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如果是别人当姑爷,紫薇无话可说,可是,为什么是个白痴?这个白痴还是晗曦大人的亲弟弟,晗曦想将自己毁了么?为了一个白痴要将自己毁了么?”
“住口!紫薇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可以骂任何人,惟独不可以这样说清胥,你知道清胥在我心里有多重要。”我的眼神完全冰冷了,不带一丝温度,就这样冷冷的看着紫薇。“阎炙寒也不是妖孽,我也不准你一口一个妖孽的叫。”
“哈哈~~~哈哈~~~”紫薇盯着我半响,受伤的仰起头,疯狂的笑着,笑的浑身直打颤,笑的的泪流满面。
“晗曦大人可是心疼了么?晗曦大人为了他们心疼了?我认识的晗曦是除了夫人,绝不会为任何人心疼的,晗曦大人也从不让别人左右情绪的,因为没有人走进过晗曦大人的心里。”
紫薇的声音很轻,轻的像爱人的呢喃,手抚上我的脸,缓缓的向我的脖子、颈项移去。
“紫薇,将你的手拿开。”我皱着眉头。
“不要,晗曦大人就让我放纵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好不好?晗曦?”紫薇的唇又覆上来,我的额头,我的鼻子,我的眼睛,冷淡的看着紫薇:
“紫薇,你冷静点。”我这样说,自己却再也无法冷静,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席卷我的全身,感觉肮脏的细菌就像非典病毒一样,迅速蔓延,进入五脏六腑,我止不住的害怕,止不住的颤抖,看着紫薇依然没有停下的趋势,我闭着眼睛,朝着紫薇大吼一声:
“滚~!!!!!”
“滚?你让我滚?晗曦大人让我滚?”紫薇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在她印象中,我从来没用过如此伤人的词,我总是---彬彬有礼。
“紫薇,别让我恨你。”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恨意缠上我心头。
“恨我?如果不能让晗曦爱上紫薇,那就恨我吧,被晗曦大人恨着总比被晗曦大人抛弃要强,对了,晗曦大人中的熹微毒是紫薇下的呢,晗曦是不是更加恨我了,恨吧,恨吧!”
我无力的看着紫薇,怎么听她说的好像我是个负心汉似的,抛弃?
“扯淡!”脏话脱口而出。
“晗曦大人不信?”紫薇的手指划过我的肌肤,强忍着颤粟般的恶心,冷冷的看着紫薇。
“我早就知道了,恐怕是在我在誊魍阁喝醉的那个晚上吧?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垂下眼帘,掩盖内心的痛苦,一直不愿意承认,一直给自己催眠,一直忽视,当答案彻底的剖开时,还是痛彻心扉。
“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紫薇震惊的看着我,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因为我宁愿相信自己判断失误,也不愿相信被朋友背叛。”
“朋友?”紫薇愣愣的看着我。
“是啊,我一直当你们是朋友,我说过永远需要你们,需要的形式不是只有一种,你们对于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丫鬟一个侍卫那么简单,你们是我的朋友,我对你们的需要是朋友的需要亲情,友情,爱情,对我来说,你们已经是我的家人,将你们调开,是希望你们能寻找到属于自己的这三种感情,让你们的人生也完整起来。”我淡淡的陈述,但从今天起,我已经没这个朋友了,我不接受背叛。
“完整的人生?”紫薇低头自语,迷茫的抬起头:“可我爱的人是晗曦啊。”
“我和你一样是女人。”
“可是晗曦大人不是说过,爱情是不分身份、年龄、性别和国度的么?”此时的紫薇的竟像一个稚子般无助?
啊?我说过么?好像是随意的说过。
“但是紫薇,爱情是两情相悦的,我并不爱你。”
“不爱我?不爱我?为什么不爱我?晗曦可以爱一个妖孽爱一个白痴为什么就不能爱紫薇?为什么?”说着猛地冲上来,撕开我的衣服,对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一阵乱亲乱咬。
像是被雷电劈中般,傻了三秒之后,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抬起被绑住的双脚,霍地朝紫薇蹬去,紫薇被蹬的向后倒去,撞翻了陈旧的桌椅,而因为惯性,我的身体也冲向危栏,撞翻危栏的我像是一片残花,向下落去。
我就要这样死了么?
闭着眼,眼泪纷飞,好不甘。
身体忽然被一个柔软的身体给抱住,睁开眼,竟是紫薇也跟着跳下了,紫薇一个旋身,将我放在她上面,紫薇笑了,很唯美的笑,低低的说了声:晗曦,我爱你。
还来不及说话,身体就猛的一震,摔在了地上,感觉头部一阵巨痛,似乎有什么暖暖的液体六了出来,接着,即是黑暗,无边的黑暗。
失忆
耳边好吵,不知是谁,一直在我耳边说话,说的我好烦,很想睁开眼,将耳边嗡嗡的苍蝇赶走,可是,眼皮沉重的仿佛缝进一袋沙石,怎么睁也睁不开。
可是,好吵,为什么一直在我耳边说话?
听不清说什么,就是觉得吵。
“好吵~~”迷糊中,似乎听见自己沙哑虚弱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更加吵杂的声音,还有人剧烈的晃动着我,我想看清晃动我的人是谁,该死的,命都晃没了。
“晗曦,晗曦~~~”耳边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是一个很好听的声音,我能听出声音里所包含的喜悦、激动等等各种复杂的情绪,我不明白,为什么简单的两个字,我就能感受到声音主人的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情感和浓烈爱。
晗曦是谁?晗曦怎么了?为什么有人用这种仿佛是黑暗的暴风雨过后出现彩虹般的声音呼唤她?
我想睁开眼,想看看究竟水是晗曦,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被人用这样深沉的声音呼唤着,这样沉痛的爱着。
晗曦,想必是个极其幸福的人,有种直觉,晗曦--是个女孩子。
咦?奇怪了,什么是直觉啊?为什么我会知道直觉呢?
这个疑问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并没有太在意,因为我想看看晗曦,这个被人这样爱着的女孩。
睁开眼,如眼是明黄色的帐幕,一个很大很大房间,屋顶很高,金碧辉煌,但给我第一个感觉就是冷,住在这里的人一定很冷,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冰冷的房子。
还没等我看够这个房子的屋顶,便被一个人拥入怀抱,很紧,紧的我都喘不过气了。
抱着我的怀抱也是冷的,抱久了也会透出丝丝热量,暖暖的,很安心的感觉。
怀抱的主人身体有点颤抖,他的声音好听的近乎破碎,如同错杂弹奏的古筝,他一遍遍说着:“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晗曦,你终于醒了~~”然后,我的后背不知怎么就湿了,一滴,一滴,滚烫的水滴浸湿了我的衣衫,灼焦了我的肌肤,烫疼了我的心。
我知道抱着我的人哭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泪会让我的心痛的纠住,疼的抽搐。
这么冷的房子,这么冷的怀抱,这么冷的人,怎么会有如此炙热的眼泪呢?
我有点不知所措,只好任由他抱着,并且伸出手抱着他,笨拙的拍他的背:“不哭,不哭,乖,不哭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赶走那奇怪的疼痛。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但我知道此刻他需要就是一个拥抱,虽然我被他抱的快喘不过气了。
抱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我就要这样被他勒死了,他才松开我,直到这时我才有机会打量他。
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呆了。
他是一个很美的人,美的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他,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什么的都不够形容他风情的万分之一。
可是他明明就是男人,真的是男人,虽然美的人神共愤,但我还是知道他是男人,不要问我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的眼泪不是平常人哭泣时如溪水汩汩的流出,而是一颗,一颗,仿佛海底的珍珠的向下掉;轻轻抹去他睫毛上的水滴,水滴落在我的指尖上,划过我的手指,凋落,又绽成水晶花,瞬间即消失在明黄色的锦被上。
嘴巴忽然被堵住,妖精般,似乎要将我的血吸干,我的肉吞尽,狠狠的,恨恨的,咬的我嘴巴生疼,忍不住叫出声来,才被放开。
他的眼神叫我害怕,又叫我心疼,真是奇妙的感觉。
他的睫毛好长啊,像是一把把利箭斜射而上,很锋利,很危险。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像是两颗珍贵的宝石镶在了他精致绝伦的脸上,又像是雨后的天空,湛蓝湛蓝的,真漂亮。
还有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他的胡子,一一抚过,这么美的人,为什么这样憔悴?
“你长的真好看!”我欣喜的夸赞道,却发现他呆了一下,脸庞霎时像沾了胭脂的水仙花,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我很喜欢你!”我听见自己这样说,看见他呆了呆,眼里闪过惊慌,慌乱的喊太医。
一种奇怪的直觉告诉我,这种慌乱是不属于他的,他为什么这样惊慌呢?只是瞬间,他又恢复了镇静,握着我的手。
进来的太医似乎比美丽的男人更为慌张,额头是尽是冷汗,手指颤抖的帮我把脉。
我不明白被叫作太医的老头那么慌张,是因为我长的很丑吗?
对了,我还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呢?我怎么会将自己长什么样子给忘记了,我是谁?
忽然间,我也慌张起来,因为我发现我居然想不起来自己是谁,想不起来自己长什么样子。
美丽的男人也感受到了我的慌张,紧紧抓着我的手,看着太医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带着浓浓的杀戮,本来就很冷的房子,骤然间又降了几度。
“我是谁?”我问美丽的男子,我想他是认识我的,我急切的想知道自己是谁。
太医也怔了一下,跪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体,用颤抖的声音:
“陛下,娘娘伤到头部,恐怕~~恐怕是失忆了。”
“失忆?能好吗?”美丽的男子声音比大房子里的温度还要低,听不出喜怒。
“也许过些天就能恢复,也许~~~”太医的话真不干脆,我等的很着急。
“也许什么?”我焦急的催促。
“也许永远也好不了。”太医赶紧回答,然后趴在地上继续颤抖,我就这么可怕吗?
“下去!”美丽的男子轻皱着眉头,淡淡的说了一句,太医连滚带爬的出了冰冷的大房子;再注视我的时候,美丽的男子柔情似水,刚刚的那杀戮阴暗的气息仿佛是我的幻觉。
“我是谁?我叫娘娘吗?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我知道了你叫陛下对不对?”我问他,刚刚太医称我娘娘,称他陛下。
“你叫晗--紫,是我的妻,我是阎炙寒,你平常都叫我阎,我是你的夫。”美丽的男子眼睛闪了闪,笑着拥我入怀,轻声说。
“晗紫?那晗曦呢?”美丽的男子身体一震,惊讶的看着我,眼里阴晴不定。
“你想起什么了吗?”
“我睡着的时候听见有人叫晗曦,晗曦呢?”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听错了,我叫的是晗紫,没有晗曦,你听错了。”美丽的男子笑了,绝代芳华:“醒来就好,我会陪着你,再也不离开!”在说到‘离开’二字时,美丽的男子,也就是我的夫身上一下子散发出一种黑暗的绝望的气息,那赤裸裸的痛,我害怕,不由的紧紧的将他抱住。右手偶然铬上一个坚硬的东西,伸开左手,食指和无名指上两颗奇怪的戒指霍然将心狠狠梗里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好像--我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记忆,我丢失了什么?
松开美丽的男子,摊开他的左手,再看看他的右手,什么都没有。
“你的戒指呢?我们的结婚戒指呢?为什么没带上?”我疑惑。
“傻瓜,一会儿我会戴上。”阎抱着我,轻轻的说,很宠腻的笑了,风情万种。
“以后不许摘下来,结婚戒指不许摘下来。”
“嗯,以后都不会摘下。”
开心的笑,心底不再慌乱。
我没有怀疑他是我夫的事情,因为他的感情不会骗人,我的感觉也不会骗我。
六年后
六年后。
“老大!老大!”远远的就听见朴卡的声音传来。
“在这~~”娇倚着淡紫的窗帘,懒懒的开口,深居宫中,曲绕的画屏风呵熏香暖融融的,更剪了腰簇珠翠又横玉插金,似勾引东风般,掩闭的眼缓缓睁开,看向来人。
一个身高七尺的庄硕男孩跳着闯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又呆楞了一瞬,脸霎时就红了,掩饰着咳嗽一声,大叫道:
“老、老大,你、你别这样笑啦!”少年圆圆的大眼点亮了满室的光辉,脸上的红晕似残雪消融后迟迟的春日。
“朴卡,你讲不讲道理啦,每次都不经通传,躲开所有侍卫擅闯进来,还不加掩饰,这么大声的嚷嚷,扰我清梦,自己定力不够还叫我别这样笑,小心阎将你抓起来。”我低低的轻斥,嘴角微微勾起,笑的欢畅。
六年前第一次见到朴卡我愣了半天,这孩子猛地扑上来,抱着我,用还没变声的童音,大叫着:“老大,老大,原来你在皇上这里,老大好过分,都不来看朴卡,朴卡现在很厉害哦~~`”
说了一大堆,说的我昏头昏脑的,后来才明白,我们是熟识的,只是我都忘了,朴卡在知道我失去记忆之后,不可置信的大叫:“什么,老大,你失忆了,你怎么可以失忆呢,你怎么可以忘了朴卡?不要啦不要啦,老大快点想起来啊,真的不记得了吗?再看看朴卡,真的不记得了吗?老大不认识朴卡了么?”
真的是一阵头大,朴卡这家伙的精力旺盛的一塌糊涂,性子和火山的岩浆有的一拼,那个热情啊,能将沉寂的你燃烧。
阎和朴卡和我说过很多过去的事,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是朴卡父亲的养女,算起来也就是朴卡的姐姐,从小在北悍国长大,和阎是青梅竹马,名字叫朴晗。
“朴晗?我的名字不是晗紫吗?”记得那时我奇怪的问朴卡,朴卡脸红脖子粗的支支吾吾的,眼睛东瞄西瞄就是不敢看我,还是阎过来给我解释:
“不是晗紫,是晗子,你的乳名,你的全名叫朴晗。”我疑虑的点头。
这样的疑虑并不是品尝了一次,六年的时间,我像个婴儿似的吸收着阎给我安排的一切,努力的寻找失去的记忆,从不曾放弃恢复记忆的机会。
别问我为什么这样执着于失去的记忆,我只是凭着心走,总觉得失去的记忆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被我遗失了,究竟是什么呢?为什么每当想起这段失去的记忆,我的心里就像是空了一块似的,怎么努力也填不满呢?
六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心底的疑虑越来越苦,越来越浓,总觉得阎瞒了我什么,而他瞒的,恰恰是我心底最在意的。
中原国,在听到这三字时,心头猛地一震,一种透心的亲切感散入四肢百骇,从此总是遥遥向往那片神秘的土地,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度?为什么让我的心这样急切的向往?
当初醒来时看到的冰冷的房子,如今成了我的家,而我,就是这房子的女主人。
你们没猜错,我是北悍国的--王后。
北悍国巨大的皇宫里,只有我一个女主人,而我却觉得理所当然。
对了,知道我的亲亲老公是谁吗?不知道?笨蛋,就是阎啦,咱家的男主人,帅的一塌糊涂的那位,亲亲老公什么都好,就是太霸道了,限制我的自由,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喜欢往宫外跑,亲亲老公说我是闩不住的野马,每次偷溜出去都会被阎抓回来,很郁闷。
不过呢,阎每隔一个月都会带我出去野个两天在回来,整个北悍国都被我们玩遍了,可我一说要去中原国,亲亲老公的脸就会比那黑蛋还黑,用一些危险之类的词来搪塞我,可我真的很想去嘛。
一直没去成,因为我怀孕了,不知道阎是不是故意的,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只是这样使我对中原国更加的好奇了。
说起咱家的那俩兔崽子,真是可爱啊。一雄一雌,双胞胎哦,现在已经五岁了,哥哥叫阎王野,妹妹叫阎寻忆。
这俩兔崽子简直就是混世魔王转世,小野长的像我,却有一双和阎一样的蓝眸,漂亮的一塌糊涂,性子却不知道像谁,比我还自由的性子,无法无天,不过只要遇到我和阎就跟瘪猫似的,哈哈,这也是一种水平啊!
小寻那长的叫一个祸水,和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过性子嘛,比小野还要野,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双胞胎,怎么长相就差这么多?两人的性子都是极具个性的,从小俩崽子就特有主见,特好强,有心灵感应,我就没见过比他俩还粘人的小孩,跟粘皮糖似的。
要不是他俩粘着,我就是溜也溜到中原国去了。
或许是受我和阎的影响,这俩崽子对谁都嫌脏,这么小就有洁癖了,尤其是小寻,居然嫌自己的床脏,每晚都要抱着才能哄睡着,只要一抱小寻,小野也会哧溜溜的跑来窝在我怀里呼呼大睡,丝毫不理会在一旁阎青黑色的脸,甚至有时还挑衅的来个示威的眼神。
俩崽子还以为我看不到他们的小动作呢,每次看阎郁闷之极的脸色我就闷笑不已,一般情况下,阎的解决方案很简单,一只手拎一个,很直接向外扔去,跟丢球似的,也不担心他们会摔着,这俩崽子的身手我还是有信心的,不过这一个晚上恐怕都不得安宁了,宫里侍卫没一个敢惹这两个混世魔王,无奈之下,只好将这俩崽子丢给国师井漓。
总算清静了不少,以后每六天回家一次,他们回来的那一天就是整个宫中侍卫的噩梦,皇宫弄的跟战场似的,偏偏两个崽子都是天使的面孔,常常整的一个哭笑不得,却还没法去责怪他们,搞的北悍国的侍卫一个个都是被虐狂似的。
俩崽子也是被虐狂,明明知道这样会被我‘狠狠’的揍一顿,还是乐此不疲,常常两屁股被我揍的红彤彤的,看的我又生气又心疼,俩崽子再挤出几滴眼泪,趴在我怀里哭着喊几句:
“娘,我再也不敢了,娘,好痛!”我就心软了,这两个小克星。
不过也正是有他们,这个皇宫才暖起来,每天都充满了~~~~厄~~好像不是欢声笑语,不过这样才热闹,这样才像个家嘛。
想到他们,我不禁吃吃笑开,我的亲亲一家子啊。
“老大!老大!”抬眼,朴卡无奈的表情印入视线,听他低呼:“又发呆了!”
“臭小子,什么叫又?偶尔一次好不好?有屁快放,别打扰我睡午觉!”不爽的白他一眼,躺在摇椅里,很不雅的打了呵欠。
“老大,赛武节快到了,一大批的武林人士涌入北悍国,沧浪楼越加的热闹了,老大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看着朴卡兴奋的样子,不知怎么竟让我脑中出现一个陌生的名字--刚。富力士。
恩?他是谁?
“没兴趣!”我懒懒的伸着腿,准备换个姿势,继续睡。
“老大,去嘛,听说沧浪楼出现一个幼童,比小野大一点,已经进入沧浪楼的六楼了,而且听说他还长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呢,老大,你不好奇吗?”朴卡越说越兴奋。
“好奇?有什么好奇的,小野和小寻不也上二楼了吗?比你还厉害啊,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嘛!”睁开眼,意料之中的,朴卡颓丧着脸。
“老大!你去不去?”呵呵,少年要燃烧了。
“去,为什么不去?侍卫由你引开。”
凰胥晗
换上男装,看着镜中一身紫衣的儒雅年轻人,眼里不时的跳出的慧黠打了他风雅的形象。
我想,我以前应该是个极喜欢紫色的人,那种透到心底的喜欢,看着满目的紫色,我就觉得舒心,觉得熟悉,觉得温暖。
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寻找过去的记忆,可每次阎在听到我说起过去时那一瞬间给掩饰过去的慌张让我害怕,我不知道阎究竟隐瞒了我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忘记的了什么,但我知道,阎所隐瞒的,我所忘记的一定是对于我来说是极其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会影响到阎,影响到我现在的宁静。
因为我能感受到阎在我说记忆的时候,浮现的害怕的感觉,几乎是我的错觉,只是几乎。
什么事情能使强悍如阎感到害怕呢?
只可能一点,就是失去现在这个家。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阎是多么在意这个家,这个家里的人对阎是多么的重要,也没人比我更清楚,阎将我保护的有多紧。
我从没怀疑过阎对我的爱,就如同我丝毫不怀疑自己阎的爱,对这个家的爱,这爱已经刻到了骨子里,与我们的骨血相融在一起。
我的这段记忆可以对阎产生这样的影响,让他害怕,让他恐慌,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我失去的这段记忆比阎还重要,比这个家还重要?
可究竟是什么的记忆会让我觉得比阎更重要呢?甚至会让阎认为这段记忆会让这个家破碎?
难道阎是我的杀父仇人?正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若阎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又怎么能安心的和仇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唔~~,这个猜想有可能。
不过这也不会让阎感到恐慌啊,阎是什么样人我是再清楚不过了,阎即使是囚禁我一生,也不会让我离开他的,我爱他,阎知道我爱他,阎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会因为已经过去的仇恨而抛弃现在的幸福的人,何况,我们还有小野和小寻,我们生命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