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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起眼看他:“你变心了!”
老板勾起嘴角一笑:“嗯…”
我手指关节抵着他心脏的位置继续指控:“你喜欢现在的我多过过去那个我!”
老板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你我都有所改变,才能如今日这般相处。”
我扒着他肩膀笑嘻嘻看他:“那你过去什么样子?”
老板定定看了我许久,才道:“你不会喜欢的。”
我们俩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身边几个人肯定是听得到的。不过一般这种情况下,他们有这个本事听,却没这个胆子听。谁知今天的情况却有了例外。因为老板说完那句话,就听巫大娘在一旁低声道了句:“丫头,惜福啊!”
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应答,就听赫连大爷那边重重咳了一声。同时站在离我们最远位置的小灰更往远处挪了两步。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脸跟老板咬耳朵:“我觉得该给小灰娶老婆了!”
老板似笑非笑睨了我一眼:“你有合适人选?”
我抓了抓耳朵,使劲儿琢磨半天也没得出个好结果:“那…都是你的手下,你肯定比我了解的多。”
老板浅笑着道:“我只了解所有人的背景和本领,不了解他们在这方面属意的对象。”
“七叶是讨厌他跟在咱们身边,还是被这个镇子影响了,也想做一回月老?”老板好像比刚才心情好了不少,不仅回答了我的问题,还兴起了心思拿我开玩笑。
我突然感觉到稍远处投来一道格外幽怨的目光,不禁右边脸皮一哆嗦,挤啊挤的更加凑近老板,小声辩解道:“没有…我纯粹是好心…”
因为我觉得所有人中,最不快乐的就是小灰,没准娶个媳妇儿这种情况能缓解许多。
抽空往县太爷那边瞧了眼,就见除了豇豆和小二哥,其他所有人的表情都和县太爷一样,愈发严肃且忧愁,我这就纳闷了,最关键的主办人和参与者都到齐了,而且为了他们这个什么“情人渡”的,还搭进去两个我们的人,不过一个人没来,至于非等到他(她)才开始么!
老远瞅着几个年纪小的姑娘都急得开始抹眼泪了,我愈发觉得无语。不过一个类似宗教祝福的仪式诶,又不是正紧走官府手续或者正日子洞房,至于这么看重吗?果然是封建迷信害死人…
正琢磨着,就听庙门外头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就见最早跟我们打交道那个小胡子气喘吁吁一脚迈过门槛,全身都淋个湿透,却连擦把脸都顾不上,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大人,请…请来了!”
庙里众人顿时传来一阵雀跃的骚动。那位县太爷的脸上也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来。我好奇的要命,因此几乎是踮着脚往外头瞅,过了大约三四分钟,就见又一个衙役也快不走了进来,最后进来一个撑着伞的中年男子。一袭淡色青衫,头上扎着同色布巾,面露病容却目光清澈,却是昨夜予我们借宿那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小灰,嘤嘤嘤嘤…
在大宝童鞋的提醒下,改数学bug,捂脸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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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七章 情人渡 ...
我先是一愣神,忙转过头去看老板,果然见到他几不可察的微皱了眉尖。大概是发觉我看他,忙牵了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反而先问起我来:“七叶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我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来气!明明心里早有了猜测,却次次都等着我先发问试探,过去我是不知道,所以每次遇到觉得怪异的事儿都一股脑的说与他听,可这几个月朝夕相对的,我就是再没眼力见儿,也能辨别出他什么时候是在想事情,什么时候是心里不痛快,更别提他这个人原本就谨慎又缜密的心性了!
所以我干脆一撅嘴,撇过头不搭理他。径自看庙里这些人欢天喜地的开始举行仪式。
那县太爷明显大大的松了口气。一双浑浊的老眼这会儿熠熠闪光,脸上的褶子跟徐徐绽放的波斯菊似的,其神情之激动情绪之振奋,半点不亚于刚才想招徐梓溪当上门女婿时候的澎湃灿烂!想到这儿,我忍得心口都发闷了才没噗嗤乐出声儿,莫非请这个中年书生过来,也是为了招女婿拉郎配这类的事儿?
接下来县太爷对那男子的态度明显与我之前猜想相左。因为他情绪激动归激动,站在那男子面前时也习惯性的搓着手,态度上却多少有点战战兢兢的味道,既没有妄自拉着人家的手套近乎,也没有扯着人袖子硬把人往哪儿带,反而格外谨慎的朝人一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率先往最前面的台子去了。
走着路的时候,还不时回头张望一二,面上也始终带着得宜的微笑,对那男子的态度,并不明显的谦卑之中甚至是带着几许讨好在的。
我顿时更疑惑了。老板之前猜测他们等待的是镇里有威望的老者,我也曾经想过会不会什么仙风道骨的方外之人,总而言之都是与今日这个不知所谓的“情人渡”沾点边的。可看中年人的样子,打从进到寺庙起,一直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讲过,也没有半点要参与住持的意思在。总而言之,从清早被人当街拦车到现在,我是越来越懵了。
那男子由县太爷请着,一路到了供着雕像的台子边上,拣了张椅子坐下,然后就再没有任何动作。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和上半身是被那小老头儿半遮挡着,其间县太爷嘴巴蠕动了不止一次,应该是在跟他攀谈,可从两人的肢体动作来看,那个男人始终没有过回应。
县太爷很快转过身,接着就有衙役高声宣布什么“吉时已到”、“仪式正式开始”之类的话。寺庙里此时静的出奇,估计我要是出声打个呵欠,整间庙都听得真切。
我是有意不搭理老板,可谁知他也真捺得住性子,就一直没再主动跟我搭话。我心里一有气,索性也不再跟他讲话,继续看庙里众人的举动。
就见先是连同县太爷在内所有人跪地祭拜,其间县太爷又说了不少代表官方祈求神明保佑的话,反正都是保佑啊吉祥一类的,这个应该就是早先说的“山神祭”了。整个过程挺正常也挺完整的,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所谓的“情人渡”了。仪式确实也不复杂,跟之前那个衙役给我们说的差不太多。只是每对男女从县太爷手里接过那个什么渡劫的红包之后,再绕到另一边领去霉运的水酒之前,都先在那男子面前稍微站定一会儿。也不见说什么话,更不见有其他什么诸如鞠躬或者行礼一类的动作,只是观察这些人的表情,对这中年男子也都是极尊重的。
而这份没有来由的尊重之中,不难察觉出更有一份敬畏在。
最后轮到豇豆和小二哥的时候,原本也顺畅的很。老板手底下的人生活上都不拘小节,也没有一般中原人士那般迷信这那的,我看他俩愿意弄这一遭,借坡下驴是主要的一方面,还有一点,也是觉得新鲜。从那老头儿手里接过两只红包,豇豆挽着小二哥的手臂就要转过身走,谁知被旁边一个衙役眼疾手快一步挡住,偏着脑袋朝那男子坐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豇豆很明显打了个愣,却也没说什么,拽着小二哥到那男子面前,眼神颇有些嘲弄的盯着他看,也不说话。
那男子从一坐下起就微垂着眼,之前那二十九对男女打他面前站定而后经过的时候,也不见他有任何情绪波动。此时见豇豆和小二哥在他面前站住不走,抬起眼看向二人,先是微怔了下,接着就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县太爷。
县太爷打着哈哈说了句什么,不过语速很快,说话声音也极低,只能从他说话的神情大概判断出是在跟他讨好的解释着什么。紧接着豇豆就朝那男子“呸”了一声。那男子倒没甚反应,反而是一旁的老头儿及几个衙役着了慌,有把豇豆和小二哥往旁边拽的,也有帮着斥责说这俩外地人不懂规矩的,还有个三十来岁的衙役哭丧着脸跟那男子鞠躬赔礼,看那模样急的都快给人跪下了。
我这会儿可憋不住了,拽着老板胳膊就说:“那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连当官的都怕他!”
说出话半天都没听见老板有回应,我抬起头一瞅,就见老板眸光微闪看着我,眼里既有几分笑意,还有点别的意思在。反正我是看懂了一点,就是他有意等着我多央求几句呢!
我瘪了瘪嘴,心里觉得委屈,缓缓松开他的手臂就想蹲墙根画圈圈去,谁知道老板一把攥住我要松开的手腕子,接着就清咳了声嗓子。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见小灰不知啥时候跐溜一下蹿到我俩面前,低着个头等老板吩咐。
就听老板低声道:“今日且在镇上住下,出去查查是怎么一回事。从昨夜借宿那家查起。”
小灰低应一声,身影如轻巧飞燕,几个漂移就不见了影儿。接着老板又叫过赫连大爷,说让他趁现在去镇上找个合适的地方,方便我们晚上留宿,还让他把巫大娘也一块带上,让午饭给准备的丰盛点儿。
交待完这些,身边几个人都走了个干净,只剩下我和老板胳膊挨着胳膊还站在原地,以及距离我们大约三四步远的徐梓溪。
收回眺望的目光,我有点不尴不尬的,想笑又觉得拉不下来脸,想哭又觉得也不太至于,可老板这样也忒气人了!分明就是算计好了我会捱不住主动跟他打听。可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即便是我这样没骨气惯了的人,那股子别扭劲儿上来了,也能硬抗一阵子。
所以我一抿嘴一咬牙,甩开膀子拧过头,就是不上当!
谁知我是轴劲儿上来了,老板倒一反常态服了软儿,揪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躲开,语调里还带了特别埋汰人的淡笑:“已经差人去打听了,七叶总不会这点功夫都容不了吧?”
我格起双臂交叉挡在胸前,瞪圆了眼故意凶巴巴的看他:“你想怎么样!”
话一出溜出嘴巴我就后悔了,这话说的忒没气场!
通常一个弱女子对着一个身形彪悍的大汉问出这话,对方一定会嬉皮笑脸的答:我不想怎么样,嘿嘿嘿嘿…然后就是更加恶俗的“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狗血情节。我因为自己格外发散的联想力,当即一个恶寒。
谁知老板比我想象的还要邪恶百倍,虽然说这话时候的表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我想怎么样,七叶心里明白的。”
我简直没脸见乡村父老了!努力腾出手来挡脸的空当,果不其然,就见徐梓溪僵着上身侧过来看向我们这边,尽管又很快僵着身体转过去了,可那一霎那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实在令我老脸一热,同时嘴角接连三下抽搐。
其实也不能怪他,这话放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能想歪了。
怪只怪我之前故意跟老板置气,老板这会儿也就格外不客气的拿话噎我。类似这种的对话他过去也不是没讲过,但从来都是夜半无人,床榻之上,反正各种私密又暧昧的场景。
我脸红耳赤的看了他一眼,也不敢用力气瞪人,只能结结巴巴的小声提醒他:“老板…你治下的威严…”
老板此刻连微笑都是凉的:“难为七叶还有功夫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转移话题:“情,情人渡好像完了,咱们是不是该跟那位县太爷告个别…”
老板勾了勾嘴角,没再继续穷追猛打,本质上是因为他也知道,我撑死也就是个短跑健将。抻的时候久了,不用敌人威逼利诱,我自己就先举白旗换豌豆黄吃了。
眼看着那边一对对男女跟县太爷行过礼,各自出了庙门。豇豆和小二哥那边也太平了下来,毕竟对俩人来说,这种情形下必定是喜大于恼的,这会儿正有说有笑的往我们这边走。老板就拉着我的手走上前,朝小二哥点了个头,让他俩先去山脚马车那候着,接着就领着我往老头儿和那中年男子的方向走。
我知道老板这是遂我的愿呢,也忙加快脚步跟上。
刚走到跟前,就见那中年男子已经站了起来,朝那县太爷作了一揖,动作做的并不很到位,虽不觉得潦草,但配合着那面无表情的一张病容,总觉得有那么两分轻视的味道在。谁知那老头儿连连摆手,其间还抽空朝我们这边瞅了一眼,好像是碍于我们在场,不好说什么话,可态度却很清晰,仿佛受不起男子的礼一般!
我和老板并没有离得很近,就听那县太爷压低声音快语道:“我事先差人去邻县,找大仙合了天干,又算得了合宜的人数,适逢今日有小雨,都是大吉大利的征兆!烦劳先生返家后与…”中间几个字特意说的含混,我实在听不清楚,只模棱两可觉得应该是个人名,略微停顿了下,又听他继续说道:“事情已经过了恁久,当年…的人都遭了报…也该释怀…”
我知道以老板的内力和耳力,应该听得更全些,不禁抬眼看他的表情。果然,刚一仰起脖子,就见他朝我看了一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一副把真相攥牢在手心里的淡定模样。
那老头儿越说越焦急,到后来声音也渐渐压不住了,但听来听去也都是同个意思,我毕竟不知道前因后果,怎么听也都是有些糊涂的,只能借机观察两人的表情。
几个衙役此时都挪步到庙门口候着,脸上的表情或严肃或怅惘,显然也都是知内情却不想有所冲撞。而伴随着那县太爷的迭声解释,中年男子的表情只是越来越凉薄,与期初真正的面无表情相比,眼里的无波嘴角的轻抿益加显示出淡淡的嘲讽。肩颈虽然有些佝偻着,整个人的态度却愈发倨傲且不屑。
最后干脆一抬手,虚握成拳遮在唇边,干咳一声打断那县太爷的话:“时辰不早了。今日诸事繁冗,大人年事已高,早些歇了吧。”
说完,也不管对方是否听清楚自己的话,拿起伞径自走了出去。
再看那县太爷的表情,有尴尬,有颓丧,有无措,唯独没有正常情况下该有的愤怒和羞恼。
46、第八章 只是摸 ...
赫连大爷找的地方是个半闲置的宅子,原本是人家准备出租用的,这日子口正好空着,就被我们买来住个一两日,自然银子也是往多了给的。毕竟这个镇子古古怪怪的,能找个地方住委实不容易。
晌午的时候,巫大娘做了一大桌子菜,大家就围了一桌一块用的。一连几天都没正经吃过饭,又被县太爷劫走闹了这么一出,大家伙显然都饿狠了,吃的都狼吞虎咽。更别提我这个以美食美景为平生己任的废柴,一顿饭都没怎么抬过眼,就埋头在饭碗里耕耘不辍。
等咽下最后一口饭,我靠在椅背上打了个饱嗝,基本是站不起来躺着难受的状态,只能这么斜靠着舒服。好在我这副样子老板也不是头回见,并没有因为这笑话我或者有所嫌弃。
在这方面我始终觉得老板特别靠谱。
脑子里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突然蹦出这么个故事。说的是古时候某个后宫妃子为了博得帝王宠爱,勒紧了裤腰带掐出小细腰,饭不敢多吃肉不敢闻味儿,饿时就抿两口白水灌灌肠子。最后自然是没等到现宠君前就香消玉殒了。
这个故事具体的年代还有细节我都记不大清楚了,毕竟现在脑子还处于半抽风状态,估计少不得经过大脑自动演绎,没准还有点失真。但故事的寓意是不错的,我也乐得拿来跟老板找个起儿闲磕牙。
果然老板听了这个故事就立刻对我表示极大的安抚:“七叶想吃便吃,不用想其他。”
我摩挲着肚子靠在椅背上装可怜,刻意忽略自己现在这德性跟一只胖刺猬仰面朝上把白花花肚子亮出来投诚没两样。可怜大概装不出几分,可笑总是省不了的。这不,豇豆走来走去收拾桌上杯盘的时候,嘴角那强迫抻平的僵硬弧度就很说明些问题。
不过我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吃这么多嘴是痛快了,肚子也确实有点不舒服。而且我相信老板一定能从我的眼神和语气里听出我力图表达的不安和惶恐,自动忽略我现在坐姿和体态的不雅。
你问我为啥这么自信?因为我终于窥得老板有事儿没事儿爱摩挲我小肚子的真相!
哼哼,别以为我不记事儿了,整个人也就跟着傻掉了。什么叫高素质的综合人才,就是我这样。啥都不记得了还能自信自强,竭尽全力为自己谋福利,顺便摸准老板的脉。老板喜欢我有点小肉的手感,我总不能拧着人意思硬把自己往骨感了发展吧?
没听过一句话么,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
我现在这样多好,第一自己能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第二还能尽量满足老板的怪异癖好。像我这样体贴细心又利人利己的好员工要去哪里找!如此分析着,我眼看着屋子里在赫连大爷的带领下统一清了场,便鼓起勇气厚着脸皮摸到老板垂在桌下的手,拽着放到我的小腹处。
视线与老板惊讶投递过来的相接触,我翘起嘴角绽出一个笑容,讨好的朝他眨了眨眼。
老板愣了一愣,方才开口道了句:“难受了?”
我笑容僵在嘴角,收收不回来放放不出去,看着老板的目光也渐渐从卖乖转为幽怨。
好容易我主动一回,老板这个一逮着人就不撒嘴的居然破天荒的玩起了彬彬有礼!在我心里,老板早由谦谦俏冰山转为衣冠狼羔子,他这突然来一回不解风情,我这本来演技就二把刀的顿时没了主意,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词儿才能在不破坏气氛的情况下把这茬儿揭过去。
眼见老板一边眉毛微微抬起,明显等着我有下文。我一咬牙,强忍着站起身来时肠子打结的不适感,拉着老板出了这屋,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板,一路将人领到床边才坐下。
靠在床头给自己找了个舒坦的姿势,我拽过老板的手往自己小腹一放,大大方方等他开动。反正撑的是胃不是肚子,这时候跟前些日子比也没胖多少,依旧那嫩溜溜一小圈肉,我有时候自己有事儿没事儿摸着都觉得手感挺好。也难怪老板一闲下来就把手往这地方伸。
老板手掌在我小腹上摩挲少顷,坐的近些问我:“七叶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我忍不住轻轻,轻轻的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没忍得住像唐僧一样念叨着自我催眠:这货不是老板,这货不是老板…
老板面上的表情却添了几分严峻,手掌竟然开始向外输送内力,热乎乎的跟刚出炉的芝麻大饼似的直接乎在我肚子上。
“七叶别不说话,到底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却因为头回做这男盗女~娼之事,多少有些磨不开面子。因此一张嘴才发现自己说话声小了,倒平白有了几分气若游丝的味道:“你…不是喜欢摸么…”
老板耳力哪是凡人可比,我这话虽然是上嘴皮子磨下嘴皮子蹭出来的,他却一字不落的听个清楚。因此面上神情由肃穆转为错愕,随即又含上几分不可言说的高深莫测。
我当即觉得情况不妙,身子惯性的往后一躲,不料早已到了床板尽头。后背心紧贴着床头一垛被子,竟是退无可退,无处可藏了!
眼看着老板由蓝转黑,再由黑转绿的两只眼珠子,我在心里惨嚎一声,连忙支起两只手挡在胸前,让老板多少收敛着点儿:“白,白天…我不是那意思…只是摸…摸…”
好不容易结结巴巴说完一句,再觑着老板脸色,我暗自一捏大腿根,完了!老板早已经完成了从人到兽的转变,不知道今天得青紫几块才能全身而退…
老板的手可比他眼珠子变色快多了,就我这么说话的当儿,就已经探到我胸脯下方,三两下抽解开衣裳系带,展眼功夫就老马识途一般探了进去。
我嗓子一噎,手忙脚乱的想让他镇定下来,结果手刚推在他胸膛,就被他一只手固定在头顶。人也跟着凑到近前,唇瓣一张就衔住我的,连连咬了两口,也没个言语沟通,径直顺着下巴连连啃咬,一路往半敞开的衣裳里头滑去。
我这会儿也判断不出他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只是对于他另一只搁在我小腹处的手掌没来由的感到不按。正想着,那只手竟也开始有所行动,在我小腹处缓缓打着圈,暖烘烘的,倒也舒服。只是其中某种暗示意味实在太过强烈,饶是我自觉在这方面没啥经历的,也本能感到一丝危险。
屋子外此时正淅沥沥下着雨,天阴沉的厉害,这屋子朝向不好,再加上是里间,这会儿光线昏暗,倒也像入夜了一般。可饶是如此我依旧没觉得松懈下精神,反而因为想到是白天更添了两分紧张。
老板的唇已经吻到的左侧胸口,含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又是舔又是咬,我即便努力发散思维胡思乱想,还是没忍住到嘴的呻~吟。
结果这一叫不要紧,那只原本搁在我小腹处的手先是一顿,接着直接一扯我下边裙子系绳,只将将弄松开,就一把向下探了去…
我心里陡的一惊,嘴里的呻吟也瞬间变了调,拔高了嗓子就叫了出来。不是故作羞涩,更不是瞬间的惊吓,而是一种源自内心更深层次的无措和恐惧。我睁大了眼看着上方,老板也缓缓抬起头,看进我眼睛深处,好像想要借此一直看进我心里去。
我睁大了眼看着那双蓝黑色的眼瞳,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滑过,两腿中间那处覆着的手却在同时也有了行动。先是轻轻的抚弄,慢慢的挑拨,渐渐就强硬起来直往中心那处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