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哆茶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门,可是站在院外的她却是一脸的震惊,小王子居然在若雪小姐的房内过夜,那岂不是…啊!乱死了,乱死了,小王子不是喜欢娴娴小姐吗?可是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那乌忧一脸的狼狈的出了门,哆茶的脑袋还在纠结中,他无法释放的怒火,使他看上去无比的骇人,“班若雪呢?
“啊?若雪小姐不是在房里吗?”哆茶微微尴尬,这昨晚是小王子跟若雪睡的,怎么一早上还问自己若雪小姐在哪里啊!
那乌忧用力的深吸一口气,平静下自己的暴躁。这算是怎么回事吗。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个女子给…给…哎呦,他握紧拳头,“班若雪,你最好别让我抓到!
哆茶站在一边,心里虽是害怕,可是忽的想起自己跑进屋内的要做的事,“啊…对了,小王子,小姐不好了!
“娴娴怎么了?
“今日一早,我服侍小姐用了早膳之后,她便开始呕吐,吐出的东西竟都是掺着血色,哆茶本想找若雪小姐去给她看看…
“娴娴在哪里?
“在西院…
不等哆茶说完,那乌忧已经跨步向西院走去,进了主屋,只见娴娴脸色苍白的靠在椅子之上,桌边放着药瓶,明显是刚刚用了药。“娴娴,你怎么样?
“你怎么来了?我没事的,服了药好多了。”她缓缓开口,只说了这一句,呼吸就微微发喘。
他一见,忙是嵌住她的手腕,眉头越皱越紧,脉象时强时弱,好似两个人拉扯一般,看来是药力在作用。松开她的手,心里却是越发的担心,她的身子状况应该病的很重才是,可是脉象之中竟没有丝毫的异常,除了微弱的显示气血亏损之外再无其他。自己诊的脉跟御医所诊一摸一样,但是他总是隐隐担心,觉得不对劲。
胸口的闷压感渐渐的消退,胃部也不会再有异样的感觉,娴娴提起精神,“我没事的,不用担心。你可见到若雪,她回来了。
听到‘若雪’二字,那乌忧脸色大变,甚至有些咬牙切齿。“没见到,我也在找她。
看着他神色不对,娴娴微微诧异,“你怎么了?
“没事!”他干巴巴的应道,随即转过身,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气愤,他能怎么说,难道说自己被若雪给□了不成?见他如此,她更是疑惑,可还没开口发问,一个丫鬟便匆匆的进来,禀告道:“小王子,小姐,平王世子来了。
那乌忧一听,心中不由纳闷:他怎会来的此之早。不犹的想起昨晚他临走前白圣衣的表情,再加上昨晚…它神色一紧,拳头不由的紧握,他一定知道,不然绝不会…“娴娴,你在这里呆着,我去见他。”气势匆匆的冲出屋内,奔出府,只见白圣衣和栀子站在门前,一脸的气定神闲。“平王世子来的好早啊!
白圣衣淡淡一笑,“早?不早、不早,我哪里有小王子来的早啊!我天未亮出的宫门,看来小王子是摸着黑出的宫门啊!
“你!你早就知道若雪会对我…
“对你怎样?难道我表妹做了什么惹怒小王子的事吗?”他故作一脸的疑惑。
“你明知故问!
“哦!”白圣衣微微倾身,嘴角微微挑起,来之前自己便做好了一切准备,白家人向来是不吃亏的,看来这那乌忧注定要被若雪压榨一辈子了!“小王子,有些事明白人就要装装糊涂,而糊涂人也自然要醒醒脑明白一二才是啊!
见他已然承认和若雪串谋,他更是愤怒。“你快说,若雪此刻在哪里?
“若雪向来极有主意,我怎么能居的住她,不过昨日她可还是在你这将军府的。小王子,若是要人,也是我向你要,你怎生的到向我要上了啊?
“你…”那乌忧被说得哑口无言,此时才是明白自己跟白圣衣不仅仅医术上不是一个段位,连脑袋都不如人家。可是,自己也不能就这样吃下这个大亏啊!他眼睛一转,“好,我不跟你说若雪。平王世子今日是来见娴娴的吧!不过真是不巧,娴娴身子不适,刚刚还吐了血,已经睡下了,恐怕不能见你了!
“什么?吐血?”白圣衣那淡然的脸,终是有了变化,只见他满脸的紧张,“让开,让我去看看。
那乌忧倾身拦住,“平王世子放心,我自会照顾好娴娴,绝不会…
“若雪已经在宫中了。
“什么?”那乌忧一愣,随即明白他的话,心中不禁得意自己还算是胜了一筹,他这回也不紧不慢的淡笑,“那有如何?我想令妹和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吧!
白圣衣冷下脸,讽刺的一笑,“是吗?那好啊,我呢改日再来看我娘子,我看此刻我还是进宫跟你父王和母后说说你昨夜的去向比较要紧吧!
“你?”那乌忧瞪大眼,“算你狠!”他戚戚的闪开身。
白圣衣微微侧眼,滑动轮椅向内走去,“多谢表妹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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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娴坐在床边,心里满是忐忑,他来了,自己要怎么做呢?总是有见面的一刻,就是那乌忧拦住了他这次,下一次也未必拦得住。89文学网想到这里,她怔怔的起身,眼中有着一丝坚定,可是胸口又开始有闷压的感觉,刚刚平静的胃部也开始继续的翻滚。她有些慌的走到桌边,想再次的取药,可是门边出现的人,却让手中的药瓶散落一地.
白圣衣盯着她,眼中除了心疼便是满满的愤怒。真是该死,她是吃不饱还是穿不暖,怎么会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快速的滑到她的身边,在她还未来得及反抗的时候,亦然的嵌住她的手腕.
反应过来的娴娴霍然的惊醒,她大力一甩,扶住胸口硬声说道:“你出去,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你。”她不断的后退,下意识的逃开.
“小心后面…”.
“少夫人小心。”栀子大步上前,先一步拉住她的胳膊,她身后的椅子‘嘭’的倒地,不知是紧张还是惊吓,娴娴还未站稳,便已经是头晕目眩,喉头一腥,一抹红色已经溢出唇边,身子也是晃了几晃的软了下来.
“少夫人?!”.
“栀子,快扶她上床,取我的金针。”白圣衣瞬时白了脸,他靠到床边,探了脉搏之后,紧紧的锁住眉头。栀子递过了金针,他小心的下针,等取了金针之后,忙是吩咐栀子去熬药.
“娴娴,你到底是如何照顾自己呢?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心疼吗?”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他的心一揪一揪,气血严重亏损,郁结于胸,气脉不通,看来那个孩子真的对她打击很大。可是那奇怪的脉象到底是什么所致呢?看来他要尽快带她回家才行.
手上的温热让她幽幽转醒,可是刚睁开眼,她便是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转过身背对与他。“我没事,你走吧!”不敢看他的脸,怕自己抵不住那思念而投入他的怀抱.
“娴娴,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们回落月城,回医馆,我再不能放你一个人,你看看你自己的身子…”.
“我的身子,我自己说的算。我不会跟你回去,也不能够跟你回去…”她的手转紧小腹的衣料,决不能轻易分妥协,决不能.
“娴娴,我既然来了,就绝不会一个人回去,就算是用捆的,我也在所不惜。”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冷酷让她身子一颤.
“小王子不…”.
“不用拿那乌忧当借口,他现在自己也是自顾不暇!”语气中满是不屑,无论那乌忧是出于什么动机,这梁子算是结上了,当初自己还拜托他好好照顾娴娴,他‘照顾’的还真是‘好’啊!“娴娴,别再固执了,咱们就算是没有孩子,也是可以很快乐的。“.
“不…”听见‘孩子’二字,再也忍不住眼泪,“我不会快乐,我不会…你明明知道我要什么的,这一次,我绝不会妥协。你若是不能给我,那我求求你,放过我,不要理我,不要看我,离我远远的…”呜咽的哭声让他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你居然让我放过你?娴娴,我说过的,你让我爱上你,那我就绝不会放手。”.
“少主,少夫人的药好了。”栀子端着要匆忙的进屋,可一见两人的表情,有些不知进退.
“拿过来吧!”白圣衣语气不畅的说道,栀子忙是上前递上药碗,想着自己还是出去的好,可是还未走到门口,就听见药碗落地的声音,猛地回头,只见少夫人脸色苍白,眼泪凝在眼角,少主一身戾气很是吓人。药全都撒在床边,药碗落在地上碎成几片。糟糕!.
“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压抑的声音依旧有着难掩的怒气,可是这一次娴娴却是没有丝毫畏惧,若是第一次就输掉,那么她不可能会赢.
“你走吧,我不要吃药,我好的很…咳咳…”话还未说完,她便被胸口憋闷感,闷的咳了起来.
“你这样子还说自己很好,你知不知道,就你现在这个身体,别说我不同意要孩子,就是我同意你也不可能保得住孩子!”提高的音量让栀子都不由的一颤,更别说倚在床上的娴娴.
“你说什么?”.
白圣衣的神色有着一丝闪烁,满眼的担心和愤怒呼之欲出。他极力的克制自己,叹出一口气,“你的脉象看似血气不足,可是却是像一根绳子两遍拉扯一般,我从未见过这样。娴娴,你不要任性,咱们先回家,回去后我和爹先医好你的身子,以后咱们再说孩子的事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脸的不信任,她别过脸去,一心认定他是在骗人,“在你没给我我想要的答案和保证之前,我绝不会回去的,如果我的身子真的如你说的那般危险,也是我的命。若是我此刻跟你回去,然后要再一次的面对失去自己的孩子,那么和让我死在这里是一样的。”.
“娴娴,不许说那个字!”一个‘死’字让他心惊胆颤,那无法解释的脉象已经让他心焦,可是此刻她却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全然的甚至是要挟的讨论孩子的事。“你非要这样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一个身体不健全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境遇?你可知道别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而你又要用什么样的心情是看待自己的孩子?看着他的腿一天天的萎缩,看着他还没有学会走路就要学会拄拐,看着他没日没夜都要扎上无数的针,等到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别人不同,然后渐渐的变得冷漠,渐渐的疏远人群…”.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娴娴满脸的眼泪,心里的痛不比他少一分一毫,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成长的写照,可是自己依旧不能放弃。她俯下身子,握住他的手,“就算是那样又如何呢?如果他真的站不起来,那我们就是他的腿,我不会让他变得冷漠疏远,我会告诉他,他有一个多么优秀的爹,告诉他没有健全的身体根本不算什么缺失。相公,我真的好想拥有一个我们的孩子,一个,一个就好,无论他是什么样,我都愿意去全心的爱他。”.
“你会后悔的,等你拥有了就会后悔的。”他微微闭眼,并不是动摇,可是对于她那种明明知道是错却还要执着的要做,心里有着淡淡的心疼.
缓缓的松开手,她微喘的立起身子,“我不会后悔,若是你可以看见我的心,你就会知道当那个孩子从我的身体里抽离的时候它是多么痛,痛到差一点就停止了心跳,痛到我一时会以为它已经死了。”.
“娴娴,我也不愿…”.
“噗…”好似说完话把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一般,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直冲冲的涌了上来,便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娴娴,娴娴,娴娴…”看着她忽的倒下,和喷在自己身上的血,白圣衣瞬时的晃了神色。“栀子,进来,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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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娴怎么样了?”当那乌忧接道传信慌乱的赶到将军府之时,只见白圣衣一身血点刚刚出了房门.
“脉象平稳了,可是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弄不清。”疲惫的声音让人很是担忧,尤其是从神医的口中说出情况不明的话来更是让人害怕.
“什么是你也弄不清,你不是神医吗?”那乌忧有些急躁,找遍了大半个皇宫都没有看见若雪的影子,现如今娴娴又突然的病危,这一切怎么都这么的巧合呢!“我和御医都诊过她的脉,她只是虚了一点,根本就没有别的异常啊!”.
“小王子,少夫人的脉象看似没有异常,可是仔细的听,你就会感觉到她的脉搏很是不稳,好像被什么拉扯住了一般。少主问了少夫人的饮食,也很是正常,根本不可能血虚到这种程度,现在少夫人的情况就像是她体内住着吸血鬼一样,不断的吸着她的血气。”栀子也满是担心,他还是第一次见少主这样的慌张和无措.
“那要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啊?”.
白圣衣扶着额头,“帮我们准备一辆马车和一些药材,我得带她去与我爹会和,我只能用金针压住她的血脉,再用红丹补充她的血气,可是这不是长久之计,只能挺一时。”.
听见他说离开,那乌忧有些担心,“不是我不让你们走,而是娴娴会跟你走吗?哎呦,我真是后悔惹上你们白家人。”.
相较于那乌忧的懊恼,白圣衣却是满眼的忧伤,声音微微发颤的道:“她会跟我走的,只要我答应她的条件。”看来老天似乎总是在捉弄着他,本以为这一次比那之行自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身份、地位、计谋,一切都算计好,却偏偏没有算到娴娴的身子会这般衰弱,跟她的生命相比,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如果她非得要一个孩子,那么他只能成全。
一波三折
满眼的红色令人恐惧,娴娴仓惶的奔跑,可是无论跑到哪里,眼中所看见的事物都渐渐的变成红色。89文学网河水慢慢染红,树枝也变成红色,泥土更像是渗进了血一般。“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她无助的大喊着,可是世界像是静音了一样,没有一丝的声响,此时河里顺流而下一个木桶,她颤抖的靠近,可是木桶中的东西,让她惊叫的跌坐在地上,“啊…”
木桶中居然是一个不成形状的婴儿,婴儿浑身是血,虽然是微笑着,可是却让她莫名的恐惧。“娘,抱抱我,娘,你为什么不要我呢?”婴儿笑着笑着突然开口,说出的话让娴娴浑身颤抖。
过了片刻,婴儿顺流而下,她才似惊醒的一般的向下追逐,“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别走,别走…”可是无论她如何的跑,如何的嘶吼木桶已经远远漂走。“回来,回来,回来啊…”她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心尖上的疼痛让指尖都跟着发麻,呼吸异常的困难,当她想从口袋中取药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正在出血,疼痛加剧,她更是恐惧,“相公,相公,救我,救我,好痛…”
“相公,好痛,我好痛,血…”
“娴娴,我在这,你哪里痛,你哪里痛?”一直守在床边的白圣衣抓住她胡乱挣扎的手,担忧的喊着她。
梦魇惊醒,她睁开的眼依旧满是恐惧,看见他拉着自己的手,毫不犹豫的投入他的怀中,寻求呵护,“我好怕,全是血,我看见咱们的孩子被河水冲跑了,我追不到,我的身上全都是血,不断的出血…”她语无伦次的说着梦境,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插在他的心上,让他自责的心疼。
“别怕,那只是梦,只是梦而已。我就在你身边,在不会离开你,一步都不会离开你…”
恐惧在他的安抚下一点点褪去,可是当意识回到她的脑海之中,她更是慌乱的撤离他的怀抱,将自己缩到床的一角。“没事了,我没事了,那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而已。”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说给他听。
“娴娴,跟我回去吧!”用拐撑起自己的身子移到床边,满脸的心疼和担忧。
她极快的摇了摇头,“你知道我的条件,这一次我绝不会妥协。”
“真的要这么固执吗?”
毫不犹豫的点头,让他的心一沉,看来这一回妥协的只能是自己了。“我答应你,咱们明天回家。”
“什么?你说什么?”她一脸的不敢置信,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答应。她用力的在自己的胳膊上一拧,“哎呦!”
“你这是在干什么?”白圣衣气愤的扯过她的胳膊,“还嫌自己身子不够差吗?”
“疼,是疼的,是疼的啊!”娴娴却是又笑又哭很是激动,“我不是在做梦,你居然答应了,你居然答应了?”用力的将自己投入他的怀抱,心里的那种满足全然的包围着她。
看着她兴奋的手脚无措的样子,他却没有一丝的兴奋,这个决定也许就是下一轮的悲剧开始。不过,那些他已经不能去想了,无论怎样,自己都没有办法失去眼前的人,最首要的便是带她回家,确定她的身子没事才行。
天边的颜色渐渐泛白,可是床上相拥的两个人却不知疲倦的倾诉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相思之意。“对了,怎么一直都没见到若雪啊?”趴在他的胸口,听着规律的心跳,好像一切都变得美好,就连多日来的不适也似突然消失了一般。
“呵呵,那丫头此刻应该是躲在皇宫的某个角落在看热闹吧!”白圣衣轻笑着开口,等那乌忧被若雪真的抓住之时,他倒要看看比那的小王子如何入赘。
“看热闹?她又玩什么花样啊?”娴娴微支起身子,看着他一眼的笑意,忽的想起若雪之前的计划,“天啊,她不会已经把那乌忧给,给,给那个了吧!”
“娘子好聪明!”促狭的一笑,肯定了她的猜测,“那乌忧此刻已经焦头烂额,不过咱们一会儿就要回去了,等你身子治好,咱们再回来看热闹。”
“我的身子真的没事的,御医和那乌忧也说只是血气不足而已。”虽然近日连连的不舒服,可是她好的也很快,并没有觉得自己病重。
白圣衣却是满脸的担心,“至于有没有事,只能等见了爹再说。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娴娴,我不敢冒一丝一毫失去你的危险。”若真是没事自然是好,可是这些年他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脉象和病症,他真的怕了,对于自己不知道事情除了担忧和害怕之外,那种不确定的感觉甚至会让他恐惧。不过,这些都不能告诉娴娴,他不希望她有太大的心里负担。
看着他的担忧,满心的甜蜜让她展颜,“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更加用力的抱紧怀中的人,想念,他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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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驶在官道之上,车内的娴娴看着信件频频发笑,“若雪还真是厉害,居然会躲到蓝朵儿的姑姑的院子里,我看那乌忧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吧!”
腻宠的揉揉的她的头发,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心中还是难免担心,“娴娴,先吃药吧!”
她抬起头,“可是我没有不舒服啊?”
“前面就是驿站了,你先吃了吧!”将红丹递到她的手中,看着她咽下才安心。这几日他已经看她发病的规律,若是没有情绪波动,一般是每日的午时开始脸色发白,没有及时用药就会眩晕甚至吐血,可是及时用了药转瞬就会好转。这样的情况让他更是担忧,赶回家还有五天的路程,但愿别出什么事。
“少主,少夫人,驿站到了。”马车徐徐停下,娴娴伸伸有些酸痛的胳膊,掀开车帘,先跳了下去,接着转身站在车边等着栀子取轮椅扶白圣衣下车。
“栀子,你吩咐店家准备上房和饭菜,今日咱们就宿在这里了。”
“知道,少主。”
娴娴推着他进了驿站,寻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这驿站还蛮干净的哦!不过怎么好像没什么人呢!”
“现在不是贩货的季节,驿站的人自然就少了许多,等到旺季的时候就连马棚里都会住上人的。”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贩过货!”她惊讶的问道。
白圣衣淡淡一笑,“你忘了我们白家每年都要收购药材再贩卖出去的吗?我虽然没有跟着贩过货,可是听他们说的多了,自然是知道的。”
“哦,我还以为…咳咳,咳咳…”
“怎么了?”见她捂住胸口,他担心的问道。
她摆摆手,“没事,只是胃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东西要上涌一般。”拿起茶杯喝下一口,却是丝毫不见好转,但一见他担心的样子,娴娴不断的压住不适,“好了,可能赶路有些累,没事的。”
“那咱们上楼用膳吧!”白圣衣看着她的脸越来越苍白,心知她是死撑,看来病症真的跟自己预料的一般越来越难压抑,红丹的药效维持的时间也越来越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