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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忖道:“她妈说王立楠心脏跟神经都很脆弱,又是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所以才如此的。我们以后让着她点就是了,毕竟人家还是小姑娘。”
华明宇耸耸肩,宠溺又感激地看着我,再三嘱咐我不要单独见王立楠。我连连点头保证,他才舒展眉头。吃好晚饭后,我将他连推带哄的请出了门,早早地洗了澡,上床睡觉,齐晖真成过去了,或许我流泪更多祭典已逝的感情。
事情似乎一切归于平静,半个月来齐晖也没有出现,王立楠也似乎安静了下来。梅雨季一过,热浪卷席而来。华明宇还真开了未婚证明,被我好说歹说才劝了下来,结婚对女人来说,就是多一次重新投胎的机会,哪能如此草率。
加上渡假村的事一忙,才闲搁了下来。下午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突听到叫唤声:“喂,快醒醒,上班睡觉,小心我扣你工资。”
我揉了揉惺松的睡眼,抬头懒洋洋地道:“总经理有什么吩咐?不是来窜门的吧?”
华明宇轻拍我的肩,笑道:“走,回去收拾行礼,带你到渡假村避暑去。”
我别开头道:“不去,这么热的天,渡假村又没建好,晒人干去啊!”
他将我拉了起来,笑嚷道:“傻瓜,你以为渡假村建在寸草不生的地方?去了就知道了,我都交待好了,反正你也闲着,暂借为秘书。”
我撅嘴道:“那我更不能去了,别人一定说我是小蜜,那我企不亏死。”
他侧了侧头,佯做惊讶地道:“你?小蜜,有没有搞错,你企码是大蜜,要是那里风景好,我准备结婚照也在那里拍了,走吧,还要发红头文件下来吗?”
我拎过包,笑骂道:“算你狠,用权压人,怪不得那年月要打倒资本家了,赶明儿,我也造反算了。”
车子拐到了百货商场,我不解地道:“难不成是野外训练?还需要带吃的东西吗?”
他停好车,也不顾别人的眼光,拉着我快速往里走。可怜我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到了二楼眼镜专柜,拿起眼镜就往我脸上凑,近观远瞄地自顾自比划着,又给自己选了一款,朝店员道:“买单,这四副都要了。”
我拉着他,用手遮着脸,轻声道:“有钱也不能这样使吧!别人会当你是肥羊的。”
他轻笑了声,拿着帐单去付款,我真是郁闷。又到闲休服饰区,一人试了几套闲悠装,全副武装后才回到车里。我气恼地道:“你总是这样,我可不领情。”
他侧头笑睨了我一眼,打趣道:“没经过你同意,伤你自尊了吗?对不起了,老婆,下回我一定注意,报告完毕。”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也随即哈哈大笑道:“我的眼光真毒,一眼就找到了好老婆,不敬佩自己都不行。”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球道:“谁是你老婆,叫习惯了,要是在别人面前也脱口而出,都尴尬啊?”
他转了圈道:“那有什么,你提早成全我不就得了?”
我伸拳边捶边道:“你再说,油腔滑调,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忙侧身道:“别闹,现在在开车,危险。”
到了小区,他又紧跟上来,到了楼上一身汗。忙开电扇给他,他手后撑着床,用大嚷道:“我说你住我家不就得了,我妈他们都回去了,怎么怕我欺侮你?”
我边收拾边道:“没有,让人看着不好。”
他上前从后面抱了上来,头贴着我的后背,摇晃道:“都什么年代了?怕我不负责任吗?那我们先去登记,到天凉就结婚啊!我把旅游地都想好了,我们去水多的地方,马尔代夫怎么样?”
我挣扎着大嚷道:“热死了,快放开了,你怎么这么粘人啊?多大的人了!”
他更来劲了,抱着我转起了圈,戏笑道:“小丫头,现在装大人了,佛教讲究因果轮回,估计是你上辈子欠我,所以你呀别想跑,还是答应了吧?”
越转越急,我啊啊大叫道:“色狼,快放我下来,你不晕啊?”
两个人转到床沿,摔在床上,他翻着斗鸡眼,吐着舌头,一脸滑稽的表情。气若游丝地道:“快给我力量吧!”
我顺手拿了一杯水,慢慢地倒进了的嘴,一本正经地道:“上帝啊,请让这条死鱼复活吧!”
他一晃,全倒在脸上,乐得我哈哈大笑。怕他报复,拎着包出了门。他关好门,匆匆地追了下来,觉着回到了儿时戏闹的年龄。
车子穿过川流的闹市区,上了高速,我不解地道:“这是去哪儿啊?你的东西不带吗?”
他的唇角浮起了得意的神色,眼睛盯着前方,笑道:“还用你提醒,早上出门时就准备好了,男人嘛,当然要纵观全局,对未来了如指掌。”
我侧头嘟着嘴,两手叉腰道:“你不愧是奸商,把谁都早早的算计在里面,到地了再跟你算帐,哼。”
他一脸无所谓地淡淡表情,两人说着话,车子没多久进入了丘陵地带,两边的山上,青青翠竹,顶端的竹叶微微下垂,似一个个婷婷玉立,含羞而立的女子。
他笑道:“看什么呢?这么关注?”
我回头道:“竹子,真漂亮,怪不得古人宁可三餐无肉,不可一日无竹。”
“这有什么?等会儿让你看个够,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
车驶进了一条乡间小路,峰峦起伏,农房在路的两边排立着,跟北方的农村相比,这里的百姓生活富裕多了,小阳楼农家院,加上这么清幽的环境,真是惬意。我羡慕地感叹道:“怪不得南方没有农村剧,南方的房子比城里的好啊,都是别墅啊!”
华明宇笑道:“现在农村人比城里的工人好多了,有些村被开发到,更是富得流油,子女被安排工作不说,每人每年还有几万元钱可发。就是山村,他们有山、有地,就是竹林,每亩都有很大收益,又不用太多投入。”
我望着窗外叹道:“我倒是希望哪天能像古人一样过隐居的生活,城里太嘈杂,人跟人之间的关系冷漠而虚假,不如独处呢?”
华明宇侧头笑道:“好,等咱有了接班人,我们就一起退隐山林。”
我拧了下他的耳朵,怒声道:“好你个头,总占我便宜。”
他眉飞色舞地道:“便宜的东西谁不沾?你笨啊你。”
车子在一门楼前缓缓停下,华明宇按了按喇叭,许多正在干活的工人都唰的侧头看来。我好奇地道:“这么快啊?都建到这程度了。”
车子缓缓开进了门,里面竟是一个山坳,还有一个湖泊,夕阳下泛着银银的波光,车又爬过一道小矮坡,成片的竹林、树林展现在眼前,华明宇笑道:“接手的时候基本设施都建好了,本来是个农家乐,结果亏了,我们打算建成渡假、休闲、旅游为一体的园林,怎么样,我今晚住在半山的宾馆里。”
我惊讶地道:“太漂亮了,人间仙境啊,明天一早我们早煅炼吧!”
他笑着点头,车在宾馆门口停了下来,说是宾馆还不如说是别墅,一共只有十来间房间,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将我们送至二楼,两人隔墙而住。
第十八章旧情人
[2008-6-10 23:15:226996]
拉开了窗帘,窗外就是竹林,一根根粗壮的竹子拔地而起,山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太阳的余辉在竹林里穿梭,等我整理好衣服,天色暗了下来,山林变得黝暗而狰狞,猛一回头,似有影子闪过,我立刻毛骨悚然,将窗帘拉上。
洗了个澡,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突一样东西从眼前掉了下来,我低头一看,尖叫声冲破房门:“啊!救命啊!你快走开,走开…”
不假思索地打开房门,复又关上,只穿着薄薄地丝绸睡衣,那小东西还在我眼前爬着,我用毛巾驱赶着,叫嚷着。
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还有华明宇急嚷嚷地声音:“楚楚,怎么了?”
我闪电式的速度打开了门,两脚高高的离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被我猛一挂,险些摔倒。两手快速的抱住我的臀部,急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揉着他的脖子,侧头道:“好像是蛇啊!这里怎么这样啊,我要回去。”
他将我抱到床上,打了内线电话给总台,又抱我回到他的房间,轻笑道:“一只小壁虎,吓成这样。你是不是开窗了?”
我擦了擦眼角地泪水,点头道:“刚进的时候好像有霉味,就先打开了窗,山风挺凉爽的,就开了一小会儿,跟这有关吗?”
边说边抬头,他的眼光下斜,我的脸立刻红如红酒,急忙拉过被子,捂住胸口道:“看什么看,你…你快出去。”
他的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隔着被子抱着我,脸也凑到面前,又一本正经地关切道:“你热不热啊?你这样会让人想入非非,让人犯罪的知不知道?大方点,来把被子掀了,我不会欺侮弱小的。”
我打开了他的手,他笑睨着我立了起来,捋了捋他黑亮的短发,轻笑道:“真是,刚才使命往我身上粘,我出去看看,好好呆着吧!”
他扬起笑眉,摇头出了门。他一出门,我迅速窜了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他的衬衣,穿在身上,简直是睡袍,都到膝盖了。溜出了门,立在门外朝自己门里探了探,几个服务员正在检查,片刻将壁虎捉了出来,顺手扔出窗外。
我汗毛直竖,打了个冷颤,我最怕就是这种动物,像蛇一样,想到就恶心。服务生抱歉地道:“华总,可能是开窗时爬进来的,对不起,让您受惊了。”
华明宇摆摆手道:“没事,麻烦你们了。”
见他们出来,我立刻闪进了他的房,片刻华明宇提着我的行礼进了门,清清嗓子道:“快整理一下衣服,我们吃饭去吧。”
我将衣服边挂,边回头道:“那你住哪儿啊?跟我换房了吗?”
他躺在床上,上双枕着头,懒洋洋地道:“不换,我每次来都住这房的。”
我惊愕地道:“那我住哪儿啊?没房间了吗?”
他扯了扯嘴角,快速跳了起来,抱住我道:“你担心什么?你不会总想着那事吧?嗯?”
我刚刚恢复的脸,又涨得通红,死劲地挣扎道:“你无说什么呀?快放开了,不是说要吃饭去吧,快放开了。”
他终于举起双手,投降道:“好,你别激动,去换衣服吧,如果你不喜欢,我是决不做非份的事的。”
我拿着衣服到洗手间,快速的换好衣服,刚一出来,他就拉着我出了门。餐厅在一楼,极小巧的餐厅,在靠窗的位上坐了下来,华明宇快速的报了几个菜,服务员很快将茶水送了上来。
我贴近玻璃窗,用手捂住灯光,才看清窗外朦胧的月色下,竹影斑驳。我回头不解地道:“这里怎么建了这么个小别墅啊?”
华明宇啜了口茶,淡笑道:“这算是他们原来的高档假日别墅,让客人觉着就像回到家中一样,里面的设计也极自然,看边上流水淙淙,还有小竹林,楼上还有棋牌室,音乐室,还有一间小会议室,几间客房。等工程完工后,我打算把这里改成我暂住的小别墅,就不接待外人,你看好吗?”
我侧头道:“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房,你自己做主。”
服务员将菜端了上来,香气四溢,谗得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快速提筷,夹了块往嘴里塞,赞道:“美味,笋烧肉,好吃,回去我自己学着烧。”
华明宇倒杯红酒给我,宠溺地道:“慢点,别烫着舌头,喝点酒吧!”
我端起了酒杯,跟他轻碰了一下,小啜了一口,又上来几道跟笋有关的小菜,风味独到,简直是笋宴,最后上来是鱼,白白的,上面撒着几根红丝,绿丝,煞是好看。
我压低嗓门,凑上前道:“宇,这山里的姑娘长得好清秀,跟我想像完全不同。她是不是正宗的山里人啊?”
华明宇侧头回望了一下,笑道:“真有你的,你不说我还没发觉,据说跟土匪有关系,古时的土匪都盘居山里,他们抢的压寨夫人自然是各村里的漂亮女人,你想啊,人家选得基因好,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我捂着嘴呵呵笑道:“怪不得你跑山里来了,原来想当山大王啊。”
他也咧着嘴笑,又举起杯道:“来,为我的压寨夫人干杯。”
我给他一个卫生球,吃了点菜还真有点渴,端起酒杯喝了透底。他竖起大拇指道:“不错,有点压寨夫人的豪气了。”
我顺手就给了他一筷,笑骂道:“压寨的就是女的吗?杨宗保被穆桂英压寨了,你知道不?”
他噗哧笑出声,忙用桌木捂出嘴,低头强忍笑意。片刻才抬头道:“行,你是穆桂英,我是杨宗宝,真是霸王花啊,笋还有壮胆的作用?”
他夸张的挟了一根,仔细端祥着,我快速夹过,放进自己的嘴,挑衅地哼道:“本女侠有所怕,有所不怕,别自己找不自在。”
他指着我不可思意地咧嘴道:“佩服,来再喝一杯。”
我伸过杯子,铿铿然道:“谁怕谁啊?满上。”
三杯下肚后,头开始晕晕乎乎的,脸烧了一样难受,用手撑着脑袋,询问道:“这酒几度啊?你不会放迷药了吧?”
他察看了酒瓶,轻笑道:“谁让你喝那么猛,纯度挺高的,藏了二十年了,头疼了,还以为你酒量挺好呢?”
我强装着端坐起来,喝点了茶水,他也放下了筷,我死命的攥着他的手臂,才没让自己晃悠悠。
到了楼梯口,他抓住我的双手,将我拉至背上,我静静地趴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宇,你别趁人之危,不然我会不理你的。”
他弯下了腰,将我往上送了送,柔声道:“好,放心吧…”
清脆的鸟鸣声,从远处传来,好像在梦中,总觉着好不舒服,像被什么困住一样,用力地翻身,人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原来自己被紧紧地挟制在华明宇的臂膀里,他大特写的脸就在上方,发出细微的呼吸声,微微动了动唇,仍然在睡梦中徘徊。
不忍心吵醒他,撇撇嘴低下了头,一瞥到衣服,捶打着他叫嚷道:“华明宇,谁让你给我换衣服的,色鬼…”
他打了个哈欠,睁开眼道:“姑奶奶,只是换了外套,你去洗手间看看,不换能行吗?上面都是你自己的呕吐物呢?”
我结巴地道:“那你不能叫服务员啊,气死我了。”
他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贼笑道:“那还不让人笑死,同一房间的男女,同一床的男女,抱在一起睡了一晚的男女,让别人动手。再说你自己像猴子挂树上一样,紧揉着我不放,折磨了我一个晚上,你还有脸说,我是男人,你知道不?”
“我…你快起来了,不许乱来,你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真那么回事后,你一定又一番嘴脸了。”第二十七章
他满目柔情,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眸,深黑的眼眸清澈而闪亮,痴痴地目光,让我心跳加速,心中的悸动让我忘了呼吸,头晕目眩,失去了抵御的力量。
他没了平日不羁,默默无语,一本正经地道:“我华明宇不是这样的人,你要相信我,我常担心着你会离开我,水水,我们合而为一吧,嗯?”
他红润的唇在我面容、耳际私磨着,柔柔的,欲火像枯叶一样,越燃越旺,不自觉地低吟道:“那你要对我负责,我…”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阵阵热量向我传来。混混沌沌地不知是何时褪去了衣服,感觉到异样时,我还是不自觉地极度紧张,神经紧崩。他轻拂着,细语般低诉着,让我舒展着,冲击地瞬间还是因为短促的疼痛,而轻唤出声,眉也揪集在一起。
他却欣喜若狂地抱住我,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着,兴奋地道:“一会儿就不疼了,我会疼你一辈子的,水水,我没想到能游到你的核心里,我…”
我觉着自己没了心智,随着他而疯狂,直到被他燃烧,飘飘欲仙。就这样抱着,直到铃声响起,他不情不愿地伸手摸过手机,不快地道:“谁啊?所有图纸都到了吗?好,我知道了。”
我羞怯地转过了身,钻到被子里套上睡衣,滑下床,冲进了洗手间。看着头发散乱,面色红润的自己,鄙视地撅起了嘴,指着镜中的自己轻声道:“叛徒,坚持了一半就放弃了。”
可不知为何,心里反而是甜甜地,美美的,甚至是幸福的感觉。用水冲着滑润的肌肤,晃晃脑袋道:“疯了,一定是疯了,风骚,可耻…”
洗了澡,紧贴着墙壁,探了探。他侧头躺着,忙快速换好衣服。打开了电视,躺在另一张床上。他转过身伸了伸懒腰道:“快过来,我还没抱够呢?”
我若无其事的看着电视,还跟着呵呵傻笑,却什么也没看进去。他掀开了被子,我立刻捂上了眼睛,他哈哈大笑起来,摸摸我的头道:“真是服了你了,有时笨得像个小女生,有些初中女生都比你大胆,不过我很感动,我是你的第一个。”
我的脸色唰地暗了下来,心里也没来由的冒出火花,冷然地质问道:“如果不是呢?就让你失望了吗?那你怎么办?”
说着眼泪滴落了下来,心里悔恨万千,若是最后嫁的不是他,是不是被别人疑弃一辈子?哽咽道:“你跟天下乌鸦一个样,上天正是不公平,凭什么给女人按上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不给好色的男人按上?”
他侧头轻笑了会,坐至床前,强忍笑意,揽过我入怀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着那是个意外的惊喜,就像中了六合彩一样,难道不高兴吗?我爱的是你的全部,包括你的缺点,可是你却完美无瑕,怪不得曹老先生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糊的,我华明宇保证,从今后只对天下二个女人好。”
我猛地推开他,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气愤地道:“你…还二个女人。”
说着跳了起来,窜下了床,他快速拉住我,叹气道:“怎么一成了女人,就不讲理了。你以为二个女人是谁啊?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是我妈,真傻了?”
闻言又喜形于色,觉着自己真像白痴。华明宇理了理我的长发,戏谑道:“啊哟,又哭又笑,真是服了你了,那像是成年人。”
我推开他,嚷嚷道:“快去穿衣服了,真是的。”
他神采奕奕,扩了扩胸,边穿衣服边回头笑道:“回去就订婚,嗯,先到北京见见老丈人,丈母娘,然后把婚期定下来,你看怎么样?”
我别开头,撅嘴道:“你真心吗?真很急吗?”
“当然,我对你从没有一丝假意,还需要掏出心来给你看吗?”
可我还是担心地道:“我们相识还不到一年啊!”
他的笑脸黯淡了几分,挽着我的肩,柔声道:“时间如果是决定爱情的主要因素,那我说我等了你二十八年,这不不算长吗?那就追塑到上辈子,上上辈子,几百年够不够?”
“切,又花言巧语,那来的前世轮回,封建迷信。你的嘴为什么这么甜,你老实说,是经过几个女人才炼成今日的炉火纯青的?”
他似委屈地摇头叹道:“水水啊,你要我怎么说才相信啊,我是肺腹之言,是我的心让我这么说的,你信我一回好吗?我怕我不说出来,你被别人捷足先登啊!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说了。”
一时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我拉起床单到了洗手间。将惹眼处洗净后,扔在了浴室里,化了点淡妆,出门时,他将帽子,眼镜全准备好了,递给我道:“走,先去吃早饭,趁阳光还未毒辣,带你去林中散步。”
夏日的晨曦似乎更有穿透力,在梢稍上形成彩色的光圈。鸟语阵阵,绿荫葱葱,沿着山中铺好水泥板的小路,一直往下走,是一个小草棚式茶室,只是荒废了,那原木做的椅凳,虽然粗燥,无不显露出自然的本色。
绕着山路走了十来分钟,一望无垠地淡竹林出现在眼前,竹林边竟然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我挣脱了他的手,奔到溪水边,兴奋地淌起了水来。清凉的感觉从脚往上漫延,叫嚷着朝他泼过去。
他满脸含笑,愣住的瞬间,被我泼了一身的水。随即也向我进攻起来,两人都湿透了全身,远处传来说话声,越来越近。华明宇将我拉上了岸,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我不解地道:“你干什么呀?有点形像好不好?”
他叹气地摇头道:“你瞧瞧你自己,都春光乍泄了,我能让别人看我老婆吗?”
我惊愕之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水打湿后,胸部异常惹眼。顺从地穿上他的上衣,捏着他白嫩地背脊道:“小哥,细皮嫩肉的,想勾引谁啊?”
他轻笑了声,抬头挥了挥手道:“齐工,什么时候到的?”
“昨晚到的,今天一早赶来了。”
我不自觉的顺势回头,笑容僵在脸上。竟然又在这里遇上了他,此刻我真希望自己能晕眩过去,可惜太阳才刚刚翻过山头,山风阵阵,不给我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