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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知道何时离开的,难道?
安潇潇心急如焚,可是面上,却愈发地安静了起来,叫上了七月,只说是要去方便,也走出了大殿。
“小姐,可是担心世子?”
安潇潇点点头,“六公主也不在殿内,我只怕哥哥会被人算计了。”
走出去几步,便遇到了冯知寒。
“冯世子这是从何处过来?”
“安小姐,我正要去寻你。令兄出事了,快跟我来。”
若是旁人说了这话,安潇潇或许不信,就算两人曾是合作关系,安潇潇也向来没有这么轻易地信服什么人。
只是现在这话是冯知寒说出来的,安潇潇自然不会怀疑。
毕竟,他是阿贵的人。
在宫里差不多绕了两个弯,进入一处极为僻静的宫殿,看样子,这是一处一直荒着的宫殿,无人居住。
不过,宫里头嘛,便是无人居住的院落,也都是被打扫地极为干净的。
只要不是冷宫,那么,任何地方,皇上是都有可能去到的。
到了屋门口,安潇潇四处环视了一眼。
此处虽是空院,可是院中仍然有灯柱亮着,正屋上面也挂着两只红彤彤的灯笼,显然不像是荒芜太久的。
推门而入,果然看到了安子轩正躺在了一张软榻上昏睡着。
安潇潇不由自主地便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有哥哥一人。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彻底地放心,便听得七月道,“小姐,内室里还有一位女子,灯光有些昏暗,奴婢实在是看不清楚。”
安潇潇斜睨了一眼,七月立马拿了一盏灯烛进去,不一会儿,面有惊骇地出来了。
“小姐,里面的人是六公主。”
“她也在昏睡?”
“是,奴婢看过了,六公主是和衣而卧。”
和衣而卧?
安潇潇冷笑一声。便是和衣而卧又如何?一旦被人发现,两人共处一室,且都这样昏睡着,无论如何,哥哥也得娶了六公主。
这法子还真是妙!
毕竟,这里是后宫,哥哥身为一介外臣,竟然敢在宫里随意走动,这简直就是犯了大罪。
如果哥哥想要保全一命,就必然要先允了与六公主的婚事,无论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样的,都不及皇室的颜面重要。
此人看似不曾做得太过分,可是实际上,却是分明将一切都拿捏地恰到好处。
不多时,一名宫人快步进来,在冯知寒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四皇子竟然去算计莫小姐了。”
“莫映兰?”
“正是。”
安潇潇眯了眯眼,莫映兰也算是自己的好友了,至于那个四皇子,这个时候,能用什么法子来算计一介女眷?
深吸了一口气,安潇潇对七月低语了几句,看她快速离开之后,才然后慢慢地走出了屋子。
看着头顶那宛若是墨一样黑的夜空上,悬着无数的星星,个个似乎是都在较劲,只想着做那最亮的一颗。
可是这些可怜的星星,怕是怎么也不会明白,它们的光芒再亮,也是不可能覆盖得了月亮的光辉,一切,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今晚这一遭,虽然还不曾结束,可是却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宫里的权势倾轧。
这里看似安宁、富贵,可是却永远都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纠缠斗争,无论是风和日丽,还是雷雨交加,都不过是表面上的浮浅。
冯知寒也紧随而出,“安小姐,需不需要我将安世子先带出去?”
安潇潇微微拧眉,“也好,那就辛苦冯世子了。”
“不会。只说是安世子不胜酒力便罢。”
安潇潇早已为哥哥探过脉了,中了重度的迷香。
即便是自己为他服下了药,可是也只能暂时保证那迷香不会伤及他的脑子,并不能让他立刻就清醒起来。
对方显然是知道安子轩是一名武功高手,所以才会下了极重的药。
只是,难道他们不知道,这种药下得多了,是真的会伤到人的脑子的吗?
安潇潇冷哼一声,敢算计她的哥哥,那她就必须要给那人些颜色看看才好。
很快,七月回来,手上还带着一个人。
待她二人站定之后,安潇潇才看清楚,一直在瑟瑟发抖的人,竟然是莫映兰。
“你没事吧?”
莫映兰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摇摇头,脸色苍白如雪,待看到了对面的安子轩后,蓦然一怔,“你们这是?”
“我哥哥和你一样,也被人算计了。只不过,你比较幸运,没有被人下药。”
莫映兰紧紧地咬着嘴唇,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吓到了,还是心悸的毛病又犯了。
“你可知道到底是何人算计于你的?”
“是,是映莲,她说心口突然有些憋闷,我担心她也如我一般得了心悸之症,所以才匆匆地带她到外面透透气。哪知道,哪知道…”
说到后来,莫映兰已经是哽咽无语了。
安潇潇挑了挑眉,这件事情,其实也早在她的意料之中了。
能算计到莫映兰的,必然就是她身边之人。
只是,四皇子未免也太心急了。
几人先快速地离开了那处宫院,免得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七月则是按她的吩咐留在了暗处,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最先来到这里。
快到大殿的时候,李庭希陪着瑾王也出来了。
“咦?子轩,你这是怎么了?潇潇?”
安潇潇的面色微沉,“他被人下了药,还好我赶到得及时,否则,只怕这么重的药量,是会损害到哥哥的脑子的。”
李庭希的面色一寒,“你说子轩他有可能会被那药物所伤?”
安潇潇点点头,“我要先带哥哥回去了,劳烦你在皇上和皇后面前为我和哥哥请罪吧。你也看到了,如今哥哥这副模样,若是闹大了,只怕也会惹得太后不开心。”
瑾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几人,始终不发一言。
“只是,你们若是走了,一旦太后又惦记起你们了?”
“总归还是哥哥的身体最要紧。至于太后那里,还要请你和冯世子多多帮忙了。毕竟,我也算是有婚约在身之人了。”
李庭希听罢,只觉得哭笑不得,那也算是有婚事了?
几人正在说话间,便瞧见鲁宥策也出来了。
他一出来,便瞧见了他们几个正在说话,而安子轩的面色微红,明显就是喝醉了的样子。
再看向了一侧的安潇潇,发觉她今日比往昔更美了。
鲁宥策已经不止一次地后悔自己当初被安美妍迷了心智,如今才发现,这个安潇潇才是真正的宝。
不仅人生得漂亮,更是有着一身绝佳的医术,再加上还有一个如此出色的哥哥,当初自己怎么就会错把鱼目当珍珠,又错把珍珠当成了石子了。
安潇潇正在与李庭希说话,察觉到了一道有些令她厌烦的眼神,起初不欲理会,不想这眼神竟然是越来越过挚烈,顿时便有些气恼了。
微微转头,她幽深的眸子投向了他!
在这一瞬间鲁宥策甚至出现了幻觉,觉得眼前这个绝色美人的脸上,竟然蒙上了一曾模糊的云雾,让人一时间看不清楚她的眉眼,只能隐隐地感受到,她身上有一种极为飘渺的气息。
她纤长的娥眉微微蹙起,双唇也是紧紧地抿着,似乎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
鲁宥策只觉得先前覆在了她脸上的云雾消散,可是自己又看不清楚她的样子,不由得便上前了两步。
待看到她的眼中是冷冷的厌恶和轻视时,不由得心头大震,连心跳都似乎消失了,随后便是无比的恼怒。
他知道自己曾经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也知道自己曾结对不起这位前未婚妻,可是,她为什么就能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独独对自己,就一定是这样的嘲讽态度!
显然,鲁宥策忘记了,他当初的举动,可不是他三两句话就能遮盖过去的。
对安潇潇造成的伤害,也不是什么也不做,就能弥补得了的。
李庭希察觉出安潇潇的不妥,立马转身,看到了鲁宥策,那脸色自然也不可能好看得了了。
“算了,你们先回去吧,这一次的事情,就当是一个教训,以后,还是小心为上。”
“多谢你了。还要烦请你帮我招两名内侍过来,总不能一直让冯世子这样搀扶着吧。”
冯知寒笑了笑,他倒是无所谓,不过,若是自己现在与安子轩走地太近了,只怕又会格外地引人注意了。
李庭希招手叫过两名内侍来,然后一左一右扶着安子轩,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了。
李庭希总觉得今天晚上的宫宴怪怪的,有人算计安子轩,这并不奇怪,他早就听到了消息。
可是有人还要算计莫映兰,这似乎就有些不妥了。
到底是牵扯到了宫里的某些势力,还是说,莫映兰这里,只是单纯的内宅争斗?
扭头,看到鲁宥策还站在那里,不免有些不悦。
“鲁世子,美人走了,你不必再这样紧巴巴地瞧着了。她是不可能回头的。”
这句话,自然是另有深意。
无非就是想要提醒鲁宥策一声,安潇潇是不可能看得上他的。
其实,无需他提醒,鲁宥策自己又何尝看不出来。
倒是瑾王又待了片刻之后,也慢慢地踱步离开了。
他的身体不好,能来参加宫宴,无非是因为太后回来了。
早一步离开,这也是家常便饭之事。
“瑾王兄,要不要我差人送你?”
“不必了。”
瑾王的话一向不多,而且也不爱跟人接触。
可能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当然,人们更愿意相信,这是因为他如此尴尬的一个身分的缘故。
安子轩因为还需要有人搀扶着,所以一路上走地并不快。
直到出了一道宫门,外面才有人备了步撵。
等到安子轩被放到步撵上的时候,瑾王恰好也过来了。
看了一眼仍然在昏睡的安子轩,又看看准备上另一个步撵的安潇潇,眸间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跳跃了一下。
“安世子无碍吧?”
安潇潇愣了一下,实在是因为这位瑾王爷突然开口,也太过吓人了。
谁能想到,向来不爱说话的瑾王,会突然跟她说话?
“多谢殿下关心,家兄无碍,只不过是酒饮得多了。”
其实,他们先前刚刚的言论,瑾王都听见了。
微微一笑,也无意深究。
毕竟,有些事情,便是知道了,也只有无奈,倒不如不知道的好。
“那就好。”
话落,安潇潇只觉得身子一悬,步撵已经开始动了。
瑾王的身分尊贵,自然是走在前面的,不知道是不是安潇潇的错觉,总觉得这位瑾王殿下,怪怪的。
特别是出了宫门之后,她没想到,瑾王殿下竟然站在了马车旁边,似乎是在专门等他们兄妹。
“世子!”
已经有随从过来,扶了安世子上马车。
“安小姐,你们只有一辆马车,你要如何回去?”
安潇潇一愣,这位殿下的突然关心,让她有些受宠若惊了。
“臣女可以骑马回去。”
“夜风极凉,我观安小姐的衣着单薄,若是骑马,只怕是会受了风寒。还是用我的马车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表忠心
瑾王的突然示好,令安潇潇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
她为人处事,向来如此。
许是自小便没有亲人在身旁的原因,她并不能轻易地相信别人。
但凡是有人对她好了,她必然要先想想,对方想要从自己的身上得到什么。
唯一的一个例外,便是阿贵了。
也因为当时的阿贵失忆了,所以,反倒是让安潇潇放松了警惕,也给了他一个走进自己心里的机会。
“多谢瑾王殿下,只是,男女有别,潇潇还是不打扰殿下了。”
瑾王挑眉,似乎是有些意外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位姑娘倒是有趣。
“本王骑马,你坐马车便是。”
说完,也不待安潇潇拒绝,立刻就翻身上马,哒哒哒地走了。
安潇潇扭头看到靖远侯府的马车已经走出去一小截了,只能轻叹一声,坐进了瑾王的马车,回侯府。
安潇潇一进去,就被这马车里的奢华给惊到了。
她自认不是一个讲求过于节俭的人,人生在世,自然是该享受还是要享受的,没有必要整天跟个苦行僧似的,太过压抑。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却是彻底地打破了她对于享受的一个认知。
马车里摆放着一只青铜所制,上面镀了一层金纹的神兽薰香炉,香炉不大,也不过就是巴掌大小,可是上面的精雕细刻,却是真的能闪花了安潇潇的眼。
再看顶棚上还让人做了一层华锦帐幔,不知是为了避风,还是纯粹只是做摆设用的。
马车的后面,是一方单人榻,上面还备置了锦被和枕头。榻的一侧,还摆了两个做工精美且细腻的隐囊。
这里面的材料,哪怕只是上面的丝线,都用得是绝顶好的。
再看那车内一角,还用鲛纱悬了一颗鸽蛋大小的珠子,想来,应该就是夜明珠了。
再看到了马车一侧的小柜子,安潇潇出于好奇,还是伸手打开了。
猛地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竟然有这么多的藏书?
说是藏书,一点儿也不会为过。
因为只是这样看着,就知道是旧本,那有的书本的边缘,已经有些破损了。
随意地抽出一本来,发现里面的纸张早已泛黄,不知道是传承了几十年的旧籍了。
安潇潇挑眉,看不出来,这位瑾王殿下倒是一个好学之人。
不过想想也行,身体不好,再不能随意出门,习武自然更是指望不上了。
如此,能做的消遣,怕也只剩那么几样了。
安潇潇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做法有什么不妥。
简单地浏览了一下这马车里的装潢之后,便拿了一个隐囊过来靠了,然后闭目养神了。
很快,马车就到了地方。
“麻烦回去后,代我谢过瑾王殿下。”
瑾王自然是不可能再一路护送着他们回来的,所以,安潇潇出于礼貌,还是对马车上的随从说了一声。
“安小姐慢走,属下一定代为转告。”
回到侯府,安子轩被扶进了碧园的书房里。
“小姐,世子现在已无大碍,估计再睡上两个时辰,自然就醒了。”
“无碍?”安潇潇眯眼冷哼了一声,大为恼火,“若非我赶过去的及时,哥哥与六公主之间会说不清楚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哥哥的脑子只怕会因为这迷香而到了重创!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小姐,属下已经让咱们的人去查了。不过,奴婢想不明白,对方既然是想要拉拢咱们世子,又何必要下那么重的药呢?”
安潇潇冷笑了一声,不曾言语。
其实,她大概已经猜到了两种可能性。
一种,便是那人担心安子轩武功高强,内力深厚,怕是一般的药性,难以制住他,所以才会自做主张地加大了药量。
还有一种可能性,那便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这件事情,分明就是皇后在背后故意推动的。
当时的情形,若是被人看到,也不会觉得六公主失了贞节,只是清誉受损而已。
只要皇上下一道赐婚的旨意,那么,安子轩和六公主的婚事,自然就是板上钉钉了。
而且,退一步说,当时也只是两人一个在内室,一个在外室,严格说起来,也不会让人觉得有太多的暧昧。
所以,皇后不可能会故意要伤害安子轩。
至少,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
正如七月所说,既要拉拢,又何需下毒手?
“小姐,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至于世子这里,还是明早再说吧。”
安潇潇点头,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
不过,算计了她的哥哥就想着一了百了?
怎么可能?
安潇潇换了一身行头之后,又快速地潜入了皇宫,只是才刚刚过了第一道宫门,就被另一道黑影给拦住了。
“阿贵?”
熟悉的气息,让安潇潇的心底稍有些松懈。
“小姐,你现在过去,太危险了。”
“她们既然敢算计我的哥哥,我必然是要让他们也受到惩罚,怎能就此算了?”
“我没说不让你报仇,只是今晚,怕不太合适。”
“嗯?”安潇潇的双眸一眯,整个人的气势,已是趋于冰封。
澈公子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想要说服她,只怕是难如上青天了。
“不如,你先说说你的打算?”
安潇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才无奈道,“我没打算直接针对皇后,我只是想,先断了皇后的爪牙,让她知道知道疼也好。”
爪牙?
澈公子的黑眸闪了闪,似乎是明白了她的用意。
“爪牙何其多,为何非要盯着皇宫里面的呢?不如,我陪你一道去外头散散心?”
安潇潇一怔,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那个方向,应该正好是护国公府的方向吧?
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去找凤家人的麻烦?
也对!
凤家是皇后的根基,若是凤家自顾不暇了,她就不信皇后会不老实!
“你为何要让我调转方向?”
这样的同时,安潇潇已经转身,往宫外而去。
澈公子紧随其后,始终不曾追上,只是落上了两尺左右,一直这样坠着。
安潇潇收住身形,再过一条街,便是护国公府了。
“那药,是凤家人配出来的。”
安潇潇顿时身形一僵,有些不可思议地转头看他,“凤家还有这样的奇才?”
“是不是奇才,我不确定。不过这药,绝对是出自护国以府的。”
如此,安潇潇自然就更要去护国公府走一遭了。
害了她哥哥就算完了?
美的他们!
安潇潇咬咬牙,总得先弄清楚了,这药是哪一个配的吧?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凤家的哪一个?”
她问地倒是理直气壮,好像澈公子不说,就是对不起她似的。
澈公子微微一笑,“凤家有些位文武兼备的三公子,可是同时,也有一位行事狠绝的五公子。”
“凤家五公子?”
“凤齐兴,是凤家二房所出,自小便痴迷药理,听说,在这方面,绝对是个天材。不仅如此,他还曾亲赴南疆学习了巫医之术。”
堂堂凤家的子嗣,竟然去学巫医。
怎么想都觉得有几分的怪异。
“这个凤齐兴,不简单呢。”
“所以?”
澈公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着她的吩咐。
“算了,今天晚上我先让他们睡个安稳觉,明天我再想想怎么从他们身上讨回利息来。”
“小姐,这么说,你不打算为令兄出口气了?”
安潇潇白他一眼,那凤齐兴是巫医,谁知道到底现在是个什么道行了?
万一惩治人不成,再将自己的底子给曝出来了,那当如何是好?
所以,眼下最要紧的,是要知己知彼。
澈公子笑了笑,“先别急着回去,前面有处宅子,是我的地界,过去喝杯茶吧。”
安潇潇的嘴角抽了抽,大晚上的不睡觉,去他那儿喝茶?
是觉得自己太傻了,还是觉得他的魅力太大了?
“我特意让人安排了一场好戏,你不想想看看么?”
安潇潇眨眨眼,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所说的好戏,定然是与护国公府脱不了干系的。
果然,差不多在院内和他坐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到了哭天喊地的动静,而且,还看到了火光冲天!
安潇潇略有些意外,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算计这么一出。
事实上,只要安潇潇愿意,她还是能看到一些画面的。
只是,如此一来,她必然就要将分散一部分的精力,而在这样一位高手的面前分神,无异于自寻死路了。
虽然,这位澈公子看起来不像是有伤她性命的意思。
“你让人做的?”
“不过是那位二夫人生性善妒,所以故意差人烧了二房美妾的屋子罢了。”
安潇潇顿时哑然!
这种事情,他做起来竟然是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
而且这谎话说的,竟然跟真的似的。
凤家的二老爷凤安志,乃是户部尚书,那可是油水最为丰厚的位置。
这个男人,一出手,直接就是冲着凤安志去的,他倒是真有眼光。
不过是借着内宅争斗,牵扯出一些个肮脏的内幕来罢了。
这种事情,安潇潇一直以为,是只有女子才会做的。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冷冰冰的杀神,竟然也愿意放低了身段儿去做这种事情。
“你,就只是设计了这么一个走水事件?”
安潇潇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特别是,刚刚她在外面瞄了一眼,护国公府可是灯火辉煌,很明显就是有不少的显贵在府中停留,这个时候发生了走水事件,不可能真的只是想要让凤安志的内宅不宁吧?
安潇潇想的没错,澈公子这等心狠手辣之人,怎么可能会只有这么简单的一点儿小心思?
很快,就听到了几声惨烈的尖叫声,在这黑幽幽的夜空里回荡着,着实是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刚刚护国公府的热闹,其实是因为一些年轻的权贵们从宫里出来后,觉得意犹未尽,众人一商议,便到了护国公府。
如今这走水事件,自然也就引起了外头那些公子们的注意。
火势很大,院子里的三间正屋,几乎就是被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