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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萌赶紧安抚曲碗碗:“好了,你放心,没有任何进展。我和皇上的关系完全可以简单概括为‘往事不要再提’”。
骁贵人咬着苹果旁观,这时候做出总结:“才一晚就成‘往事’了,看来女人翻身不认账的嘴脸也挺恐怖的。”
“可不是嘛,”言轻啧啧了两声,顺便对步萌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唾弃你。”
四姐妹正在互相打趣的时候,烟儿小碎步赶来:“主子,不好了,家奴来报,有人下毒谋害老爷……”
“什么?毒害我爹?!”步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快步朝外走去,她想快点回到她爹身边。不知到底是谁这么黑心,连如此清廉的御史大人都要加害,她一定会将犯人抓到,然后虐他一百遍!
她才刚走到芳华宫门口,就看见了朝自己走来的温楼,温楼先一步开口安抚她:“别急,朕也是刚得到消息,就赶过来跟你说。步御史没有大碍。”
虽是没有大碍,但步萌还是想亲眼看到才能放心,于是两人决定去步府看看。可还没走到宫门口,如贵妃就带着绿柳半路杀出,阻挡了他们的去路:“皇上,听闻步御史受袭,要不要紧啊?臣妾好担心。”如贵妃虽话里说着担心,可演技还是太浮于表面,步萌怒目而视,并没有言语。
温楼反问道:“听闻?贵妃是从哪儿听闻的?步御史受袭,只第一时间托人传信给朕,如今贵妃的消息知道得比朕还要早了吗?”
如贵妃表情变得不自在:“皇上哪里的话,臣妾也不过是担心……”
温楼冷笑道:“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在牢中的弟弟吧。”
“臣妾不敢,戎弟犯错,理应得到惩罚,臣妾不会为他说情的。”
“这么说来,你爹犯下的混事儿,你也不打算说情?”
如贵妃垂下头,一派可怜之姿:“臣妾是后宫妇人,一心只有皇上,家父的事情臣妾并不清楚原委,但凭皇上定夺。”
温楼意味深长地看了如贵妃一眼,转头便走了,随后步萌也紧紧跟上。如贵妃见状攥紧了拳头,撒气般跺了一下脚:“那个该死的步萌,定是在皇上面前又诋毁本宫!”
绿柳帮腔道:“娘娘别生气,皇上现在被蒙了心,总有一天会明白娘娘才是最真心爱他的人。”
第十一章 如贵妃的秘密
马车微微摇晃着,有温楼的陪伴,步萌觉得十分感动,毕竟她爹平日里没少给皇上添堵,可他不计前嫌,亲自来探望,人品真的不错。步萌稳下心神,又想到一事:“对了皇上,贵妃的娘家出事,她怎么第一时间就想撇干净,正常人不都会稍稍求下情的吗?”
温楼道:“他们的确不是普通的正常人家,朕已经叫十八杀把人证找到了。”
步萌诧异地皱眉:“什么意思?”
“稍后再告诉你。倒是眼前的事朕觉得奇怪,如太师爱子心切,他儿子都入狱四五天了,按他的性子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进去探望一番的,可却一直没有听闻他那边有什么动静。”
温楼的疑惑也正是步萌的疑惑,难不成是如贵妃觉得自身难保也没有办法,所以没管的吗?
到了步府,步御史和步约一齐出来接人,看样子她爹完好无损,步萌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是步约的脸却夸张地肿着,步萌开口调侃:“兄长,有阵子不见,你的脸怎么丑成这个样子了?基因突变吗?”
“胡扯八道,我现在依然英俊。”怼完妹妹,步约接着对温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进屋再说,皇上请。”
丫鬟为众人倒茶,步约一脸气愤不平地叙述自己的遭遇:“是有人给咱爹的饭菜里下毒,我觉得不对劲,就代为尝了一口,没想到那毒真的挺毒,吃了会让人失声,咱爹这样的言官,如果失了声,那多痛不欲生啊。”
步萌好奇问道:“那你怎么没失声?”
“我尝了以后就吐出来了啊,可是毒性太强大,吐了都没用。大意了,我真的是大意了,这不,把我的脸都给毒肿了。”步约此时还是很生气,他最值钱的就是这张脸了好吗?!虽然一点都不被步萌承认。
温楼抓住了话中的重点,提问道:“下毒之人是谁,抓到了吗?”
步御史点头:“抓到了,是用了好几年的家仆。”
温楼又问:“受谁指使?”
步约“呵呵”两声:“这还用说吗?我爹近来可着一个人使劲儿得罪,仇人是谁,应当非常清楚了。”
步御史道:“家仆已经供出,他是被太师府的下人买通了。可是这点证据只代表和太师府的下人有关联,牵扯不到太师。”
温楼捏着下巴沉思:“没有太师授意,手下人怎敢办这样的事。放心吧,抓到下毒之人的事先不要声张,别走漏了风声,朕自有主张。近日,你就在府里休养吧,朕会派些高手来保护你。”
步约不长眼色地敲了敲桌子,想显示自己的英勇神武:“有高手还是保护皇上要紧,步府有我就行了,别的不说,就单单是太师的那些手下,我一炷香就能杀四十个。”
步萌吐槽道:“看把你能的,牛皮都要吹上天了,还好现在爹爹没事……”
“废话,有我在,咱爹怎么可能有事?想动咱爹,先得踏过我步约的尸骨!”步约将腰间的弩拔出,递给步萌,“为了避免太师再对咱家人下手,你拿着这弩自保。记住,可千万别受伤,别丢了你哥我这个人送外号‘玉面小将军’的脸面。”
步萌的恶心感从四面八方涌到中心:“针对你的前半句,我表示‘谢谢’,针对你的后半句,我表示——我呸!”
那口水喷了步约一脸,连温楼都被逗笑了:“步萌,你要对小步将军好一点,有兄如此,你三生有幸。”
步约一边擦脸一边道:“听见没,皇上的点评,很权威的哦。”
步萌翻了个白眼,这才接过弩,爱不释手一番,然后别在了腰间,看上去竟也多了几分英姿飒爽之感。
既然已经出宫来,那也不必太急着回去,温楼主动提出要留宿,那别人自然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步萌为他收拾好房间,又铺好了床,虽然铺得很粗糙,温楼在旁边看着,觉得这画面很是奇特:“别的女人铺得一手好床单,没有褶皱,一片水滑,你的技术是不是还需要再练练?”
在她家里,她不好大声嚷嚷,只得压低声音道:“皇上,我平时可从不亲手铺床单,为你破例已经不错了,你就别挑三拣四了。身子真这么娇贵,就回宫里去睡啊。”
步萌整理好就要走,可前脚还没迈出门槛,温楼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就别走了。”
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皮肤细腻,指节修长有力,正要再欣赏一下,温楼就突然掀开了她的袖子,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自己白皙的胳膊就已然暴漏在了空气中。
步萌往回缩手,充满疑惑地问道:“你该不会是要睡我?”
“你想得美,”温楼指了指床边的凳子,“你坐这里,露出胳膊来,外面不比宫中,没有特供的驱虫香。”
“没有驱虫香,这跟我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你有特殊的气场,蛇虫鼠蚁也许会很烦你,也就能起到一个驱虫的作用,你说呢?”他的声音好似藏了笑。
步萌都不想辩驳什么了,反正损她整她就会让温楼格外开心:“好好好,你是客人,今夜你好好睡,我保护你。”
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如温楼所要求的那样撸起了袖子,闭着眼睛打瞌睡,没过一会儿,她的头就开始往下栽,温楼再看向她时,她已经睡着了,整个人有点倾斜,姿势很危险,马上就要从凳子上栽下去。
温楼赶紧一把拽住她,自言自语笑道:“用这种方式留你与我共处一室,是不耻了点,可你也未免太没有防范心了,竟然睡得这么快这么香。”
他将步萌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躺在步萌旁边。从前温楼从不愿意想这种画面,没有女人可以离他那么近,但自从有了和步萌夜里共处一室的经验后,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踏实安心,就像生活原本就该这样。
第二天中午,温楼又约步萌:“今晚你来朕房里。”
步萌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我不去,驱虫香都给你买了,刚才就点上了,我一次点了十根,虫子绝对进不去。”
“那朕去你房里。”
她瞪圆了眼,今早在温楼怀里醒来,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你又想睡我?!”
“驱虫香是有了,可是你点那么多根,别说虫子进不去,活人也没法出来了吧,味道大死了。”
“我家还有别的客房。”
“朕怎么尊贵的身份,是随便那种预备客房就能打发的吗?不要说了,晚上见。”
步约正在院中修剪树枝,这时都不得不停下,他扔了一截树枝下来,一脸被虐到的表情:“我说……你们秀恩爱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在单身狗面前这样秀,可是犯法的。”
步萌吼道:“哪里有秀啊?!”
温楼摸了摸步萌的头:“放心,他诓你的,不犯法。”
他露出那股极致温柔,一张甩出坊间男人平均颜值十条大街的俊俏面容日日在她面前晃,难免晃得步萌有点荡漾。咳咳,步萌赶紧收回神志,打开他的手:“我没有不放心好吗?谁跟你秀恩爱了!奇怪!”说完就红着脸跑掉。
温楼给步约竖了下大拇指,然后才笑着去追步萌……
大街上热闹繁华,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要不是他说要带她查探如贵妃的秘密,她才不会乖乖跟着他。步萌哪里都好,就是好奇心异于常人,还爱管跟自己不相干的闲事。
温楼带着她穿过大街,走进一个小巷,到达一户民居门口,敲完门才回头告诉她:“你不是想知道如韶歆的家事吗,等会儿就能知道了。”
“嘁,神神秘秘的……”
门开后,温楼声色坚定叮嘱步萌:“站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步萌点头:“知道了,我会好好当门神的。”
可他竟然还在叮嘱,一副一点都不放心她的样子:“记住,别跟陌生人走,陌生人给的糖不要吃。”
步萌都想把白眼翻出来贴他脑门上:“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不,我是怕你突然智障,别让我操心啊。”温楼摊开手,掌心放在三个糖块,不知他什么时候拿的,现在有些黏,一丝甜腻的气息散出来,飘到步萌的鼻尖。
步萌接过,并放了一颗在嘴里,浑身不自在道:“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都快让人有点受不了了,我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兆头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临终关怀?”
温楼用食指推了步萌额头一下,示意她不要瞎说,之后就进了民居。等人是最无聊的事,嘴里的糖还没化完,巷子外就传来热闹的声音,像是出了什么事,步萌向来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女子,她想都没想就离开了原地,朝声源处赶去。
原来是一个穿金戴银的富婆正在当街教训小乞丐,她揪着小乞丐的耳朵骂道:“你这小崽子,偷东西都敢偷到老娘身上来,看我不打死你!”
小乞丐一直在挣扎:“我没有!你放开!”
“还敢嘴硬!”
富婆扬起手掌,那一巴掌眼看就要落下,步萌也充当了一回英雄的角色,拨开人群,第一时间抓住了富婆的手一甩,然后将小乞丐拉到自己身后护着:“有话好好说,大人怎么能打小孩子啊!”
富婆撸起袖子,理直气壮:“他偷我的钱袋被我当场抓住,我当然可以教训他!”
步萌侧头看看小乞丐,小乞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散发着可怜兮兮的气息:“我饿……”
她心下触动,忙掏出荷包里的几块碎银,递给富婆:“这位大姐,你的精神损失我来赔,小孩子我来教,你看怎么样?”
虽是富婆,但谁也不会嫌钱烫手,她一把接过,提臀摆胯地离去,围观群众没了热闹可看,散得也是飞快。步萌拉着小乞丐的手在街上走,给他买了各种馅儿的包子,小乞丐一看就是好几天没吃饭了,吃得很急,她看着很是心疼,又买了两串糖葫芦给他,还把自己的荷包塞给了小乞丐:“姐姐把这些钱给你,以后不许再偷别人的东西,要是饿了,遇到困难了,就去步府找一个叫步约的大哥哥,让他给你饭吃,知道吗?”
小乞丐听话的点点头:“知道了,谢谢姐姐。”
步萌很欣慰,两人一起开心地坐在路边吃着糖葫芦,旁观着形形色色的人从眼前走过……
民居内,一个老妇人跪在地上连连给温楼磕头,十八杀递给温楼一张写满字的纸:“皇上,这就是供词。”
温楼看了看,笑了:“很好,太师如今也怪不得别人墙倒众人推了,是他欺君瞒上在先,恶贯满盈在后,报应来得真早。”
他将纸折起来收好,等出门之后,却意外地发现步萌不在了,他瞬间变得紧张着急:“会不会出事了?十八杀,快去找萌妃!”
十八杀轻功一跃,上了房顶。温楼也出了巷子去街上寻找。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心情,焦急、担心,除了步萌,现在就算是山崩于眼前,都是无关紧要,他都不会多看一眼,他只盼能尽快找到她,只希望她安好!
此时的步萌刚吃完糖葫芦,便觉得肚子一阵疼痛,她表情纠结地捂住肚子,对小乞丐说:“哎呦,姐姐去趟茅厕,你先吃啊。”
她捂着肚子小跑离开,恰好温楼从小巷出来,两个人在人流中没有看到彼此,相互错过。温楼很紧张地四处乱看,在各个摊位前寻找步萌,突然,他留意到坐在街角吃糖葫芦的小乞丐手里捏着的是步萌的荷包,那荷包很有特色,他不会记错,于是赶紧上前询问道:“这荷包的主人呢?”
小乞丐不搭理他,可能是觉得来人语气不善,温楼想再确认一下荷包,只好伸手去拽,可是小乞丐紧紧捏住不肯给,巧也不巧,这时早有预谋的蒙面刺客从天而降,推开路人,拿着一把剑朝着温楼的背后就刺过来!
小乞丐的眼神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温楼察觉到异常,及时反应过来,猛地躲开了后背的袭击。刺客不止一人,护驾的暗卫和侍卫长鲍屈很快现身,与之缠斗起来。步萌刚上完茅厕出来一身轻松,就看到街上的打斗,她发现其中有名刺客越打就越接近温楼,眼见不好,步萌抓起一把土就向那名刺客冲了过去,抬手一扬,大喊口号道:“阎王夺命粉!触者必死!”
土被风吹散,洋洋洒洒就快要沾到刺客眼睛,刺客们都本能地用手背遮住眼后退一步,步萌拔足而起,抽掉鲍屈腰间的匕首,半蹲下身子瞬间割断了刺客们的裤腰带……
他们的裤子立马掉下来,露出洁白的大腿和小腿肌肉,正好被半蹲的步萌看个正着。刺客们俱是一愣,发现上当受骗,本能地去提裤子,温楼哭笑不得,步萌抽空瞪温楼:“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温楼道:“笑你花招多多,色胆包天啊。”
步萌呸他一口:“讨厌!”
刺客们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剑和暗卫继续打斗,步萌又拿着匕首趁乱上去割刺客的袖子,目的是想看刺青,可每次都割不着,还误戳了鲍屈的胳膊,鲍屈嗷嗞一声:“为什么戳我?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吗?”
步萌连连抱歉:“失误失误,你走位不要太风骚,稳定一点,不然我下手容易不准!”
在房顶上躲藏着的一名刺客突然朝温楼放箭,步萌察觉不对,忙回身朝温楼扑了过去,两人倒地,箭擦过步萌的左肩,衣服破了溢出了血。
温楼紧张道:“你没事吧?”
步萌扁了扁嘴:“好痛!”
蒙面刺客拿出一个口哨模样的东西,朝温楼吹射出一根银针,但街上打斗混乱,银针无意中被鲍屈的大刀阻挡了一下,改变了轨迹,扎入了墙。眼看不得势,护驾的大部队又来增援,蒙面刺客又吹响口哨,示意撤离,步萌爬起来,连忙掏出腰间的弩,朝最近的刺客射击,没想到刺客为了阻止步萌的纠缠,直接回头朝她吹了一根银针,步萌被射中,单膝半跪在地,刺客们趁此时机逃跑了。
“去追!抓活口!”温楼下完令,上前半抱住步萌,“傻子,为什么不在原地等,不是说了让你不要乱跑了吗?”
步萌心下骂了他一百遍,当然嘴上也不客气:“虽然我没什么大碍,但你什么态度啊,这样跟恩公说话合适吗?!”
温楼这才松了一口气:“都能自诩恩公了,还能顶嘴,看来确实没有大碍。”
“喂,我的人身自由权在你眼中就等于乱跑,去吃东西是乱跑,如厕也是乱跑,非得让我憋死在你眼前吗——”步萌还没说完,突然翻了个白眼,竟然昏迷了!
温楼扯开她肩头一看,这才发现一个针眼旁边的肌肤在慢慢变黑,他的脸色霎时堪比纸白:“不好,有毒!”
步萌做了个梦,梦见温楼将她横抱起来,周围街上的环境慢慢模糊,转变成了大自然的背景,他走在草坪上,自己被他公主抱着,非常很不适应,别扭着身子想要尽量减少和温楼的身体接触。可是温楼却看穿了她的意思,直接道:“搂好我,小心摔下来。”
梦里的自己很别扭:“我才不要。”
温楼故意身子歪了一下,吓得她条件反射一把搂住温楼的脖子,再没敢放开,温楼步伐沉稳,对她笑了笑:“这不挺好吗?”
步萌垂下头不敢看他,一时间气氛暧昧,背景音传来嘭嘭嘭地加速心跳声,也不知是温楼的还是自己的……
等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靠在床头,而温楼正在解她的衣裳,她的肩头都露了出来,一片春光,她忙一把按住温楼的手,血压狂飙,头脑发昏道:“皇上,自重啊!”
温楼见她醒了,收回了手,神色有点不自然,耳朵有点红,故作淡定道:“朕如何不自重了?”
“伤在左肩,你这宽我衣解我带的手法未免也太利索了点吧?别告诉我你只是一时顺手?”
“朕只是想替你解毒,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看步萌瞪大了双眼,温楼解释道,“伤是小伤,但是你肩下三寸还被射了一枚毒针。”
步萌低头看了看三寸的位置,靠近胸脯,她又看向温楼,温楼也有点尴尬:“位置确实比较……咳咳,本来想运功帮你逼出来,但好像不行,目前只能吸出来,你……介不介意?”
步萌立刻呈大字型朝榻上一倒,表情着急:“别废话了,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迟疑,为了活命,来吧英雄!快一点!”
温楼微微挑了挑眉梢,笑了下,然后从容淡然地俯下身去,呼吸间温热的气息让步萌很不适应,步萌不得不偏开头,全身僵硬,双手抓紧床单。温楼将她的外衣剥开,露出裹胸长裙,嘴唇刚要覆上胸部上方,门就被人“嘭”地推开来:“皇上,一名刺客已被活捉、捉、捉……”
温楼和步萌的姿势定格,引人遐想,鲍屈看了看天花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又后退了出去,将门关上,不出两秒,十八杀又推门进来,后面跟着的鲍屈正伸手拉着十八杀,显然是没拉住,让他闯了进来。
十八杀看到步萌和温楼定格的一幕,也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步萌拉起衣裳盖住自己肩头,温楼下了床:“她中了毒针,朕只是想帮她吸出来。”
“属下有办法!”
眼看十八杀这么积极,鲍屈扶额,扭过身去,十分嫌弃他的不解风情,如果十八杀哪天死了,不用怀疑,一定是笨死的!
十八杀走到床前扶起步萌,运功运气,然后发功一掌打到她后背,那根毒针直接被逼了出来,笔直射出,不巧正射到鲍屈屁股上,鲍屈嗷嗞一声,但没人理。十八杀又贴了一张膏药状的东西在步萌的针眼处,又给她嘴里塞了一颗药,轻砍她脖颈一下,步萌条件反射把药咽了进去。
这个解毒的动作行云流水,简直快到没对手,十八杀对温楼道:“外面处处危险,所以属下准备得周全,给她贴的吃的都是能解百毒的药,皇上不用吸了。”
温楼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应对:“你……辛苦了。”
十八杀憨笑一声:“为皇上服务,不辛苦。”
“行了,你们先出去吧。”
鲍屈在门边,一手扶门,一手捂着屁股,十八杀经过他时,他连忙搂住十八杀的脖子,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依靠着十八杀走出门,无论十八杀怎么推,他都不起开:“我好像中毒针了,大兄弟,你快帮我用内力逼出来!”
十八杀非常冷静:“内力有限,一天只能用一次。”
“你骗鬼啊!那怎么办?解百毒的药呢?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