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达一见,慷慨支持,“吃完饭,夜星续摊,签我的单。”
欢呼声刹那响彻会议室,连一向没有表情的胡定睿都笑了起来。涂严一侧头,正好捕捉到这抹笑意,心神一荡,身子已经贴了过去,“阿睿,坐我的车去,把你的车放在这儿吧。”
欢呼声在涂严这个贴近的动作下,一下子被静了音,谁都知道胡定睿不给面子的拒绝涂特助,不会这时候扫了兴致,搅黄了聚餐吧!米粒乱转着眼珠,心惊胆颤的打算在自己老板做出过激举动的同时马上冲上去道歉…不过,下一秒,眼球差点脱匡。
胡定睿揽着涂严的腰,极温柔的道:“好啊!”
噼啪——噼嘭…无数人倒地不起。什么情况?什么情况?眼神乱飘,都在传达一个疑问。
不过当事人明显没有解释的意思,留了句饭店集合,已经走了出去。路远达跟艾米作为少数的两个知情人,瞬间被下属包围,“路总,我们胡总这是,嗯,你一定知道的。”
“艾米,你在涂特助身边,肯定知道怎么回事,给点内幕…”
“…”
路远达大手一挥,“内幕就是,如今胡总跟涂特助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妹有意,其他的你们自己意会…”趁着众人惊讶的分神,拉起一边不知所措的小呆瓜,飞一般的逃离现场。
众人意会之后,哗啦啦的飞奔饭店。米粒坐在饭店吃饭的时候,看着面瘫老板夹菜递纸巾,大为感叹,这样的河蟹来的再猛烈些吧!
饭后续摊,明显比在饭店的时候兴奋。
一个个脱了西装外套,酒过半巡,再看不到办公室一本正经的样子。
艾米已经捧着酒杯傻笑,见男人就死拉着不放,弄得路远达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一刻不敢放松。米粒平时一副文文静静的样子,喝起酒来却是巾帼不让须眉,仰着脖子,一杯接一杯,大有不灌醉所有人不放酒瓶子的架势。
不知哪个猴孙子见胡定睿端着香槟,吱哇大叫,起哄着让三个老板干一杯,好事者何其多,桌上立马满了三杯白兰地。路远达一脸坏笑,看着大杯子,挤眉弄眼的让众人安静,“胡总偏好伏特加。”
“这里有。”米粒举着伏特加就挤了进来,酒杯斟满,傻笑着递给胡定睿,“胡总,给。”
胡定睿的脸那叫一个沉,涂严贴着他拉拉衣袖,“一杯而已,别扫兴。”
一低头,入眼的是微醺泛红的小脸,眼睛里旖旎艳色,明艳的怦然心动,谁还在乎那一杯酒。端起酒杯,清脆的一碰,三个人自是一饮而尽。
叫好声不断,起哄的自然也有,神智已经不轻的艾米首当其冲,站到沙发上,就喊:“我美艳不可方物的老板…咯,成功收复胡总,交杯酒…嗝…必须交杯酒…”吧嗒,话没说完,自己倒栽葱似的直接从沙发上折了下来,吓得路远达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当人肉垫子。包房里笑语一片,却哄笑着,不依不饶的让这两对都来个交杯。
艾米听见让她喝酒,痴笑着抓杯就喝,可是半杯进肚,半杯直接吐在路远达身上。路远达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再忍不了这傻妞,抓起人,直接甩在肩膀上,把人带走。
他们一走,注意力都集中在涂严跟胡定睿身上。胡定睿已经喝了一杯伏特加,加上先前啄了两杯的香槟,再喝一杯估计也就挂了…涂严笑着拿过两杯酒直接倒成一杯,轻轻一抬手就进了喉咙。空空酒杯,扫视众人,“这样可以了吧!”眼睛里的闪亮带着一丝危险,一众人虽是扫兴,却不敢在起哄,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胡定睿微醺,拉着涂严坐到一边,看着她手里的酒杯,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少喝点。”
涂严转眸看他,一双水目带着华彩,熏红的小脸风情无限,一下子就抓紧了他的心,透着丝丝的痒,“要不你再来一杯?”她低低的说,含了一口酒仰着头索吻。
胡定睿的身体一下子就被点着了,知道她有意捉弄,头一偏,吻落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扬起热浪,“这一次,不用喝醉我也想要你…”
Part 35 车震也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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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的音乐开的极大,igh翻了的一众人围着圆桌跳起了舞,男男女女抱成一团。
涂严拉着胡定睿起身,围着他打转儿,扭动的曲线像是点燃的烟火,让他怎么都移不开眼。顷刻的贴近,最柔软的一团直接贴在他的胸口,带着戏谑的笑声“呵呵”的在胸前泛开。胡定睿背贴着墙壁,猛地一转身,小人被禁锢在墙壁与胸口之间。
涂严稍楞过后踮起脚尖,小舌头在他的唇上一扫而过。胡定睿在那湿润的温软划过一瞬,只觉得脑袋里红光炸起,身体的某个部位像是要绷开一样。大手一挥,抓起车钥匙跟涂严的皮包,卷着人,连招呼都没打就出了夜星。
寂静的停车场,簇新的迈巴赫停在靠里角落,昏暗的灯光下,红色车身像是燃了火焰一样,泛着有些诡异的光泽。
而车内,却是真真的着了火…
涂严被抵在副驾驶的椅背上,洋装早就被撕破,胡定睿近乎啃咬的亲吻着她的唇,接着她的迎合,一路向下,咬开内衣的胸扣,栽下一朵朵的紫云红花。
涂严的手探了下去,轻巧的解开他的腰带,某个迫不及待出来的部位被她的小手一握,让他生生一颤。原本就火烧心一样的欲|望更加的炽热,被她刻意撩拨的什么都顾不得。
胡定睿再不迟疑,一只手将她的手推倒头顶,另一只直接顺着内|裤边缘,轻轻一送。已经湿润的小嘴一下子就咬住了手指,涂严媚的像是出了水,身子扭动着,嘴里无意识的发出轻吟。
“阿睿,阿睿…”媚眼如丝,让他的动作越发的粗鲁,扯掉蕾丝的小裤裤,拉着她的腿攀在腰上,下|身一挺,暧昧发出“噗”的一声,却像是最致命的媚药。
翻江倒海的欲|望在狭小空间粗重的喘息,车窗上暗沉的倒影是交缠着久别更胜亲密的纠缠,没有情话的呻|吟,狠狠的捣进身体的深处,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一路向上。
“…涂涂,你个小妖精…”伴着熟悉的低唤,涂严身子一紧,海潮般的快感,细密的渗透在身体里,酥酥麻麻的连脚趾都跟着颤抖。
他唤着她,身体因为施展不开反而更加的快速猛烈,几分钟过后,伴着低吼,灼热喷出,推着她一同爆发开来,被热浪烫着的涂严缩着身子,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停车场朦胧的灯光映进车内,胡定睿喘息着从她身体里抬起头,涂严眯着眼看他,自动自觉的送上一吻,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沙哑着,“好重。”
他低低的笑,撑起身子,未完全退下的西装裤上一片狼藉,转身拿过纸巾盒,先是给她细细的擦拭。
情动之时,他的皮带扣刮伤了她的腿根,被他一擦,火辣辣的疼让她不自觉的“嗯”一声。
这一声,却像是燎原之火,瞬时的又被春风吹过,膝盖处明显被慢慢坚硬的一处抵住。
涂严不知天高地厚的娇笑,一副我不是故意的样子,换来他恶狠狠的一瞪。抓了西装外套遮住她赤|裸的身子,狠狠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等我回家收拾你。”撂下狠话,马上翻身到驾驶座,发动车子,一路飚回公寓。
回到家,胡定睿真的发狠收拾她。涂严起初还配合的挺身收缩,等几次战栗的发软之后,彻底了没了力气,连“哼哼”都变得像是猫叫一般,细细软软。
她越是这般,他越是兴起,起伏更加快速,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到她忍不住的叫出来才稍稍退出。
最是累极,真真的连求饶都没了力气,任他翻来覆去的摆弄。又一次挺身,急速的感觉再次来袭,涂严只感觉眼冒金星,晕乎乎的乏力,挪动着小屁|股,一下下刮着他的敏感,“你赢了…我求饶,阿睿…不要了…”
他垂头亲吻那半眯着的眼,又是奋力一挺,才放出白浊。
夜深情长,疲倦却不忍睡去。撩起她潮红面颊上的碎发,吻着她的鼻尖。涂严半睁开眼,将自己整个都缩在他怀里,皮肤上渗透着彼此的味道,那样的安稳且舒心。
“睡吧。”他抵着她耳垂道,却换她轻摇着头。
微哑的声线在胸口一点点的泛开,带着丝丝委屈,“我怕一觉醒来,你没了,只留给我空支票还有避|孕药。”
听出她话语里的埋怨,他低低的笑,“小气,记仇!”
胸口瞬时被指甲狠狠的扣了一下,伴着十足十的气势,“我就是小气,就是记仇,等我腾出空来,非狠狠收拾那个假洋妞。”
胡定睿笑的发颤,抓住她作乱的手,轻哄着,“我都向你投降了,你还收拾人家小姑娘做什么?再说我们就是吃过几顿饭而已,真没什么。”
涂严眯着眼瞬时瞪圆,“没什么你都动了娶她的心思?那要是有什么岂不是孩子都出来了?”
“说的什么话。那时候还不是你逼的。”
“你不逼我,我能那么逼你?你说你那句话不是扎我心窝上,又是脏,又是贱,动不动就要掐死我。”她委屈至极,抱怨的却是嚣张。
胡定睿紧了紧手臂,更用力的抱她,“我那不是气话吗!”
“呸!有你那么说气话的?现在你不说气话了?这么脏,这么贱的我你愿意碰了?”
“没完没了是吧?我看你还是有力气。”说着大手一拉一扯,被子被丢到一边,用最原始也最好用的办法彻底让她没力气翻小肠。
夜色静好,彻夜的折腾让两个人在日头高照时分依旧睡得酣香。
胡定睿先被阳光照醒,怀里的一团柔软,让他的心也跟着软了起来。捏着她的小手,轻轻的摆弄,手腕上粉嫩的浅色痕迹像是一弯月牙,静静的带着忧伤。
涂严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大手握着小手,一深一浅的两道疤痕蜿蜒在一大一小的手腕上。她揉揉眼睛,贴着他的喉一吻,夹着笑轻快的道:“看,一辈子都去不掉的情侣手镯,独一无二。”
胡定睿揉着她的头发,无奈的摇头,凝住的忧伤瞬间开散,雨过天晴。“饿不饿?”
她微张小嘴,皱着眉眼神向下扫去,“你又饿了?”
胡定睿失笑,恶狠狠的咬她一口,“我问你肚子饿不饿,你想哪里去了?”
“啊…”捂住下巴,鼓起嘴,“阿睿,你坦白,这咬人的毛病跟谁学的…”一瞬间,她脑海里竟生出驰新予的身影,话没说完就默落了下去。
看着她的脸变了颜色,自是知道想到了什么。坐起身子,胡定睿拉她起来,“胡思乱想什么,新予可不像你那么野蛮,让我只想狠狠咬老实你。”这话出口,气氛竟真的尴尬起来。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涂严发现自己在意,在意的要命。比在意更多的是她怕驰新予真的住在他的心里。
“怎么哭了?”
不知不觉,眼泪竟掉了下来。胡定睿一下子慌了,要给她擦眼泪,却被推开。
涂严尴尬的侧头,明知道没必要跟死人计较,却还是小气的嫉妒到不行。心里越发的无力,擦干净眼泪,瞪着眼看他,“胡定睿,我承认我小气,我就是小气,小气巴拉的对任何对你有企图的女人都嫉妒!”似乎豁出去一般,说完掀了被子就下地。
脚尖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腿根酸疼的使不上劲,没等站稳,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窘的脸色发青。
胡定睿失笑出声,跳下床抱她起来,任她在怀里撒泼耍赖。等她闹够了,才板起脸,“妒妇。”
“我就是妒妇。”
涂严最擅长的不是别的,就是顶嘴,这点胡定睿早就知道,不过自以前到现在,对于她的顶嘴跟撒泼,他却还是一样的无力,只能包容外加宠溺。抓着她作乱的手,“别乱动,撩出火来还得你灭。我想跟你说说新予。”
“我不听!”她捂着耳朵,听不得他说别的女人的好。
胡定睿哪里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低低的笑,沉沉着问:“真的不听?你就不想知道我有多爱她,为什么跟她结婚?”
“胡定睿,你故意招我不痛快是吧!”她委屈的撅嘴,指甲在他胸口划出一道道痕迹,疼的他呲着呀发狠按住她,硬拉着按在怀里。
“好了好了,不逗你…涂涂,我真的很爱驰新予。”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那种爱近乎敬畏,带着依赖跟尊重,她是个好女人。”
Part 36 谈判也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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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逗你…涂涂,我真的很爱驰新予。”感觉到她身子一僵,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那种爱近乎敬畏,带着依赖跟尊重,她是个好女人。”
敢情你拿她当你长辈了!涂严在心里嘀咕,不过这话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她不是没调查过驰新予,那个女人对胡定睿的帮助不是一点点而已。她应该谢谢她的,至少,她让胡定睿在自己给的深潭中没有溺死。
“改天,带我去她的墓地看看好吗?”她难得温柔的道。
胡定睿抱她更紧,轻轻的点头,“新予走的时候,最不放心的便是嫣予跟驰念,我答应她会照顾他们一辈子,所以…”
“所以,你希望我不要找驰嫣予的麻烦对吗?”涂严挑眉,心里有丝别扭,原来说了这么多,不过是为驰嫣予求情。
胡定睿察言观色,知道她已经察觉,索性直说,“我跟嫣予说了咱们的事,她的电影还没拍完,所以我想把咱们的事压一压,等她电影宣传完了,咱们在公开好不好?”
“是你想还是她想?”涂严尖锐的指出重点,挣脱他的拥抱,“现在也就是说,你要我为了驰嫣予,跟你玩地下情?”
“涂涂,只是暂时。等电影一结束,咱们就…”这样的解释让胡定睿自己都觉得没意思外加窝囊,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被涂严抽了肋骨,在她面前,永远的一败涂地。昨天之前,还是她温温柔柔的哄着他,怎么就一夜,角色就变换了呢!
涂严似乎也意识到,瞄了他一眼,伺机而动。“好,我同意,不过你别后悔就好!”说罢,裹着床单直接进了浴室。
被留在床上的男人懊恼的叹气,没有一个女人是让人省心的。
阳光正好,太阳蛋跟太阳一样可爱。不过,涂大小姐却不太喜欢,叉子把鸡蛋蹂躏的惨无人睹。胡定睿看不下去了,叹口气,抓住她的手,“好了,我知道这样委屈你,一个月,就一个月,等她电影一结束,咱们马上公开,这段时间你可以想想喜欢哪个教堂。”
“教堂?”嘴角压抑着上挑的欲|望,故作不在意的问:“要教堂干什么?”
他叹口气,转身把她带到怀里,“当然是结婚了。兜兜转转这么久,折腾也折腾了,生死都不惧了,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嘁,你说结我就得答应?”
“你不答应?”他挑眉,一副不信的样子。
涂严啼笑皆非,得了便宜卖乖,“戒指呢?玫瑰呢?音乐呢?连个观众都没有,跪也不跪一下,我才不要跟你结婚!人家中东王子可是包了整个拉斯维加斯的五星饭店追求我。”
“你找我收拾你是吧!”胡定睿终是听出滋味,捞着她丢在沙发上,上下其手,“还中东王子?涂严,你快说,你这几年到底招惹了多少桃花。”
“你呢?除了驰新予,还有多少女人?”
就知道这女人小气,胡定睿松开她摇着头笑的无奈。
“真的没有?一夜情?暧昧的对象?一时的意乱情迷?”
“对你算吗?”他抵着她的额,“喝醉酒了就会意乱情迷的想你。”
“啵!”重重的啄一下他的嘴唇,对这个答案满意至极。“算你乖!”
“好了,现在说说你的那些中东王子什么的。”胡定睿压着她,一动不动。
涂严吐吐舌头,“被我踢了小弟弟后,就跑回中东了。”
看着她带着调皮的神情,胡定睿止不住的低低笑出声,“还是那么暴力。”
她却义正言辞,“我这是对一切对我有不良企图的人坚决拒绝,表明我对你,立场坚定,坚贞不渝,至死不悔…”
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成语从她嘴里跳出来,让胡定睿爆笑出声。两个人又闹成一团,满室的喜悦。
岁月静好,回到伊始。
这样,真好。
不过,当涂严回到严家,看着车厢里已经收拾好的预备搬去胡定睿公寓的行李,又觉得不好了。
严施站在一边低笑,满是嘲弄,“妹子,看来攻城掠地没有成功。怎么,你家阿睿,把你扫地出门了?”
涂严又羞又燥,又恼又气,“嘭”的丢下行李,关上车门,“亲爱的哥哥,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闭嘴,拎着我的行礼送到我的房间,有事没事都别招惹我。第二个就是,你想说什么说什么,我搬去跟温宝住,不过我也就一样的想说什么说什么了。”
严施的笑带着丝牵强,举手投降后拎起行李,“涂严,威胁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也得等你消灭威胁再说。”她不屑的轻哼。
兄妹俩都阴阳怪气的进了严家,脸上笑的让路过的佣人都感觉颈后发凉。
进了房门,她不客气的把利用完的劳动力扫地出门,“嘭”的一声关上房门。看着地上的行李,一想严施的嘲弄,愤恨的掐死胡定睿的心都有。捞起床上的大布娃娃,使劲的拍打,“死阿睿,臭阿睿,居然要我地下情,你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哼!哼!哼!”一声比一声哼的响,自己折腾够了,躺在床上呼呼的喘息。
门口传来低笑,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娃娃直接丢过去,“死严施,你滚进来。”
严施推开门,遮不住的笑意挂在脸上,“妹子,注意礼貌,怎么说我也是你亲哥。”
“亲哥?呵呵,我拿温宝当亲妹,那么我亲哥哥跟亲妹妹岂不是乱|伦?”坏心眼发作。
严施被她说得一身恶寒,把娃娃丢回去,碎了句,“胡说。”转回正题,“老头子说T的钱就当你的嫁妆了,驰远的股份不用转回严氏了,随便你是养汉子还是包牛郎。”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还没跟阿睿谈驰远的问题,不过既然老头子慷慨的送我,我就接着,当我儿子的奶水钱也好。”
“你怀孕了?”严施讶异的瞪眼。
“还没,不过早晚的事。”一脸的喜悦难掩,“他…求婚了。”
“哦?”严施皱眉,“你刚才不是还说要玩地下情的吗?”
“还不是因为那个驰嫣予,说什么为了电影宣传,暂时不要曝光。不过等她电影一结束,我们就准备结婚。”
严施皱着的眉头,缓慢的舒展,一反以往的虚笑,真挚的扬起笑容,不过片刻,却又有些担心,“还是小心他那个小姨子。”
“我当然知道。”涂严一脸的不屑,“我会看着办,不会让她玩花招的。”
兄妹俩对视一笑,远在片场的驰嫣予却是背脊一凉,招呼助理给她披衣服。
靳羽买了面包圈请工作人员吃,走到她的休息室,敲了敲门,“嫣予,尘矜有些头疼,在休息半个小时,吃点面包圈。”
“还休息半小时?”驰嫣予不高兴的站起来,“到底拍是不拍了,左半小时,右半个小时,没完没了了。”
靳羽不方便多说什么,只放下面包圈,笑了笑要退出去。
驰嫣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面色一变,“靳羽…反正没办法拍戏,坐下聊聊。”
靳羽挑眉,不认为自己跟这位小姐有什么好聊的,可又没理由一下子拒绝,只得坐下。“聊什么?”
“随便聊聊呗,前一阵你跟涂小姐的新闻那么热,我还以为你们是情侣,现在她认祖归宗,怎么反倒看不见你们的新闻了呢?不会是涂小姐,一有了身份,就把你…”
靳羽脸色一变,板起脸道:“我跟涂严是好朋友,媒体的报道虚虚实实,你在这圈子里怎么信那些。再一说,涂严的绯闻最热的可不是我,而是你姐夫,最近他们的新闻也没了,你倒不如回去问问你姐夫。我还有台本要看,不聊了。”很不给的面子的转身就走。
驰嫣予被下了脸色,又窘又气,心里更是对涂严恨之入骨。愤愤的掏出电话,“驰念,你到底是回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