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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浩只有一个母亲,母亲去哪儿,明浩就去哪儿!”明浩虽是被打了,仍是一脸的倔强。不过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竟是如此的执拗。苏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在这时,外面来人通报说是族里的几位长辈来了,正在花厅歇息。苏文一惊,看向付氏。只见付氏吩咐道:“派几个婆子陪着顾氏去拿钥匙和行李。”来人称是,便请了顾氏母子出去。
在大历,出嫁的女子的嫁妆都是登记在册,官府那儿也是留了凭证的。女子的嫁妆归自己保管,若是以后被休、和离都是可以将嫁妆带走的。所以付氏才会要求顾氏写下切结书,以证明这些嫁妆是自己自愿留在苏府的。
苏文与付氏一起去了花厅见客。
一到花厅,族里的几位长辈就厉数苏明鹤身为长子,上不孝敬父母,下不善待兄弟,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等一大堆的罪状。完了,又是对苏明浩一阵数落。苏文也只是点头听着。这几位老头子说了约莫有半柱香的功夫,才停了口。
那付氏,此时也是一脸的委屈样儿,把刚才苏明浩大骂嫡母的事儿又学了个绘声绘色。那一众老人听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嚷嚷着要家法伺候。不一会儿,几位老头子便达成了统一意见:将苏明鹤与苏明浩二人逐出苏府,赶出族谱。
苏文听了,面色不善,本来只是想将他们暂时逐出府去的,怎么又加上了赶出族谱?可这些话,他自是不能说出来的。再者,他本就对这兄弟二人不满,今儿又被苏明浩一闹,更是生气。看了看付氏,这付氏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存在呀!罢了,赶出族谱也好,大不了,等他们以后学乖了,再认回来就是。对他而言,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儿。想到此,当下就允了。
当日,那顾氏,将所有的嫁妆箱子,以及自己小库房的钥匙全都给了付氏。而苏明浩也如愿地同顾氏一同离开了苏府。出了府门后,顾氏与明浩一改脸上的伤心悲痛之色,相视一笑,大步向城门口走去。
只过了一日,苏府就开了祠堂,敬告苏家的列祖列宗,将苏明鹤、苏明浩二人正式赶出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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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这些,是为了给后面做铺垫,希望大家可以耐心看完。
第十三章 狗仗人势
无忧、无虑一行人已经到了杭州。他们二人跟在少主的后面,三人在杭州府最繁华的一条街上闲逛。正走着,听见前面似是传来一阵叫骂声。三人凑上前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喂,掌柜的,告诉你,我们柳王妃可是说了,要用金丝线绣的牡丹花!可你现在看看这是什么?这是金丝线吗?这是牡丹吗?”
“对不起呀,姑娘,真的对不起,这样吧,我马上让人重做,一定不会耽误了柳王妃的事!”
“哼,告诉你,这件衣服,我们王妃,明日就要穿,你看着办吧!”
“啊?这,不是说还要再过两日的吗?”
“怎么?我们王妃什么时候穿什么衣裳还要问过你们这金绣坊不成?”
“不敢不敢。”那掌柜的赶忙上前施礼赔罪。
“柳王妃?这位大叔,敢问这柳王妃是何人呀?”无忧在无情的示意下,佯做不知地问身旁一位大叔。
“这柳王妃你都不知道。这可是离王府的王妃呀?你们是外地来的吧?难怪你们不知道。”
“可是,大叔,离王妃,不是姓慕容吗?我记得还是先帝赐婚呢。”
“是呀是呀,应该是慕容王妃呀。”一旁的无虑也高声附和道。
“喂,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非议我们柳王妃,还出口对离王不敬!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这位小姑娘,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我们从京城而来,也是官宦之家,自然是知道离王正妃乃是慕容氏!你们又是从哪儿冒出个柳王妃来?不会是在这儿诈人吧?”无忧出言道。
一旁的那位掌柜听了,忙将无忧拉到一边,“这位公子,千万别再出声了。在这杭州,谁不知道柳王妃呀?那可是离王的宠妃!听我一句,别再生事了,快些走吧。”说着,就推着无忧往人群外走。
“慢着。污蔑了我们王妃就想一走了之吗?这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说着,就指着几个护卫打扮的小厮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养你们是吃闲饭的?没听到这几个人对王妃出言不逊吗?还不打?”几个小斯得了令,上前就要打人。
“慢着!”一道柔媚的声音传来,细看,竟是位打扮艳丽的中年贵妇,身后还跟着一帮丫环、侍卫。
“给柳王妃请安!”刚才骂人的那位小姑娘忙向贵妇请安。无情冷笑,这就是离王的宝贝柳侧妃?哼,什么东西?那柳侧妃竟是受了这小丫头的礼,还摆出了王妃的架子,看向众人。那小姑娘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这柳氏是什么人?是杭州知府的亲妹妹!是离王疼在心坎儿上的人!哪容得人们这样放肆!当下大怒,喊了侍卫就要打人!
“慢着!”此时,那戴帷帽的男子出声道,“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座下手?活的不耐烦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无品侧妃吗?居然敢自称王妃!当真以为我大历的王法是摆设吗?”说到此处,他厉眼扫过众人,又盯住柳侧妃道:“哼,不过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还不滚回你们别院。”说完一甩手就要离开。
“站住,你是什么人,胆敢对本王妃不敬?”
“哼,你不过一个小小的侧妃,说白了不过就是个妾,也敢自称王妃?你真以为有离王护着你,就没人敢动你了?”
“你,你好大的胆子!”
“哼,柳氏,我胆子再大,也没有冒充王妃!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一字一句地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柳氏等人,被那男子的气势所震。竟是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阻拦!而回响在柳氏耳中的只有那句“诛九族类的大罪”!这次,柳氏自知是丢人到家了。忙灰溜溜地回了别院。
第十四章 夜探柳府
却说三人从大街上离去后,并未去任何客栈,而是在城里绕了两圈后,到了离西湖不远处的一个小院。小院里,早已有人等候,不是别人,正是阿左。“少主,你要的东西已经备好了。”
“嗯,都打探清楚了?”竟是一名女子的声音。
“是,打探清楚了。”
“今日,我在街上怒斥了柳侧妃,想必,她一定会去找她的知府哥哥做主。”
“少主的意思是,”
“就在今晚,趁着他们去搜客栈的功夫,咱们尽快动手。”
“是,属下马上就去安排。”
这戴帷帽的并非男子,而是一名年轻的女子,她不是别人,正是那闻名江湖的崔无情。传说此人极为冷血,杀人不眨眼。但行踪却是极为诡异,江湖传闻崔无情是一名绝世高手,是一名年约二十岁的年轻男子。谁能想到,其实却是一名女子呢?
果然不出无情的预料,那柳氏白天在街上被人斥责,哪里肯依,先后找了离王和哥哥大闹。说是要是找不出出言侮辱自己的人,就一头撞死。这亏了这离王就这样宠她,竟是要柳知府连夜彻查。
柳府内,柳知府用过了晚膳,稍事休息,又带人出了府门,搜查客栈、饭庄以及花街柳巷去了。无情等人就伏在柳府正房的屋顶,见人离开,马上向柳家祠堂的方向掠去。无忧、无虑用迷香迷晕了祠堂的看守,几人进屋小心搜寻。“少主,四处都搜过了,没有。”无忧过来回话道。无情的眼睛眯了眯,又将这祠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阿左开口道:“少主,莫非是情况不准?”无情摇了摇头,看向正中间的蒲团上。用眼神示意阿左。阿左会意,上前挪开那蒲团,用手指在几块砖上敲了敲。果然,有一块砖发出的声音与其它不同。
阿左拿出一把短匕首,轻轻地撬起了那块儿砖。砖下,有一个约莫三寸长、两寸宽的锦盒。阿左小心地将锦盒拿出,又轻轻打开,里面静躺着一方白色锦帕。无忧上前将锦帕取出,抖开。锦帕竟是一张名单!锦帕右半部分为黑色墨迹,左半部分为红色墨迹。无情看完了锦帕的内容,点头说道,“是真的,无虑!”
“是。”说完无虑将身后的包袱取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方白色的帕子,两支毛笔,两个封好的小瓶子。无虑拿起支笔,打开了其中一个瓶子,将笔伸进去點了點,照着刚才那幅锦帕的样子抄写起来。原来瓶子里的竟是事先磨好的墨汁。无情又扫了无忧一眼,无忧会意,飞身出去,上了祠堂的屋顶。
无虑的字写得很快,却很工整。约过了有半刻钟的时间,无虑将锦帕交给了阿左,自己则收起了那方白色的帕子,交给了无情。阿左将东西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将蒲团也归到原位。几人又空梭在夜色中,不见了。
回到小院儿后,无情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给阿左,“你去交给子轩,告诉他,明日一早,务必让离王妃母女回京。”
“是。”
无情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想着京城的局势,夜不能寐。思索了许久,她起身向屋外走去,已是深夜,而无情却是了无睡意。不知道明鹤那边的进展如何?无情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站下,抬头望月。曾几何时?自己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只是如今······想到此,无情的面色更冷了。
她的眼睛微睨了不远处的海棠树一眼,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向海棠树的方向掷去。“唉呀!”一声,从树上跌下个人来。“喂,不用这么狠吧?你好歹也该叫我一声哥哥呀!”
听到声音的无忧无虑早已起来,全副武装,再一看来人,两人哭笑不得,互睨了一眼,退下了。“喂,今天是你在大街上骂了那个柳侧妃?”来人一脸笑意,坐在石桌旁,自个儿给自个儿倒了杯茶,饮下,毫无夜闯女子闺房的自觉。
“既然来了,就在这儿为本座守夜吧。”无情开口赶人道。
“喂,情儿,你这也太无情了吧?外面很冷吔!”
无情不理他,径自向屋内走去。咣地一声,门关上了。
男子撇了撇嘴,正想离去,里面又有一道声音传来,“沐子轩,我警告你,别想偷懒!”被称作沐子轩的男子身形一顿,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抬头向上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敢走,又到原来自己藏身的海棠树上假寐了。
第十五章 无情回京
次日一早,离王妃就在沐子轩和沐子悦的陪同下,来到了离王住的别院。到了客厅,离王妃拿出了一封家书交给了离王。“王爷,子轩刚从京城赶来,说是父王病重,我已命人将我与子悦二人的行囊收拾好了,准备即刻回京,不知王爷。”离王妃说到这儿,看了柳侧妃一眼,并未继续说下去。
离王看了信,确是老王爷亲笔所书。点头,道:“父王病重,身为子女,我们的确应该马上回京侍疾。”
“王爷,这老王爷一直不都是挺健朗的吗?上个月不是还写信说一切安好?怎么这说病就病了,还病的厉害?”
“柳侧妃,父王年纪大了,早年又曾在战场上受过伤。身为晚辈,我们不能在跟前侍奉,已是不孝。如今,父王病了,你不说安排事宜,火速回京,反而说出这些有损父王声誉的话来,你是何居心?”
离王妃字字珠玑,却也是字字诛心呀。父亲尚健在,离王身为唯一的子嗣竟是携全家远游,这已是大不孝。要不是老王爷说看着他们心烦,想自己一人清静,为他解了围,那皇上早就把离王这个封号给他摘了。现在这柳侧妃的话里竟是透着老王爷诈病的意思,这若是让外人听了,那还得了?你不过一个妾室,竟然敢置疑公爹?
离王听了,面上很是难看,不悦地对柳氏说:“你没听到王妃的话吗?赶快下去准备,明日回京。”柳侧妃应了,也不再说话,便下去了。
离王妃又开口道:“王爷要携带家眷回京,路上只怕要耽搁不少时间,妾身就不等王爷了,妾身今日就带着子悦回京,路上有子轩照应,王爷也不必担心。”说完,也不看离王,直接带着众人走了。
当日,无情一行人便和离王妃一起离了杭州府,向京城方向疾驰而去。
三日后,平都,皇宫
密室内,一个金面黑衣人将手上的一张帕子交给康平帝看。康平帝看了,大发雷霆!“好,好,朕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
“皇上息怒,这名单上的必杀之人。属下已派了人在暗中保护。只是,皇上这里,是否也要多做准备?”金面人的声音清冷,听不出男女,语气中也不带一丝的感情。
“这杭州知府,你已经处理了?”
“尚未,待离王及其家眷出了江南,属下才会命人下手。”
“嗯,如此甚好。”康平帝轻轻地吐了一口浊气,缓缓道:“离王,一直是他们的目标?”
“依属下看,他们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以为离王府与墨羽军有牵连。而如今离王府最有权势的就是离王了,他们自然是想在他身上下手。”
“哼,离王越是不理朝政,不参予政事,他们就越以为这是离王的伪装!哼,真是自作聪明!”康平帝看向金面人又问道:“你想清理离王府?”
“不,属下不会介入离王府的争斗,只是,离王妃,她休息地够久了,该让她活动活动了。”
“你想重新启用离王妃?老王爷的意思呢?”
“老王爷也同意。”
“嗯,如此也好,尽早地把一些污秽之人清理干净,也好专心用于墨羽军的训练上。”
“皇上,安王来找过属下。”
皇上听了,眉头一皱,“安王?她找你做什么?”
“皇上以为安王能对属下做什么呢?”说完,自嘲地一笑:“他想让‘莲华’回宫?”
皇上听了,身形一顿,眼中露出一股阴寒之气。“安王竟是如此的迫不及待了吗?想利用‘莲华’来打击皇后和明王?哼!毕竟是他同父的妹妹,好歹毒的心思!”说完,转头看向黑衣人,“你做何打算?”
“其实‘莲华’回宫,也未必是件坏事。属下想过了,这样,反而能更快一步地摸清他们的动向。再说了,谁说‘莲华’的病就不能医好了?”
皇上听了,眼睛一亮:“你想好了?要让‘莲华’重新站在皇宫?”
黑衣人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过些日子再说吧。”
“也好,朕会在皇后寿辰前,下旨让‘莲华’回宫的。只是,又要让你受委屈了。”说完,一双满含愧疚的眼睛看向黑衣人。
第十六章 下旨彻查
深夜,清风山庄 烟水阁
苏明鹤正在榻上看书,屋内的烛火微闪。苏明鹤抬起头,起身迎上前去,笑着说:“你回来了?”
“嗯,京城这边可还顺利?”无情解下了黑色的斗篷,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嗯,一切都好。我想着,你这两天也该回来了。正想着让你看出好戏呢!”边说,边倒茶。无情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再度开口,“要让我看什么好戏?”
“想必明日,整个平都都会是有关苏侍郎休弃元配、夺其嫁妆的流言蜚语了。”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苏明鹤不语,点了点头。
无情也不再说话,走向窗边,两手轻轻地推开窗扇。无情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慢慢睁开眼,看向窗外的那一弯月牙。苏明鹤走到无情的身后,站定,双手背在身后,也看向了外面的那弯月牙儿。两人就这么静静站着,看向窗外,轻风拂过,两人的长发微微摆动。无情突然长叹一声,“再过几日就是皇后的寿辰了呢。”无情的嘴唇微动,声音很轻,很小。也只有在无情身边的苏明鹤可以听的清楚。苏明鹤感觉到她说这句话时,有些无奈,也有些疲累的感觉在里面。
苏明鹤轻轻拉起了无情的手,“不早了,睡吧。你都几天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说着,将无情拉到床边,将无情的外袍脱下,扔在一旁的屏风上。又把无情摁坐在床上,苏明鹤弯腰将她的鞋袜一一除下,无情侧身躺下。苏明鹤将被子给她盖好,就坐在床边上,握着她的手,“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你。”无情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
次日用过早膳,无情、苏明鹤二人都戴了帷帽,坐了马车,去了天香楼。
这天香楼,是苏明鹤的母亲顾氏的陪嫁,如今这些都是苏明鹤在打理。二人到了天香楼,直接去了专属的包房。
二人在天香楼待了一天,流言的力量果然是不可小觑呀!只一天的功夫,这有关苏侍郎府的后宅之事就传的人尽皆知,更是传了十几不同的版本。不过,这十几个版本不约而同的都是指责苏侍郎以及他的夫人付氏,如何地阴险歹毒,如何地抛弃元配亲子,如何地强占顾氏的嫁妆,更是要杀人灭口等等。总之是传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更离谱地是,这苏侍郎府中午时,竟是不知被什么人在门口倒了一地的夜香。这一时之间,苏侍郎和付氏的名声可是臭到家了。
这流言自然也传到了苏文和付氏的耳中,苏文在府中大发雷霆。那付氏,惊恐之余忙又写了书信,让人去了左相府,当今的左相付达是她的兄长,虽不是一母所生,可到底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再者,付氏的名声若是毁了,整个付家待字闺中的女儿家们的身价可就大跌了呀。这付氏也是思及此,才修书给付达,付达定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与此同时,还有一则流言也在民间传的沸沸沸扬扬,那就是被皇上遗弃多年的莲华公主,就要被皇上接回宫中了。
那被传多年的废物公主,竟然是倾城倾国的大美人这件事,在百姓中虽引起了流言,却是没有苏府的厉害,一来,是因为苏府这则流言关系到的是平民百姓;二来,则是因为这莲华公主就是再废物,那也是皇家的公主,可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招惹的起的。老百姓们只是将莲华公主这件事私底下在家里说说,却是不敢拿到明面上去议论的。
不出三日,整个平都城最热门的话题,便是这苏侍郎府的家丑了!这三日内,似是有人曾想制止这股流言,先是流言传出的当日,官府出面大肆抓捕传播谣言者,再是几个商铺的东西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显然,是付达的手笔。可是暗中,却似有一只黑手,将这一切推向了明处。
次日,便又有苏文仗势欺人,付家利用权势欺压良民的流言传出。此流言一传出,那些商铺的事是谁做的?不言而喻!于是,流言是愈演愈烈,而官府的大肆抓捕行为,更是激怒了平都的百姓。一时之间,官府竟也不敢在大肆地抓捕流言的传播者,这平都的气氛竟是变得有些诡异了。
无情和苏明鹤此刻正坐在天香楼的包厢里,透过窗子,看向热闹的街道。苏明鹤右手拿着茶杯,在手里把玩着,似笑非笑地说:“已经三天了。火候差不多了吧?”
“放心,刘御史已经回京了。”无情面无表情地说道。
次日早朝,刘御史在大殿上奏报“启禀皇上,臣昨日才刚刚回京,然就在臣刚进了城门到微臣的家中这一路上,已是听了满耳的有关苏文苏大人的闲言碎语。臣斗胆请皇上下旨彻查。”说完,跪在地上,低着头,等皇上表态。
皇上闻言问道:“哦?有关苏侍郎的?是什么闲言碎语呀?说来听听。”刘御史听了,上身挺直,仍是跪着,便将自己听来的几个版本的流言说了出来。
不待刘御史说完,这苏文就已是大汗淋漓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皇上,是臣治家不严,请皇上降罪!”说完就跪伏在地上不敢起来。整个大殿霎时寂静得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
半晌,皇上才开口:“刘御史,你起来吧。”
“谢皇上”刘御史谢了恩,站在一旁。
“苏侍郎,朕倒是对你这个元配很好奇呀!先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后又自降为平妻,助你迎娶付氏为正妻;主母生下嫡子后,竟是又自贬为妾,让出了嫡长子的身分;如今,竟是将全部嫁妆奉上,只为‘跪求’你一纸休书!苏侍郎,苏爱卿,你这后宅里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呀!”
皇上这几句话可是句句诛心呀,这句句都是在指责苏文的不是。
听在苏文的耳朵里,那就是:你既已有发结发妻子,就不该在对付家的女儿有意。顾氏为了你的前途,自降身分,让你如愿,可你与付氏不知感激,竟是要暗中加害,被逼无奈之下,这顾氏又不得不自贬为妾,以求自保。如今,你是正二品大员了,就要抛妻弃子了!
这苏文此时,吓得是只知道磕头求饶了。而此时,付达出列道:“启禀皇上,拒臣所知,这顾氏原是谋害嫡子不成,被主母发现。这顾氏见事情败露,便将所有嫁妆交出以求保全自己的性命。此事,定是那顾氏被赶出府后心有不甘,有意报复!”说完,也是跪在地上,“臣请皇上下旨彻查此事!”那付达昨日去了一趟苏府,看到了顾氏写的那张切结书。只要有这张切结书在,那顾氏说什么也翻不了身。再说,只怕那顾氏也没办法现身了吧。因此,才敢请皇上下旨彻查。他这一跪,安王一派的人也陆续下跪请皇上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