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思恩立马点点头,这种钱不挣真就是傻子了。
兔女郎见她答应的爽快,跟她交换了电话号码,“叫我小芬就行了,明儿丽姐会派车来接咱们,你看在哪里接你方便。”
“我住学校,舞蹈学院那边方便吗?”
“行,下午一点你就在门口等。”
翁思恩跟小芬约定好,就离开了酒吧。回到宿舍,同宿舍的三个小妹妹都睡着了,她小心翼翼的洗漱完,到走廊给麻雀打了电话,麻雀的嗓子都是哑的,显然是为范小蠡上火了。两个人相互开劝,实则都知道,这功夫,再劝也没用,都是干着急。
这一夜,她依旧睡不踏实,总是梦见范小蠡被判终生监禁,到了凌晨在噩梦中惊醒就再不敢入睡。
翁思恩上午就跟老师请了下午的假,到了一点,她见到了传说中的丽姐,梨花头,夸张的眼妆,一身名牌,年纪似乎不是很大,她上下打量一下自己,勉强的点点头,让她上车。
十二人座的面包车里已经坐了七个人,都是小姑娘,两三成群,小声说话大声笑,翁思恩坐在靠窗的位置,一个人安安静静倒像个异类。
车子又停下,这回上来的就是小芬,小芬坐到她身边,笑嘻嘻跟她问好,还问她准备了什么节目。翁思恩带了一套印度舞的衣服,打算跳一段印度风情舞。小芬一听,直拍巴掌道:“看来今儿你的舞蹈要得头筹了。”说完暧昧的挤挤眼睛,“思思,听说主人家是个美大叔,你试过了别忘了跟我分享哦!”
分享什么?翁思恩被她说得云里雾里,刚要开口问,车子就停了,丽姐拍拍手,清清嗓子让大家安静。“今儿能进里面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有权人,你们谁要是能攀上,真就是少奋斗十年。姐姐不管你们舞会过后的事,可是舞会上的事你们可得给姐姐长脸,不然别怪姐姐让你们没脸。多的我也就不说了,209是咱们的化妆间,你们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换衣服化妆,行动吧姑娘们。”
丽姐话音一落,车上的女孩子就都拎着自己的东西下车。小芬也下了车,翁思恩看着这群女孩子,竟隐隐觉得这舞会有些不对劲。可是那里不对劲,又说不上。
她快步跟上小芬,扯着她低声问了问,“小芬,这舞会除了跳舞还有别的吗?”
“小芬,你干嘛呢,快点。”丽姐见他们落了后,站在别墅门口叫人。
小芬应了声“马上”转头看她,“没什么别的呀,这种舞会还不就是那些‘节目’,快进去吧,丽姐性子急。”说着就拉她往里走。
翁思恩见她没什么遮掩,暗想是自己多心了,遂安下心跟她进了别墅,殊不知,小芬口中的“节目”可不是普通的节目。
Part 13 淫乱的派对 ...
臣知书等了几天,翁思恩都没找他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想去酒吧看看,偏偏被臣母给绊住了脚。不知哪个不开眼的女人,竟在他爸臣焕文出差的时候钻进了他的房间,一进屋二话不说就脱衣服,要说脱了也就脱了,他老爸什么女人没见过,这点诱惑还是抵得住了。可偏巧了,臣母愣是颠颠跑去要给臣焕文一个惊喜,让酒店的服务员开了门,喊着“亲爱的”就进了屋,这一进屋,惊喜的塌了半边,只剩下一个“惊”字。
谭雅雯什么人呀,能拴住臣焕文,还能得了臣家老爷子点头明媒正娶的走进臣家就不是一般的女人。见着一个裸女在自己老公房间,谭雅雯二话不说,上去就把这裸女一顿暴打。臣焕文一边看着一声没吱,就怕一出声音就解释不清了,却不知谭雅雯压根就没想听他解释。打完了人,冷冷丢一句,“臣焕文,你好样的。”说罢,甩脸子就回了家。到家之后,立马把儿子女儿老爷子都折腾来,直接撂下话,“这日子没法过了。”
老爷子当初就跟臣焕文说过,你要是娶了自己选的媳妇,那就把外面断的干干净净。这功夫出了这事,老爷子一甩手,俩字——“不管”。
臣焕文前前后后解释半天,可是这事就是个解释不清的事。不过,倒也不至于过不下去日子。最后,还得儿子女儿齐上阵,臣焕文又是检讨又是保证,还把那女人扯出来说个明白,谭雅雯才松动了心思。
臣知墨把干爹干妈都找了去帮着劝说,臣知书这时候自是不能离开家,只能暗自着急陪着母亲。周楷正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正陪着亲妈谭雅雯、干妈夏歆佑还有尚心玩麻将。尚心家的双胞胎,满屋子乱转,哇啦哇啦的叫唤,惹他烦心,连连点炮。可自己老妈跟干妈却看着乐和,老妈更是埋怨的直冲他翻白眼,那意思就是,瞧瞧,当初要不是你不是东西没留住尚心,这会儿这俩就是我亲孙子了。
臣知书被看的发毛,还好周楷正来了电话,关键时刻还得自己哥们呀!他乐滋滋的接起来,“楷正呀,找我什么事?”
“今儿华越的老总在东区别墅办派对,我家秦苗要去见识见识,你跟他有交情,赶紧出来,送我们过去。”周楷正说的无奈,可见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臣知书一听华越的派对,眉头就皱了起来,“你家秦苗是不是好奇心太旺盛了,那派对是她能去的吗?”
“没办法,还不是刘敬东那破嘴,在秦苗跟前说那派对怎么怎么地的,秦苗立马炸庙,严重怀疑我去过。这不,直接告诉我要不带她去见识一下,要不让我滚蛋。”
真他妈能作。臣知书嘴里骂着,可还是应了,谁让这是哥们呢,再说他也在家憋够了,趁着机会出去放放风。把臣知墨从楼上喊下来陪两个妈接着玩,“姐,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你干什么去呀?”
“楷正找我有点事,晚上就回来。”
谭雅雯一听就撇撇嘴,“信你?这一走,没一个星期不带回家的,你要真是晚上就回来,带着擎锦跟擎程去。”
臣知书一看客厅里把大米当沙子玩的俩祖宗,一想把这俩领到那种派对去,非翻天不可。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妈,你就饶了我吧。我可伺候不了这俩祖宗。”
尚心一听自家儿子被嫌弃了,那小眼刀嗖嗖的就飞过去,臣知书老的惹不起,小的也惹不起,立马躬身赔不是,脚底抹油的赶紧溜。出了家门,松了好大一口气。
可一想要领着秦苗去派对,这口气又堵到了胸口。华越老总是个留洋的二世祖,出了一趟国门,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了国外开放的舞会。说开放那是文明了,他办的舞会简直就是淫|乱。找一帮年纪轻、长得好的小姑娘去跳舞,跳完了下面的客人跟选妃似的可以任选一个,等都选好了,派对才算是真正的开始。不用房间,也不用管地点,直接脱裤子就办事,你要是有能力,办完自己选的小姑娘还可以跟别人换,总之,简直像是杂|交现场。
他被邀请过一次,那视觉的冲击,还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去了一次,第二次他就推了,推了几次,人家也知道他是不好这口,也就不再邀约了。
臣知书到了东区别墅,周楷正跟秦苗已经到了,不过人被拦在门口。臣知书给华越的老总华凯打了一个电话,说是一哥们想去开开眼,华凯一听,亲自出来迎他们。
“臣少,今儿您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呀。”
“死去,别跟我玩虚的,你知道我不好这口。我哥们周楷正,他媳妇秦苗。我们就进去开开眼,看一会儿就走。”
华凯上下打量一下秦苗,那眼神猥琐的很。臣知书立马知道这厮想什么坏水呢,拉着他往里走,低声道,“别琢磨人家的媳妇,这媳妇是亲的,不是玩玩的。”
华凯哑然,亲的媳妇往这带?臣知书也懒得解释,无奈的摇摇头,招呼着人往里走。
派对还没正式开始,小舞台上一个女孩在跳舞,显然还是“选妃”阶段。臣知书扫一眼屋里的人,一个个倒是西装笔挺道貌岸然,实则都是衣冠禽兽。等选好了人,灯光一暗,这群人绝对都是野兽派的。女孩跳完了,一边就有服务员送上一杯酒,女孩举着酒杯向众宾客致意,一口喝掉。
臣知书嗤笑,用胳膊肘努一下周楷正,“这屋里的酒水别乱喝,很多都是加了料的。”
秦苗这时候已经把进门拿的一杯橙汁喝了半杯,周楷正刚要嘱咐她,就见她把橙汁给喝干了,脸色瞬时变了,抬脚就踢了臣知书,“你丫怎么不早放屁。”
臣知书哪知道秦苗进来就喝东西,一时间倒也没了办法,这里面加的料大多是兴奋剂,偶尔一两杯是放了春|药的,只盼这姑奶奶没那么倒霉。
“要不,咱们撤吧。”别等药效上来,再在这丢了份,臣知书有些担心,毕竟秦苗是要进周家门的,要是真在这出了事,可就罪过了。
周楷正也有点悬乎的,拉拉红了脸的秦苗,“苗儿,咱们回家吧。”秦苗人一晃,脸已经红扑扑的,开始傻笑。这一看,臣知书跟周楷正都头大了。
“妈的,华凯什么时候开始下这么重的药了,这帮人,也不怕出事。”臣知书骂着,眼睛已经开始找寻华凯的踪迹。可扫了一圈都没见人,他不打算告辞了,紧忙领着周楷正跟秦苗往外走。
秦苗不配合的扭动着,周楷正几乎控制不住她,臣知书在心里狠狠的骂着,想要回头帮他按住秦苗,却不料这一回头,整个人都愣住,台上穿着印度舞裙摆动臀部跟腰肢的不是别人正是翁思恩。
翁思恩上了台跳了一小段印度舞,跳完之后,服务员就递给她一杯酒,前面几个表演的女孩都喝了,她想这酒不应该有什么问题,也就冲台下举举杯子,一口喝掉。酒味很甜香,并不辛辣,看来也是没多少度数的调酒。行了一个印度礼,她赤着脚走下台。她是最后一个表演的,演完了,自然是回后台,可是这舞台的台阶还没下去,别墅里的灯光就全黑了。她一愣,抬头去看怎么回事,腰却被一把抱住,人没反应过来,带着酒气令人恶心的湿吻就袭上了她的脸颊…
Part 14 冲动的惩罚 ...
她一愣,抬头去看怎么回事,腰却被一把抱住,人没反应过来,带着酒气令人恶心的湿吻就袭上了她的脸颊。翁思恩一下就慌了,使劲的去推拥抱自己的人,可是手脚却好似没力气一样软绵绵的,体内似乎有什么一下就烧了起来,莫名的兴奋让她的脑袋嗡嗡作响。“放开,放开我…”她叫着,声音却似呻|吟。
而正奋力推开人群往里走的臣知书眼睛都快红了,妈的,这个女人怎么跑这来了?他也不管会不会扫了整个派对的兴致,不管不顾的推开眼前人往里走,眼看着翁思恩被一个男人抱住,心头的火就蹭蹭往上窜。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妈的,剁了你的手。下意识,他已经把翁思恩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别墅的灯光暗到不能再暗,虽说只暗了一分多钟,可屋里已经有了暧昧的呻吟声。等他窜到舞台边,翁思恩早就不知道被谁拐到哪里去了,他四处看了一圈,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再等下去,只怕那丫头就被人吃干抹净了。
越想心里越寒,这种派对他是来过的,自是知道台上给这群小丫头的酒里都加了什么,只怕这时候,那丫头连喊救命的劲都没有。臣知书知道在不容自己多考虑什么,他两步窜到台上,把台上装饰的一个大花瓶,直接推到台下。花瓶破碎的声音在别墅里乍然响起,哗啦一声格外的引人瞩目,臣知书趁着大家看过来,扯着嗓子就喊:“华凯,你给老子把灯打开。”
这屋子里敢这么跟华凯说的人不多,他这一喊倒是真镇住不少人。屋里开始有细碎的低声,不一会儿,灯就亮了。华凯的衣襟都裂开了,显然也是在状态中被臣知书打断的,一脸的潮红好不尴尬。
灯一开,下面的人群就开始四处躲着,大多是衣衫不整的。臣知书懒得看,在台上直接寻人,好在翁思恩穿了一身红艳艳的印度服,一眼就被他叼到了。从台上蹦下去,直奔着角落的沙发,脱了自己的外套把人直接包住。
翁思恩对外界的感觉已经很微薄了,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快,大脑迷茫茫一片,四肢发软,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此刻,她的衣服已经被撕了袖子,白藕一样的手臂上有着被捏的红痕,眼睛微微眯着,嘴唇被她自己咬的通红,嘴角竟还带着血点,无比的暧昧香艳。
臣知书怒不可解,转身就给翁思恩身边的男人一拳头,没等男人反应过来,他一脚就把人踹飞了。周围响起抽气的声音,他再上前,却被华凯拦住,“哥们,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真他妈好意思问,华凯,我的人你也敢碰?咱们以后算帐。”臣知书这话说的狠,也不给人解释的机会,回身抱起翁思恩转身就走。
别墅里的人都被他的气势吓到了,躲着他的往边靠。出了别墅,周楷正还在扯着发疯的秦苗往车里按,这会儿见他抱个人出来,满脸的惊讶。可一看清他怀里的人,嘴巴张着,人都愣了,“她怎么在这?”
臣知书黑着脸,“老子也想知道她怎么在这。”话说着,把人直接丢上车,也不管周楷正,自己上了车,油门踩到底的奔出别墅区。
臣知书的车速很快,车窗开着,风猛的灌进来,翁思恩被风一吹,人倒是清醒了几分,可是身子难受的紧。大脑晕眩,胃酸上涌,喉咙发痒。
等臣知书把车开到他的公寓楼下,车门一开,翁思恩就半滚下车,趴在车门口哗啦啦的吐了起来。臣知书始终绷着脸,等她吐完了,抓了自己的外套给她囫囵一擦,蹭的她脸蛋发红。
翁思恩有些脱力,人还是有些恍惚,晃悠悠的站起来,一个不稳险些跌倒。臣知书一把揪住她,也不管她疼不疼,揪着人就往楼上走。
进了公寓,他也不说话,半拉半拖的把人弄进浴室,水龙头开大,直接往她脸上喷,边喷边气愤的质问,“这下清醒了吗?醒了吗?”
要说吐了之后翁思恩已经半醒,这会儿被他一喷自然是全醒了,她开始奋力的挣扎,大叫着,“你疯了。”
“疯了的不是我,是你!那种地方你也敢去,翁思恩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你他妈那种钱也敢挣,还跟爷矜持个什么劲。你不是要挣钱吗?开个价,我包你。”他一向嚣张惯了,此刻说这话的时候更是异常的轻蔑。
翁思恩却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般,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的委屈无处宣泄,可是任何人都有资格说她指责她,唯有臣知书没有。她挣脱的站起身,凉水湿了她的衣衫,她抱着肩膀,眼神却是愤恨的,“在你们眼里,我们这些人都是有价的对不对?只要你们出得起钱,我们就应被你们轻视,被你们玩弄,臣知书,我告诉你,我的价你出不起。我妈生下我,不是被你们玩弄的。我是穷,我是需要钱,可我也有尊严。”她说完,抬步就往外走。
臣知书看着她单薄的背影,想说什么却始终抿着嘴没有开口。视线落在她的臂弯,上面的红痕让他皱起眉头。她刚刚跟他讲什么讲尊严,要自尊,今天要不是他带她出来,等她被人玩残了,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谈。
“翁思恩,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带你出来,你都不知会被多少人睡了。”他嘲弄的开口,“那时候,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跟我谈什么自尊?”
翁思恩身子一僵,人气得发抖,冷冷的道:“你无耻。”
三个字,似乎一下就把臣知书仅有的耐性耗光了。他无耻?他无耻会不要脸面的带她离开派对?他无耻会这般耐着性子的陪着她耗?臣知书想,反正都是无耻了,他也不必在装君子的顾忌什么。“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无耻,今天爷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无耻。”
翁思恩看着他嘴角一点一点勾起危险的笑,心里警铃大响,僵着身子想要向门口挪动,手还没勾到门把,人已经被整个按在门板上。张开嘴的呼救,瞬间就被他含在嘴里。
Part 15 第一次扑倒 ...
翁思恩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摔到床上的,等她眼里的金星散去大半,臣知书已经将她的衣服撕开,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她仰着怒容,用尽全力的挣扎叫喊,“放开我,臣知书你禽|兽。”
臣知书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压住她的四肢,嘴边的笑诡异暧昧,贴着她的耳根湿吻着,“骂得好,今天我还真就禽兽一回。”那轻佻的语调带着自嘲的味道,可是对于翁思恩来说是那样的危险恐怖。
原本就很单薄的舞衣在他的手下瞬间变成几块破布从她的身上脱离,悬殊的实力,让她的挣扎变得可笑。臣知书一手罩住她并不丰满的胸,触感谈不上多好,却让他意外的觉得兴奋,低下头,一口含住,红梅染上晶亮,闪烁着旖旎的光。
翁思恩浑身都在颤栗,好似无数的虫子爬在身上让她作呕,她挥动着手臂,可无论如何使力都没办法将臣知书推开,她甚至有些绝望,已经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手无意识的挥动着,突然间,从她头发上被弄掉的发钗落在手边,她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希望,豁然的抓紧金属的发钗,想都不想的朝他后背扎下去。
来不及防备的袭击让发钗直接插进他的肩头,好在发钗并不尖锐,只伤了表皮,没有真的插进去。可肩头却也兹兹的冒出了血珠,他从她的身体上坐起来,手在肩上摸了摸,指尖的血色让他变得更加危险。
翁思恩蜷曲着身体后退,可还没下床,腿已经被拉住,只见臣知书嘴边挂着冷笑,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轻而易举的再次将她纳入身下,并且毫无温柔的扯去她最后的遮掩。
他的眼眸颜色越来越深,深的让她不敢直视,整个人都在簌簌发抖,“不要,不要…”
“现在说不要,晚了。”手臂用力一带,他的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凸起的位置在她的敏感处磨蹭着。翁思恩自然知道杵着她的是什么,下意识的扭动身子,却不知这一举动只是火上浇油。
臣知书看着身下的小人,那白嫩的身子像是上好的绸缎,水蛇的腰肢在他的大手下盈盈一握,她并不丰满,却让他格外的兴致高扬。冲动像是魔鬼,催促着他去占有,去摧毁…胯部一缩,大手把着她的腰肢,臀部前挺,臣知书就这样闯进了她的身体,干涩、紧致,伴着她的哭声,他冲破阻碍。
翁思恩的世界伴着疼痛彻底的黑了。双手紧紧的攥着,眼底是一片绝望,死寂一般的绝望。
臣知书却是喜悦的,被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取悦了。他俯□去吻她,轻轻的,带着丝讨好的叫她“思思”。嘴唇却被她狠狠咬破,血伴着唾液吐在他的脸上,“我要杀了你。”她咬牙切齿的骂着。
臣知书却是轻笑,舔着嘴边的血,埋进她的脖颈,抵着她耳边告诉她,“你这么好,怎么舍得杀了我。”
“你去死。”如果眼神能够杀人,此刻他一定已经被她碎尸万段。臣知书依旧笑着,眼底却是满足,身体开始快速的抽动,用最原始的方法让她不能够再继续叫骂。
欲|海的沉浮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而对于翁思恩来说却是一场惊悚的噩梦。身体的剧痛加上心理的创伤,她终是在他的释放中昏死过去。
等她在清醒过来,夕阳的余晖透过飘窗射进屋内,身体比大脑更快的清醒,那种疼痛带着屈辱。她裹着被单迟缓的爬起来,四肢没动一下都麻痹般的钝痛,床下随意的丢着她破碎的舞衣跟头饰,看着地面的凌乱她仿佛看见了自己,一样的破碎,一样的凌乱,甚至肮脏。
臣知书走进屋,见她醒过来了,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刚要伸手揽她见她身子一缩,灿灿的收回了手,“水给你放好了,你去泡一泡,能缓解疼痛。”
“不需要。”一个给她疼痛的人让她去缓解疼痛,讽刺的可笑。
臣知书笑了笑,抬手撩开她遮脸的长发,“思思,别犯倔,去泡泡,不然不舒服的是你自己。”
翁思恩说不出话来,她不懂,他怎能无耻到这个地步。愤恨的瞪着他,她紧紧的咬着牙关。
见她咬着牙,臣知书心疼的道:“别跟自己较劲。”
“你不要脸,你禽兽不如,我要…”
没等她把话说完,臣知书就笑着接话,“你要杀了我,还是要让我坐牢?思思,在这个城市,想杀我的人很多,可是我至今仍然活着。如果你想报警,我绝不拦着,110,刑警队还是重案组,要不要我给你电话。”说着话,他就从床头抽屉拿出一部手机放到她手边,“通讯录里就有刑警队队长邵非凡跟重案组组长谷子奇的电话,你不如问问他们会不会受理这个案子。还有,如果你要去法庭告我,我还可以介绍律师给你。G市最有名的两个大状,尚湛北跟臣焕文,一个是我干爹,一个是我亲爹。”
“你无耻。”她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骂他。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臣家跺一跺脚半个G市都要震一震,一个拥有黑道背景的大家族,而臣知书作为臣家长孙,谁又能动得了他呢。这世界,公平是要用权利跟金钱去平衡的,而她什么都没有,而他什么都拥有。他们之间的公平,就是臣知书来决定。
她不再去看他,木然的起身把碎了衣服勉强穿在身上,这个破碎的身子也只配穿这件破碎的衣服了吧。眼泪干涸,她哭不出来,只能笑,笑自己,也笑这个浑浊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