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啊,可能是唐翰不许她回去四王爷身边,所以她想不开死了,这女人,还真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不算易淳害她的,算是她自己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易淳也不替她惋惜。
惊讶过后,她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樱儿见她面色如此淡定,以为她早就知道了月兰心会死:“小姐仁慈,容她多活了几日,现在死了倒也干净。”
易淳扫了她一眼:“死都死了,就算了,我再睡会儿,你们出去吧。”
昨夜实在太惨,她到现在,才阖眼不到两个时辰呢,好瞌睡的说。
七七见她又要躺下,忙垫住了她的后背:“小姐不去看看,听说那月兰心留个好几封遗书下来,其中有个小姐的一封呢。”
“给我?”
“是啊,早上皇上下旨让四王爷接她回去,四王爷去了,可是被她赶了出来,没多会儿丫鬟进去,她已经上吊自缢了,留了几封遗书。”
“什么?”这还真是出乎易淳意料,她原本以为她是被下令不许回道唐林身边才自杀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皇上不是许了她回到四王爷府吗?”
“是啊,皇上开了大恩的了,礼部尚书那一条腿,也算没有白费。”七七开口,伺候易淳穿衣。
樱儿出去布了饭菜,走到门口问了一句易淳要吃什么,易淳完全没有胃口:“随便弄点就行。”
看到樱儿走远,易淳又看向了七七:“四王爷是不是没告诉她她能重回四王爷府?”
“皇上问了四王爷,四王爷说他都说了,可是月兰心拒绝了,而且哭着把他赶走了。”
七七如实回答。
易淳更绝惊讶:“更衣,去看看,居然有这样的人。”
洗漱打扮好到月兰心下榻的小院时,唐翰和十六王爷正在那里,许久没有见十六王爷,绵喜陪在他身边,一身侧王妃的装扮,倒是让易淳一眼没认出来是绵喜,知道十六在轮椅上看到她有些激动,绵喜跟着转头过来,她才认出绵喜。
有些兴奋能见故人,可是礼部尚书和尚书夫人的惨痛哭声让她也不能把笑容挂在嘴角。
她进了人群,看到月兰心的尸首已经被解了下来,用被褥蒙着放在大厅里,被褥一脚,露出一截浅粉色的长裙,易淳忽然就想到和月兰心的初见,她就像这粉红的色彩一样,清爽又亮丽,可爱又纯真。
这样的女子,即便是如今,易淳犹然不太相信对自己下药陷害的回事她。
再看四王爷,静默的由四王妃陪着站在一边,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痛有一两分,伤有一两分,好歹,还是个有情义的男人。
屋子里最可怜的无意识拖着一条残腿的礼部尚书和头发花白了的尚书夫人了。
易淳想慰问两句,却觉得和她们的关系那么尴尬,还是少接触的好,唐翰已见着了她,上来把一封信送到她手里:“月兰心留给你的,朕让太医检查过,信封和信件都没有毒,信朕没看过。”
易淳犹豫着要不要接,七七却手快的帮她接了过来,送到她手里:“奴婢就说有一封信是给您的。”
易淳再看了尸首一眼,退出了人群,走到了比较安静的地方,展开了那张鹅黄色的信纸。
月兰心的字,娟秀清晰,一笔一划俱透着小家碧玉的秀气,每个走字底她都喜欢勾上一笔翘的,倒是显出她性格的顽皮。
易淳几乎是皱褶眉头开始看的,因为她料定了这封信肯定是骂她的,而且骂的不堪入耳。
可待她看了前几行,完全有些吃惊。
“不会吧!”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出生惊叹,惹的七七赶忙上来问:“怎么了,表小姐,怎么了?”
易淳摇摇头,退开了七七几步,七七识相,没敢靠前看信,易淳努力平静了一番后,把整封信都看完,待看到最后,她真的完全不敢相信,月兰心要害她的理由,居然会是那个,那样天真可爱的一个孩子,居然因为那样的理由要还她。
信中,一字一句,都让易淳难以置信。
月兰心说:“王爷深爱着你,每次只要喝醉了,嘴里总是含着你的名字,有时候含着恨,有时候含着遗憾,有时候含着想念。”
月兰心说:“当王爷得知我问你要他喜好的时候,痛打了我一顿,说我这样会害死你,从他厌恶的眼神里我就知道,我做的再好,在他心里,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月兰心说:“他的书房里全是你的画像,怪不得他不许人靠近,我也只是偷看了一眼,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月兰心说:“王爷说他以前不爱你,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爱上了你。等他想爱你,你已经站在了他出手不可及的地方,他追悔莫及,却无能为力。”
月兰心说…
易淳怔怔的看着这封信,一脸的震惊。
不住的喃喃:“怎么可能,太扯淡了吧,不可能吧!月兰心你怎么这么会开玩笑。”
“她不是开玩笑。”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她身后的墙角传来,易淳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在那里。
收敛了脸上所有的震惊,她若无其事的转过身,看向唐林:“王爷,站在人家身后忽然出声,可是不礼貌的。”
唐林用一种近乎悲伤痛楚的眼神看了她几秒,然后,沉沉叹息了一口,对她吃力的挤了个笑容,转身而去,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只留给易淳一个清冷的背影。
这样的唐林,易淳头一遭见,却发誓,不想再见,以后和唐林有关的任何,她都不想再沾上边。
小叔对兄嫂的感情,恕她肩膀太小,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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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蓝家,我又回来了1
月兰心死了,几乎所有人都不明白她为何要死,只有易淳明白,她死,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就算回道了四王爷身边,她往后的日子必定也不好过。
四王爷那么喜欢易淳,月兰心问易淳四王爷的喜好,都被四王爷暴打了一顿。
如今就算回去,她那样陷害污蔑过易淳,四王爷怎么可能饶了她,这怕会恨之入骨,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月兰心预见了自己被心爱的男人唾弃,轻贱的未来,所以选择了用死亡来请求四王爷的宽恕。
她也真够傻的,易淳最后进去看了一眼她的尸体,目光清冷,面无表情。
出了的屋子,十六王爷和绵喜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成亲后的十六王爷,看上去像个小大人,本他就较之同岁的孩子成熟,如今更是显大了。
易淳上前,微微对他一笑:“那天狩猎不见你,去哪里了?”
狩猎大会开始的那天,几乎所有人都去参加了,但是十六却并未出席,易淳当时还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现在看到十六本人,便可直接问问了。
十六眼神闪了某种兴奋的光芒,整个人从轮椅上坐直了身子:“你注意到我没出席?”
“呵呵呵,几个王爷拍拍一站,就是没看到你。”
他显得很高兴:“来了这么多兄弟,难为你还能注意到我不在。”
易淳微微一笑,上前靠近一步,看到绵喜好像有意把轮椅往后拉了一下,易淳顿住,随即黯然失笑,绵喜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吃醋来的,见不得自己的相公和别的女人聊天。
想到这,易淳也不愿意惹绵喜不痛快,不再靠近,而是和十六说了句:“我很忙,先走了。”后,就转身而去。
易淳一走,十六整张脸都放了下来:“绵喜,你找死吗?”
绵喜回的惶恐:“王爷,皇上看着呢!”
唐泉一愣,旋即恢复了脸色,一如既往平静的坐在轮椅上,看着的院子里人来人往,一言不发。
围场狩猎,却发生了这样不愉快的事情,唐翰也没心情多留,选了三天后启程回京。
这一夜,他没有来易淳这里,易淳等了他许久,他都没来,她失笑,踱步走到窗口,幽幽道:“想必那封信,他看过了,没道德的家伙。不过真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哎,也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傻不愣登的等他,吃饱撑着了吧!”
说完,她一个转身衣衫都不脱,就直奔床边,蹬掉鞋子拉了被子和衣睡下。
后半夜光景,易淳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以为是七七见她穿着衣服睡不舒服,所以想帮她脱掉外衣,她囫囵了一句:“七七,不用脱了,我好困,别吵我。”
那脱她外衣的手停了停,不多会儿,温热,湿濡的舔舐在唇齿上蔓延开来。
不会吧,七七她居然!
易淳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近在咫尺跳入眼帘的,居然是唐翰的俊脸。
见她醒来,他轻笑一声,堂而皇之的压在她身上,大掌开始胡乱动作。
“干嘛干嘛,你干嘛?”易淳有些赌气,早不来,白白费她半夜功夫等他,现在她睡的香甜,他倒来折腾,不得安生,混球一个。
唐翰停了手里动作,嘴却不得歇,不说话,只顾着亲吻易淳,温热的吻,带着淡淡的龙诞香气,直吻的易淳晕头转向,不住嘤咛起来。
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不满,一肚子的赌气,就这样被他全部消化在了唇齿之间。
他用撩拨和抚摸,轻而易举就征服了身下耍小脾气的小女人。
激情退却,他轻轻搂着她,把她放在她平时很喜欢枕靠的位置:“生朕气了?”
易淳白他一眼,答案不言而喻。
他附身,眉目温柔:“朕想你,朕想朕是中毒了,中了你这颗毒药,一日不见,便难受的胸膛似被掏空,一晚上不在你身边,更是辗转反侧一夜都不得安睡。”
这么肉麻的话,真是想不到会从唐翰口中吐出,易淳脸色一红,嘴上却装作满不在乎:“你睡不着关我屁事,我睡的香着呢!”
“睡的倒是香,不过那个等我到半夜的人是谁?”他戏谑的看着她,看的她有些气急败坏。
“谁告诉你我等你了。”
“哈哈哈,朕可没说那个等我到半夜的人是你,不过现在你亲口告诉朕了,朕便知晓了。”他笑的那样爽朗,又那样让人觉得讨厌,易淳忍不住起身,恨恨的咬住了他那张使坏的嘴巴。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
他身子一僵,然后,某处开始不安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上,目光灼灼:“女人,朕好不容易熄火了,你又惹火了,你是不是该负责到底。”
“唐翰!”易淳咬牙切齿,面色娇红。
“爱妃,朕在。”他嬉皮笑脸。
“你给我下去。”她气急败坏。
“什么?你让我进去,好。”他无赖使坏。
“唐翰,啊,不要,我好累,啊…”
最终,她还是失败了,他的下一轮贡献,让她想要完整的说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依依呀呀一些无所谓却有意义的嘤咛浅唱。
唐翰的动作,也随着她每一声娇叫,更加的卖力。
帐幔内,春光一片,一室暧昧,娇声软语,催人脸红。
帐幔外,含苞的秋菊慢慢舒展,开了一室艳丽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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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蓝家,我又回来了2
晚秋早冬,天气愈发的寒了,早上起床,水池里都结了薄冰,而院子里的草坪上,也打了一层薄薄的霜。
原先铺满了整个院子的菊花,如今早已经被换下,中了些盆栽的早梅来,如今已经开的红艳艳,粉嫩嫩,白簇簇一片,给真个清华殿,增了几分生动活泼。
打猎归来,数着日子居然过了大半月,易淳回宫后,唐翰的盛宠因为国事繁忙而有所收敛。
这几日南方忽下冰雹,大小有鹅卵石般,砸伤了许多百姓,而且冰雹已经连着下了五日,国师说天降异象,有大灾,这几日必不能行房事,近女色。
唐翰似乎对这些颇为相信,已经连着几日没有来易淳这里,也没有踏入后宫一步,终日下朝后,就专心处理政务,而处理完毕,就让国师讲经,他专心聆听,为民祈祷。
毕竟这是大事,虽然易淳知道这无非是自然现象天灾而已,不过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唐翰这么许多日不来,她也并不责怪,只是有些——想念。
十一月初的时候,边关告捷,蓝景天等大获全胜,收降了敌军,班师回朝。
朝堂之上,皇上问他们这些功臣可要什么封赏,蓝景天跪在地上,高声道:“臣这次回家,家父时常念起易妃娘娘。娘娘自幼是微臣父母抚养长大,一直当做亲身女儿,自娘娘进宫便不得见,如今家父思念成疾,叮嘱微臣,如果皇上要赏,那就请皇上允易妃娘娘回家小住数日。”
这个请求,倒并不过分,但凡父母者,长久不见儿女,想念是必然的。
唐翰允了,不过给了蓝景天一个任务:“易妃身份,今时不同往日,在宫里有锦衣卫等十二个时辰巡逻保护,出宫回家,朕自然会派人贴身保护她的安危,但是蓝景天,朕还是不放心,所以全权委令你保护易妃安全。”
“是!”蓝景天抱拳接下这个活儿,嘴角荡漾开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蓝家,说实在话易淳是不想回去的,不过皇上都下令了,也没的她说不的。
最重要的是看七七的样子,一听到要回去蓝家就兴奋地不得了不得了的,易淳也不好扫她的兴。
就当出宫几天散散心吧,反正这几天唐翰不得近女色,两人也见不上,而这后宫之中的女人,除了巴结她的,就是暗地里扎小人诅咒她的,除了方子柔,连个能好好说话的人都没有,也怪是无聊。
回家也好,至少出去后,要去药店那就是易如反掌了,她这几天研制出了一个方子,正好试试行不行。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就愉快了许多,上午时分皇上的旨意下来,下午,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等着车驾来接,晚上,则已经端端的坐在了蓝府的饭桌上,最上首,最老大的位置。
“娘娘,尝尝这个,这个以前你最是喜欢了。”蓝大人苍老了一些,不过精神气还是很好,给易淳夹了个狮子头,笑容是真心慈爱。
而蓝夫人吕氏,则是笑的几分谄媚,几分怨毒,几分假惺惺。
“是啊,你以前还爱吃这个,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不知道还合不合你的口味。”吕氏送到易淳碗里的,是一只椒盐鸡腿。
他们的客气,甚至可以说是恭敬,让易淳觉得听不自在,好歹是有血缘关系的,蓝大人可是她的亲舅舅,如今亲舅舅一口一个的含着她娘娘,听着真是十分别扭。
看着她们把自己的碗堆叠成小山,易淳笑吟吟的站了起来,夹了一块山芋,送到蓝大人碗里。
她本来想礼尚往来一番,没想到蓝大人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娘娘,这可使不得啊!”
易淳面色有些尴尬,让七七搀扶起蓝大人,然后放下了筷子,沉沉叹息一口:“舅舅,你让哥哥把我叫回家,难道就是要这样对我?”
蓝大人惶恐,蓝夫人也惊惶,以为自己招呼不周,惹易淳不高兴了,忙齐齐跪了下去。
易淳起身,忙亲自搀扶起蓝大人,至于蓝夫人,她则当做看不见。
“舅舅,我叫你一声舅舅,就是把你当亲人看,可你现在,都快把我当菩萨供了,我在家要住上好多日,你若是一直这样对我,我可要折寿了,我死去的母亲知道,也会跳出来指着鼻子骂我。”
蓝大人听到易淳这番话,眼眶子有些微红:“你母亲福薄,没能看到你有这风光的一日,哎,我的好妹妹啊!”
这一声,在易淳看来,蓝大人其实说的并不虚伪,从七七处也得知,这些年蓝大人待她这个外甥女并不薄,几乎是蓝惠雅该有的,她也都却不料,吃喝用度上,都是小姐的待遇。
其实想来也是,若是没有蓝大人的照拂,蓝夫人和蓝惠雅的那个性子,易淳怎么可能出落成现在这样水灵一个大姑娘。
而且“以前的易淳”日记上,也总念着蓝大人的好,虽然说蓝大人私心里却是想把易淳作为政治婚姻的工具,但是反观一下,其实他又合成不是想个易淳找个达官显贵的人家,过上好日子呢。
想到这,易淳对蓝大人更是多了几分亲情好感。
“舅舅若是还当我母亲是你妹妹,当我是你外甥女,就待我和平常一样吧,不要喊我娘娘,这是在家里,弄那么多虚的称号做什么!还有平日里,你也不要动不动就给我下跪,跪我的人太多,无需多舅舅这一个,而且我也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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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见鬼1
易淳诚恳的说完这番话,蓝大人已经开始抹眼泪:“懂事的孩子,懂事的孩子,舅舅这些年果然没有白疼你。”
“易淳也念着舅舅的好,还有舅妈的——咦,舅妈,你怎么还跪着!”
直到这会儿,易淳才“注意”到了吕氏这个人。
吕氏哪里能不知道易淳这是存心故意,却也不敢发作,在易淳的搀扶下起身,一脸讨好的笑:“平时难得见到贵人,今天见着娘娘,如同见着菩萨,多跪会儿,不碍事。”
易淳心头发笑,想必这吕氏心里头憋的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吧,难为她了,要装的这么客气亲昵。
“瞧舅母说的,我这么就成菩萨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越是知道吕氏心头气的快要爆炸了,易淳就越是要笑的开心爽朗。
果然,易淳的开怀,看在吕氏的眼中,如同刺一般,无奈这刺,又是她断断不敢去拔的,甚至于,这些日子,她完全要好吃好喝好睡并且讨好着易淳,不能让她有一点的闪失,谁让她现在是易妃娘娘,而皇上偏偏下令,让蓝景天保护易淳这几天的安危。
易淳但凡除了点什么事,整个蓝家,尤其是她的宝贝儿子蓝景天可都要遭殃,她虽然妒恨易淳,却只能忍气吞声,虚情假意的讨好笼络她。
晚膳,易淳是吃的十分的好,不过看筷子都没怎么动的吕氏,易淳心头暗笑,想必是整个晚膳食之无味,味同嚼蜡,如坐针毡吧!
用罢了晚膳,易淳放了七七一个时辰的假,让她去找自己以前的小姐妹叙旧,自己则是在樱儿的陪同下,散步消化。
蓝府自从蓝景天封了蓝副将之后,皇上又圈了边上一座宅在给蓝符,如今两座宅子中间的围墙打通,走过去,那边倒是别有洞天,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偌大的花园。
夜晚时分,也看不清花园里种植了什么,只觉得暗香扑鼻,沁人心脾。
樱儿提着灯笼,走在后头,忽然之间,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尖叫起来:“啊!”
“怎么了?”
易淳正想闻香寻去,这股花香很是特别,她这样一个能分辨各种植物香气的鼻子,楞也是没闻出来这是什么味。
只是脚步还没动呢,就被身后樱儿的尖叫吓了一跳,她忙回头,看向樱儿,只见樱儿脸色一片煞白,颤抖的指着一座假山后面。
“主,主子,那后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
易淳皱眉,迈了步子上前,樱儿却急急忙忙拉住了她:“主子,别去,别去,我们回吧!”
看看周围,除了她和樱儿也没有旁人,如果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那就死的太冤枉,易淳想了想,点了点头。
“先回去,明儿问问,这里是不是住了谁。”
“是,主子。”樱儿赶紧搀住易淳,说是搀扶,不如说是整个人贴在易淳身上,寻求慰藉。
主仆两人很快出了那个院子,循着鹅卵石小路回道易淳以前的住所,樱儿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身子不住的发抖:“主子,是不干净的东西,奴婢看到了一个头,只有一个头。”
易淳不由的一阵汗毛倒竖:“先别哭。”
“主子,我好怕,主子!”樱儿显然是被吓坏了,扑到易淳脚边不住的啼哭。
易淳紧着眉心,双手抱住樱儿的肩膀,不住安慰:“别怕,可能是晃眼了。”
樱儿却哭的更加厉害:“不可能晃眼了,奴婢又没有夜盲症,而且那院子里亮着路灯,奴婢也打着灯笼,奴婢清楚看到,是一个头,还会下翻动,对奴婢笑。”
如果说三百六十度扭动,可能是有人穿着黑衣服站在夜色中原地转圈,可是上下翻动。
易淳不禁竖了汗毛,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却也不至于这么倒霉让她撞上吧。
看着哭的泣不成声的樱儿,易淳面色格外沉重,拍了拍樱儿的肩膀:“今夜,你和七七去睡,不要告诉她这些,她胆子比你还小,就说你的房间太乱,是我让你过去和七七搭铺,明天白日,我去打听打听那个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