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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认为,如果在面对着这样一幕活色生香血脉喷张还能保持镇定不冲动的话,那不是柳下惠,是太监。
他显然不是太监,所以必须要冲动,而且要有所作为。
于是起身,出浴。
白夏立马消停了。
萧疏一贯给人的印象,是宽袍大袖的是儒雅内敛的是斯文俊秀的,是月下抚琴迎风吹箫对酒当歌的饱学之士,是摇着纸扇游长街不识人间疾苦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公子哥儿。
而眼前的萧疏,内外兼修的武者体魄加上征战沙场的军人气质,令其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一股昂然勃发的力量。
乌发去了玉冠没有束起,湿漉漉的散于身后,一部分贴着颊边覆过锁骨沿着胸前直抵腰腹,水珠自满头黑发的顶端滑落,汇成无数条细流在无遮无挡的身体缓缓描摹细细勾勒。
白夏的目光不由自主便随着这些细流自上而下…
然后,就怂了。
‘酒壮怂人胆’,古人诚不我欺。
被凉水一刺激,那酒壮的色胆顿时迅速干瘪。白夏刚刚看到那劲瘦紧实的小腹,一张脸便已然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视线再也不能继续下去,只能旁移,落在被烛光投射于墙壁的影子上。
影子的两条腿好长好直,应该很有力。腰线的弧度也很完美,应该很柔韧。还有紧连着的挺翘臀部,这三个部位配合着动起来的话,一定非常有看头。
就像,华采幽之前给她观摩学习的‘春*宫图’里的那些。
白夏觉得鼻腔中似乎正有滚热的液体在蠢蠢欲动…
刚想捂鼻子,便听一个温润中略带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夏,你忘了吗?禽兽之举,是该由男人来做的。”
慌乱着自墙壁处收回目光,恰恰迎上已至鼻尖处的坚实胸膛,于是再度忙不迭败退,下意识一低头一垂眼,血冲天灵盖。
一瞬间醍醐灌顶,领悟了何为华采幽口中的‘第七块’——就是与六块腹肌比邻而居的那一块。
不过,如果是个大肚便便的男人怎么办?难道就叫第二块?老二…
另外,合尺寸的鱼鳔虽然并非到处都是却也应该不是太难找,反正这个地方的人们不爱吃小猫鱼都喜欢吃大鱼…
萧疏见她一眨不眨直勾勾的盯着那儿猛瞧,不禁有些害羞有些发窘,但更多的是弥漫于全身每个毛孔的热度和渴求。
无可奈何的深吸一口气,闷笑一声,压着性子,哑着嗓子:“看够了吗?”
胡思乱想得一塌糊涂的脑子终于不堪负荷进入失控阶段,白夏万分淡定的从他手里拿过那玉瓶,打开,倒了一些透明的药膏在掌心,仰起脸无比严肃的道了声:“我是你的大夫,所以这件事儿应该由我来做。”
说罢,低下头,伸手,握住,开始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完完全全反反复复的,敷药…
萧疏先是愣怔,继而愕然,随即崩溃,终于爆炸。
一把将仍在一丝不苟行使医者职责的白夏打横抱起,边走便用灵活的手指将肚兜解开,又用更加灵活的牙齿将之咬起丢掉,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一扯,仅剩的一块遮羞布飘然而逝。
所以到床边时,两人很公平,谁也不比谁露得少…
把白夏放到床上,萧疏用上了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深不见底的黑眸,一片清明,:“夏夏,你跟我,真的不后悔?”
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眼帘,白夏的眼中已是满溢的潋滟水色,就连微微的喘息中都带了几分水润湿意:“诤言,只要你的眼里有我,就不悔。”
“不止眼里,还有这儿…”
萧疏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心口,眸中的清明退去,换上隐约泛着潮红的雾色。
俯身,把越来越密集的吻留在她光洁的前额翘起的鼻头红润的双唇尖尖的下巴纤长的脖颈秀美的锁骨可爱的浑圆…
早已坚*挺的那份灼热,在她略显僵硬的玉般双腿间摩挲。
白夏绷紧了身子,急促了喘息,失却了魂魄,只知道随着他的撩拨引导,青涩而发自本能的去反应去迎合。
双手攀上他的后背,沿着背脊的缝隙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甲印痕。模糊的视线看不清他眼里的倒影,却很心安。
凭父兄的医术,倘若见面,定能看出萧疏身中何毒有何结果。而凭父兄对她几近偏执的爱护,十之八九要反对她将终身托付于他。更何况,是在她的病终于有望痊愈还有很长一段人生路要走的时候。
所以,她只能抢先用上一招很土很俗却很有效的方法——生米煮成熟饭。
还有,那个‘外敷’的药,不是不能生宝宝的,是用来止血的。
她可不想初夜落红,落得血流成河…
萧疏说对了,她的确是早有预谋。
其实,她最大的预谋是,为他生儿育女。
因为,她虽然永远是白夏,但也永远都是他的妻子。
此生此世,情之归宿,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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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灵肉初步结合时,白夏边哭边说:“买小猫鱼的鱼鳔的妇人们真是太幸运了!”
萧疏:“……”
当痛楚过后,快感来袭时,白夏又边哭边说:“我要去跟买大鲤鱼大黑鱼大鲨鱼的鱼鳔的妇人们聊聊!”
萧疏:“……”
当云雨暂时告一段落,白夏再次边哭边说:“鱼呼吸的时候,鱼鳔能大能小,你的第七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能粗能细…千万要记住啊,这辈子只能粗给我一个人看,要不然,我就让它永远细下去!”
萧疏:“……”
“诤言,我想明白了,不管你将我放在哪里,不管你对我投入的感情有几分,我都只管全心全意的待你。”
“说什么傻话?”
“我其实就是随便谦虚一下,你说两句好听的配合一下不就行了!”
“男人要少说多做。”
“又来啊?”
“累了吗?”
“我这是在谦虚!”
“……”
“诤言,我走了三次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没有走成。凡事过一不过三,下次如果我再要走的话,你就算拼命要留也肯定留不住的。”
“我不可能让你有走的机会。”
“凭什么?”
“少说多做。”
“不是吧,还来?”
“是不是经不住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判断何为谦虚?”
“……”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很多人不相信我会上肉,从来不说谎话的妖怪表示悲愤!不信了还,拼了!
下面,有三个问题需要讲解一下——
首先,‘鱼鳔’乃是我国古代人民群众在避孕这个学术问题上,智慧的结晶…
其次,鉴于‘落红’属于局部小范围出血创口面积不大,所以属于可控制的程度,不会血尽人亡一命呜呼。控制的方法,就是在‘第七块’上涂止血药…
最后,值此河蟹的浪潮汹涌来袭之际,本妖怪顶风作案悍不畏死绞尽脑汁揪光头发才弄出了如此猥琐淫荡又跟着党走的一章,你们没点表示的话,说不过去吧?是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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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四十八章 共筑爱巢 ...
萧疏和白夏的睡相都还算不错,没有打呼磨牙四仰八叉伸胳膊踢腿等毛病。不同之处在于,白夏自幼便与苏子昭同塌而眠早已习惯身边有个人躺着自是睡得极为香甜,而萧疏则一直以来都是独自就寝所以最近的睡眠质量就差了不止一点。再加上每晚的‘努力耕耘’,难免会出现‘操劳过度’的症状。
对此,萧疏表示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就是胜利,白夏则表示被他的大无畏态度所感动一定会坚决配合完成他的崇高理想就算死也要死在战斗的第一线,日后在墓志铭骄傲的刻上八个大字:‘鞠躬尽瘁,精尽人亡’…
天刚蒙蒙亮,萧疏被白夏的一个翻身扰了清梦。他一向浅眠,醒了便不容易再睡着,见东方已然破晓,索性揉揉眉心驱走睡意。
闭目养了会儿神,微微躺起一些,伸手将白夏捞入自己的臂弯,先是在其光滑细腻的香肩亲了好几口,又细细为其掩好被角盖住惹人遐想的春光无限。这样一番折腾,怀中人除了咂咂嘴抱住他在他胸前的肌肤上蹭了蹭之外,睡颜依旧。
借着窗纸透进的微弱晨光看着白夏娇憨的模样,萧疏不由得忍笑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低声喃喃:“你呀你呀,一睡着就雷打不动跟只小猪似的,被人家用麻袋装了扛走卖掉都不知道。”
像是觉得痒,白夏皱皱鼻子,含含糊糊道了句:“不来了不来了,这次不是谦虚…”
萧疏:“……”
午后,出去溜达了一圈消完食回来的白夏,看到身着一袭月白居家常服斜插一根白玉发簪的萧疏正在房间里临窗作画。
一手执笔,一手掠袖,轻袍缓带,美臀蜂腰。
金色的阳光拢在素雅的服饰上,衬得其侧面轮廓甚是清隽,眼睫又长又密,鼻梁又高又挺,轻抿的薄唇让唇尖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棱角,看上去很美味的样子…
白夏觉得饿了,于是扑过去,毫不客气的吃了。
她这一搅合,让猝不及防的萧疏手一哆嗦笔一抖,一大块墨渍滴到了画上,顿时连连跌足:“我画了好些天,眼看着还差最后一步就完成了的,可惜,真是可惜!”
偷吃成功的白夏心满意足搂着他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闻言连忙扭头一瞧,只见是一幅郁郁葱葱的山水画,景致优美意境悠远,却被山谷中间的那一小滴黑墨给破坏殆尽,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好像是有些可惜呢,没办法补救了吗?”
萧疏叹气摇头。
“那就算了呗,不过是幅画罢了,重新再画不就得了。”
萧疏仍是不说话,一脸的痛心疾首。
白夏也没招了。心知但凡喜欢舞文弄墨的文人骚客们都对自己的作品有着诡异的感情,若是被毁了,发飙玩命这类不怎么儒雅斯文的事儿也是屡见不鲜。而且还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创作机缘,据说是绝对不可复制的。
白夏倒不怕萧疏玩命,就怕萧疏皱眉头。
“诤言,对不起嘛!你不要皱眉好不好,你一皱眉,我的心都痛了,好痛好痛。一个心痛的我,要如何去安慰一个皱眉的你…”
萧疏低头看着偎在自己怀里,做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状的白夏,嘴角抽了抽:“夏夏,你不仅要毁了我的画,还要恶心死我是不是?”
白夏见他意兴阑珊似乎又有长吁短叹的征兆,不禁也有些挫败:“毁都毁了,还能怎么着?总不能要我画一幅赔给你吧?我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啊!”
“不会动笔,那就动手。”
“动手?”白夏的眼睛往下面瞄了瞄:“要现在做吗?你确定只需要我用手?”
萧疏的嘴角又抽了抽,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还能对你什么地方动手?后面?你终于同意让我给你破那里的处了?”
“不是对我…”萧疏头痛似的按着额角几近呻*吟,然后看了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白嫩小爪子,又一次深呼吸,一咬牙将她拦腰抱起:“算了算了,就先按照你的理解来做。不过,需要用什么由我来定!”
“可以用伯母送的那些工具吗?”
“…不行!”
“但是一直不用好浪费…”
“夏夏,你再说个不停的话,我就要让你用嘴了。”
“诤言你越来越下流了,真是好过分哦!不过,人家好喜欢你的过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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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当白夏看着周围甚为眼熟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时,恍然大悟:“这儿就是你画中的景色!”
萧疏点头,指着面前的一块空地:“此处便是那滴墨渍,本应是座木屋。”
白夏再度恍然:“所以你当时所谓的‘动手’,是动手造房子的意思?”
萧疏再度点头,笑容很灿烂,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白夏看了看空地旁边堆着的木料钉子斧子锤子绳子尺子以及一个小型军用帐篷还有一大包吃的穿的喝的用的:“看来你是早有准备啊!”
萧疏的牙齿在灿烂的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白夏斜睨着他的得意劲儿,眼珠子转了几圈:“既然我之前已经动过手,那接下来只动动嘴就行了。”
萧疏一愣怔,一娇羞:“…动…动嘴?”
从包裹里摸出一个苹果,悠悠哉哉的坐到一个木桩上,白夏用空闲的那只手放在小嘴边,笑嘻嘻脆生生地喊了声:“诤言,加油!”
萧疏的那口大白牙顿时不闪耀了…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盖房子?”
“因为我想亲手为你建造一个家,我们自己的家。”
“你有这个时间吗?”
“爹让我们不着急回京,我便打算索性过了盛夏待天气凉爽后再启程。另外,我已上书皇上辞去大部分公职,只保留爵位,所以从今以后有的是时间。”
“为什么?”
“为了陪你啊!”
“你转性了?”
“谁让你这枚春*药的药性如此厉害?”
“……”
在造房子一事上,白夏将‘只动嘴不动手’的原则贯彻了个彻头彻尾不折不扣,萧疏挥汗如雨干活时,她便在一旁喊喊口号鼓鼓劲,偶尔心情好了还会放开嗓子唱两首山歌,但绝不帮忙,最多端茶递水擦擦汗,说几句杀伤力巨大的甜言蜜语把萧疏恶心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萧疏不会木匠活,不过行军布阵时也曾看过工兵如何绘制图纸以及作业流程,所以秉持着‘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步’这一原则,结合精妙剑招必要时辅助以醇厚内功,倒也进展得有声有色似模似样。
这让白夏一惊一乍佩服不已,一边卯足了劲儿的嚷嚷:“哇!诤言你好棒,你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天神下凡!”,一边不停昂起脑袋以止住鼻内液体的奔流。
因为穿着贴身中衣,挽起袖口束起腰带的萧疏,随着各种大幅度高强度的动作,将浑身的肌肉线条展现了个淋漓尽致各种迷人,那宽阔的肩,那挺直的背,那结实的胸膛,那柔韧的腰,还有那六块,那第七块…
不过很快,白夏就知道虽然没有萧疏是万万不能的,但萧疏也绝不是万能的。
他不会很多东西,比如不会洗衣服不会收拾东西不会烧水不会做饭…
到底是贵族公子哥儿,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即便是出征在外,日常生活也有人服侍周到,这些事情不会也是很正常的。
这荒山野岭一共就只有两个活人,当一个完全不会的时候,另一个好歹会一点儿的就只有乖乖认命好好干活了。
白夏的厨艺拿得出手的只有榛子酥,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拿不出手的,这会儿纷纷面世发光发热。
所幸萧疏知己知彼考虑得还算全面,之前派人准备好的物件里有不少熟食还有很多半成品,稍微做点加工便可。
不过由于两人都是没当过家不知道材米贵的主儿,做起饭来该用多少食材也没个准数,造成了极大的铺张浪费,于是原本两个月的口粮没到二十天便宣告用罄。
按道理来说,此处乃是山林,飞禽走兽多得是,随便打几只下来烤一烤就是美味。可因为之前吃不掉的那些饭菜都喂了附近的小动物,到最后,有一些胆大的居然定时定点跑来等开饭。白夏便宣称已经和它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彻底杜绝了萧疏吃野味的念头。
没办法,只好出山去附近的集镇采办,惯行山路的白夏主动承担了这项光荣的任务。
一大早高高兴兴的出门,天擦黑才牵着驼了大包小包的两匹马平平安安的回来,然后被吓了一跳。
只见萧疏坐在快要竣工的木屋房顶上,旁边围了一大群鸟啊雀啊松鼠啊等等。
一看到白夏,小动物们立马争先恐后蜂拥而上,自动自发的扒拉开包裹分而食之,随即一哄而散。
萧疏则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背景是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整体造型很帅很酷,透着浓浓的深沉和淡淡的惆怅。
白夏不明所以,便也跃了上去。
“诤言,你怎么了?”
萧疏总算结束了雕像的状态,转过头看着她,眼睛眨了两眨,嘴角向下一抿:“夏夏,你去了好久…”模样极是可怜,声音满是委屈。
白夏呆了呆:“不是说好了要一整天的吗?”
“可是没想到一天那么长。”
“…你吃错东西了?吃到毒蘑菇了?”
“我今天根本什么都没吃。”
“给你留了饭菜,热一热就好了啊,为什么不吃?”
萧疏叹口气,怯生生的道了句:“烧光了。”
白夏连忙望向临时搭建的小厨房,在黑沉沉的夜幕下,是黑沉沉的一片灰烬…
萧疏低眉顺目,仍是一幅我见犹怜的小样儿:“我按照军队里的方式生的火,结果就变成那样了。”
“军队…”白夏擦了一把冷汗:“你这哪里是生火,你这整个儿就是放火烧山啊…”
“夏夏…”萧疏倾身过来,脑袋抵着她的肩膀:“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诤言,你终于要转攻为受了吗?”
“……”
萧疏坐直,表情严肃:“我很饿。”
白夏拍拍手站起来:“好啦知道啦,我买了很多好吃的,快下来。”
“我要吃你。”
“啊?…啊!”
自打在这片绝少人迹的山林安营扎寨后,白夏与萧疏这两个人类便遭到了动物们强力的围观。常常一觉醒来,甚至在某些行为的途中,会发现帐篷的里里外外蹲满了饱含探究精神的各类生物。
于是第二天一早,蓬头垢面的白夏打开帐篷,从里面扔出了一只打洞打到别人床榻之间,窥人隐私的土拨鼠…
五月中旬,历时一个月零二十六天,经过了两次推倒重来,三间造型质朴粗糙但好歹不歪不斜不灌风不漏雨的小木屋正式竣工。
萧疏搂着白夏站在屋前,指点间挥斥方遒:“这就是我们的家,由本侯爷我自己一手一脚建起来的,属于你和我的家。喜欢么?”
“嗯。”
“夏夏,今后万一我们吵架了,你生气了,想回娘家了,就到这儿来。”
“这里又不是我的娘家。”
“梅岭太远了啊,我可不愿意我们俩在路上耗掉那么长的时间。而且,让你千里迢迢千山万水的跑,我也不忍心。”
“好的不学,做什么学我的恶心肉麻?”
“你也知道不好?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夏哼了一声,随即转到萧疏的面前,仰着脸认真的看着他:“我不会随随便便就走的,因为我终于明白了,不管是出于什么缘故,只要离开,就会给对方造成伤害。爱不是逃避不是放弃,而是努力。所以诤言,我爱你,就会努力留在你的身边,和你在一起。如果哪一天我离开了,说明我已经不爱你了,那么,你也不用再找我,因为一定找不到!”
“我说过,我绝不会再给你离开我的机会。”萧疏俯首轻啄她的额头:“夏夏,我早已离不开你,你不在,我会饿死的。”
“你又下流!”
“…是你自己想歪了…”
“我说你下流你就下流!”
“那我如果不下流的话,岂非对不起你?”
萧疏朗笑着将白夏打横抱起,大步走入新居,放上新床,又将各处门窗关紧竹帘挑下,遮了个严严实实乌漆麻黑:“这下总算不用担心被围观打扰了。”
脱衣上床,轻车熟路的撩拨,共赴云雨深处。
舔去她遍布全身的汗珠,吻住她压抑不住的喘息,含着她小巧滚烫的耳垂:“我不知道怎样做才叫喜欢一个人,只知道应该要给她一个无风无雨的家,留住她粘着她,让她跟我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开心快乐。夏夏,也许我还是不能完全知道你的喜好,但我会去了解,用我的有生之年。”
“喜好什么是会变的,比如我以前爱吃甜食,但是跟你待得久了,便也慢慢爱上了吃腌火腿。其实诤言…”白夏偎进他同样汗湿的胸膛,轻而易举便找到了两个人最契合的位置,用指尖在他的腰腹上打着圈:“我们只要知道彼此的一个特点就行了。”
萧疏的呼吸开始变沉变重:“什么?”
“我知道你的长短,你知道我的深浅。”
“……”
话音刚落,一个迷了路的穿山甲从地底下蹦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哇靠!妖怪我简直亲妈得天怒人怨令人发指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