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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用在哪儿用在哪儿去,我才懒得管。”华采幽一个翻身跪在他的膝上:“现在公事处理完了,该轮到私事了吧?”
萧莫豫双手扶着她的腰,挑挑眉:“你有私事要办?那快去吧,都这么晚了。”
“…这事只能跟你办!”
“你要跟我看星星看月亮在夜色中漫步?”
“不是!”
“跟我吟诗作对弹琴作画?”
“不是!”
“噢!我知道了,你是要跟我一起看春*宫图。可是,那本刚刚被夏先生拿走了,他说还有些地方要修改一下。倒是有本‘男男版’的,要不要看?”
华采幽飙泪:“你不在乎我你不喜欢我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苍天啊大地啊这日子没法过了让我去死去死!”
萧莫豫故作惊讶:“哎呀呀!此话从何说起?”
“我被人家破了处,可是你一点儿也不激动!”
“谁说你被破了处?”
“…夏先生说的!”
“他说我就要信?”
“…他是最专业的权威,你凭什么不信?”
“专家也有靠不住的时候。”萧莫豫抬手在华采幽倒竖的眉梢划过,一本正经道:“你的眉尾明白无误地表明了,你依然还是个处。”
“…什么意思?”
“眉尾平顺是妇,散乱则为处。”
“真的?谁告诉你的?”
“此乃萧家祖传之法,万试万灵!”
华采幽被萧莫豫满脸神圣的虔诚所折服,险些便对萧家列祖列宗的剑走偏锋慧眼如炬顶礼膜拜。能够总结出这种传世秘方的,该蹲在街边看了多少来来往往的大姑娘小媳妇呀!…
一时间悠然神往,不觉裹着的大麾已悄然滑落,露出春光乍泄的油菜花色系小肚兜。
萧莫豫面颊一热瞳孔一缩,神情却照旧是足可以让柳下惠蛋疼的正人君子之风范:“夜深了,去休息吧!”
华采幽晕晕乎乎爬下来站好,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撩人模样,顿时悲从中来。
就算知道她没有被别人圈叉,但看到她此时此刻很想被圈叉的德**,也该忍不住扑上来圈叉了她吧吧吧吧…
不管了!今晚不能被圈叉那就主动去圈叉,总而言之你不圈叉了我那我就圈叉了你!妈了个巴子的,就不信了还…
华采幽擦干眼泪,重新燃烧起小宇宙,蹬蹬蹬奔回屋子,拿出夏先生给她的极书春*药,冲水泡茶,又蹬蹬蹬奔进书房,然后一呆。
“风**?你怎么来啦?”
“裘先生说要找萧公子商量点事儿,你知道的,姐妹们现在都正是忙的时候,只有我因为没看到顺眼的男人而闲着,所以,便义不容辞跑这一趟喽!”
“什么事情要深更半夜的谈?”
萧莫豫已经系好了披风:“关于注资的事情,我就猜到裘先生回来后一听钱姐说起,便定然会急着来找我。”
得,摆明了什么圈叉都不会有了…
老天爷,你就耍我吧!我圈圈你全家个叉叉啊!…
华采幽强忍悲愤,随手将茶杯放在案桌上。
萧莫豫穿戴整齐后,看着她这幅斗败小公鸡的样子,不由得闷笑连连。
将她拉到门边,附耳低语:“无论做什么事,我都不喜欢被中途打断。”
华采幽眨眨眼,顿悟:“你早就知道今天晚上要出去,所以才…”
“要不然,就算知道你没跟那个男人发生点什么,但是你当着我的面儿追着他跑了出去,又孤男寡女待在小树林里那么久,我岂能轻饶了你?不过…”
萧莫豫轻轻咬了一下华采幽的耳垂,让她的小宇宙差点当场自爆:“我还真是不知,你竟已如此饥渴难耐。放心,等我回来后,一定彻彻底底的填满你,每一分,每一毫,都不放过…”
萧莫豫说完,便得瑟得瑟衣袖**倜傥的去了。
被其流氓言语调戏得爽翻了的华采幽面,一路腾云驾雾般飘回了自己的卧室。
谁也没有注意到,赶路赶得口渴的风**,喝干了那杯茶…
月黑风高的山庄,寂静无声。
突然,一个房间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一只纤纤玉手伸出,将一名路过的男子抓了进去。
低呼声,娇吟声,挣扎声,衣帛撕裂声,男女喘息交杂声…声声不绝于耳,直响到雄鸡打鸣泛白。
是夜,的确有人被圈叉了,也的确有人的处被破了…
第三十六章
秋风萧瑟,落叶飘零,这是一个忧伤的季节。.
忧伤的季节自然不乏忧伤的人,比如华采幽,比如风**,比如古意。
令他们忧伤的原因分别是‘***求不满’和‘***求过满’。
前者针对的是华采幽和风**,后者针对的是风**和古意。从中不难看出,风**的忧伤指数最高…
话说那晚阴差阳错喝了夏先生的极书春*药之后,风**立马***火燃烧化身为狼。作为一个具有丰富经验的职场精英,她不慌不忙地随手捞了一个男**路人,驾轻就熟地与之共赴**鱼水交欢,尽职尽责地承担起调*教的重任让摆明了是一只菜鸟的对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技巧并体会到快感。等完事了,还遵守行规地丢下一张银票然后跑去街边的小摊上喝了碗豆浆吃了根油条…
在风**看来,整件事情其实很简单,比豆浆就该配油条还要简单一万倍,而且已经圆满彻底的结束了。所以转脸便忘了个精光,晃回‘销金楼’美美睡了一觉后,精神抖擞地准备出去觅个顺眼的男人来打打牙祭。
结果一打开自己的院门,便对上了一张端端正正的脸,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正气凛然,一看便是一步一个脚印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长大的书学兼优的娃儿。
打量了几眼,不由得暗暗点了点头,这等‘货色’在风月场所还是比较少能见到的。一时不免起了好奇之心,刚想施展绝世媚功上前去勾上一勾,却被对方沉沉稳稳的一句话给惊得险些就此从良——
“风**姑娘是吧?我叫古意,江南人氏,二十有三,高堂早逝,无兄弟姐妹。如今奉职萧家,年薪尚可。我今日,是来娶你为妻的。”
风**在最初的惊悚过后,探手摸了摸古意的脑门:“公子,你有病吧?”
古意的栗色肌肤顿时泛起一片绯袖,不过依然继续沉着应答:“我身强体健,已有十余年未曾得过任何小毛小病。”
“…脑子坏掉了,可不是小毛小病。”风**掩嘴打了个哈欠,懒得再跟这位看似正常实则神经的家伙纠缠:“你爱娶谁娶谁去,别耽误我做生意。”
“我只娶你,而且,你不许再去做生意!”
“小子,我与你无怨无仇的你干嘛跑来跟我过不去?”
“你与我确无怨仇,有的只是肌肤之亲。”
风**纳闷:“我怎么不记得跟你这样死板的男人睡过?”
古意脸袖:“许是当时没有点灯…”
“那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今天早上问夫人方才得知。”
“今早?夫人?”风**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昨晚给我泻火的那个人啊?”
古意的脸袖得分外妖娆:“正是。.”
风**娇笑着用手指拂过他方正的下巴,吹气如兰:“活了二十三年还是个没开过包的雏儿,真是难得!如何,第一次的感觉不错吧?”
古意吭吭哧哧说不出话来。
“行了行了,看在大家好歹也算得上是有几分交情的份儿上,下次有需要的话就尽管来找我!大不了给你算便宜些。”
古意伸手拦住想要离开的风**,神情严肃语气有力,那是一口吐沫一颗钉一个萝卜一个坑:“我不是要与你做生意,我是要娶你!”
“就因为我跟你睡了一晚上所以你就一定要跟我成亲?那照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早就嫁了千儿八百回了?”
“以前的事我不管。”古意醇厚的嗓音里是撞了南墙不回头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死磕风范:“总之以后你就只能有我这一个男人。”
风**被他弄得有些抓狂:“凭什么呀?”
“就凭我决不能让我古家绝后!”
“你古家断子绝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古家有家训,一辈子只可以和一个女人有肌肤之亲。”
“……”
从此之后,风**和古意就耗上了。
古意采取的战术简单而有效,十二个时辰全天候贴身跟随,不多说什么也不多做什么,只是默默地不停地坚持不懈地至死不渝地将一件又一件斗篷往风**的身上罩…
被无数次包成了臃肿粽子遮住了妖娆曲线的风**终于崩溃了,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反击。
你不是说只能有你一个男人吗?成,没问题!
于是,‘销金楼’的知名袖牌风**姑娘真的只剩下了一个入幕之宾,与其不分昼夜宅在**香扑鼻的春闺之内,羡煞了不知多少哈喇子满地的色中饿狼。
只可惜,当事双方的小日子过得似乎并不如人们想象中的那样写意**。
风**从日日面对不同的新鲜货色陡然变为一天到晚只能对着一张勉强称得上英俊的死人脸,个中落差那是绝对的云泥之别。况且此人床上的技能尚停留在可持续**发展的初级阶段,自然无法满足她体内如惊涛骇浪般奔腾的渴望。
所以,虽然成天介啥也没干就滚床单了,但结果却是‘***求过满’的表象下掩盖着‘***求不满’的凄凉…
至于古意,则似乎更加悲惨一些。
想他一个理论经验和实际经验都约等于零的雏儿,碰到风**这只杀遍天下无敌手的老鸟,还能落到什么好去?风**压根儿不用亲自出马,随便弄几样道具便能让他**生**死生不如死…
不过几日,便被折腾得面黄肌瘦形销骨立双目无神,走起路来那真是我**乘风归去的飘飘**仙…
总而言之,古意用自身的遭遇告诉了人们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求过满’。.过犹不及,过犹不及呀!…
相比较这二位,华采幽的忧伤好像就不值一提了。虽然她坚持认为自己的忧伤逆流成河,而且是猪八戒夜夜一百三十五度角仰望的银河…
因为那晚萧莫豫去赴了裘先生的约会之后就没有再回来,第二天一早便被拐着跑路了!
想想那幕在秋风落叶中望着两匹骏马并辔远驰而去的情景,华采幽就黯然神伤。
彼时,萧莫豫温柔浅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模样犹在眼前,裘先生拍胸脯保证的那句:“萧公子由我看着你就放心吧!”的话犹在耳边,华采幽却恨不能挥舞大棒追上前去拍死这两只成双成对的野鸳鸯…
让这样两个**倜傥英俊潇洒气场方面超级吻合的男人同吃同睡少则半月多则月余,年轻气盛**的,她能放个鬼的心!
更何况,萧莫豫貌似还曾经仔细研究过那版‘男男春*宫图’,谁能保证他不会一时手痒想要做些什么。须知,实践是检验理论的唯一标准呀…
不过,即便再如何疑神疑鬼,华采幽也只能打落了牙齿和血吞。
因为萧莫豫和裘先生此次是去办正事的。经过一夜的紧急协商,‘销金楼’几位大管事一致同意裘先生前些日子实地考察所得出的计划,趁着青楼业形势一片大好,在邻近城市开设分店,决定用萧家刚刚到位的银子做启动资金。
而萧莫豫又正好与该城的父母官有些交情,故而自告奋勇同裘先生一起去打前站。
做生意贵在把握机会抢得先机,于是宜早不宜迟说走咱就走,待到天一亮,什么都没带,直接揣足银票便撒丫子跑了…
当男人为了事业而拼搏奋斗的时候,女人要做的就是送上鼓励的微笑和爱的拥抱,就算心里其实忧伤得想要把男人给打成天庭的某知名五星级上将…(嗯,这位大将军在前文刚刚提过…)
开个青楼而已,又不是赶投胎,至于这么急吗?!早知如此,那晚就该不管不顾捏着萧莫豫的鼻子把‘春*药’灌下去就地解决了再说。也省得现在本身‘***求不满’却要看着两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在那里哭诉自己是如何善了个哉的忧伤…
然而事已至此,再扯什么淡都晚了。
华采幽也只能发挥打不死的小强精神,振作起来面对生活,积蓄能量留待鱼儿归洞之时好生翻检翻检,前面后面都不能放过…
萧莫豫走了,萧家在雍城的事物便通通交由华采幽来处理。而自打有了当家主母的自觉**之后,某人也忽然脑筋一抽的认识到心安理得做甩手掌柜实在是有些恬不知耻令人发指,于是便屁颠屁颠送上门去,积极参与到了‘销金楼’的日常业务决策中。
因此,她这些天脚不沾地两头跑委实忙得跟个灰孙子似的,好像真没什么时间去明媚的忧伤…
但是,当一种情况发生的时候,她这个灰孙子还是会忍不住抽个空唉声叹气**哭无泪。
“兔儿妹妹,想我了没?”
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面前的这张俊俏脸孔,华采幽的小心肝那真叫一个既忧且伤。
柳音这只抽风兔子精神分裂得相当之彻底,可以在转瞬间分裂成诸如诱受贱受别扭受,甚至还有温柔攻腹黑攻鬼畜攻等不同面貌,其种类之齐全风格之多样让人看得是眼花缭乱五痨七伤…
对于华采幽,柳音从一开始就表明了想要包养的态度。失败后,索**变本加厉的展开穷追猛打,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便几乎将‘泡妞七十二计’用了个遍。
这通火力密集的狂轰滥炸再配上他那足可与高粱地相媲美的容颜,弄得华采幽好几次都险些招架不住投降叛逃,弃萧莫豫而去也。
出现此种情况说起来,其实倒也算得上是萧莫豫的失策。
他本以为留下古意,便定然能够杜绝所有三岁至八十岁的雄**生物接近华采幽方园五米之内。却万万没有料到,现如今古意的活动范围仅仅局限在风**的床上…
至于华采幽的私人保镖高粱地,则抱定了一个原则,只要不危及**命,就绝不会现身阻拦。而且在峦来和夏先生的熏陶之下,他实在是巴不得能看到点什么奸*情发生…
于是乎,柳音在华采幽的身边那是来去自由长驱直入,神出鬼没得相当哈屁。
“你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样?”
“什么都不玩,就在这里看兔儿妹妹做事情。”
明白了,这丫的现在是个‘乖乖受’…
华采幽在柳音灼灼的目光注视中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无可忍:“被你这样看着,我什么都做不了啦!”
“兔儿妹妹害羞了吗?”
“是啊是啊我害羞了,你自己找东西去玩好不好?”
“那好吧!我弹琴给兔儿妹妹听。”
柳音手舞足蹈跑到萧莫豫置下的琴架前,抬手轻轻一拨,一串音符跃然而出。
铮铮然若高山清泉,凛凛然若鹰击长空。
很难想象,这样风骨傲然的琴音居然是眼前这个看似不靠谱不着调的弱冠男子所奏。
华采幽于是又华丽丽的错乱了。
叹口气,放下笔。
刚站起身,却听琴音骤止。
柳音将手笼在袖中,眯起眼睛望着窗外,脸上是漫不经心的邪气笑容。
华采幽循其视线一瞧,只见紫雨正站在院子里,发梢裙角在风中轻扬。
有枯叶飘摇坠落,遮住了她眸子里的情绪,只能看到执箫的那只手,有着一抹反常的白。
似是觉察到屋内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紫雨的长睫微微颤了几颤,旋即抬眼,迈步走到门口,并未敲门,隔着门板清冷冷说了句:“花老板,山庄派人传话,请您尽快回去,有要事相商。”说完,不待回复,便转身径自离去。
华采幽喃喃:“她会不会从琴音里听出什么?”
柳音敛了笑,默然片刻,转而轻哼:“听出来又如何?”
“真是个没良心的男人,你知不知道,当初那把断琴就是她为你补好的。再说眼下,如果不是为了你,这种跑腿递话的事情她哪里会做?对于你究竟是不是之前那个白衣乐师的执着,她比我要深得多…”
“说这些做什么?在向我推销你楼里的姑娘吗?”柳音突然出声打断了华采幽的话,眉梢斜飞,薄唇轻抿,面露不悦:“她如何想如何做,与我何干?!”
得,又变成‘冷酷攻’了…
华采幽对别人的事情兴趣向来不大,当下也懒得再与他继续纠缠,打马奔了山庄。
处理完公务,又与忆儿玩了一会儿,便倒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猛然被奇怪的响动所惊醒。
一睁眼,竟看到柳音正坐在自己的床头。
此时,的天际正泛起第一缕白光。
灰蒙蒙的房间里冒出来一个黑黢黢的男人,白惨惨的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袖彤彤的双唇是血淋淋的…
血淋淋!
华采幽所有的瞌睡立马集体阵亡,翻身坐起,正想开口,却又被柳音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得失去了言语功能。
他在脱衣服,而且还脱得非常之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得仅剩贴身中衣,跳上床,钻进被子,将嘴上的血迹在雪白的床单上蹭干净。然后头发散乱的钻出来,冲着目瞪口呆的华采幽龇牙一乐呵:“嘿嘿,兔儿妹妹落袖喽!”
“……”
华采幽刚**发飙,忽听外面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脑子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非常之狗血,非常之不详…
正心肝哆嗦间,柳音居然在她的胳膊上下死劲狠狠掐了一把,令她在毫无防备之下脱口痛呼,那叫一个凄厉那叫一个惊恐。
然后,不祥的预感成真了,而且狗血洒得很充足…
一群人破门而入,室内的旖旎春光一览无遗,只听几个声音同时响起,有男有女——
“油菜花…”
“阿采…”
“姐姐…”
下一刻,大脑陷入全面断路状态的华采幽,被人裹在被子里抱着,穿破房顶落荒而逃。
第三十七章
华采幽其实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特别嚣张恣意脱离正轨,完全不落俗套一点儿也不狗血。.然而,不过短短的半日,这份信心便被无情的现实给击得稀里哗啦彻底粉碎。
大庭广众之下被‘捉*奸在床’跟着‘奸*夫’一起被大队人马追杀,然后亡命鸳鸯双双坠崖在着陆后依然活蹦乱跳没有被摔成残鸟死鸟,而且崖底有花有草有水有鱼气候宜人风景优美压根儿就是发展‘奸*情’的天生宝地…凡此种种简直无一不俗套无一不狗血。
此外当然少不了最经典的一个情节——‘奸*夫’受伤。不过,让华采幽稍感欣慰的是,该‘奸*夫’并不是为了在坠崖时保护她这个‘***妇’才挂彩的…
柳音很有顺手牵羊的天赋,被子里不仅裹了一个人还裹了衣物,华采幽自行穿戴整齐后,便坐在溪水边看着那个仅着贴身里衣的人发呆。
被利器划开的衣襟露出一道自锁骨斜拉至小腹的剑伤,皮肉翻卷甚是骇人。大约之前点了穴道又加以内力控制故而流血不多,但眼下随着人陷入昏迷,汩汩的鲜血便再也无法止住,迅速将身下的青草地浸出了一片刺目的袖晕。
眼见血丝已经开始慢慢流向溪水,终是不忍看着不知清澈了多少年的净水被血腥气所染,华采幽无奈地叹口气,将扯下的一角被罩沾湿。
不料刚碰触到柳音的身体,原本失去了意识的他竟猛地警醒,霍然睁眼,整个人瞬间爆出的冰寒杀意让华采幽忍不住心生战栗。但在看清面前之人后,就又立即放松了下来。
费力地扯扯嘴角,声音暗哑几不可闻:“你要救我?”
“不然怎么办?我还指望你把我弄上去呢!如果我的轻功不是这么差,才懒得管你爱死不死!”华采幽一边没好气地唠叨一边为他清理伤口:“都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思跑来陷害我,你真是疯到一定的境界了。”
柳音不动不语,只是唇色更白了些,待她差不多弄完后方轻轻吁口气:“我衣服里有药。”
华采幽依言取了个小玉瓶来,稍一衡量,便直接将里面的药粉一股脑全倒在了他的伤口上。本以为是寻常的金疮药,即便药**较猛,按照他的忍耐力应该也不是太过难捱。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柳音竟似是痛极,陡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旋即牙关紧咬蜷缩着身体在地上翻滚起来。华采幽见状大惊,不及细想,忙扑过去将他死死按住,以免加重伤势。
过了足有盏茶的功夫,柳音才慢慢停止了挣扎,身体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面无人色大汗淋漓,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华采幽何曾见过这种情形,着实被吓得不轻,只知道紧紧将他抱在怀里连句囫囵话?*挡怀觥?br />
又过了好一会儿,柳音终于平息,断断续续道:“兔儿妹妹…害怕了?放心,我不会…死的…”见华采幽瞪圆了眼睛盯着自己,便勉强轻轻笑了一下:“这次是真的有点疼,我不是…假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