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他再也没捣鬼。我也没捣鬼。一直到晚饭前后。期间小老板被我在下面有脚示意也大概知道是咋回事,也没表示什么。
散局的时候。他过来很亲热的拖着我的手。邀请我和他一起去喝一杯。我说我还有个哥们。他说那一起带着啊。
吃饭的时候。他拿出6000元给我。知道他下午赢了不少,我也没推辞。是我输的嘛,应该要。
聊了一会。他知道我是和小老板一伙的。我也知道了他是场上常来玩的一个司法局的小子带来的。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有点手法。他叫铁军 是吉林那边的人。在这边帮他哥哥搞汽车长途货运代理的。平时没事了也是到处找人赌。知道的局不少。但是自己的一些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敢搞大了。吃饭是在一个小饭店的包间里。他想问我会多少。我就简单的和他说了几样估计他知道的,也没都和他去说。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具体在桌子上采取合作的方式。这样就是把一次赢的钱分成了4份。吃饭的时候我给三元说了一下,他们大家都没有意见。我感觉有点狼多肉少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那回事。赢。每天不是我赢,就是小老板赢。再就是铁军赢。时间久了。人是越来越少了。
那段日子手里攒了一些钱。离家近。这俩年多不知道家里如何了。有一天终于我鼓起勇气。挂电话到我2哥的单位。找到我我2哥。了解到这俩年家里的日子很艰难。我骗了那远房亲戚的2万元走了以后。晚上事情就败露了。可是亲戚考虑到毕竟是亲戚。就没报警。直接找到了我的父母。由于我父母手里也没有钱,就把那楼房卖了。还了亲戚的2万元,说了无数的小话好话。妈妈查点就给人家跪下了。才算把这个事压了下来。也知道了那个人最后定了个职务侵占。判了2年。父母用余钱把老家的旧房子修缮了一下。就继续住回了老房子里去了。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一直很挂念我,听我哥哥的意思是我父亲总念叨让我早点死算了。根本就当没我这么个儿子。
那家赌场在我走的那年夏季就搬走了。我2哥去咨询过,说我截的那些钱打的签条。不算事。如果打官司的话法院不会支持的。而且那些人也压根没有要起诉我的意思。都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忽然知道了外债都没了我有点解放了的感觉。但是心里也很不好受。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我怎样去面对他们啊?没脸回去暂时。
我给2哥要了个账户。我把手里的钱算了一下。大概有17万吧。我留了2万,其他的都打给了我2哥。让他送给妈。2哥的意思让我给老家父母邻居家挂个电话(我父母当时没按)
和妈妈说一下,他总是记挂我。并且给了我号码。我嘴上答应了。可是拿了电话又没敢挂。挂了说什么呢?我脑子里很空。
我告诉我2哥。说在这边找了个工作。很不错。是做长途汽车货运配货的。(铁军的职业)很赚钱。让他放心。我会时常的汇钱给家里。
2哥和我说,想找个时间来看我。我只好推托说再说,看情况,因为我得经常去广州出差。其实广州啥样,自己根本不知道。有时间我会和他常保持联系。但是我没敢给他我的电话号码。那样的话我妈妈要来电话了我真不知道咋说。按照我的想法,再搞些钱再找个媳妇再回去。
以后的日子也是天天在赶局。经过铁军的引荐,上了不少的局。这个期间发生的事都是很俗套。无非就是那些人参与了,赢了该如何分帐。在牌桌子上应该如何演戏。先后参与了不少的局,靠着自己的小心谨慎和三元他们在背后撑的,基本没出啥大问题。就不去叙述了。先后又给了家里汇了一次钱。自己留了10万左右。
在此期间认识了一个叫小年的(姓年)是哈尔滨人。他也是一个靠赌博吃饭的人。手里没有活,但是热中于联络赌局。这个人是通过铁军认识的。彼此在一起熟识了。有些东西也没避讳他。而且他跟着也分了不少的钱。经过我们这些人的乱搞,我们所认识的局大都散了,基本找不到大的局了 ,小的局呢还看不上眼。但是整天没事也得去搞点。心里总觉得瘦。
一起处得久了,不知道是怎么说起的这个话。小年问我会不会玩宝。我说会啊。然后就做了个简单的宝合和宝。也学着大伟的样子让他随便猜。他猜几我给出几。看得他是一楞一楞的。总想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一直也没告诉他,只是和他说你知道我可以这样做到就完了,问那么多干吗。问急了我就半开玩笑和他说:那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
一次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起了他在哈尔滨可以联络到押宝的局。在我的感觉里,我目前的扑克出千手法跑那么远,自己心里是很胆虚的。我自己心里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但是押宝的局我可不怕。随便那里我都敢去。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是个烂局的话。大不了我在场上检漏(看他们出千的暗号)也是能得几个的。而且这几年对大伟教过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在练习,手也不生。我还触类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东西。据说那边一场最小押2000。那样算起来是很大一个局了。当时我担心的不是赢不到钱。而是怕赢了拿不走。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说他哥哥是那片的王,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是出千被抓到了。也没问题。想砍谁就一句话的事。别的东西没有。就是哥们多。于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铁军小年早早的在火车站碰面了。票是小年提前买好的。好像是半夜时分到的哈尔滨。给我的感觉是干冷。虽然我们都穿的皮娄子。但是也是冻得要命。
简单的找了住的地方。我们算安顿了下来。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赶来和我们会面了。看那样子确实是个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处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纹。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样的。估计是全身都有,应该是一副整图。
互相核计好了该怎么称呼。怎么给朋友介绍我们这些话以后。了解了一下他们这里押宝的规矩。分配了彼此应该如何打配合的分工。谁扮演什么角色以后。我们就奔着赌局去了。
那是一家5星级的饭店。他们在那里包的房间,按照他们的说法是不怕警察去查。由于我们去的有点早。大年就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楼层的咖啡厅里,他先去看看局开了没。给我们每人要了杯咖啡。
第一次坐在5星级别的酒店里,自己的眼都看花了。心里一直和自己说:我现在是上层人士,举止一定要得体。
那倒霉的地方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字"黑"一杯破咖啡120元呢
为什么说倒霉的地方呢?因为我的噩运就出在这个地方。
大概等了很久。大年匆匆的走了进来。说上边已经在玩了。让我们跟着他上去。
坐电梯上去了进了房间,那是一个很大的套间。大约10来个人围在一个桌子前在玩,我们的进入好像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大年也没有介绍我们,好像我们本来就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一样。开始互相串好的套话一句也没用上。
我就凑在桌子边上看热闹。当时是一个中年人在看帐,他们玩的出盒方式和我想像当中不一样,是庄家在另一个房间里。把小棍子放进盒子里。然后由一个庄家的朋友进去给拿出来。然后交给看帐的人。看帐的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手护着。然后示意大家可以下注。那个盒子我描述一下大家都应该见过。是用的俄罗斯的木制套娃的其中一个。庄家把棍子放进去后把娃娃套好。拿出来。根本和我以前用的玉米骨做的盒子是俩码事。那玉米骨只有一个出售。看帐的人用手掌护着那个出口。我顶帐做的时候可以利用那个敞开的出口来达到我出千的目的。那那根棍子对自己有利,在送出去的一刹那将那个棍子给递进去。
而面前这个娃娃,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毕竟那个东西是有个盖子的,我手法再快也做不到。小年提前也没说,可能他也不知道,在他的脑海里可能和我一样,一直认为押宝的盒子都是应该有个敞开的出口的。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作弊。但是并不影响我的兴趣。起码看看这个局是不是干净的嘛。如果不干净。咱也是可以检点漏的嘛。
看了一会,我估计这个局应该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很脏,我觉得。场上总有占空门的,他们之间配合的很好。我初步也能约莫出那些人是一起占空门的,那些是凯子。但是具体庄家是如何将每次装的是几告诉场上同伙的。我还真没看出来。
看热闹的时候,大年凑到我面前问我玩不玩,我说再看看热闹。不着急。
首先我观察了看帐的人,他的眼神,动作,一些常说的话。确定没毛病。我又观察了来回送盒子的那个人,看他拿盒子的手型,走路的姿势。他的所有动作也都没问题。也没看出有啥能和每次出几相呼应的东西,庄家在套间里面。外面人根本看不到他,我也一直没听到他出过什么声音。根据我的观察盒子是做不了假的。棍子也是普通的筷子刻的。我注意 了很久,场上占空门的一些人的表情动作我都观察的很仔细。但是也没啥毛病,难道他们用了前面大伟的那种工业药水?
于是我又按照这个思路去观察,发现大家的距离和宝合都有段距离,超距离那么远,除非用大功率的探测仪器。大功率的是人体皮肤不能承受的,就是有那样的强人可以承受,但是那冷不丁的一下刺激是不可能不表现出来的,看帐的人是背对着套间。来回递盒子的人都是从套间里出来直接到了看帐人一段距离,看帐人伸手去接的。看帐的后面没人。也就排除了有人利用递盒子的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去探测的可能。
看了大概2个小时吧,我反反复复的都研究了一遍,还是没头绪。但是我确定场上那几个人都知道盒子里出的是几。这个时候庄家输了大概30万的样子。表面是输。但是钱都流通到了场上看空门的手里。这样算他们回头去分钱的时候庄家还是赢。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反常的现象。场上有个大概输了5万多的散家。他一副很稳的样子。好像他没输钱,和正常人输钱的感觉是不一样。他也不下大注去捞。每次3千2千的乱押,从不下大注。输了就输了,好像他爸爸是开印钞场子似的。
注意到他以后,发现他时赢时输。我估计鬼就是出在他身上。又看了一会。我发现他每次拿钱的姿势有点变化。那一叠钱在他右手里。要押钱的时候左手去拿一些出来押,他有时候持着尾端握着。有时候握在中间。有时候把着钱的前端,有时候干脆扔在台面上。通过我和出几的对照。我大致就估摸出他们这些人的作弊方式了。
场上这个人是指挥者,但是他从不去占空门赢大家的钱,他很多时候是在输。但是输得都不多,他拿着那叠钱的尾端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1。 拿在中间的时候庄家出的是个2 拿在那叠钱最前面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3。扔在桌子上去喝水或者抽烟什么的都无所谓。下次一定是出的4号。这一切都是通过来回送盒子的人向里面的庄家传达的。每次送盒子的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去看场上一眼,就能看到他拿钱的姿势。下边这些占空门的不用抬眼也都随意的可以看得到。
虽然我看出来了,我也没做任何表示。刚来不熟是最主要的问题。我不能贸然的去押钱。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我把大年拖了过去。在厕所里我简单和他说了我观察到了有毛病,但是怎么个毛病方式没去和他说。他显得很兴奋。于是我俩约定好了,我看准了他下次出几就提示给大年,让他去押。我告诉大年。当时我带了个手提包。就是大家经常看到的夹在掖下的那种。我夹在胳肢窝里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1。往下一点夹的时候庄家出的是2 抱在胸前的时候庄家下次会出3。拿在手里的时候庄家会出四。我反复和他交代绝对不可以去盯着那个指挥的家伙手里去看。就当他不存在。而且告诉他千万不要连底带帐一起要。稍微搞点来就行了。也不可以和把把都去赢。掌握火候。该演戏还得演戏,输一点或者保本押。你押宝10把总不输。不是赢就是保本那样会叫人怀疑的。大年连声的答应。但是显得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看样子我不拽住他,他就要直接冲出去押钱的感觉。
先后我俩出了厕所。我就站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离桌子有端距离。能看到那个指挥的家伙拿钱的手型。大年就按照我俩约定,站到了可以看得到我的地方。手里掐着一万元钱。
我看到那个指挥者把钱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庄家下次会出个4,我就把包拿到了手上。大年看到了。宝盒子出来的时候,大年就押了个输3赢4,, 1-2保本。赢了9500元。第当时我看到那个人钱还在桌子上,根本没有拿起来的意思。送盒子的人已经把盒子收走了。下把还是个4。我的包也没去动。第2次盒子出来的时候。有一个戴眼镜的家伙。直接押了个4大头。4大头就是出2保本。1 3都输,赢了得双倍。大年也跟着他押4。那个戴眼镜的说,我连底带帐全要了。这一门都是我的。场上上多少钱我都带了。大年总去和那个戴眼镜的商量带他一万。我是干着急他也不来看我。如果他看我的话我会提示他放弃。难道没有下一把了吗??急归急。人家争执人家的。最后人家和他妥协,带了他一万。结果果然出了个4。
下几场我我故意把包扔在边上的沙发上。没去提示大年。这个家伙也太急了。这样下去庄家会惊的。
看我没给他提示。他有点着急。但是这么多人他也没宝石出什么来,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按照我的思路,他应该也去押几下,那怕一次押2000。凭运气去赢了还是输了也是好的。但是他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好表示出什么来,毕竟很多人嘛。
记得我后来提示大年人家下次会出1。 大年在盒子出来的时候。就把一叠钱仍到了1上。场上押那门的都有。这样就出现了4门全押的情况。(四门都押很多时候都有,很正常。需要看帐的把握。要求押钱最少的那门搬走)大家都互相不让,根据我当时的观察。下边他们那一伙的都不想让,有点想把大年逼去别的门的意思,毕竟他扔上去的钱不是大数。押得比他多是可以逼他走门的。大年把钱往看帐的面前空地方一推。我肯定不让。我押固定。连底带帐都要了。所谓押固定就是死押这个1 出任何一家的时候他都输。没有保本的机会,赢了他得3倍。由于有人押固定带了庄家和底账。是捻不走的。所以大家都没有异议。我是那个气啊,能打过他就上去痛扁他一顿了。
大年这样一押,场上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都选择了别的门。但是没有人选择去输这个1。有一个选择了的凯子,记得好像是押在2上输1,3 4保本,押了3-4千的样子吧。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戏演得也不错,没有人来要求和大年分一杯羹。都去了别的门。开出来果然是这个1。大年赢 了2万多。下一盒那指挥者把钱放在桌子上。想来下次出的还是个4。我又给了大年提示。按照我的本意,是让他输几千给这个4。盒子一上场,有人就在4上去叫底账。那人是庄家一伙的。大年偏要去分一点,把钱也扔到4上去。规矩嘛,谁先押谁说了算,大年就去和人家商量要带他1万。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去了厕所。我能表示出什么来呢?只有去厕所了,眼不见为净。
从厕所出来我知道人家没带他。但是庄家应该是惊着了,那个指挥的人把钱放进了包里。俩手交叉在胸前叼了一根烟在抽。看来他怀疑有人知道了他出千。放弃了指挥庄家出几。庄家呢,也没表示,闷着出了几合。大年总来看我。我也不知道下次能出啥了,只好把包丢在沙发上去看热闹。
庄家输赢来来往往的有个5-6次的样子。放弃了坐庄。从里边套间出来了。
庄家从套间里出来了。我瞄了一眼,是一个不起眼的干瘦的中年人。他笑着对大家说:今天我做不动了,总是输,不做了。你们谁有兴趣谁来坐庄吧。大家纷纷的说大都输了,没能力坐庄,而赢钱的和庄家一伙的那几个都纷纷表示还有生意要谈,晚上再来。接着一个个都溜了。房间里就剩下这些输钱的凯子和庄家。有的在清点自己输多少,有的在唉声叹气。
看时间也快到中午了。我示意大年该去吃饭了。铁军呢,一直都在看热闹。始终一句话也没说。
出了酒店。大年带我们去了一家火锅店。找了个包间,要了一些火锅。这个时候小年不知道从那里也赶了过来,因为事前说好了没带他去。
等服务员出去以后。我对大年说:你也太急了,没有你这样玩的。你要是不演砸了咱们今天起码能掏出来10万最少。他可能也反应过神来了。连说不好意思。主要是输得太多了,想捞回来。说话的功夫,铁军就问我他们是怎样作弊的,我就把他们怎么作弊的过程说了一次。
小年就说,等下午再过去了抓到了就直接把局给掀了。那样可以把输的钱都要回来。我说:你怎么去抓?把柄是什么?人家到时候反咬一口。死认没有的事,你还能怎么地?拿钱的手型怎么了?谁在场上都是那么拿的。 大年的意思是钱没输在这些人身上,而且也知道拿不到把柄。那些人在当地也有点背景。搞僵了不好。
吃饭的功夫,聊天过程我了解到。他输了10多万。他老婆天天和他闹。搞得他很烦躁。他的钱都输在一种叫玩三公的扑克上了。最近大家在哪个干瘦的中年人来了以后才玩起了押宝。他和我说,听他弟弟讲我扑克玩得不错,所以想借助我搞回来点。
我和他说实话,我的手自己胆虚,来到这里不太敢用。大年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让我放心用。出啥事由他来搞定。
我压根就没信他,只是问了一句:你的钱怎么输了你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鬼?他才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按照大年的想法,下午去了继续抓他们是如何出鬼的,由我上场去押钱。我告诉他,人家都惊了,下午不会再那样做的,下午去了看情况吧。看看怎么发展再说。
吃完饭。铁军瞅了个大年哥俩不在的空挡。和我说,这里的局是个烂局。,他的意思是让我别搞了,直接回去,想到场上那一叠叠的钱。我没答应他。说下午去看看再说。
下午去的时候,房间里三三俩俩的来了一些人。但是都没玩。等了一会人开始多了。大都说要继续玩押宝。但是没人敢坐庄。正在议论的功夫。有俩个人说干脆玩三公吧。他俩合伙出钱做一局。有人应和。于是他们就把桌子给摆好。就开始玩起了三公。 所谓的三公就是三个花牌最大。其次按照9-8往下排。花牌不在一起三个同时出现的时候算0点。每家三个牌。三个牌的点数相加取尾数就是他家的实际点数。同点比最大的牌,都一样比颜色。
我注意到,上午那些人一个也没来。估计是知道自己的局被人破了。去想法子去了。但是他们知道不知道是我破的呢?毕竟我是他们这个局上的新人,这个我不好说。隐约觉得他们应该知道。从大年的表现来看是可以推断出是我的。但是我也没去想的太多。
我又凑上去看热闹。主要是观察这个局干净不干净。看了很大一会我确认这个局很干净,庄家和下面散家都不捣鬼,一切凭点气,干净的局我也总不能总看热闹。我来的时候包里就拿了1万元。于是从包里取出来上去跟着天门1000一把的押了几下。有输有赢。天们的
哪个哥们每次翻出是个大点就来和我握一下手。显得很高兴的样子。下午就这样来来往往我偶尔押几注。输没了就拿铁军手里的钱,(上午大年赢了4万。分我俩2万在他手里)最后散场的时候我输了6千多。
毕竟想玩,还得有个演局的过程不是?
玩了一下午。感觉场上所有人都没问题。我的心就有了点数。晚上就没去。找个地方玩,第二天又这样过了一天。我和铁军都小玩了几次。互相有输赢,通过俩天的观察我确定这些人都不开事。于是我就想搞点啥。
自从那些押宝的人走了以后。就没再来。我也乐得他们不来。晚上我和他们俩个核计了一下,准备第3天搞一下。既然想搞,就不需要资金了。就用我手里现成的1万多来搞。毕竟搞了就是赢嘛,有点钱就够了。而且我是刚来的。当庄家不好,就当散家坐一门。
考虑到场上看热闹的人多。散家不是负责洗牌发牌的。要想出千的话,只能是偷牌。所以我不希望身后有外人,就研究铁军和大年在我身后一边一个人,也押点小钱。这样也能帮我做做掩护。
上午我俩就奔着酒店去了,走的时候我把袖子简单做了一下。做了个模糊的滑道,以备不时之需。进了房间。大家都在坐着聊天。并没有要玩的意思。这俩天也和大家都认识了。互相说着话我了解到。没人想坐庄。自然我也是不想去当这个庄的,毕竟局很大,我来也没带多的钱来。有些时候不好把握。而且我也观察了一下,没来新面孔。于是我决定该出手了。
照例是老一套。一群人等局总会有人去当庄的。一个家伙大概以前输的不少。急于翻本。就去当了庄家。 我就坐到了他的末门。也是庄家左手的位置。
扑克被拿上来以后。庄家把扑克打开。哗哗的洗。开始几把基本都是凭着真正的运气。按照规矩每个坐门的散家必须最少押3000,旁边看热闹的可以最少押1000。我的一万多几把就没了。最后一把,我开了一个4点。庄稼开了个7点。我故意装做帮庄家收牌的时候用右手小手指和大拇指根夹了一张牌在手里。由于我手是扣着在桌子上。我身后有铁军和大年挡着,没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