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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之前,我先看到了床。红木床占据着整个房间,古雅的印花被子和枕头与整个氛围极其不相称。特雷纳先生坐在床的一边,特雷纳夫人坐在另一边。
她看上去面色惨白,看见我时,她站起身。“露易莎。”
乔治娜坐在角落的一张木椅上,膝盖弯曲,双手合在一起像是在祈祷。我走进门时她抬起头,眼神黯然,因为悲痛而发红,对她的同情传遍我全身。
要是卡特丽娜坚持她有权利做同样的事情,我会怎么做?
房间明亮又通风,宛如一个高档的度假屋。有铺着花砖的地板,名贵的地毯,一端还有一张沙发,面向一座小花园。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一幅太荒谬、太世俗的场景,他们三个坐在那儿,似乎他们这家人正在商量哪天去哪儿观光。
我转向床。“那么,”我说,包还挎在肩头,“我估计客房服务不怎么样。”
威尔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无论如何,尽管我很恐惧,尽管我吐了两次,尽管我感觉像是一年没有睡觉,但我突然为我来到这儿感到高兴。不是高兴,是释然。我切除了心中那痛苦和苦恼不已的部分,完全抛弃了那部分。
他笑了。他的笑容非常可爱——慢慢绽放,表示充分的肯定。
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也向他报以微笑。“房间不错。”我说,然后意识到我评论中的愚蠢。我看见乔治娜?特雷纳闭上了眼睛,我脸红了。
威尔转向他母亲,说:“我想和露说说话,可以吗?”
她勉强笑了笑。她看向我的眼神百感交集——宽慰、感激,为这几分钟要回避开而感到的些微愤恨,也许还有我的出现能改变什么的模糊希望,这种命运或许会从其轨道上扭转。
“当然。”
她经过我身边去了走廊,我从门边退开让她过去,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上臂。我们的眼神交会,她的眼神非常温柔,那一刹那她像是变了一个人,然后她走开了。
“过来,乔治娜。”见她女儿没有要动的样子,她说。
乔治娜缓缓地站了起来,默默地走了出去,她挺起的腰杆诉说着她的不情愿。
然后就只剩下我们了。
威尔半坐在床上,从他左边的窗口看出去,小花园的水在平台木板下欢快地流成一股细流,墙上挂着一幅设计糟糕的大丽花打印图片。我记得当时我在想,在生命的最后几个小时看这张图片真是差劲。
“那么……”
“你不会——”
“我不会劝说你改变主意。”
“你来了,就表明你接受了我的选择。自从出事故以来,这是我自己控制的第一件事。”
“我知道。”
就是那样。他知,我知。没什么我要做的事情。
你知道什么都不说有多难吗?当你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想做着相反的事情时有多难吗?从机场来的一路,我都在练习不要多说什么,但这仍然差点要了我的命。我点了点头。我终于开口时,声音很小,断断续续,我说的是我能安全说出的唯一话语:
“我想念你。”
他似乎放松了一些。“到这儿来。”见我有些犹豫,他继续说:“拜托,来吧,到这儿来,到床上来。到我旁边。”
那时我才意识到他真正松了一口气。他很高兴看见这样的我,他不用真正说什么。我告诉自己这样就够了,我会做他要求的事情,这样就够了。
我躺在他身边,抱住他。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感觉着他胸口温柔的起伏。我可以感觉得到威尔的指尖摩挲我背部的轻微触感,我头发上他吐出的热气。我闭上眼,呼吸着他的气味,仍然是同样高贵的杉木香,尽管房间清淡无味,但消毒剂的味道有些恼人。我尽力不去想任何事,尽量潜移默化地吸取我爱的男人的气息,把我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印在我身上。我没有说话,然后我听见了他的声音。我跟他如此靠近,他说话时似乎让我有些轻微的震颤。
“嘿,克拉克,”他说,“告诉我一点好消息。”
我透过窗户看向蔚蓝色的瑞士天空,然后告诉他一个有关两个人的故事。两个本来不会遇见的人,两个一开始不喜欢对方的人,最后却发现他们是世上唯一可以彼此理解的人。我告诉他他们冒过的险,去过的地方,我从未期待会看到的东西。我让他想象令人震惊的天空、彩虹色的海,充满欢笑和无聊笑话的晚上。我向他描绘出了一个世界,一个远离瑞士工业区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中他仍然是他想成为的那个人。我向他描绘了一个他为我创造的世界,充满奇迹和可能。我让他知道一个伤口以他都不知道的方式被疗愈了,就为那个总有一部分的我受惠于他。说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些会是我说过的最重要的话语,它们重要是因为它们是正确的,它们不是鼓吹,不是要改变他主意的尝试,而是对威尔说过的话的尊重。
我告诉了他一些好消息。
时间变得缓慢甚至停止了。只有我们两个,我在充满阳光的空房间喃喃细语。威尔没有说太多,他没有回嘴,或是补充一句冷淡的评论,或是嘲弄的话。他偶尔点点头,他的头抵在我的头边,自言自语,或是对美好的回忆小声地表示满意。
“这是,”我告诉他,“我整个人生中最美好的六个月。”
一阵长久的沉默。
“真巧,我也是。”
就在那时,我感觉我的心碎了。脸塌陷了下去,不再镇定,我紧紧地抱住他,不再在意他会感觉得到我因为啜泣而颤抖的身体,因为悲伤让我情不自禁。它让我崩溃,撕扯着我的胃和我的心,让我无法自拔。我真的觉得没法忍受。
“别这样,克拉克,”他低声说。他吻了吻我的头发,“噢,拜托。别这样,看着我。”
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看着我,拜托。”
我不能。
“你在生气。我不想伤害你或是让你——”
“不……”我又摇了摇头,“不是那样。我不希望……”我的脸贴着他的胸口,“我不希望你最后看见的是我这张凄苦和有污斑的脸。”
“你还是不明白,克拉克,是吗?”我可以听见他在笑,“这不是你的选择。”
花了一会儿工夫我才重新恢复平静。我擦了擦鼻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后,我用手肘撑起脸,回头看他。他的眼睛,之前有些发紧不高兴,现在看起来格外清澈放松。
“你看起来美极了。”
“真是好笑。”
“到这儿来,”他说,“离我近点儿。”
我又躺了下来,看着他。我看见了门上的钟,突然有一种时间飞逝的感觉。我拉过他的胳膊,紧紧缠绕着自己,我的手脚都缠绕着他,我们就这样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我把我的手指裹进他的那只还能动的手,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我吻着他的指关节,现在我对他的身体如此熟悉。从某方面来说,我从没对帕特里克的身体如此熟悉——他的力量和脆弱,伤疤和气味。我的脸紧贴着他的脸,他的面容变得模糊,我迷失在他的面孔中。我用手指抚摸他的头发、他的肌肤、他的眉毛,眼泪止不住地从我脸上滑下,我的鼻子贴着他的鼻子,他一直默默地注视着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身上的每个细胞都珍藏起来。他已经在撤退,退到一个我们无法触及的地方。
我吻他,想让他回过神。我吻他,吻停在他的唇上,我们的呼吸混合在一起,我眼中的泪水变成他皮肤上的盐粒。我告诉自己,在某个地方,他的微粒会变成我的微粒,被吸取、被咽下,永远存活。我想把我的每一点都压在他身上,我想要给他一些东西;我想要给予他我感受到的每一丝生活热情,让他活下去。
我意识到我害怕活在没有他的世界中。为什么你有权利毁坏我的生活,我想问他,而对你的生活我却没有发言的权利?
但是我承诺过。
所以我抱住他,威尔?特雷纳,前城市青年才俊,前特技潜水者、运动爱好者、旅游者、爱人。我紧紧抱住他,什么也没有说,我一直默默告诉他有人爱着他。噢,有人爱他。
我说不清我们这样待了多久。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外面轻声的谈话,鞋子拖来拖去的声音,远处模糊的教堂钟声。最后,我感觉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几乎一阵颤动,然后他的头往后退了一英寸,这样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彼此。
我对他眨了眨眼。
他微微一笑,几乎像是致歉。
“克拉克,”他平静地说,“能帮忙叫一下我父母吗?”
第二十七章 裁决
(皇家检察署)
经办人:公诉部主任
机密文件
关于威廉?约翰?特雷纳
2009年4月9日
警探已经与上述案件有关的每个人都谈过,我因此附上所有相关文件。
调查的中心人物是威廉?特雷纳,三十五岁,伦敦马丁格利?卢因斯公司的前合伙人。2007年,特雷纳先生在一场交通事故中脊柱受到损伤,被诊断为C5 / 6的四肢瘫痪,只有一只胳膊能非常有限地动一动,需要24小时的看护。他的病史请见附件。
文件表明特雷纳先生在去瑞士之前的某个时候曾努力让他的法律事务合法化。他的律师,迈克尔?劳勒先生提交了一份签过名的声明,之前他在诊所进行咨询的相关文件也都有备份。
特雷纳先生的家人和朋友都反对他要求永远结束生命的决定,但鉴于他的病史和之前想要自杀的尝试(附上的病历记录里有详细记述),以及他个人强硬的性格,他们显然没法劝阻他,为此还特意与他协商延长了六个月时间。
应该注意的是,特雷纳先生的遗嘱受益人之一是他聘请的女护理,露易莎?克拉克小姐。鉴于她与特雷纳先生相处的时间有限,对于他对她的慷慨也提出了一些问题,但是各当事人都说不希望驳斥特雷纳先生的愿望,已经形成了合法的书面材料。她被详细地讯问了好几次,警方相信,她为了阻止特雷纳先生实现他的意图已尽了全力。(请见证据中她的“冒险日历”)
还应当注意的是卡米拉?特雷纳夫人,他的母亲,作为一位法官,多年来她广受尊敬,由于公众对此案件的关注,她已经提交了辞呈。据了解,她与特雷纳先生在他们的儿子去世后不久就分居了。
诚然,皇家检察署决不鼓励在国外诊所的帮助下自杀,但从收集来的证据看,显而易见,在有关协助自杀及对死者家属可能的起诉方面,特雷纳先生的家人和护理并没有违反现今的指导方针。
1.特雷纳先生被认为有决定权,他是在了解情况的基础上“自愿、清楚、确定”地作出此决定的。
2.没有证据表明任何一方有精神病,或是出于强迫。
3.特雷纳先生明确表示他想自杀。
4.特雷纳先生的残疾相当严重,无法医治。
5.陪伴特雷纳先生的举动只是小小的帮助或影响。
6.陪伴特雷纳先生的举动可以被认为是在死者坚决的要求面前的一种不情愿的帮助。
7.案件中所涉及的各方在警方调查时都提供了所有帮助。
基于上述事实,各当事人之前良好的品行,所附的证据,我认为提起诉讼并不符合公众利益。
如果有任何公开声明以此为目的,公诉部主任认为特雷纳的案件并没有设定先例,皇家检察署将继续基于具体的状况裁判每一个案子。
谨致良好的祝愿
希拉?麦金农
皇家检察署
尾声
我只是在依据指示行事。
我坐在咖啡馆深绿色遮阳篷的幽暗处,凝视着自由法兰克大街,巴黎秋天温和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颊上。在我前面,服务员以法国人的效率摆上了一盘羊角面包和一大杯过滤咖啡。一百码开外,有两个骑自行车的人在红绿灯附近攀谈。一个背着蓝色的包,两根面包棒以奇怪的角度伸了出来。空气静谧而闷热,飘荡着咖啡和法式糕点的香味,还有某人香烟的刺鼻气味。
我看完了特丽娜的信(她说她本来要打电话的,但是她付不起国际长途费)。会计学2这门课程她考了第一名,她有了新男友,桑蒂普,他正在考虑要不要为他父亲在希思罗以外的进出口事业效力。他在音乐上的品位比她还糟。托马斯为能在学校升一级兴奋得要死。父亲的工作做得相当出色,向我问好。她相当确信母亲马上就会原谅我。她确实收到了你的信,她说,我知道她读了。给她一些时间。
我啜饮了一口咖啡,一瞬间似乎回到了伦费鲁路,回到了千里之外的家。低悬的太阳让我稍微眯起了眼,我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对着商店橱窗的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她对着镜中的影像撅起了嘴,挺了挺身,然后继续向前走。
我放下杯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拿起另一封信,这封信我带在身边快六个星期了。
信封正面,我的名字下面,打印出的字是:
只能在自由法兰克大街侯爵咖啡馆阅读,有羊角面包和大杯奶油咖啡陪伴。
我笑了,虽然一看到信封我就流泪了——典型的威尔风格,直到最后都很专横。
那个服务员——一个高高的活泼的小伙子,围裙上方夹着一些碎纸——回过头看到了我。“你还好吧?”他扬了扬眉,问道。
“还好。”我说,有点难为情地加上,“没事。”
信是打印出来的,字体和很久以前他送我的那张卡片的字体一样。我在椅子上坐好,开始读信:
克拉克:
你读到这封信时应该过去了好几周时间了(即便凭借你新获得的组织协调技巧,我估计你也应当是在九月初以前到巴黎)。希望咖啡可口浓香,羊角面包新鲜,天气还足够暖和,你可以坐在外面的一张金属椅上,不过摆在人行道上的坐椅可从不稳当。侯爵咖啡馆还不算糟,里面的牛排也不错,如果你想在那里进午餐的话。沿着你左边的路往下看,你有望看到“阿蒂仙之香”,读完这封信,你可以去那里试试一种叫作“寻找蝴蝶终极版”的香水(不太记得名字了)。我一直觉得你很适合用这款香水。
好了,指示结束。
有几件事情我想跟你说,本来想当面告诉你的,但是你可能会太情绪化,或者你也不会让我大声说出来。你一贯话多。
事情是这样的:你从迈克尔?劳勒那里拿到的第一个信封中的支票,不是全部的数额,只是一个小礼物,帮助你度过失业的最初几个星期,帮助你到巴黎。
等你回到英国,把这封信拿给在伦敦办公室的迈克尔,他会给你相关的文件,你可以进入一个用你的名字开设的账户,这是他帮我设立的。这个账户里的钱足够你买个好地方的房子住下来,支付你学位课程的费用和你完成四年全日制教育的生活费用。
这件事情我父母已经知悉。我希望这个,还有迈克尔?劳勒的法律工作,能保证你尽可能少地遇到麻烦。
克拉克,我真的能听到你开始强劲呼吸。别发慌,也别把钱赠送出去——这些钱还不足以让你下半生闲坐着,但它可以买到你的自由,离开那个我们都称做“家乡”的幽闭小镇,摆脱迄今为止你觉得必须要做的选择。
我并不是因为觉得伤感或是有欠于你,或是觉得这是某种形式上的该死的纪念才给你钱的。
我给你这些是因为没有多少让我开心的事了,而你是一个。
我清楚地知道我让你痛苦伤心,我希望有一天你不再那么生我的气,也不那么沮丧时,你能懂得我只能那么做,并且这也能让你过上真正好的生活,比你没有遇到我时更好的生活。
在你的新世界里你会觉得有些不自在。离开温柔乡确实会觉得怪异,但我希望你也能感到一丝兴奋。那次你潜水回来时脸上的表情告诉了我一切。你内心有一种渴望,克拉克,一种无畏。像大多数人一样,你埋藏起来了。
我不是要告诉你从高楼上跳下来,或者跟鲸鱼一起游泳之类的(虽然私底下我希望你能),而是要你勇敢地去生活。推动自己,别安于现状,充满骄傲地穿条纹裤——但要是你坚持要与某个荒唐的家伙安定下来,一定要确保把这玩意儿藏在某处。知道自己的人生仍充满可能性是一件乐事,知道我可以将这些给予你缓解了我的疼痛。
就是这些。你刻在了我的心上,克拉克。从你第一天走进来——穿着可笑的衣服,你那蹩脚的笑话,完全没法隐藏自己的情绪——你就刻在了我的心上。你极大地改变了我的生活,远比这些钱能给你的生活带来的改变多得多!
别经常想我,我不希望你伤感。好好活着。
活着。
爱你的,
威尔
一滴泪扑簌地落到了我面前摇摇晃晃的桌子上。我擦了擦脸,把信放在桌上。过了好一会儿我的视线才不再朦胧。
“再来一杯咖啡吗?”服务员又出现在我面前,问道。
我眨了眨眼。他比我认为的要年轻,也没有那种傲慢的神情。也许巴黎的服务员经过专门的训练,对在他们咖啡馆里哭泣的女人格外友好吧。
“或许……来一杯上等白兰地?”他看了一眼信,微笑着说,带着一种同病相怜的理解。
“不用了,”我回报以微笑,“谢谢。我有事情要忙。”
我付了账单,仔细地把信塞进我的口袋。
从桌子旁走出来时,我把肩上的包拉直,朝那家香水店走去,迎向整个巴黎。
[附:全球媒体佳评]
这注定是一本在朋友间竞相传阅的小说,它为商业小说树立了良好的榜样,它告诉我们,在一个内行作者的笔下,商业小说可以走多远。莫伊斯编织出了极有性格魅力、完全可信而让人无法抗拒的人物形象。露和威尔这一对将深入读者的内心,就像《一天》中的爱玛和德克斯。
——《独立报》
文字优美,令人感伤,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明星》
有趣、真实可信、令人心碎,这本小说必定是2012年的催泪之作。
——《妇女界》
这个美好如斯的故事让我们像一个婴孩一样又笑又哭——你只须读读看。
——Closer《更接近》
令人心碎、引人深思,动人心魄。
——《简单生活》
乔乔?莫伊斯携《我就要你好好的》归来,读之前要准备好纸巾,故事令人心碎却鼓舞人心,一个愤懑的四肢瘫痪男人和一个竭尽全力让他有生之希望的护理所谱写出的一曲动人乐章。
——《好主妇》
乔乔?莫伊斯感伤的浪漫小说让读者一路拿纸巾抹泪。……《我就要你好好的》引人入胜……故事围绕着一个深刻重要而发人深省的难题展开。作者以小说的巧妙手法探讨着一个巨大的道德困境。乔乔?莫伊斯的粉丝和新的读者会情不自禁地陷入这本引人入胜的书。
——《周日快报》
酸楚……让人心碎……《我就要你好好的》实际上是能交心的两人的故事。读起来不错。
——《星期日独立报》
传奇、引人沉思,让人挥泪的小说,不忍放下。
——《妇女与家庭》
[1] Blackberry,一种手机。
[2] Gooseberry, 意即不知趣的第三者。
[3] 美国亚利桑那州墓碑镇最为人所知的事件就是1881年在O.K.畜栏发生过枪战。
[4] 一种儿童积木玩具的商标名。
[5] 电影《星球大战》中的一个角色。
[6] 电影《夺宝奇兵》系列的主角。
[7] 电影《星球大战》中的一个角色。
[8] 一种填数游戏。
[9] 通过家访的形式向人们提供健康咨询的护士,尤其是向老人和子女年幼的父母。
[10] 一种富含维生素C的饮料。
[11] 特丽娜的全称。
[12] 电影《星球大战》中的重要角色。
[13] 英国法令,禁止伤害或骚扰他人的行为。
[14] 美国福克斯广播公司的一部动画情景喜剧。
[15] 英国广播公司科学幻想电视节目中的机器人。
[16] 澳洲大型鸟,善跑但不会飞。和红袋鼠的图案一起用在澳大利亚的国徽上。
[17] 爱尔兰作家克里斯蒂·布朗(Christy Brown,1932-1981),天生大脑麻痹身体残疾,只有左脚能灵活如常人。
[18] 英国爵士和R&B歌手,曾获格莱美奖,不仅在音乐上特立独行,而且生活方式也惊世骇俗。
[19] 莎乐美的七面纱舞是东方的一种舞蹈,起源于巴比伦神话中《伊斯塔尔》下到地狱的故事。莎乐美的舞蹈就是要模仿伊斯塔尔从天堂降到地狱时那样,一次次地脱去纱巾。
[20] 一种类似瑜伽的健身运动。
[21] 瑞士的安乐死组织。
[22] 英国作家南西·米佛 (Nancy Mitford,1904~1973)的小说。
[23] 1755~1793年,法国国王路易十六的王后,法国大革命时被处死。
[24] 法国最长的河流。
[25] 美国儿童和成人幽默现实主义作家。
[26] 美国超级巨星,六枚格莱美奖、四枚艾美奖得主,被认为是对当今流行文化最有影响力的艺人之一。
[27] Next,1982年2月在英国建立起来的本土服装品牌。
[28] 英国最具代表性的连锁商店之一,目前在全世界超过30个国家设有约760间分店。
[29] 新西兰南岛东岸港市,也称基督城。
[30] 莫里斯舞为英国的一种传统民间舞蹈,舞者通常为男子,身上系铃,扮作民间传说中的人物。
[31] 1925~1964年,当代美国南方女作家。
[32] 1998年成立的爱尔兰男子歌唱团体。
[33] 史上赢得全英音乐奖最多的英国创作歌手。
[34] 奥黛丽·赫本主演的电影。描述一名上校与一名自大的教授亨利·希金斯打赌他是否有能力将一名来自社会底层、浑身脏兮兮的卖花女伊莱莎,训练成一名气质高雅、仪态万千的窈窕淑女,并且足以让每个人都相信她真的是一名来自上流社会的大家闺秀。后来希金斯教授真的接下这个挑战并且成功地将伊莱莎从一名丑小鸭转变成了白天鹅。
[35] 希腊神话中的塞浦路斯国王,擅雕刻,热恋自己所雕少女像,爱神见其感情笃挚,给雕像以生命,使两人结为夫妇。
[36] 娜娜·穆斯库莉(1934年10月13日~),希腊歌手,国际流行音乐歌星,20世纪60年代成名,80年代走红全球。
[37] 英国画家玛丽·图特尔所创作的经典卡通角色,身穿黄底红条纹装。
[38] 英国政府机构,负责外国政治和军事秘密情报工作。
[39] 14~17世纪使用较多的一种形似吉他的半梨形拨弦乐器。
[40] 英国喜剧演员。
[41] 法国作家雨果的小说《巴黎圣母院》中的男主角,独眼、驼背。
[42] 非洲最高峰,位于坦桑尼亚东北部的火山。
[43] 法国电影女明星。
[44] 欧洲的高速列车。
[45] 摩纳哥公园城市,世界著名赌城。
[46] 2007年法国电影,由朱利安·许纳贝执导。影片片头先以尚·多明尼克·鲍比的视角开起,叙述正值42岁壮年的鲍比突然全身中风陷入昏迷,在三个礼拜后苏醒,不过被诊断出得了闭锁综合征,全身瘫痪仅仅剩下左眼可以活动。不过鲍比的意识清楚,在语言治疗师所研发的语言表达系统下,鲍比借由眨眼的动作透露要表达的意思。由于鲍比在病发前为时尚杂志《ELLE》的总编辑,他曾与出版社协议要出一本书,鲍比便因此通过眨眼的动作写下一生的回忆录。剧情接着以鲍比的现况以及回忆交错,描述鲍比以往的风流韵事,与妻儿的互动、与父亲的情深、与医院治疗师的互动情谊。片尾鲍比完成了他的回忆录,由妻子口述外界的反应评价。回忆录出版后第十天,鲍比与世长辞。
[47] 即黑色晚礼服和长裤配白衬衣。
[48] 一种用杜松子酒制成的酒精饮料,常与柠檬水或苏打水等一起饮用。
[49] 法国西南部一个朝圣城镇。
[50] 英国白金汉郡艾尔斯伯里的一个村庄,与艾尔斯伯里是欧洲最大的脊椎损伤病房。
[51] 巴西历史上一位著名的演员兼歌手。
[52] 英国海滨小镇。
[53] 会引起高热和内出血,1976年在扎伊尔和苏丹首次发现。
[54] 原文为“bun”,“屁股”的原文为“bum”。
[55] 威尔的全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