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吧,他们仨赶得还真巧。”说罢,德妃、宜妃、惠妃就走了进来。
德妃已是第二次见了,宜妃和惠妃倒是第一次。以前到总是听胤禟说他皇额娘多么的美,今儿一见还真是明艳夺目,看来胤禟的好容貌还是得她真传啊!
惠妃的身上有着浓浓的书卷气,不像是满人到像江南的汉家女子。身上穿的也很是素雅,和宜妃那大红旗装站在一起到成了我和雅芬的翻版。
他们仨位向太后行了礼后,我们也赶快行了礼,刚刚礼毕,结果太监又传“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到。”疯了,这还有完没完啊!真是可怜我的膝盖了!
十三、十四一进来就拥到了太后的身边,“皇阿奶,怎么赏花也不召唤孙儿陪着呢?我和十三哥背书都快闷坏了。”
太后拉着十三、十四的手,很是慈爱的笑着。“哎呦,都快把我的宝贝孙子闷坏了。等我见到你皇阿玛时候,可得好好说说他,怎么给你们这么重的课业啊。”十四一听,忙蹲了下来,“那可不行啊,若是皇阿玛知道孙儿在您这抱怨,定会说是孙儿不用功的。皇阿玛哪有阿奶真么怜惜孙儿啊!”
哼,十四还真会灌米汤啊!十四说完,十三就接道,“我看皇阿奶最近是越来越年轻了,不知道的肯定是以为您是吃了什么好东西,其实以孙儿之见,这定是您疼爱孙儿们的好报啊!”十三一说完,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这马屁拍的也太夸张了吧!
“哈哈哈哈,你们这俩猴精啊!德妃,你说你是怎么养的这俩泼猴,满嘴胡言的。”
德妃上前一步,“皇额娘,儿媳可没见他俩这样胡言的讨儿媳的欢喜啊!我啊,都有些吃味了呢?”
“呵呵,你也是个人精。十三、十四快去你额娘那去吧,看看你额娘都吃味了。”太后一边说一边笑的,看来这德妃也是很讨太后喜欢的。“宜妃啊,最近这几天怎么都没见到老九来给我问安呢?”
胤禟!我马上竖起耳朵,这没良心的这几天一点消息也不给我。
“回皇额娘,老九他得了皇上的旨出京办事去了,也就这两天就回来。”
原来是出京办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害我担心。我正想着,让我更担心的话就从太后的耳朵里传了出来。“这老九也大了,都能为他皇阿玛分担了。我看也是时候给他指个嫡福晋了。”
宜妃很是欢喜,“是啊,臣妾也是这么想的,我瞧着今年的秀女就有很多好的,臣妾就等着您给他指门好的,我也就省心了。”听着宜妃的话,我偷偷的看向雅芬,就见她面露喜色,看来我猜的还真对,这雅芬是相中了我口中的肉。
“呵呵,巧了,哀家今儿说赏花,茵丫头就提议让她同院的小姐妹们来凑个热闹。宜妃你也仔细瞅瞅,相中那个,我就给你个恩典。”
“谢谢皇额娘,那臣妾可得好好看看了。”
这时,一直没说过话的惠妃开了口:“宜妹妹,你快看雅芬这丫头,穿的和你还真配,我看你俩还真有婆媳缘啊。”只见那雅芬,一脸羞红,娇态毕露。我狠狠地捏着手,告诉自己要镇定,并抬头偷偷的暗示梦茵别妄动。
“呵呵,惠妃这一说哀家才发现,这董鄂家的丫头长的还真是漂亮啊!惠妃,她额娘也是你的表亲吧!”
“回皇额娘,她的额娘正是臣妾的表姐。”原来如此,我冷笑道。看来这几个妃子的到来也不是什么巧合了。雅芬和惠妃也是通了消息的。
“若是指了婚,也是亲上加亲了。宜妃,你怎么看啊!”
“臣妾自是愿意啊,能和惠妃姐姐连上亲,那还不是臣妾福气啊。”宜妃和惠妃拉着手弄得真好像姐妹似的。我的心微微的刺痛,狠狠地握着拳,真怕自己忍不住出声。
“那哀家就————。”太后还没说完,梦茵就急了,“不行。”我下了一跳,这梦茵也太胆大了吧!我虽心急却也硬忍着没敢出声。
大家都把目光落到了梦茵的身上,“茵丫头,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啊?莫不是给你表哥指婚,你吃味了。”太后调笑道,我的心也放下了一点,看来是没生气。可不能因为我连累了梦茵啊!
宜妃见梦茵不出声,站了出来,“太后有所不知,臣妾一开始就盼着这梦茵嫁给老九做福晋,谁知这俩孩子谁也瞧不上谁。这梦茵还郑重的告诉臣妾她可不嫁比她还俊的,要让她嫁给她表哥,就让老九去给自己弄丑点。”宜妃一脸很是无奈的表情,逗得大家都笑了。
太后拉起梦茵的手,“茵丫头,既然你不喜欢你表哥,你倒是说说怎么就不行啊,说不好,哀家可要罚你啊!”
只见梦茵眼睛一转,撒娇道:“皇奶奶,茵儿是想八哥哥都还没指婚,怎么就给表哥指了呢?茵儿是怕八哥哥知道了该气您偏心了。”梦茵一出口,十四居然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梦茵,你羞不羞啊?我看你是想先让皇阿奶给你指婚吧!”
“十四,你胡说。皇奶奶你看十四啊!”
“我才没胡说呢!要不今儿就拿叫皇阿奶在他们三人中给八哥一门,看某人不哭死。”十四的话说的直白,连周围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那宜妃笑的一个劲的揉肚子。梦茵自是羞得都没了脸。
笑了一会,太后看梦茵有些怒了,就拉起她的手。“丫头,你的事啊,皇奶奶给你做主了。别羞了,等十四要娶福晋时候咱们狠狠地笑话他。行了,老九就先放放,等给老八指完再说。”说完太后自己又笑了起来,“皇奶奶。”梦茵都躲到太后的怀里。
听着太后的话我的心也算暂时的放了下来,我一抬头就见十三很有深意的看着我,似是要看穿我一般,我忙又低下头。
这时迟嬷嬷也抬了琴进来,德妃一见就说:“皇额娘可是要听琴?”
“是啊!茵丫头一个劲的夸这滢馨歌唱的好,哀家才召她们过来的。”
“是啊!选秀时候臣妾就喜欢这兆佳家的丫头,唱的很是有心意。那完颜家的琴也可谓是仙乐呢!”
“那哀家得好好听听。不知雅芬会些什么啊?”
雅芬还没出声,惠妃就说到:“雅芬从小就学习唱歌,跳舞,萧吹的也好着呢!”宜妃接到:“臣妾听过雅芬唱过一回,那歌也好玩着呢!”宜妃说完,梦茵就哼了一声。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好,那你们三人谁先来啊?”太后显得很有兴致。
我向前一步,“太后,奴婢在钟粹宫时,经常和若蕊一起练琴,若蕊的琴艺很是高超,这琴奴婢可不敢献丑。不如让若蕊弹,奴婢唱如何?”好在我无聊时和若蕊练琴,我弹一遍她就能会个七八分,再弹就把我这前浪拍死了。
“好,哀家准了。”
“太后,奴婢有一事。”雅芬站了出来。
“雅芬什么事啊?”
“雅芬想就随着两位妹妹的曲给太后献个舞,不知可不可行?”她这妹妹把我叫的可真寒啊!
“好,准了。”太后很是开心。我们三人走向琴,雅芬路过我身边时很是小声的说:“这一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赢。”我心一惊,她便撞我一下走到了中间。我定定情绪,告诉若蕊弹明月几时有。
琴音一起,雅芬也跟着舞了起来,每一个抬腿,举手都很有美感,动作连贯一点也看不出是即兴的表演。前奏结束,我也唱了出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清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歌止,舞停,音静。
太后拍起手来,“好、好、好。我们大清的格格,一个比一个好。唱的好,跳的好,弹的也好。赏。”
我们都跪下谢赏,只见十三、十四眼里还存着惊艳,十三直直地看着我。德妃,宜妃,惠妃都满意的笑着。
“皇奶奶,我没说错吧!滢馨的这首新曲比宫里的歌女唱的还好吧!”梦茵很是骄傲的说。
“是、是。我的茵丫头最有眼光了。”太后也是满眼笑意。
“皇额娘,不知这几个丫头可分了去处。臣妾可是喜欢的紧啊!要不你就赏给臣妾吧!”德妃忽的说。
“瞧瞧,怪不得十三、十四跟个猴精似的,原来是有个猴精的额娘啊!德妃,这好姑娘可不能都给你,今儿正好,你们三人就一人要一个吧!也算是缘分。”哎,我们就这样成了萝卜白菜,还真是没有人权啊!不过胤禟说会叫宜妃要了我,德妃这倒是成全了我了。
“是啊!德妃妹妹,我看就这雅芬,你就不能要。若是你要了去,误了老九,宜妹妹可就怨你了!我宫里也不缺人手,我那个就补给你了。”惠妃笑的那叫花枝乱颤啊!你说我刚刚怎就觉得她像江南女子,看她那一脸的虚伪的笑,哪有江南女子的含蓄、温婉啊!雅芬很是得意的看着我,我的心虽不好受,可输人不输阵,更何况输家未必是我。只是我真的不懂为什么宜妃连看我一眼都不看,看上去还很是喜欢雅芬,难道胤禟还没来得及说?
“是啊!皇额娘,既然你开恩,我就要了雅芬这丫头吧!”宜妃很是欢喜的接着话。
“好,雅芬,你可得好好服侍宜妃啊!滢馨和若蕊就服侍德妃去吧!”我们都跪下谢了恩,说笑了一会儿,太后就乏了要回去,叫我们三人收拾好就直接上任。
太后就这样一句话就给我分了地方,虽说能去未来的太后宫我也算是站对了靠山,可一想宜妃的态度和在外办事的胤禟我的心就惶惶的。还有那十三的眼神,我对自己的未来还真有些担心。
胤禟,你在哪?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要定你
回去的路上,十三截住了我。“十三阿哥吉祥。”
“免礼,兆佳·滢馨你留一下,我吩咐你点事。你们俩先回去吧!”我停了下来,若蕊和雅芬又福了福身。临走雅芬别有深意的向我笑笑。
“不知十三阿哥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吩咐,不过就是想确定点事情。”我疑惑的望着他。“馨儿,你说你入不了我的眼,今儿看来却是我入不了你的眼啊!”
“十三阿哥说什么,奴婢不懂。”
“你懂,你心里清楚着呢!你也看的出各位娘娘的态度,若不是梦茵搅了局,我看现在你就应该躲着哭呢!我劝你最好做好准备,九哥的差事也是你进宫后宜妃去求的。”
“你说什么?宜妃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一把拉住十三的胳膊。这太让我吃惊了,为什么宜妃会这样。
“这我就不知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就是宜妃是不会要你这个儿媳妇的。”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十三的话太让我震惊了。十三突然拉起我的手,我想用力拽回,“别动。”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刚刚在握拳时指甲都掐进了肉里,掌心已经有三个小血痕。
“馨儿,你会是我的,我要定你了。”十三说完,就塞给我一方白帕,转身走了。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不断地问自己为什么,我疯狂的想念胤禟,就这样恍恍惚惚的回了院子。进院后,雅芬的嘲讽都无法激起我的情绪,我突然之间觉得这紫禁城有些可怕,胤禟,你为什么还不回来,你快回来告诉我这是为怎么回事?
--------------------------------------------------------------------------------------------------
我和若蕊第二天就被德妃宫里的小太监接了去,德妃并没有直接召见我俩,而是让一个叫菱香的大丫头先给我们分了房。
“两位姑娘,徳娘娘宫里的大丫头是两人一间房,其他的小丫头都是四人一间。这宫里原有三个大丫头,芳菲是负责德妃的服饰的,风琴负责饮食的,奴婢日常都跟在徳娘娘身边应付些小事。芳菲和风琴住一间房,我现在独自一间
房,你俩都是新进宫的,我只能和你们其中一人一间,也好时时提示着些,另外一人也就只能独自一间了。”
看得出来,这菱香才是丫头的总头。我本也不无所谓怎么住,一个人更方便,便说:“我虚长若蕊半年,就让若蕊跟菱香姐姐住吧!我一个人可以的。”若蕊很是感激的看着我,她那单纯的眼神很是让我喜欢。为什么不是每个人都像若蕊这样呢?
“那我就带若蕊走了,你先自己收拾一下,早点休息,明儿还得向德妃娘娘请安呢!”说着菱香就把若蕊带走了。
我推开房门,屋里很是简单,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就什么都没有了。屋里本就不脏,我只是把带来的衣物收拾一下就好了,刚收拾好就听见有人敲门。我忙走到门口,打开门。一开门就见十三和十四立在门前。我忙蹲了下来“给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请安。”
“起吧,你叫滢馨是不是?”十四倒是老大不客气的直接进了屋,捡了个椅子坐了下来。十三也跟了进来,做在十四的旁边。
“是的,十四阿哥奴婢叫兆佳·滢馨。”
“我和十三哥是来听你唱曲的,给你弹琴的,那个叫若蕊的呢?怎么不见她啊?”什么?听曲?他还真把我当歌女了!
“回十四阿哥,若蕊和菱香姐姐一个房间,所以不在奴婢的屋里。十四阿哥要是想叫若蕊的话,奴婢就去叫。十四阿哥要是不想叫若蕊的话,女婢就不叫。十四阿哥,你是叫还是不叫啊!不过奴婢建议十四阿哥要是想听琴就叫,十四阿哥要是不想听琴就不叫。十四阿哥,你是听还是不听啊?”我咬牙切齿的说,把我当歌女,我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唐僧。
“十三哥,我都被这滢馨的话弄糊涂了。她说的是什么啊?”十四摸着脑袋,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十三哥,她不会是中邪了吧!”
十三笑了出来,“馨儿,你也坐吧,十四弟也不是外人,你就别逗他了。你若一本正经的我还真不习惯。”十三说完,我也不客气的就坐了下来。见我坐了下来,十四更是惊讶,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宫女吧!我看着十四瞪大眼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十三爷跟着我大笑出来,十四更是莫名其妙。
笑了一会儿,十四终于呆不住了,“你们笑吧!我去找若蕊,听琴。”他说完,我和十四更是大笑。“你们真是疯了。”十四站起来就走出我的房。
十四走后,我们就停了下来,十三一直盯着我,看得我很是尴尬。“十三阿哥来奴婢这有什么事吗?”
“我说过,在别人面前要注意,在我面前就不用了。”
“那十三阿哥来我房间到底有什么事啊?”十三听我改了口气,噗的笑了出来。
“你还真是特别,我头一次见这么特别的格格。”十三的话一下就勾起了我的回忆,胤禟也是这么说的,可胤禟,你现在在那里啊?
“不许你想他!”十三一把拉住我的手,狠狠地握着。
“你弄痛我了,放开。”十三听我叫痛才放开。
“我说过宜妃不会要你这个儿媳妇,至于为什么我还没查出来,不过我会查出来让你死心的。”我的心一疼。
“十三阿哥,就算宜妃不要我这个儿媳妇,我也要等胤禟回来,只要他没说不要我,我就等他。”我第一次毫无保留的直视着他,也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对一个人说我的心情,也许是知道十三对我有情,也许是因为他是我进宫以来第一个告诉我要注意的人,我总觉得,他,我可以相信。可我的话却伤了他,看着十三眼里那一抹受伤,我的心也一疼。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这么坦白的伤人了?
“你还真坦白。不过,馨儿,我也说过,我要定你了!”不知道这皇城里的阿哥是不是都这么倔强。
“十三阿哥,你只是好奇我而已,只因为我与别人不同,只是因为我会唱一些别人不会的歌,只是因为我不懂礼貌,只是…”
“只是因为你是你。”十三突然接话。
“什么?”
“我说只是因为你,那些事情只有你才会做,只有你会看着我,只有你会唱歌,只有你这么的不懂礼貌,只有你会说你喜欢别人不喜欢我,只有你会在我面前说等别的男人,那个男人还是我的九哥,也只有你会这样看着我。”看着十三的眼神,我突然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我真是何德何能。十三见我不语,便起身要走。
“十三,我以后就叫你十三,但无关风月,只为知己。”
十三背着身,“馨儿,如果你先遇见我,我绝不会让你等我。”说完就出了屋。
“十三,你还真是个了解我的人,知道我最脆弱的地方。”看着十三的背影,我默念道。
…
“滢馨,你在屋吗?徳娘娘叫你呢!”
“在,我马上出去。”我来德妃这已经四天了,自从第一天给德妃请安时看见德妃脸上起了豆豆,我多嘴的告诉她怎么祛痘和一些现代的自制面膜后,德妃就三不五时叫我过去探讨美容,也是,这皇宫里除了聪明的头脑外还得有一张漂亮的脸蛋。我马上收拾好自己,跟着小太监往德妃的大殿走去。
一进去,才发现原来十三、十四还有一个没见过的人也在。我忙蹲下,“给德妃娘娘、十三阿哥、十四阿哥请安。”
“滢馨,你大胆,你怎么不给我四哥请安啊?”十四很是嚣张的说。自那天我和十三笑他的事他反应过来后,就总是找我的茬,还曾找我理论,结果被我一句“十四爷才明白啊?奴婢都快忘了。”给气了回去,并立誓一定要让我吃一次鳖,不过至今未成功。
我忙又蹲下,“滢馨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这可是最后的终极boss啊!我可不能得罪。
“起吧。”四阿哥的声音很淡,冷冷的。我站起身,仔细瞄了一眼,轮廓很像十四,只不过一看就知是个冰山,一脸平静,连眼神中都没有波澜。
“滢馨啊!到我这来吧!一会儿你把那祛痘的膏子给小十四做一点让他带走。”德妃一说我才仔细的看看十四,才发现他脸上长了许多类似青春痘的东西, 也是,十四的年纪正是青春期长些痘痘是在所难免的。
我光顾着看十四,把十四看得脸都红了,他也愤愤的盯着我。德妃见了说到:“滢馨,你这是看什么呢?”德妃一说我才收回眼神,“娘娘,我是看看十四阿哥这张英俊的脸怎么弄的跟雨后春笋似的呢?可惜、可惜啊!”我一边说,一边摇头。
“你…!”我话一出口,十四就急了。十三和德妃则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四阿哥到跟着老佛入定般,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还真不服了,我到看看你就这么厉害。
“十四阿哥,你别急,你放心,奴婢一定给你准备好祛痘的膏子,保证你用完就恢复的像四阿哥一样花容月貌,沉鱼落雁。”我装作着急的表情。
我话一出,十三就笑瘫了,“四哥…花容…馨儿啊…哈哈哈哈。”菱香忙跑到德妃那给德妃顺气,十四也不气了,呵呵的笑起来。
四阿哥终于不在像个老佛,斜眼看了看我,哼的一声起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德妃终于顺过气来,“你这丫头,竟敢拿胤禛打趣,还真是胆大。”
“娘娘,奴婢那哪是打趣啊!奴婢是一心急就没思量,不过也不是乱说,四阿哥是娘娘你生的,自是像娘娘一样花容月貌啊!”
“你这丫头就会哄我,下回可不许了。”德妃嘴上说我,脸上却笑的甜,看来每个女人都爱表扬啊!
“奴婢下回也不敢了,刚刚四爷那一哼,吓死奴婢了。”
“呵呵,这丫头的嘴啊!”
“额娘,滢馨也算厉害,你没看刚刚四哥有表情了吗?四哥一天弄得自己跟着冰块似的,我见着都怕!”十四学着四阿哥的样子说。
“你和滢馨还真是两活宝。”德妃看见十四滑稽的样子又很是开心的笑笑。
这时,十三站起身,“额娘,我和十四弟也该走了,今儿四嫂叫我们去四哥那吃饭。”
“是啊,额娘,四哥家新聘了个厨子呢!”十四也站了起来。
“去吧去吧,一个厨子给你俩馋的,好像我这宫里没有似的。”德妃逗着十三、十四说道。
“额娘,儿子是去帮你尝尝,若是好就给你要了来。”十四讨巧的说。
“去、去。拿你四哥家的做人情,你啊,就会哄我开心。快去吧!别让你四哥等久了,滢馨,你去送送十三、十四,顺便给十四拿膏子!”
“儿臣告退,明儿再给额娘请安。”十三、十四说完就退了出去,我也跟了出去。
一出门,十四就说:“滢馨,你把膏子给十三哥吧!我先去找四哥。”说完就向我们很是暧昧的眨眨眼才走。这十四,看我下回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