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我?”
“思思,你让我怎么告诉你?告诉你你姐姐喜欢那个喜欢你的男人嘛?告诉你你姐姐每次看见范小蠡对你好嫉妒的要命吗?你让我拿什么脸告诉你,又让我怎么告诉你?”翁思业死死的咬着嘴唇,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翁思恩被噎住,一句话都说不出,脑袋里轰隆隆一片,什么都想不通。她乱了,彻底的乱了。甚至有些事,不敢深想下去。她这时候终于后悔为什么非要知道这个答案,想要转身离开。
可翁思业终于说出口,又怎会放过这个机会。对于家庭以及翁思恩来说,她再辛苦再累受多少委屈都不曾抱怨,都不曾觉得不平衡,可唯独不包括范小蠡,每一次看见范小蠡对妹妹笑,对妹妹好,她都是止不住的嫉妒,那种嫉妒让她有多难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想这样了,索性全部都说出来。
一把拉住转身的翁思恩,翁思业死死的攥着她的手腕,“思思,姐从没来没管你要过什么东西,就这一次,你让给我好不好?”
翁思恩的表情彻底僵住,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姐,他不是东西,不是能让的东西。”更何况,范小蠡并不属于她所有。
翁思业何尝不知,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小蠡对你从没有死过心,臣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思思,你让他死心好不好,只要你让他死心了,他才能去看身边的人。”
Part 39 如何放开手 ...
“小蠡对你从没有死过心,臣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思思,你让他死心好不好,只要你让他死心了,他才能去看身边的人。”
翁思恩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心里的悲凉越发的浓重,闭上眼,满眼都是翁思业含泪的眼,还有最后的低喃,“思思,臣少对你不会轻易放手的,你绊着小蠡的心,只会害了他。”
只会害了他。似乎她从没有给范小蠡带去过好运,坐牢、被砸店、伤他的心…一次次,反反复复,原来她只会害了他。
明明是艳阳天,翁思恩却觉得身体一阵阵发冷。此刻,她格外的想念母亲,搭上公交回了家。翁伟正在打包行李,见她回来很是高兴,“思思,我跟你妈后天就搬到乡下去,老房子我上周就回去修葺了,三间房一个院,院里能养鸡鸭还能僻出一块地种些大葱黄瓜什么的。你跟思业要是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我们,顺便吃些纯绿色的瓜果。”
“种子都没撒你让孩子吃什么?”翁母噎了翁伟一句,翁伟也不恼,呵呵笑了笑接着收拾行李。翁母且是拉过她,“看你都瘦了,打工很累吧!思思,你千万别因为打工误了练功知不知道?我会长跟你们老师通电话的,你绝对不可以偷懒。青年舞蹈大赛就要开始了,你要好好准备,妈当年就是拿了这个比赛的金奖才被单位要了去。你得奖了,工作也就不用愁了。以后,你还可以参加更多的比赛,到国外去比赛。”翁母的眼里全是期望,好似透过女儿看见年轻时的自己。
翁思恩却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除了点头答应之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结婚,会生下她结束自己的舞蹈生涯,小时候她曾问过一次,却被母亲那种慌乱惊悚的眼神吓到了,自此她再不敢问,关于生父的事都不敢多问半分。只能在母亲的期盼下练功、比赛,丝毫不敢偷懒。
“妈,乡下医疗条件比较差,你把要吃的药都带好,身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进城看。”她嘱咐着。
翁母笑了笑,“思业早就准备好了,心脏药、感冒药、消炎药就连钙片都买了两大瓶。你姐呀,恐怕我吃不惯你爸做的饭菜,愣是封了一大袋子的鱼干肉脯还有酱菜。”
翁思恩僵笑一下,“姐姐总是比我细心的。”
“你姐是照顾家照顾惯了,这些年也难为她了。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操持。妈这个人的确是有私心的,虽说阿伟待你如亲生,可是我总认为你肯替他还债已经仁至义尽,所以当初不管多难我都不同意你辍学。而思业辍学的时候,我什么都没说。现在,虽说还欠着范小蠡的钱,但总归能缓缓,让咱们有时间慢慢还。我跟阿伟去了乡下,你跟思业都去上学,这样这房子就能租出去,再加上你们打工,日子也就有了奔头。”翁母叹口气,拉着女儿的手细细的摸着,“等你成为万人瞩目的舞蹈家,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姐姐。”
“妈,我知道的,你放心。”
翁母满意的点点头,看看时间催促着她回了学校。翁思恩回了学校,可以说是身心疲惫,晚饭没吃衣服没脱的就倒在了小床上。刘慧洋训练完回寝,一见她这样子就知道这一天是累惨了。拎着俩人的饭盒就去了食堂,打了两个小菜,四两米饭。本想回寝就把她叫起来,谁知一进屋,翁思恩已经坐了起来。
“快起来吃点东西。”刘慧洋张罗着,嘴里碎碎念着:“思思姐,你这样下去早晚会把身体累垮的,到时候别说跳舞了,我看着走路都会没力气的。”
“如果你背着八十万债务,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她低低的道。
刘慧洋却是吓傻了,“八十万?你怎么会欠了那么多钱?再说你不是跟那个叫什么臣的在一起,他不给你钱吗?”她问的小心,就怕伤了翁思恩。
翁思恩却是没什么表情,苍白着小脸下了地,淡淡的道:“他就是我的债主。”端起饭盒开始吃饭。晚上还得去夜场跳舞,就算是再没食欲,都得把饭咽下去。
直到翁思恩离开宿舍,刘慧洋都没想明白臣知书跟翁思恩的关系,小脑袋瓜不停的转动,可是怎么转都转不过弯来,最后决定一定要问个清楚。可当疲惫不堪的翁思恩回寝,她无论如何都不忍心再问,只让她早些睡觉。
第二日,系里的外联部临时接到一个剪彩的活动,据说要二十个礼仪,每人二百元的劳务费。翁思恩自是不会放过挣钱的机会,刘慧洋看着她那脸色真真的是不放心,可根本劝不住她,便也举手说要去,最起码俩人搭个伴,还能相互照顾一些。
翁思恩自然知道这小丫头是暗地里照顾她,刘慧洋的父亲是大项目经理,母亲是高级会计师,家庭条件优越,根本就不需要打什么工。对她的照顾自是暗自感激。
这也算是刘慧洋第一次自己挣钱,说实话她还真有些小雀跃,换了旗袍跟高跟鞋,小丫头站在镜子前美滋滋的左看右看,还掏出手机一个劲的照相发微博。
翁思恩看着她那个兴头,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洋洋,你歇会儿吧,一会儿开始了要站三四个小时,到时候你想坐会儿都做不了。”
刘慧洋却是满不在乎,“三四个小时罢了,老巫婆罚我的时候,比这个厉害多了,你放心,我绝对没问题的。”这话说的满,可当仪式开始,一项项枯燥的讲话进行中,小丫头已经忍不住一个接一个的哈欠,等到了市里领导到临,她已经快站着睡着了。
看着负责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翁思恩偷偷拉拉她的裙摆,“洋洋,你站稳了,别晃。”
“姐,我要困死了,怎么比上课还让人安眠呢!”刘慧洋低声抱怨。
翁思恩也无可奈,这种仪式都是这样的。形式化,繁重而枯燥。可是越是大企业,越是有背景的公司,越喜欢这样的形式。
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准备、领导讲话、公司负责人发言、宣读公司背景、企业文化等一系列枯燥乏味的聆听之后,终于到了剪彩环节,而市委的领导班子也才刚刚入场。
礼仪小姐们人手一个大托盘,盘子上是连在一起的大红花跟剪刀,会场放出了剪彩的音乐,翁思恩听从指挥端着托盘率先上台。
可当她走到台子最左端,站定举起托盘到贵宾的面前之时,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对方看见她也是几分惊讶,不过,不同于她苍白的小脸,面对她的男人脸上满是玩味,笑容更是诡异的让人心悸。
Part 40 翁思恩遇险 ...
剪彩一结束,翁思恩就先一步进了化妆间,这是唯一的休息时间,等前面放完礼炮跟热气球,礼仪小姐就要站到门口,恭送那些领导。
刘慧洋见翁思恩的脸色异常的差,极是担心。“思思姐,你没事吧?要是不舒服,我去跟刘老师说一声,少一个礼仪看不出来的。”
“没事。”翁思恩低声说罢,坐到一边。心里却是有些慌乱,一想刚刚在台上董茂芝看她的眼神,那种猥琐诡异让她心惊,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晃晃脑袋,许是跟董茂芝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太不好,让自己留下了阴影,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她暗自安慰自己。起身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塞到短靴的一侧。
前面的礼花都放完了,老师喊他们出去。刘慧洋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她,见她神色恢复,才跟着队伍走出去。礼仪被安排站在公司大道的两边,每当领导走出来,就会有一位礼仪跟在后面,送到车子前。
似乎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董茂芝跟另一位年长的领导走出来的时候,正好是翁思恩跟刘慧洋相送。翁思恩压着步子跟在董茂芝身边,他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倒是让她放了心,细一想,光天化日,他就是有什么坏心也是不敢的,便更加安了心。扬起标准的笑容,直送他开车门,刚要回身返回,董茂芝却不轻不重的到了一句,“翁小姐,别来无恙。”
这一句,竟让翁思恩脊背发凉。
她假装没听见般转身往回走,只盼快些离开这里。还好,仪式结束都没有出什么差错,一群人进了化妆间开始卸妆换衣服。
“翁思恩。”带队的刘老师走进来喊了一声。
翁思恩刚撕了假睫毛,简单的一擦眼睛,应声跑出去,“刘老师,您找我?”
刘老师点点头,“主办方那边负责人对你印象很好,他们正在选拔一个宣传片的女主角,认为你的形象很适合,你别卸妆,先去给跟负责人看看。快一点,我等着你。”
宣传片?怎么没听说过!心里虽有疑惑,可看着刘老师着急的样子着实不好再多问,只能笑着点点头,回去把假睫毛重新粘上,简单的修饰一下妆容,跟刘慧洋嘱咐一句跟着刘老师上了二楼。
所谓的负责人是个年轻的男人,一身西装打扮,见了翁思恩礼貌的问了一些问题,无非是学校学些什么,主修什么,翁思恩都一一作答。
刘老师想要帮她美言几句,可是手机却响了,给她使了一个好好表现的眼色,便退出去接电话。
翁思恩有些紧张,也好奇这位负责人在众多人中为什么独独看中她。单凭模样,她绝不是最出众的。“李经理,其实我从来没有拍过宣传片,也没有任何的拍摄经验。”
“不需要你有经验。”李经理说着站起了身,往外走。“你跟我去一趟摄影棚,先给你照几张硬照。”
“啊?哦!”翁思恩忙跟上,可出了门却没有看见接电话的刘老师,“李经理,要不要等刘老师一下。”
“不用,你快点跟上吧。”李经理突然有些不耐烦,催促着她加快脚步。
翁思恩紧忙跟上,却是不住的回头,根本不见刘老师的影子。她跟着刘经理进了电梯,电梯停在8楼,往里走全部都是像酒店房间一样的格局,一个门挨着一个门,刘经理敲敲8023的门,门从里面被打开,翁思恩立马觉出有些不对劲。站在门口不再前行,“刘经理,我看我还是回去跟刘老师说一声,不然她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刘经理不自然的皱皱眉,“我已经给你们老师打过电话了,快进去吧。”
他们一直在一起,怎么可能跟刘老师通过话,翁思恩不禁退后一步,“我还是担心老师着急,要不,我告诉她一声再上来。”
“我说你这个学生怎么这样,到底照不照?”刘经理的口气越发的不耐烦,甚至伸手抓她的手臂。
翁思恩挣脱开,贴着墙壁,边往后退边说:“那我不照了。”说着,就要转身,可是手臂却被刘经理死死的抓住。她使劲的挣扎,房内走出人来。
“是我请翁小姐进来坐坐,翁小姐不会不给面子吧。”轻浮的声音让人听着就觉得不舒服。
翁思恩感觉皮肤上颤栗起一层薄薄的小疙瘩,董茂芝走出房间,冲刘经理挥挥手,刘经理便退了下去。她站在转角,心里已经打起了啰嗦,可是面上故作镇定。“实在不好意思,我的老师跟同学都在等我,我要下去了。”
董茂芝冷笑一声,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大步上前,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之时已经反剪住她的手,一手捂住她的嘴直接把人带进了屋里。
“啊…”进了房,董茂芝就惨叫一声,一甩手,把她丢到地上,“妈的,你属狗的?”
翁思恩看着他捂着手,翻身起来就往里间跑,看见门就打开然后立马锁上。董茂芝这个色胚,绝对不会轻饶她,她断不能毁在这个人的手上。
听着门外的威胁跟拍打,她回头找能堵住门口的东西,可是她进的似乎是个衣帽间,除了两把椅子之外,全部都是钉死在墙壁上的柜橱。她快速的把椅子挪到门口,只听外面狠狠的踢了一脚门,继而大骂:“你个小贱人,现在不开门是不是?好,你等着爷拿了钥匙,非弄死你不可。”
翁思恩身子一抖,腿一软歪倒在椅子上,她拼命的让自己冷静,豁然想起手机塞在了短靴里,这时,她还真要感谢自己那根敏感的神经。
迅速的掏出手机,她第一反应是给范小蠡打电话,可是当通讯里翻到范小蠡名字的那一瞬,她的手一抖,就是按不下通话键。她狠狠的一闭眼,已经听见门外董茂芝打电话的声音,不再犹豫,顺着范小蠡的名字向上按,看见那个她从未主动拨打过的电话,感觉指尖都在发抖。
按下通话键,听着等待的彩铃,心里犹如爬进了无数的甲虫。
“思思?”臣知书的声音明显带着惊喜。
可翁思恩已经管不了再多了,“臣知书,我在中山大道的绿野集团大楼里,我被董茂芝挟持了,我在8023,你快来救我,快…”最后一个字,已经隐隐带着哭音。
臣知书只说了六个字,就挂了电话。——等着我,相信我。
翁思恩挂了臣知书的电话,使劲的吞吞口水,接着拨打110。打完之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估计是有人来给董茂芝送钥匙了。翁思恩抖着手开始给刘慧洋跟刘老师打电话,只盼他们能上来推延一会儿,至少拖到臣知书跟110赶到。
刘老师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刘慧洋倒是通了,可是这时候没办法细说,她只能让刘慧洋多带些人上8023来找她。
董茂芝拿了钥匙,对着关闭的门轻蔑的哼笑一声,“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打开门,乖乖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翁思恩背靠着椅子坐正,双脚抵着对面的墙壁,用身体硬撑住。“董茂芝,我已经报了警,你最好赶紧离开,不然警察来了,没好果子就是你。”
“警察?哈哈…”门口传来轻蔑的笑声,“你当这楼里的人都是傻的吗?会让警察上到八楼?”
这点翁思恩早就料到,这还是在臣知书身上学到的教训,有些人,警察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是威胁。所以,她第一个电话才不是打给110 ,而是臣知书。
“警察上不来,自然有人会上来,你在金色动不了我,如今一样不能。”她撂下狠话。
可董茂芝根本不在乎,“你当我是蠢货吗?你也不用跟我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女,周楷正、臣知书你都肯,我董茂芝差什么吗!条件你开出来,他们怎么养着你,我一样给得起。”
翁思恩眼珠一转,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她跟臣知书通话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刘慧洋还没有上来,看来是被拦住了,她得自己想办法尽量拖延才行,犹豫一下,她开了口。“只怕我开出来,你给不起。”
Part 41 我带你回家 ...
“只怕我开出来,你给不起。”
董茂芝倒是觉出些意思,谁都不愿意玩强的,索性耐着性子跟她耗,“我倒要听听你值多少?不如你把臣知书从周楷正手里买你的价报出来,爷也不嫌弃你被臣少玩过,给你同样的价码,要是你那个姐姐也跟在一起,爷给双倍。”
翁思恩听着他难听的话,心里却犹如在热锅上,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报出来多少钱才能吓住这个色胚。脑袋不去想,下意识的报价,“八十万,臣知书就用八十万卖的我,你买的起吗?”
“八十万。”董茂芝暗自咋舌,这价码够包养个小明星了,臣知书还真舍得。莫非这丫头有什么过人之处,他砸吧一下嘴,心想管她多少钱,先爽一下再说,于是乎,满口答应,“八十万而已,我当多少呢。来吧,快出来,伺候好我,少不了你的。”
这一句让翁思恩瞬时慌了,她死死的抵着墙壁,不在做声。董茂芝不是傻子,这功夫也察觉出不对劲,不跟她干耗,拿起钥匙就开门。钥匙转了三圈,门却推不动,明摆着这死丫头在里面完了花样。
他不动声色,退后三步,快步上前,猛的抬腿,一脚踹在门上。
翁思恩只感觉身后一震,腿部的支撑力瞬时消弱,凳子向前推进几公分,门也裂开一个小缝。董茂芝笑了笑,不再废话,继而接二连三的反复揣着门。
连踹几脚,立马用身子开始向里挤,翁思恩从门缝看见他一眼的欲|望,身子瑟瑟发颤,力气也越发小。当董茂芝伸手揪住她的时候,翁思恩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恐惧跟绝望。
董茂芝早就已经耗尽了耐性,粗鲁的揪着她往外拉,根本不在乎会不会伤到她,当把人从衣帽间扯出来,他一手反剪住她的双手,另一手竟是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礼仪的红旗袍是侧面盘扣的,这一扯,瞬时露出里面红色的胸衣,白嫩的胸口,小锁骨很是诱人。
董茂芝色欲熏心,早就没了顾忌。饿狼扑食一般的直扑过去,翁思恩拼死挣扎,咬他,挠他,捶打,可男女有别,她那点小力气在他身上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他的亲吻让人几欲作呕,记忆深处的回忆让她恐惧的心脏发紧,那种难以挣扎的绝望让她发出难以压抑的嘶吼。董茂芝已经按耐不住,骑在她的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就在这时,身后的大门发出一声巨响。翁思恩还没从绝望恐惧中抽离,骑在她身上的董茂芝竟一种奇怪的姿势从她的身上飞了出去。身体瞬时被卷入怀里,她下意识的抗拒却被更加用力的抱住,“不怕,不怕。”臣知书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如果她不是那么害怕一定会听到这两声安慰都是颤抖的。可是这样处境加上记忆深处的回忆让她根本不敢在臣知书的怀里逗留,她的身子抖的越发严重,小手揪着自己的衣襟,却满是抗拒。
臣知书在确定她无事之后终是意识到她对自己的那种抵抗,喉头一瑟,缓缓的松开手,从门口一招手,早就哭红眼的刘慧洋就被放了进来,他把翁思恩交给刘慧洋,看着两个小丫头抱在一起哭出声,提起来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再转头,看着被安迪等人按住的董茂芝,眼里的暴戾让他如有修罗一般。
“臣知书,你,你要干嘛?犯得着为个丫头这么大动干戈吗?”董茂芝也慌了神,尤其是看见臣知书手上拿着着微型手枪。
臣知书看着他,眉头微皱,眼睛眯起来,右手以一种折磨的速度缓缓的抬起,手掌大小的银色手枪冰冷的抵在董茂芝的额头,“董茂芝,我的人你也敢动?”话音一落,又是“嘭”的一声。
这一声让翁思恩猛的从恐惧中挣脱,眼睛慢慢的找到焦距,转头看向臣知书,“不要…”她颤抖的喊道。
董茂芝已经吓傻了,子弹从他的耳边穿过,耳鼓处还有一丝丝灼热的疼痛,他不敢想象,那枪若是偏离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臣知书再次举枪,“你他妈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臣臣少,你…啊!”
臣知书猛的一个拐子将他的脸打偏,董茂芝整个人随着这个拐子歪向一边,再爬起来,左脸立马仓了起来。臣知书似乎难以压抑自己的暴怒,只要一想翁思恩差点被这个禽兽给糟蹋,那种愤恨就恨不得真的一枪毙了他。他抬脚冲着他的脸就踹了过去,接着揪起他脖领子每一拳都打在他的脸上。
起初董茂芝还挣扎叫嚷,等臣知书一拳接着一拳打下去,董茂芝的声音就越发的微弱。
安迪见董茂芝没了声音,再一看臣知书已经打红了眼,立马上前抱住臣知书。董茂芝的身份不简单,如果真出点什么事,臣家可都是要跟着遭殃的。“臣少,别打了。”
“放手。”臣知书怒吼着。
安迪立马给跟来的手下一个颜色,两个西装男立马上前架起董茂芝往外拖。人拖出去,他才松了抱着臣知书的手。臣知书被放开,反手就给安迪一拳。
安迪被打,面色不改,“臣少,请冷静。”
“妈的,老子没办法冷静。你媳妇要是被人这样了,你能冷静吗?”臣知书暴怒的喊出来。这一句倒是让屋子里的人全都静下来,包括原本哭的最凶的刘慧洋。此刻,她瞪着哭花了妆容的熊猫眼,一眨吧一眨吧的看着臣知书,眼里几分惊讶几分不信更有几分探寻。最后,小丫头一吸鼻子转头看向翁思恩,一抽一抽的问:“思思姐,他管你叫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