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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哥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从不办没把握的事。西洋字不会没关系啊!听说那些个皇子都有学过,到时候我从四阿哥那里弄来一本他们的教材不就知道了。至于话本小说我会想办法藏好的,保准任何人都找不出来。我这不是也没办法了吗?听说四阿哥已经有两个格格了,我这嫁进去要是没事干的话好歹有个消遣不是。这皇宫里也不能骑马打猎的,只好看些书了。”
“好吧!我去给你弄,妹妹先忍几年,等四阿哥分府后就能好多了。哥哥现在在阿玛军中效力,我会努力当差的,只要咱们家撑着,就没人敢小瞧妹妹。”新宁脑补着澜惠婚后凄惨的情景不由满身斗气。
“恩,谢谢哥哥。”说完澜惠从床边的小抽屉中取出一个荷包,这是一个绣着澜惠画像的荷包,她把荷包递给新宁,口中说道:“这是妹妹绣的,哥哥没事的时候就看看吧!别把妹妹忘了。”
新宁看着荷包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房间。他实在是舍不得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妹妹。
之后几日觉罗氏又给澜惠挑了四个陪嫁丫头和几房陪嫁下人。澜惠的奶娘张嬷嬷一家和她的教养嬷嬷姜嬷嬷也都在陪嫁队伍中。不过原来伺候澜惠的丫鬟都已经大了,觉罗氏做主给她们都配了人,澜惠虽然觉得这是包办婚姻太封建了,不过她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也只好无奈同意。不过澜惠也偷偷问了丫头们的意见,她们奴性很强,都想也没想就同意了。澜惠带走了原来的大丫鬟福儿和璐儿两家子,剩下的寿儿和喜儿两口子被澜惠安排到家里陪送的庄子上。现在这四个丫头和张嬷嬷姜嬷嬷就是澜惠最信任的根底了。
过了几天四阿哥被侍卫和护军拥簇着来到了费扬古府邸,费扬古穿着一身蟒服在府门前迎接。四阿哥进门后被引入正堂,他对着费扬古拜了三拜,费扬古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一直是带着微笑的。然后四阿哥又进内堂向觉罗氏拜了三拜,觉罗氏同样笑着应了。见完礼后四阿哥就又被一群人卷着出了府邸。
而这时澜惠正在屋内绣着喜被,只见红色的绸子铺满了澜惠的闺床,澜惠则倚在雕花床柱上细细的绣着喜结连理的图案。如果不看澜惠那咬牙切齿的表情,这一定是幅唯美的古代女子绣花图了。
只听澜惠满脸不爽的念叨着:“什么破规矩,老丈人还要向女婿行礼,好像人家哭着喊着求着嫁他似的。可怜我的阿玛额娘还得做出一副笑脸。不过好像嫁过去后阿玛额娘见我也要行礼的?天啊!让长辈跪我,我受不起啊!来个雷劈死我吧!”
第十三章 大婚(上)
接下来这段时间澜惠一家彻底陷入了忙碌之中。澜惠也终于见识到清朝皇子大婚的繁琐。什么放定,在女方家里宴请等等,单说嫁妆一项就叫澜惠忍不住咂舌。她手捧着嫁妆单子,看着觉罗氏在院子里计算着怎么摆放嫁妆省地方。只听觉罗氏不时指挥着下人“把那些首饰放一个盒里,对,就是堆着放。还有这些配饰也放在一起,不用那个托盘装。恩,对,扁方也装在一个盒子里。指套呢?指套让你们放哪啦?梅香,你去屋里找找。”梅香闻言快步的跑向正屋。觉罗氏这时才发现澜惠一直在后面,不由连连说道:“哎呀,你过来干嘛?喜被绣好了吗?”澜惠上前挽着觉罗氏的手臂撒娇道:“额娘,女儿已经绣完喜被了,荷包也绣好了哦!女儿就是出来走走,成天待在屋里太闷了。”“你这丫头,以为这就绣完了?还有喜帐,喜服呢。虽然可以用针线上人帮忙,可是大部分还是得你自己来才行。对了,还有给宫里主子们的礼物准备好了没?都得准备好了,别让人挑理。”觉罗氏看着澜惠惫懒的样子一阵摇头说道。
“额娘,女儿知道,已经开始绣喜帐了,您就放心吧!礼物也都准备好了,都是女儿亲手准备的,您要不放心就去看看。”澜惠大事上还是不糊涂的,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那你也不用到额娘这来,你应该趁着有空好好调教下那几个陪嫁丫头,要有挑尖惹事的好赶紧打发出去。”觉罗氏说道。
“额娘挑的这几个都是好的,笔儿和墨儿稳重,纸儿和砚儿活泼,正好互补了。而且她们还都有一技之长,更是难得的。样貌也逊于女儿,还都是家生子,忠诚方面没有问题。姜嬷嬷也说这几个陪嫁丫鬟选的妥当呢。”澜惠赞道。
觉罗氏看澜惠一脸赞叹的表情不由皱眉道:“你知道什么,她们这时是好的,可是如果入了宫见了荣华富贵,要是哪个心思变了,你可就防不胜防了。所以平时都看紧点,别轻易相信她们。要不是喜儿她们岁数都大了,她们倒是更合适些,毕竟从小你们一起长大,主仆的感情也更深厚些。哎!是额娘想的不周到。不过额娘要劝你一句,额娘一向是看不上用身边的丫头争宠的,要是丫头得了宠爱还能一心为主子么?所以这些个陪嫁丫头额娘都是找来伺候你的,你别拿她们去争宠,这对你不一定有好处。”
澜惠听了这话心里很是重视,她也看不上那些用丫头争宠的女人,人心都是变的,谁知道丫头得宠后又能怎么样呢?记得在一本书里就看到,乾隆的令贵妃原来就是孝贤皇**里的宫女,这女人最后不是成功借机上位,连嘉庆皇帝都是她的儿子么?这些个另有心思的丫头真真是比正经进府的小妾可恶多了,红楼梦里的丫头就是例子。
澜惠想到这些也严肃的回道:“额娘说的女儿记下了,女儿会叫奶娘和姜嬷嬷看着她们的,而且女儿也不屑用这些手段争宠,只要女儿不出过错,这皇子福晋就能坐的稳稳的,所以额娘尽管放心,女儿会好的。”
觉罗氏见澜惠这么说心里是既欣慰又心疼,欣慰的是澜惠表现的足够理智,看样子是吃不了什么亏。心疼的是嫁入皇家的澜惠也许很难拥有像她和费扬古一样的感情了,女人一生没有经历过爱情是很令人遗憾的。不过澜惠要是真的爱上四阿哥,那也许会更加痛苦。觉罗氏想到这些真不知道怎么劝澜惠好了,是爱还是不爱?为难的觉罗氏只好相信从小就聪明的澜惠自己能做好决定。她扶着澜惠的手心疼的说道:“既然你都打算好了,额娘就不多说了。”
“额娘不用为女儿担心,女儿先退下了,早早的把活计绣好,好多陪陪额娘。”澜惠说着向觉罗氏服了一礼就退下了。
很快到了大婚的前一天,京城里的百姓纷纷出门来看热闹。这可真称得上十里红妆了,只见第一抬妆奁进入宫门时最后一抬妆奁还没从澜惠家里出发呢。随着时间的流过嫁妆都被抬到了阿哥所里,接下来就是晒妆,只见一百二十抬嫁妆依次排开,把院子挤得满满的,特别是一盒盒首饰匣子打开后,周围的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么多珠宝,看来费扬古家家底够厚的了。”“你懂什么?这是嫁入皇家,不多置办点能行么?没看见之前三福晋的嫁妆也是如此么?”“三福晋那可没这么多土地,看这些个瓦片,那的是多少土地啊!”“说的也是,这次三福晋指婚一事就不太顺畅,听说太后对三福晋可不满意着呢。”“也不知道太后看中的五福晋嫁妆能有多少,她家可没有三福晋和四福晋家里这么显赫。”
人们八卦一会也就过去了。澜惠的族人晒妆后把家具摆设都搬到新房布置起来,而这时的澜惠正在家里和觉罗氏交谈着。
“额娘,这个女儿不能要,还是留给您和阿玛保养身体要紧,女儿年经力壮的根本就没必要带着它。”只见澜惠拿着一个巴掌大玉瓶不住的往觉罗氏手里塞去。而觉罗氏则坚决的推挡着,嘴里说道:“额娘和你阿玛已经留了一些了,平时用也尽够了,这些你还是拿着,每年吃上一些,对身体有好处。女人一定要保养好自己,特别是生产的时候,都像走一次鬼门关一样,要是咱家没有也就算了,既然有这等宝贝你不带着,额娘和你阿玛又怎么能安心!你只要记得藏好它,千万别被别人看见就行。”原来瓶里正是七彩葫芦里的灵液和几颗葫芦籽。这些年家里人用了一点,还剩下的估计费扬古拿出了一半给澜惠。澜惠心里满满的感动,她知道如果不收的话阿玛额娘不会安心,不过收下的话她又没什么用处,毕竟空间中的泉水和药材已经足够好了。澜惠想了想从梳妆盒中又取出一个玉瓶,把灵液倒出来一半递给觉罗氏,然后说道:“女儿拿走一半就够了,剩下的还是给哥哥弟弟用吧!女儿的身体很好,平时很不用吃它,等生产时再用就行。”
觉罗氏见澜惠坚决只拿走一半也就不多说了,只是心里还是想到‘等过几年再把这个给惠儿,现在先替她收着吧!’之后觉罗氏又凑到澜惠的耳朵边嘀咕了一些话,只见澜惠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觉罗氏发现后笑了笑,拿出一本书递给澜惠,说道:“你看看这个吧!看完后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就要起来梳妆的。”说完觉罗氏走出了房间。
澜惠则拿着那本书喃喃道:“古代的性教育原来是这样的,不知道**和现代那些限制级片片有什么区别。”之后澜惠一改刚刚害羞的样子,兴致勃勃的欣赏起了手中的画册来。
这一夜悄悄的过去了,对已经做了十几年心理准备的澜惠来说,大婚前这一夜她睡得尤其香甜。第二天一早她被内务府的嬷嬷连声叫了起来,之后就是洗浴洗浴再洗浴,洗的澜惠觉得自己已经和蛇一样蜕皮时才算完毕。澜惠看了看时辰,发现这一顿洗已经到中午了,而那些嬷嬷们一点都不累,接着折腾起来,有往澜惠身上涂各种汁啊、膏啊、粉啊的,也有修理澜惠手指甲脚指甲的。而澜惠只要保持不动就行,这澜惠长这么大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估计这要比现代那些美容院的服务舒服多了。就在澜惠快睡着时,嬷嬷们这波的护理算是完成了。一直在一边的丫头笔儿也给嬷嬷们端上了糕点,而嬷嬷们也只是服用了几块就继续忙活起来。先是给澜惠穿上繁重的大婚礼服,然后由刚到的觉罗氏给澜惠绾头,觉罗氏一边梳着澜惠黑亮的头发,一边强作欢颜的说道:“我们惠儿穿上嫁衣真真好看,额娘要永远记得这一刻,把惠儿出嫁的样子记在心里。”澜惠看着觉罗氏不舍的面容,也不由哽咽的叫了一声“额娘”。这时旁边的嬷嬷们连忙劝道:“格格千万不可落泪,不吉利。”另一个劝着觉罗氏:“太太真是好福气,有这么漂亮的女儿,奴婢也给不少小姐梳过妆,可从没见过像格格这样好的,不仅样貌出众,连皮肤都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一样。就格格这样拔尖的,以后肯定能福顺绵长。”觉罗氏虽然不舍澜惠,不过能从别人口中听到夸奖,心里也非常高兴。而且今天是澜惠大喜的日子,确实不宜落泪,于是连忙收起心里的不舍,也开始劝起澜惠。澜惠哽咽两声后见觉罗氏面色好点了,也就缓缓恢复了正常。这时旁边的嬷嬷连忙在澜惠脸上重新补妆。
就这样,觉罗氏梳好了澜惠的头发,又在发髻上别上了钗环,左右打量了一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说道:“惠儿,该说的额娘都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这就要嫁进皇家了,以后要遵照女则女戒,好好伺候四阿哥,万不可再淘气胡闹了。”澜惠听了觉罗氏这番话连忙恭敬的点头应下,不过心里却腹背道“额娘这纯是说给内务府的嬷嬷听的,平时自己批评女戒女则时额娘还笑着听来着,只是嘱咐自己在人前一定要守好规矩,至于人后爱怎样怎样。”想着澜惠趁嬷嬷们不注意时向觉罗氏做了一个鬼脸。觉罗氏被澜惠这顽皮的样子逗的差点破功,还好澜惠平时经常弄得家人哭笑不得,他们一家也已经习惯了,所以咳了一声后觉罗氏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她仔细的打量澜惠一番,然后拿起一边的红盖头,盖在了澜惠的头上。
澜惠只见眼前一片红,然后被人扶着盘腿坐在了床上,又递给澜惠一个苹果和一柄如意,澜惠牢牢的抓住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了。
第十四章 大婚(下)
不知等了多长时间,澜惠只听到外面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然后一个男子走到了澜惠的床前。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妹妹,到哥哥背上来吧!哥哥背你上花轿。”澜惠这才发现来的人是新宁,她顺从的趴在了新宁宽阔的背上,抓着如意和苹果的双手费劲的扶着新宁的肩膀,新宁稳稳的起身,背着澜惠穿过大半个府邸,来到了花轿前。
澜惠被女官扶着上了花轿,然后只听外面一声‘起’,花轿稳稳的动了起来。澜惠这时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这是真的要离开家了,离开这个她感觉到异常温暖的家。她不由想起这些年在家中的情形,溺爱自己的哥哥和阿玛还有教导自己的额娘。澜惠是真的舍不得离开他们。就在澜惠陷在回忆中时,只感觉轿子猛的晃动起来,吓得澜惠立刻回过神来,她匆忙的用手帕擦好了泪,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四阿哥在踢轿,澜惠不由心里腹背道:“这什么破规矩,新娘还没进门呢就要给个下马威,要搁现代试试,女孩子们还不得来个野蛮女友不可。”
这时轿旁的女官出声请澜惠下轿,澜惠下轿后女官从她手中拿走苹果和如意,又递给澜惠一个装了五谷的瓶子,澜惠手捧瓷瓶,只听‘当、当、当’三声,三支箭准确的插在瓶口,外面的人暴喝一声“好”!然后女官又拿走瓷瓶,扶着澜惠向新房走去,这一路澜惠跨火盆,跨马鞍,不一会就到了新房。澜惠盘腿坐在喜床上,只看盖头下一双蓝色的靴子出现,然后就眼前一亮,盖头被揭了起来。澜惠下意识的一眯眼后抬头向前方望去,只见四阿哥穿着一身蟒袍,手拿着喜秤立在床前,脸上隐约能见到一丝喜色,双目紧紧的盯着澜惠的脸庞。
片刻后四阿哥收回目光盘腿坐在澜惠身旁,女官拿起夫妻二人的衣角系在一起,之后就是撒帐果,吃子孙饽饽等过程,这期间澜惠只是面露娇羞的照做着,四阿哥更是一言不发。所有程序都完毕后,四阿哥被请出新房到前面陪客去了。而澜惠还得坐在喜床上不能下地。澜惠看着新房内的嬷嬷和女官,无奈的放弃了从空间中拿吃的的打算。只好忍着饥饿等四阿哥回房。
也不知等了多久,澜惠终于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片刻后四阿哥一身酒味的走进新房。他挥了挥手叫女官和嬷嬷退下后,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起了澜惠。澜惠却没被四阿哥的目光影响,只是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四阿哥可能也意识到自己锐利的目光对这个小福晋没有用处,于是开口说道:“你的诗做的不错,画也很有特点。”“爷谬赞了,妾身在家无事时喜欢画画,不过诗的确不是妾身的强项。”澜惠听四阿哥竟然会夸人连忙解释道。而四阿哥明显被澜惠的插话噎了一下,过了半晌才继续说道:“有才虽然很好,但是有德才是最主要的。你既然嫁给爷做福晋,以后就要用心管家、相夫教子、多多孝敬爷的长辈才是,至于这些个琴棋书画等有时间再练吧!不要到处炫耀你的才慧,惹爷让兄弟们笑话。”
澜惠听四阿哥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说个不停,完全无语了,这什么人嘛!当时要不是他叫澜惠作诗,澜惠至于绞尽脑汁的抄袭了曹大大的诗词吗?这做了诗还成问题了,什么叫到处炫耀?她除了对父母说起,可从未和别人说过,这四阿哥不知道在哪受了气,倒回来找自个媳妇毛病,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澜惠虽然在心里一直叫自己忍,可是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讽刺道:“爷尽管放心,妾身也是从小读女戒女则长到大的,怎样做爷的福晋妾身心里清楚的很。而且以后要不是长辈要求妾身作诗,妾身再也不会做一首诗了,爷尽管督查,看看妾身是否能说到做到。”
四阿哥听了澜惠的话身上的冷气散发的更烈了,他沉默半天,终于硬邦邦的挤出四个字:“那安置吧!”
澜惠见四阿哥不爽的样子心里要乐翻天了,她强抑住欢快的声音,叫外面守夜的侍女把洗漱用具拿进屋。然后亲自伺候四阿哥洗漱后,又帮‘衣来伸手’的四阿哥脱掉繁重的礼服。四阿哥这期间一直沉默不语,见澜惠伺候完后就立刻躺在了床上。等澜惠自己也梳洗上床后才一下压在澜惠身上。
澜惠只感觉四阿哥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嘴也一直亲吻着澜惠的脸颊脖颈。澜惠感觉到四阿哥的呼吸有些急促,应该是有感觉了,不过澜惠自己还没感觉呢,只是觉得身上被摸的地方痒痒的,弄得澜惠很想笑。
实在是因为澜惠她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怕痒的厉害,而她又对四阿哥没感情,达不到那种水**融的传说境界,所以澜惠现在倒是一直在忍耐。她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在这时笑出来,所以一直僵硬着身子忍得很是辛苦。而正在澜惠身上忙活的四阿哥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是觉得这个福晋没有之前李氏和宋氏那样动情,一副木头的样子让自己提不起性趣,还好她的皮肤够嫩够滑,还不至于让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四阿哥见澜惠的‘木头’样子,也只好速战速决了,他沉腰突破了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然后毫不怜惜的快速运动起来。澜惠此时紧紧的抓着床单,直疼的眼泪不停留下来。四阿哥借着床帐外透过来的微弱的烛光,看见澜惠强忍着疼痛的样子,终于别扭的停了下来。澜惠发现四阿哥的动作,心里第一次对他生出了感激的情绪,她眼泪汪汪的感激的望向四阿哥。而四阿哥也被澜惠的目光愉悦了,他看着澜惠可怜的小样子,决定原谅她今天对自己的‘出言不逊’了。半晌后澜惠的疼痛感过去了,她见四阿哥忍得冒汗的脑门,不由推了推他,四阿哥看澜惠适应了,立刻放肆的动了起来。而澜惠这时也真正体会到了做这种事情的愉悦,她不由微微扭动腰肢,脸上也露出动情的面容,四阿哥见状仿佛有猫在挠他的心一样,更是兴奋起来…
第二天澜惠在四阿哥的怀里起来,她迷糊的揉了揉双眼,嘴里像往常一样嘟了嘟,之后喃喃说道:“几点了?”说着动了动她那柔软的小手,向枕头下抹去,不过她刚抬起手来就被早已醒来的四阿哥抓住了。四阿哥嘴里发出低沉的笑声,说道:“呵呵,福晋,该起了,今天要去请安的。”
澜惠听到四阿哥的声音,终于从迷糊的状态中醒了过来,她看了看身边的四阿哥,懊恼的说道:“对不起,爷,妾身起晚了。”说完连忙起身穿戴起来。
她伺候四阿哥穿好后向外叫了一声,只见笔儿她们端着洗漱用品和早膳走了进来。还有一位内务府的嬷嬷直接到喜床上拿出染血的白绢,笑着收起后说道:“四爷,福晋,奴婢还要去向太后和皇上禀报,就先退下了。”四阿哥“恩”了一声后嬷嬷退了下去。
而脸红的澜惠亲自为四阿哥梳洗后,自己也在笔儿的服侍下整理好。这时只听外面的奴才报到:“四爷,福晋,格格李氏和宋氏正在外面等候请安。”四阿哥闻言放下了筷子说道:“让她们回去吧!等爷和福晋向皇阿玛请安后再说。”那奴才恭敬的答了一声后就退了下去。而澜惠则继续伺候四阿哥用膳,四阿哥见澜惠疲倦的样子不由叫她坐下一起吃,澜惠也是饿的狠了,也就告谢一声就坐在椅子上。
俩人用膳后又启程前往宁寿宫拜见太后。一路上四阿哥在前面走着,而澜惠则在他右侧后两步距离处紧紧跟随。走过了小半个紫禁城后终于到了太后居住的宁寿宫。四阿哥向宫门前的宫女通报后就站在了宫门口等候。很快宫女从里面打开了帘子,四阿哥和澜惠结伴走了进去,进去向太后行礼后,太后忙把澜惠叫道跟前。澜惠顺从的走了过去,太后拉着澜惠的手说道:“快来叫哀家看看我的孙媳妇,半年不见出落的越加漂亮了,来,这是皇玛嬷大婚时的嫁妆,赏给你了,平时多来陪陪哀家,让哀家这也热闹热闹。”说着太后把手上的翡翠手串退了下来,塞在了澜惠的手中。澜惠连忙谢恩,之后又陪太后说了一会话后才出了宁寿宫。紧接着是去康熙的乾清宫请安。康熙也没说什么,只是叫澜惠和四阿哥互相扶持等等的话,澜惠也恭敬的听了。最后出来时也多了一堆赏赐的物件。
最后四阿哥带着澜惠前往德妃住的永和宫,这里是澜惠最熟悉的地方,毕竟选秀最后几天她天天去永和宫陪小十四,所以澜惠一点都没有见太后和皇帝的紧张,只是随意的欣赏着宫中的景色。很快两人到了永和宫。德妃早就等在里面了,四阿哥和澜惠向德妃行了大礼,然后听了德妃一系列什么好好生活的话,之后就陷入沉默。这时身为媳妇的澜惠不得不挑起话题,她先是代表四阿哥表达了对德妃的关心,然后又向德妃询问管家方面的心得,最后询问起十四阿哥半年来的情况,终于把德妃和四阿哥之间冷淡的气氛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