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小子比盛夏还难伺候,盛夏晚上再饿,什么时候要她出去买过吃的啊?得,她也不抱怨,他这卧床不起,她理解,也活该她就这命。
夕夏东西买回来了吧,小爷睡着了,夕夏深呼吸,不计较,不计较,跟一半大的孩子计较什么?他这还生着病。
不得不说庄孝那体格儿真的不错,要常人病得跟他那样儿起码也要个一两星期才渐渐康复吧,庄孝强,第三天就好了,除了嗓子有点儿哑,其他真好了。
穿上军装朝自己胸口捶了一拳,就说还不够,咋这么快就好了?
“夕夕,这屋你给看着吧,我一个月也就两天假,你那宿舍…”小得跟鸡窝似地,“就别住了。”
庄孝走的时候钥匙扔给夕夏说,夕夏想想,成,出来住就出来住。
庄孝回队里当天,夕夏就搬出来了。她这么急着出来最大的原因还是朱衣,朱衣也不知道最近受什么刺激,每天半夜才回来,朱衣一回来她们就别想再睡。黎子那话说,她快要被朱衣弄成神经质了。
晚上睡觉是一个问题,另一个她真不想跟朱衣再有冲突,惹不起,她避开吧。别的要说那就是这屋子了,这屋宽敞,看着挺舒服的。而且这几天她把这屋布置得都像那么回事了,挺习惯的。
夕夏搬出来吧,黎子也来了,美其名曰给夕夏搭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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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狼狈为Jian
庄孝大半个月都没出现,夕夏和黎子在那屋住得相当自在。
黎子说她一看,庄孝那就是有钱人家的出品,有那么一种人就是天生的贵气。
她说这话的时候,夕夏连翻白眼儿,贵气?最开始黎子不也说过庄孝那小子就是混吃混喝的,还贵气。
夕夏和黎子两人在这住,吃的都是自己煮,这日子一过,房子总算有点人气了。黎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总说这是她的功劳,她要不来,这屋没准还跟样板房一个样儿。
盛夏那边请了个护工在照顾,夕夏这是要在放假才能回去,不过每天都通话,确保盛夏的状态。黎子这人性子活,跟盛夏那就跟一娘胎出来的一样,比夕夏这个亲姐还到位。虽然没见过面,'弟弟'那喊得叫一个溜。
主要这姐们儿腐,用她那话说盛夏就是一极品正太,面见过,照片看过啊。某天说漏了嘴,她说出了L君,YY对象就是盛夏了,这给夕夏气得,盛夏多纯洁多干净一孩子啊,竟然被黎子这大腐女给YY,心里是老大的不舒服。
从那之后夕夏不给电话给黎子,省得黎子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把盛夏带坏了。可黎子更狠,不给电话,她自己打。再后来盛夏每天那电话直接打给黎子了,他亲姐要说两句还得跟黎子讨电话。
夕夏最近过得太顺了,几乎要忘记庄孝这人的存在。
晚上庄孝回来的时候黎子在洗澡,夕夏一个人在厨房刷碗。她俩是一人一天的做,谁都别想偷懒。
庄孝从夕夏身后抱住她,手直接上了她的胸前。
以前是没这么大胆子的,这么久没见了,他那心被吊得死去活来的,见着她就失控了。小爷想着,这要是能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那得多好,他也不会想得这么失魂落魄。
夕夏先以为是黎子,没搭理,可那爪子直接上胸了她不干了,垂眼一看,这黑炭似地手…
“庄孝…”夕夏那心陡然一个急转,'砰砰'直跳。
“夕夕,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庄孝头搁她肩颈上,手还一劲儿的摸,唇也往她脖子贴,吻着她身上的味儿,怎么这么好闻呢?血液都沸腾了。
“庄,庄孝,你别这样…”这给黎子见了她别活了,扭着脖子,又移动身体。
庄孝哪是那么听话的,抱得更紧了,双手一上一下,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遍了,这让夕夏那脸跟烧熟的茄子似地,滚烫滚烫。她可从来没被男人这么摸过,要推吧,推不动,要喊吧,似乎也不应该。
庄孝那手往她衣服里钻,黎子擦着头发在门口看得津津有味,够劲爆,够火辣,她跟L君都没这么激情过。
“庄孝,庄孝…”夕夏那身体都被庄孝给抱起来了,她哪推得开他?
“夕夕,我就亲几下,你别动,我就亲几下。”她不合作他就越来得强势,夕夏不是矫情,而是庄孝这副兽样儿,她怕啊。
黎子躲门口整个人都兴奋了,这要是条件允许,她铁定拿个大喇叭给孝哥助威。接下来,接下来…黎子两眼都冒星星了,心里喊着庄孝直接扑到啊,扑到——
“啊——黎子…”夕夏回头就看见门口偷窥的人头了,吓得身子一震,心脏紧跟着缩了一下。
完了,黎子那腐女…完了,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庄孝顿了下,没松手,只是回头看,对上黎子兴怏怏的眼神,不大乐意,怎么这人也在?
“继续,你们继续,我啥也没看见,我睡觉去…**嘛,姐懂,姐懂得…继续啊,继续…”黎子一脸的贼笑转身走,一步三回头,眼角眉头不停的挑挑,又开始抽筋的行当,进了另一屋,关门。
庄孝说,“她进去了,夕夕,我们接着来。”
这给夕夏气得,要发火不是,不发火又气得紧。
“你走开!”他那手,她是真讨厌他那手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能不能别这样?
“夕夕,我们这么久没见面…”庄孝苦拉着脸,亲一下怎么了,亲一下不应该吗?他们这关系这都是应该的。
“我就亲下而已,也没做别的,你也…”
后面的话压下去,夕夏那个头疼,转手双手环住他脖子,拉低他的头踮起脚尖在他嘴边亲了下。知道这小子吃软不吃硬,底了气势说,“好了,你去外面,我手上还有事要做。”
那轻轻的一碰,温软的唇相贴,庄孝顿时乐得心花怒放,站一边,说,“夕夕,我帮你。”
“得了,你一边去,别碍着我。”夕夏给了他一眼说。
“我这等你。”庄孝立在一边,不走,看着她洗完,再收拾好。
他俩进了客厅,黎子从屋里钻出头颅来瞅,笑了两声儿回头拿着杯子几大口把大半杯水喝了,装模作样的出去,对上庄孝那小眼神儿时打着哈哈说,“出来接杯水,唉,一天没喝水了,渴死了…”
水接了吧,直接坐下了。
庄孝那眼神直接瞅过去,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儿啊,她不知道她是个障碍物啊?
“你是不是该休息了?”庄孝说。
“怎么会?这才九点不到,我们一般都十一二点才睡,是吧美人?”黎子眼角挑挑,转向夕夏。
庄孝内伤,冷哼了声,心里念了句:不要脸!
“夕夕,我好累啊,我们休息了吧。”庄孝一脸头疼的样儿看着夕夏说,夕夏听了僵硬的转头看他。
“你去休息啊。”说得理所当然。
庄孝再次内伤,黎子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对上庄孝头来的警告眼神,笑得低调了些,说,“美人,孝哥那意思是想跟你挤一窝呢。”
说着又贼笑,看着庄孝说,“孝哥,你是不是想对美人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儿?”
庄孝立马怒视黎子,夕夏满脸黑线,黎子完全免疫,自己个儿欢呼得紧。庄孝趁势往夕夏身边坐,伸手护着她,慢慢变成抱住:
“夕夕,不跟她说,咱不理她。”那样儿表明他们是一国的。
“无聊——”夕夏扔了句自己洗澡去了,懒得跟这两人说话。
夕夏一走,庄孝跟黎子立马研究战术,最后黎子一拍沙发,“成,今晚我坚决不让美人进我屋,孝哥,你可得把握机会!”
45,最多二十分
庄孝收拾完了去敲夕夏的门,没等里面的反应直接就推门进去,夕夏回头对上庄孝笑得跟发春似地脸,拧了下眉,没说话,回头继续浏览网页。
“夕夕关电脑,睡觉了。”庄孝走过去摊开两厚实的掌心幼稚的挡住屏幕说。
夕夏无语,抬眼看他,“你先睡吧。”
这才十点来钟,学校可不是军队,庄孝那生活习惯是军队里强化出来的,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生活习惯规律的?夕夏不是夜猫子,但睡得也晚,当然不会把庄孝这话往耳里听。
合计是人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身边人都应该跟自己有同样的习惯,特别是小爷这种强势霸道的人,所以他现在不乐意了,她不睡,他还睡什么呀?
以前还真不知道她有这毛病,依庄孝那性子是绝不会姑息他认为不该的事儿的。所以他下个举动就是抓住夕夏的手不给动,横着脸说,“睡觉!”
夕夏真觉得庄孝这人有问题,他想睡就睡呗,她玩会电脑碍着他哪儿了?她算是比较规律的人,自己的作息时间自己清楚,很不喜欢身边人叨她这些锁事。她能叨盛夏,能叨黎子,可她不认为庄孝有那个条件来叨她。会被人念叨那是因为做得不够好,而她眼里庄孝就跟盛夏是一拨儿的,所以,一句话,美人不高兴了。
“庄孝你很烦呢——”夕夏脸上不带表情的说,夕夏脸色平静的时候,就是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起来有点怕人,总觉得她下一刻会发飙。
庄孝对着她清亮的眸子,知道她不高兴了,可他看着还是那么好看。松了手,说,“那你快点。”
其实吧,他心里也不乐意,可他得照顾她的心情啊,转身朝床上走,高大的身体往床上摔。夕夏滑动鼠标的手立马顿了下,缓缓的回头,庄孝在床上挺尸呢。
夕夏有点脑充血,他怎么在这睡啊?
“你怎么躺这里?你起来!”夕夏说着站起来去抓他,庄孝坐起来看她,“那我睡哪?”
“外面沙发啊,还是,你让我去睡沙发?”夕夏说。
庄孝那个火儿啊,他的房子,让他睡沙发?他俩现在都这关系了,挤一窝睡怎么了?
“我去,我睡沙发——”庄孝从床上弹起来,气哼哼的往外面冲,他觉得夕夏这女朋友不合格儿,哪有她这样儿的?这要是他给个分数,夕夏这也就是二十分,不,二十分都不到。
夕夏给庄孝拿了条毯子出去,她没觉得这有什么过分的,庄孝再小,那也是男生,就该睡沙发。所以她压根儿不明白庄孝在撒个什么气,夕夏毯子搁他身上后转身,庄孝赶紧给拽住。
“云夕夏知道吗?你在我这里,就这分数。”庄孝两指头比出来。
夕夏看得莫名其妙,他那意思是说她'二'?可她看他现在倒挺二的。庄孝一手拽着她不放,接着说,“二十,最多二十分,离合格还远着呢,你想想怎么办吧。”
夕夏好像明白了,点头应了声,“哦…休息吧。”
说完就进屋了,他那意思是说她这女朋友当的不合格吧…想了想,实话说这职位真不是她的擅长的,他需要什么他可以直接说,或者,他真想睡床,她可以让他啊。
庄孝内伤啊,看着夕夏头也不回的走,他是不是表达得不够清楚啊?
庄孝一直在纠着这事儿,睡不着。夕夏心里也闷闷的,还想着庄孝说那话,不过也没多久,主要还是不在意,翻个身,着了。
黎子顶着面膜出来阴阳怪气的说,“孝哥,以前吧,我觉得你挺威武的,现在吧,我觉着你快赶上绵羊了。”
说完仰着头往屋里走,她也没期望别的,就想听个墙角,可这等得都快睡着了这小子还不行动,没劲!
庄孝'噌'地一下立起来往夕夏那屋里走,这是横了心了。没敲门,直接进去,也不管她睡着没有,'啪'一下开灯,下一刻跳上床。
突然的亮光和床面下陷,夕夏不醒也得醒了,撑开眼帘还雾蒙蒙的,庄孝整个人撑在她上面,恶狠狠的瞪着她。
这是,怎么个意思?
夕夏心跳了缓了两拍,庄孝这时候压近她说,“你不想合格吗?就算是你说的协议,你不想做得更合格吗?”
“啊?”
夕夏不明白他指的哪方面,他这意思是要她现在滚下去床让给他?
庄孝恨死了她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小样儿了,她这么聪明能不明白他要什么?
所以直接压了下去,对准她的嘴就咬过去,带劲儿的吻。他现在在吻她这方面有法子多了,她不给合作他就上手,扣住她的头,扼上她下巴,手一给力她想拒绝都不成。舌头跟秋风扫落叶似地在她嘴里狂扫,吻得火热凶猛,激情四射,庄孝感觉躯体快要烧起来似地,放开她的唇大口的喘,气息已经不稳。
“我想要这个,夕夕,我想要,和你那样…你明白的…”庄孝一下一下的呼吸,胸廓的起伏一下一下紧贴在她胸脯。
对,他是故意的。
夕夏傻了,发愣的望着他,庄孝合计是兴奋过度,面色通红。她的气息也不稳,那是被他吻的。
“你不愿意?”庄孝突然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颓了。
“对不起…”庄孝低低的说。
庄孝知道他这要求过分了,她和别人不一样,他不想让她认为他是因为她美才跟她在一起。他喜欢她的美,他还喜欢她的人。或许他现在说不清究竟喜欢她什么,可他觉得他对她的喜欢甚至爱,不是那么简单能说说的感情,他是认真的。
庄孝想明白了,他喜欢她,就不该成天惦记着和她做这档子事,该尊重她。庄孝想通了夕夏也明白了,她现在和庄孝这不是纯粹的恋爱关系,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他向她索取什么都是应该的,从她准备接受他的时候她就没想过要留住什么。
庄孝垂头丧气的时候,夕夏说,“关灯——”
他抬眼看她,夕夏对着庄孝的眼神说,“关灯做。”
庄孝听她这话立马那血液燃烧了,她说什么?庄孝不可置信的看她。其实吧他就是想那档子事儿,天天想夜夜想,就刚还一副誓死要拿下的雄心壮志,眼下眼看就快成了,他矫情了,反问着:
“可以吗?夕夕真的可以吗?”
听听,这不是矫情嘛,这事儿是他自己个儿起头的,协议那码子事都扯出来威胁了现在还来这一举。人姑娘要说不可以,你能肯?
46,进不去
关灯了,立马听见庄孝'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呼吸有点儿重,合计是因为太激动。
很快滚烫的身躯压了过去,抱着夕夏,一下一下的吻,最多还是停留在她的唇上,很想要把那地儿占为己有,反反复复的舔咬。庄孝脱夕夏衣服的手都在发抖,也不知道在紧张个什么,心都快飞出去了。他很明白要淡定,要表现好,不能让她失望。可越这么想越激动,手更不稳。
夕夏不说话,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嘴里放肆,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乱,不拒绝不反抗。
照理说她该冷静的接受,可莫名其妙的她也紧张,都不知道那紧张从哪来的,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神经绷得死紧。
庄孝把夕夏抱起来,这才把衣服顺利脱了,身体贴着身体,庄孝胸膛烫得快要起火了似的,放下她,伸手往她下身仅剩的那层布料摸去,夕夏是条件反射的曲腿挡开他,手也抓住庄孝的手,稳了下心说:
“我…你,你继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很紧张。
庄孝不知道哪根筋断了,身体里的野兽因子全在这一刻复活欢腾起来,心脏剧烈的跳动快要破膛而出一般,抓着那一层最后的布料'嘶'地一声撕开。
他很急,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要撕碎她的裤子而不是耐心的脱掉。庄孝觉得他真的快要爆炸了,蓄势待发的熊熊气势已经快崩堤而发。
布料撕裂那一刻夕夏吓得一抖,惊声而出。
谁料到黎子姑娘真那么无聊听墙角?夕夏叫一声她整个人都巴在门上了,开始了、好戏开始了,恨不得就这么破门而入。
她急,急啊,她要看呐——
黎子在外面抓狂,庄孝在里面咆哮,不是别的,别想岔了,他是快要发疯了。
庄孝其实也不怎么懂该怎么做才能让夕夏快乐,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在她身上摸,一遍一遍的吻,全身哪个地儿都扫过一遍。夕夏是有感觉的,似乎也没那么紧张了,虽然庄孝太急,手太重,可就靠这摸摸那亲亲,她很没脸的有那种感觉了。
庄孝蓄势待发,重型武器一直在她外面逗留而不入,夕夏那感觉都快去了,他还在外面。
“庄孝…”夕夏轻轻的喊他,纤细的手抬起又放下,后又抬起来抱住他,他是紧张还是怕弄疼她?
庄孝汗如雨下,最后憋出几字儿来,“夕夕,开灯,开灯可以吗?”
他找不到啊,进不去,老天,不带这么玩儿人的——他都想不到会在这时候出错。越急越紧张,越紧张越出错。
“夕夕,夕夕…”庄孝脸色都紫涨了,夕夏暗自轻叹,开灯?
开灯她会不自在,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表情,她也紧张啊,不愿意让人看到她紧张无助的样子。
庄孝喘气儿声渐渐厚重,夕夏拧起眉来,发现不太对劲。
“夕夕,开灯好不好?开一下就关,夕夕?”庄孝那声音带着颤抖和丝丝乞求,夕夏眼下是完全没做那事儿的感觉了,得,要开就开吧。
“开吧。”
庄孝开了灯,那猴急样儿把夕夏吓了老大一跳,这小子反弹回去立马就抬起夕夏两白花花的腿脑袋凑下去瞧。
“啊…你、庄孝,你…”夕夏那脸立马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得不正常,又羞又怒,推都推不开,天啦——不要活了她。手伸过去挡,庄孝手又给拿开,她挡过去他又拿开,反复的来。
门外的黎子捶胸顿足,能不能对她开放?一眼,她发誓瞄一眼儿就满足了。
里面灯再次暗掉,庄孝这次留了床头灯。
事实再次证明理论与实践的重要的,庄孝那什么的片儿也接触过,觉得那就是想当然的事儿,现在不敢小觑了——难。进不去就是进不去,夕夏被他弄得疼得冷汗直冒。
“夕夕,你会不会?”他问她,他心里她就是完美的,或者无所不能的,她应该会的啊。
这话一出,夕夏强忍很久的神经终于崩了,喘着气说,“庄孝,别了,好疼,真的…”
声音都在都,满脸的汗,唇色都白了,她那是在受刑啊。
“啊——”庄孝一声低吼,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夕夏身边,没成功,他这会儿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爷平时多拉风一人?竟然不能尽人事?不能尽人事还是男人么?
庄孝翻身脸压在床面,不说话,不吭声儿,这不是单单'打击'两字那么简单,男人的尊严、男人的面子、男人的威风…让他死了吧,为什么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是夕夏?这要是有个早知道,他就是憋死也不会在她面前丢这个脸的。
“中了、中了…”
黎子听见庄孝那一声低吼在门外激动得跟什么似地,原地打圈圈,活像**的是她。光听声儿就知道,里面有多激情有多激烈了,她觉得以后得在夕夏屋里偷偷装个摄像头,迷你型那种,不被人发现画面还特清晰。
过了好大会儿夕夏才恢复过来,移动了下僵硬的身体,庄孝立马反扑过来。他俩此刻可是啥都没有,庄孝一扑过来那就是肉贴肉的紧挨着。夕夏脸红,脸转一边去,庄孝却硬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他:
“夕夕,我行的,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夕夕。”
再一次?她都要痛死了,惧意立现,“以后再说吧,不舒服…”
庄孝立马就颓了,她会不会因为这个而不要他?
这么想着臂膀立马把她整个拉进怀里抱得紧紧的,“夕夕,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夕夏发窘,面儿滚烫,不做了能不能都穿上衣服?
…
第二天一早黎子就卷铺盖回学校了,不,确切的说她是找'L'君去了,夕夏抓着人不让走,要走也得等庄孝回军队后。
黎子还不明白她那意思啊?看着她眼下的阴影,眼皮儿挑挑,“不、不,我走比较好…”
笑得那叫一个贼,然后就溜了。
庄孝醒来后看夕夏的眼神就跟看到三月没吃过肉的野狼看到小白兔的眼神儿似地,传递的信息那就是这女人是他的,他一定得吃了。
白天庄孝霸占了夕夏的电脑,关在房里捣鼓,一天都没出来。晚上夕夏地三次叫他吃饭,他终于从里面露脸了。
“啊——”夕夏吓了老大一跳,下一秒就被庄孝抗床上去了。
这是计划着雪耻来着,可小爷依然被碍在外面进不去。
没辙了。
良久夕夏安慰说,“没事的,你也别…这么在意…”
这话,说实话还真不好说,毕竟她是一闺女啊,不举就不举呗,她不是很在意,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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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总算成了
夕夏伸手去拉他,庄孝不动,夕夏轻叹一声,“吃饭。”
说完后抓着衣服快速的穿好,夕夏下床庄孝立马弹起来伸手抓着她,“我是正常的夕夕。”
夕夏点点头,她没说他不正常,再说了,就算真的不举,她也不介意,从本质上来说,这对她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