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甜贵姬死刑2
第一百四十一章 甜贵姬死刑2
令妃心中又气有恼,不过当一眼瞥见身边宫女怀中抱着的男人衣服之后,心情好歹是快活了起来,态度恭敬的给皇上还有丽贵妃请了个罪后。亜璺砚卿
令妃开口,语气不敢再有任何冲撞,虽然心情激动,却尽量放了平和,道:“皇上,臣妾方才错了,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是易昭仪说她是冤枉的,臣妾可真心没冤枉她,人赃并获,都在这了,她私通款曲的罪证,臣妾们都看到了。来人,把衣服送上来。”
一边的宫女赶紧送了一件蓝色锦袍上来,浸泡做工十分精美,尤其是衣服上的绣花,栩栩如生,领口处的压边也是技艺精巧,看手工就知道做衣衫的人,这双手有多精巧。
唐翰黑沉着脸色,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的衣服,若有所思。
甜贵姬忙上前,趁热打铁道:“还有一封信呢,来人,把信给皇上送过去。”
“皇上,信臣妾也看了,千真万确就是一封聊寄相思的情书。”一直没有开口的缘妃,眼看着易淳已回天乏术了,也抛却了她贤德淑良,与世无争的假面孔,出来落井下石一把,“而且信中着了柠檬水,淡淡芳香,别出心裁,着实用了一番心思。”
“拿来!”唐翰冰冷的目光,如同两把锐利的尖刀打在易淳身上,大手一伸,一封信纸就送到了他的手上。
信纸送过来的瞬间,令妃,缘妃等离的近的,都颇为惊讶,方才还是青柠色的字迹,如今怎么变成了黑色?难道是她们方才晃眼了。
面面相觑一番,就算是一个人晃眼了,也不可能大家都晃眼了,到底怎么回事?
唐翰接到信,想看,却忽然把信递到了丽贵妃手里:“念。”
“是,皇上。”丽贵妃微微福身,接过信纸,声音清雅,徐徐念道,“表姐惠雅,妹思念颇深,却与你不得相见,十分挂机,对表哥亦然。故特做了衣裳一件,亲手缝制,希望你们穿在身上,时时记着我,有生之年,怕难以相见,只愿安好,珍重,勿挂勿念,我在宫中一切都好,前年我们一起种下的桃花树开花了吗?曾经的树下戏言:莫相忘,莫相忘,执子手者,如意郎姐夫也,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你我情深重,妹相思落笔。”
“什么!”听完丽贵妃声音和缓的念完整封信,令妃缘妃等完全傻眼了。
唐翰挑眉:“怎么了?这信有问题?”
“皇上,这信叫人掉包了啊,方才分明不是这样写的,方才分明!”
“令妃,缘妃,甜贵姬,你们到底要置我于何地,才肯甘心。”易淳噗通又跪了下来,眼泪盈满了眼眶,“从你们搜出我的包袱后,就把信远远和我隔开,我连碰都碰不着,如何来的掉包?”
“你胡说,肯定是你给掉包了,或者是…”甜贵姬凌冽的扫了一眼大家,最后目光在丽贵妃身上多停留了几分,恨恨道,“有人给你掉包了。”
“甜贵姬,你是说本宫吗?本宫莫不是是变魔术的,方才众目睽睽,皇上就和我换了那样一下手,我就把信给掉包了?”
“臣妾没说您,您不要自己对号入座。”甜贵姬认定信是让丽贵妃动了手脚,是在气不过,语气难免有些冲。
唐翰猛站了起来,冰冷的眼神,似冬天刮骨的寒雪一样打在甜贵姬身上:“甜贵姬,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皇上!臣妾…”唐翰生气,丽贵妃嘴角噙着冷笑,甜贵姬又急又怕,想为自己狡辩,可却被身后的缘妃轻拉了一把。
然后,只见平素里温文柔弱的缘妃,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目光直直的逼视着丽贵妃道:“娘娘,你可否发誓,你没有对这封信动手脚。”
唐翰没想到平日里温顺的可人儿,这会儿用如此逼迫的目光看着丽贵妃,以下犯上,一点都不是缘妃该做的事儿。
正要斥责,丽贵妃忽然笑起来:“本宫发誓,再毒的誓言本宫也敢发,本宫若是掉包了这封信,本宫自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盯了缘妃几秒后,她目光转向了在场所有人,“而且本宫说了,方才众目睽睽,一交手的瞬间,本宫就算是有法术,也不可能再大家眼皮子底下换了这封信,再有一点,你们方才不是说这信别出心裁,用心颇多,就了柠檬水吗?你们大可以闻闻,这信纸上有没有柠檬芳香。”
有人还真凑过去闻,然后点点头:“还真有,只是方才那封信,好像不是这样的。而且信里说了给蓝大人兄妹都做了衣裳,为什么这里头就独独一件男人的衣裳。”
易淳对着七七使了个眼色,七七马上领悟,出来道:“就因为奴婢少放了一件衣裳在里面,所以才把东西原样拿了回来,打算回宫添置上那件给小姐做的衣裳后,再送去。”
“不对不对,如果是给家里送衣服,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莫昭仪急急道,义愤填膺指着放衣服的包裹,“信还塞在暗袋里。”
“给一个罪女送衣服,难道我还要光明正大吗?皇上发落过的女人,戴罪之身,我如何敢光明正大相赠物品,莫昭仪,难道你家里人犯错了,你还敢堂而皇之的来往吗?我也就是个普通人,我也怕受牵连,可是我和我表姐自由一起长大,关系十分亲密,早前听到她痴傻疯癫了,我心里十分记挂,可又因为皇上…”
易淳说着,为难的看了一眼唐翰:“所以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偷偷摸摸送去点心意。”
第一百四十二章 甜贵姬死刑3
第一百四十二章 甜贵姬死刑3
易淳说着,为难的看了一眼唐翰:“所以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偷偷摸摸送去点心意。覀呡弇甠”
“就算如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会刺绣。”车轮战吗?
一个完了,另一个忽然紧接而上,开口说话的,是已经有些激愤了的令妃,“你从小就不愿意做女红,当年内阁大学士给我们两家做媒,本来是要你来做我们家的儿媳妇,但是我娘亲打听了一番,说你不通女红,连个基本的花样都绣不全,所以和大学士说了不要你。你说是你自己做的衣裳,阵脚那么好,绣花那样精致,你骗谁。”
易淳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不会做女红这种事,令妃居然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刚穿越过来,她有段时间为了送蓝惠雅“一份大礼”,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制催情剂,当时七七就说她,以前就知道写书,现在迷上了摆弄药材,女红琴棋舞蹈,一样都不学,一点都不像个大家闺秀。
原来除了七七和蓝府人外,居然还有别人知道她不会女红。
这下,倒是百密一疏,无从解释了。
易淳正觉得有些焦头烂额之际,众妃嫔里,忽然探出了一颗清秀的脑袋:“是我做的,昭仪姐姐选的花样和绣图,我做的衣裳。”
出来说话的女子,穿着一袭粉蓝色的长裙,长裙素雅,和她不施粉黛的容颜一样清爽,而长裙的衣襟处,绣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桃花粉嫩,裙子湖蓝,相映成辉,美丽别致,正是方子柔。覀呡弇甠
方子柔的绣花功夫,剪裁本事,在宫里可算是人人称颂的,如今她出来担着,居然无人怀疑。
易淳也忙道:“为表心意,我才写是我做的,其实是我托方嫔做的,惭愧。”
这下,再无人提出异议,整一个局面已经非常明了,令妃等早已经面无血色,虽然激愤却尽是一丝漏洞都找不出来。
信还是原先那封没错,自己都是方才的,只是却凭空多了那么许多的字。
她们如何都想不通,这封信如果还是刚才那封,是怎么做到从别致的青柠色,变成了如今的深黑色,不过是半个时辰不到的样子,原本和宫外人私通款曲的易淳,如今倒成了最最冤枉的人。
而她们这一群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掰倒易淳,把她打入万劫不复境地的人,如今却成了善妒妒妇,联手陷害了。
“皇上,你一来,甜贵姬就说要你肃清后宫,依臣妾看来,倒真是该肃清肃清了,甜贵姬,你说是不是?”
丽贵妃笑的无害,甜贵姬纵然知道今日之事和丽贵妃无关,也恨不得上去撕破丽贵妃的脸皮。
“怎么,甜贵姬这样看着我,是不服气了,有什么不服气,皇上在此,会给你做主,你倒是可以说说。”
“那封信,分明不是之前那封。”甜贵姬大吼一声,面色涨红。
她一喊出口,边上的缘妃脸色就惨白了一片,因为她知道,这个妹妹,恐是不行了。
果然,唐翰闻言,勃然大怒,上前一把死死掐住了甜贵姬的脖子,冷声道:“当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百合香丸事件,朕本来打算睁一眼闭一眼就过去了,如今你们居然还如此不依不饶,易昭仪到底是哪里对不住你们了?”
众人所见,甜贵姬的身子猛然一个打颤,而边上的缘妃则是软软的倒了下来,被宫女扶着才能站稳。
唐翰凌冽扫了缘妃一眼:“朕忙于政务,忙着接近使臣,你们就当朕是瞎子,是傻子了?摆出这样的乌龙阵来冤枉易昭仪,朕这几日从丽贵妃处早就听说,你们结党营私,一力排斥易昭仪,朕原本以为易昭仪不和朕来说,朕也就不追究,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放肆,这样的戏码也敢摆出来冤枉人,糊弄朕?”
“皇上息怒!”龙颜大怒,所有人都静若寒蝉,黑压压的跪了一片,只有丽贵妃,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缘妃:“缘妃可能会觉得是本宫告密,皇上才知道百合香丸的事情,本宫也不想担这个冤枉,采荷,你来告诉你主子和缘妃,百合香丸的事吧!”
“采荷,你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缘妃彻底的晕厥了过去。甜贵姬身子也瑟瑟发抖,犹如秋天的落叶一般,脸色则是苍白的好像九月里的晨霜,没有半分血色。
百合香丸事件后,知道采荷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而且怕采荷说出去坏事,所以甜贵姬下了狠心,在采荷的晚膳里下了剧毒,企图毒死采荷,尸首,她也确实亲眼所见,怎么可能…
她不信,她以为是丽贵妃在故弄玄虚。
可是当采荷活生生的被人领上来,站在她面前的时候,那可她整个精神都崩溃了,惊悚的排开了唐翰的手,往后跌坐了下去,双掌撑地,不住后退。
采荷上前,含泪愤怒的看着她,那眼神里藏着的,似乎不是两颗眼珠子,而是两团火球,每一团都要把缘妃和甜贵姬活活烧死一般凶猛。
“奴婢采荷,见过皇上。”
易淳见到采荷,也颇为惊讶。
百合香丸事件后,她打听过采荷的消息,但是听说她犯了错误,被甜贵姬责罚了一通后,丢到了浣衣局,而浣衣局恰恰真的有一位叫采荷的宫女,所以易淳还道采荷应该无事,只是没想到,今日一见,她看上去十分虚弱,瘦的皮包骨头不说,整张脸都是不健康的墨黑色,很显然,体内残留有剧毒。
怕是能撑着这条命到现在,已经十分不容易。
第一百四十三章 甜贵姬死刑4
第一百四十三章 甜贵姬死刑4
瘦的皮包骨头不说,整张脸都是不健康的墨黑色,很显然,体内残留有剧毒。
怕是能撑着这条命到心在,已经十分不容易。
众妃嫔看到采荷这黑脸鬼样,都吓的惊叫起来。
采荷给唐翰磕头请安后,恨恨的瞪向了甜贵姬:“甜贵姬,我不想你如此狠毒,我替你做事,帮你送百合香给易昭仪,又伙同你诬陷是易昭仪偷窃了你们姐妹的百合香,我甚至不惜搭进去自己的性命,只为师傅教过侍奉其主,忠心不二。”
她说着,嘴角吐了几滴黑血出来,丽贵妃忙道:“你别动怒,平静说完便是,不然毒要发作的。”
采荷却凄楚一笑:“此生残缺,就算勉强救活,五内俱损,已经如同行尸走肉,日日受尽折磨,活着也无益处了,多谢娘娘体恤,当日娘娘看穿我们是在诬赖易昭仪,把偷窃事件压制下来后,甜贵姬怕我把此事说出去,就赏赐了我断肠散,并把奄奄一息的我丢到了乱葬岗,如果不是娘娘的人发现我并把我救活,我也没有这个机会再这里指证甜贵姬这狠毒妇人。我活着,不过就是为了指证她们姐妹,如今,我的心愿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采荷笑的惨烈又心满意足,大量的黑血不停的从她的嘴角涌出,然人于心不忍。亜璺砚卿
采荷激动过度,毒发身亡,临死时嘴角还带着笑意,恳求皇上赐死甜贵姬这样的歹毒恶妇,她便死也瞑目。
说完这些,她就断了气,李公公忙命人把尸首抬下去。
唐翰疲倦的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甜贵姬和晕厥了的缘妃,沉沉的开口:“李斯,传朕口谕,以一等宫女制,安葬采荷。”
“是,皇上。”李斯领命,却并不下去,而是依旧恭候在那里。
因为以他对唐翰的了解,他知道,唐翰的话必定还没吩咐完。
果然,唐翰沉默了一会后,一眼冷箭射向了甜贵姬:“甜贵姬,心思歹毒,即刻杖责。缘妃同犯,褫夺封号,打入冷宫。令妃结党营私,携众滋事,一并褫夺封号,流放西疆,永世为奴。其余乌合之众,查清楚都有哪些和令妃一起对付过易昭仪的,统统给朕贬为庶民,赶出京城,不得其家眷接济,如发现接济者,发配充军。”
这是开国以来,最重的一次刑罚了,所有在场的人都傻了眼,完全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为了一个昭仪,把她们处分于此地。
变为书名,赶出京城,不得家里接济。
如此,她们不是沦为娼奴,就是死路一条了。
她们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长大后进宫为妃,就算不得宠,也是衣食无忧,从来没有体会过生计的艰苦,如果一旦被流放到京城外,又没有人接济,等身上的银钱用光了,她们该怎么活?
顿时间,哭啼哀求声不绝于耳,易淳本还觉得唐翰罚的重了点,想说两句,可是才动了动嘴,丽贵妃一个警告的眼刀就扫了过来。
易淳知道,丽贵妃这是提醒她,要明哲保身呢!
作为一个被害人,再如何善良,害自己的人受到处罚,都该欣然欢喜,断然不会为她们求情的。
易淳如果开口为这些人求情,那就只能说明,其实这些人害的她并不惨,她也并不痛恨这些人,如此一来,破绽就出来了。
被人如此冤枉排挤对付还不痛恨,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怎么可能。而且唐翰了解她,知道她不是个圣母玛利亚,所以她就更不能求情了。
丽贵妃的提醒是对的,易淳只能低眉垂首的,不去看这些人痛哭的惨状。
这次后宫肃清之大,太后知道后,居然不发一言,后宫从来都是太后掌控着实际权力,皇后不过依附罢了,可是这样大的事情发生,太后却聪耳不闻,只当不晓得。
这一点,不光易淳觉得疑惑,就连又常来和易淳走动了的方子柔,也大惑不解。
“以前就算处置个小小妃嫔,太后都会过问一两句,这次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易姐姐你觉得奇怪不奇怪。”
原本和方子柔还有些生分,可是那件事方子柔的挺身而出后,易淳对方子柔心里多了几分接纳和亲近,让她不要再娘娘娘娘的喊自己,改为喊姐姐。
而易淳,也不再身份的喊方子柔方嫔,而是称她闺名“小柔”。
“小柔怎么看?”
“我头先是猜太后病了,可是太后身体一向强健,如今天气又好,还没转寒,怎么会病。前几天见太后在御花园中兴致盎然的赏花,看样子病了是可以排除。”
“接着说。”
品一口香茗,唐翰这人还算体贴,知道她受了“委屈”,给她送了许多好东西来,茶叶更是送了好多,不过易淳最喜欢菊花茶,清凉下火,秋高气燥,最是容易上火。
这精选的上等白菊入茶,既清口香甜,又下火去燥,易淳每天都会喝上几杯。
方子柔看着易淳悠闲喝茶的样子忽然笑了:“看易姐姐如此淡定,倒是显的我爱胡乱猜测了。”
“有时候,胡乱猜测也是好的,总归可以打发时间,说来听听吧,你的想法,看看和我的胡乱猜测吻合不吻合。”
“姐姐也有猜?我是想,是不是太后那次和皇上大吵一架后,皇上把太后的权利给剥夺了?不准她过问后宫之事,也有可能是皇上太后不睦,所以皇上下的旨意,太后不敢插手。”
“果然有几分吻合,我差不多也是这样猜想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太后娘娘想通了,想过几年清闲日子,所以懒得管。”
第一百四十四章 打猎迷路1
第一百四十四章 打猎迷路1
“果然有几分吻合。”
“哈哈,易姐姐,我们这叫心有灵犀吗?”方子柔孩子气的笑,十分灿烂明媚,其实她比易淳小不了多少,易淳今年十七,她十六岁半,不过从心里年龄处罚,易淳可要成为老大妈了,毕竟在现代的易淳,可是个奔三的剩女。
看着方子柔的笑脸,易淳也受了感染,跟着笑起来:“呵呵呵,可不是,心有灵犀,只可惜一点不通。”
“什么吗,易姐姐!”方子柔撅撅着嘴,模样可爱。
易淳哈哈笑:“心有灵犀一点通整一句是形容恋爱中的男女心心相印,我们要是也心有灵犀一点通了,那岂不是成拉拉了,所以只能一点不通,加以区别了。”
“拉拉?拉拉是什么?”
新鲜的词,让方子柔一脸惑色。
易淳失效,骨血里虽然是个古代人了,但是脑子里,终究她还是个现代人。
拉拉是什么,如何和方子柔解释?在古代,女同叫什么来的?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实在不知道古代女同的专属名词,只能道:“男男交好叫断袖,拉拉就是女女交好。”
一语出,方子柔红了一片脸,目光含嗔含娇的看着易淳。
这眼神,倒是看的易淳打了一大个激灵,太娇羞妩媚,估计如果她是个男的,肯定招架不住了!
那次大规模的处置之后,后宫之人对易淳有所忌惮,以前企图和令妃勾结陷害她的,因为心虚不敢靠近她,每每看到她就远远的躲开。
而那些没有和令妃勾结的,则是仗着自己当时的“清白”,蓄意笼络讨好易淳。
对于这些尊怕和笼络,易淳都是淡然处之。
她唯一上心的,就是唐翰这几天似乎来她这里来的特别的勤快,虽然只是喝喝茶,说说话,有时候脾气上来两人吵几句,弄的面红耳赤的,但是他来的却比以往勤快多了。
易淳宠妃的“罪名”,算是坐实了。
秋进了尾的时候的,不知道是哪位王爷提出来的,说宫里久违举办大型的狩猎比赛,东南边的皇家狩猎园,都快要荒废了。
这样一提,唐翰就来了兴致,通知了各宫上下,文武百官,择了一个好日子出宫狩猎。
难得进宫后有什么让她觉得好玩的事情,这次狩猎,还真是合了她的心意。
那天一早早的,她就起来收拾,别宫里的娘娘是换骑装,梳妆美容,她倒是特别,尽往报复里塞小锄头,小铲子,小铁棍,弄的和去种地一样。
七七看着那一大包沉甸甸的工具,直想哭:“表小姐,你这是要干什么吗,别的娘娘都带着带点心,更换的衣服,还有梳妆用的脂粉,你怎么带这些,你是要去打猎,还是要去种田啊。”
“啧啧,那些都是俗物。”易淳边考虑着还要带点什么工具,边白了七七一眼,“难道我也要像那些俗物那样,穿金戴银的,名为打猎,实为争相斗艳皇上,才可以吗?我是真去打猎的,难道出宫一趟,还不得尽兴些,快点快点,帮我把衣橱里那套紧身的衣裳拿出来,到时候活动方便点。”
七七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无地自容:“那些俗物,不,娘娘,确实不能和表小姐比,表小姐就算不施脂粉,不理容妆,皇上照样喜欢你。”
樱儿听了,在边上笑,笑的好不得意:“那当然,皇上现在进后宫,只来我们宫里和丽贵妃和皇后那,其她的人,半辈子都盼不到皇上去一次。”
自从易淳“得宠”后,樱儿的神姿是越加的焕发,到哪里都是一股子扬眉吐气的样子。
易淳之前不管她,可是现在听着樱儿的话,就觉得这丫头似乎比她还要恃宠而骄呢。
“樱儿,为人要低调,我不是和你说过许多次了吗?这几天我看你对别宫里的宫女爱理不理的,你这样只会让我难堪,到时候她们背地里说我教的你这傲慢性子,那又指不定要怎么对付我了。所以,收敛些,皇上来我这斗士来做什么的,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多半是他闲着没事做找人来吵架的,你们见他在我这宿一晚过,还是见他和我亲热一次过?说白了,我们顶多算是朋友,远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得宠不得宠的,所以,以后为人处事,以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怎么样,知道吗?”
樱儿被易淳说了这样一通,面皮都有些紫红色,显然十分羞窘,忙道:“知道了,主子。”
“好了好了,你们如果闲着没事做,就去看看大部队什么时候出发。”
“是,主子!”樱儿自发的出去探问,七七继续帮易淳收拾东西。
终于,沉甸甸的一袋子收拾了起来,易淳满意的拍拍手,对七七指挥:“走,野地山林里,看我不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