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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同一个坑里,摔一次两次三次还不够,摔第四次小爷我就不是人!我是猪!"可惜,我是一头不折不扣的猪。

我会给他倒水,怕他被开水烫着;我会给他洗澡,被他调戏了然后像是只小猫一样乍起来;我会跑到镇上的药铺去偷人参给他补身体,因为我们已经没有足够的银两了......

每天晚上听着他在我身边睡着时的呼吸,我却辗转难眠,因为孩子还在清冥教,我必须尽快潜进去,但是尹和风怎么办?以他师傅的性格是不会原谅他这次的行为的,他已经回不去了。如果我能带着孩子回来的话,我会照顾他一辈子,但是如果我回不来了呢?

眼前浮现出夕照哭得梨花带雨的面容,没有了心爱的男人,孩子是她的一切。她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我体会了家的感觉,她是我的家人啊!

从前自己挨上枕头便能睡个半死,现在,窗外的月亮晃得我心烦意乱,我却不敢乱动,生怕弄醒了尹和风。

一直背着我的他,缓缓转过身来,轻轻的鼻息喷在我的脖子上,像是有小羽毛一遍一遍的扫过。他的手搭上我的肩膀,缓缓下移,抚摸着我的身体。

他的手指勾勒着我锁骨的线条,慢慢下滑到胸前的茱萸,我的身体崩得笔直,他的手指却不依不饶地在那小小的突起上打着圈圈,脖子后面软软的湿湿的是他的舌,他的胳膊用力将我挤进他的怀里,细碎的吻落在我的背上,他的手掌滑到我的腰间,脑袋帖在我的脊背上,摩擦着那儿的肌肤,手指头下滑到我的底裤,轻轻捞起一点小缝就意图往里面钻。

我仰起头颅,倒抽了一口气,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别这样。"

"为什么不?你都不想留在我身边了......"他的声音有些闷

"那是我的儿子。"

"如果你是女人,我会让你有很多孩子。"他幽幽然说出了一句让我啼笑皆非的话。

"可惜,我不是。"

"我讨厌那个女人......我想杀了她......"

"然后,你可以看着我心痛致死......"

"还是讨厌她......"

我转过身来,对上他空洞的眼睛,轻轻吻了上去,良久,他发出满足的叹息,我从来不知道让一个人露出那样的表情是这样简单的事情,简单到我从前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做。

猛地,我抓住他的手腕,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他想要点我的穴道。

"我是不是应该像个女人一样恳求你留在我身边?"他笑得有些凄凉。

"如果你恳求的话,我可以考虑。"另一只手点上了他的昏睡穴。

起身,我穿上衣裳,摸了摸别在腰间的剑,最后替尹和风压好被子,看了看他即便熟睡也皱着的眉头,就似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一样。

我蹭了蹭他的脸,"对不起。"

推门,离开。风吹得我有些冷。

一只温润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我下意识将手握上缠在腰间的剑,谁能够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后,一回头,看见月光如水,流淌在他温良如玉的脸上。

"你好象特别喜欢逃跑,也特别喜欢独自承担一切。"

"水......无心?"

"呵呵......"他微微摇了摇脑袋,笑起来看似无可奈何,"真羡慕房里的那个人啊,被你那么温柔的对待。"

"如果我回的来,才算是真正的温柔吧?"

"那还等什么,走吧。"

"走?去哪儿?"我看着他走在前面的背影问。

"带回你的孩子。"他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你不需要我帮忙么?"

"那是我的孩子,你不需要去冒险。"我皱了皱眉毛。

"我得去行侠仗义啊。"

看着他飘逸的身影,我闭上了眼。行侠仗义怎么能用在从来不问江湖世事的水无心身上?

"你什么时候跟上我的?"

"在你进药铺偷人参的时候。"

"水大侠,别再管我了。不值得。"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夜探清冥教

潜入清冥教之前,水无心将一个小小的药囊递给我,"带上吧,我估计你也不想尝一尝蛇毒的滋味或者被什么虫子亲密接触一下。"

我笑了笑接过去,然后拉住他:"这是最后抽身的机会。"

"我从来不打算抽身。"他的表情淡然,轻巧地越过那座高墙。

我们并没有摸索很久,孩子依然安放在原来软禁我用的那间屋子里。他躺在红色的被袄中,望着桌边的烛光痴笑,什么都不懂果然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

我想直接就从虚掩的窗口进入,在那一刻,我意识到这里是清冥教,圈养毒物的地方。水无心微微一笑,从怀中抽出一支类似火折子的东西,轻轻点燃后扔入房中,于是我看见窗户的缝隙里无数只不知名的虫子乌泱泱钻出来,还有隐藏在绢幔中的毒蛇游弋着朝火折子靠去,像是受到了什么致命的蛊惑,然后,虫子扭捏着,毒蛇的动作也渐渐慵懒,很快,一切趋于平静。

"这真是好东西。"我赞叹道。m

"也因此要花大价钱。"水无心轻轻用剑挑起窗户的支架,我看见那儿钉着闪着银光的毒针。

"我在想,如果是我单枪匹马来的话,恐怕已经挺尸于此了。"我不甘心地摸了摸鼻子,心想看来我的江湖阅历实在差太多了,这也是我为什么三番四次被人算计的原因了。

"看来,我总算体会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了。"水无心收剑回鞘。

我进入屋子,刚想抱起孩子,但是手却停了下来,看着水无心道:"不会还有什么机关吧?"

水无心皱了皱眉头,垂下身子细细观察孩子的襁褓,然后点了孩子的穴道,用剑在孩子身上轻轻一晃,害得我一阵心惊肉跳,在仔细一看,孩子身上缠着的几道银丝已经断了。

"可以了,咱们快走。"

我抱起孩子,越出窗外,水无心紧跟其后。

奇怪的声响在空气里震荡,我迅速抽剑隔挡,几只银针随着我的剑击没入身边的石柱中。

"看来,你不是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人嘛。"刻意的娇媚声音子啊空气中荡漾开来,我打了个寒颤,全身汗毛直立。

"老妖怪!你又完没完啊!"就猜到不会这么顺利!

叶清璇穿着白色的里衣,披了件墨色的外套,在晚风里轻轻扬扬,细白的手指抚了抚凌乱的发丝,微露的胸膛让人遐想连连。如果我那变态师傅在场,恐怕已经狂喷鼻血身亡了!

"不过,我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这姿色,怎么能迷倒那么多男人?前有轩辕静和我那不争气的徒弟,后有水无心。"他摆了个诱惑无比的姿势,轻佻地朝水无心抛了个媚眼。

靠!什么叫"你这姿色"?是你不懂大爷我的内在美好不好?再说了,大爷我更想迷倒天下女人!男人顶个屁用!当然,这话不能吼出来让水大侠听见。

水无心侧了侧脑袋,闷闷地笑了出来:"还躲着做什么?出来不是更好?"

话音刚落,四周火把亮了起来。好家伙,原来早有埋伏啊!

"难得见到水无心这样的美男子,本教主还真有点心疼您那张脸了。"

"水无心这辈子怕是没有机会做教主的入幕之宾了。不过,我的这张脸他们伤不伤的了还是问题。"水无心依旧一副忧哉的表情。

叶清璇状似可惜的表情摇了摇脑袋,周围的人便一涌而上。

我手上捧着孩子,还要防范那些鼠辈用毒,实在伸不开手脚,打得极为不爽,反倒是水无心不但很有大家风范地解决了围着他的那帮人,顺势一剑挑开了一个企图用毒针暗算我的清冥教弟子,然后握着剑的手指收紧,一剑灌足真气横扫而来,我只觉得风刮得我睁不开眼睛,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站着的只有我们三个了。

"佩服。"叶清璇拍着手赞赏,看似纤细白净的胳膊在空气中晃动着,碍眼之极。

一大老爷们,保养得跟女人似的......恶心。

"不知教主肯不肯放我们走了。"虽然看起来似乎占了上风,水无心却依旧盯着叶清璇看。

"其实,我也不想花那么多心思来对付你,夜星辰。如果轩辕静听见你在这儿的消息也无动于衷的话,我倒是很乐意把你赏给我那不争气的徒弟......"

什么叫作"赏"?我是你能赏的么?

"可惜,轩辕静来了。所以我不会让你好过......"

"啊?"我偏了偏脑袋,说实在的,轩辕静能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难不成老妖怪你贪恋他的美色却被他拒绝所以要下此毒手?

月光下,叶清璇抬起了他的手,我看见一条银亮的细丝泛着冰冷的光,从他的手指一直延续到我身旁的假山上。

不好!

我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音,脚下的土地突然空了,轻功没有借力的地方也使不出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和水无心落了下去。

流水岂能无情

我一屁股哉在地上,盆骨差点儿就裂开了。水无心将我拉起来:"你没事吧?"

"有事!当然有事!咱两都掉下来了,谁还能救咱们?"我大力地拉着他的胳膊爬起来。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正带着无奈的笑容。

水无心点燃了火折子,发现我们坠入了一条漆黑的甬道里。

"向前走吧......"他拍了拍我,状似清闲地向前走。

"嘿,你不害怕吗?"我看了看孩子,跟在他的后面。

"怕,当然害怕啊。"

"哈哈,原来水大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我干笑着试图缓解心中的紧张。

"我害怕自己没有能力让你和孩子平安离开清冥教。"他的侧脸隐秘在微弱火光之外的阴影里,我忽然呆住了,伸出手来,却没有抓住他的衣角,竟然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该死的叶清璇,老子要把他抽筋扒骨!锉骨扬灰!"我一面走着,一面碎碎念。

最后,终于到了头。我皱了皱眉毛,"哼,就说叶清璇不会给我们一条走的通的路。"

水无心的手放在墙边,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有风。"

我的精神为之一振,用力去推那堵墙,无奈连七成内功都用上了,那墙纹丝不动,连个小缝都没有裂开,郁闷。

水无心来到墙边,扭了扭墙边的石雕,无奈那石雕是死的。

"唉,还当它是个机关呢!"我上前用手指头捅了捅石雕的眼睛,它的眼睛竟然陷下去了,然后石门缓缓旋转,一个圆形的巨大石室呈现在我们眼前。

当我们走进去,石门便自己和上了。

"又是一条不归路?"我已经有些烦了。

"还有希望。"水无心指了指头顶,那上面有个像是壶盖一样的小门,正在缓缓地合上。

正当我心中雀跃着只要用轻功将门顶开的时候,赫然发觉,这里真的是一个壶,因为壁雕的八条巨蛇的嘴正在注水,水无心一个燕子跃跳上"壶盖"处,刚想发力顶住那个壶盖,却发现石壁打磨得十分光滑,腿没有借力的地方,只能下来。

他来回试了几次,最终无功而返。

我还没有数到一百下,水已经注到了我的腰部,壶盖已经和上了三分之一。

"星辰,你听好了。"水无心突然对我正色道。

"我听着呢。"

"一会儿,我会点孩子的穴道让他停止呼吸,但是停太久的后果你也知道。"

"当然。"我点了点头。

"所以,你一定要把握机会。"

"你是说一会儿借助水的浮力将我们托起时将壶盖顶起吗?"

"是的。"

"那失败怎么办?"

他站在不远处无奈地笑了笑。

"现在后悔了不?"j

他轻轻摇了摇头:"我很庆幸啊。这个时候,在你身边的不是轩辕静,不是尹和风,也不是沈夕照,而是我水无心。"

我闭上眼睛,再不说话。他淌过来,轻轻地搂着我,当水漫过胸部的时候,他点了孩子的穴道,当水漫过我的头顶的时候,我知道我真正开始了害怕。

他仿佛知道我的心事一般,轻轻地吻住了我,没有一丝情欲的,安抚的吻。

当水漫到顶时,我听见碰地一声巨响,壶盖被他一掌震开,我俩终于爬了上来。

我立马解开孩子的穴道,开心地摇着水无心的肩膀:"我们出来了!我们出来了!"

但是水无心却低着头不说话,我看见他捂着自己的右臂的手指里,血合着水,滴滴答答落下来。那一刻,我明白了。

当水注到壶顶时,正在闭合的壶盖只剩下一条缝了,他就让自己的胳膊夹进去,身体有了借力,然后另一只手将壶盖震开。

我伸手想要掰开他的手指,他却摇着头不让我看。

我们正在一个小溪的中央,那个密室的壶盖便是小溪底部的一块岩石。我看了看四周,似乎已经在清冥教以外了,于是我捞起他飞奔着去找大夫。

我的心很害怕。

他的右臂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他第一次用剑的情形,潇洒自如,行云流水。

如此让人着迷。

我忽然感觉脸上冰凉。

"怎么哭了。男人流血不流泪。"他的声音带着戏谑,还有隐痛。

"那是还没干的水渍。"

第 25 章

我找了许多大夫,他们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水无心的右臂不会残废,但是伤了经脉,以后想要灵活的用剑已经不可能了。

一开始,我听到同样的话,会骂他们"庸医",然后拖着水无心离开去找另外的大夫,直到同样的话,我听了百遍以上,终于开始沉默,但还是不死心地拉着他继续。

我真的很想,很想有人告诉我他还可以用剑,哪怕需要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我都不在乎。

水无心每次听见大夫的答案,总是一副了然的笑容。

我讨厌他的认命,他越是那样笑,我的心就越痛。

直到那个中午,他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拽住了我说:"星辰,行了。"

"什么行了!那是你用剑的右臂!不是一根小拇指!"

他浅浅地笑着,摇了摇脑袋,眼神中的宠溺像是个父亲在纵容任性的孩子。

"现在,你该后悔了吧!"我很焦躁,剑客的手臂比他们的性命还要重要啊,可为什么眼前的人却依然云淡风清地笑着?

"我做的每件事情,做之前都料想好了结果。"他伸出左手,轻轻撩开挡在我额前的发丝。

无限温柔。

"我不会因此就和你在一起的。"他越温柔我越生气。

"嗯。"他还是笑如清风。

"我连感激都不会给你!"你就不能流露出一点惊慌失措的神色给我看么?

"没关系。"

"我也不会同情你!你活该!"所有的结果都在你的料想中,那如果我说你所有的付出都不会有回报的话呢?

"......傻瓜。"他的眼睛是波澜不惊的湖泊。

我的鼻子有点酸,他的手指停在我的眼角,"不要告诉我,这是还没有干的水渍。"

我想开口大骂说你不要太自恋了,可惜一开口,所有的话都被他含进了嘴里。

他从来没有如此急切的吻过我,舌头狂放地描绘着我唇瓣的形状,手指切入我的头发中,将我死死地带向他,舌头狠狠地扫过我的牙床,席卷着进入......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我以为他的情感从来不是如此狂烈的,至少在表达方式上是这样的,因为他是内敛的,总是成功地将所有人所该有的情绪隐秘起来。

他轻轻退出我的口腔,舌尖恋恋不舍地在上唇碰了碰,我的身体顿时一阵轻颤。

"这样就够了。"他大大地笑了笑,宛若阳春三月的日光倾城,然后拽着我的手,堂而皇之地在众人的指点中拉着我招摇过市。

我有一种错觉,这样的我和他是天经地义的存在。

那天夜里,他一直搂着我,耳鬓厮磨,温情脉脉,在我自以为天长地久的时候,他只给我留了一封信。

信上说,他从不想因为一些不能痊愈的伤痛而影响我的判断。

我想,你真傻,没有人能影响我的判断,除了我自己,

我推开门,日光温暖犹如他嘴角的笑意,眼睛却有些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水无心,你是我眼角永远不能干涸的水渍。

我抱上孩子,除了夕照,我一直记得还有一个人在等我--尹和风。

我飞奔到他住的那家客栈,推开了房门,床上一片凌乱,是他刚刚发完了脾气,还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上前,手扶上床,微热,他离开还没有多久。

我刚想回头,一只细弱如骨的手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是该就这样杀了你?还是卑微地乞求你不要离我而去?"

"我回来了。"那一刻,我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转身,我知道回头将会看见一张怎样憔悴的面容。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手轻轻地挪开,放到了我的腰间,我能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

"还有,对不起......"

他的脑袋抵着我的脊背,良久,才出声:"我还是最讨厌你的背。"

我刚想回头,却感觉从后面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然后我的身体猛地撞在了床板上。我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不安,他想要发泄,他需要安慰,然后确定我真的回来了。

一开始,没有温柔,他粗鲁地像是一只挣扎中的小兽,而我心甘情愿地承受。

直到他的分身进入了我的身体,毫无节制地抽动着,我听见有上面传来的呓语:"星辰......星辰......"迷乱着放肆着自己的欲望。

就这样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之后,我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等到我又有了意识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臀瓣再次被掰开,冷冷的空气灌进那刚刚才被过度使用的小穴,然后一个灼热到滚烫的分身抵住了穴口。

"和风......我真的累了......"c

那个粗壮的阳物忽然丝毫不留情面地捅了进来,像是要将我的肠壁捅烂一样疯狂地抽插起来,我受伤的肠壁像是被火燎一般地剧痛。

"啊--混蛋!出来!尹和风!我杀了你!"我咬紧牙关大叫着,那个疯子!

一只手伸过来,扣住我的下颚,让我转过头来。

我看见尹和风就坐在桌旁,睁着大大的眼睛,嘴巴微张,像是想要说什么却被人点了穴道。

"现在,你想到我是谁了吗?"魔媚的声音在我头顶徘徊。

天啊。我怎么忘了,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如此痛楚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第 26 章

粗大的阳具在我的后穴中无节制地抽插着,带动着先前欢爱后的浊液,"噗哧、噗哧"的声响让我羞耻到想要咬舌自尽。

当我的舌头抵在两齿之间时,那个魔鬼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般说道:"如果你敢咬下去,我也不会停止哦。最重要的是,我会把你的姘头怎么样呢?尹和风长的是不错,不过不会很和我的口味,但是我宫里的那些个人可是饥渴着呢!"

我艰难地撇过头来,看着尹和风。他咬着嘴唇,猩红的血丝留下来。

"别......这样......和风......我不要紧......"

话还没有说完,迎来的便是轩辕静又一阵猛烈地撞击,我只觉得自己的内脏被他捅的就快乱成一团。

"你不要紧么?看来我还不够满足你是吗?"轩辕静将我翻过身来,对上他那对已经血红的眼睛,"我要怎样对你才足够?"

"哼......你怎么对我了......"

"我本来从来没有想过强迫你什么,只想让你呆在我身边就好!你呢?先是勾结水无心逃跑了!然后再和尹和风好到一块儿,甜言蜜语的你对我可曾说过!你那剑顶着自己的时候,亏我还替你担心,估计这也是你早和你的相好商量好的脱身之计吧!然后,你再和那个青楼名妓有了小孽种!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想法?我听到你为了这个小孽种被抓到清冥教的时候还心心念念跑去救你!你可幸福了,顺势就和尹和风私奔了!"

"随你......怎么想......"我的眼前开始晕眩,轩辕静却不肯放过我,将真气输入我的体内强迫我清醒。

他粗暴地将我拖到地板上,摔得我一阵晕头转向。我跪在桌前,他将我的脑袋按在桌子上,将地上的衣服撕成布条,分开我的大腿,分别将它们绑在桌腿上。

"瞧瞧,这才是好景致啊,是不是?尹兄?"轩辕静笑容惬意地观赏着我羞耻的样子,"啊,我差点忘记了,尹兄你看不见......真是可惜了......要不,我给你形容形容?"

"轩辕静......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当我看见尹和风空洞的眼睛里泛滥的泪水时, 我的心里除了恨,没有别的念头!

"哈哈......哈哈哈......"空气里,轩辕静猖狂而苍凉的笑声震动着,"这世上除了你,没人能够杀了我!"

那个疯子拎起桌上的茶壶,将壶嘴猛地塞进我的后穴里,疼得我冷汗直冒:"在这之前,我替你好好清洗一下。"

我的手指狠狠地抓着桌沿,感觉到微凉的茶水涌进我的肠道里,灼热地疼痛,然后咕噜咕噜流了出来。

"嗯嗯,这样子干净多了。我可不喜欢别人的东西留在这儿。"轩辕静的手指轻轻地点在我已经麻痹了的后穴,然后猛地一个挺身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