椒牛柳待客,可是就怕某人舍不得过来,每周才能见一次面,和牛郎织女差不多,我才不要当让人讨厌的王母娘娘呢!”
“我可怕了你这个王母娘娘了!”文清又问了几个关于怎样做美食的问题,然后才放下了电话。
文清知道谢钢周一有一个重要谈判,今天他会在公司审核各部门为谈判准备的各项材料,没有时间再过来,于是两人通了三次电话,又发了好几条短信。
周二晚上文清有急诊手术,他们再次没见面。周三一早,谢钢来给文清送早餐,文清吃着皮蛋瘦肉粥,感受到谢钢探究的目光,“怎么样?好吃吗?”她心里一动,“这粥是你做的?”
“嗯,”谢钢神色带了些紧张,“味道怎么样?”
“不错!比粥店里的都好。”虽然粥里面的肉和皮蛋大小不等说明做粥的人是个生手,但文清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她去过谢家,也与谢钢有过很多的接触,她早发现谢钢以前没进过厨房,而且他每天都这样忙,“你学做饭?”
“当然,我老婆是女博士,都能做饭给我吃,我学会做饭不也是应该的吗?”谢钢指着粥说:“我用了两个小时才做好呢。”
“以后不许起这么早了!”文清舍不得谢钢牺牲睡眠时间。
“我听妈妈说,早晨喝粥对身体好,所以就买了一本做粥的食谱,仔细读了读,其实做粥很容易,有时不用太多的时间,还可以用电钣煲提前做好设定,下次我给你做玉米粥。”
隔天的玉米粥也很好,同时送来的一只水煮蛋也不错,文清将有糖心的蛋黄给谢钢看,大力地表扬,“真看不出你能煮出这样嫩的蛋,火侯刚刚好。”
“当然了,”谢钢得意地笑着,“我看网上有煮蛋器,就买了一个,使用起来非常方便,效果也好。”
“这样好的东西,再给两边的老人各订一个,让他们也用上。”
“好,下午我就订,送货也很快。”谢钢又对文清说:“洪哥给奶奶找了一个按摩师特别好,奶奶觉得偏瘫的身体好像灵活一些了,我安排老孙今天接妈妈回家取一些用品,然后他们要在温泉住一个月。”
“昨晚我和爸爸妈妈通电话了,也知道了这件事,一会儿你把洪哥的电话给我,我要谢谢他。”文清听说这个消息也很高兴,温泉疗养对很多慢性病都有好处,只是过去大家都没有想起来。然后她笑着看谢钢,“也感谢你,帮我接送妈妈。还有爸爸要付钱,洪哥也没收,说是从你的红利里扣。”
“以后不许对我说感谢,也不许分你的我的。”谢钢板着脸,话还没说完又绷不住笑了,他对着文清很难板起脸来。
文清吐了吐舌头,“我错了,下次不这样了。”然后她问:“我听爸爸说,婆婆回钢都了,我们这周末去看婆婆吧。”
“妈妈那边我已经和她约好了,这几周我们先不过去,之后她到省城住一段时间,天冷前直接从省城去海南,我们结婚前她再回来。”谢钢早有安排,又对文清说:“长辈们让我们利用这几个周末把结婚前的一些事项定下来,像酒店、婚纱、照片、请帖等,我们这周六与婚庆公司的人见一面,怎么样?”
“好的,别约太早,虽然一般早晨都没有什么事,但万一有急诊或者病房的病人病情有变化,我可能会晚一些。有一次周六,我在医院一直忙到晚上呢,但愿这周不会有这么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需求
谢钢大约被她的这个消息惊呆了,难道文清周六还会有事不回家吗?他不假思索地问:“我见你每周六一早查房交班后就可以离开了啊,再说已经值了六天的班了,周六再不休息,是不是太惨无人道了!”
“那样的时候不多,我也不过遇到几次而已。”文清笑着说:“我不过顺口说一下。”
“这周决不会的。”谢钢就像安慰自己似的说:“我们定在上午十点到婚庆公司,用两个小时把事情定下来,然后在外面吃午饭,下午再去给你买些换洗的衣服。我本想替你买的,可是内衣什么的,我不好自己去。”
谢钢其实不是个细心的人,但他对文清的事情都非常用心,很多小事也就能想到,而且可能也与他替文清洗过内衣有关,上周在新房时他就注意到文清没有换洗的内衣。好在洗衣机有烘干功能,文清才没有回医院或文家取衣服。
所以谢钢把这件事列为本周的重点,他还想到要为文清准备所有的日常用品,以后她就要生活在新房了嘛。
提到内衣,文清又有些不自在,“医院里有好几套,我带过去两套也行。”
“不,我们多买些。”谢钢说:“也替我买点,我原来在办公室住,衣服都送干洗店,根本没有正常过日子的样子,现在也该换一批新的了。”
想到宽大衣帽间里只有谢钢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文清觉得是应该替谢钢准备一些,而且她也非常想做这些,她用力地点头,“好。”
周六早晨七点正是文清起床的时间,谢钢进了骨科病房,在她的办公桌上替她摆好了早餐,“先吃饭,再去查房。”
“我一会就回家了,你何必送早饭过来呢?”文清坐下来说。
谢钢把自己的饭也带过来了,他坐在文清对面一面吃一面说:“这样节约时间。”
文清并没有理解节约时间的深刻意义,马上点头赞成,“也好,空下时间我们可以去早市买点菜和水果,那里的东西又便宜又新鲜。”
谢钢不置可否地低头吃饭。文清查房交班时他就留在休息室看书等文清一起回家。
如谢钢所愿,这是一个很清闲的周六,文清交过班,换了衣服,和谢钢走出病房,“早市在那边,你跟我走就好了。”
“家里的菜我已经买好了,水果也有。”谢钢拉着文清直接回了华盛二期。
文清被谢钢牵着手,感觉谢钢走得有点快,由于两人很少这样牵手走在一起,她觉得大约谢钢平时走路的速度可能就是这样,于是加快了脚步跟上他。好在,医院离华盛二期实在是太近了,他们几分种后就进了小区。
在电梯里,文清感到谢钢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她抬头去看谢钢,见他一直盯着电梯上显示楼层的屏幕,下颌有些绷紧,她不禁疑惑,“你想什么呢?很认真的样子。”
“你马上就知道了。”谢钢的声音略带沙哑,直视前方并没有看她。这时正好到了顶楼,他拿出一直握在手里的钥匙打开房门,让文清走在前面。
文清刚换了拖鞋,就被谢钢从后面抱住了,然后就在门厅里,谢钢迅速地将她的衣服脱了下去,动作甚至有些粗暴,“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吧,文清!”
文清总算懂了谢钢的一些话,甚至她怀疑奶奶、父母和婆婆现在都没有在省城的背后有谢钢的推手。她想问一问,可她的嘴已经被堵住了,没了说话的机会。
在疯狂的动作之中,谢钢压住她低吼道:“那天你对我说,周六你还有可能不回来,或者晚回来。看你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就想,要是你周六不休息,我就是去医院抢人也要把你抢回来!”
“可是…”
“没有可是!”
看着重重地吁出了一口气的谢钢,文清理解了,他似乎就是一座就要喷发的火山,想要延迟喷发的时间,实在太难了。
过了一会儿,文清小心翼翼地问:“但是,如果我真不能回来,你会怎么办?”
“我不确实自己会不会疯掉,就像你在病房每天检查我的伤口时,我每次都在疯掉的边缘。”
“我当时真不知道,若是请别的男医生给你处置伤口就好了。”
谢钢已经抒解了一些,因此他微微一笑,“可是再痛苦,我也愿意让你帮我处置伤口,因为同时也非常甜蜜,你走后,我就一遍遍回忆你的手摸在我的腿上的感觉。。”
“你,”文清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为病人治疗时的她从来都是光风霁月的,根本就没想到谢钢会有如此多的心理活动。
“文清,再摸摸我的伤疤,”谢钢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魅惑,“就是从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又成了一个男人。”
见文清不动,他拉住她的手,放了上去,“这一周,我的日子更不好过,你能想到吗?”
文清确实没想到,她对这些事情一向很淡然,可是再淡然的她,还是被火热的谢钢融化了。
尽管只有不到二十分种的车程,但他们到婚庆公司的时间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文清见了策划师后赶紧致歉,“对不起,有事耽误了。”
“没关系,离婚礼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新人忙碌一些是可以理解的。”
文清还是希望策划师不要理解自家的事为好,赶紧问:“我们要做什么呢?”
“是这样,我们先期已经进行过沟通,我已经做好了几套婚礼方案,现在要请你们提出意见,还有一些细节,也应该早些订下来,我们也可以着手准备了。”
谢钢坐在文清身旁,却稍后一点的位置,一直将文清的一只手拿在他的一双手中轻轻地捏着。他面带微笑,吃饱喝足后的愉悦让文清很担心别人看出他们刚刚做了些什么。但好在他很少发言,摆出一付一切都以文清的意见为自己意见的样子,让策划师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文清身上,“这几个方案最满意哪一个?”
文清不是个挑剔的人,她觉得哪一个都不错,最后和谢钢又商量了几句,定下了整体方案。然后具体的实施就交给了婚庆公司,需要亲自做的事情有拍照、选婚纱,都定好了时间,还有一些事情,她大都按策划师的推荐选择,谢钢也没有意见,他觉得得关键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和文清按期举行婚礼,其余都是细枝末节。
于是不到十二点,他们就出了婚庆公司。吃午饭,然后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