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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慕千初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垂着眸,没有焦距地看着地上。
六年.
第一次,他听到这个数字第一反应不是厌恶,而是在想,时小念…居然坚持了六年。
“时笛。”
“嗯?”时笛甜甜地应一声。
“以前,在我没失忆以前,我和时小念是不是真像她说的那么要好?”慕千初看着怀中的女人问道。
否则,一个女人怎么能坚持六年。
闻言,时笛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几乎是惶恐地看着慕千初,“怎么了?你开始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了是不是?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她一直是在撒谎,ok,就算你们以前真的那么要好,那你想怎么样?和她在一起吗?”
她抓住他胸前的衬衫。
慕千初察觉到她的紧张,不禁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爱的只有你一个。”
“真的?”
时笛诚惶诚恐。
“时笛,你可不是这么不自信的人。”慕千初凝视着她漂亮的脸庞道。
“姐姐纠缠你那么多年,我怎么自信?”时笛说道,眼眶一下子濡湿,害怕地看着他,楚楚可怜。
“傻瓜。”
慕千初轻笑一声,低下脸吻向她的唇,“不要乱想,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
“嗯。”
时笛轻吟一声,承受着他的吻,一双细臂慢慢攀上他的脖子,跨坐到他身上,吻得难舍难分。
电视里传来新闻的声音,是一个介绍监狱环境的专题报道,阴湿潮冷是用得最多的字眼。
“…”
慕千初听着,吻的动作略僵,时笛很快主动地吻上来,撩拨着他。
仆人们见状纷纷退开,留他们留下私密的空间。
瓷廊外——
几部全球限量的商务车缓缓驶入天之港,停在瓷廊门前。
保镖们迅速下车。
宫欧推开车门下车,面无表情地走进瓷廊,一转头,他就见到站在墙边的时小念,她低着头,身上的衣服凌乱,一头扎起的长发散乱不堪,一看就知道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时小念站在墙边,抬起苍白的脸,看到不远处宫欧铁青的一张脸。
“…”
她怔住。
他怎么亲自来了。
她是打电话给封德借钱的,宫欧怎么会来,他不是应该在总公司开会么?
“宫先生…”
几个服务员认出宫欧立刻谄媚地向前。
宫欧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径自走向时小念,修长的手攥住她的手腕,紧紧攥住,“你这一身谁弄的?”
“请你借…”
“我是问你,你这一身是谁弄的?”宫欧目光阴沉地瞪她,“不要跟我废话。”
还能有谁?不是显而易见么。
时小念抬眸看向那些几个服务员,服务员们顿时吓得腿软。
宫欧是什么人物,看得懂新闻的都知道。
宫欧转过脸,眸光阴鸷地扫过那几张脸,唇角忽然勾起,“很好。”
说完,他猛地抬起腿一脚踹向面前的木架。
只听一阵脆响,又是一阵瓷具碎地的声响。
“砸!”
宫欧阴冷地开口。
紧随而来的保镖闻言立刻在店内分散开,将所有的木架、木柜推倒,把瓷具全部粉碎。
服务员尖叫起来,吓得抱成一团。
“你干什么?”时小念错愕地看向宫欧。
她是找他借钱,不是要他来搞破坏的。
“你给我闭嘴,没出息的女人,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宫欧不悦地瞪她一眼,眼神如利箭一般。
“…”
时小念的手腕被他攥痛。
不一会儿,瓷廊这个艺术廊坊就成了碎片的海洋。
时小念怔怔地看着,脑子里已经无法估算价值。
应该是天价吧。
“少爷,砸完了。”保镖们低头。
“致电瓷廊的老总,就说他的服务员把他店砸了!”宫欧发下话,面色冷厉,黑眸阴沉。
第37章 谢谢你,宫先生
“是。”
几个服务员顿时全都瘫软地坐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宫先生、宫先生…不要啊…是我们有眼无珠,不该错怪这位小姐,你放过我们吧。”
把这笔账算到她们头上,岂不是牢底坐穿。
有人激动地去抓宫欧的裤腿。
宫欧直接踹开,拖着时小念离开。
整个过程,她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她回头看向那些嚎啕大哭的服务员们,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她不是要借钱么?
怎么最后变成服务员们来承担损失?
“砰——”
时小念被宫欧往车后座重重地一丢,宫欧紧跟着坐进来,满脸怒意,伸出手就戳向她的脑袋,大声吼道,“时小念,窝囊的女人我见多了,像你这么窝囊的还第一次见!”
“…”
时小念摸脑袋。
手被宫欧拉下来,他继续戳,“几个服务员都搞不定,真不知道三年前你怎么有胆子给我下药的!”
三年前下药的不是她。
车停到a座楼前,时小念被宫欧拖下来,边走边训,“蠢货!无知!废物!被人欺负成这样,打不过人就算了,你那嘴是用来摆看的?不会告诉她们你有人撑腰?”
时小念的脑袋被他戳得快成筛子了,没有还击,只是定定地看着身边的男人,杏目发怔。
他一再骂她,一再强调,都不知道告诉那帮人她有人撑腰。
撑腰。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没人会替她撑过腰,即使当初她和慕千初感情那么深,可他是个盲人,更多的时候还需要她来保护。
今天,第一次尝到有人为她出头的滋味,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宫欧这个男人,这个她恨得入骨的恶劣男人。
“谢谢。”
时小念看向他,认真地开口。
“废成你这样你怎么好意思活…”宫欧还在训她,忽然声音戛然面止,转头死死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谢谢你,宫先生。”
时小念说道,这一句是发自肺腑的。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保护着…
宫欧停下脚步,黑瞳瞪着她,轮廊绷紧,瞪了她好久,他忽然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去,硬邦邦地丢下一句,“莫名其妙。”
说完,他快步离开,快得像逃似的,一身的不自在。
“…”
时小念愕然地望着他的背影,被人道谢有这种反应的么?她又不是说要杀他,该不会是在害羞吧。
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可笑,宫欧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什么害羞。
不过…他好像没有她以为的恶劣得彻底。
回到复式公寓,时小念进门就没见宫欧。
封德带着保镖们搬东西进来,见时小念往楼梯的方向张望,便道,“时小念,少爷应该在房间开视讯会议,今天会议开到一半少爷就回来了。”
会议开到一半就回来?
时小念错愕,“他为我的事专程赶回来?”
这是宫欧么?
“是的。”封德点头。
当时他在会议室外等候,接到时小念电话的时候,宫欧正把一个总经理训斥出门,正巧听到。
然后,会议就中止了。
“这是他对每个床伴的照顾吗?”
时小念问道,莫非他的每个女人他都照顾有加,各种出头,那他不是很忙。
“时小姐口中的照顾我不知道怎么定义,只知道少爷中止会议是第一次。”封德说道。
听着他的话,时小念的身体不由得一震。
第一次中止会议,就是为她赶来出头?
怎么可能。
时小念不愿意去深想这事意味着什么,她拨了拨头发,转头看向一旁正在推着大量衣架进来的保镖,不明所已,“这是做什么?”
“少爷吩咐,不再让你外出购物了,所以添了一些东西进来,衣服都是巴黎最新款,是给你的。”封德微笑着道。
“…”
全是裙子。
时小念咬唇,她这是往金屋藏娇的方向一去不回头了。
大气精致的厨房里,时小念正穿着围裙在忙碌。
她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宫欧今天给她出了一口气,她做一顿丰盛的午餐的给他。
时小念一连做了十道菜,两道汤,一转身,只见宫欧穿着灰衣白裤的家居服站在门口,一身慵懒,黑眸正看着她。
也不知道在那看了多久。
“吃饭。”
时小念边道边照向一旁墙上的镜子,脸上没弄脏,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别照了,再照也就那样,一张脸勉强能看。”宫欧嘲弄一声,唇角微勾,转身走向餐厅。
“…”
她长得丑他还不是费尽心思和她签什么约,让她做他的女人。
时小念暗暗想着,没有辩驳,端着汤跟在他身后。
宫欧是个衣来伸手的男人,坐到餐桌便一动不动,如君王等待群仆伺候。
但时小念不要仆人,因此,仆人的工作只有她来做。
时小念盛好饭碗搁在他面前,宫欧这才拿起筷子,吃相优雅贵气,速度也是惊人得快。
有过几次的经验,时小念加快自己的吃饭速度,不停地夹菜往嘴里送。
吃慢一点,她就可能饿肚子了。
“你吃相真丑。”宫欧抬眸扫她一眼,满脸嫌弃。
“…”
时小念包着一嘴的饭无语地看着他。
她这是虎口抢食好吗?
还嫌她吃相丑。
“太丑了。”宫欧越看越嫌弃,指挥着她,“你转过脸去吃,不要影响我吃饭!”
“…”
时小念抓狂,差点将一口饭全喷到他脸上。
他今天帮了她;
他今天帮了她;
他今天帮了她。
时小念在心里不停地重申这件事,才把怒意压下一些,她没再吃得快,而是细嚼慢咽。
“这还差不多。”
宫欧这才满意,然后继续用惊人的速度扫荡着桌上的菜。
时小念吃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爱吃的菜都被袭卷一空,全被灌进他的胃里。
最后,她只能默默地扒着碗中白米饭。
“时小念,我要提醒你一件事。”宫欧放下碗筷,拿起湿帕巾擦拭着手,嗓音低沉而强势,“从今以后,有事直接我和说,不要通过封德。”
借钱借到封德头上都不找她。
这女人是觉得封德比他还有钱么?
时小念愣了下,随即顺从地点头,“知道了。我还真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叫唐艺,我想要她的联络方式。”只要找到唐艺,那就等于找到一个人证,唐艺能证明那三天她没乱跑,更没去下药。
宫欧脱口而出,“我为什么要帮你?”
“不是你让我直接找你么?”
“直接找我,我又没说要满足你。”宫欧理直气壮,一双眼邪气得厉害。
“…”
时小念又无语了,放下筷子道,“那好吧,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她准备起身收拾碗筷。
“时小念你什么态度?”宫欧坐在那里不悦地看向她,“你别忘了,在合约里,清楚地写明以我为主,你敢对我这种态度?”
她什么态度了?
她就是不想理他,他也能生气?他这个人应该算是偏执狂加躁怒症。
时小念不想吵,于是牵强地露出笑容,顺着他道,“是是,宫先生您在上,我在下。”
“当然。床上也是。”
“…”
宫欧的心情因她这一句话好了不少,从餐桌前站起来,“看你这么听话,这个什么同学我派人去查。”
“她叫唐艺。”她怕他忘记名字。
“知道了。”
宫欧道,大步迈出餐厅。
时小念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沉吟两秒,忍不住开口,“宫先生。”
宫欧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我想问,你今天为什么会赶来替我出头?”她轻声问出来。
闻言,宫欧理所当然地道,“自己养的狗怎么能让别人拔毛。”
说完,宫欧离开。
“…”
她是狗?
时小念气不打一处来,她居然还说谢谢,居然还有那么一丝感激,下次做饭她一定放砒霜!
接下来,时小念和宫欧过了几天还算和谐的日子。
宫欧是忙的,连健身锻炼的时候也经常打电话吩咐公事,和她的交流基本是停留在餐厅和卧室。
老实说,这两个地方他们几乎都是动作交流。
摸清宫欧的脾气后,时小念也不再和他顶撞,争口角之利,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暴怒,然后她就惨了。
再坐到电脑前,打开工作用的qq,时小念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好久没过过正常生活了。
qq上,编辑给她狂轰乱炸着菜刀砍人的血腥gif图片,要她交新稿,创作新漫画。
新漫画。
她也想画新漫画,问题是没什么灵感,一空下来,不是在想伺候宫欧吃什么,就是在想要减少出门,不然会碰上一个小区的慕千初、时笛。
这些私事让她头疼,占据她所有的脑容量。
怎么画新漫画?
时小念拿出一叠画纸,手中握着笔乱画着,没有一点灵感。
忽然,开着的书房门外传来宫欧暴怒的吼声,“留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零点一的误差也是误差,你没上过学吗?你再干这行就是对全人类造成伤害!滚,给我滚出n.e,滚得越来越好!”
又在骂人。
第38章 要主动一点
时小念听着,对他的员工深表同情,宫欧做事很偏执,吹毛求疵,一点点小小的偏差都不能忍受,人又容易发火。
她每天都能听到n个什么总监、经理的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时小念站起来准备去关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等下。
这不是最好的现实素材么?
她迅速回到书桌前,拿起笔在白纸上写下几个大字——《总裁是个偏执狂》。
然后时小念又飞快地整理出漫画简要大纲构思,给编辑发了过去,不到一分钟,qq上就跳出编辑的话——
【催死催活的编:时小念你真是闷声发大招,我还以为你隐退到深山老林里了呢。这个偏执狂的构思好,现在很多人有精神障碍。你尽快把人物定稿给我。】
时小念看着屏幕上的话,打出一排字——
【念:明白。】
和编辑沟通完毕,时小念灵感如泉涌一般,迅速画下男主角的轮廊。
宫欧有多高来着,有近一米九吧?太高了。
宫欧的长腿、身材修长精瘦,短发齐整,微带些混血的深邃轮廊,深色的剑眉,一双黑眸很深很明亮,永远带着别人惹火他的愠怒,高挺的鼻梁,薄情的唇有一丝性感…
完工。
时小念看着纸上出来的人物,她将宫欧漫画化。
这男人,长的未免也太英俊了些。
时小念看着自己画出来的人物有片刻的失神,然后在旁边写下主角特征——偏执狂、暴躁易怒、霸道专制、大胃王。
以后,她对宫欧的不满可以全部吐到漫画里来。
宫欧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虚拟化,怎么过每一天是她来安排。
在她的漫画里,她爱怎么虐他就怎么虐他。
想想都开心。
这天,时小念灵感大爆发,一直到黄昏才停下笔来,坐得身体都发麻发僵了。
看一眼时间,厨娘时间到。
时小念将画稿转入电脑中保存,然后活动着胳膊走出书房。
经过客厅,宫欧不悦的声音传来,“这种富二代的婚礼晚宴我为什么要参加?随便派一个秘书去就行了。”
“可对方是即将继承…”封德说。
“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别烦我!”宫欧正翻看着手中的文件,一脸不耐烦地打断封德。
时小念望了一眼,啧,宫欧一天有20个小时都在发脾气。
婚礼晚宴。
时小念忽然想起,慕千初和时笛的婚礼就是两天后,那封没有署名的请柬现在还躺在她的包。
她真是被宫欧搅得一团糟,居然能连这个都忘了。
去,还是不去?
时小念蹙眉,走进厨房开始择菜做晚餐。
做菜做到一半,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时小念一手颠勺,一手拿出手机,是养父打来的电话。
她怔了两秒才接通,“爸爸。”
她忘记有多久没接过养父的电话,这些年,她打回老家,养父母也不会接的,即使接了两句便挂。
“嗯。”养父的声音没什么感情,“你现在还是在家里画漫画?”
“是,我还是在画漫画。”时小念一边颠勺一边说道,听着养父久违的声音,鼻子有些发酸,“爸爸,你和妈妈身体还好吗?”
“你知道小笛的婚礼被媒体称为公主婚礼吧?”养父不答反问。
时笛。
原来是为了妹妹。
“嗯,我知道。”
时小念淡淡地道。
宫欧忽然从外面走进来,见她在打电话也没出声,只是走到她身旁,伸手拿起一双筷子开始吃她做好的几道菜。
他上辈子一定是饿死的吧,就知道吃吃吃。
时小念瞥他一眼,养父的声音在她手机里响起,“你知道有多少人关注这场婚礼吧?届时国内外的媒体都会关注,这是小笛一生一次的婚礼,我不想到时会有任何的负面报导。”
负面报导。
怕她去婚礼上闹么?
“您放心,我不会去的。”
时小念说道,转头,宫欧已经把菜消灭得七七八八,薄唇却连一点油渍都没有,他总能吃相极好。
“不去不是又要被写成家庭不和?”养父有些不满,“到那天,你和我们一起去,呆在我们身边不要乱来,不用说话只吃饭就行了。”
“可我不想去…”
闻言,养父立刻激动地道,“你还要闹几年才罢休,他们都要结婚了,你是不是真的不给妹妹面子?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总要回报一点吧。”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总要回报一点吧。
养育之恩的大帽子扣下来,谁能抵抗。
时小念静静地听着,声音有些涩,道,“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明明现在她不想再和慕千初他们有所纠缠了,养父却还要她出场。
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那最好。”
养父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时小念放下手机,把锅中的菜盛出来,再一看旁边,好么,几个盘子被吃得干干净净,连根葱都没留下。
宫欧慵懒地站在她身旁,黑眸正盯着她刚盛出来的菜。
“…”
你是猪吗?
时小念好想问这一句。
“你的眼神好像在说我是猪。”宫欧目光锐利地扫向她。
时小念一惊,忙道,“没有。”
“最好没有。”宫欧收回视线,又开始进攻最新的一盘热菜,吃着吃着忽然问道,“时小念,你在菜里加了什么特别的料,罂粟?”
“怎么可能。”时小念有些啼笑皆非,“只是些普通的家常菜。”
“那我为什么会上瘾?”
宫欧的嗓音很沉,筷子拨动着盘中的菜,俊庞上的表情有些凝固。
他不是个贪吃的人,以前饭量也正常,但遇上时小念做的食物,他好像怎么都不够似的,找不到一点理由。
“啊?”
时小念愣了下,他说,他吃她的食物上瘾?
她有做的那么好么?她怎么不觉得。
“对了,宫先生,我那个大学同学唐艺有查到她的联络方式吗?”时小念问道。
“还没。”宫欧将一口炒菜放进嘴里。
“哦。”
时小念有些失望地点头,一双手绞在一起,看着宫欧份外贵气的吃相道,“还有个事我要和你说下,过两天我要去一个婚宴,不在家。”
“不行!”宫欧脱口而出,语气十足霸道。
“这个婚宴我不得不去。”时小念认真地看着他,“这样,你想吃什么,我今天通通做给你吃好不好?”
这是怀柔政策。
“你。”
“什么?”时小念怔住。
“吃你,就让你去。”宫欧忽然放下筷子,转眸凝视着她,黑眸深邃得想要吞人一样,薄唇微勾,“怎么样?”
时小念被他露骨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
吃她?就算是平时,她也不能说不好吧,她的身体早就是他的餐后甜点了。
“好。”
时小念想自己是真的堕落了,答应这种荒诞的要求答应得这么爽快。
宫欧凝视着她,唇角勾着得逞的弧度,双臂张开,“那你得主动点,没点诚意,你觉得我会轻易放你?”
这几天在情事上,她一直僵硬得就跟块木头一样。
“…”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过关。
还要她主动…
时小念迟疑,她居然要为了能参加慕千初的婚礼,对宫欧主动,这也太…
“我数到三。”宫欧挑了挑眉,眼中是笃定。
“要怎么主动?”
时小念不知道这个主动的度到什么地方。
“当然是我满意为止。1。”宫欧开始数数。
“…”
“3!”
突然就到了3,时小念没有想太多,直接扑上前抱住他的腰,投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