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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送我们到山头,又嘱咐道:“施主,花家村的人十分排外,你们进村也很难找到那大夫家,因为他们见外人进来,都是闭门不见的。小僧就送你们到此了,两住施主慢走。”
小和尚一走,成子担忧地道:“这花家村好是古怪,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呢?少奶奶,待会儿还是我先去探个究竟,你在此等我。”
我点点头,过了山头,一个山坳出现在面前,狭长的山谷里,一个小村落一目了然,紧密相依。成子向里探去,我在村口的一棵核桃树下,坐了下来。
许久才见成子垂头丧气地跑回道:“少奶奶,这些人好奇怪见我就躲,好似我是洪水猛兽似的。”
我不信这个邪,跟着成子一起进村。房子全是用条型石所砌,走进村落,似走进一个迷宫,高高的封火墙,狭窄的小路,最多只容两人,门前一条溪水从上而下,几个妇人还在门口洗着衣服。突一见我们,就回了屋,大门关闭,转了几条巷子都一无所获。
我气馁地道:“这样的村落,兴许就不可能救陌生人,我还是往别处看看吧!”
在弄里转了半晌,才出的门来。我回望着这个奇怪的村子,处在群山之中,山间开垦荒地,这么与世隔绝,他们以何为生呢?难道这条小路是通外界的?
跟成子就顺着小路前行,直至太阳西斜,也没走到尽头。天色渐暗,成子担忧地道:“少奶奶,我们还是往回走吧,去寺院里借住吧!”
我双腿酸软,在草丛处坐了下来,擦擦汗水道:“你看看回去的路,我们都走过十八穹了,再回去也得走到天亮,还是长个角落宿一宿吧!”
成子找了处山石相犄的角落,又忙着去找干树枝,我坐在溪水边的巨石上,一阵发呆,突觉着这景好熟,我不由的惊唤道:“十三爷,容德,你在哪儿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眼泪扑闪而下,迷蒙中似见对面有个人影,我似着了魔向前冲去。
“少奶奶,你不能啊?咱们才走了一个地,不能就此放弃啊少奶奶…”
成子拉着我的手,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着,脚边上散乱的树枝。我这才清醒过来,扶起他,平了平心绪道:“你起来吧!我刚才神情恍惚,看见容德了,我不会轻易寻短见的,我相信他一定活着。”
吃了点干粮,成子生了堆火,山风吹拂着脸颊,吹干了泪痕,却吹不干我心中的痛苦。我玩弄着燃着的松枝,松枝啪啪暴裂,我探问道:“成子,你说容德会在哪儿?你说这一带会有野兽吗?会有妖怪吗?”
成子颤颤地道:“少奶奶,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被你说的心慌慌的。”
我叹气道:“人世间也太多太多的不如所愿,太多的牵挂,让人无法预测未来,像是走在山路上,突然山崩,被卷其中。”
往事在脑里又悬浮起来,像是泡沫在水是漂中,显而易见。我晃了晃脑袋,靠着石头打起了盹,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实在是太累了,处在这样的山林中,据然也能睡着。
醒来时天际开始泛白,我跟着成子继续往前行,一轮红日从山边跳了上来,那眨眼间天地间沐浴在晨光中,地上的露水片刻就消失一尽。远山突出的岩石,迎客松,还以为自己到了黄山。
走了近一个时辰也没看见人家,我真的气馁了,容德怎么可能走出这么远?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苦和着汨,却倔强擦干。我忽儿驻步道:“成子,我们往回走,再去花家村,如果花家村没人,恐怕凶多吉少。”
成子思忖道:“我也是这样觉着,只有花家村离出事点最近,这儿不见人影,前面又是尽头了,也不见路踪,难道花家村人都能飞出去?难道她们所有的东西都能自产?”
我也觉着好可疑,两人立刻转身往回走,走到花家村村口已是日落之时。再次进入村落时,被人团团围住,我揖手道:各位乡亲,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来找来的,请问二十多天前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子?”“他们定是朝廷派来的密探,族长不能放过他们!”
人群里有人高呼,群起而相应,成子的手摸向了短剑,我忙阻止,若真起冲突,我们真的要葬身于此了。我对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肯求道:“请大家匆必相信,我们不是乾延派来的。我只是来找…找我哥的。”
一想到自己一身男装,像这偏远之地,搞不好被压做小妾,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族长身材伟岸,一身青色的长袍,目光警惕地打量了我们数眼,下令道:“将人押到祠堂,看他们的造化。”
一群里围栊而来,我们成了肉馅似的,手被绑了个结实。子怒吼道:“你们这些蛮人,要杀杀我,放了我家少…爷。
几个男子推攘着我们,毫不理会我们的解释,将我们押进一个门庭,前面点着烛蜡,火光闪闪。腿被人一扫,被放跪在了门口,我急唤道:“族长,难道你们的先祖教你们这样野蛮无道的吗?”
族长闻言,转身怒斥道:“住口,自我们迁居在此,安居乐业。你们是如何进来的?”我实禀道:“我们是放绳索下来,找人的,请你放了我们
一群人道:“不行,若是她露了我们的行踪,我们去何处安家?”
正当他们争论之际,我微微抬头,只见最高处正中独放一层的牌住上,“先祖花神之神住”,而往下几排的名字让我睁目讶异“江子俊”“沈芳”“江潜”“江泽”。天,我一阵头晕目眩,泪水满腮。“来人,将二人沉到潭里去,祭花神…”
我使出全身的力量,高声着立了起来道:“慢着,想当年江泽被佟方柱所害,我也被累入狱,你们今儿卸要让我祭花神,祭花容月?太可笑了!”
族长上前,瞪大眼睛,指着我结巴地道:“你…你,来人呀,快去请老太爷来。”
成子一脸迷惑,我们被松了绑,有人高声道:“族长,怎么能放了他们。”族长摆手道:“大家都退下。”
一个胡子花白的长者走了进来,族长立刻迎了上去,在他耳际嘀咕了片刻,我侧头细细的打量着,竟有几分子俊的模样,想必是老二江源。
只见他目光犀利,扫射而来,用拐杖敲了敲地道:“你是何人,竟然冒充姑姑。”
我打量着他淡淡地道:“成子,你也出去,我跟江老爷有话说。”
成子一脸担忧,被我推着出了门,十来米远的门口挤满了人。我轻声道:“江源,你记的朵儿吗?记得清雅居吗?记得花房吗?可惜往事已矣,今是而昨非,无论如何谢你们记住曾经这世上有个花容月。”
江源睁大眼睛,打量着我惊问道:“你…你听谁说的?姑姑若活着也有九十多岁了,而你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你如何认识姑姑?”
我叹道:“先帝驾崩时,花容月也随之而去。至于我是谁恕难相告!你们是何时迁至此的?有秦家的消息吗?”
江源惊愕之余,上前行礼道:“父亲临终时还说姑姑非是常人,你…”
我忙阻止道:“我非她,她非我,知道你们平安就放心了。我是来找人的,不知村里有没有见过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子?”
江源忙点头道:“是,尊您吩咐,奉先请贵客回家,去村里查访,有没有人救陌生人进村。”奉先恭敬地道:“对不住,刚刚不知情,请您恕罪。”
我给子俊他们上了香,跟着回了江家。因山势的关系,村里的房子都很小,但不失精致,月洞门,雕花石窗,兰草花木,也不失一个雅字。江源一一叙述,当年接到信息,一直逃至徽州,在离乡里极近一个村里住下,但还是不放心,于是将儿子们都派出,四下打探安身之所,无意中翻进这里。好在雍正朝没来追杀,为防万一,还是私下在此建了房,不想到了乾隆元年,就有官兵追寻,于是连夜全家搬入深山,过起深居简出的日子,再说从前挣的银子还够简仆生活几辈子的。
而秦家则避至到另一个山林,两家往来密切,且互相通姻,才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奉先回禀道:“近几年过了风声,我们隐姓埋名外出经商,所以格外小心,后代子孙从小被教育警惕思想,也包括当初带来的仆人后代,也从未到过陌生人,除了虚名大师。”
我叹道:“世外桃源也不失过一居身佳所,当年容月想…”
“族长,在青凤家找到一个伤者,是个男子,她居然将他藏在自己房里!”
奉先皱眉道:“快把他们都带来,青凤他爹呢?怎么由着她胡来。”我惊立了起来,急声道:“不用了,我自己去看。”
成子欣喜的朝我探来,跟着奉先他们急匆匆出门。那人边行边道:“青凤他爹根本不知道,那人像是受了伤,而且腿也摔断了,怪不的青凤这几日天天去找少爷。”
青凤家的门紧闭着,无论如何拍打都无人开,奉先厉声道“青凤,你再不开门,我可要撞你家的门了。”
我心急如焚,许久才听得一个少女的声音:“大伯,我知道村里的规矩,不得留外人,可他不是外人了,他是我丈夫了,我昨儿跟他成亲了!”
我一个踉跄,成子眼明手快扶住了我。奉先又拍门道:“青凤啊,他是谁啊?你爹呢?”“他…他叫大山,大伯我爹不是去苏州了吗?”
“青凤,你先开门,大伯不会把他怎么样,如今他的家人来找他,你总得让他见一面吧!”
“他们是谁啊!”“我来找我哥哥,请您让我确认一下,求您了!”
门吱呀的开了一条缝,探出一个脑袋,打量了我们一眼道“大伯,你们进来吧!”
她一身汉服,一身淡紫色的开襟上衣,长裙,头上梳着发髻,插着绿色的玉簪,我心沉到底,难道他们真的成亲了?不如为何会梳这样的头式。扶着扶梯,晃悠悠的上楼,心里复杂到了极点,不想他是容德,又想他是容德。
推开门房,一股淡淡的花香,我奔上前一看,喜极而泣,抱着他哭泣道:“容德,你果然没死,你伤哪儿了?你还认的我吗?我是福慧,慧儿啊!”
成子跪在床上哽咽道:“少爷,我跟少奶奶终于找到你了谢天谢地!”
他却一把将我推开,惊问道:“你们是谁啊?青凤这是哪来的客人?”
我惊愣的看着他,晕然青凤被眼前的场景也惊呆了,似清醒过来,拉起我道:“你是谁啊?大山不认识你们,你们快走吧!
我紧攥着他的手,追问道:“容德,你是不是摔着头了,你是真的不认识我,还是学我当年傻装失忆,你快说啊?”
容德惊诧的眼神让我心碎片片,他竟然微微皱眉道:“你一定认错人了,我娘子在此,你一男人拉着我做什么?”
我惊愣的同时,摘去帽子,却不想说话。成子上前道:“少爷,你不能啊,少奶奶为了找你,风餐露宿,吃尽苦头,你怎么可以另娶她人,而忘了少奶奶呢?”
容德的眼里一丝诧异,却拉着青凤的手,淡淡地打量着我我上前道:“容德,跟我回家吧!”
他淡淡道:“你认错人了,我现在就在家,娘子就在我身边我哪儿也不去!”我突然觉着一切全是假的,这世道是假的,这人心也是假的一切全是虚无的。我边退边道:“成子,我们走吧…”
成子拉住我的手哀求道:“少奶奶,不能啊,少爷是失了忆才不记的少奶奶的,等他好了,一定会想起来的。”
我闭了闭双眸,任由泪水倾泄道:“不,我宁可他不会醒来。因为他已不是从前的容德,他也不是我心中的容德,我的容德就是转世为人也不会忘了我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我也不会跟人共享一夫,保重!”
青凤跟容德紧握着,似同患难的手,就像一束极光让我的眼睛生疼,让我空白无力。我在心里冷笑,原来我是来受报应的,兴许这才是我欠十三的。
奉先自然是云里雾里,我听到他骂青凤的声音,还有青凤决然的态度。我奔出了她家,用手撑着墙,缓缓往村外走。
“少奶奶,我们等少爷好全了,一起回京吧!”
我面无表情地摇头道:“不,我现在就要回去,他或许还是你们的少爷,或许还是我的朋友,但不是我的丈夫。我不想错第二次…”
奉先劝道:“您别难过了,我一定劝青凤,等他伤好了,送他回家。”
“不,失忆何常不是一件幸事,我不想他醒来,我不恨他们,也不怨他们,兴许现在的他才是幸福的,兴许我不该来找他,这是我上辈子欠的,我还,我还清了,才不会像如今这样受这种罪…”
我一阵晕眩,我实在是太累了,身体的负荷早就超出了极限在成子的惊叫声中,我知道自己又一次晕倒。
醒来的时候,我在一张木床上,心却异常的平静,挣扎着起来。成子忙劝道:“少奶奶,你再躺会儿,小少爷说你体虚的很呢?”我淡笑道:“成子,明日我们回京吧!”
我迫切想走,我要去将这世清清楚楚的结了,我想忘了所有的一切,这一切让我万劫不复。成子默然点头道:“就依少奶奶的,如今少爷也走不动,不如咱们回京等吧!我相信少爷总会记起少奶奶的。”
江源由奉先扶着走进了房,边上的小丫环,扶我坐起。江源似了然于心,缓缓地道:“一夫一妻是吗?我记的我娘曾说,姑姑当年就要求我爹一辈子只娶我娘一个,我爹做到了,也成了我江家的家风,您放心,我一定会说服青凤,还你们夫妻团圆的。
我微微摇头道:“你客气了,叫我福慧吧,算了,这不是我的问题,也不是青凤的问题,那是他的选择,一切随缘。明儿我就回去了,不知这里如何出去。就当这是一场梦,我不想打挠你们的平静。”
江源再也挽留,若不是我有未完之事,我一定也找到角落躲起来。翌日,奉先亲自将我们送出村,沿着小路,走至中段,并未走至尽头,推开了一道石门,举着火把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再打开一道石门,竟然是一农家小院,像是高山人家,独然而居。
江源道:“你们沿着小路往西行二里路,就是徽州府所在我爹让我转告小姐,希望你长来此地。”
我噙着汨道:“如果可以我会的,也请你转告你爹,别来找我,也帮我谢青凤,让她好好照顾容德,后会有期。”
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成子疑惑地道:“小姐,跟他们相熟吗?”
我郑重地道:“成子,今儿的事绝不可透露出去,这关乎他们乃至我们的性命,至于为什么,一时也说不清,总之你听我的,就当没来过。”成子为难地道:“那回了京,该怎么说?”
我思忖道:“就说没有找到,他们放了我们,我们不能恩将仇报,再则此地也是养人的好地方,比起尔虞我诈的京城,实是世外桃源。”
成子赞成道:“少奶奶说的极是,真是好地方,一切听少奶奶的。”
马匹也懒的再去找,辗转到了湖州府,搭上了北上的船只。水荡声声,江橹悠悠,往事又浮上心头,我越来越讨厌自己想起前事,独自闷在舱里,吃了睡,睡了吃,聊无生趣。
十来天后回到府里时,魏家所有仆人都是素服,还有白绸白灯笼,他们还是发丧了。对啊,皇帝都给追封了,能不发丧吗?仆人们见我回府,都一脸诧异之色。朱氏的丫环朝我道:“少奶奶,老爷与夫人都在厅里等您
我进门的瞬间,看到两人冷木的脸,魏东铭打量着我道:“你找到德儿了?”
我下跪抱歉地道:“爹娘,虽然还不清楚,但我相信相公一定会回来的…”
朱氏冷哼道:“难道就只有你痛心,我们为父母的就不难过吗?丈夫亡故,为妻的却跑的没踪影,我魏家痛失独子,又遭人耻笑,老天啊…”
魏东铭的眼神似刀剑射来,似是我害死了容德,将桌上的一张纸向我抛来,凛冽地道:“德儿虽没了,你也没资格做德儿的妻子,这是休书,你以后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我强忍着泪水,苦笑着立起。成子救饶道:“老爷,夫人,少奶奶为找少爷历经千辛万苦,少爷…你们不能赶少奶奶走啊!少爷回来会伤心的,少爷他没有死…”
魏东铭上前惊问道:“你说什么,少爷真的没死吗?死奴才为何不带少爷回家!”
我拿着我的休书,挺直了脊背往外走,早点迟点的事,这到省的我自己跟容德要了。梅花见我回来,泣不成声。我拉着她的手,她惊唤出声,忙缩回了手。我抓过她的手臂,看着伤痕累累,发炎肿胀的十指,惊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打的?谁…”梅花忍着汨摇头道:“小姐,小伤而已,没什么…”
我抱着梅花,又气又恼地道:“梅花,对不起,我害你受罪了…”
我奔出了门,再次到厅里时,只见成子的脸上印着指印,我扶起成子道:“爹,我为成子赎身,这是一千银银票,应该足够了吧!成子,我们走!”魏东铭指着我怒不可歇地道:“你…你…”
出府了,直回了清忆居。急忙找人为梅花的手治伤,就是伤好了,也许以后也做不了针线活了。受伤的地方都长了脓包,烂的像冻疮一样,加上天气炎热,只好用药水浸泡。成子也是心疼不已,梅花含泪强笑,不喊一声疼。
福家当我不存在,因为我丢了脸。而婆家视我为陌路,我突然觉着自己如今才是一身轻松,谁也管不着我。不照不知道,一照真是吓一跳,一张黑不溜湫的脸,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竟晒成这个样子。
宝琴叹道:“魏家太过份了,小姐千里寻夫,原先吹弹可破的肌肤,晒成这样,皮都脱了,难道他们都未见着?”
我苦笑道:“你怎么说的我好似孟姜女似的,晒黑了有什么关系,心碎了才无法可补呢?不聊这些不快的事了,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换得少许自由。绣纺生意如何?”
宝琴忙拿来帐本道:“这一个月收成可观,如小姐所料,那些绣了金陵十二钗的荷包一销而空,这几日我们忙着赶工,听说那些纨绔之弟以此攀比,还有转手卖到一百两一个的呢?当然是咱们红绣坊绣的。”
我的深居简出,也无人前来打挠,我趁时查找了空的下落。一晃半月有余,常在梦里惊醒,梦里总是爬山涉水,醒来的时候,还觉着累的慌。容德没有回来,一天天让我心冷,到最后不愿去想他,还有了空也毫无踪迹,我开始将思念转成怨恨,可这怨恨却没有根基,总是随时被自己推翻。
去过福家,没一个人待见我的,我成了他们的耻辱。转瞬了到了秋天,枫红叶落,夜雨霖霖,一种冷雨敲窗被未温的凄凉。长长的叹了口气,思忖着再也不能这样长吁短叹下去了,还是振作点吧!如果了空是雍正,他一定是幸福的,跳出俗尘。如果容德是十三,也无需为他担心,青凤自然会照顾好他。我还有什么可长吁短叹的,叹自己可怜吗?不,对我来说这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用愧疚,也不用负罪。
今日是成子与梅花喜日,跟着大闹了一通,让所有人瞪目结舌,还喝了酒,一下马车微微一晃。定定神才见永琰立在我的面前,我极不爽地道:“哟,十五爷啊,给十五爷请安!”
永琰伸手扶我,被我打了回去,他尴尬地轻咳了声道:“慧儿,你这去哪儿了,喝那么多酒。”
我晕晕呼呼地道:“十五爷还管别人喝酒,大清律例里没有这一条吧!十五爷回见,我要睡去了。”
宝琴扶着我进门,轻声道:“小姐,你真的喝多了,十五阿哥不会气恼罚你吧?”
我呵呵笑道:“谁爱恼恼去,这世上咋就没一个好人呢?全他妈是混蛋,除了我的朋友,你、梅花、成子还有咱们的工友们…”宝琴捂住我的嘴,一沾上床,我就迷糊过去
永琰再也没有出现,听说福康安、福隆安等平了大小金川的将领凯旋回了,然我只是一笑了之。
刚从红绣坊回来,听得新来丫环敏儿道:“小姐,和大人来访,在厅里等你许久了。”
我思忖着和坤来找我做什么,提步笑盈盈地道:“和大人大驾光临,有失有迎,让您久等了。”和坤笑迎着作揖道:“在下冒昧拜访,请小姐原谅啊!”
我好奇地道:“和大人如今高居要住,是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来寒舍?”
和坤边坐边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日前来是爱人所托小姐是个爽快人,那和坤也直截了当了。小姐如今已是自由身可有想过另配他人?”
我轻笑着盯着他道:“和大人何时成媒婆了?恐怕要让你白来了,我觉着一个生活自由自在,没有什么不好,谢和大人关心了,不过要让你白来一趟了,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