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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点了点头,沉思,“谢谢你,院长,这已经帮到我们很多了,不知可否让我们见一下当时的主管大夫?菏”
院长做了个很抱歉的表情,“已经调走了,联系方式也没有了。”
沈言和黎安柏被浓浓的失望笼罩着,走出医院后,黎安柏大声哀叹,“早知道不来了!浪费时间,什么线索也没找到!”
沈言笑了笑,“也不算没线索啊!至少知道他们夫妻俩都有病,我觉得,这里是关键。”没错,这里一定有问题,可是他却想不出问题在哪里。是初七发善心,做慈善给他们夫妻两百万治病?那后来的这五十万又怎么解释?
他总觉得不远处有个光点就是正确答案,而他已经离那光点很近了,似乎马上就能触到,但是,却总差了那么一点点…
“对了,警局你查过吗?”沈言又问。
“嗯,查过了啊!没什么问题!”黎安柏很是泄气。
沈言笑着鼓励他,“年轻人!别垂头丧气的,总有个过程,我相信,真相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说得你自己有多老似的!”黎安柏郁闷地看了他一眼。
沈言哈哈一笑,“辛苦你了!今晚陪你喝酒犒劳你怎样?”
黎安柏不以为然地瞪着他,“什么犒劳我?好像给我天大的恩赐似的!陪我喝酒还不是喝我的酒?我横竖都是亏的!”
“聪明!你终于明白过来了!”沈言笑得邪乎。
黎安柏也干笑几声,“敢喝酒了?你不怕你家娘娘不让你上/床?”
沈言唇角抽搐,这个权利,他是昨晚才争取到的…
其实沈言今晚找黎安柏喝酒,是有目的的…而且,这个目的还难以开口…
在黎安柏的夜店,沈言不断给黎安柏敬酒,弄得黎安柏晕乎乎的,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待见过他?
待他喝得二五二五的时候,沈言便开始熏他,“小安子,现在我是真的遇到难题了。”
小安子酒醉心里明,嘿嘿一笑,“老大是为情所困吗?”
沈言就是要把他往这思路上引,默然一笑,算是承认。
“好!我来猜猜!据我看呢,嫂子一回来你就春水荡漾了吧?守着这个新嫂子肯定心猿意马了!我太了解你了,你和嫂子那么久的感情,你能放下才怪!可是又舍不得新嫂子对不对?是不是想家里摆个大的,外面养个小的?我告诉你,这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听我的,家里那个一定得是嫂子,不然她闹得天翻地覆,至于那秘书嫂子嘛,反正什么都听你摆布,就让她安安心心做个小算了!”黎安柏自以为是地夸夸其谈,最后还不忘嘱咐,“不过,对嫂子呢,你得卖乖讨好的,一定不能让她知道你在外面还有个,你得对她说,你和文静分了,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黎安柏说完拍拍他的胸膛,意思是,看,哥们多为你着想…
沈言皱着眉头,看着喝得面红耳赤的黎安柏,“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
黎安柏挥着手,沈言的脸在他面前跌成双影,“我就是因为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给你出主意,这样就可以两不伤害,不是吗?”
“小安子!看不出来,你毛没长全,花样不少!”沈言对黎安柏的言论很是惊诧。
“那是!也不看哥是混什么的!不过,我可跟你说,不管你在外面怎样,可一定不能亏待嫂子,不然我可跟你没完!”得意洋洋的黎安柏没有看见沈言脸上的愤怒。
他话音刚落,沈言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臭小子!你少学那些不良习气!不然我才是第一个不饶你!我告诉你,今晚找你喝酒不是让你给我出馊主意的,是让你帮我解决难题的!”
“什…么难题?”黎安柏见他动怒,不敢再夸夸其谈,一双醉眸啪嗒啪嗒眨了眨,沈言的重影终于从两个变成一个,同时,他也看清了沈言的眼神,心中暗暗估量这个难题不是什么好事…
沈言松开了他,喝了一小口酒,以整理自己的思绪,这是他今晚喝的第一口酒,初七喝醉那晚在他面前哭着求他别喝酒的画面他永远记得,“小安子,你说七和文静我会选谁?”
“废话!当然是初七了!”黎安柏又喝了一大口。
沈言没有否认,只道,“那文静怎么办?她是个好女孩!我对不起她。”
“老大,她有你的孩子了??”黎安柏一副八卦的样子
沈言瞪了他一眼,“什么话?!没有的事!”
“那就得了!又没给你生孩子有什么对不起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你们又没结婚!”黎安柏一向佩服老大做事有魄力,只在这情感问题上太迂腐了吧?
“不是!”沈言摇摇头,“文静和别的女孩不同,我还真不知怎么跟她开这个口。”
黎安柏恍然大悟,食指点着他,“我知道了!你想让我去说…”
沈言笑着把他的手指拍下,“你怎么越来越聪明呢?省了我的唇舌!那就交给你了!下次我请你喝酒!”.
他哈哈一笑,转身准备离开夜店。
“沈言,你给我站住!”黎安柏算是怒了,竟然极罕见地直呼老大的名字。
站住?他傻了吧?好不容易把这件艰巨的任务给甩脱,站住再等他甩回来?
“沈言!你不是男人!这种事还要我去给你擦屁股!?”黎安柏挥舞着双拳徒劳地咆哮,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夜店。
悔当初交友不慎啊!赔了珍藏多年的好酒不说,还领了这么个破任务…
沈言听着身后的咆哮,几许惭愧,没错,这事他做得的确不够男人,可是…想到面对文静那张怯弱的脸,他真的怕自己说不出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对她坦白总比这样拖下去好…
虽这样想着,他心里还是内疚万分。
从初七回来的那一天开始,对文静的伤害就是注定的,他受过伤,千方百计不想去伤害一个深爱自己的女孩,但是,有些事,或许一开始就错了…
开车,回家。想起家中有初七的等候,心里的烦闷算是大大减轻,嘴角浮现会心的微笑,期盼见到她的那一刻。说实话,自她走后,他就再也没有体会过期盼的感觉,每一天,都是混沌而过。
可是,人的生命里是不能缺少期盼的,不是吗?否则,生活将是一潭死水,没有了希望…
回到家时他看了看时间,十点多了,有点晚,跟黎安柏喝酒竟然喝了两个多小时?
进门,起居室只有米爸爸和米妈妈,初七又不在。
因为昨晚已经捅破了他们之间那层纸,所以,今晚的笑容比从前真实许多,“爸妈,我回来了,七呢?”
敏感的米妈妈立刻感觉到了变化,平时沈言回来是鲜少问起七的…
于是笑着指了指卧室,“进去了,听见你回来的声音就进去了,好像是…生气?你们吵架了?”
“没有…呵呵…”沈言陪着笑,去敲卧室门。
敲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响动,拿出钥匙来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米妈妈还一直看着他呢!他有点尴尬,很讨好地哀求,“七,开门好吗?有话好好说…”
“七…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好累哦…”
装可怜也无效了?
“七…你看我带了什么回来给你?”
其实什么也没带,但是,先把门弄开再说,不然在父母面前,多没面子…
但是,今天初七是铁了心了?到底怎么回事?他一头雾水…
米妈妈悄悄走了过来,轻声问,“还不肯开门?”
沈言沮丧地点点头,在岳母面前算是丢脸丢大了…
“我来!”米妈妈悄声道。
只见她往地上一躺,然后“哎哟”一声大叫,并不断朝沈言使眼色,沈言领悟力不错,马上明白过来,立即大喊,“妈!妈,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快去打电话叫医生啊!”
米妈妈一边哭喊一边看着卧室门,可是,好像仍然没有动静…
“该死的小鬼!居然连妈咪的死活都不顾了!”米妈妈低声咒骂了一句。
刚说完,门就打开了,初七耷拉着脸,瞧着这两个演戏的人,哼了一声,“妈,你到底有没有搞错啊?我怀疑我不是你亲生的!这样帮着他?”
米妈妈堆起满面的笑容,“好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也是为你们俩好!”
而沈言,早已趁这个机会挤进了卧室。
初七便将门大大的开着,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坐在电脑前浏览网页。
沈言自觉无趣,搬个凳子坐在她身边,手臂自然而然环住她的腰,“在看什么呢?”目光随即落在显示器上,发现全是招聘工作的。
“你要去工作?”他大感惊讶,她不是说要当只拿分红不做事的股东吗?这个要求他还是很容易满足她的…
他一坐到她身边,她便皱起了眉头,因为一股酒味随着他的呼吸飘了过来。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
她抿紧了唇,不说话。
“如果你真觉得在家玩无聊的话,就炒炒股票吧,打发时间,何必出去工作那么辛苦?我还不至于养不起你!”他的手开始在她柔软的腰际摩挲,说实话,从她三岁开始,他就没指望她能做成什么大事,她的工作,就是在他的羽翼下玩就行了。
初七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鼠标点来点去,其实并不知自己在点什么,脑子里也很乱,显示器上的内容是什么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忽然听得身边的沈言一声大吼,“你不想活了?想去干这个?”
她被吼清醒,定睛一看,自己乱点乱点,竟然点了一家夜总会的招聘启事,难怪他会大光其火…
有心气他,白了他一眼,“吼什么?劳动光荣,工作无贵贱,而且…专业对口,我学那么多年舞蹈算是可以发挥特长了…”
“你再说一遍?”沈言看起来是真的发火了,一把揪住她胳膊,把她提了起来。
卧室门是开着的,他的吼声惊动了米家二老,米妈妈赶紧跑了过来,见状又不方便开口劝,不过,她的出现已经有足够的威慑力了,沈言怕米妈妈有想法,松开了她,回劝米妈妈,“妈,没事,我都说了让七少上点网,准备要个孩子,可她就是不听!”
原来是这样…
米妈妈悬着的心落了下来,笑着责怪初七,“七啊,这点可就真是你不对了,听说辐射对孩子不好,万一你有了宝宝自己不知道,还老在网上趴着,这想起就让我悬心啊!”
初七负气的把电脑一关,拿了几张报纸躺上/床看。
米妈妈笑着安抚沈言,“好了好了,没事了,以后七不听话就告诉我,我来教训她,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好,晚安,妈!”沈言在米妈妈转身后把卧室门关上,在原地一直站着,期待初七给自己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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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初七却只顾着自己看报纸,并不停在报纸上画圈。.
他有些恼怒,回来莫名其妙被她关在门外就算了,她还想去当舞小姐?难道和于深海出走这一年真让她连人格都沦落了吗?他真的不想去回忆她和于深海那段往事,对他而言,是比沈氏垮台,甚至比死更痛苦的回忆,可她能不能不要老是提醒他想起?
见她不说话,他也觉得自己站在这里一点尊严也没有,就算对他有气,也请给他个明示好吗?他真是自找的!
赌气就进了浴室洗澡,见她没有跟来,更是有气,林医生说伤口不能沾水,如果她真的关心他的话,怎么不像昨天一样跟进来?
他脱了衣服,学她扔得满地都是,再去放水,发现居然这水都和他作对,怎么没水?
不想问初七,不洗总行吧!系了浴巾出浴室,把地铺拿出来铺开,仍旧睡他的地铺好了!
可怎么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颗心焦躁异常,最后把怒火发在了灯上,冷着声音说,“可以把灯关了吗?刺眼睛!”
初七也不说话,报纸一撂,关了灯,翻身朝里睡着。
关了灯就会好些了吗?沈言怎么觉得这黑暗更加让人憋闷?黑压压的,压得他喘气都困难…
空气里缺氧的感觉,是每次他和初七吵架都会有的,只要和好就能治愈,而有史以来,都是他先哄她…
今天,他偏就争这口气了!小错误可以原谅和纵容,当舞小姐这件事,怎么也不能由了她!以免她犯更大的错误!
他闭上眼睛开始数绵羊,当他数到一千只羊的时候,终于按捺不住,蹭蹭几步窜上/床,搂了她,贴着她背,轻轻磨蹭。
心中一边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幸福暗涌地微笑,贴在她身边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就是传说中的“贱”,明摆着一个百依百顺的女人不喜欢,偏偏心甘情愿被这个无法驾驭的女人折磨身心,还乐此不疲…
见她没有反应,以为她已经睡着,不安分的手伸进她睡衣里顺便占点便宜,结果某要害被人握住,黑暗中传来一声阴冷的威胁,“再乱摸我捏碎了它,让你沈家绝后…”
他心头暗喜,能握住他这个,是不是表示不生气了?双臂用力将她翻转,淡淡的酒味喷在她脸上,有点嬉皮笑脸,“你舍得?”
她皱起眉头,扭开头,问了他一句话,“你今天去哪里了?”
原来她生气是为了这个?不是以为他和文静在一起吧?他举手发誓,“我去找小安子了!不信你问他,他一贯都向着你的啊!绝不会骗你!”
“看得出来!”他满口的酒味就知道他和小安子喝酒去了,她哼了一声,“也看得出来你是个出尔反尔不值得信任的男人,以后别在我面前发任何誓!”
“我怎么了?拜托娘娘让奴才知道我错在哪里好不好?”他瞪着一双迷惑的眼睛看着黯淡的光线下她冷漠的脸。
“你喝酒了你承认吗?”她斜视着他。
“…承认…可我只喝了一点点…你看,没醉….”他对着她呵了几口气。
她被熏得捂住鼻子,皱眉质问,“你答应过我什么?”
“…不喝酒…”
“那你认为我还有必要相信你任何誓言吗?”她的声音变得又尖又利,显然情绪激动。
他真的没想到,只不过是喝了点酒她就发那么大火,关门不让他进来也是因为这个?不对啊,之前她怎么知道他喝酒?不管了,既然是自己错了,先哄好她再说…
“保证!保证没有下一次!别生气好不好?你不理我没关系,气坏了自己可不划算…好吧,我下次再喝醉自觉不上/床,我…我去言言窝里睡?可以吗?”他边说边给她揉胸口。
“把你的臭手拿开!现在就去言言那睡!把言言抱我这来!”她推开他的手,一脸嫌恶。
“不好!说了下次!总得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啊!如果一次机会也没有,那我就没盼头了,反正被你打入地狱,不如天天喝酒算了…”他抱紧她的脖子,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样子。
初七皱起眉挣扎,无奈之下恨声连连,“你怎么就这么无赖!”
“我就赖了!你怎样?”
她呼了口气,“你知道你自己多臭吗?也不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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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怎么说分手?
“没水…医生也说不能给伤口沾水啊,你不疼我。”他闭上眼睛,头磕在她肩膀上。.
她的肩膀怎么抽也抽不出来,咬牙道,“谁疼你你找谁去!”
“可是我就爱找你…”沈言发现,原来那层纸一旦捅破,他很快便可以恢复到和初七从前的状态,她依然是他的七,是他可以随心所欲,想凶就凶,想赖就赖,甚至想撒娇就撒娇的七,毕竟二十年,他们既是爱人又是亲人,彼此亲切自然的好像就是对方的镜子一样,关键是,要迈出第一步太难了…
进一步,海阔天空,当然,也有可能是万丈深渊。他默默祈祷,黎安柏一定要顺利完成任务…
初七觉得自己像一只大口吐着气泡的鱼,快要被他捂死了!想不到自己玩一次失踪,就可以把他的真心试出来,想当初,她是如何死皮赖脸地赖着他,他却拽得像二五八万似的扩。
怪不得人们常说,男人就是这么贱的,你把他当宝的时候,他当你是草,你把他当草给扔了,他反倒黏糊上来了…
可是他还不明白他自己的错误!
“沈言!你记不记得林医生说今天要来给你注射?你跑哪里去了?”她终于忍无可忍,不说清楚,这个人是不会开窍的了菏。
他恍然,“真的!忘记了!原来你不让我进门是为这个?”
心下暗喜,原来初七也会关心人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是真忘记了,明天让林医生把今天的针一并补上,我明天一定老老实实在家里,不生气了?嗯?笑一下…”他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她忽然想起,那次在餐厅,他也是这么哄文静的,要文静别生气,要她笑一笑,心里酸意一涌,一拳砸在他鼻子上,趁他捂鼻子松开自己之际,翻身朝里而睡。
“又怎么了?”
这一次,她再也不理…
好吧,她承认沈言大度,可以对她和于深海的事既往不咎(她本来就没什么事好吧?),她是小女子,心眼小,那个坎可就过不去!
在沈言的记忆里,在他们没有离婚的那些美好的日子里,他和她之间生气从来没超过一个晚上的,当然,他不否认自己有死皮赖脸强行压倒她的行为,无论她生多大的气,只要压倒,就万事大吉,可是,现在还不敢这么放肆…
这个夜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了…
不对啊,他明明记得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的——她的工作。
“七,你可以不理我,但你得听着,你要去夜总会工作的话,别怪我把你锁起来!你真想出去工作也行,我弄个小公司给你开着玩,过过瘾就得了!”他本来想说,她可以去公司上班,但是想到文静在公司里…
一山还是不要融二虎的好…
也不管初七到底有没有听见,在她身边躺下,搂住她的同时,握住她手,与她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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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的天气还好好的,下午却开始下雨,而且越下越大,到了傍晚,雨水便如倾如倒一般,行人即便打了伞,也会淋湿大半个身子。
沈氏门口,站了许多的员工,都因出门时没有带伞,此时挤在大门等TAXI,然而这么多人,手脚麻利的才能抢到。
文静站在最角落里,快要被挤出去了,用包包遮着头,谁也不会因为她是总裁的女友而让她半分,所以,像她这样的性格,只有等到最后才能搭到计程车了。她甚至想着,只要雨稍微小一点,她就走去搭地铁或者大巴。
一辆银灰色跑车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窗放落一半,露出黎安柏的脸,“嫂…”他喊出一个字马上住口,老大要分手,这嫂子俩字是不能喊了,想改口,又不知怎么称呼好,他还从来没直接称呼过她的名字,很不自然地笑了笑,“搭车吗?我送你。”
文静以为不是叫自己,还左右看了看,确信黎安柏不是看着别人才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吗?”
“是啊!上车吧!”黎安柏笑道。他觉得自己的笑容很假…今天绝对不是一个好笑的日子…
“谢谢!”她仍旧用包顶着头,打开车门上了车,背上还是被雨淋湿。
沈氏其他员工都用艳羡的眼光看着她,她有些难为情。
“去哪?”黎安柏问。
“我回家…”文静每次和黎安柏说话都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是沈言的朋友,她太想在沈言朋友面前表现出色一点,越这样,她反而越觉得约束。
黎安柏有些好笑,“我知道,可是你家在哪?”
“哦!对不起!”文静的脸就红了,给他指方向。
黎安柏觉得自己跟老大在一起久了,变得有够卑鄙,不,这个词不好,老奸巨猾?也是贬义词啊!可他怎么就觉得今天这事只能用贬义词来形容呢?其实他是知道她家的,故意问而已,原因是他动了点歪脑筋…
“哦,那里啊!我刚从那边绕回来呢,那边交通管制了,禁止车辆通行,估计一时半会通不了。”他编者谎话。
文静很单纯,深信不疑,“那怎么办?”
黎安柏耸了耸肩,“我们总不能开着车在外面兜圈吧?那不如去我那坐坐,顺便吃个饭,什么时候通车了,我再送你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