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衣点点头,“就是那天你亲笔填色的绿色荷叶裙。”
“书上说,抄袭就是小偷,她是坏人!娘子,你别怕!”云水听完,竟安抚的拍拍嫁衣的手,她低头看着云水伏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不犹的一笑。
“爹,说芬芳抄袭也要有证据啊!您不能听弟妹说是她画的就是她画的吧!也许真的就是芬芳画的呢!俗话说‘捉贼要拿脏,捉奸要在床’,您不能这么武断啊!”天水拉着抽泣的芬芳辩解道,芬芳一脸愤恨的看着嫁衣。
嫁衣起身,“大哥说的好!的确是要拿脏,这件事若是大嫂单单的要我一副衣样,我是断不会跟爹告状的!可是,她却不只是拿我一件衣样这么简单,她要拿的是咱们沐家的命!大哥要证据是不是!好,我就给你证据!”嫁衣走到白芍身边,“白芍,你现在若是坦白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嫁衣,这白芍…”沐夫人一脸诧异,白芍是她身边的侍女,怎么会帮芬芳偷衣样呢?
白芍一下扑到地上,“我不知道,少夫人您别冤枉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少夫人,您不能这么冤枉我和大少奶奶啊!”
拆穿真相
“爹,说芬芳抄袭也要有证据啊!您不能听弟妹说是她画的就是她画的吧!也许真的就是芬芳画的呢!俗话说‘捉贼要拿脏,捉奸要在床’,您不能这么武断啊!”天水拉着抽泣的芬芳辩解道,芬芳一脸愤恨的看着嫁衣。
嫁衣起身,“大哥说的好!的确是要拿脏,这件事若是大嫂单单的要我一幅衣样,我是断不会跟爹告状的!可是,她却不只是拿我一件衣样这么简单,她要拿的是咱们沐家的命!大哥要证据是不是!好,我就给你证据!”嫁衣走到白芍身边,“白芍,你现在若是坦白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嫁衣,这白芍…”沐夫人一脸诧异,白芍是她身边的侍女,怎么会帮芬芳偷衣样呢?
白芍一下扑到地上,“我不知道,少夫人您别冤枉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少夫人,您不能这么冤枉我和大少奶奶啊!”
一家人都愣住了,沐老爷也不解的看着嫁衣,这件事情怎么会牵扯到白芍呢?
“冤枉?”嫁衣讽刺的一笑,“我画出衣样的当天只有你进过我的房里,当时我便觉得你不对劲了,可是却没有什么发现,可是第二天我的衣样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再过了一天,它又自己出现了!白芍,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哦!”嫁衣从衣袖里抽出一支耳环撇在白芍的脸上,“你可别告诉我你的耳环会自己进了我的房,并且好巧不巧的正好掉在我的衣样之上哦!白芍,你就是不在乎自己命,也想想你那瘫在床上的娘亲啊!”
白芍一看耳环已经是一脸苍白,听见嫁衣的威胁,整个人都伏在地上,把住她的大腿,“少夫人,我不能死啊!我娘离不开我的,我说,我都说,是大少奶奶逼我的,是她逼我的…”
“白芍,你不要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逼你了?”芬芳大叫着,一脸的惊恐。
嫁衣冷笑道,坐到椅子上,身上的威严令在场人都是一震,“还不快说!”
“老爷,是大少奶奶逼我的,我也不愿的…”白芍一开口,芬芳就似抓狂一般的向她扑去,“不可以说,不可以说…”
沐老爷猛地一拍桌子,“天水,给我拉住芬芳,我今天定要问个清楚!”
天水上前拉住芬芳,白芍边哭便说道:“我哥哥是在大少奶奶娘家做长工的,可是因为大意竟弄丢了一车的布料,这件事若是被别人知道我哥哥就没办法在城中打工了,那样的话我娘就没有人照顾了,我去恳求大少奶奶让她帮我哥哥说说情,可是大少奶奶却说只要我帮她偷到少夫人画的图样就不会把我哥哥的事情张扬出去,还要升哥哥的职位。老爷,我也是迫于无奈才答应大少□啊!我不想的,真的…”
白芍还没说完,沐夫人就一巴掌打了上去,“白芍,你在我身边四年了,居然,居然…”
嫁衣上前扶住气的发颤的沐夫人,“娘,白芍也是有苦衷的,您别气了!”
“芬芳,现在事情都说白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沐老爷大声问道,“你这个女人真的好毒啊!若是你真的偷到参选的衣样,我们沐家且不是毁在你的手上!”
沐老爷话音一落,天水也颓废的松开把着芬芳的手,“你,你要偷的居然是参选的衣样,张芬芳,你怎么会这么狠毒,你…”
芬芳见事迹败露,大叫道:“爹,你相信我,你忘了我在初选之后就见过衣样的了吗?我若是真的想害沐家,又怎么会给他们一个假的衣样呢?爹,你信我,你信我啊!相公,我没有,我没有啊!是她,是她冤枉我的,是她冤枉我啊!”
“你乱说,我娘子才不会说谎呢!”芬芳欲扑向嫁衣,云水起身护住,大声辩驳着。嫁衣拉着云水的手,心里很是安慰,有云水相护,她什么都不怕!
“芬芳,你是不是很诧异,为什么你堂嫂还是穿着那件衣服出席选衣复选啊!你初选之后知道了衣样与你偷得衣样不符,就知道白芍偷错了,你怕事迹败露,便传信给你娘家,说‘衣样毁,不可行事’,对不对啊?”
芬芳眼睛睁大,“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因为字条根本就没传出去,字条就在我手中!”嫁衣拿出一张字条递给沐老爷,“爹,大嫂的字迹您应该很清楚,您看看吧!”
沐老爷看完,就丢在地上,“天水,你自己看着办啊!嫁衣,这里交给你处理了,老夫累了,不想看了!”说罢,便转身扶着沐夫人离去。
沐老爷一走,花氏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啊!你居然要害我们沐家,你好毒啊!天水,你休了她,休了她…”
花氏话音一出,芬芳便傻了眼,她满脸泪痕的拉着天水,“相公,不可以,不要啊!相公,相公…”
天水面有难色,可是红红的眼睛里却有着决绝,“芬芳,我也不想的,可是你现在在沐家还能住下去吗?你先回娘家几日吧!”
“不要啊!相公,你不要赶我走,不要啊!”芬芳疯狂的大哭。“相公,求你了,求你了…”
嫁衣不愿再看 ,转身对云水说道:“相公,我也累了,咱们回房吧!”
云水赶紧拉着嫁衣,点点头,屋里哭闹的一切都好似与他无关一般!嫁衣一抬脚,白芍便拉住她的衣角,“少夫人,我…”
“哎!你起来吧!先去洗洗脸,从明天开始就去我的房里伺候吧!”
“少夫人?”白芍满脸惊讶,嫁衣和云水转身离去。白芍的确是有苦衷,沐夫人刚刚那一巴掌已经说明不会在用她了,都是可怜人,她也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相公,你怎么都不说话?”嫁衣拉着云水站在门口问道,从前厅走到闺房,云水一声不语。
他握着手,“娘子,大嫂是不是会被休啊?我看书上说,被休的女人很可怜的!”
嫁衣一楞,随后说道:“相公,休不休她是要看天水怎么办了,谁说情也没有用的。不过,大嫂这次要害的是咱们全家,就是天水休了她也不用同情的!若是有一天,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爹也会叫你休了我的!”
她话音一落,云水就一把抱住她,拼命的摇着头,“不会的,我才不会休了娘子呢!书上说,像娘子这么好的娘子是不能休的!就算娘子变坏了,也会对我很好的,所以我永远不会休了娘子的!”
“呵呵!”嫁衣轻声笑语,环住云水的腰。“相公,我是在开玩笑的,别当真。你记住,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永远…”
“娘子真好!”云水憨憨的说着,“娘子,我想去书肆买些书,你,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嫁衣点点头,“好啊!不过胡同的书肆已经关门了,老板回乡下了,你还有相熟的书肆吗?”
“关门了?”云水一脸懊恼,“怎么关门了呢?我从小便是在胡同的书肆买书的,这可怎么办啊?”
嫁衣眼睛一转,“有办法了,相公跟我走吧!”她先是进屋拿了几张画好的衣样。
“娘子有认识的书肆吗?”云水好奇的问道。
“比书肆还要好!走吧!快一点,晚了咱们就不好去了!”嫁衣急忙拉着云水向大门口走去,沐府的门口常年候着马车,马夫一见嫁衣和云水忙掀开车帘。
“少爷、少夫人好!这是要去铺子吗?”马夫问道。
嫁衣跳上马车,“不去铺子,去春风如意楼!”
“春风如意楼?”马夫一愣,心里暗想这少夫人怎么会带着少爷去妓院啊?“少夫人,您知道春风如意楼是什么地方吗?”
“自是知道了,不然怎会要去?就是春风如意楼!快点驾车吧!”嫁衣说罢,便撂下车帘。
“娘子,春风如意楼是书肆吗?名字好奇怪啊!在哪里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呢?”云水拉着她问道。
她遮袖一笑,刚刚马夫的表情好似见鬼一般!若是云水知道自己带他去青楼会有什么表情呢?“相公,春风如意楼不是书肆!”
“不是书肆?那我要干什么去啊?”
“不是书肆也会有书啊!你还记得送我那一箱子书的人吗?”嫁衣问道。
云水想了想,“有点印象,好像是一起吃的早膳的那个人是不是?”
“对了,就是他!”
“可是这跟书肆有什么关系啊?”云水一脸呆样,嫁衣一点他的额头。
“这个呆子,他不送了你一箱子书吗?那一箱子珍贵的书,恐怕一时半会儿是收集不到的,所以他定是收藏了许多,那咱们去他那里不就有书看了吗?”嫁衣娇笑着说道,这番话要是让长帅听见恐怕要吐血吧!
“哦!对哦!”云水跟着傻笑,“娘子好聪明哦!”
春风如意
马车在‘楼’的门口缓缓停下,“少夫人,到了!可是还没有开门呢!这种地方一般都在晚上营业的!”马夫掀开车帘,一脸尴尬的说道,好似要去妓院的人是他一般。
“去后面,从前面的小巷子拐进去就是!”嫁衣脆声说道,嘴角不自觉的挑起。
“是,少夫人!”马车有缓行了一会儿,停了下了,马夫上前叫门,云水扶着嫁衣下车。
“谁啊?谁啊?几点就叫门啊?不知道老娘还没起啊?找姑娘晚点再来了!”门里发出大骂之声,马夫的脸瞬间涨红,应声道:“姑娘,我不是来找姑娘的!我们少爷和少夫人求见,请姑娘开开门。”
“少爷,来我们这里的倒是很多,怎么还有什么少夫人啊?”小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子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谁啊?到底是谁啊?”
女子的睡衣隐隐透明,里面的肚兜连图案都看的一清二楚,马夫是个老实人,一见这样的女子早就不会说话了,头低的不能再低了!“喂,是你敲的门啊?你找谁啊?”
马夫小声的应着,“是,是,是我,我家的…”
“哈哈哈,这位大哥,你,你,你,你敲门做什么啊?”女子学着马夫的结巴,嬉笑着逗他。
“我,我,我家,家少夫人,少…”
嫁衣摇头一叹,拉着云水上前,出声为马夫解围,“红姐,你就别逗他了!”
被叫‘红姐’的女子转眼一看嫁衣,一脸的惊喜,“小嫁衣,你好久不来看红姐了!你个小没良心的,说嫁人就嫁人了,我又不好去参加你的大婚,怕坏了你的名声,你还不来看我,你真是没良心啊!亏我平时什么好事都想着你,好吃的也留给你,你真是没良心啊!”红姐说着就用力的在嫁衣的肩膀一锤。
嫁衣刚刚要笑,云水便拉着她到身后,眼里有着怒意,出奇大声的吼道:“你,你这个女人,不许你欺负我娘子!”
红姐先是一愣,随后便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小嫁衣,这就是你的那个相公吧!哈哈哈!真是个…哈哈哈!”
每一次嫁衣看见云水的保护,心里总是甜甜的,连上不自觉的发烫,娇嗔道:“红姐!你别笑了!”说完,便扯扯云水的衣袖,“相公,红姐是我的旧识,她没有欺负我,只是在跟我闹着玩的!”
“可是,她刚刚有打你!而且…”云水瞟了一眼红姐,趴在嫁衣的耳朵边上说道:“娘子,你看她穿的,书上说穿成这样上街的女子都不是好人的!我看她定是书上写的会教坏人的花娘!”
嫁衣忍不住一笑,这呆子还真的猜对了!“相公,红姐确实是个花娘,可是她不会教坏人的,就像你看的那本‘章台乐’里面的花娘,不是就救了书生一命吗?红姐就是这样的好花娘啊!”
“她也救过书生?”云水一脸不信。
“红姐,没有救过书生!我是说她和救了书生的花娘一样好!”
“真的吗?”
嫁衣敲敲他的的肩膀,“相公,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怎么会带你来见她呢!”
云水想了想,用力的点点头,“娘子说的对,我相信娘子的!”说罢,便转过身向红姐鞠乐乐深深一功,“姑娘,在下失礼了,请你原谅!”
红姐被云水吓了一跳,无奈的笑了笑,“小嫁衣,你还真是挑了个好相公啊!呵,有趣,有趣啊!快进去吧!老板见了你,一定会高兴的!”
嫁衣也跟着笑了笑,拉着云水进了门,马夫立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她掏出些碎银子,塞给马夫,“你去对面的茶楼歇歇吧!吃些点心,喝些凉茶,我们要回去的时候,自会有人叫你过来的!”
“谢谢少夫人,谢谢少夫人!”马夫接过银子,驾着马车离去。
此时的春风如意楼人烟稀少,姑娘们都在房里睡觉,红姐带着嫁衣和云水穿过主楼,走到了风长帅所住一座两层高的竹楼。“老板应该还在睡觉,要不要我先去叫他啊!”
嫁衣一听,便知道红姐的意思了,恐怕风长帅不是一个人睡啊!便说道:“红姐,长帅的书房在哪里啊?我去他书房等他!”
“书房?你不去花厅等他吗?那里有现成的点心。”红姐一脸不解,平时嫁衣都是直接去花厅的,今儿怎么要去书房啊?
“红姐,你先叫小丫头把点心拿到书房,再去叫风长帅不就好了!”嫁衣娇笑着晃晃红姐的胳膊,像个小女孩一般的撒娇。
红姐一笑,“你个小嫁衣,就会跟我撒娇,好了,好了,我先叫丫头给你吧点心送到书房,在给你叫老板过去!你呢自己带着你那个‘小相公’去书房吧!穿过花厅左转第二间就是书房了!去吧!”
“谢谢红姐!”她松开拉着红姐的手,转身抓住云水便向花厅走去,“相公,咱们走吧!”
红姐看着嫁衣和云水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哎!小嫁衣这么聪明怎么就看不出老板的心思呢!呵呵,不过那个‘傻瓜相公’好像对她蛮好的!哎!算了,我还是快去叫醒老板吧!”
红姐转身上了竹楼,楼上装饰着许多的白纱帘,纱帘从房顶一直坠到地板,层层相叠,好似个女子闺阁似的,她大声喊道:“老板,我是红姐,你醒了吗?”其实这些白纱都是遵照阵法所挂,若是不小心误入很有可能丧命的!
白纱缓缓变动,等一切静止,红姐才走进屋内。穿过白纱,便可以看见一个大大的衣柜,她又是轻叹一声,摇摇头。这一柜子都是嫁衣送给老板的衣服,每一件老板都很珍惜,一次一个新来的花娘陪老板过夜,不知情的她自作主张的穿了柜子里的衣服,结果第二天便送到楼里最底层陪客。
‘春风如意楼’的花娘分为三种,一种是清牌,就是卖艺不卖身的,这些花娘老板是不碰的。第二种是红牌,就是貌美还有技艺的,这种花娘有自己的丫头,客人可以自选,而且是唯一有机会和老板亲密的花娘。第三种就是就是花牌了,这些女人用的是公共房间,也没有什么挑客人的权利,就是青楼里最底层的女人!红姐是掌管红牌的大姐,日常里风长帅的女人也都是她在安排。
过了小厅,就是风长帅的寝室,只见风长帅躺在床上,脸上没有往日里和嫁衣嬉笑的神色,一脸严肃,脸色还有些微微苍白。
“什么事?”冷冷的声音,红姐早已习惯。
“老板,小嫁衣来了!”她恭敬的说道,此时的红姐,除了衣着之外没有一丝花娘的轻浮。
“嫁衣!”风长帅的脸上不自觉的展开笑容,猛地起身,可是一起便皱起眉头,捂住腹部!红姐一看紧张的跪在床边,“老板,你没事吧!要不,我告诉她你还没起吧!老板,那个人欺人太甚,咱们已经一再忍让了,他居然还…”
“红姐!”风长帅发出警告,红姐忙住了口,“去帮我到衣柜里拿那件红色的衣服。”
“可是老板,你的伤…”
风长帅摇摇头,立起身子,说道:“不碍事的,只是皮肉伤,他的人还杀不了我,几日便会好的!快去取衣服吧!嫁衣不喜欢等人!”
红姐站起身,叹息着取了红色的长褂,帮长帅穿上。她比长帅长四岁,是被师傅从小收养的孤儿,她到师傅那里的时候长帅就已经在了,那时她六岁,他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婴儿。师傅对她说,这个婴儿便是她的主子,一辈子的主子!师傅去世的时候,把‘影楼’传给了长帅,她便是他的护法;长帅说要买下‘春风如意楼’,她便毫无怨言的做花娘。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老板为了小嫁衣做什么都毫无怨言,她也一样。只要心爱的人可以幸福,那么自己也就幸福了!
“老板,小嫁衣在书房等你,我先去吩咐厨子,给你们提早准备晚饭可好?”红姐跟在长帅身后问道。
风长帅一听,脸上的喜悦一沉,在门口立住,“书房?她不是自己来的?”
“哦!是啊!小嫁衣是和他相公一起来的,老板怎么知道啊?”红姐不免好奇,自己只是说嫁衣在书房长帅怎么就知道嫁衣不是自己来的呢?
“哼!红姐,你难道不知道嫁衣的相公是个书呆子吗?这可不像‘虹影’啊!”说罢,就又继续向书房走去,可是脚步却不似开始那般急迫,“不用提前准备晚饭了!他们不会在这里吃饭的!”
红姐立在原地,心里一阵酸楚。‘虹影’是她在‘影楼’的代号,也是她最讨厌的身份。因为,一旦进了‘影楼’,风长帅就更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有时候,她真的宁愿长帅只是一个青楼老板,而她只是一个花娘!或许,或许…红姐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长帅走到书房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的惊呼声。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扬起微笑,推开房门,“小嫁衣,你带你这个书呆子相公进我的书房是何居心啊?”
长帅书房
长帅走到书房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的惊呼声。“娘子,这是独本啊!”
“娘子,这本书好好哦!”
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扬起微笑,推开房门,“小嫁衣,你带你这个书呆子相公进我的书房是何居心啊?”
嫁衣一见长帅进来,忙放下手中的点心,笑着说道:“长帅,我哪有什么居心啊!只是胡同的书肆关门了,就到你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书可以给我相公看看!”
“哼!我这里是书肆吗?我可是记得我已经送了一箱子好书了哦!”长帅说着就倚到书房的贵妃椅之上,腹部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
云水似乎看到了什么好书,根本就没看见长帅进来,一心读着。嫁衣看着他淡淡一笑,转眼说道:“你那一箱子书可是真好啊!害得这呆子当成宝贝似地护着,就差捧着睡觉了!”
“呵呵呵呵。”长帅大笑着,眼里满是戏谑,嬉笑着说道:“小嫁衣,你别告诉我你是在向我抱怨哦!”他的眼睛在嫁衣的身上上下一扫,忽的说:“看来这呆子还没有和你圆房!小嫁衣要不要我叫红姐找个姑娘教教他怎么圆房啊?”
嫁衣一下涨红了脸,气愤的指着他,“你,你乱说什么啊!”
长帅笑的更是夸张,“我是乱说吗?小嫁衣,我这做哥哥的也不能让你守活寡啊!我看真的要红姐找个姑娘教教他!”
“你住口啊!”嫁衣愤然的跺着脚,大叫着。
长帅笑的更是厉害,可是一大笑,便牵动腹部的伤口,他微微皱起眉头。嫁衣见他忽的止住笑意,脸色还微微苍白,心里有些担心,可是嘴上却道:“喂,你不舒服吗?脸色这么苍白,我看你是酒色过度!”
长帅不愿嫁衣看出他的不妥,忙又嬉笑道:“小嫁衣,我看我还是给你那个呆子相公几本‘春宫图’看看吧!省着你有那么多的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