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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陶子心中最纠结之处,芊琪和他站在一起,就像两棵参天的树,而不像她,是只图安乐的小鹌鹑…
不禁苦笑,“是啊,所以,何必来劝我呢?我可飞不动…”
章之黎笑了,“看看,看看,还是介意了吧?知心姐姐,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不同年龄阶段的爱情观不同吗?年轻气盛时,可能会比较欣赏有共同理想的女性,容易撞出火花来,但,人到而立,想要的却是能握在手里的温暖。宁子已经错过了和她又共同理想的女子,唯一能握住的,只有你给的温暖了,更何况,你于他,还是如此特别的存在。自信点,知心姐姐!为什么能给别人提供心灵鸡汤,自己却钻进了死胡同?”
爱一个人就和他在一起…
不管多难都在一起?
陶子的眉端,渐渐拧起。
“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最终做决定的还是你自己,因为莫忘这个孩子的存在,和宁子走下去也许会很苦,你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承受这番苦,再做决定,但是,不要急着离开。我再多一句嘴,就算你真的不愿留在宁子身边,也得考虑一下你肚子里孩子的感受,至少你不能让孩子缺失父爱,你得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得用不伤害到孩子方式告诉他你为什么不和他爸爸在一起,你得让他感受到正常的父爱。”说这番话的时候,章之黎表情极认真,全然不似从前。
而陶子意外的是,“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这个秘密严庄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呀,还不知严庄从何而知呢?难道是章之黎告诉严庄的?
他眨了眨眼,“章鱼哥哥神通广大,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
这是答案吗?
陶子不去纠结了。
他却笑着主动告诉她,“那天,你在买孕妇须知,买孕妇牛奶,买孕妇保健药,我看见了…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没看见我,话说我人不帅,可车也够帅吧?居然连我的车也没看见…”
原来也是那天购物惹的麻烦…
“怎么样?章鱼哥哥的知心节目做得不错吧?我可是打算着家里破了产,我就去电台当DJ的!就我这样的,能混到饭吃吗?”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
陶子无心和他开玩笑,心思完全被他的话搅乱,同时,也疑惑地问他,“你…这应该是想要帮我吧?我可以这么认为吗?”
他一副被伤害的模样,“当然是帮你!天地良心啊!”
别是天地狼心就好…
想到他从前捣乱的历史作为,她不得不问,“为什么?”
“这个…理由啊…我想想啊…嗯…我喜欢芊琪,这个理由算不?”他一抹夸张的笑。
看那样子就不像真的…
她瞪着他,完全不信。
“别不信啊!我曾经是真的很喜欢芊琪的,但芊琪喜欢宁子啊,深深伤了我的心,从此天下女人在我眼中都如草芥了…”他自我陶醉地眯着眼道,说完发现不对,又补充,“当然,除了神仙姐姐你…好吧,其实而立之年的我喜欢是你,可惜,你还是只喜欢宁子,我就只能希望你幸福了…”
呵…又变成神仙姐姐了…
她习惯了他的胡言乱语,也不放在心上,思绪却已漂移…春日的天气,暖意不够稳定,白天还初暖融融的,晚上,陶子却被冷醒。
仔细一听,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春寒也就随着那雨笼罩着大地。
陶子打开灯,窗帘在夜风的拂动下上下翻飞,原来竟然没关传呼,难怪这么凉…
她赶紧起来关窗,至窗边,伸出手来,细雨如丝,飘进她的衣袖里,凉意侵骨,情不自禁竟然打了喷嚏。
再不敢逗留窗口,立即回到温暖的被窝里去,将全身盖得严严实实,然,后半夜却一直觉得冷,她迷迷糊糊的,将被子卷了又卷,始终没能将被子睡热,最终抵不过疲倦,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一直浮浮沉沉的,很多梦,梦做得很乱,仿佛一会儿在火中炙烤,一会儿又在冰水中泡着。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她想醒来,然而,更糟的是,却怎么也醒不来…
一直到早晨,她才醒了醒,然,眼睛只微微睁开,便觉很是疲倦,翻个身,居然又情不自禁沉睡了过去…
许是晚上睡得不安宁,这一觉居然睡得更沉…
不知道睡了多久,额头上传来微凉的触感,她觉得好舒服,迷迷糊糊在那蹭,蹭了一会儿,那份微凉也变热了…
她再次沉睡…
然,这一次却有人不让她睡!
某个熟悉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叫她,“囡囡!囡囡!你生病了!快醒来!”
她觉得这个声音吵她睡觉,很讨厌,挥手一拍,想将他拍走…
后来,是真的没有声音了…
却感觉身体好像腾了空,被人抱着走。
勉强睁开眼来,看见一抹军绿色,而后眼皮又沉重得合上了…
不,不是睡着…
她有感觉的,她能听得到有人说话,她甚至依稀辨得出是宁震谦在说话,还有陌生的人,有些吵…
再一次地,她费力地想要醒过来,然,为什么连动一动胳膊睁一睁眼都变得很困难呢?
这种感觉她从前也有过,特别是梦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难受得呼吸好像都要停止了,身体也无法动弹,意念告诉自己要赶快醒来,然却无论怎么努力都醒不过来…
手背上微微一痛,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流进左手臂,而后,她便真正沉睡过去…
很累。哪怕鼻端如火,呼吸困难,她也要沉睡其中…
这,又是多长的一觉?
她自己也不知道…
只觉渐渐地越睡越舒服,从最初的沉重火热到后来的身体渐轻,她的呼吸也逐渐清爽起来…
若不是有人要摆弄她,把她弄醒,她估计自己还得继续睡下去。
这是在干什么呢?
她睁开眼来,却见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衣服被褪去一半,而那抹军绿色和熟悉的气息告诉她,此人正是宁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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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29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21章 收成是我的!
“干什么?”她恼怒地挣扎。
然,却是浑身无力,所谓的挣扎不过是在他怀里蹭了蹭。
“老实点别动!刚一醒来就乱动!”宁震谦居然还轻斥她,而后继续脱她的衣服。
“你到底要干什么?臭流氓!”她忍不住骂道。
他身体微微一滞,没说话,手上动作却没停止,衣服脱到袖口时被他用力一撕,袖子直接撕破,被扔至一边。
“喂,你干什么?”她低头一看,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光光…
他脸色黑沉,也不说话,顺手从盆里拿了块毛巾。
温热的毛巾在她上身擦来擦去,明明是热毛巾,擦过之后,却遍体清凉,十分舒适。
亦在此时,她发现她手背上扎着针呢…
打量周围的环境,应是在医院里…
“我…病了?”好像迷糊中听见他这么说的。
“高烧!”他粗声粗气地回答,好像生病是她犯了多大的错儿似的。
“昨天晚上冷着了…”她觉得体质弱了,从前再冷的时候在雪地里滚也不会生病。“你怎么在这里?”她记得,他不是被关禁闭了吗?现在是出来了吗?
“我不在这里?我不在这里的话有人被烧成傻瓜了还不知道!”他没好气地说,同时拿了一件衣服,给她穿上,但打针的那只袖子却没法穿了,他比划了半天,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好让她躺回被子里,给她盖严实了,问,“冷吗?”“
她摇摇头,原来他并不是占她便宜,只是因为她退热出了许多的汗,给她把湿衣服换掉而已…
虽然醒过来,她脑子还是有点糊涂,混混沌沌的,处于思绪恢复期,猛然间一个念头撞入脑海里:生病?打针?不!她怀孕了啊?!眼神骤然紧张,对他道,“叫医生来一下,快点!”
他被她的样子和语气给吓了一跳,马上叫了医生,回来还紧张地问她,“哪里不舒服?”
她看着他,犹豫了一下,道,“你可以先出去吗?”
他的脸马上黑了,“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就这么说!”那眼神,仿似在说,就算你扔**我也不出去…
陶子无奈,事情紧急,也没时间和他磨蹭,反正严庄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了,他迟早也是要知道的,于是便直接问医生,“医生,请问您给我用的什么药?”
医生明白了她的意思,“放心,在用药的时候已经考虑过你怀孕的特殊情况,用的药对孩子没有伤害,另外,你有过其它病史吗?”
原来已经知道了…
陶子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感到身边那一双火辣的眼光,好像要把她烤化了一样…
“还有…医生…我发烧对这个孩子有没有影响?”她不由地,问问题的声音也小了些,眼皮垂下来,躲避着那双要在她身上戳出洞来的杀人眼神…心中却极是担忧,尤其,已经有一个莫忘了,这个孩子会不会有问题?如果有问题是不是该早点放弃?但是,一想到要放弃这个孩子,她心窝子就痛啊…
医生笑道,“你还在早孕期,如果有问题的话,孩子会流产,而如果孩子能保下来,一般是没问题的,况且,你退烧也及时,还好,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考虑留下来的,当然,不排除特例。”
“那…我到底留还是不留啊…”医生说话,总是说得滴水不漏的,各种可能性都给说了,最后却把决定权交给患者…
“留!”两个声音异口同声,而且斩钉截铁。
一个自然是宁震谦,另一个是…?她顺着声音一看,却是宁震谦的堂弟,宁至谦,一身白大褂,领口露出军装的领子,目光里,是和宁震谦不同的清冷。
陶子和宁家其他房的人接触时间不多,对于宁至谦,只知道他是二叔的儿子,是个军医,相貌上具有宁家人的特征,刚毅的脸部线条,挺拔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唇,极黑极深的瞳孔,只不过,许是因为宁至谦室内工作的原因,比宁震谦白一些…
印象里的宁至谦是鲜少说话的,那种沉默跟宁震谦不同,宁震谦的沉默常常会让人感觉到压迫感,初识他,会觉得在他巨大的巨大压迫感下食不下寝难安,而宁至谦的沉默则像是一汪黑色的海,肃穆沉寂得让人产生距离感,仿佛写着:深海区,勿近,否则…溺死…
这样的男人是可怕的,但也是极有魅力的,据说已经结婚了,可是,她却没见过他的妻子,过年也没见着,几次聚会都没见着…
今天是吹了什么风?把宁至谦给吹来了?
“奶奶要来了,你们敢说不要,别把奶奶气得找家法!”宁至谦冷冷地说,“传奶奶原话,是根草既然来到宁家也是宁家上世种的因果,而且,发个烧而已,一般不会有事。”
有了宁至谦这句话,陶子心里安定多了,却仍不想抬头,不想正视另一双眼睛。
医生和宁至谦寒暄了几句,宁至谦又对医生说了些托付他对嫂子多费心的话,便称忙,和医生一起走了。
病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人,陶子再一次地感到了熟悉的压迫感,她喃喃的一声,“我累,想再睡一会儿…”
“等等!想当逃兵?”他坐下来,手指捏住她下巴,有些用力,捏得她微微发疼,估计是十分愤怒。
“谁当逃兵?我又不是兵!”她扭了扭头,没能从他指尖把自己的下巴解救出来,放弃…
他指尖更用力了,字字句句都夹着怒火,“不错啊!我真小看了你的胆子!跑?跑成习惯了是不是?还敢带着我的东西就跑了?这算夹带私逃罪吗?”
有这样一条罪吗?
她学他,用沉默来应万变。
“说话!组织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他低下头来,正对着她的脸,仿佛偏生要将他的大黑脸挤入她的视线。
他的鼻尖已经碰到她鼻子了!面对眼前骤然放大的大黑脸,她轻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刚开口说了一句,便住了嘴,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唇稍稍一蠕动,便碰到了他的唇,这再说下去,和接吻有什么区别?他的呼吸!好热!快把她给熏晕了…
“你可不可以远点?我病了,会传染给你…”她缩了缩脖子,勉强和他撑开一点点距离,道。
“远点?”他冷哼一声,又欺近了一些,“从S市到北京,你说远不远?还要更远一点吗?”
“这样…我难受…”她梗着脖子说。
“难受?你也知道难受?那我这里难不难受?你说?难不难受?”他指指自己心窝的地方,满眼的红血丝。
然,话虽这么说,人却离开了,把自由的空气留给她,“这笔帐先记下!等孩子生了,再好好收拾你!”
她深呼吸一口,眼前全是他那双通红的眼睛,耳边却响起章之黎的声音,你是要把她再一次推进痛苦的深渊吗?只是,世上只有一个囡囡,再没有一个囡囡可以将他从黑暗中救出来…
“来,喝粥!”他坐下来,将一匙粥喂到她嘴边。
她因病,毫无胃口,摇摇头,“不想吃…”
他铁青着脸,“你不吃,我的东西也要吃!”
他居然把孩子叫做他的东西?
她白了他一眼,“这也不是你的东西!咱可是社会主义国家,土地公有,结出的果实归土地所有者!”
不过,他说得对,即便她自己不饿,孩子也是饿的,她得勉强自己吃!
眼看她乖乖地喝了粥,他的脸色才好看了点,顺着她的话道,“谁说不是我的?如今责任田到人!耕地的是我!播种的是我!收成当然也是我的!”
她睨了他一眼,他那几年乡下没白去啊…
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口粥又喂到了嘴边,看着她一口一口粥吃下去,他脸上的黑云渐渐消散,浮出淡淡的笑来,那样的笑容,在他布满疲惫的脸上,比黑着一张脸更加显得沧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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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30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22章不仅仅是我和你
一碗粥,还有两份小菜。虽然没有食欲,但还是逼迫自己,同时也是在他虎视眈眈的逼迫下都吃完了。
他搁下碗筷,又黑又深的眸子溢出满意的微光来,双眸微微一眯,疲倦中透着满足,轻问,“小囡她吃饱了吗?”
她无语…
还是一颗小黄豆呢!就小囡了?还吃饱…
直接对他这种智商低到无下限的语言无视…
眯上眼睛,倦意又开始上涌,吃饱了,退烧了,再睡上一觉,其实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如此想着,真的便打了个呵欠,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模糊起来。
猛然之间想起了什么,勉强又睁开眼来,“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关禁闭的吗?”
他僵着脸,眸光里却透着一丝柔和,给她压了压被角,“睡你的觉吧!反正不是偷跑出来的!”
今天已经被放出来了,不过还在接受调查阶段,暂停了职务。这样也好,他就当放假了,有更多的时间守着囡囡,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加强防御!严肃纪律!不能她有任何开小差的机会!
既然不是偷跑出来的,那也就意即他已经没事了?
心下安宁,放心入睡…
谁说不牵挂?谁言放得下?他的安否,始终是她心口最敏感的那根弦…
隐约的,觉得她的唇,被熟悉的干燥温暖轻轻碰了一下,而后,他低柔的声音响起,“睡吧,小囡,快长大…”那覆在她唇上的唇瓣,有些粗糙,轻轻的一擦,属于他的热气,丝丝缕缕便透过她的呼吸直抵她肺叶,暖暖的笼着她整个心窝,他的温柔,他的呵护,他的希望,他作为父亲的慈爱和渴望,仿佛也随着那些温暖将她的心里填得满满的…
下意识地去抵触这样的温暖,然而,疲倦,却让她不得已沉溺其中,只是,梦里,她湿了眼眶…
他曾如此地期盼过小囡的到来…
晚饭居然是奶奶亲自送来的,同时来的还有一大帮子人…
宁晋平和严庄,三位婶子,还有四叔的女儿宁雨谦。
一大家子人喜滋滋的,热热闹闹,仿佛家庭聚会一样,将病房里塞得满满的。
最欢喜的要数奶奶了,被大家簇拥着,坐在陶子床边,笑眯了眼。
陶子出于礼貌,想要起来见奶奶,却被奶奶麻利地给按了回去,唏嘘道,“别动!你别起来!从今儿起啊,你唯一的任务就是乖乖躺在床上,吃好,睡好,养得胖胖的,好生宝宝!”
奶奶顺便又捏了捏她的肩膀,啧啧叹道,“还是太瘦了!太瘦了!老大媳妇儿,你是没给咱孙媳妇饭吃还是怎么着?”
严庄笑着应道,“妈,我记住了!以后监督桃桃多吃点!”
奶奶这才满意了,从手工刺绣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大红包来,塞在陶子枕头底下,笑眯眯地道,“乖孩子,先拿着,别嫌少,等宝宝生了,还有!我这有生之年终于可以抱到曾孙了!”
而后,来看望她的每个人都给她塞红包,还对她说一堆恭喜的话。为什么,她觉得这喜,来得如此让人压抑呢?被诸多的人围着,她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她怀的,并不是宁家的第一个孩子,她不清楚这些人是否知道还有一个莫忘的存在…
“今年真是一个好年辰!我年头去烧香,就有好兆头的!今年啊,一定添丁!果然应验了!”宁奶奶喜滋滋的,又转头对老二媳妇道,“哎,你家至谦也该有孩子了!比小震还先结婚呢!”
老二媳妇笑了笑,“是,回头问问至谦。”
“看着你们小辈一个个兴兴旺旺的,我才有脸去见你们爷爷啊!”奶奶笑着,眼里又含了泪花。
宁雨谦是家族唯一的女儿,从小娇养的,抱着***肩膀就摇了起来,“奶奶!小雨不要你去见爷爷!您长命百岁!还要看着大哥的儿子娶媳妇儿呢!”
奶奶听了自是欢喜,点着宁雨谦的鼻子道,“是,我还要看着小小帅出生长大念大学呢!”
“奶奶…”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宁雨谦更娇了。
陶子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宁家的家庭氛围一直都很浓烈,她也曾经很期待很努力的融入,只是,最终,她却离他们越来越遥远了…
一家人又说了好些话,而陶子,则在她们的谈笑声和众目睽睽之下吃完了奶奶亲手做的晚餐,而后,她们才欲告辞,宁奶奶却让几个儿媳妇和宁雨谦先走,自己留下来要再陪陪陶子。
待她们走后,宁***脸就沉了下来,“老大媳妇!你这事可就没办好!”
嫁进宁家三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被婆婆训,严庄低下头来,也不敢解释,恭顺地道,“是,妈您批评。”
“桃桃可是我们宁家明媒正娶的孙媳妇儿,如今也是怀了孕,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不能为了芊琪把桃桃给支出家门!芊琪的孩子是宁家的骨肉?桃桃的就不是了?更何况,桃桃肚子里的还是个健健康康的宝宝!再说了,芊琪跟小震,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桃桃才是小震的妻子,为了前女友而闹婚变,小震这前途还要不要了?你让桃桃一个人带着孩子去外面吃苦,你又忍心?芊琪不是还生着病吗?治病不是最主要的?你急着赶什么人?这些年看你挺精明,怎么老了变糊涂了?”
宁奶奶的职责算得上声色俱厉,严庄心有委屈,却也不敢辩驳,只低头认错。
宁晋平见母亲斥责妻子,心中疼惜,帮妻子辩驳,“妈,不是你说的那回事!严庄根本没这个意思!”
“那是个什么意思?你说!你也有份!一个大男人,一辈子家里家外什么事都不管,大事小事要女人拿主意,你怎么不把被子搬到部队里,和部队结婚,和部队生孩子去?”宁奶奶一气,连带着把儿子也骂上了。
陶子犹自在想着奶奶讲的那番话。她跟奶奶之间的关系其实远不如和严庄亲密,但奶奶这番话似乎完全是为她在做主…然,她是否可以将这番话如此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