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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璿,究竟要把她怎样?
“过来!”他依然假装看不见的样子,对她下令。
“不来!”她答得干脆利落。
然,话音刚落,南陵璿的轮椅便飞快至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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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0
“啊——南陵璿!你站住!”她转身就想逃。
南陵璿一声邪魅冷哼,“我不会站!”伸臂便轻轻易易揽住了她的腰,并迅速翻转她,双臂如铁,将她箍得紧紧的。
她的侧脸紧贴着他胸膛,无法动弹分毫,却听哧拉一声,自己的裙摆被撕裂,紧接着,亵裤扯落,她已感觉到臀部有风吹过的凉意
“南陵璿,你要干嘛!你放开我!”她被他按在怀里支支吾吾乱叫。
爵然,清脆的啪啪声响起,臀部火辣辣的痛,她终于明白,自己是在被他打屁/股
“南陵璿!”她气急败坏地大叫,“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你不知羞!”
“我不知羞?”他的巴掌打得更响了,“你背着我去和别的男人幽会就知羞了?”
滕别的男人?幽会?她先是一愣,继而明白,有人看见她和太子在一起,告密了
“南陵璿,你误会了!”
她刚一辩解,南陵璿重重一巴掌便落在她臀上,她疼得哇哇直叫,又开始破口大骂,越骂南陵璿打得越重,最后,她无法排解这痛楚,扭来扭去也挣不脱南陵璿的束缚,转头,装口一咬,便咬住了南陵璿的胳膊,这下,报复一般,死也不松口
南陵璿这才停止,喝道,“还不松口!”
云初见听了,还狠狠咬了一下,才松开,却还在南陵璿掌控之中,无法挣脱。
“解开衣服看看?”他稍稍松动,让她的手可以活动。
她却捂了胸口,红了脸,“你又看不见,要看什么?”
他微顿,唇角浮起调笑,“我让你解开我衣服,看看我胳膊咬成什么样儿了!谁要看你?”
原来是她会错了意
她脸色红透,粉颈桃色,磨磨蹭蹭解开他袍子,亵衣,他雪色胸膛展露无疑,她竟感到窒息的压迫
“怎么样了啊?”她含羞带娇的模样尽收他眼底,他亦分明看见自己胳膊上的齿印正渗着血,却故意逗弄她。
她盯着他的伤口暗暗心惊,自己这一口咬得可真够狠,他那块肉都快给咬掉了
不过,她不是傻子,绝不会据实汇报,否则她的屁/股估计会变成四块
她呵呵一笑,“还好还好我没怎么用力,就稍稍有点牙印”暗暗庆幸,他看不见
他默然不语,这样还叫稍稍有点牙印
“我去叫独孤先生吧”她想着赶紧叫个大夫来结束这场“惩罚”吧,可转念一想,不行!独孤傲来了,他胳膊上的伤就不能隐瞒了啊
赶紧改口,“不不不!是我咬的,我负责!我来上药!”
金创药,她这里满柜子都是,急忙从南陵璿怀里挣脱,取来金创药,再认真地敷在他胳膊上,用布包了,展颜一笑,“好了!好了”
南陵璿一直默不出声,看着她裸着下身跑来跑去而浑然不觉,暗觉好笑的同时,却也哀叹自己的无用,为何又一次原谅她?明明有了她和太子私会的证据,他还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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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面对她这样的笑脸,面对她哇哇大叫时纠在一起的眉目,他如何能继续生气?许是应了凤仙儿那句话,他真要栽在她手上了
他的指捻着她的耳垂轻轻揉捏,遂又转至她颈后光洁的皮肤,悠悠道,“你咬我一口,便就此算了吗?”
“那你还打我屁股呢?就此扯平!”她现在还觉得屁股火辣辣的,明日定会肿起来呀!她终于想起自己是光着下身的了刚才居然还在南陵璿面前走来走去所幸,他看不见她拍着胸口,再一次庆幸
“那我脱了让你打?”他揉着她的发丝,她的肌肤,似笑非笑地道。
“我才不要!”他脱了裤子?想起来就先红了脸,她才不要打然,愈是压抑自己不去想,他全身光裸的样子却越往脑子里钻
“可是,你咬了我,我可要咬回来!”他猛然拧住她后颈,把她提起,两人的唇瓣准确无误地黏合在一起
这就是他的咬吗?这就是他所谓的惩罚吗?云初见闭上眼,烟水迷离
末了,他抚着她后脑,“初儿,你为何总是不听我的话?”
她不懂他何意,“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初儿初儿忍字上面一把刀,你以前不是做得很好吗?如今怎的如此闹?”他在她唇边说话,气息喷在她鼻端。
他又想,许是,她另有目的,一个潜伏在他府里的太子的人,怎会心甘情愿听他的话?然,即便这样,他亦不想她受伤害,她这般闹腾下去,他能护她多久?为了不让她受苦,他不惜废掉独孤舞一根手指,她真的就不懂吗?有些事,他身不由己啊!
云初见愈加迷茫了,他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和茗思她们斗吗?可那样,自己不是白白受欺负?忽而,她觉得他是为她好,忽而,又觉得他终究是在袒护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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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1
一场所谓的惩罚,就这样结束了
看着南陵璿离去的背影,云初见许久都还沉浸在他唇温的余味里
翌日,绛紫轩。
南陵璿在午睡。
爵荷花池边,绿树成荫。阴影处,茗思和小禧子在对话。
“小禧子,昨日王爷怎么惩罚云王妃的?”
“回王妃,关了门,奴才并未得见,但听里面云王妃叫得挺惨,想必是真打了!”
滕茗思面露微笑,“是吗?甚好!这个,赏给你!”她掌心里托着一锭金子。
小禧子只看了一眼,却道,“谢王妃,这个奴才心领了,却不能收,奴才只是为王爷着想才这么做,这已经是背叛王爷了!”
茗思听了便收回,笑道,“既这么懂事,我也不为难你,你我都是为王爷好,以后还得多努力!”
“是!王爷该醒了,奴才去伺候着!”小禧子告退,茗思凝视着满池娉婷荷花,傲然而笑。
小禧子刚到寝殿,南陵璿便在里面叫他,他慌不迭地进屋,垂手侍立。
“去哪了?叫你一半天!”南陵璿狐疑地问。
“回王爷,方才王妃在荷花池伺候王妃呢!”小禧子有些惶然,虽然自己所做之事乃一片好心,但终是瞒了王爷
“是吗?”南陵璿也不多言,“去书房吧!”
“是!”小禧子暗擦了把汗,推着南陵璿的轮椅去了书房。
然,书房空无一人,小禧子便莫名紧张起来
南陵璿脸上是淡淡的冷漠,“小禧子,中间那个柜子里有一个匣子,你给拿出来。”
“是!”小禧子摸不清主子在干什么,心中一直惶惑不安。
取了匣子出来,南陵璿便道,“打开!”
“是!”小禧子依言打开,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盒黄金珠宝,他把匣子捧到南陵璿面前,递给他。
南陵璿却不接,只道,“小禧子,这是给你的!”
“给奴才?”他大惊,连连摇头,“奴才无功无禄,何敢当?”
南陵璿挤出一丝冷笑,“小禧子,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小禧子微一思索,“奴才自打记事起便在王府,八岁便在王爷身边,想必奴才有多少岁,便跟了王爷多少年吧”
南陵璿便不说话了,沉默让小禧子的汗大颗往下滴,他预感到一些不妙,刚要开口,南陵璿便道,“小禧子,这些给你养老,你走吧,离开王府!”
如晴天霹雳,小禧子撒了满盒珠宝,跪在地上,头磕得砰砰直响,“王爷!王爷不要赶奴才走!奴才离了王爷,如何能活下去?”
南陵璿面色冷然,“所以,你也就胆大妄为,自以为我离了你,也活不下去?”
“不!”小禧子吓得脸色灰白,只顾着磕头,额头已嗑出血来,“王爷恕罪,奴才一生跟着王爷,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即便对云王妃不利,亦是为王爷好,云王妃,她根本就是王府的劫难,她会害了王爷!害了整个王府!奴才亲眼目睹王府两次血难,亲眼目睹王府那么多人惨死,奴才只是不想灾难重演!”
“小禧子,我问你一句,你明知跟着我在这王府过的刀尖上的日子,随时便有可能送命,你可有怨有悔?”南陵璿悠悠道。
小禧子答得大义凛然,“无怨无悔!小禧子跟随王爷火海里闯过,刀山上去过,心中早把王爷当成最亲的人,怎会有怨有悔?”
“便是这话了!”南陵璿微微点头,“云王妃于我,便是这般,即便她负我千次,我亦不会负她一次,你可懂?”
小禧子含了泪,许久,才道,“懂”
南陵璿微笑,眼前又出现那张时而娇俏时而迷惘的小脸,“如此,你便走吧”
“王爷!我不走!”小禧子孩子般哭道,“王爷,没了奴才,谁在深夜给王爷递水?王爷脚痛的时候,谁能不轻不重地给王爷捶腿?谁比小禧子更懂得王爷何时添衣何时口渴?没错,奴才千千万万,可是王爷,没有人比奴才更贴心王爷,奴才舍不得你”
南陵璿双唇微颤,“没错,没有一个奴才比你更值得信任,可你不该仗着我信任你,屡次欺骗我,我不说,不等于纵容莫非,你也当我看不见?杭州,你演了一场戏,捉了只封之虞的鸽子写个信就跑来我这里诬陷云王妃;回京,你和茗思串通使个苦肉计,在门槛处洒钉子陷害云王妃;方才在荷花池,只怕是向茗思汇报我昨儿怎么治云王妃的吧?”
小禧子已无话可说,跪在地上不起,“王爷,小禧子知道,任何事都瞒不过王爷,也做好了准备事发时受罚,只要能赶走云王妃,奴才死都可以,可奴才没有想到,王爷会赶奴才走”
南陵璿微蹙的眉头隐含了对此事的倦意,“小禧子,让你走,是对你最轻的处罚,是念在你过去对我的忠心耿耿!”
“不!王爷!”小禧子双目红肿,“对奴才来说,赶奴才走是最重的处罚,奴才宁可王爷处死奴才,奴才也不愿离开王府半步!奴才死,也要死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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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2
南陵璿苦笑,“小禧子,你这是何苦呢?”
小禧子抹着泪哭,“王爷,奴才不苦,奴才离开王爷才苦,若王爷一心要赶奴才走,那奴才便血溅王府!”
南陵璿蹙了眉,“哦?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小禧子见他动了怒,匍匐在地,“是奴才的真心!死也要死在王爷身边!”
爵南陵璿便一声哀叹,“也罢,这是最后一次!你可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知道!奴才知道!”小禧子全身汗湿,此次受惊不小,以后断不敢再擅自妄为!
“去外面,把候着的先生们都请进来!”南陵璿见事已了,吩咐道,小禧子即将出门时又叫住叮嘱,“去云王妃那问问,昨儿被打,今日可好?问她想吃什么,让膳房做去!”
滕“是!”小禧子虽然仍不喜欢云王妃,却也不敢再有二心。
“小禧子,是不是又想玩点别的花招,整整王妃啊?”南陵璿慢悠悠问道。
“不!奴才不敢!奴才哪里还敢”小禧子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出了书房
书房外站了两三位食客,均得南陵璿知遇之恩,小禧子请他们入内,自己便去了承锦阁。
承锦阁外,福儿正晾好衣服,端着盆子往里走。因云初见的衣服均要熏香,是以,福儿从不把衣物拿去给浣洗丫鬟们洗,每日自己洗了再用上好的香薰。
小禧子被王爷苛责,心中多少有不满,既然主子惹不起,那欺负欺负丫鬟,也算出出气吧!
他计上心来
假意急匆匆往里冲,假意不慎勾倒晾衣竹竿,福儿刚刚洗好的衣物全掉在了地上,他手抓住青色袍子下摆一用力,袍子撕裂
福儿听见响声回头,见刚洗的衣服全脏了,不禁气急,因是小禧子勾倒的,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上前默默把脏衣服收进盆子里去。
小禧子却咳了一声,“这是谁允许你们在院中里晒衣服的?王府,晒衣服自有晒衣服之处,如今,害我差点摔倒不算,我的袍子可也勾坏了!”
福儿听了,果见小禧子长袍下摆裂了口,知禧公公得罪不起,自己和小姐在王府又极无地位,忙过来请罪,“禧公公,奴婢错了,奴婢下回不敢了,禧公公恕罪!”
小禧子憋住笑,指着自己的破袍子,“那如今,你看如何是好?”
福儿看了一眼,怯弱地回道,“那奴婢帮公公补好,如何?”
“补?你能补回原来的样儿吗?”小禧子有意刁难。
福儿自诩女红不差,连连点头,“能!能的!”
“好,那稍后我便让人送来,若补不回原样儿,可别怪我不客气!”他说完便入内办王爷给的差。
不多时,小禧子果然让小太监给送了袍子来,福儿缝时便发现,这袍子的裂口多处无法连接,显然是被人用剪刀剪了,忆起上午之事,她知是小禧子有意刁难,此时这样,是再也无法复原了
云初见一瘸一拐地出来,见她捧着太监的衣服在发呆,心中便明白了一些,从她手里抢过袍子,扔了出去。
福儿大急,“小姐,不可扔!扔掉可就要倒霉了!”
云初见便道,“有什么好怕的?放心吧,若他来,我自有法子!就摆那里,咱不捡了!”
然,从日落西山,至皓月当空,子时已过,小禧子都没有来承锦阁要衣服,福儿忐忑不安,“小姐,禧公公这衣服不要了吗?”
烛下,云初见站着画画,画的是上元灯会,两岸灯火,人影重重,“放心吧,王爷不下令让他来,他断没功夫独自来的,王爷身边离不了他,然,今晚,王爷应该会来的”
中午小禧子来看她的时候,她哼哼唧唧装了一阵病,按理,南陵璿便会亲自来看,是以她才描着丹青等候
“可是,小姐,都过了子时了,王爷怎么还不来呢?”福儿望了望窗外的月色,一泄如银。
是啊怎么还没来呢?云初见问自己。
说到底,还是盼着他来吧
只是,她心底的月影凌乱里,只有一个他,而他的心里,又可曾有她方寸之地?凝视自己笔下的上元灯火,心头顿时烦乱,将画纸撕碎,再揉成团,扔到地上。
轻叹,“算了!歇了吧!你也歇了明早再收拾!”
无心再收拾凌乱的画具,任那一桌狼藉,缓缓至床榻,趴着就入睡了。必须得趴着,只因昨日南陵璿的巴掌打得太狠,今日红肿不堪,一碰就疼。然,莫名地,却并不因他下手之狠而怨恨他,忆起昨日种种,反羞红了脸,不禁扯过被子,盖住了头,又觉憋气,揭开被子
如此反反复复,终于入睡
然,刚迷了眼,便感被褥一动,她心惊,倏然醒来,却被人纳入怀中。
“是我。”耳边有温暖的呼吸。
南陵璿
终于还是来了,她没料错
只不过,是从绛紫轩来的吧
屋内,烛已点亮,他将她翻转,欲看她睡眼迷蒙的神态,她亦一时大意,忘了自己臀部的疼痛,顺着他的力道翻身,立时”哎呀”一声,痛得弹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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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3
他想笑,努力憋住,沉了脸,“以后还敢闹吗?”
她眼珠一转,找到了契机,“并非我想闹,初儿只是想过平平静静的日子,偏生是麻烦要找上门来,比如今儿个,初儿正等着王爷来向王爷说情呢!”
“哦?何意?你又惹了何麻烦?”他脸上不表露,心里却早已笑意连连。
云初见便正色道,“王爷!请注意用词!初儿可不是主动去惹麻烦之人!”
爵“好好好!何麻烦被你给找着了?”他换了个说法。
云初见不禁蹙眉,这意思有何区别?亦不再和他争辩,道,“王爷进来可曾见到地上的衣服?”
南陵璿早料到是此事,小禧子推着他进来的时候,他便已看见地上那件太监长袍,当时小禧子便心虚地低了头,他心中便已有了数
滕“嗯,见到了,太监的袍子怎会出现在你这里?”
云初见假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王爷,如今怎么是好?初儿不小心弄坏了禧公公的袍子,禧公公非得让初儿缝补得和原来一模一样,初儿有再大的本事也是不能啊!王爷,可否赏个脸,就让初儿另赔一件新的给他,可好?”她自个儿兜了这个错,希望福儿不至遭殃
“这样啊”南陵璿思忖,心中仍是暗含笑意
“王爷”云初见忽发现自己怎么学了茗思的口气?不禁浑身冒鸡皮疙瘩,不过,男人都吃这一套吗?南陵璿看起来还很受用的样子
“得看你表现如何了”他的话里多一丝暧/昧
她凝目,他绝色的容颜多了些意味,些许邪气,些许坏,和他一贯冷若冰霜的脸极不相称,她不懂了
“傻瓜!过来!”他轻轻吐气。
隐约觉得危险即将靠近,然有求于人,无可奈何
她磨磨蹭蹭靠近他身边,理所当然地,被他揽入怀中,他仰面一躺,她便卧于他身上
“亲我。”他低语。
她脸若朝霞,究竟是迫于无奈,抑或被此时的他诱/惑,她自己也分不清了,竟异常温顺地在他侧脸一亲。他扭头,唇瓣刚好与她的相遇,瞬间凝住,两人都不再动。
他在她唇上轻轻摩挲,含糊低语,“亲这儿,傻瓜!”
他的气息,如此令人迷醉,她微闭了眼,任他的味儿排山倒海一般涌进她的呼吸,涌进她胸口,涌进她指尖,脚尖
她,便感觉,和他融为一体了
若不是他的手穿过她的亵裤,置于她臀部,她还不会醒来。他的手很轻柔,然轻微的疼痛还是惊了她,离开他的唇,轻哼,“你要干什么?”
怕的,是他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还痛吗?”
他只是轻轻摩挲,轻轻揉按,他微凉的手给臀部的肿痛带来一丝清凉,似乎,没那么疼了
她红着脸,唇微嘟,明明是他打的,下手那么狠,此时却还来问她!“痛!”她毫不隐晦。
“那也没小禧子回的那么夸大吧?”中午听了小禧子的回话,还真以为她走不了路了!
她知瞒不过他,却还死鸭子嘴硬,“初时是那么痛的,不过此时好些了!”
他终忍不住笑了,“是我揉揉就不痛了吗?”
她的脸窘得红透至脖子根
更糟糕的是,他的手似乎会变戏法,在他不断地轻揉下,她的身体居然会慢慢开始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小腹更有热热的感觉开始滋生,并蔓延。
有过经历的她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同时也知,继续这样下去,失心草的毒便会发作,可是,莫名的,她竟然不希望他停止
“璿”心神激荡之际,她低唤他的名字。
他的手便忽然停住,迅速从她亵裤内出来,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不早了,睡吧!”
她心中竟有些遗憾,可也知道自己不能
覆于他身上,娇喘不已,亦无从他身上下去的想法。
他似笑非笑,“你压着我,我怎么回去?”
她羞愧不已,慌忙从他身上翻落,却因过于慌乱,又压到了臀部。这一回,她没有哼出声,因为,心里因他那句“回去”而愁肠辗转。
又是回去只有绛紫轩才是他的家吗?只有茗思才是他妻子吗?她呢?算什么?她鲜少幽怨,这一次却默默转身,背对着他,不再多言
或许,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算吧茗思和碧儿才是他的正妃,地位不可动摇,而她,不过是个小妾,妾如衣服,随随便便就可脱了,亦如礼物,可以赠人
他轻握她双肩,欲说些什么,终忍了,只道,“我走了,明日太子要来府,你只怕是要随我出席宴席的,准备准备。我带了上好的药膏来,活血化瘀效果奇好,这样子一瘸一拐走出去,没得丢人!”
说完便唤起了小禧子,小禧子进来,伺候他起床,瞬间便离了承锦阁。
听见门响,她回身,不知何时,眼角竟沾了泪意,原来她终是估错了他,原以为他会惦着她的伤,来看她,原来这么晚来送药膏只是为了让她快点好起来,陪他一起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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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风云起,痴心两离14
几日后,王府上下一片忙碌,这可是两年来,王府第一次有客人来访。
在王府隐匿了两年,南陵璿总算有勇气面对外面的世界,不,应该说,南陵璿羽翼丰满,有能力面对外面的世界了,或许,暴风雨会比从前更猛烈…
暮色还未完全笼罩下来,福王府阖府便在宴殿恭候太子的到来,以南陵璿的轮椅为首,其余众夫人皆盛装立于他身后。
太子如约而至,目光首先越过南陵璿,落在他身后的云初见身上,这一细节,云初见敏锐地察觉到,低下头,明明不心虚,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晕。
均南陵璿的脸色便微微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