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可怜桃花面,日日渐消瘦。
玉肤不禁衣,冰肌寒风透。
粉腮贴黄旧,娥眉苦常皱。
芳心痛欲碎,肝肠断如朽。
犹记月下盟,不见红舞袖。
“嘭!”一声轻响,这次竟是赵祯手中的酒杯化成了碎片。赵祯眼底闪烁着如狂风般的怒火,脸色铁青,却也明白此时不便动怒,强忍着怒火,阴鸷的眼神仿佛要把水潋滟烧成灰烬。
哼,水潋滟嘴角不由扬起了讥讽的笑容,如此轻易便动了怒气,失了常态,原来——赵祯......你也不过如此呀!
未闻楚歌声,何忍长泪流。
心常含君王,龙体安康否。
夜宴莫常开,豪饮当热酒。
婀娜有时尽,甘泉锁新秀。
素颜亦尽欢,君王带笑看。
三千怯风流,明朝怨白首。
体力在大量流失中,难道我真的无法把这三支舞蹈跳完吗?水潋滟呀水潋滟,目空一切的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的下场?喉咙一甜,强压的血气终压不下去,鲜血在华丽的衣衫上显得分外的妖娆。却在瞬间被她用罗袖快速擦了去,竟很少有人能注意到。
回眸百媚休,独上长门楼。
轮回应有时,恨叫无情咒。
妾身汉武帝,君为女儿羞。
彼时再藏娇,长门不复留。
六宫粉黛弃,三生望情楼。
终于,水潋滟终把三支舞蹈跳完,“昭华献丑了,让诸位见笑了。”微微欠身,行了一礼道:“不知耶律王爷是否满意昭华......”话还未说完,水潋滟的身子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公主......”花灵丢了琴,便要纵身上去把水潋滟抱起。
却不曾想,有人比她更快,一道青色的人影闪过,水潋滟已消失在台上。
一咬牙,不顾其他,花灵四人追了上去。
“快传太医!”看到水潋滟昏倒,赵祯早失了冷静,大声的喊道。
“噼里啪啦......”下面顿时乱成了一团。
“朕失陪下,”说完,赵祯便离了去。
传闻中,靖王冷血无情,就连赵祯也似不看在眼里,没想到竟为了一个女人而失了常态?那道人影或许别人看不到,但耶律宗元却是捕捉到了一丝残影,在场的人中,穿青色儒衫的人只有一人,那便是——冷天羽!他为自己斟满了酒,悠闲的喝着,根本无视身旁乱做一团的人。眼眸里闪烁着让人费解的光芒,拿起了酒杯放在了自己的唇边,遮挡了那神秘莫测的笑容,看来赵祯对她......而冷天羽似乎也对她......如果好好利用的话......
“没想到在大宋也能看到这般火热特别的女人!就是很可惜没有看到她的真面!这样的女人在我们西夏也是不多见的,宋朝皇帝真是好艳福!”李元昊说道。
“太子,注意谨言慎行,这里可不是你西夏!”耶律宗元斜瞥了李元昊一眼,柔声说道。
“耶律宗元,本太子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多事!”
“听说西夏一品堂最近很是活跃,倒是让本王感了兴趣......若本王......”
“你.....”平静无波的言语中隐藏着让人胆寒的威胁,顿时叫李元昊脸色大变,失了神态。
“李元昊,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耶律宗元微笑着说,眼底闪过一丝让人难以觉察的寒芒,“这段时间你最好给本王老实的呆着,休要惹出什么事端,否则,本王可就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利西夏的事情了!”
“哼,本太子才不信你耶律宗元来大宋只是为了给这个软弱的皇帝祝贺的!......”
阴森的目光顿时对上了李元昊的眼,周围的温度瞬时降到了冰点,让他失了声音,“李元昊,本王希望你明白一点,我耶律宗元做事,从来不会顾忌他人的,你西夏——本王还不看在眼里,哼......若是让本王生了气,本王不介意让你永远回不了西夏!”
“你......”看到耶律宗元满含警告的眼眸,没由来得,李元昊心中一寒,竟是再也不敢言语。
[第二卷深陷宫闱:第二十七章 美丽的神话]
冷天羽抱着已经昏迷的水潋滟全力施展轻功飞到升平殿,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脸上温柔的竟似能揉出水来,眼底尽是心疼。
“神器?”看到水潋滟手腕处若隐若现的镯子,眼底敛去凌厉的光芒,化做虚无,“竟会是神器!”
丝毫不理会自己早已满是伤痕的手,甚至也没有为自己止血。只是轻轻的为她盖好了丝被,任由鲜血沾满了丝被,而后才小心的托起她的手,为她号脉。随着时间的流逝,冷天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仿佛要吃人一般。左手一扬,旁边的桌子顿时变成了粉末!
“是谁?”冷天羽冷冷的问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空气都仿佛被他森冷的言语所惊煞。
“哼!”花红、花灵她们业已追了过来,闻言,花灵不由冷哼了一声,冷嘲热讽道:“少主不是明知故问吗?当今世上有谁能让公主能力尽失呢?莫不是要奴婢提醒少主吗?”
“不可能!”冷天羽不相信花灵的话,右手一扬,花灵身不由己的朝他靠了过去,他掐住了花灵的脖子,“这样的话,我不想听第二次,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
“哼哼,”无视冷天羽的威胁,花灵眼里只有鄙视,闭上了双眼,“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人送入火坑,而少主却.......哼,这样的少主让奴婢失望。奴婢以下犯上,少主大可杀了奴婢,但奴婢还是会这样说。至于奴婢所说事实与否,相信少主心里很清楚。若杀了奴婢,能让少主有带公主离开的勇气,奴婢死而无憾!”
花灵的话让冷天羽不由松来了手,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踉跄的退了一步,眼眸中竟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只是眨眼之间,但却存在。他转过头去,深深地看了水潋滟一眼,“好好照顾她!”说罢,纵身离开。他怕,他怕再不走,自己会毫不迟疑的带给她,只是,在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以前,他不能这么做。
“灵儿,为何故意要激怒少主,我相信以少主对公主的情意,必不会......”
“红姐姐,我只是看不下去,若不是‘她’公主何至于如此痛苦?公主何至于虚弱至此?何至于竟连简单的三支舞蹈都没了气力跳完?是‘她’扼杀了我们的公主呀!扼杀了我们那个目空一切、傲视天下的主人!那个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折过腰的主人呀!我好恨,好恨‘她’,若是可以做到,我还真想不计任何代价与‘她’为敌呢!”
“......”花红无语,花灵的话,她何尝不知?何尝不想?何尝不愿救公主出去?何尝不想还公主自由?但是那人又岂是她们所能对付的?即便是结合她们所有的力量,怕是也难伤那人一根汗毛!那人......想到那人,花红不由打了个冷颤,一股冰冷的气息从脚底升起,直窜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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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冷天羽拦住正要赶往升平殿的赵祯。
赵祯示意身后的宫女太监退下,跟上了冷天羽的脚步。
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冷天羽转过身来,冰冷无情的眼眸直视赵祯,“放她自由!”
“靖王莫不是说笑?朕费了万般气力,怎会放手?”
森冷的眼眸逐渐凝聚起浓烈的杀气,“还记得在无恨山庄我说过的话吗?不要动她,否则,我不介意杀人!就算你是皇上也不例外!”
“一向少言寡语的你竟会为了她而说这么多的话!”赵祯丝毫不把冷天羽的威胁放在心上,“朕明白,靖王一向是说到做到,没人敢怀疑你的话。杀人对你而言是件很简单的事情,朕更是明白,只要你想要杀人,不管那人身份如何,你都会毫不留情的去下杀手!哪怕是从小与你一起长大的朕!”
“放她自由!”还是这四个字。
“朕也还是那三个字——不可能!”赵祯毫不退让。
“是谁?”冷天羽更想问的是废去水潋滟所有的人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人,但是他不敢问,他怕赵祯给他的答案会是那个他最不想知道的答案。
赵祯悠闲的在一旁坐下,“能给她郡主身份的人世上有几人?而能完全把一个人的身份改变,在这个世上能做到如此不着痕迹的又有几人?你想要的不是朕的答案,因为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你只是想要朕亲口把答案说出,否则的话,朕相信以你的脾气早已带了她出宫,不是吗?”
冷天羽默不吭声,但浑身散发的寒气更加阴森可怕。
“她可是冥宫的主人,别告诉朕,冥宫的主人是这么好轻予的!若非是王叔和王婶,你的父亲和母亲,朕又岂能得到她?......”
“噗!”冷天羽突然喷出一口暗红色的鲜血,握紧的双拳狠狠的捶在了地上,鲜血顺着拳头流了下来,他却毫无所觉。
“王婶让朕把这件东西交给你,她让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不准你们任何人插手,违令者——严惩!”
看到赵祯手心中闪烁着一个晶莹剃透的“令”字的牌子,冷天羽的眼中竟出现了绝望和伤痛,母亲,对孩儿你竟是用了从不轻易出现的圣女令!哈哈,孩儿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呀?为什么?母亲早知道我对潋滟的情意,为何要这般对她?为何要这般对我?母亲,你当真铁石心肠?狠心至此?即便是杀人都能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的冷天羽竟双手颤抖的接过令牌,眼底浮现的却是深深的绝望!违抗圣女令的代价没人能承受得起!这个世上也没有人敢违抗圣女令!哪怕是修真界的至尊——昆仑仙境的人,在面对圣女令时,也惟有遵从!若是自己一死,能换得水潋滟的自由,他会毫不犹豫的自尽的,但——圣女令一出,任何人都不能违抗!
冷天羽拿着令牌,武功深不可测的他竟是脚步蹒跚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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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
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苦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掐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枕上雪冰封的爱恋
真心相爱才能融解
风中摇曳炉上的火不灭亦不休
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
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
思念永相随
悲欢岁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若惜和芊芊走到长宁宫门口便听到自己的宫中传出了优美而动听的歌声。
天籁般的歌声仿佛让人置身于天外,久久不能自己。
若惜顿时变了颜色,不是因为宫中的人,而是因为那人所唱的歌曲——神话!一个不应该存在在这个时代的歌曲!
“主上?......”
若惜摇摇头,示意芊芊不要言语,她注意到,这个歌声仿佛只有她和芊芊可以听到。
原以为,这世上便不再有水潋滟这般风情的女人,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看到这般不真实的女人!当若惜看到在小亭中抚琴的女子,竟会被那女人的风姿所震惊,久久不能恍过神来。
“是你!暗夜天使,或许我更应该称呼你为龙组组长!”
[第二卷深陷宫闱:第二十八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芊芊把若惜护身后,这个貌似天仙、面带甜美而温柔笑容的女人竟给她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感觉,深沉的恐惧感从心底升起,即便是面对她曾经的主人绝杀楼主的时候都没能让她产生如此无力的恐惧感。竟是让她生不出一丝的抵抗能力,仿佛自己的所有都被她看透一般。
好——可怕的女人!
芊芊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几乎耗尽了所有的气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跪下来。但颤抖的身体和双腿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感。
“是你!暗夜天使,或许我更应该称呼你为龙组组长!”
“呵呵,”女人嫣然一笑,仿佛如春花般,让人从心底升出暖暖的感觉。未见她有任何动作,女人已然到了若惜面前。屈指一谈,芊芊便毫无反抗的倒了下去。
“你——对她做了什么?”若惜接住芊芊倒下的身体,怒视着女人:“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么紧张做什么?”女人无视若惜的怒气,依然笑得十分的纯真、甜美,“放心,本宫只是让她睡一觉而已,相信有些事情你也不想她知道,不是吗?”
“本宫?好尊贵的自称!难不成我还要自称哀家?哼,”若惜冷笑,“莫不是龙组长在古代时间久了,真当自己是古人了吗?”
这个女人竟是——龙霜雪!
龙霜雪眼神陡然一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顿时弥漫在她的四周,“许久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同本宫说话了!既然你想,那么我便用同等的身份与你谈话。”
“哈哈......”若惜大笑,“真是好笑,没想到龙组的组长竟会是一个等级观念如此强烈的人!......”
若惜的话忽然僵住了,龙霜雪修长的手已然掐住了她的脖子,柔声说道:“别忘记我不仅是龙组的组长,还是昔日让所有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暗夜天使!”
“切,”若惜把龙霜雪的手从自己的颈项拿开,嗤笑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变态,一个是维护世界和平和正义的龙组组长,一个却是肆意妄为、挑战世间所有法律的杀手!竟让自己跟自己互相争斗,而且是毫不留情!”
静默了半晌,龙霜雪原本阴沉的脸色如春雪般融化,笑容重新布满了她的脸上,“小若惜果然很是崇拜我,不然不会对我的事情如此的清楚!不是吗?”
若惜的脸竟然微微泛红,“谁......谁崇拜你了?”
“呵呵,脸红了,”龙霜雪犹如慈祥的长者一般,和蔼的抚摸着若惜的长发,“真羡慕你们,年轻真好。”
“切,”若惜鄙夷的推开龙霜雪爱抚的手,讥笑道:“这话从你的口中说出,还真是让人怀疑它的可信度呢!”忽然,收敛了所有的笑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是谁?”龙霜雪仿佛不明白若惜的话一般。
“少和我装迷糊,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若惜根本不给龙霜雪岔开话题的机会,“怕是连你今日来此的目的都不单纯!”
“我——要——你——置——身——事——外!”龙霜雪不再回避,逐字逐句的说道,语气不容拒绝。
“哼,”可惜,若惜不是旁人,闻言不由冷笑,“我为何要听你的?不错,我是敬佩你,但是我更恨你!当初,你明知道我的遭遇却冷眼相看!甚至是看着我的父母被人杀害却袖手旁观!只为了要我能专心为国家做事!我不信你是为了国家而袖手旁观,因为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把国家看在眼里的!所以,我恨你的无情,更恨你的冷血!潋滟可是你一手带大的呀!她甚至把你当作了亲生母亲般对待!你何其忍心如此对她?......红颜未老,君恩先断!你明知道皇宫是个什么地方,你明知道后宫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怜、可悲的女人,你......却亲手把她推入地狱般的深渊,如今,你叫我袖手,你好残忍!真的好残忍......”
“你可还记得在现代,看过那么多宫廷的戏码,皇宫里的女人何其的可悲?终其一生只为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哪怕自己不爱那个男人!而你却要潋滟埋葬自己的爱情,亲手把她送进皇宫这个可怕的地方!.......”若惜冷笑,“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哼哼,你却亲手把着美丽的神话给打破!还记得大清后宫的那首曲子吗?”
君不见,那姹紫嫣红的背面,
有太多太多,流泪滴血的笑颜.
心不宣,从眼神刺进心里面,有太深太深望穿秋水的爱恋.
天黑天亮的每一天,心起心死的每一个瞬间.
君不见,那红墙内外紫禁城之巅.
刀和剑,把有缘人分天下的两边.
心不宣,谁人颠覆那善变的誓言.
争斗后,想念那美丽浮华的容颜.
君不见,那红墙内外紫禁城之巅.
刀和剑,把有缘人分天下的两边.
心不宣,谁人颠覆那善变的誓言.
争斗后,想念那美丽浮华的容颜.
“......”龙霜雪一时无语,还记得刚大清后宫的时候,自己的心也曾被深深的触动着,可是......世上的事情有太多的不尽人意,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即便是她——最接近神的她,也有身不由己的事情呀!
“你可知她心若黄连,苦不堪言!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到底懂不懂如何爱人?懂不懂什么是爱情?......”
我岂会不懂潋滟的苦?爱人?不懂?哼哼,龙霜雪苦笑,怕是世上没人比我更明白什么是爱情了!因为我也曾怨过、恨过、爱过,也曾陷入无助和绝望之中,我岂会不明白真正的爱情的珍贵?只是......“我了解她,她会做得很好.......”
“不错,她是可以做得很好,但却好得让人心疼,让人心碎,让人怜惜呀!”若惜悲痛万分,“步步为营,事事小心,一举一动莫不要百般思量,用尽心思权谋,就怕行差踏错一步!每天都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看着良知、善恶一点一点的消失泯灭,看着身旁的人为了权势而背叛自己,你......
龙霜雪却是仿佛没有听到若惜的指责一般,“她能给你的,我同样可以给你,甚至可以比她给你的更多。你想回家,我可以马上送你回到你本来的世界,这具肉身便当作我送你的礼物!只要你置身事外!”
“哈哈......”若惜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真是好笑,你以为你是神仙呀?随随便便就能轻易地让一个人穿越时空?......”
“对这世俗界而言,我就是神!”龙霜雪右手慢慢握拳,指着头上的青天说道:“我只手遮天,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老天也不能奈我何!”
“切,”若惜嗤笑。
龙霜雪依旧是笑眯眯的,但说出的话语却是让若惜变了颜色,“你以为自己是如何穿越到宋朝的?若非是我在爆炸时及时把你的灵魂放入频临死亡的皇后体内,怕是你早已成了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升了!”
“......是你救了我?”若惜不相信,这样的人也会救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
“可以这么说,”龙霜雪出奇的没有否认,“你急着回去,并非因为在那里有你牵挂的人,而是——你要报仇!你要找出那个故意改变你机器的那人,要找出背后的主使人,更想要找出当年杀害你全家的凶手,所以,你必须回去,必须把这些事情解决,否则,你会永世难安!”
“......”蹭,蹭,蹭,龙霜雪的话让若惜情不自禁的倒退了数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我心中所想?”
龙霜雪笑着说,“你看了那么多的网络小说,对修真二字定不陌生。对于凡人而言,修真者是神;对于修真者而言,我也可以称做——神!所以,这世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对着叫自己姑姑的亲人,你尚能如此残忍,我又如何能信你?”
“若有必要,我可以把任何人推上棋局做棋子,甚至是——我自己!”
“你称自己是神,那么,以你的手段,相信没有必要牺牲潋滟一生的幸福吧?”看到如今的水潋滟,若惜心中只有心疼,几日的相处,便让她们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即便是没有那个交易,她也不会置水潋滟不顾的,眼角不由闪烁着晶莹的泪花,“还记得泰戈尔的那首‘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吗?”
若惜的话,让泰山嘣于面前而色不变的龙霜雪眼底闪过一丝痛楚,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还是被若惜捕捉到了。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