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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黎安柏阴谋得逞地把她带到了他的夜店,至于前方是否交通管制他不清楚,但总不能去她家里当着她父母的面谈话吧?老大交给他这个任务真是害死他了!
至于怎么开口谈,他已经整整想了一天一夜。
先让她把饭吃饱以后,他递给她一杯饮料,“来,不喝酒的话喝点饮料,解解渴。”
“谢谢!”文静接过饮料喝了一小口,放下。
黎安柏呵呵一笑,“静姐太客气了,我和老大什么关系啊,用得着跟我这么客气吗?”
文静笑了笑,不作回答,脸上因提起了沈言而有了光泽。.
造孽啊…
黎安柏心中哀叹一声,把谈话继续下去,“静姐和老大认识多久了?”
“好几年了吧!应该说我认识他好几年了!”她说话半含半露的,她的意思是她进沈氏工作好几年了,是她一直在仰慕他,而他却不认识她。
“你觉得老大怎样?”他试着慢慢把话题切入。
“很好啊!”文静羞涩一笑,脸上泛起红晕。
他哈哈大笑,“那是自然,我老大肯定是人中之龙了!这世上我就只佩服两个人,一个就是老大了!”
“那还有一个呢?”文静好奇地问。对于她来说,能多问这样一个问题已经是难能可贵了,通常都是别人问什么她答什么。
“还有一个就是我家七娘娘啊!跟老大真是绝配!”他假装无意识地说起,眼睛盯着她的反应。
果见她眸光暗沉。
“对了,静姐,我遇到难题了,你能不能帮我出个主意?”他见她不说话,改变了策略。
“哦,你说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这个能力!”她从遐思中回身,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女朋友你知道吗?”
文静连忙摇头,黎安柏的事她怎么会知道?但她见沈言的朋友愿意和她谈心事,还是十分欣慰的,她一直以来都想打入沈言的朋友圈,但是,总觉得有一重无形的墙将她阻隔在外。
黎安柏笑,“你当然不知道了!我和那个女孩子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最近我发现自己不爱她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对她提出分手,你也是女孩啊,你说说,怎么说才能让她的伤心减到最小?”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不管你怎么说她都会伤心的吧?”文静想到,如果沈言有一天对她时候要分手,她一定受不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黎安柏意味深长地说着,注视着文静的反应,“我现在就是不敢跟她说,所以采取冷处理的方式。”
“冷处理?”文静似乎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
“对!冷处理!”黎安柏点头,“也就是不主动约她,也不给她打电话,不给她发信息,有时怕她找我,还关机。当然,她给我的电话我还是会接的,给我发短信也回,但是都说不了几句了。我不敢对她直接说分手这两个字,希望通过冷淡她,让她对我不满,然后她能主动提出分手。”
黎安柏的话每一个字都重重敲打着她的心,他说的情况怎么和沈言现在对她的情况一模一样?
她脸色变得惨白,颤抖着问黎安柏,“如果一个男人不再主动约会,不再主动打电话,发信息,给他打电话或者发信息也只说几句,有时还关机,就说明这个男人不爱你了吗?”
黎安柏知道自己的话达到预期的效果了,再骂自己一句残忍,缓缓点头,“一般情况是这样的…”
“也许忙呢?”文静的眼睛里闪着最后的希望之光。
黎安柏不忍心看,低下头狠了狠心,“不会!一个男人再忙,不会忙到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而且,对于男人来说,越忙的时候就越希望得到爱人的关爱,越想休息时间和爱人在一起。”
“是吗?”文静垂下头,捏着衬衫的下摆,捏得手指泛白。
黎安柏暗暗问自己,可以再狠一点吗?打击可以再猛烈一点吗?话可以说得再明白一点吗?
“比如,我举个例子啊!就拿我们老大来说,刚接手沈氏那会多忙啊,忙得天昏地暗的,可那时呢,我们的七娘娘大学还没毕业,他每天早中晚都必然开车去学校,早上送,中午陪吃午餐,晚上接回家,回家的路上还陪她看电影,逛街,玩电玩,听音乐会,那时七娘娘就住他家里呢,有这么难舍难离吗?就这么着,他一天至少还要打十几个电话,发几十条短信给她,那短信内容哦,我看了连隔天的晚饭都能恶心出来,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太清楚了,我就是那蹭顺风车的…”
黎安柏观察着她,现在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她理解了吗?
却见她抬起头看了看外面,然后冲他一笑,“外面已经不下雨了,管制也该过了吧?我回家了!谢谢你!”
“不…不用…”他做了这么缺德的事,还谢他?他自己都觉得他损啊!你说老大是不是人啊?养两个不就得了,害他在这做小人,遭受良心的谴责。
“那我走了!”文静脸上明显的阴云笼罩,转身的时候,一滴眼泪掉了下来。
“喂…静姐…我送你吧…”他于心不忍。老大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是个彪悍一点的女人,也不至于忐忑至此。他就不明白,初七和文静这两人性格差异太大了,老大怎么会通吃?
“不用了,谢谢!”文静的声音有点干,有点哑,背着包,孓然走出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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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爱和不爱
雨后的夜晚,些许凉意。城市绚丽的霓虹倒映在湿漉漉的地面,破碎,凌乱。.
黎安柏的每一句话都在文静的脑子里翻腾,她一句一句温习,犹如一针一针扎着自己的心。
“那时七娘娘都住在他家里,有这么难舍难离吗?”
“他每天至少还要打十几个电话,发几十条短信给她,短信的内容,我看了连隔天的晚饭都能恶心出来…”
“回家的路上他陪她看电影、逛街、玩电玩、听音乐会…扩”
这样的男人是沈言吗?他会这么幼稚,这么有热情?为何在她的印象里,他永远是风轻云淡的呢?不会因为某件事而大笑,不会因为她做砸的事而发怒,鲜少生气,说话总是轻言细语的,温柔而和蔼。
在她面前,他是个工作狂,一周七天都在努力工作,没有娱乐,充其量也就是饭后和她散散步。她一直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了,这才是成熟稳重的男人…
真没想到,他也有属于他的年少轻狂…菏…
是岁月沉淀了他的激情和张扬,还是,他的活力只属于那个叫初七的魔力女郎?
她不知道…
不知何时,天空又开始倾洒雨滴,如豆,打在树叶上、来往车辆的车顶上,噼啪作响,也打在她身上,她却浑然不觉…
浑身湿漉漉的,把手机拿出来,打开收件箱。沈言发给她的短信,她都舍不得删除,里面的每一个字她都读过了无数遍,仿佛读着这些文字,便可以看见沈言在黑夜的寂寞里对她温润地笑着,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确信,沈言是爱她的。
雨水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字迹,她用手指拭去,重新温习那些平淡的文字。没错,他的短信都是些平淡无奇的话语,如同两个人客气地拉家常。
“在干嘛呢?”
“吃饭了吗?没吃一起吧!”
“这么晚还没睡?有心事?”
“明天公司开会,我就不过来了。”
…
她把每一条短信又读了一遍,找不到一个字如黎安柏所说的那样会让人把隔天的晚饭恶心出来。
她的心凉凉的,泛着点酸,究竟哪样的文字会让人恶心至呕吐呢?她没有恋爱过,真的不知道…
不过她读过小说,也曾梦想过自己挚爱的男子如小说里的男主宠女主一样宠着自己,连叫自己的时候也是一些千奇百怪的名字,直到和沈言在一起,她便认为,小说里的都是假的吧?是作者虚构的…
她现在真的很好奇,像沈言那么一个看起来严谨而淡漠的人会给初七发怎样的短信?两个人独处时会叫初七什么名字?小宝贝?小心肝?小猪猪?还是其它更恶心的字眼?她想起沈言手机里存的初七的号码,名字就是宝贝猪…他平时是这么叫她吗?他会吗?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这些词能从沈言的嘴里蹦出来…
也许是自己多疑了…
黎安柏也说过了,通常情况下是这样。可沈言不是普通人,也就不属于通常情况?他对初七的热情是因为他那时年轻,自然疯狂些,现在成熟了,是公司总裁了,怎么还可以向个小男生一样?
女人总是这样,潜意识地维护自己的男人,给男人对自己的疏忽找借口,并且宁愿相信自己假设的子虚乌有的借口,也不愿意去面对那些残酷的事实,似乎这样,便安心了,男人在自己的幻想里也是爱自己的了。
这样想,让她飘忽不定的心稍稍归位,但心里总是悬着的,想给他打电话求证一下,又怕打扰他,如此在雨里徘徊,想着她和他似乎好几天没见面了,这几天他也没来公司,听慕助理说是在家休息,她便在前天晚上发了信息给他,问他是不是病了。他当时回答得很简单:没有,有点累,睡觉了。
于是,她便再也没打扰他。
她又想起黎安柏所说的,他每天都会给初七打十几个电话,那她隔几天给他打一个电话不为过吧?
思来想去,鼓起勇气拨了他的号码。
铃声响了许久他才接,轻轻的一个“喂”字。
“言,是我…”好像很久没听见他的声音了,他低柔的声音一响起,她喉咙就热热的。
“我知道是你,有事吗?”
“没事就不可以给你打电话了吗?”她有些幽怨。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笑得尴尬。
“你在干什么呢?这几天都没来公司?”
“我…在家休息,现在在家里处理公司的文件呢!”他不想说生病,免得她牵挂。
“休息还处理文件?累不累?”善良的女人马上就把对男人的幽怨变成了关心。
“呵呵,不累,还好!你在哪?”
“我…在回家的路上…”她撒着谎,没有说自己在雨中漫无目的的闲逛。
“好像下雨呢,带伞了吗?”
“带了…”她心底升起点点欣喜,他不是不关心她呢…
“嗯,你让他们慢点开车,雨天注意安全。”他以为是保镖们去接的她。
她也没解释,应了声,“好…”
“那我继续工作了,拜拜!”
“拜拜…”她听见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她记得,每一次打完电话,都是他先挂,而她总是舍不得放下…
不知哪里传来情歌,爱呀爱的唱得凄迷,她忽想起,沈言从来就没对她说过这个“爱”字,最多只说过“喜欢”。
她曾经问过他,是不是不爱她?
他否认。而且还不无讽刺地说,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成天把爱字挂在嘴边?
于是,她再度信了。
可是,他也没对初七说过“爱”字吗?
不,她怎么也不相信…
心湖彻底地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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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
沈言接完电话回到卧室,迎接他的是初七没有表情的侧脸和她浏览网页的认真模样。
他心虚,且理亏,和她并排坐一起。
他一坐下,初七就站起来了,把位置让给他。
“去哪?”他拉住她的手。
“电脑让你啊!你不是在工作吗?”她的语气听不出高兴还是生气,平淡淡的。.
没错,文静打电话来的时候他确实是在工作,可是,他更怀念从前,他在工作的时候,初七嬉皮笑脸挤到他大腿上坐着,撒娇要他陪的情形。
“你想上网的话我把书房的笔记本搬下来。”他握着她细腻白皙的手,掌心相贴,温暖传递,他舍不得放开。
她抽了抽手,没有抽出来,不再努力,只看着别处说,“不用!我想上的话不会自己去书房吗?”那话语,淡得如白开水。
沈言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在文静的电话打来之前,她都还不是这样的,虽然总没好脸色给他,但比现在这样的淡漠好。
两个人之间最无可挽救的状态就是淡如止水,那是心死的表现。
他坚信,他和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握着她手用力一拉,她便跌坐在他怀里。
“你干嘛!?”她挣扎着要起来。
他抱紧了,下巴磨蹭着她的头发,“我要你陪我。”
他感觉到她身体的骤然僵硬,旋即,她淡漠的声音响起,“找你世上最值钱的宝贝陪你去!”
女人,是世上最记仇的动物。
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女人,她会记仇一辈子。所以,不要轻易得罪女人。
他联想到那日办公室里他和文静的对话,当时他就怀疑初七听见了,果真,不但听见了,居然还一直记着。
他有些头痛,不过这怪谁呢?自己种的恶果。
怕她从怀里逃走,他抱着她,掌心按着她的背,轻轻摩挲,“听我解释好吗?那句话是安慰她的。她总是很自卑,患得患失,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而且,她确实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现在这社会,像她那样的女孩不多了…”
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夸另一个女人,恁这女人再大度,再宽容,也是难以想通的,初七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所以,你让她来陪你啊!拉着我干什么?她那么好,还是你的宝贝…”她自己都没发觉,明显的醋意已写在脸上。
他低头,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忽笑,“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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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们会下地狱
她鄙夷地一甩头,下巴从他指间滑脱,“别以为你是人见人摘的一枝花,不过人海一粒渣!简称…自己想!”.
“人渣?”他顺着她话的意思笑,“我还一直想干点人渣干的事,就是干不出来!今天既然担了这个名,我索性就当一回人渣!”
说完他一只手从她后颈绕过,钳制住她下巴,低头就吻了下去,另一只手直接伸入她睡衣内。
“你干嘛…”她躲开他的唇,可他手臂加力,她便无法动弹了,余下的声音被他的唇堵回。
感觉到他在她胸前盈握的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粗暴,那样的力度让她疼痛,也让她获得倍增的快意,在双眼逐渐迷离的过程,她怕自己会忘记拒绝…扩…
忽听“当啷”一声响,卧室门口传来东西坠地的声音,惊了两人,急速分开回头,米妈妈正从容地在收拾地上的碎片,地面还洒了些汤汁,想必是来给他们送汤的。
见他二人慌张尴尬,米妈妈平静地一笑,“真是,也不关门!继续吧,我什么也没看见!”
她收拾完,转身便走了,并顺手替他们把门关上菏。
她依然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身体因喘息而微微起伏。
他双臂从她身后绕过,拥紧了她,侧脸贴着她的背,几许坚忍,几许痛苦,“七,我好想要你,好想…”
她闭上眼,让自己平静下来,秀气的眉头蹙起,“言,我有个预感,我们会下地狱的。”
他将她抱得更紧,“如果要下,我一个人下。”
鼻尖一酸,她的泪就从紧阖的眼睑下滚落下来,滴在他手背上,热热的,灼得疼,一直疼到心里。
他手背轻颤,将她翻转。
她一双泪眼凝视着他,突然扑入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呜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这是谁的错?沈言双眼迷蒙,怪初七吗?他狠不下这个心;怪命运?他不甘心;怪他自己?许是吧…
他抚着她的头发,“相信我,我会解决的,不会委屈你半分。”他在想,黎安柏事情办好了吗?文静今天给他打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黎安柏还没说?
“要不…你和文静在一起吧?我…还是决定走了…”她抬起一双泪眼,近乎哀求的眼神。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锐利,“你再说一遍?”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泪雨纷飞。
他皱了皱眉,内疚地捧起她的脸。她的脸很小,典型的鸡心型,他一双手可以完全将它包容,拇指擦着她的泪,深眸里疼惜和歉意纠缠,“你什么都不要做,做回以前快快乐乐的小七就行了,其它的事有我。”
她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隔了一层泪墙,却看不清他瞳孔的颜色,努力眨了眨眼,想看清点,眼泪却又覆盖下来。
他深深呼气,双手压住她后脑勺,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好吧,我承认,刚才是文静打电话,我之所以避开,就是怕你不高兴,你是我的小七,我怎么想,你一定懂的,忘记一个人需要时间,给她一点时间,好不好?”
初七流着泪摇头,“不好不好!她忘不了你,你和她过下半辈子好了,如果我不回来,你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就当我没有回来过,我忘记你会比较容易一些!”
“你胡说什么?!”沈言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个爆栗,“我不信你忘得了我!我对你施了魔咒,永远也不会忘记我,所以,你看,你跑远了还乖乖回到我身边来!”
“谁乖乖回到你身边来?我下周就会走了!”离愁一起,初七的眼泪又开始哗哗直掉。
沈言扯了纸巾给她轻轻擦,出其不意地道,“我问过爸妈了,他们只订了两张机票,没你的份!”
“我不会去别的地方吗?”初七暗暗埋怨父母,为什么老揭她的底…
“我不准!我们几天前才在上帝面前发誓的,无论贫穷疾病,不离不弃,你自己说的,你发的誓,上帝都听着呢,如果违背誓言,上帝会惩罚的,你知道我发誓的时候说了什么吗?”沈言拿纸巾在她鼻子上用力一捏,把她的鼻涕也一并擦掉。
“不想知道!”初七完全不想合作的态度。
“我说,如果我和七任意一方违背誓言,就罚我们两人下辈子都变猪,变成猪以后你这小母猪还只能是我的!”他唇边勾出调侃的笑,希望能博得美人一笑。
初七没有笑,却不那么伤心了,只嗔了他一眼,“谁和你变猪?你自己变猪八戒吧!”
“那好,我是猪八戒,你就是高家小姐,我来背媳妇!”他将她抱起来,在房间里转圈。
初七使劲敲着他的背,嚷嚷着,“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再不放我咬你了!”
她吊在他脖子上,嘴刚好在他肩上。
“咬啊!你想咬哪里?”他停下来看着她笑。
“你…色/狼!”
他痞痞地笑,“哪里色了?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色,想歪了!”
他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总算把她哄好了…他预感,这未来的日子,还苦恼不断…
正想着,他的手机又响了。
两人如惊弓之鸟,盯着桌上震动的手机。沈言磨磨蹭蹭走过去,现在真有点怕手机响了,尤其初七在的时候…
走进一看,是慕凌晨,他才放了心。回头一笑,“是慕助理。”
接了电话,“喂。”
“总裁,记得我给你的监控吗?那个和嫂子在咖啡屋见面的男人,我查到一点点线索,有人曾在澳门看到过他,据说是一掷千金地豪赌啊!可是我再去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的行踪了!”
沈言现在可以百分之两百的确定,那人拿了初七的钱,否则一个下三滥的混混哪里来的钱豪赌?不知死活的东西,那种赌博也是他那样的人去的?不过几天就可以输得屁滚尿流,输光了之后,估计又会来找初七要钱了!
心中已有了主意,“好了,我知道了,这个消息太有价值了,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用做了,守株待兔,坐等鱼上钩!”
现在只要盯牢了初七就行了,那种贪得无厌的家伙,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发财的机会!初七这个小傻瓜,被人当成摇钱树了!.
“那好!对了,你好点没有?什么时候回公司?我快顶不住了!”慕凌晨开始诉苦,每天的工作量倍增啊,还不算加班,这个老板太苛刻!
“呵呵,再顶两天,我怎么觉得休息能让人上瘾呢?”沈言笑得狡黠。
“好吧好吧!如果你是在跟嫂子造人,我就没什么意见了!对了,我要当孩子干爹啊!看我这么辛苦的份上!”慕凌晨打着哈哈。
沈言挑了挑眉,看着初七笑,心中却是有苦说不出,“行了!喝你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