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翅膀,折其翼、断其羽都是自私,不能飞的鸟儿还能称为鸟吗?
「中妮,我今天才发现你也会思考唷!!」嗯!人类的进化论在她身上有了效应。
「少放屁,疯子亚,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人要有自知,虽然事实如此。
她真是恶习难改。风天亚提议,「要不要证实一下?我很久没运动了。」
盖中妮连忙推托,「呃!我前阵子重感冒身子虚,等我养好病再一决千秋。」
暴力不代表武功好,她不会傻到和练家子过招。
而且天亚的路数怪异,既非跆拳道又非空手道,更不是柔道,说它是中国武术嘛!石老大偏看不出何派招术,只知阴毒至极。
她曾亲眼见到天亚只用两根手指就折断一个混混的手,那动作轻盈得好似摘片叶子般简单,不见丝毫力道。
稍有智慧的人是不和怪物打的,因为她比叶片可爱。
「是吗?阿咪不是忍痛割舍了一颗祖传秘方?」好可惜,她还健在。
哼!忍痛?蓝中妮口气很冲的道:「你叫她把遗书写好,我会给她留个全尸,顺便附赠一口棺材。」
受尽众人吹捧的楚天狂极力忍耐被忽略的怒气,这两个女人未免太嚣张,当他是路人甲呀!
孰可忍孰不可忍,好歹他也是人。
「叼!两位偏离主题太远了,稍微尊重我这个当事人」好吗?」他提高音量,拉回两人的注意力。
谁知——「什么主题?」
她们两人一致的回答,令他想抓狂。「为什么不可能是我?记忆犹新吧?」
敢摇头他就……他就……唉!不怎么样,她比他还凶哪!浑身充满暴力因子,她不对他怎么样就该偷笑了,何况他也舍不得动手。
舍不得?!好奇怪的字眼,他怎么会用到这三个字?
真是纳闷加无解。
对哦!风天亚邪笑地说:「中妮,你的答案呢?」
「老狐狸。」她嘟嚷著。
「嗯……你说什么?」风天亚轻哝的声音陡地一收。
「没什麽、没什:…。」咦!自己干麽要怕她?蓝中妮转口道:「我说你管太多事了,货送到就回去补眠,钱要赚身体也要顾。」
怎样,够朋友吧!蓝中妮扬起下颚,很自满地表示她的义气和「关心」。
真现实。风天亚这才说:「圆梦那几位可怜的牛马要我带些话给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只好勉强顺口提起。
蓝中妮冷冷一笑,「可怜?我看是罪有应得。」吾不生怜悯心。
敢出卖她就要有承担後果的勇气,她只是小微而已。
「叮当说求你快回去吧!她已经三天没阖过眼。菊花说人生谁无过,她已经在忏悔中;花子哭著说她手快断了,叫你别再接订单。
「噢!对了,还有贼葵,他说不用加薪了,他已经被蜂拥而至的记者群搞到发疯,你可以去精神病院探望他了。」
说完,她比了个手势,孟子忻和丁介鸿动作一致地拉开蛇箱的木门,群蛇兴奋地往主人身上靠集。
因蛇速过快,楚天狂来不及躲避!「咚!」他被吓晕了。
「疯子亚,你太过分了。」
「会吗?我不觉得。」风天亚在心中偷笑,啧啧!一个大男人竟怕蛇伯到这种地步。
她不像中妮是活在上古时代的史前生物,不看电规、报章杂志,不听流行音乐,只活在自己的花白世界里自得其乐。
狂虎楚天狂的名宇红上了天,她公司正打算出天价聘请他拍一支广告,看情形她似乎可以从中赚点好处。
人说楚天狂心高气傲,狂猛如虎又孤僻,绝不与女人同处一室,脾气暴躁到人见人避,但在舞台上的表现却令人激赏,是位天生的巨星。
不过传言总是有些夸大,她今日才得以证实。
真是没用的男人。
「哇!不会吧,他当真不禁吓?」孟子忻一脸惊度,眼底有著促狭的笑意。
「人家是唱歌的,又不像你是混黑道。」蓝中妮拍拍楚天狂的两颊,确定他真晕了。
实在太丢她的脸,几条小蛇就吓成这样。
「这位大姊,你反性了吗?」孟子忻疑惑地直住她身上瞧,似在寻些什么。
「死孟子,不去阐扬人性本善、儒家学说,尽在那枚屁呀!」楚天狂的心脏强不强?可别一吓归天。
蓝中妮没回头和他「讨论」人性,蹲在一旁探探大明星还有没有气,甚至可笑
地趴在楚天狂的胸口听听有无心跳。
她不寻常的举动连一向笨拙的丁介鸿都觉得怪,何况是机智过人的孟子价。
「虽然我在道上混,本性还算良善,但和合下比起来,你似乎比我*善良*多了。」她几时关心过人的死活。孟子忻肯定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经他一说,蓝中妮立即明了他话中含意,仓卒地站起身。「我是怕他死了,没人煮饭给我吃。」
「喔——」
愈描愈黑,有钱还怕没饭吃吗?孟子忻和风天亚同时别有深意的喔了一声,害她有些心虚地踢了楚天狂两脚。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的蛇给吓死了,在法律上我有过失杀人之罪,所以……」
「我们请得起律师。」风天亚好笑地提醒她。
向来控制不住脾气的蓝中妮恼羞成怒的大吼,[你们有完没完?想干什麽?」
「不干什么,只想让你看见自己的心。」不错,这个游戏挺好玩。风天亚暗觉有趣。
蓝中妮一脸茫然,「我的心?」剖开吗?
风天亚用著十分沉重的表情说:「你爱上他了。」
她……爱上……他?
怎麽……可能,他长得太帅、太有钱、太臭屁,她怎麽会喜欢这只爱炫耀的孔雀?
虽然他很听话——被磨到不想反对,煮了一手好莱——因为她不下厨,接吻技巧好——他常愉香,脾气温和——和她相比之下,可是她不至於会对他产生好感才是。
「疯子亚,你说错了,我绝对不爱……」一抬头,蓝中妮顿时傻眼了。
他人呢?
第六章
不对劲,什么都大大的不对劲。
蓝中妮现在的心情别扭到自己都唾弃,是因为太久没数到钞票,抑或怠职引发郁闷症?
全怪疯子亚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育她连续烦了三天不得解,全身骨头直发酸,僵硬得要命。
说实在话,楚狂人那张脸她是愈看愈顺眼,愈看愈有味道,眼是眼、鼻是鼻、嘴巴是嘴巴。喝!还有两排白牙齿,没有缺半只耳朵。
啤!谁没有五官。篮中妮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
「妮儿,我脸上有饭粒吗?还是眼屎没清乾净?」反常,她干麽尽盯著地瞧?
「嘿嘿!狂人,你好帅哦!」
「吓!」
楚天狂被吓得不轻,他不是不喜欢她的赞美,甚至一宜期望她会发现自己的魅力而爱上他,可是当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他只觉得寒毛四栗,惊悚不已。
谁都有可能赞美他帅,推独她的赞美来得太突然,显得不太真实,而且令人毛孔大张。
「你……你又想整我是不是?先说好,不许太过份哦!」真糟糕,他已经习惯宠任她的为非作歹。
「喂!我有那麽恶劣吗?」蓝中妮嘟著嘴,不太满意人格被污蔑。「你真的好帅嘛!」
「有什么要求就宜说,在我能力之内一定办妥。」她的要求向来怪异,所以他不再自以为是无所不能的狂人。
蓝中妮气恼地往他大腿一坐,双手环上他的颈子,脸近得快贴上他的下巴,一双清澈如湖的美眸写著不满,小嘴一蹶。
嘟嘴? 她居然学女人嘟嘴,这:。…她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他好像不太能接受比较女性化的她。
「我说你师就是帅,你敢给我反对试试看,小心我插你屁眼哦。」质疑她,想造反吗?
还好,个性没变,一样不讲理。楚天狂连忙道:「好、好,我很帅,可以了吧!」
他第一次被人强迫承认自己很帅,感觉莫名的窝心又好笑,他本来就长得不错,不然怎麽红遍半边天,专辑一张出过一张。
说到新专辑的宣传缺席,急得礼文光明正大利用传媒的力量通缉他,一再送过电视、报纸呼吁他快出来「投诚」,几乎到了声泪俱下的地步。
看澧文频频接受媒体的采访,这也算是另一种宣传手法吧!楚天狂觉得他快被蓝中妮洗脑,思想和行为开始不正偏邪。
报复的快感是如此愉悦。
「你没有诚意,你应该说谢谢你的捧场,你的赞美是我的荣幸。」她可不轻易称赞人。
楚天狂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谢谢你的捧场,你的赞美是我的荣幸,亲爱的女皇陛下。」他够诚心诚意了吧!
以前他自认为够狂够傲,没料到她比他更不要脸……呃!更有风格,凡事一定要顺她意,若有不从大蛇伺候。
其实相处了几天,他对蛇类的惧意早已免疫,尤其是她养的那几只大蛇很有灵性,知道待在谁的地盘,比它的主人听话多了。
通常一个眼神或一个手势,它们就懂得意思,乖巧地爬回专为它们准备的房间,头一回他发现蛇是这麽可爱、善解人意的生物。
当然不是主人以身作则,是她善於「调教」。
「狂人,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既然她看他顺眼,那他呢?
「如果你不叫我狂人我会更喜欢你。」他知道自己已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不行。」蓝中妮往他头顶一拍。「我喜欢你,所以你也要喜欢我,不许谈条件。」啊!怎么说出来了?
她後悔地用手捂住嘴巴,表示不算数地猛摇头。
欣喜若狂的楚天狂可不许她要赖,他等这一刻等得身心俱疲,岂会容她反悔不认帐?
他眼却温柔地拉下她捂嘴的手,轻轻在上面印上一吻。「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谁都不准後悔。」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人都快被他看酥了。她微微脸红,「感觉很怪。」
「哪里怪?」他轻抚她滑如脂的锁骨。
「就是不知道哪里怪嘛—。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朝我大吼比较自然。」好舒服,她闭上眼睛享受他的爱怃。
两人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不少时日,她几乎养成腻窝在他怀里的习惯,接受他不时的轻抚、热吻,像一对认识已久的恋人。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病菌,教人无从预防。
「你不喜欢我碰你、亲你吗?」好香的体味,他好想吻遍她的全身。
没有人能坐怀不乱,除非不是男人。
「不喜欢…。:才怪。」蓝中妮故意吊他胃口,瞧他脸色一变才改口。「等我一拳打晕你的双眼时,那就是不。」
不少追求者就是这样被她打退,现在见到她仍馀悸犹存,怕得绕路而行。
楚天狂轻柔地低吻了她一下,「愿意跟我做爱喝?」
「这个嘛……」值得考虑。她还在犹豫。
「怎麽样?怕我不及格?」说起调情他最内行,但……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她?
「不及格?」她拉开两人的距离,留下一点空间扫瞄一下,问了一句教人喷鼻血的话。「好玩吗?」
好……好玩?这种事她用「好玩」来形容。楚天狂的性致被她浇熄了一点点。
「好不好玩看个人,你不试试怎麽知道个中滋味?」她具有智、体、群、美,惟独缺德。
口水吃多了真的会传染,楚天狂竟变得会使小手段骗「身」。
蓝中妮当真用心去思考,她看紫若和咪咪整日和她们的那一半窝在房里做人,应该是件很好玩的事,不然依她们的个性早破门而出。
而且他算是真小人,至少会先问过她再行动,一般男人的兽性比理性强,他能忍耐这么久也相当可取。
「会不会很痛?」紫若说第一次痛死了,咪咪说要挑合适的尺寸,而天亚则鼓励她勇於尝试。
楚天狂心中暗想,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女人。「不会。」为达目的,昧著良心是人性。
但是,他怀疑自己有「良心」这玩意。
「好吧!我们试试看。」她抱著破釜沉舟的精神来试验。
喜出望外的楚天狂当然不会让她有打退堂鼓的机会,他接捺急切的心,慢慢地解开她前排的扣子,轻轻在她耳朵旁边呼气。
手指滑上她微露的酥胸,他细细地顺著肌理画圈,很柔很柔地挑逗每一处他认为敏感的地带。
另一只手则轻柔的探人她宽大的牛仔裤内,隔著底裤抚摸神圣的三角地带,并随著她的浅呻低吟而亢奋,就著衣料将食指推进她窄窄的通道。
蓝中妮轻吟出声,「噢—。你轻点,会痛耶;。」可是却有更大的快感涌了上来。
渲种事不仅好玩,而且舒服极了。
「嘘,妮儿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
楚天狂将手抬退出来,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连著棉布底裤一起褪下来,一手抚搓著她浑圆的乳胸,手肘微撑开她的双腿轻捻花心。
湿润的温液渐渐泌出,他再度将食指推进,缓缓地移动,润滑的通道使她不再感到满足而弓起腰需索。
她的宛转莺声一波高过一波,他的坚挺也愈来愈明显,终於他有些撑不住体内的火热,抱起她的臀部旋了半圈抵在他的亢奋处。
「夹紧我,宝贝,咱们进房去。」
即使欲火高炽,楚天狂仍理智地抱著蓝中妮回房,因为他不想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客厅发生,而且事後她一定会埋怨他不体贴,弄得她腰酸背痛。
「你的……那里好硬,可是我喜欢那种感觉。」她双脚紧扣著,随著他的走动上下摩擦他的坚硬。
是呀!你喜欢,我快爆炸了。「妮儿,动作放慢些,慢慢地上下滑动。」
一小段路他走得好辛苦,又是亲吻又是啃舔,还得控制别在她满足前泄出来,二十几个阶梯走了快十分钟才回到房间。
一回到房内,两人往床铺一倒,楚天狂迫切地脱下全身衣物,他不认为自己忍得下去。
手指才刚拨开湿润的通道口,准备一击攻陷时,这个天才的女人竟说了一句杀风景的话——-「先说好哦!怀孕孩子是算我的,你不能跟我抢。」
听到渲种话,是男人都会气短。
「我没有备妥保险套。」该死,在这紧要关头才来这一招。
「你没病吧?」
说我有病?这女人真该揍。他咬著牙说:「放心,我健康得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楚天狂顾不了许多,他记得避孕法有一招性交中断法,那就用这个吧!他应该可以及时退出才是。
没多想,他用力往前一送——「啊……好……好痛,你混蛋,敢……敢骗我……不!痛。」蓝中妮痛得弓起身于,指甲深深的刺人他的肌肉。
「忍一会就不痛了,我发誓。」
他极力忍住不去抽动,想让她适应他的存在,可是她反而因疼痛自动弓身向他,将他送往更深的通道,他再也捺不住地开始冲刺。
疼痛渐渐消失,继而一阵热气包围著她,呻吟声伴随粗糙的喘息声,韵律著人类最原始的音色,动人而悦耳。
一阵尖泣声和低吼声在房内回温後,一股热液不受控制地往温暖处游去……
时间在彼此的喘息间流逝,两人互相分享对方沾著自己味道的体温。
虚脱的楚天狂在体力稍微恢复时退出蓝中妮体内,翻身将她抱躺在胸膛上,亲吻她欢爱後的挑腮。
「抱歉,新手上路,弄痛了你。一「骗子王,真的好痛呐!什么新手上路…:。咦!你刚说新手?」她听错了吧!这个新手应该指她才对。
「要不要我呼呼?」他作势要朝她下体吹气,故意忽视她的问话。
蓝中妮一把拨开他不怀好意的手,用力推他平躺在床上,不著寸缕的惹火胴体跨坐在他小腹上,眼神很凶恶地瞪著他。
「你是童子鸡?」
「妮儿宝贝,鸡是形容妓女。」他不做正面回答,刚熄灭的欲火又被她美丽的娇骊给撩拨起。
「楚、狂、人——」他欺骗她。
看她眼底冒著火,他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回答。
「在你之前,我对女人的观点不甚良好,我承认曾为了羞辱女人而在一些不恰当的场合碰了她们,但仅仅点到为止,因为已达到打击女人自尊的目的嘛!
「真正和女人水乳交融结合的只有你,我的个性太张狂,总认为女人的身体是污秽的,不值得我碰。」
以前太笨了,不知道做爱这麽舒畅,拒绝太多途上门的享受,实在太可惜了。不过这些话他只敢放在心里请。
「你是……第 l次?」蓝中妮脸色不定地瞅著他。
原以为她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抱著他大喊爱语,殊不知情况恰好相反,他竟被骂得狗血淋头。
「可恶,你这个混蛋加八级的大骗子,我被你骗得好惨,你怎么可以是童子鸡?砍你奶奶的里脚布。」
骂不过瘾兼动手,她有力的拳头直往他胸口落下。
楚天狂不解地扯住她挥动的手腕,忍著两种痛问道:「你不希望自己是伴侣的第一个女人吗?」
她冷哼了一声,「我当然不希望,谁要当第一个试验品?难怪你弄得我好痛,原来是经验不足。」
「第一次本来就会痛,无关经验问题。」别再蹭了,他快……快受不了了。
蓝中妮没察觉自己在他身上摩拿所造成的後果,仍一个劲地抬责他,食指不停地戳他胸口挑起欲火。
「谁说的,人家天亚告诉我第一次要找经验丰富的老手教,千万不要找莱鸟,你害我错过一次学习机会,一点都不好玩,你存心弄痛我。」
楚天狂暗暗咒骂,风天亚这恶女。「谁说不好玩,你敢说我没让你得到高潮?」他可是忍得好惨让她先到点才敢泄。
「我……好嘛—。前面跟後面好玩,中间那一段不好玩,所以还是你的错,谁教你是新手。」
他真的要吐血,她连女人必经的过程也怪罪在他头上,身为她的男人真命苦哦!
新手靠经验累积也能成老手,她既然爱抱怨,不如提「枪」多练习,现成的对象不把握便是呆子,他非要她收回这些侮辱的话*。
「一回生、二回熟,咱们多练习练习,这次一定比刚才进步。」他最喜欢「练习」。
「什麽?你……唔……唔……」
不待蓝中妮开口,蓄势待发的楚天狂虎身一翻、腰一扭,将她置於身下,张口吻住爱挑剔的香唇,一个挺进充满她的体内,打算以次数取胜,将新手训练成高手。
「我爱你,宝贝。」
动人的声音持续由两人口中送出,吟哦的旋律在四周响起,互古的曲调从下午到深夜,直到凌晨曙光升起,它才慢慢地画上休止符。
午後的天气转阴,灰蒙蒙的一片云气渐聚,几片似暖还寒的金色光芒从云层缝隙倾泻而下,天空是沉闷的,大地显得明亮而温暖。
淡淡斜阳射人雕花玻璃窗,薄弱的光热驱不散一室陡降的温度,冻醒了一对肢体交缠的世间儿女。
「噢!好冰。」
骞然一栗,楚天狂倏地从床上跃起上半身,双臂互叠抱在胸前宜发抖,眼睛恶狠狠的瞪视两眼无辜的祸首。
「阿大、阿二,肚子饿了自己出去抓老鼠吃,不要以为装可怜我就会上街帮你们买白老鼠。」
原来不是因天候转变而冻醒,是腹蛇怕主人睡死在床铺,好心地以冰冷笨重的身躯滑过,唤醒贪欢纵欲的主人不要忘了它们的存在。
「求我?嗯哼!休想,我可不是你们的奴才。」下了床,楚天狂绕过两条巨蛇取出轻薄的羽毛被再回床上,连同睡到不省人事的篮中妮里在被窝里。
「还不走,小心剥了你们的皮熬蛇骨汤。」他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巴西黑巨腹蛇没大脑皮质,总是圆睁著一双蛇眼无法眨,平均每个星期喂一次温热的死老鼠,而且要分开喂才不会打架。
不过这些腹蛇和它主人很像,完全颠覆自然生态学,饿了就主动缠著主人要吃的!饱了就甩也不甩主人自行玩耍去,现实得像猫性格。
信不信,它们和女人一样,二十八天一次。
不过可别想歪了,巴西黑巨腹蛇是毒蛇,大的两岁多就可以抽取毒液,每二十八天一次,中毒者五分钟後昏迷,需取腹蛇毒液来解毒。这些都是蓝中妮告诉他的。
「你想剥谁的皮熬场?」苏醒过来的蓝中妮一拳往他腰腹击去,然後打了个不雅的哈欠。
「呵呵!你睡胡涂听错了,我是想熬鸡汤给你补身,鸡骨头的养份比肉质高。」她出手真重。
陪著笑脸,他揉都不敢揉地搂著她亲吻,一副新好男人的谄媚相,心底却苦笑自己有被虐待狂。
温柔、可人的乖顺女孩他瞧不上眼,惹火、艳丽的妖妮女人被他弃於一旁,偏偏狂放不羁的心揪著悍女不放,日夜受暴力威胁且乐此不疲。
他,真的病得不轻,药石罔然。
「少装孝子,我耳朵可尖得很,你恫喝我的爱蛇。」他当她没知觉呀!
「哪有,我一向对无足动物十分澧遇,那天的表现就是最好见证。」人不如蛇,可悲哦!
为力求脱罪,楚天狂不借翻出那场丢脸的世纪晕厥秀来证明谁才是老大。
「是吗?」蓝中妮用力在他胸口一捏。「我这个人很公平,不听信一面之词,阿大、阿一了他有没有威胁你们干。」
头一偏,她煞有其事地问问睁若无辜大眼的蛇夫妻,一副公正廉明的青天模样。
阿大是她十岁那年在草丛中捡到的弃蛇,年龄不可考,蛇体比十岁的她长壮!后来经由附近的兽医判断此乃一公巴西黑巨腹蛇。
两年後她带阿大去郊外野餐,一条可怜兮兮又全身是伤的小母腹蛇被阿大发现,两蛇一见钟情,她乾脆当起主婚人,一起「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