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露骨的举动让思虞手心潮湿一片,脸颊更是滚烫似火烧。
可身体还是本能的回应他的亲热举动,每一个动作都在昭示着她对他的渴望。
情势濒临完全失控的边缘时,冷锡云体内仅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必须停下来,而这时门外传来门铃声。
冷锡云深吸口气,压下小腹下方那处的躁动,依依不舍退出她的口腔,却又留恋的在她被自己洗礼得有些微肿的粉唇上恶劣的轻咬一口。
“应该是送餐上来的,我去开门。”他的唇抵着她的轻喃一句,随后迅速放开她的身体,回浴室换了件浴袍后走去开门。
在他推着餐车进来时,思虞还就着原来的姿势靠在玻璃窗上轻喘。
冷锡云瞥她一眼,倾倾嘴角朝她够动手指,示意她过来。
思虞不动,因为她的腿现在还发软。
冷锡云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轻笑出声,微低头以指抵着额的样子十分迷人。
思虞很久没看他这样笑过,有片刻的失神。
“要我抱你?”他问,凝视她的炽热黑眸嗪着一丝促狭。
思虞微咬唇,听出他语气中的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忍不住就将视线落在他腿间某处——比起她的腿软,某人的第三条腿怕是更狼狈吧?
她用那样挑衅的眼神瞪着他腿间,冷锡云还未完全压下的情/欲忍不住又在体内窜腾,并有汹涌澎湃的姿势。
他叹息:“思虞,你再这样那看它,我不保证它会对你做什么。”
这样露/骨的暗示,未经人事的思虞哪是他的对手,只短短一句便让她败下阵来,迅速撇开眼侧头看向窗外,佯装看风景。
冷锡云微挑眉,不再逗她。
“过来陪我。”他唤她。
思虞顿了顿,乖巧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手上的伤有多严重?”他边吃边问。
“轻微骨裂,大概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愈合如初。”
冷锡云夹菜的动作一顿,不知怎么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
思虞以为他是在怪她一开始瞒他,又听他说:“一会把房退了去我那边住,”
思虞撇嘴,“方便么?”
冷锡云听出她语气中的酸味,腾出一只手来轻刮她的鼻梁,“爷单身许多年,缺个漂亮的女人打发寂寞漫漫长夜。”
“你身边如花美眷从没断过,以前是琵琶女,后来是什么嫩/模,小歌星,还有那什么秦语柔……你会寂寞?”
“秦语柔?”冷锡云眯眸,似在脑海里搜寻这个名字的主人。
“和你交往过又被你甩了的某建设公司老总的千金,闹得满城众所皆知的绯闻,别说你不知道她是谁。”
果然她话一落冷锡云便露出‘原来是她’的神情。
思虞见状,心头一阵气苦,冷哼了声要走开,手腕被冷锡云及时捉住。
“既然知道那是绯闻你又何必当真?我和她见面不超过两次,所谓的交往被甩连我自己都莫名其妙,而那些什么嫩/模小歌星也是空穴来风,你当笑话听听就好,别信以为真。”
思虞点头。
其实他肯解释,就已经说明那些绯闻只是捕风捉影,因为他从小到大从来没骗过她。
只不过,“你当年承认琵琶女是你女朋友,那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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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我陪你睡(二更)
——既然我的存在对你来说只有被利用的价值,那我是该迷途知返了,爱你太痛苦。
冷锡云想起当年凌榕离开时说这句话的神情,是绝望而悲怆的。
他们那时认识四五年,以取暖的互惠方式在一起三年,她总以为她能让他爱上她,可是在他心里,已经住着一个人,只是他后知后觉,从未正视过而已。
“这个问题我暂时还不能回答你。”冷锡云推开餐车,黑眸定定望着她,神情认真,“我只能告诉你,凌榕不是我意义上的女朋友,从来都不是。”
思虞想问既然不是那为什么要骗她,难道当年她去父亲的公司找他时在办公室门口听到的那些话都是假的?是琵琶女和他故意演那样一出戏来刺激她,好让她对他绝望尽快出国饫?
“昨晚是不是没睡好?黑眼圈都有。”他轻触她眼周一圈不太明显的黑影,语气怜惜。
思虞瞪他:“害我没睡好的罪魁祸首是谁要我提醒你吗?”
“那你现在好好睡一觉。”
思虞一楞,紧张道:“你呢?你要走?”
她语气急促,一副害怕他立即离开的心慌,惹得冷锡云失笑。
“我陪你睡。”
简短几个字却让思虞心口一跳,好不容易退去的红晕再次袭击脸颊,绯红如血。
别别扭扭地慢吞吞爬上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一躺下她便侧身背对他,心头普通乱跳。
“以前是谁嚷嚷着要我抱她睡,现在才知道害羞会不会太晚了?”冷锡云自她身后圈她入怀,却不忘促狭。
思虞涨红着脸不吭声,想装睡,却被身后滚烫的胸膛及呼吸里搀入的好闻气息扰得久久无法安睡。
冷锡云从她坚硬的睡姿判断出她没睡着,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些年在法国有没有结识很要好的朋友?”
思虞点头,和他说起宋碧菡母子,提及一些趣事,忍不住转过身来,俏颜荡着雪后初霁般迷人的笑容。
“小多虽然年纪小,但却很聪明,美国人杰森爱慕碧菡姐,想从小多身上下手,骗小多说他是小多的爹地,结果小多冒出一句‘我爹地和我一样是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你皮肤白白眼睛绿绿头发黄黄,是怪物。’”
“你一直和她们母子住在一起?”
思虞点头,把脸埋入他胸口幽幽道:“如果不是因为有她们母子陪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撑这么久。”
思念是一把无形的利器,每到夜深人静时便撕割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唯有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不至于让自己因为太思念他而崩溃。
冷锡云更紧的拥住她,嘴唇摸索到她的轻轻烙下无限疼惜和内疚的一吻。
“睡吧。”他轻声哄她,声音带着让人心安的温柔。
思虞静静凝了他一会,闭上眼。
良久后,在冷锡云以为她睡着时,她忽地冒出一句:“我醒来你还在吗?”
她话语中隐藏的惶恐让冷锡云心头一窒,轻轻应允。
思虞这才放心让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冷锡云目光专著的凝着她熟睡的容颜,心头滋味杂陈,但更多的却是惊喜。
他想起上午和父亲的谈话内容,黑眸渐渐深沉,变得凝重。
其实他在来找她之前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一步,因为他在听完父亲告诉他的那些事情后,之前他以为的那些推理完全不成立,而他和她的关系却变得更为错综复杂。
所以他需要她给他一些时间去查证一些事情是否真如父亲所言,而若到最后证明父亲所言非假,她和他确实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那么,他也认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已经不可能再像当年一样,只对她说一句‘对不起’,就将她赶离身边。
这次不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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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虞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
大脑完全清醒的那一刻,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左右环顾一圈室内不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后又翻身爬下床,走去浴室,结果还是空无一人。
他骗她。
明明答应她醒来他还在的,结果……
失落的走回大床一头载下去,眼角余光却撇到床旁矮柜上用坐机压着一角的一张便笺。
她一楞,又坐起来伸手将便签拿过。
思虞:
我派去找妈那些人已经有了消息,因为时间很急,所以没等你醒来,乖,不要生气,等我接到妈会马上给你电话。
看着落款处飘逸的繁体雲字签名,思虞轻轻哼了声,失落的心情重又变得飞扬。
小心收好便签放进包里,进浴室简单洗漱,出来看了眼时间,算了下她居然睡了快五个小时,而且睡得极沉,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从包里翻出手机,点开屏幕一看居然有四通未接来电,其中一通是乔樾擎打来的,另外三通是寒微的来电。
迟疑了一会,她回拨给寒微,那端响了两下便接通了,传来寒微有些心急的声音:“思虞,怎么你和如姨的电话都打不通?一个是关机,一个是无人接听,我都快急死了。”
“哦,可能我妈的手机没电了,而我的手机铃声太小,没听到。”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无异,末了又问:“寒微,你找我们有事么?”
“没有,我就是有些担心如姨。”
寒微这种似乎知道了些什么的说话语气让思虞一阵心惊肉跳,“担心她什么?”
电话那端寒微像是有些迟疑,过了好一会才听她说:“昨晚冷叔的生日宴上,我去上洗手间时,在一处角落里看到如姨和冷叔似乎在吵架,还提到什么余什么良……”
听她这么一说,思虞才想起昨晚在宴席快结束时母亲的确离开过一阵,而再回来后脸色很难看,她还问母亲是不是不舒服,母亲当时是说酒店空气不好,她呆久了胸闷。
原来是和父亲吵过。
那么早上母亲突然说要出远门散心,必然也是和昨晚的争吵有关。
而寒微说父母争吵时提到余什么良,难道这是一个人的名字?
“思虞,你是不是怪我偷听?”见思虞不吭声,寒微语气忐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听,他们也没吵多久就各自走开了……”
思虞叹口气,“我妈早上离家外出,手机关机是因为不想让别人找到。”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隐瞒。
“离家外出?”寒微十分震惊的声音。
“我哥派去找我妈那些人已经有了消息,他接我妈去了。”
“那你现在在哪?”
思虞说出酒店名,又随即补充:“等我哥接到我妈,我也会过他那边去住,不会住酒店。”
“思虞,你是不是……自从那件事后就没再把我当过朋友?”寒微忽然问。
思虞愕然,“怎么这样问?”
“之前没发生那件事时你所有的秘密我都知道,可是现在你只和我聊天,却不再和我谈心事……”寒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是不是因为我哥的关系才让你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下意识对我有所堤防?”
没想到她心思这么敏感,竟然感觉到她对她的敷衍和有所隐瞒。
思虞为此有些内疚。
“我知道不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但我已经很努力在弥补了,我不知道除了多和你联系、多关系你、代你照顾如姨以外,还能怎么做才让你重新接纳我这个朋友。”
“寒微,你别这样,你没有对不起我,所以不用弥补什么。”思虞因她这番话感到心头沉重,“是我不好,我的确有些心事没告诉你,因为我无法说出口,你懂吗?”
寒微沉默了几秒后回她:“我知道每个人都希望拥有一丝属于自己的**,你说的我懂,我也只是希望你还能当我是你的好朋友。”
“捍卫,谢谢你能理解。”
“那就这样吧,代我向如姨问好。”
待寒微挂了电话,思虞瞪着暗下去的屏幕反省自己对寒微的态度是不是过分了点?
可她并不是刻意要疏远寒微,而是,发生过一些事情后,两人真的很难再回到以前的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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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偷亲(一更)
八点多,思虞还没等到冷锡云的电话,倒是刚从局里出来的乔樾擎又打电话过来,得知她还没吃晚饭便说要过来接她,他和齐莘约好了一起吃饭。
“你怎么住到酒店里来了?”乔樾擎一见她劈头就问,随后视线落在她受伤的那只手上,又是一惊,“你的手怎么了?”
思虞也不瞒他,大致说了家里的情况,末了问他:“你下午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么?”
乔樾擎替她打开副驾的车门,摇头道:“也没什么,就是你刚回国,想约你出来聚一聚。”
他发动引擎,一不小心触到喇叭,静谧的夜空顿时响起刺耳的警笛声饫。
思虞满头黑线,“你怎么换开警车了?”
“我的车在做任务时撞得不能看了,拖去了维修厂,所以这两天只能将就着开警车。反正这车通行无阻,可以节约很多时间。”
两人到达目的地时,齐莘已经连菜都点好了,所以两人一坐下,便立即有餐厅的服务生送菜上来葙。
“我刚才打电话给锡云,奇怪他竟然没接。”齐莘边给思虞面前的茶杯倒茶,边说。
乔樾擎看一眼思虞,将她刚才告诉自己的她家的情况说给齐莘听,完了纳闷道:“昨晚冷叔和如姨明明还好好的啊,怎么一大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思虞没告诉他寒微昨晚看到父母吵架的事,只含糊说是父亲惹母亲生气了,母亲才一气之下离家。
齐莘倒是不以为意:“夫妻之间发生争吵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有什么奇怪的?”
“问题是我一直以为冷叔和如姨是那种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
思虞闻言诧异——原来父母在他人眼里竟然还是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如果被母亲听到,不知做何感想?
大概会觉得讽刺吧?
“思虞,怎么不吃?”齐莘见思虞不动筷,问了句。
思虞笑笑,拿起筷子。
“我说虞妹妹,你和锡云……”乔樾擎话问到一半又打住,视线落在思虞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思虞抬眸迎视他的目光,“你想问什么?”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思虞懒得答他,自顾自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优雅的细嚼慢咽。
乔樾擎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和锡云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思虞装傻,反问他:“什么怎么一回事?”
“就是,你们现在是兄妹还是……恋人?”
思虞夹菜的动作顿住,在乔樾擎以为她要生气黑脸时她却道:“如果我说是恋人,你们会不会觉得我们很变/态?或者,很恶心?”
“不会不会,怎么会。”乔樾擎一副怕思虞会误会的样子,再三强调。
思虞轻撇嘴角,“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嘴上一套心里想的又是一套。”
“冤枉,我们可不是那种口是心非的人。”乔樾擎为自己辩解,随后把话题扔给齐莘,“不信你问他,反正他有妹妹,如果籽晶也和你一样爱上自己的哥哥,我想他也会接受这种禁忌恋的。”
齐莘闻言险些一口汤喷过去:“我妹儿女都一双了,你说什么风凉话。”
乔樾擎赔笑,“我这不是打个比方让思虞相信我们么?”
语毕他又一副遗憾的口吻叹息,“可惜我没有妹妹,连个堂的或表的都没有,不然我或许能亲身体会禁忌恋到底有多刺激。”
“……”
齐莘和思虞同时白他一眼,都当他是个疯子,没再理会。
吃完饭已经快十点,乔樾擎送思虞回酒店。
思虞洗过澡趴在大床上,拿着手机翻来覆去,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迟疑再三,还是忍不住拨通。
电话那边‘嘟’声传来,她莫名紧张,几乎是屏息等待那个熟悉的声音。
让她失望的是电话响了许久后最终传来机械的女音提醒她电话无人接听。
怎么回事?他到底在忙什么连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明明说接到母亲就给她电话的,难道……
脑海里那个不好的念头一闪现,她立即否决掉。
他想他不接电话或许是把手机忘在车上了,她不应该胡思乱想。
窝进被子里闭上眼催眠自己入睡,脑海里却浮现白天两人亲热的画面,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的唇停留在自己唇上时的触觉,以及他的舌在自己口腔里兴风作浪掀起的震撼感……
这一切太过美妙,美妙得让她产生一种昙花一现的恐慌。
本来遥不可及的东西突然被抓在手上,就好像天上突然掉下馅饼,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即使东西就真真切切躺在手心里,她都不敢去握住,怕一握,手心里又是空空如也。
胡思乱想间,时间一点点流逝,终于抵挡不住睡意的偷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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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酒店房间里,沈碧如望一眼自进门便一直蹙紧眉头的儿子,叹了声,催促道:“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我只是轻微的皮外伤,没大碍。”
冷锡云望着母亲腿上手臂上的多处擦伤,良久都没开口。
他接到消息赶来酒店接母亲,没想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原来沈碧如早上打的去机场途中,所乘的士和一辆跑车发生碰撞,虽然情况并不严重,但她和司机都受了轻伤。
而因为受伤,她无法再按原计划去g市,所以从医院清理好伤口出来后就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
她没想到儿子会找来。
见儿子不说话,沈碧如又叹口气。
“锡云,你不用劝我了,我已经决定和你爸离婚,反正这大概也是他所希望的。”
“您可以先冷静一段时间,”冷锡云终于开口,“先在我那边住着,等什么时候您原谅爸了想回家了再回去也行。”
“原谅?”沈碧如嗤笑,“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是否原谅他,和他几十年夫妻我们的缘分早已经走到了尽头,现在你和小虞都大了,我也没什么好担心放不下的了,既然在一起彼此都不开心,不如就放手,总好过继续在痛苦中煎熬。”
“爸没有不在乎您,您走后他情绪很失控,我看得出来他很需要您,只是不擅于表达。”
“如果你所谓的在乎就是像你爸那样天天摆一张刻薄嘴脸,而所谓的需要就是长时间的分居,那这样的在乎和需要我不要也罢。更何况……”沈碧如想说丈夫心里根本就没有她半点位置,却又及时打住了。
毕竟说那些也没用,况且以往的种种恩怨,不论谁对谁错,都是上一辈的纠葛,儿子是无辜的,她不希望他介入。
“我要休息了,你走吧。”她一副疲惫的口吻。
冷锡云抬腕看表,想起还在酒店等他回去的思虞,点点头。
“您先休息,我明天再过来接您去我那边住。”
沈碧如没再坚持,却说:“你回家别把我受伤的事告诉小虞。”她还不知道女儿因为她而和丈夫吵了一架住进酒店的事情。
“我已经和她说了我过来接你,怎么瞒得住?”
沈碧如皱眉,没再说什么。
冷锡云从酒店出来,上车拿过置物架上忘拿的手机,点开屏幕见有好几通未接来电,而其中就有思虞打来的。
猜想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了,他打消回拨电话的念头,发动车子朝她所在的酒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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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思虞迷迷糊糊感觉嘴唇有些发痒,下意识伸手去抓,可手伸出去,碰到的却不是自己的嘴唇,而是……
她睁开眼,视野里一张近在咫尺的熟悉俊颜,那双惑人的黑眸正目不转瞬的盯着她,眸底荡着诱/人犯罪的迷人风情,而害她嘴唇发痒的罪魁祸首是……他的唇?
他偷亲她?
这个念头让思虞呼吸一窒,耳根一下就红了。
毕竟偷亲这种小偷小摸的举动从来都只有她在他身上使用,现在换做是他偷亲她,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吵醒你了?”冷锡云开口,嗓音有些低哑。
思虞紧张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见他的唇还贴着自己的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忍不住就伸出舌尖去舔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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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玩火是要付出代价的(二更)
在她的舌尖俏皮的舔舐过自己的唇时,冷锡云感觉胸口猛然一悸,仿佛有电流窜过,连头皮都一阵酥麻。
这样单单是轻轻的一个动作身体的感官便如此强烈的感觉,是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而他也从不和那些女人接吻。
“玩火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抵着她的唇哑声警告,眸底迅速浮现的欲念不加丝毫掩饰,炽热和露骨。
思虞莫名的心慌想躲,冷锡云却没给她这个机会,火舌长驱直入,攫住她闯祸的舌狠狠吮住,而扣在她纤腰上的大手也不安分的顺着她的腰线往上移,又自她吊带睡裙的衣侧滑入。
当他修长的五指握拢她睡裙下不着一物的一边丰盈,指端不经意刮弄过她敏感的顶端时,他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身子猛然绷紧,猫眼般漂亮的美目也瞬间瞠圆饫。
他轻笑,有些恶劣的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她的敏感处,看她脸色绯红如血,害羞的缩起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就更兴起捉弄她的念头。
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他拉下她吊带的一侧,暴露她被自己掌住的那边浑圆,粉嫩的蓓蕾挺立在空气中,如傲立白雪中的梅骨朵,美不胜收。
思虞羞窘的想伸手去遮掩,冷锡云却忽地低头一口含住葙。
思虞僵住,感觉到他的舌尖拨弄自己敏感的那处,甚至以齿啃咬,而却居然在轻微的疼痛中感觉到强烈的颤栗感,不自觉就抱住他的头,而身体不受控制的弓身想将自己更多的送入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