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担心我会伤害喜儿。」好狼儿,我欠你一份人情。
手臂上的狼牙印虽深,可是他反而感激它,因为若没有它在一旁守护着,也许洞里的鼠蚁会啃食她的身体,造成更难以预料的伤害。
「你还真是宽宏大量,换了我早一脚踹死……」呃!它们听不懂人话吧?干么一副要咬他几口的模样。
「我决定不开放东南方的林地供游客休憩,那是它们的土地。」算是一种回报。
一说完,卡维尔感觉到小手握了他一下,接着又是一下,他欣喜若狂的凝视小手主人的面庞,以严肃和谨慎的态度期待她张开明亮大眼。
只是等待了许久,她像顽皮的孩子爱恶作剧似,眼睛眨了两三下又沉寂,直考验人的耐性,使人不知该高兴还是沮丧。
说也奇怪,就在他以为是上帝所开的恶意玩笑时,始终安静守候在一旁的父子狼突然有了动静,耳朵一竖地走近病床,低嗅几下转身走出病房,像是完成了它们的使命。
就在它们离开不久,床上的人儿极其吃力地睁开嗜睡双眸,不带污垢的白是她醒来的第一印象,然后她看见一张突然放大的男性脸孔。
先是一惊,后便安心的笑了,笑容里包含着对他的爱意。
她想她会多爱他几分。
「嗨!我认识你吗?陌生人。」
好沧桑的一张脸,他八成一直守着她不曾离去,瞧他的胡碴长得足以给知更鸟筑巢了。
「哼!你敢不认识你的丈夫吗?现在、马上、立刻我们结婚。」绝不让她再找借口拖延。卡维尔随即吩咐一旁的艾特。
他怕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她必须接受他全天候的看管,没有商量的余地。
「嗄?!」她「现在」好象还是病人吶!
一室的白和消毒水的味道叫蓝喜儿不致错认身处何地,她很怀疑他有办法让她「马上」披上白纱,毕竟她虚弱得连翻身都有问题。
而且她不记得曾答应过要嫁给他,除非她在昏迷中点的头,可是这样的求婚算数吗?
她有没有资格要求「聘金」,中国人的礼俗可不能废,就要另一半岛的土地权状好了,她绝对不贪心。
至少她没开出天文数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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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蓝喜儿的怀疑有多可笑,言出必行的卡维尔是属于行动派的,在她醒来不到两个钟头内,医生神父和护士修女已穿上正式服饰准备证婚和观礼。
虽然是教会医院一切从简,但是新娘子该有的装备一应俱全,从头纱到新娘礼服,甚至她手中铃兰花扎成的美丽花束全无遗漏。
可是不甚美丽的新娘子却是坐在病床上,脸色略显苍白的咳声叹气,不时张望攀爬在窗沿外的牵牛花。
这算不算赶鸭子上架?她还没打算嫁人,起码条件要先谈好,以免她嫁过去吃亏,听说他有个厉害精明的母亲处处算计着,她能嫁得安心吗?
「请问卡维尔?麦提斯先生,你愿意娶爱情岛岛主蓝喜儿为妻吗?彼此相知相敬,爱她如己的扶持一生。」
「我愿……」
蓝喜儿出声叫停,「等一下,我几时变成爱情岛的岛主了,我怎么毫不知情?」
爱情岛又在哪里?
「你名下的那片上地我申请更名为爱情岛,不得有异议。」卡维尔霸道的决定一切,示意神父继续主持婚礼。
哪有人这样,她才是主人吧!「迷离岛有什么不好,充满神秘的味道。」
爱情岛听起来很奇怪,好象是个使人发生美妙爱情的神奇地方,似乎太夸张了。
「不吉利。」他不自在的挪挪脚跟,不希望她问得太深入。
「会吗?你这人也相信诅咒?」现在想想应该多考虑一下,她还没立下遗嘱呢!
万一她有个不幸的话总要找个人来管理,绝不能落于奸商之手。
例如正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
「闭嘴,等婚礼结束后,你给我好好的睡一下,不许胡思乱想。」去他的诅咒,他不信击不垮它。
有谁见过结婚的新人是不带喜色的,一个冷峻严厉,一个愁眉苦脸,医生护士四目相对全是问号和恼怒,好象结这个婚是被逼的。
最少有一方是如此。
「咳!请问两位真的要结婚吗?要不要沟通好再请我来主婚。」主治医生一脸笑意调侃两人。
「请继续。」
「请稍待。」
神情一厉的卡维尔看向他顽固的小新娘,警告她别顽皮,有什么事等婚礼结束再说。
可是她既然是蓝家人,又继承蓝家的固执天性,想当然耳要造反一番,否则未免辜负蓝家以固执出名的天性。
「结婚前咱们先谈好条件,免得婚后变仇人同床异梦。」婚姻没有保存期限,所以她要一份保证书。
保证她日后权益。
「什么条件?」他几乎有点恨她了,拿婚姻当儿戏,一点也不认真。
「你不能打我……」暴力是婚姻的杀手,首先要避免。
「蓝喜儿,你在鼓励我殴妻吗?」如果她再不安份尽挑废话说。
她俏皮的吐吐舌头,佯装忏悔的可爱表情。「我要你名下那一半的岛权。」
「还有呢?」他的忍耐是有限度?
这么好说话?「还有你必须立下切结书,绝不侵犯「我的」岛权。」
「然后呢?」卡维尔的眼底已经开始冒火了。
还能要求?他几时变这么大方了。「我的财产属于我私人所有,你的财产两人共有,将来离婚时要分我一半……」
「蓝喜儿——」
一阵震天的狂吼声让蓝喜儿的脖子缩了一下,她也知道自己要求得过份一些。
但有一点她绝对不能随便妥协,那就是……
「你不爱我,我们结婚以后肯定不会幸福。」她一脸委屈的垂下头,就像不快乐的新娘子。
被她激得失去耐性的卡维尔愤怒地托高她的下颚。「谁说我不爱你?」
「可是你也没说爱我呀!」没说出口谁晓得他爱不爱,女人对于「爱」这个字是非常执着的。
卡维尔忽地耳根潮红,满脸局促的转过身。「我不是用行动告诉你了。」
「哪有,你不要随便诳人好不好?」她不满地发出抗议声。
如果他指的是入海救人那件事,顶多只能归纳为个人的英勇事迹,根本不算爱的表现。
卡维尔连脖子都红了地低吼。「我不是把「爱情」给了你,你还问个什么劲。」
「什么爱情……」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不知该感动还是取笑他的浪漫之举。「你不觉得「爱情岛」太大了,我会装不下。」
掉两滴泪不为过吧!亏这满脑子铜臭的商人会想到把爱情化为实物送给她,真是难为他了。
「你……你干么哭了,是不是嫌婚礼太过寒酸?」一下子大男人心慌意乱地忙哄着他心爱的女人。
她笑中有泪地轻摇着头。「抱着我,千万别做太多令我感动的事。」
「你这傻瓜……」他宠溺的轻拥着她,眼底流露出对她的爱意。
一旁的医生会意一笑,他知道这对老是拖时间的淘气新人会得到幸福的,因为上帝的爱已降临在他们身上,无私而圣洁。
虽然彼此间并未说出爱的证言,但是两人交融的爱已存在彼此的心间,交会的灵魂形成一个个体,任谁也无法拆散。
至于未出席婚礼的蓝家人只有到牢里探望了,直至蓝喜儿出院前,他们肯定还在里面。
而她出院后嘛!
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是一家人。
宽恕是一座桥梁,它拉近了人与人敌视的心,化暴戾为祥和。
未来,应该是光明灿烂的。
因为他们有梦。
情定爱情岛。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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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我到英国再结一次婚!?」蓝喜儿抬高眉问。
开什么玩笑,他认为结婚是件好玩的事呀!一结再结还不腻,同一个老婆结三次婚未免过於可笑,她不要再披一次婚纱了。
第一次结婚在医院,亲友未能出席的婚礼小而温馨,反正她也不在乎什么排场,由神父来主持正恰当,虽然她当时有些不情愿。
但嫁都嫁了还能埋怨什么,至少她的老公不是木头人,为人拘谨了些却不失热情,充份让她感受到当新娘的欢愉。
甚至有时过於热情了些,让她不禁怀疑他是假正经的双面人,白天冷漠夜里解冻,一张脸戴上两张面具。
幸好他面对她时只有一种神情,要不然她会以为嫁了两个老公,一个是不苟言笑,生活严谨的样板男人,一个是需索无度,不知餍饱的贪婪情人。
因为第一次的婚礼「无声无息」,引发她母亲的极度不满,一票亲友团闹烘烘的吵著要喝喜酒,联名写了一封抗议信要求她补办婚礼。
为了了结大家的心愿及平息母亲的怒气,因此她二度披婚纱走向红毯的那一端。
那一回简直惨不忍睹,大家似乎合谋要整她个过瘾,什么奇怪的花招全搬上枱面,逼得她不得不佯装醉酒好逃过一劫。
人在经历过两次婚礼该有所觉悟,她发过重誓绝不会有第三回,否则她要当个落跑新娘,一切後果由她万能的老公去承担。
现在她是吃饱睡,睡饱吃的富贵闲人,有空就去和狼儿们玩玩,不然就到她老公刚开幕的饭店走走,逗得他无心工作。
反正她啥事也提不起劲做,只有当废人让人供养了。
可是再结一次婚的事没得商量,她实在当怕了新娘,宁可安於折旧率最高的老婆一职,不再折腾一身懒骨头。
卡维尔顺著她的头发。「这是家母的意思,她认为婚礼应该在教堂举行才正式。」而他也该回英国瞧瞧。
她跷高两只脚,安逸的枕在他大腿上。「你不会说咱们前两次婚姻无效吧?」
他一定会发大火,只要她否认两人的婚姻关系存在,即使是开玩笑也不成。
「我们只结过一次婚,不许你再胡说八道。」坏习惯老是改不过来。
看吧!一板一眼的男人就是缺乏幽默感。「既然你也知道我们已结过一次婚,那就不用「再」举行婚礼。」
两手一拍的蓝喜儿当协议达成,运动神经甚佳的她一跃而起,打算到厨房看糖婶做了什么好料,嘴馋了。
但是她一步都还没跨出呢,一股力量让她往後退,直接退到丈夫的怀抱中,迎面便是热切的一吻。
还好家里没小孩,否则会是负面教育。
「不公平,你老是用这一招使我屈服,我要抗议你滥用夫权。」烂招用多了迟早失灵。
他笑笑地啄她一下,婚後卡维尔的笑容越来越多了,多到她想抱怨。「我什么也没说,不是吗?」
「少来了,当了你五个月老婆还会不了解你的阴险,你嘴上不说,可是我想你早订好了机票,就等著押我上飞机。」
小人,专使下流招数。
「我一直以为我娶了个天真的妻子,原来她有颗聪明脑子。」卡维尔取笑地轻叩她脑门。
他们的爱是在婚後开始培养,如倒吃甘蔗越吃越甜,他几乎无法忍受一天见不到她的笑脸,每天一醒来看见她就枕在臂弯里,那是他最幸福的一刻。
以前是为了需要才要女人,现在有了她等於拥有全世界,与日渐长的爱意充斥在两人之间,即使不用透过言语也能心意相通。
他很满意目前的婚姻,对她的爱玩爱闹尚能包容,他知道她的顽皮是不具伤害性,纯粹为逗周遭的人开心。
似乎一天比一天更爱她,对她的纵容和宠溺已经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虽然她的要求尽是些千奇百怪,甚至毫无价值可言。
在当妻子方面她有一项不及格,那就是不懂得花光丈夫赚的钱,一如从前的省吃俭用,绝不多做无谓的浪费,让他这当丈夫的觉得很没有成就感。
「哈!你灌再多米汤也没用,你老婆很笨的,只想当头猪让你养著。」一说完,她迳自笑个没完。
「怎么了,我的「猪」老婆?」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不成?
她笑闹著咬他下巴。「我记得以前曾笑著和我妈说,要当头幸福的猪,只管吃和睡,结果她骂我没用的小孩,不长进。」
「那你现在幸福吗?」他故意搔她痒,非逼她点头不可。
「呵……你又使贱招了,如果不用再披婚纱,我一定会回答你非常幸福。」就说他是两面人嘛!人前人後两种个性。
一提到这件事,卡维尔显然沉寂了几分,拥著妻子的手不再有动作,似在思索著该如何启口才不会伤了和气,他不想和她吵。
应该说他们婚姻生活中至今鲜少有争吵,喜儿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从来不记隔夜仇,不管对方对她做了什么恶劣的事都能一笑置之,很少去追究对与错。
两人中常发脾气的人是他,而她永远是眼角含笑的那一个,好像她从不知道烦恼为何物,叫人气著气著也跟著发笑,不晓得自己在气什么。
不过唯一能牵动他情绪的也只有她,所以惹他发火的亦是她,不做第二人想。
「亲爱的老公,你在皱眉头耶?」挺希罕的,她以为他只会板起脸教训人。
望著她的笑脸,他狠不下心来剥夺它。「喜儿,我有没有和你聊过我的母亲?」
喔!不妙,肯定是她不爱听的话。「如果是太严肃的话题请自动省略,我怕我会打瞌睡。」
即使已为人妻,她孩子气的一面仍不时展现,双手捂住耳朵闭眼假意打呼,不肯接收她一定会起反感的话。
只要和长辈有关的事绝对代表麻烦,尤其婆媳之间的问题更难取得平衡,做得好是应该,做不好则是千夫所指,永远也得不到一句赞美。
尤其中间夹著一个男子,两个女人的争夺战将不时上演,得过且过的她注定是输的一方。
输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算她的婆婆有心刁难,以她充耳不闻的懒性子,恐怕也无从刁难起,那气死婆婆的大罪非她莫属了。
就像她老公一样,莫名其妙的为一件小事,气得想掐断她的脖子,可是她一点感觉也没有,根本吵不起架。
「老婆,张大你迷人的眼睛少装睡,聊我的母亲不会造成你任何损失,她只是传统了些。」他故意掐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还有一项他没提及,那就是严厉,对人的要求一定要十全十美,绝不能有一丝污点。
他不敢向妻子提起是因为伯她会吓得落荒而逃,死也不肯踏上英国土地半步。
坏心,想害她再死一回呀!蓝喜儿不依的轻捶他。「有多传统?」
「呃!非常传统,就像一般的英国妇人。」卡维尔略有保留的说。
「老公,你知道我联想到什么?」鹰眼,鹰勾鼻,永远下垂的鹰嘴。
「不要告诉我,那是我母亲。」一指放在她令人心动的唇上,他坚决的摇著头。
她的见解绝对与众不同,而且不太中听。
谁理你。「巫、婆。」
「喜儿……」他失笑地拍了她臀部一下,为她的不敬小惩一番。
他尊敬他的母亲,像是效忠女王一般,但他不爱她,她是个不需要也不懂爱的强者,她只喜欢权力和掌控一切,操控别人的一生。
有时她连自己也不爱吧!更遑论爱丈夫和孩子,要不然她不会容忍丈夫光明正大的带情妇四处亮相仍无动於衷,稳坐妻子之位睥睨地位比她低等的「蝼蚁」。
她不识情爱,所以没教过他爱,若非遇上他没有爱就活不下去的妻子,相信他一辈子将如同母亲一般,无爱的寂寥至死。
每每想到此他都要感谢上天的慈悲,因为它将爱赐给了他,让他在短暂的生命里拥有快乐,不致遗憾终生。
「若是一般传统的平民妇人,我会想到笑口常开的糖婶,福福态态、见了人一脸和善,主动的送上刚出炉的面包和热咖啡给不认识的游子。
「不过你母亲是贵族之後……」吓!一阵寒风吹过肩头似地冷飕飕。「你说我刻板不公吧!在我印象中的英国贵妇可是超难相处,冷冰冰的一脸高傲,拒绝与她身份、地位不相等的人直接交谈。」
走过许多国家,最令她难以忍受的便是英国贵族,即使脸上挂著一丝微笑也十分虚伪,合宜却缺乏热诚,叫人看不出真心。
幸好她鲜少和上流社会人士打交道,热情洋溢的市井妇人是英国最佳的外交大使,她喜欢她们的乐天好施,以及爽朗无伪的大笑声。
「别说你的母亲和蔼可亲,光看你就知道你母亲是什么德行。」天呀!而她居然会嫁给她一生最不想碰见的男人。
真是好大的玩笑。
「德行!?」扬起眉,卡维尔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叫人头皮发麻。
过惯了总裁夫人的闲适生活,蓝喜儿没发觉丈夫眼中的危险指数正节节升高。「一丝不苟、孤傲不群、沉默冷酷、太过严谨,放不开……」
他的缺点罄竹难书,十根指头全派上用场仍不够计量,她得来回数上好几回。
「老婆,我发现你最近太过闲适了。」大掌探入她上衣里头,他轻揉慢捻著她未著胸衣的粉红小点。
人太闲才会想太多,身为丈夫的他有义务让她分心,有益身心的运动要常做,以免她想东想西不务妻子的正业。
唔!好舒服,脚指头都卷了起来。「我比较喜欢你吻我。」
她喜欢做爱,也享受和他做爱的快感,他总会带她飘上云端,盘桓许久才有落地的感觉,与她以往的男伴截然不同。
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的吻都深深的迷惑著她,如嗜吸鸦片的瘾者一日不可断绝,她迷上他先温吞後热情的激狂热爱,相信他也深知这一点。
他们搭配最好的是性爱,绝不会有分歧和争吵,因为他们都迷恋彼此的身体。
性,让爱情加温。
「而我爱听你猫叫似的呻吟声。」拉高她的衣服,卡维尔直接吻上她已然挺立的蓓蕾。
「人家才没有……嗯呜!下面一点……」她想五十年後还能接受同一个男人的爱抚吧?
有时想到他的过去会有所嫉妒,但想想自己的过去也就释怀了,人的经历是由过去累积而成,美好或丑陋都会成为记忆的一部份。
「老婆,你太敏感了,要不要找张床来让自己更舒服?」拘谨的天性仍叫他有所顾忌。
性好自由的蓝喜儿一脚勾住他的腰挑逗。「我觉得沙发是不错的选择。」
「小妖精,你在玩火。」眼眸一黯,狂猛的欲火直往他下腹窜烧。
「是你先挑起的,我不过是加点柴火助燃。」扭动著下半身,她毫无保留的贴近丈夫最火热的部位。
夫妻生活的乐趣是百无禁忌,她最爱挑战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而他总在失控後不断冲刺,逼得她必须苦苦求饶。
迷离岛更名为爱情岛之後,昔日哀戚的迷咒不攻自破,如今的小岛一分为二,西北地区开放为一般的观光度假中心,饭店、小木屋林立,更有豪华的一流设备供游客放松身心。
络绎不绝的游客打响了爱情岛的名号,不少情人结伴同游,希望一沾爱情之光,长长久久的永不分离。
由於有限制游客登岛的人数,以至於常常是一位难求的盛况,必须预先订房,持有贵宾卡的富绅高宫具有优先权,一卡叫价千万。
相较西部的繁华热闹,以山和溪流隔开的东南草原是一望无际的绿意,各种野生动植物在此蓬勃生长,互不侵扰形成有趣的现象。
为防游客擅闯保护禁区,界线前方一百公尺立了个牌子,言明此地有狼群和熊出没,轻者伤身,重则夺魂,因此没人敢靠近。
既然饭店已对外开放,长期居住在饭店房间的卡维尔本想在岛上另盖一幢房子供两人使用,可是拗不过妻子的怂恿,空著的蓝家大宅成了小俩口恩爱的窝。
不过这儿佣人实在太多了,常会干扰到欲火焚身的夫妻。
「人来人往的客厅总不恰当,我可不想吓坏可怜的老厨娘。」夫妻间的私密事还是适合在卧室进行。
虽然他嘴上有几分顾虑,但滚烫的身子另有主张,不肯移动半步地压在妻子半裸的身体上,急切地探索她甜美的芳草地。
东方人的紧窒往往能让饱实的他获得极大快乐,欲罢不能地流连忘返,满足得令他离不开。
轻笑的蓝喜儿卸下最後一件束缚磨蹭著。「多吓几次自然成习惯,糖婶比你想的更识趣。」
她悄悄地朝一脸宠溺的老妇人眨眨眼,老妇人好笑又好气地转身走回厨房,顺便提醒其他仆从绕道而行,别去骚扰爱火正炽的小俩口。
这个家孤寂太久了,是该添些小婴儿的哭声。
「是吗?」一个挺身,他滑入妻子准备好的湿地。
爱情使人汗流浃背,欲望永不歇息,浸淫在爱情中的爱情鸟从不计较时间的流逝,日偏西方而下,月已升起,漫天黑幕笼罩著寂静大地。
错过了晚餐,错过了星辰,错过了满空爱语,紧密结合的两人在疲累中见深情,款款流露在累极的眼中。
「星期三九点的飞机,别睡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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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商人最奸诈了,居然利用人家昏昏欲睡的当头投下爆炸性的一句,害她来不及反应就陷入香甜梦乡,未能及时提出反对。
知道他很专制是一回事,可是用在自己身上可不怎么令人开心,她好歹是个人呐!总不能像行李一样随便打包带走。
不满全写在脸上,她觉得自己被骗了。
「嘟著一张嘴并不能改变事实,我允许你再气上五分钟。」反正五分钟後她已经忘了在气什么。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我觉得嫁给你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点他一定要反省。
不爱她有半丝反悔情绪的卡维尔板起脸。「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对我们的婚姻发出埋怨声,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