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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扬打小就是被大姐,也就是易择城母亲养大的。他虽然是小舅舅,可年岁比易择城还小,又打小没妈,谁都得让着他。时间长,就把他养成了如今这性子。他和易择城在一块,要是不说,没人能相信他两是舅舅和外甥关系。
虽说徐斯扬这人瞧着不靠谱,可他了解易择城啊。
他这个大外甥啊,真真就是那种隔壁邻居家的孩子,从小到大,就没有叫长辈担心的时候。
除了一次,就是他要加入无国界医生的时候。
那时候家里头是真的闹翻天了,易家和徐家什么地位啊,一家有权,一家有钱。易择城还没毕业的时候,他家老头就发话了,只要他愿意,明盛集团上下所有的位置,任他挑选。就算要老头集团主席的位置,老头都二话不说地退位让贤。
叫两家人骄傲了二十多年,放心了二十多年的人,背着个行囊,就到了非洲。
他出了四次任务,去的都是内战纷乱,民不聊生的地方。没有名利,还要忍受着生命危险,因为说不准哪天炸弹就从上空掉下来了。
所以过了三十岁,他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这会在这儿,徐斯扬第一次看到霍慈的时候,是真激动了。
他看得出来,易择城对她绝对不是表面那么冷漠。要是真冷漠,就该是对叶明诗那样的。徐斯扬早年也在英国留学,跟叶明诗也认识。他知道易择城对女性朋友是个什么态度,从不给人无望的希望,心是真的又冷又硬。
他对霍慈,啧啧,还真不是一般态度。
……
霍慈看着窗外,轻声说:“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的体检如何了。”
几天过去了,那个做手术的黑人孩子,如今体检报告也该出来了。她这几天,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你不知道?”徐斯扬惊讶地眨了下眼睛,霍慈盯着他看。
就见他无辜地说:“报告昨天就出来了,潘琛亲自过来说的。那孩子没携带hiv病毒,也没其他传染性疾病。”
说完,他就不屑地说:“这些非洲医院效率就是差,就做了体检而已,都得三天。还有我大外甥也是的,这么大的事,他都能不告诉我。要不是潘琛过来说,我还不知道呢。职业暴露这事儿多危险啊。”
他念念叨叨地说着,可还没完,霍慈猛地站了起来。
徐斯扬一愣,赶紧问她:“你这是去哪儿啊?”
她提着旁边的背包,就往外走。
***
霍慈从酒店出来之后,心就很乱。
这几天来,她一直都在担心他。作为曾经的医学生,她太明白职业暴露的危险。特别是他是在手术台上被直接割破手掌的,手术刀沾染了伤者的血迹,又割破他的手掌。
在职业暴露当中,这属于最为严重的情况。
霍慈气地是,他连结果都不告诉她。真他妈还当她是外人啊。
她阴沉着脸,一路往前走,周围很安静。
这酒店在科纳克里的富人区,没多远就是海滩。之前几天,一直忙着往周边贫穷的乡村跑,没时间过来。
她带了一顶白色宽檐帽,穿着牛仔短裤,雪白笔直地长腿搂在外面。
手上拿着的是相机,她习惯随身带着。刚才从酒店出来,包里就有。
沙滩附近都是干净漂亮的房子,虽然这个国家总体贫困,却也有不少富人。各国的使馆也都在这附近。
她站在路边时,有个小女孩捧着一堆做工粗糙的贝壳制品过来。霍慈看着她连鞋子都没有,满眼的期待,便弯腰认真地看了看她面前小木板上的东西。
可她没想到,刚蹲下,就见一个人猛地窜了过来,竟是一把抢走了她的相机。
小女孩被撞翻在地上,霍慈将她扶起来。就准备追上去,可谁知,竟是被小女孩一把拽住。周围没一会,就围上来四五个黑人,有男人有女人。
霍慈冷笑,这是碰瓷碰到她身上来了。
“都滚开,”她说地是法语。
她神色太过凌厉,有点儿吓住了这帮人。在这里外国人是贵宾,特别是近年来中国人在这里的地位越来越高。
她伸手推开挡在她面前的黑人男子,背上包就准备去追她的相机。
只是这些人见没拿到一分钱,又见她是孤身一人,不想轻易放过她。
霍慈再不和他们客气,抬脚就踹开了面前的黑人男子。他生得很高,只是很瘦弱,被她猛地踢了一脚,整个身子往后飞了过去。
大概是效果太过明显,旁边的人再不敢拦着她了。
只是前面的黑人已经跑地没影了,她拔腿追上去,
直到霍慈跑到一个巷子的时候,就看见那个黑人正抱着她的相机,得意洋洋地和另外一个人在说话。霍慈气地都笑了,这傻逼东西,销赃都不知道跑远点。
她走到巷子里,冲着他身手,说道:“把相机还给我。”
她依旧说地法语,只是显然这两人都听不懂。她冷笑着指了指他手中的相机,勾勾手指。不过这个轻蔑地动作,成功激怒了两个黑人。
在他们冲过来的时候,霍慈将头上戴着的帽子,猛地甩向其中一个人。
那人被挡了下,霍慈上前就是一脚飞踢。在训练馆里的两年,她流地那些汗水,受过的那些伤,不是白经历的。
霍慈腿长,又有力度,所以在训练馆的时候,教练教她最多的就是飞踢动作。
这人就像刚才的那人一样,被她一脚踢地飞起。这些黑人虽然高,但是却格外地瘦弱,他们的身体并不健壮。
只是踢完这个,霍慈对上另外一个却投鼠忌器了,他手里拿着她的相机。
两人僵持的时候,霍慈没想到,被她踢地躺在地上的黑人,竟趁她不备。一下就窜起来,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
“老板,需要我们下去吗?”坐在黑色轿车副驾驶的黑衣男子,冲着后座恭敬地问道。
只听后排一声轻笑响起:“不急,再等等。”
轿车的后窗被缓缓打开,车里露出一个俊美优雅地侧脸。直到他慢慢转头,那张脸有些邪气地好看。
**
霍慈被人从后面狠狠地勒住脖子的时候,她抬脚想去踢,可那人的手就像是老虎钳一样,狠狠地箍着她。她伸手去摸自己的背包,她有一把匕首在包里。
对面的男人见这个男人得逞,激动地跑上来,就想踹她。
可没想到,他刚到跟前,反而是霍慈一脚踢在他的脸上,踢地他鬼哭狼嚎。
身后的黑人大概也没想到,她居然凶悍至此,到了这种地步都还能反抗。他冲着地上的黑人喊了一声,然后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就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匕首。
霍慈看着那把刀,眼神凶狠,没有一丝惧怕。
然后,她就听到一声闷哼,以及对面男人惊恐的声音,然后他丢掉了自己手上的匕首,跪在了地上。
她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劲道泄了,然后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就将她从黑人的身前,带到了怀中。
“你是不要命了?”一个清冷地声音在她耳边,低声怒道。
大概是怒气太盛,破坏了他声音里的清冷。
这不可不好,他可是冰山一座,怎么能生气呢。
第27章
易择城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如冷玉地脸颊,满是怒气。
他手里拿着一把枪,黑洞洞地枪口,此时就对准着那个跪在地上的黑人。刚才他找过来的时候,看到她被人勒住脖子,心中惊怒,让他想也不想地拿出枪,对准别人。
作为无国界医生时,易择城手中从不曾拿武器。
他们是中立的,从不涉及一个国家的内乱争斗,只要你是伤患,你愿意放下武器走进他们的医院,无国界医生就会救治你。
他从不曾拿着枪对准别人,直到这一刻。
霍慈靠在他的怀里,一直在咳嗽。她脖子都被勒红了,此时乍然能轻松呼吸,反而咳嗽连连。
对面的黑人被吓得跪在地上,还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
徐斯扬手里提着木棍,刚才那一声闷响,就是他敲在勒住霍慈那个黑人头上的。
“徐斯扬,去把相机拿回来,”易择城搂着霍慈,微撇头,对身后的人说。
徐斯扬提着木棍,就走上去,伸手招了招,那人麻溜地把手里地相机重新还给了他。徐斯扬又把相机送了回来,霍慈看了一眼,确实是她的相机。
完好无损。
“你们走吧,”易择城用当地语言说了一句,声音冷肃。
两个黑人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了,虽然还是害怕,却大着胆子往外走。等走到巷子口,见他们也没追上来,一溜烟地就跑了。
他们一走,易择城就放开霍慈。
他将手中的枪收了回去,低头看着她,一张俊脸冷地跟什么似得,眉头紧紧皱着,薄唇紧抿,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没缺胳膊少腿,依旧还好好的。
一颗心,总算落回去了。
“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出酒店的?”易择城低头看着她,脸上阴沉地可怕。
这是霍慈第一次看着他,如此地情绪外露。
其实这时候她应该高兴的,毕竟他是在担心她。他以前总是平静无波,仿佛什么都激不起他的情绪。救人的时候,冷静,手术中被人划破了手掌,还是冷静。如今却毫不客气地指着她骂,不是说,只有在乎才会激动。
他为她激动了。
可霍慈一点儿不开心,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将相机重新放回背包里,全程都不去看他。她怕她会失控,只要一看他的眼睛,她就想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连那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她。
她提着包就往回走,却被易择城一把拉住,他沉着声音问:“去哪儿?”
徐斯扬瞧着他们一副要干架的模样,赶紧在旁边说:“都别激动,霍慈,城城他也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他是真着急,一回酒店见你不在,他就拉着我出来找你了。”
“闭嘴,”易择城冲着他冷冷地呵斥了一句。
徐斯扬一脸委屈,我这不是拉架了的嘛,怎么还要被骂。
“我回酒店,”霍慈淡淡地说,甩开他的手。
这是她头一回主动甩开他,之前哪次她不是借机占他的便宜,被甩开手之后,易择城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你还不上去追啊,”反而是旁边的徐斯扬着急了。
他说:“女人不就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你看看刚才她抱你抱地多紧啊。”
易择城转头冷漠地看着他,徐斯扬立即捂着嘴:“我闭嘴。”
一路上,霍慈走在前面,两个男人跟在后面。其实这里离酒店并不远,走路回去二十分钟。
到了酒店之后,潘琛还有其他人都在大堂等着。
见她进来,潘琛立即上前,松了一口气:“回来就好。”
“抱歉,我只是想随便走走,”霍慈对他说,在她身后的易择城,听到她这句对不起时,抬了抬头。
她是知道错了,只不过却没对他说。
“没事,出来嘛,难免想出去逛逛。只是这里治安不是很好,要是你以后还想逛,最好找我或者择城陪你。这里可不比咱们国内,”潘琛爽朗一笑,又见他们都回来了,就招呼他们一起吃午饭。
霍慈摇头,说:“我有点儿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她说完,自顾自地上了电梯。
潘琛没拦住,就问易择城说:“怎么回事啊?”
“可别提了,要不是我们两个找到她,这丫头只怕今天就得撂在这里了。为了个相机,简直不要命了,”徐斯扬还想在说,却在看见易择城的眼神之后,乖乖闭嘴。
**
霍慈回房之后,在浴室里冲了个澡,随便披了一件长裙。
其实她没理由对易择城发火,那是他的事情,他告不告诉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可心底地怒火,却怎么都掩不住。她以为这么久,最起码他在动摇。
不管她如何追他,她心底都笃定,这个人迟早是她的。
但徐斯扬的话,却让她这么久以来的笃定,产生了怀疑。连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能不告诉她,她那些笃定和自以为是,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霍慈不泄气,她是生气。
一股子邪火就在身体里乱窜,要不是怕忍不住,她也不至于连午饭都不吃。
直到门板被敲响,这酒店连个门铃都没有。她没吱声。
然后门口响起一个声音:“在吗?”
依旧清冷地声音,在这炎热地空气中,犹如一剂冰爽,打在人心头。
你说,他怎么能连声音都那么好听呢。
易择城站在门口,单手插在裤兜里。
他说话一向惜字如金,一句问完了,就没下文。就安静地站在门口等着。
而门里的人正等着他再开口了,可是霍慈束着耳朵,却怎么都听不到外面的动静。这破酒店,连个猫眼都没有。她耳朵贴着门板,可是外面安静地很。难道已经走了?
过了五分钟,她忍不住了。
等她刚打开一个门缝,就瞥见门边的裤子,她猛地推门,想关上。可哪里来得及,一只穿着黑色鞋子的脚已经挡在门口,随后易择城整个人挤了进来。
霍慈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挤进来,然后把门关上。
她恼羞成怒:“谁让你进来的?”
易择城有些好笑地看她:“不是你开门的?”
“我只是想看看你走没走,”霍慈生气。
易择城瞥了她一眼,“哦,没走。”
霍慈气绝,冷冷地瞪他一眼,就要转身回去。却被易择城一把拽住手,他说:“徐斯扬告诉我,你今天是因为我体检报告的事情生气的,嗯?”
明明是正经说话,可偏偏他最后嗯了那一声,叫霍慈一下小腹紧绷了起来。
霍慈想着,她真是喜欢惨了他,连他发出的一个字,都能痒到她心里头去。
她抿嘴不说话,直到他又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担心。这样的事情,我之前就已经经历过几次,我不习惯和别人说。所以就没和你说,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你要是因为这个生气,我和你道歉。”
霍慈回头看他,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都是震惊。
她是真没想到,这番话是易择城能说出来的。
“你不用和我道歉,”霍慈一开口,声音都哽住了。
因为她听到他说,这样的事情他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一想到,他可能在过去的某个岁月,也担惊受怕过。她就心疼,打骨子里心疼。
易择城看着面前的姑娘,乌亮的眼睛,此时蒙上了一层薄薄地水光。
他说这些,是想告诉她,这事儿不严重。
可她怎么一副要哭的模样?
易择城是真没和姑娘相处的经验,大学之前,他最常和那帮兄弟在一块。大学之后,他最喜欢的是实验室,他26岁就拿到了医学博士。别人参加party,交朋友的时间,都被他拿出来泡实验室了。
他最懂的是各种医学知识,他会救人,却从来没爱过人。
可就在刚才,他在巷子口,看见霍慈被黑人勒住脖子,她的腿不停地在半空中挣扎。那一刻,他的心又疼又愤怒。
他想都不想地拿出枪,对准了那两人。
从来都是拿着手术刀救人的手,却因她,拿起了枪。
“霍慈,其实我这人性格不好,而且……”他话刚起了个头,却被对面的人一下撞地压在门板上。
她扑上来,就狠狠地把他压在门板上。一米八七的男人,被她压着,只见她恶狠狠地说:“不许你再说拒绝我的话,你性格不好,没事,我眼瞎。”
她说地时候,气势汹汹,看起来不像是告白,像是来打架的。
易择城:“……”他的话还没说完呢。
可他还没说话,就见一只手摸到他的裤子上,啪嗒一声,皮带扣被解开了。霍慈一手撑在他胸膛上,隔着薄衫,下面就是硬实地肌肉。他这人真是哪儿都硬,就连……
她的另外作怪的手突然停住了,因为裤子里的形状,她已经摸到了。
不是绵软的状态,是硬着的。
霍慈抬头看他,然后她的腰被他握住,身子一转,她被压在门板上了。不疼,因为他的手挡在她的腰背和门板之间。
易择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淡淡地说:“摸啊,怎么不继续了?”
第28章
摸啊,怎么不继续了?
霍慈怔怔地看他,卷翘的长睫毛轻轻颤抖,狭长的眼尾向上弯着,乌黑地眼睛又亮又润,此时眼神中蒙着一层诧异,带着无辜,仿佛听不懂他说的话。
易择城眼神一下就深了。
火苗从小腹处,蹭地一下就窜起来,烧心挠肺,挡都挡不住。欲.望来地是如此急切,他是个男人,但并不重欲。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至于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可这一刻,他无比清楚地感觉到欲.望的存在。
然后,一只柔软细嫩的手掌,抚了上来。隔着一层薄薄地布料。
他知道这双手有多嫩,握在手掌里像没有骨头一样。只是手指间有些粗糙,是她常年用相机的原因。
阳光从阳台穿越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地透亮,两人的表情只要抬头都能看地一清二楚。她靠在他的身上,侧偏着头。从他的角度低头看下去,她的睫毛在颤抖,嘴角微微抿着。像是在思考,又像是隐忍着。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被压在车下鲜血模糊,看不清脸的霍慈。在浴室里白地几近透明的她,还有手术房外,抱着他的霍慈。
鲜活的画面,在这午后犹如一针药剂,搭在他心头。
他脑子里有一根弦在慢慢拉紧。
直到,霍慈仰起头看他,那双眼睛不像平时那么冷静清澈,而是染上了一层渴望。
她微张着嘴,想要说什么时,‘轰’,易择城脑子里的那根弦拉断了。
易择城低头,咬住她的唇。他的手指扣着她的脸颊,不轻不重,却叫她动弹不得。渐渐唇上的力道加重,直到舌头用力地撬开,裹着她的唇。空气一下稀薄,鼻息间都是彼此的温热气息,狠狠纠缠。
霍慈被他亲地晕头转向,没一会,连呼吸都加重。
她才知道,以往自己的那点儿勾引,根本什么都不是。
她穿着长裙,易择城扣着她的腰,从脊背沟往下,薄裙下光滑平整,他的手停住。然后微微往后推,热吻遽然结束,霍慈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他如琥珀般地眸子,此时又深又黑,盯着她说:“没穿内衣,嗯?”
又是这个气声,霍慈一下咬着他的下巴上,恶狠狠地说:“你就是主动勾引我的。”
她像是被惹地发狂的小野兽,咬着他的唇,就毫无章法地开始亲。其实霍慈虽然胆大脸皮厚,可那都是在易择城面前。真到了论真章的时候,她就露馅了。被亲地连呼吸都透不过来了,毛毛糙糙地撞上来,透着一股子生涩地味道。
她被易择城抱了起来,这次又变成她被压在门板上。
“霍慈,不要停,”他低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下,霍慈整个人都僵硬了。
太痒太酥,说不出地感觉。
她的反应成功地取悦了面前的男人,然后她的薄裙被堆到腰间。
雪白地长腿大剌剌地刺激着他的视线。
霍慈咬着唇,然后一只手直接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两人同时绷住,她手里握着的是炙热滚烫的,然后那里在她手下跳了跳,笔直,坚硬。
谁都没说话,呼吸却早已经不受控制地紊乱了。
霍慈看着他的眼睛,那里不再冰冷,不再淡然,又深又沉,像火在烧。
细嫩的手掌上下滑动着,他闷哼一声。
是舒服的。
霍慈垂着眼,却在下一秒又被易择城抬起了下巴,两人的唇再次纠缠在一起。吻地太深,霍慈喘不上气。
“霍慈,你在吗?”身后的门板被拍响,徐斯扬在门外喊她。
两人同时一僵,看着彼此。午后的阳光,又浓又烈。这就像是年少的某个暑假,小情侣偷偷躲在房间里偷吃禁.果,长辈却突然回到家里。
易择城抬头看着她身后的门,嘴角一撩,似乎要说话。
霍慈猛地凑上去堵住他的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霍慈,我给你拿了点午餐,你要吃点吗?”徐斯扬又问了一句。
然后另外一个声音响起,是叶明诗,她说:“她可能不在吧。”
一门之隔,这种刺激,连易择城都受不了了。霍慈全身都在颤抖,他将她抱起来,她抵在门上,悬在半空中,全身的支撑就是架着她腿弯的双手。
薄衫裙堆在腰间,直到他滚烫的东西,抵上来。
“这孩子也真是的,就喜欢乱跑呢,”徐斯扬老神在在地摇头。
直到叶明诗问:“学长也不在房里吗?”
徐斯扬被一提醒,这才恍悟,生气地说:“你说他们两会不会跑出去偷吃去了?”
偷吃……
他的滚烫就抵在那里,隔着一片早就湿透的内.裤,直到他缓缓开始动。她紧紧咬着唇,不敢露出一丝声音。
门外有人,而门里是他和她。
叶明诗轻笑,娇嗔地说:“您别这么说,学长不是那样的人。”
然后霍慈抬头,就看见他正看着她。
……
外面彻底安静了,门板上的撞击声渐起。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喘息地靠在他身上。
易择城没有彻底进来。
但霍慈却浑身颤抖,她被碾磨着,挤压着,从小腹处升起的一股接着一股地感觉,是她从未体会的,颤栗、酥麻、还有无尽地舒服。
她被抱着躺在床上的时候,累地连手指尖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