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军又递了一万给我手里。庄家发牌的时候。我用右手去拿牌的时候。顺便把手里的牌盖在他发的三张牌上。一把拿了起来。因为有我手的遮掩。外面是看不到我手里拿的是四张牌的。这样我手里是四张扑克。
拿起来后在手里展开我才发现我偷的那张是个花牌。看牌的时候我左边手上来打掩护,为了防止侧面的玩家看到我手里是四张扑克。发给我的是一个4 一个7 一个10 。根据选择,只有7 10 花牌配在一起我是个7点。于是我把牌在手里简单的抽了几下。把那张4放在牌的最上面。故意留出一个小边出去。方便下次走牌,放的时候用食指一弹,这个4就进了袖子里我做的哪个简单的滑道里,
靠着这样我每次手里拿四张牌去配点。我赢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时间我赢了6万多了,场上的人都是凯子。我是深信不怀疑的。
但是我忽略了一个人。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一个中年人。他一直是给大家跑腿买烟的脚色。好像谁都可以支使他去做事。所以我一直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因为我是第一次参加有人组织的赌局。所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一般在5星酒店包房的人基本是不参与赌局的。专门为大家服务。并且联络好赌的人来参与赌局。这个人一般都是开事的,由这个人来监督赌局的顺利进行。每天不管那个人赢钱了都要派喜给这个人,也就是抽头的意思。
记得有一次,我把牌配完了仍在桌子上。多余的那张扑克自然也就在袖子里。忽然觉得边上一只手就掐住了我的袖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露了。我也没去看是谁来抓的袖子。就想拼命的甩开。因为只有甩开了那只手的掌握我才能把那张扑克给丢到地上或者别的地方来个死不承认。但是人家是有备而来。死拽着我。大声的说:你偷牌! 这个声音一出现。周围的人哄的一下炸了窝。庄家立刻就把扑克丢在桌子上也来揪我。结果呢,是在我袖子里发现了一张扑克。
如果是庄家发完牌。我去拿牌的时候手里四张扑克我有话说。那是庄家发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四张。但是在袖子里发现的,我是不用去分辩的,想来抓的人是知道水运袖这个东西的。当时大家都很冷静。庄家也没多说话,只是把我赢的钱都拿到了他面前。和他的底钱都放在了一起。冷冷的看着我。其他的人都看着那抓我的中年人。等待他的裁决。
那中年人大家都叫他成哥。他当时也没表现出要打要杀的意思。对我说:你出老千,你看你怎么办吧? 我说: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我把钱都吐出来。 他的眉毛好像会动的感觉,盯着我说:吐出来? 然后就没答理我。和大家说:这个事我来处理。别在这里搞,毕竟这里是涉外的地方,搞出事不好。 回头他就挂电话。我听了几句,好像是说他抓到了出千的人。让谁谁过来一下什么的。当时我的反应是要走。那时候的我有点无助。就去伸手拽着大年。说 :咱们走吧。我钱都不要了。但是大年根本没有要带我走的意思,也没有要帮助我的意思。他甩开我。说: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别拉我。回头他就要走。但是那个成哥说,你也不可以走。搞清楚了没你的事你才可走。好像大年挺楚这个成哥。连忙上去楼着成哥的肩膀。小声的解释着。好像是解释这个事他不知道,和他没关系的样子。反正是听不清楚。我被人拽着连续几次想出门都没出得成。铁军也同样被人拽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上来四个人,看来是那个成哥喊来的。一边一个架着我要我跟他们去一个地方。说去那里叫我把事情说清楚。虽然不想跟着去。但是也由不得自己。我和铁军被人架着出了酒店上了一台面包车。大年继续留在房间里。当时不是不想跑。也想着找路人和酒店里的人求助。但是一想到自己出千被抓了。想喊的话也都咽了回去。就这么被他们架上了车。
记得当时是给我拉去了一片平房区。很大一片的平房。当时我还纳闷,这么大的城市怎么会有这么多平房子。被人稀里糊涂的拽进了一个房子里。进去后他们就开始打。不分头脸的乱打。打了很久。我连护着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像。铁军虽然争辩他没参与,但是由于我俩是一起来的。人家也没放过他。也是一顿乱揍。他们实在是打累了。就用人看着我俩。不理我们了。整个下午都没人理我们。我和铁军坐在地上。看着铁军的眼都被打封了。我想我也好不到那里去。我俩包里的钱和手机都被人拿走了。
大概是快4点多的时候,那时候天已经黑了。那个成哥来了,进来就蹲在我面前。问我该怎样处理我出千的事。他说按照他的规矩是要我的右手大拇指。当时我的脑子很清醒。我就和成哥说:如果你要搞残废我,那我就去见官。我豁出去了。要不好咱都不好。你不想我去见官就搞死我。我认了。就这么百来斤。死了比废了好。
他伸手就给了我一嘴巴。说你妈比嘴巴挺硬啊,不看看这里是谁的一亩三分地。怎么搞还有你谈条件的? 现在想起来可能是我说见官的话起了作用。他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拖个椅子坐我前边,问我,那你想怎么处理好?我听听你的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我说:我都已经把钱都吐出来了。还想怎么样啊大哥。 在这之前他们翻过我们的钱包,可能看到了银行卡。当时这个卡在他手里,我俩张,里面10万多的样子。铁军那个里面有15万的样子。
最后谈的结果是。我俩把卡里的钱都交出来作为补偿。这个事就算完。也不卸我俩的手指头了,告诉 他们密码。晚上他们给我俩买了点饭过来。就继续扣着我俩。当时可能嘴唇里面打破了。舌头在嘴巴里可以感觉得到。破得很厉害。根本吃不下。晚上给我们生了个小炉子。就那么凑合了一夜。看我们的人打了一夜的扑克在我么身边。但是一直没人来动我们。
第2天又是一天。一直到了晚上。成哥来了。当时让我俩写了一些东西,无非就是说我俩出千骗人。自愿补偿被骗的人多少多少钱这样的一张纸。让我俩签字。然后就被人拉上了那个面包车。乱转了一通。好像还是在那个平房区附近。是一个巷子里。把我们俩拖下去又
爆打了一通。开车扬长而去了。还好身份证和皮包还了回来。手机和卡都没有还。当时被打躺在地上,好一会才爬起来,和铁军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向远处亮光的地方走着。记得当时可以听得到火车叫,想来离铁路不远。04年我又去过一次,只是找不到那片平方区了。
最后好像是遇到了个出租车。那是个好心人。我们俩说出住的地方的名字,把我们送去了。记得他当时猛问我俩怎么了,是不是遇到抢劫了,如果是的话可以帮我们报警。我们只好说是和人家打架,没打过。所以搞得这么惨。
到了我们住的酒店。可能兜里的一些10元的毛票人家没看上眼。还有一些 ,结了车费。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泥和脚印。头发掉了好多,有些估计是当时没拽下,我一理一大把在手上。鼻子出了很多的血迹。嘴唇破的厉害。但是就破里面。外面好好的。还好没其他大的外伤。看看铁军。眼睛充血了,眉毛的地方打破了。其他还好。对着镜子发了好一会愣。 铁军问我:咱们怎么办? 我说:住的时候不是有押金吗?去把房间退了,咱们回去。
退了房。就去了火车站。一路上大家都象看动物一样看着我俩。也顾不得了。在车站还发生个小插曲。可能警察看我俩象逃犯。就把我俩拦下好个检查身份证,好个盘问。有个警察不眨眼的盯着我看。我也盯着他看。大概实在检查不出啥了,才叫我们走了。
在车上,我和铁军简单的交换了看法。铁军的意思是我俩被大年哥俩给搞了。我认同。但是能拿人家怎么样呢?只好认了。不认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车上趴在小桌子上就睡觉。反正腰包里也没啥东西怕贼惦记的。随便来摸,搞不好别被我摸了他身上的东西。到了我们住的城市也是半夜了,铁军没敢回家,就去住在我租的房子里。一夜无话
第二天.就和三元,小老板他们取得联系。见了面被大家好个嘲笑。我也和大家说了事情发生的详细过程。小老板很讲究,知道我没钱了。马上就去提了3万让我先用着。反正我给他赢了不少钱,也没去跟他客气。按照三元的意思,马上给我们找局据悉玩。我没干,毕竟现在这个样子见面有点吓人。三元他们发动一些哥们到处去找小年。因为他也在这里租的房子。后来确实也找到了他住的那房子,房子没到期,人不见了。三元没事就天天去敲门。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这个人就算消失了。
就到处晃荡了半个月吧,脸上基本是看不到痕迹了。接着又是老一套的东西。到处去赶局。有三元他们做后盾,这次被抓的事好像没在心里留下啥阴影。快过年的时候手里又存了不少钱。大家跟着也都不少赚,隐约得好像我成了大家的领导。天天走那里都有人陪着玩。没事的时候我补了手机和原先的号码。
快过年了 ,有点想家。和哥哥通了几次电话。好像听2哥的意思家里想叫我回去过年。父亲也传了话,既往不咎。可以回来过年。
想到要回家过年。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毕竟离开家好几年了。把自己从头到脚的好好打扮了一翻。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自己认为上档次的礼物。我要回家了。
自从听说我要回家的消息后,母亲就每天的出来望。有时候坐在大门口往着进村的路,一望就是一小天。那天我起个大早,租了一台车。把自己买的年货装了满满一小车。就奔着家去了。刚到村口,远远的就看到了母亲在路边。后来听我嫂子说,母亲天天这样在路边看着进村的人。车站到了母亲身边。母亲显得很高兴。跟着目前回到家里,看着她不停的忙里忙外。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这几年我把家里害成了这样。而父亲虽然板着个脸。也跟着里外忙乎着,从不去提以前发生的事。全家人没有一个提的。好像这个事没发生一样。
我编了一套词,说自己在大城市找了一个相当好的工作。撤低不赌了,并且给全家人每人都带了礼物。给小侄子几千元钱压腰。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把自己搞得象个发财的土财主。
在家里的那段时间快乐而且逍遥,每天睡到自然醒。母亲似呼对我有说不完的话。总在我睡觉的时候默默的看着我。忽然我醒了的时候她马上就别过脸去。好像怕我发现似的。我知道母亲的心意。她总是不停的打听我这几年的生活。我也总能糊弄过去。在他的话语里最多的是欣慰我变好了不赌博了,再就是我的年龄也大了,总暗示我该找女朋友了。有意无意的提起以前的女朋友。一提起来总要轻轻的叹一口气。总说我对不起人家。
过年嘛 村里照常有赌博的,但是我从来不去。我想,装样子我也能装到过完年的。在家过年那段时间我是个好人。
一直到过了正月15。核计着自己是有单位上班的人了,不能总住在家里,就推说自己要回去上班。就又回到了这个城市。3月前总有局去赶。还是我们这套人马。局赶了很多。基本都没放空过。3月末基本就没多少人赌了,好像大家都忙了起来。偶尔一星期也找不到好局。每天就象一具走肉一样。
不记得那一天,在大街上乱溜达。看到路边围了一群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看热闹。就挤了进去。中间站着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大概20多的样子。她在给大家表演魔术。可能我来的时候表演了几个。我挤进去的时候正赶上她把一副扑克哗哗的洗几下。然后在手里展开,全是红色的扑克面了。然后又洗了几次。又在手里展开。就全部变成了黑色的。这样的把戏我是知道的。下个节目是他拿出来俩个红A,把A反面正面拿给我们看。在手里捂着然后展开给围观的人看,竟然是俩个红A之间多了三张别的牌。要说他从别的地方拿了扑克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但是她没有从别的地方拿。就在她手里瞬间完成的。我一看来了兴趣。正想继续看。小丫头不表演了,很大声的问大家想不想学。我也和围观的人一起扯着嗓子喊。想学啊。 丫头看把大家胃口吊了起来。就和大家说:想学的话请到这里,我教你们大家。说着话顺手就指着身后。顺着指的方位一看,是个挂个魔术学习班的牌匾。。于是一大群人呼啦的跟着小丫头进了那个门头房。
进了里面,里面的布局象个小教室。我抢了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一是对她俩个变成5个感兴趣。再有点对小丫头漂亮感点兴趣吧。反正当时是冲了进去。
大家都坐好以后。小丫头就开讲了。说的无非是一些堂皇的理由。说要维持这个门头房的费用。教大家可以。希望大家拿点学费,10元不嫌弃少 20元不嫌弃多。有的人就吵着骗人如何如何的。有的人表示支持。根据我的观察,喊支持的人都是托。我也扯着嗓子喊支持。并且率先拿出50元来当学费。看着那些托的眼神。我有点高兴。但是我也是想搞明白那2根扑克是怎样变成5根的。另外的原因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想在小丫头面前表现出点啥。谁叫他长的漂亮呢?
乱了一会。想学的人都交了10元20不等的在等着学。没交钱的都留了下来。然后就出来一个中年人。由他来主持讲课。小丫头又出去忽悠拉人去了,
这个中年人也是先把小丫头搞的那些东西演习了一次。有些我能看破,但是我也没去说。然后就开始教大家。看了他详细的分解我才知道,纯粹拿我们这些人当了凯子。那A的小边上竟然是用胶水粘的三个牌边。展示正面的时候展示上边。下边那个粘了牌边的地方用另一个A挡着。挡出了一个小三角区。正好看不到那三个牌边。展示反面的时候。俩根牌是分开的。大家也看不到正面。瞎鼓捣几下做些花样手势。然后在手里把俩个A展开,正好展开到粘了3个牌边的地方排列,拿给我们看。正面咋看也是5张牌。
具体他洗全红全黑的牌的时候是拿了一副牌。把黑的扑克边都削去了很小的一个边。黑红扑克每隔一张放一个。怎么洗也洗不乱。因为洗牌的时候手指接触的是宽的红色扑克的边。黑的接触不到。这样他把牌面向下的时候掉着扑克展开。黑的都掉在红色的后面。则全是红色的了,面朝上展开的时候。黑色的扑克窄嘛就先掉下去。就全部变成了黑色的。
看着他的表演,虽然知道是小魔术。我忽然有点上当的感觉。
完了这个中年人好象意犹未尽,说:我们还有更精彩的魔术节目可以教给大家。+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继续学。但是为了防止一些魔术节目过于流失内幕。
所以不是谁想学都可以学的。这个东西要看机缘和为人。我认为你为人不错。是个好人,我才教你。我认为你为人不行。给多少钱也不教。 后面还瓜啦了一大通。我听那意思无非是
想继续学就得继续交钱的意思。 当时我就插话了。我问他:是不是先表演一下啊。看看值得不值得学啊。
可能开始我的大方给他留下了好印象。这个中年人就在前面大声的说:刚才这个小兄弟大家也看到了,第一个交钱,而且出手就是50。我们学费是10-20元,所以这个小兄弟可以免费学。
我一听我可以免费学。就没继续打他的话头。随他继续忽悠。
大概他忽悠了得差不多了。走了一些人。留了一些人。留下的人每人继续交了20元,这个时候那小丫头又带了一群人进来。估计是在外面忽悠的。我们这些原先在房间里的人就跟着进了里面。里面房间好象是个办公室的样子。把一张办公桌拖在了地中间。
这个时候换了一个中年男人来表演。开始哪个中年人就出去了。我估计他又去教新来的那些傻瓜了。这个中年人教我我们如何变手绢等一些小魔术。
反正现在想起来都是些骗人玩的东西。学完了大家一哄而散。但是我没走。那中年人看我没走有点奇怪。问我怎么了? 当时主要是天天无聊。也有点别的心思。我问他:缺人不啊?缺人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工。
那中年人可能看我那傻瓜样,没搭理我,直叫我出去。说学完了,想学别的东西明天再来。虽然被他拒绝了,但并没影响我的兴趣。反正我是哪天没事无聊了就去,一来而去就熟了。没事的时候我也拿扑克给他们表演几下。大概看我的扑克小戏法有点意思。就答应我有时间来帮忙。但是不能给我任何报酬。
就这样。我也参加了他们忽悠的行列。每天乐趣不少。高兴了就去,不高兴了就在家睡觉或者有局去赌几下。反正自在得很。去了一段时间,慢慢的和大家都搞熟了。知道那丫头叫小洁。是黑龙江来打工的。
稍微胖一点的中年人叫老李。瘦一点的叫堂叔。堂叔开的这个魔术学习班。租的小门头房。胖的是他朋友,经常过来帮忙。雇的小丫头打下手。时间久了也经常请那小丫头去看看电影,吃吃饭啥的。我对他们说我是专门做货运代理的。帮我哥哥干。所以时间一大把。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多月的样子。没事了我也去帮他们忽悠几下。互相之间处的关系还不错,其实当时的想法还是想泡妹妹的成分多。学扑克的魔术也有一些吧。熟识了以后没事也一起去喝酒。
忽然有一天,三元告诉我。附近的开发区看了一家地下赌场。可能我以前在赌场工作过。对赌场有点好印象的原因。就鼓动三元他们带我去看看热闹。主要也想看看这个赌场有没有漏洞可以检。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就一起结伴去了赌场。规模不小。在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厅里面。必须有人带着才可以进去。这些都不是问题。三元认识的人比较杂。都可以搞定。
去了赌场也不瞎玩。就挨个台子瞅。也没瞅出啥毛病来。看来一家赌场有一家的门道。当时是这样想的。百家乐的台子上牌楦是黑色不透明的,要向以前我那样作假是根本不可能的。可能我有先入为主的思想,认为赌场有可能出千,所以我就在百家乐的台子上专门挑那家押的少就往那家押500。 闲家钱多我就去庄家,反之庄家钱多我就去闲家,从不去看闲家出了多少庄家出了多少。也不去追闲追庄。核计着 ,赌场要是赢,我这样押也能赢,赌场如果输了我这样押也和赌场一起输。当时手里有点闲钱。也没在乎。多了是一分不押的。
大约玩了很久也没看手里钱多,但是也没少多少的样子。当时心情是比较郁闷的。三元他们去玩21点去了,具体咋样我也没过去看。当天就玩了个通宵。散场的时候几个人凑一起一算。互有输赢。赢也没赢多少输也没输多少。
当时因为有小局玩可以稳赚,所以去赌场没那么频繁,实在无聊了才去凑凑热闹。自己把握的很好。从不去做凯子。去了也是感受气氛去了,说实话 ,我比较喜欢那里的气氛。

先后小老板也加入进去,说以前没见过赌场,也去感受感受。记得有一次和堂叔一起无聊聊天的时候。我和他说起了有一家赌场的事。他也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要我带他去看看西洋景。先后也带他去了几次。他也好玩。先后也搞点小钱去押。有输有赢,反正和我们一起去的时候没伤筋动骨。后来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也没去赌场和魔术班了,抓了几天凯子。 估计不到一个星期的样子。再去魔术班,看到堂叔,觉得他就不正常了。详细了解才知道,他最近在赌场输了不少。我问他输了多少,他说大概2-3万的样子。
可能他手里没多少钱,输的这些就有点支持不住了。
一次我抓完凯子的时候。大概下午4点多了。没地方去玩。想着去魔术班溜达溜达,主要是想等小洁下班了请他出去看电影和吃饭。去了以后才发现小洁早就下班走了,我打了她的传呼也没给我回。正好堂叔和李哥都在,干脆就拖他俩一起去喝酒。喝酒过程中。堂叔唉声叹气的。我和李哥就劝慰他,说话的时候我把我以前所了解的内幕和他透露了一翻。说这个的时候也把自己以前在赌场工作过的经历说给他俩听了,
我说自己手法不好。要是好的话可以去搞赌场一下。李哥详细的和我了解了一翻,问我:要是真有高手去搞。赌场那些人没问题,问题是赢了钱能拿走吗? 我告诉他没问题。因为和三元他们这些人处得时间长了,知道这些家伙虽然是地痞。但是是很神通的,打架拉一票人都没问题。我就和李哥说了我朋友三元在那片混的不错。如果确实可以搞的话。可以让他们给当后盾。可能李哥听说过三元他们的名声。确实,那些小子在这个城市里还是有点名声的。李哥好象有了点谱,说高手他认识。但是先联系联系看。好象听他说话的意思是以前的师兄弟。
在这里我想交代一下李哥的身份:他以前是一个表演班还是什么剧团的一个魔术师(具体是啥忘记了)。跟着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表演,后来剧团解散了。就和大家分道扬镳了。以前在一起的一个专门玩扑克的魔术师不知道去那里学的,成了一个专门的老千,好象手法相当的高。具体高到那里他也说不清楚。
多少年了,他们之间还互相经常联系。按照李哥的话说。只要能拿走钱。喊他来是一句话的事。当天晚上吃完了饭。我就把三元他们几个给约了出来。和李哥,堂叔一起在一个歌房里研究了半天。研究的结果是:可以找人来干一票。
大概过了几天的样子吧。李哥给我挂电话,说他的师兄来了。让我和三元过去见一面。晚上我们就约好了在一家海鲜酒楼见面,我提前去订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