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姨娘冷笑了一声,“六爷?叫得倒好听,听大夫人说就是乡下的一个小土包子。”说完便起身拿了个金锁,对丫头们说道,“走,去看看。”
谢娴儿牵着真哥儿回了剑阁。路上,真哥儿还在跟同路的方哥儿商量,什么时候跟那个“叔叔”打一架,想当他们的长辈,也得有让他们信服的本事才行。
“哼,才到我的胸口,却要当我的叔叔。不公平啊不公平。”方哥儿摇着头说道。
真哥儿也非常无奈,“是啊,连话都说不清楚,还要我们给他躹躬,太气人了。”现在他终于能把“我”字说清楚了。
“找一个时间,咱们跟他单挑。”方哥儿说道。
谢娴儿同秦氏都笑起来,跟他们讲了人家再小也是长辈,晚辈必须要尊重长辈。否则,太奶奶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回了剑阁,把真哥儿哄上床了,马二郎还没有回来。坐在炕上的谢娴儿莫名的有些心慌。她知道,今天晚上或许会发生些事。从内心来讲,她觉得现在跟他那个还是太早了些,毕竟这个小身子骨还没有完全长开。
可是,古代好像很多十四岁的女人已经跟男人那个了。不说别的,她前世看了那么多的穿越小说,十三四岁跟男人的也大有人在。马二郎等了她这么久,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先跟他周旋一番吧,若是能说服他等到自己及茾最好,若是说服不了,也就由着他吧。自己当了他这么久的妻子,尽义务也是应该的。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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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补
谢娴儿想起了前世她和马家辉的第一次,那还是在大学里的时候。也是初春的一个晚上,最是乍暖还寒时候。好像还是周末,大多数的同学都看电影或约会去了,她把给马家辉洗了的衣裳拿去他的宿舍。
马家辉一个人在宿舍里等她。她利索地把衣服裤子搭在暖气片上,马家辉果然被她那冻得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吸引住了。抓着她冰凉的手心疼道,“傻瓜,咋不用热水洗?”
“今天接热水的同学多,不想等了。”她表面若无其事地说着,心里实则乐开了花。
她追马家辉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经常帮他打饭、洗衣,偷偷用酒精炉煮荷包蛋方便面等。她看得出来马家辉也挺喜欢她,但他们之也只限于拉拉小手,搂搂小腰。她觉得他们的进展太慢了,希望今天能有些突破。要知道,她长这么大了还没有玩过亲亲呐。
谁知道,被“感动”的马家辉不满足于只玩亲亲,在半个小时以内直接把纯洁无暇的小白花变成了“他的人”。
这让当时的谢娴很挫败,很遗憾,也很羞愧,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关键是她没想到进展会这么快,里面穿的是在超市买的十块钱三条的那种最普通的棉质内裤,这条内裤已经有些变型了。胸罩也是二十五元的打折商品,不好看,也不性感。而她专门为这一天准备的,用省吃减用的百元大钞买的**裤却没用到。
都已经完事的她还羞愧不已,噙着眼泪告诉他其实自己也很性感的,只是穿错了“那个”。马家辉搂着她安慰了好久,说就是喜欢她的质朴。不过。第二天还是领她去了大商场的**专柜,给她买了两套好看的**裤。
隔了一世的谢娴儿唏嘘不已,当初的自己好傻好天真,爱的那么主动,又爱的那么不顾一切。傻傻的还以为马家辉有些迟钝,想主动一些自己却被沦陷进去。
现在想想,连真正迟钝的马二郎对这些事都不迟钝。何况无比精明的马家辉了。他是不是在玩诱敌深入。等着自己主动掉进去?
谢娴儿正想的入神,周嬷嬷从卧房里走出来。她手里拿着一摞衣裳,最底下是一件大红色的八宝莲纹妆花绵缎的褙子。中间是一套浅妃色的丝质**亵裤,再上面是一个红色肚兜。或许是前世的那个遗憾根生蒂固,谢娴儿亲手做了这个肚兜,是红色的素软缎做成。中间绣着凤穿牡丹,四周绣了一圈小小的缠枝牡丹花纹。滚着黑边。花也是她自己学着绣上去的。
最上面放了一个锦盒。
周嬷嬷的用意很明显了,谢娴儿有些红了脸,嗔道,“嬷嬷。大晚上的,你折腾什么呐。”
周嬷嬷低声笑道,“二奶奶。你已经成人了。二爷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他等了你这么久。不好让他再等了。”又叹了一声说,“上天有眼,让姑娘遇到了这么好的人家,要惜福。”
谢娴儿脸的更红了,嘟囔道,“嬷嬷,我们这样,人家是要笑话的。再说,我还小么。”
“你已经不小了。”周嬷嬷的脸上满是认真,“这么久你们两个各过各的,嬷嬷的心其实一直都是悬着的。男人嘴儿都馋,怕他一时忍不住,出去偷食。好在二爷对你上心,把持住了。”
她把那摞衣裳放在炕上,又把锦盒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根金累丝嵌红宝石双蝶点翠步摇,华丽又大气。
谢娴儿说道,“这个步摇真漂亮,我记得我好像没有这个步摇啊。”
周嬷嬷笑道,“二奶奶当然没有了,这是太夫人今儿晚上让老奴带回来的。她还说,让她的孙媳妇今天晚上就戴上,明天也要戴着这个步摇去见她。”
“孙媳妇”几个字咬得极重,老太太的意思也摆明了。
周嬷嬷笑着把谢娴儿拉进了净房,木盆里的水已经倒好了,热气腾腾的,水里还泡了许多的干花。
福庆院里,马二郎汇报完了工作,长辈们又对他进行了充分肯定。老太太等到人都走完了,才招手让马二郎过去。拉着他的手告诉了他一个小秘密,“傻小子,你媳妇已经成人了。”说完却见马二郎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暗骂了一声傻小子,只得再把话挑明了说,“知道回去该怎么做了吧?明天一早,我会让王嬷嬷去收元帕。”又嘿嘿一笑,“最好明年,不,最好今年年底,就让你媳妇给我生个大胖重孙子。”
老太太以为马二郎傻得连睡媳妇都不知道,还在教他。
一旁的老爷子又有些清醒了,任性地说道,“花儿,我不要大胖重孙子,我要大胖重孙女。”又对马二郎道,“傻小子,回去让你媳妇给我生个香喷喷的重孙女。再告诉她,重孙子我太多了,不稀罕。”
马二郎有些红了脸,暗道,自己在他们的印象中就那么傻吗,真哥儿都四岁了,这种事还用教?再说了,生儿生女,哪是他们能说了算的。真是为难人。
马二郎回了剑阁,刚进东侧屋,就被银红拦住了,红着脸说,“二爷先去沐浴。”
马二郎不高兴地说道,“爷回来的时候就洗过了。”
银红说,“周嬷嬷请二爷去洗洗。”又指着炕上的一套红衣裳说,“洗完了穿这套衣裳。”
马二郎再迟钝也有些明白了,这是补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呐。
等欣喜的马二郎一身大红的走进卧房,看到屋里不仅挂着红绫,燃着红烛,谢娴儿也一身大红的坐在床头。他一阵狂喜,甩着脚尖几步就走到了谢娴儿面前。
红罗帐里,威武的马二爷刚要赤搏上阵,就听谢娴儿说道,“二爷以后走路不许甩脚尖,再甩就先把你甩到帐子外面去。”
美色当前,马二爷一切都应承下来。
接着,便听到东卧房一声压抑的惨叫,“哎哟,呆子,痛…”
再接着,西屋又传来太极的一阵惨叫,喵~喵~喵,“我不睡猫窝…”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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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章 一家欢
第二天,谢娴儿在极度不适中醒来,这具身子的确太柔弱娇嫩了些。她睁开眼睛,见马二郎正侧着身子看她,眼里的爱意浓得像化不开的蜜。
再浓有啥用,方法不当,照样折磨人,谢娴儿狠狠瞪了他一眼。
马二郎不以为意,笑着又俯身对着她的小红嘴一阵猛亲。谢娴儿用尽全身力气才把他推开,使劲唤了几口新鲜空气。嗔道,“讨厌,你要憋死我啊。”
马二郎扬着眉毛笑道,“都说女人喜欢欲拒还迎,还真是。”那得意的样子似乎他有多懂女人一样。
谢娴儿都快气死了,这个呆子,啥都做不好,还最爱自作多情。为了自己以后高质量高品味的生活,还得再调教调教他才成。
谢娴儿边哀嚎着自己的劳累命,边坐了起来。周嬷嬷和白鸽、银红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听见动静,便进来服侍他们洗漱穿衣。
谢娴儿正在梳头的时候,王嬷嬷来了。见她笑咪咪的模样,谢娴儿也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只见她去床边拿了周嬷嬷已经折好的一块白绫,还打开看了看,再装进拿来的盒子里。笑着跟马二郎和谢娴儿说道,“恭喜二爷、二奶奶,祝愿早你们早生贵子。”
白鸽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荷包递上去。
马二郎笑着点点头,谢娴儿也跟着傻笑两声。谁说古人害羞含蓄加封建?现代人都不好意思当众说出来的事,偏他们要拿到台面上来说。而且还很变态,拿着那玩意儿也不嫌恶心。
把王嬷嬷送走,梳洗好的两口子来到东侧屋准备吃早饭。大炕上,绿枝还在给太极做思想工作。自觉被抛弃的太极昨天闹了半宿。除了真哥儿和一对累过了头的新人睡得实诚,其余人前半夜都没睡好。
负责看管它的绿枝几乎一宿没睡,现在还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听见谢娴儿他们起来了,便抱着太极过来。可刚走到东侧屋,太极就蹿到了大炕上,死活不进去见主人。
太极用后腚对着他们,又开始用小爪子捂着脸哭。绿枝心疼道。“二奶奶。太极的气性可大了,眼睛都哭肿了。”
太极听了这句话,更是唔唔咽咽。好不伤心。
谢娴儿哭笑不得,赶紧坐过去把它抱起来。一看它的小模样,吓一跳,不由的心疼起来。只见它的眼睛已经肿得像两个核桃。圆圆的琉璃眼也变成了小眯缝眼,脸上的毛被眼泪浸湿透了。胡子都粘成了一堆。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可还张着三瓣嘴抽泣着。
谢娴儿抱着它耐心哄着,“哎哟,快别伤心了。孩子大了。都要离开娘亲自己睡呀。你看看真哥儿,显哥儿,他们不是都离开娘亲自己睡了吗?再说。让你睡的哪里是猫窝,小篮子里面的小被子小褥子小枕头。都是锦缎做的,猫窝哪有这么奢华讲究啊。”
太极又扯着嘶哑的嗓子叫起来,喵~喵~喵,“哪个人是睡的小篮子?人家都是睡的床。”
原来是纠结这个,这个倒好办。谢娴儿抬头对马二郎说道,“二爷,你能不能让人去给太极打张楠木小床?”
马二郎也想赶紧把太极哄好,昨天它的惨叫声伴随着自己做那么美妙的事情实在不和谐。便笑道,“好说,我今天就让人找木匠打,还要雕花镶金粉,保证做一张最漂亮精致的小床。”
太极一听自己会拥有这么令人期待的小床,才好过些,乖乖地由着绿枝抱去洗澡了。
真哥儿被青瓷和白瓷牵了过来,一家人吃过早饭,便去正院给大夫人请安。路上遇到了张氏母子,几人结伴去了正院。
马四郎和马六郎已经在那里了。马国公也在,正和大夫人吃着饭,封姨娘和窦姨娘在一旁服侍着。
难得马国公在正院,两口子还睡了个懒觉。再仔细一看大夫人,比前几日精神多了,眼里也掩藏不住笑意,明显是被爱情滋润过了。
看来这两口子也那个了,马国公为了封四娘母子能够好过些,又闭着眼睛使用了美男计。爱情是强大的,人性是脆弱的,马国公应该深谙此道。他冷落大夫人那么久,让久未逢甘露的大夫人终于放下了高傲和嫉恨。若是大夫人不再犯蠢或是不再找事,这妻妾一家欢的戏码或许会继续上演下去。
不过,谢娴儿充分相信,让马大夫人不犯蠢、不找事,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等那两口子吃了饭,马二郎便送了一把七、八寸的小弯刀给马国公。刀鞘是牛皮做的,把上还镶了几颗小宝石。马国公拔刀出鞘,顿时寒光四射,寒气森森。
“好刀!”马国公朗声笑道。他看够了弯刀,又问马二郎道,“只有这一把?”
马二郎答道,“不止这一把。我给爷爷、爹、二叔带的是同样的弯刀,又给弟弟们带了匕首。”看了一眼马六郎,又补充道,“六弟的我下次再补上。”
马国公欣慰地看看马二郎道,“嗯,二郎也终于懂事了。”
众人便起身去了福庆院。今天是初十,上衙的上学的都休沐。他们到福庆院的时候,二房几口人已经坐在那里了。
老爷子看了看以马国公为首的大房一家人,又向他们身后望了两眼,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人?我的重孙女呢?”
马国公纳闷道,“爹,您只有重孙子,哪来的重孙女?”
老爷子生气了,指着马二郎大骂道,“臭小子,我昨天晚上明明跟你说了,让你媳妇给我生个香喷喷的重孙女,你还点头答应了。老子盼了一宿啊,就盼着天快点亮,好早些看到我的重孙女,结果你却食言了。你个臭小子,说话不算话,我要打死你。”说完就要冲上来打人。
马三郎、马四郎赶紧上来拦人,马二郎抱着脑袋躲在了众人后面。硬着脖子气道,“您当生孩子是生鸡蛋啊,说生就生。”
“我让你媳妇生重孙女,又不是让她生孩子。”老爷子吼道。
马二郎都快气哭了,又吼了回去,“重孙女不是孩子,是什么?”
“是重孙女!”
祖孙两个隔着众人吵架,逗得这些人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谢娴儿羞得头都抬不起来,气得不得了。这老爷子的话,逻辑虽然是混乱的,语言却是通顺的,傻病应该又好了些。只是他也太气人了。
还有马二郎,还是那么二,跟个老傻子有什么好吵的,不答理他不就完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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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生辰
马二郎和谢娴儿过了几天蜜里调油的日子,一晃到了十月十三日,这天马二郎又要走了。这回,他要先去宫门等侯朱得峙,然后再一起去西郊。
听马二郎的意思,朱得峙非常欣赏他提出的管理上和人事上的“建议”。特别是“流水线”,感觉像是农家吃的流水宴,看似简单,却极其实用,夸奖是自古以来少有的“变革”。如今的马二郎,俨然成了朱得峙的心腹和得力干将。
其他几位皇子都暗中嗤笑不已,那朱得峙跟他亲娘一样摆不上台面,瞧瞧他用的那几个怂人。一个是瘸子朱得宜,已经被顺王妃挤兑到旮旯里去了。一个是左御史的儿子左右,不止名子奇怪,性子更是出了名的怪异,纵使状元又如何。现在连这个上京城里著名的呆子马老二都收罗过去了,会打好兵器算什么?兵器再好也要人来用。
谢娴儿不知道别人根本没把朱得峙打上眼,当她得知马二郎紧贴朱得峙还有些紧张。现在夺嫡白热化,会不会因为选择性的错误送了命?她私下去问了老太太,老太太却让她放心,还说有朱得峙帮马二郎罩着,马二郎只需干实事,其它的事情都有人帮他搞定。
谢娴儿信老太太,觉得她都这么说了,朱得峙上位的可能性就极大了。但她还是把周二栓叫进剑阁,交待了许多事情。而且,当马家几位男人跟马二郎谈事情的时候,都把周二栓叫着,让他也听听,好随时提点反应慢半拍的马二郎。
马二郎一走,谢娴儿心里就念起了佛。终于把这尊神——经送走了,这几天折腾死老娘了。趁他不在的日子里,要好好用光珠理疗一番,这具身子骨太弱了。令她欣喜的是,太极因为分床闹的那一出,让她接了一竹筒的眼泪水。
第二天,便是谢宗扬长女雨姐儿满月的日子。雨姐儿出生和洗三谢娴儿都在“生病”。只让人送了礼物去。这天一大早。谢宗扬又亲自来接她,她也只得带着真哥儿和礼物回了谢家。
有些人就像是牛皮糖,一贴上了想甩都甩不开。安平母子就有这个本事。也放得下身份,得了谢洪辉的命令,便三天两头地来拉关系,搞得谢娴儿烦不胜烦。偏还不能避而不见。否则就是不尊重嫡母,是不孝。她经常暗自吐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孝顺个屁呀。但在古代,该人性化的偏不人性化,不该人性化的却过于“人性化”。
虽然不太喜欢谢宗扬。但不得不承认雨姐儿长得极漂亮可爱,小小的一团,软软的。香香的,看到她谢娴儿的心都软了。
一旁的朱氏笑道。“哎哟,你们看看,这雨姐儿跟四姑长得可是太像了。”
“哟,还真是像。”谢二奶奶、谢四奶奶都附合着。
安平笑道,“扬儿和娴丫头都像侯爷,他们兄妹两个本就长得像,雨姐儿像她老子,可不就像娴丫头了。”
真哥儿在一旁踮着脚尖看了半天雨姐儿,他也喜欢。恳求谢娴儿道,“娘亲,你快些给我生个妹妹吧,要跟雨妹妹一样好看,一样香。”
说得众人都乐了起来。
两日后,也就是二月十六日,这天是真哥儿的生辰。原来真哥儿同马二郎一样不受马家的重视,生辰从来没有好好过过。如今可大不一样了,老太太和马国公或许觉得要好好弥补过去对他们父子的亏欠,这次办得特别隆重。
因为这一天不休沐,大人们要上衙,孩子们要上学。便定好宴席在晚上摆,连着下人们一起,好好热闹一番。
现在,连方哥儿都跟着平哥儿和安哥儿上学了。马家一共请了三个先生,一个是马家费了大脸面请的大儒洪先生,专门教马四郎,他后年要参加会试。一个先生教马五郎,一个先生教安哥儿、平哥儿和方哥儿。明年真哥儿就五岁了,到时他也要上学。
既然府里的宴席晚上摆在福庆院,谢娴儿便决定中午在剑阁也摆一桌,专门让孩子们来热闹热闹。上学的几个哥儿就请半天假,头一天已经把显哥儿接过来了,晌午又遣人去谢府把连哥儿和雪姐也接了来,再加上马六郎,还要加上一个老孩子,一共九个,正好凑成一桌。
小寿星真哥儿一大早就穿上崭新喜气的红衣裳,剑阁的人都陪着他一起,一人吃了一碗长寿面。
从上午开始,来剑阁送礼的人就络绎不断。不仅有主子,还有体面的下人。礼物不关乎贵贱,有这个心意就好。
封姨娘也领着马六郎来送礼了,她送的是一本前朝著名书法大家封玉的字贴。草圣封玉是除了王曦之外,这个朝代最推崇的书法家,他的绝世草书被喻为落笔走龙蛇,霸气无比。据说他不仅书法好,长得更是丰神俊朗。封家是世家大族,被前朝的最后一任昏君灭了门。可怜封玉不到三十岁便惨招不幸,所以留下来的真迹并不多。
“哟,还是真迹呐。”谢娴儿翻着贴子吃惊道。她知道封玉的真迹是有市无价的宝贝,便有些不敢收。推拒道,“封姨娘,这么好的东西还是留着给六叔吧。”
封姨娘笑道,“我还有一本留给六爷。”
“老天,封玉的真迹你竟然有两本?”谢娴儿吓一跳,突然一下联想到封四娘也姓封,有些磕巴起来,“不,不会,你和封玉…”有什么关联吧。
封姨娘叹了一口气道,“封玉是我的曾祖父…为了生存我辱没了我的祖先,所以这些事情我也不想再提。我的这个身份,除了皇上和国公爷、老太君知道外,没有几个人知道,也请二奶奶也不要随意说出去。”
而且,封四娘的剑舞就是参照封玉的书法练出来的。怪不得矫若游龙,挥洒自如。
也怪不得她气质出尘,个性特立独行,原来出身名门。可惜了。
她如今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只有一个十岁的异母弟弟,是他爹的老来子。上个月马国公才让人把他从冀州乡下接来京城,还专门找了先生教导。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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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索要
两人说了一阵封四娘和方怡做生意的事情,她们联合开了一个铺子,叫馨香衣坊,专卖高档女性、孩子的衣裳和饰品,兼搭着提供个性设计和制作。目前还在筹备阶段,下个月末才会开业。
谢娴儿给孩子们做的瓜皮帽被方怡看上了,前阵子才把设计要了去。还一定要给设计费,谢娴儿便象征性地收了五十两银子。
送走了封姨娘,马六郎留下同真哥儿和显哥儿一起玩。
令谢娴儿没想到的是,窦姨娘也亲自送礼来了,这次倒不好把她拦在外面,还是请她进来,上了茶,坐了一会儿。她送的是一尊足有五寸高的实心赤金弥勒佛像,还真是财主送的东西,又拜金又值钱。
这个礼物谢娴儿可不敢收,这明显是贿赂来了。
马二郎走之前,大夫人专门把他叫去了正院,说是刘家正同窦家联合着做生意。他们在辽城也有一个大型的冶炼工场,想要烧焦炭及炼钢的方子。
这东西如今属于国家机密,谁也不许透露出去,否则是砍头的大罪。马二郎自然不敢说。大夫人或许也知道是这个结果,便又退而求其次,想要锻打生铁的好方子。在焦炭炼出好钢之前,玉铁就能在短时间内打造出好的兵器及农用工具,肯定有锻打生铁的好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