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类小说上一章:奸佞当道
- 另类小说下一章:京城三少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腹黑律师太危险
回京,开机,手机在掌中自然震动不停。
最近一条是江枫的信息,给她发了一条网上的笑话,看得她傻乐了半天,乐完,还是傻傻的,问自己乐什么?
而后,便是一串熟悉的陌生的未接来电,她看也没看,直接把手机收进包里。
订的是傍晚的机票,所以回到北京已经天黑了,飞机上的东西完全没有营养,她寻了家水饺店,要了一份羊肉水饺,配了几个小菜,享受地吃了一顿,才回去苗苗家。如江枫所说,她虽然感性,但是骨子里却冷静而独立,即便她的天空塌下来,她也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苗苗家的窗口漆黑一片,她背着包迅速上楼。几天的外出,虽然不耗费多少体力,她却觉得很累,许是她生性太懒的缘故,总喜欢在窝里趴着,懒怠活动。
想着回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然,进门后,习惯性打开门边墙上的开关,灯却没有亮。
停电了?不会啊,楼道都有灯的…
灯泡坏了?
有可能,苗苗客厅这盏灯就只有一个灯泡是好的了,看来,这最后一个也光荣退役了…
她抹黑往卧室走去,蓦地,站住了脚步…
不对…卧室有人?
她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分明是把窗帘拉上了的,现在窗帘怎么是开的?
难道有小偷从窗户爬进来了?
她伸向卧室顶灯开关的手在空中停住,借着昏暗的灯光,环视房间。
卧室里几乎没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柜子里塞满苗苗的衣服,床底下是抽屉,如果有人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门后,或者阳台…
她弯腰拿起苗苗随意搁在门边的杀虫剂,做好了喷的准备,另一只手握住门把,用力一拉,于此同时,手指用力,手中的杀虫剂“嘶嘶”地喷出雾气来…
而后,她尖声大喊,“来人啊!抓小偷!”
如她所料,门后果真藏着一个人,结结实实被她喷了个满脸。
“别喷!是我!”那人扼住了她手腕,夺去她手里的“武器”…
多么熟悉的声音…
她愣在了原地…
是他?!
怎么会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
她啪的打开灯,只见眼前这个魁梧的,穿军装的男人,手里拿着她的杀虫剂,脸上水光光一片,正目光呆滞地看着她…
举报 返回顶部
bevery
大熊猫
Rank: 7Rank: 7Rank: 7Rank: 7Rank: 7Rank: 7Rank: 7
91UID8848730 精华0 帖子13189 财富935411 积分13210 在线时间391小时 注册时间2012-10-24 最后登录2014-11-2
132#
发表于 2013-11-5 22:21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08章悸动
她应该生气!应该痛苦!应该伤心欲绝!
可是,面对这样的人,她的气从哪里爆发出来?
“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没错!她和他之间确实隔了跨不过去的沟壑,可是,不代表他们是生死仇家,她真没想过要把他当害虫消灭掉!也不知道他的抗杀能力和小强比哪个强啊?他会不会中毒?眼睛里有没有进药水?会不会瞎?
她急得搀住他,“我说你好好的躲门后面干什么呀?先去医院吧!”
他这才甩甩头,放下杀虫剂往洗手间走。
她心慌意乱地火速跟上,抢在他前面打开水龙头,还狗腿地把自己的洗面奶给递上。
他在清水下冲了下脸,低头看了眼她递上来的洗面奶,狐疑的眼神在她脸上一扫。
陶子心虚地努了努嘴,“这个能洗得更干净!”末了,又补充一句,“不是粉底面膜之类的…”
自从那两次之后,他对于她给他的牙膏都要多看几眼…
他这才接了,好好洗了一把。
眼前挂着两条毛巾,一条苗苗的,一条是她的。
他一脸的水,盯着那两条毛巾思索。
陶子毫不犹豫把自己的取下来给他,“这是我的。”
他略略迟疑,接过来蒙在脸上。
毛巾里似乎有她的香味,他努力呼吸了两口,将她的气息吸入肺叶深处,那气息丝丝缕缕的,仿佛长了触角,就在体内奔走伸展,痒痒的,挠得他血液沸腾起来,小腹又涨又热,有种不安分的悸动。
猛擦了两把脸,把那不安分的因素给压制着,把毛巾扔还给她。
陶子明白,他这是在生气…
话说他有什么气可生?她这个正经该生气的主还在伺候他洗脸呢…
“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她真是不放心,人命关天的事啊…她承认,用杀虫剂把他当害虫杀是过分了点,可是,谁会知道躲在门后的人是他呢?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身板挺得笔直。
客厅的灯是坏的,仅凭卧室的光照明,使端坐的他看起来更为严肃。
她走到他面前,细看他的眼睛,“眼睛里面有没有进药水?疼不疼?我去找瓶眼药水来?”
他黑着脸没吭声。
她站了站,决定还是去找眼药水来。刚一转身,就被他喝住,“站住!”
这语气…
她咋觉得莫名其妙呢?
转过身来,只觉他一双幽黑的眼睛格外闪亮,这应是没啥问题吧?
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下来一半,却见那人指了指他面前的地,黑着脸道,“过来给我站好!”
好吧,首长这意思是说她又犯错了?是要训话还是罚站军姿?可是,他到底明不明白今时是何时?他还有资格,或者此时还适宜他发号施令吗?
她吸了口气,“宁震谦…”
“你还记得我叫宁震谦呢?”黑暗中,他急躁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以为你忘记了!”
秀才遇到兵,从来有理说不清…
她无言苦笑。
“你还记得什么?军嫂十不准还记得几条?说!这几天去哪里了?”他快疯了!这丫头咋就那么磨人呢?把他的心都给磨化了!
星期日晚上,和前两日一样来楼下守。其实他也不知道来这守着有什么意义,她不愿意见他,不想和他说话,没次好不容易见面,还总闹得不欢而散,可是,如果要他从此以后再见不见她,再也没有她的消息,那种痛…他无法用言语来比喻,只是觉得会比他从前任何一次受伤都痛,而且是痛在骨子里面。所以,他怎么舍得放弃?
母亲说他这么做是自私的,他接受不了,就算是自私吧…
他问母亲,那他自私一回可不可以?
那一瞬,母亲哭了…
而他,任性了…
任性地等待她原谅他的那一天,任性地用他的方式来守望她…
即便她不愿见他,即便她不愿和他说话,只要让他看见她亮起窗户内的那盏灯就好,灯亮,他的心里,也就亮了…
可是,周日的夜晚,那盏灯没有亮起。
他站在窗下,从月斜树梢,一直到皓月凌空,都没有等到灯亮…
他急了,各种猜测在脑中盘旋,病了?没回来?还是有其它什么危险?
他无法抑制自己忧急的心,想办法弄来了钥匙,打开门,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他最害怕的,就是她的一去不复返,仔细查看了房间以后,发现她大多数东西都么带走,忐忑的心才稍稍平息,在拨打她无数次电话都是关机提示后,他只好决定就此在这里等她回来。
于是,依然每天部队城里两头跑,只是晚上都宿了这里,执拗地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终于,不负他所望…
只是,怕自己突然出现在家里会吓她一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躲进了门后,哪知她居然这么生猛…
陶子面对他僵硬的脸,除了无奈就是叹息,他似乎忘了,她已经不再打算记住他的十不准,不再打算事事向首长报备了…而且,似乎该提问的人是她,她还没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苗苗家里!只不过,她对答案的兴趣不大罢了…
她没有像他要求的那样,站在他手指指定的圈内不动,而是默默地拾起了自己的包,拿出钱包来,并从钱包里取出他的卡,递还到他面前。
“什么意思?”他眼皮一跳,微暗的光线里,那小小的一方纸片刺痛了他的眼。
意思还不明显么?
她轻道,“还给你。”
他忽然就怒了,一把将卡甩在地上,“我宁震谦给出的东西不会收回!你爱就拿着,不爱就扔了!”
那张卡无辜地躺在了地板上。
陶子深知他执拗的性格,站在他面前,僵持着,半响,才道,“糖糖哥,不要这样好不好?事到如今,我心中一点怨气也没有,只是想着好和好散,以后,你还可以是我的糖糖哥,我也还是囡囡,我们…”
再一次地,她没能把话说完,他情绪十分激动,“我还是糖糖哥?你还是囡囡?那我每天早上醒来睁开眼就可以看到你吗?每天晚上下班回来你会在家等我吗?我们还能有小囡吗?能吗?”
她闭上眼,迫人的气息袭来,无法呼吸…
“糖糖哥,我们每个人活着都有责任的好不好?你有你的责任…”
“是!我有我的责任!我现在在负责任!我早已说过,我的责任不需要你来承担,可是你,也同样是我的责任!”他黑着一张脸,说得斩钉截铁。
陶子无语,只觉疲惫无比,在这个问题上似乎永远也无法和他达成共识,无力地叹道,“我健健康康一个人需要你负什么则?你还是回去负你该负的责任吧!”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他们!要我怎么给你说?芊琪的病已经在治了!莫忘不需要你管!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皱着眉问。
陶子望着他,不明白的是他,他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芊琪的病已经在治了,治好了以后怎么办?她是妈妈,他是爸爸,还有个莫忘,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啊…
“糖糖哥…你冷静点好不好…”她头疼地想要劝说他,每一次沟通都是一样的对话,她已经腻了…
他脸色僵硬,“我很冷静,你要再说这个问题,就给我把军嫂十不准抄写五百遍再来!现在告诉我,这几天去了哪里?”
她终于放弃。而且无比清晰地确定了一个事实,跟这块铁木是无法沟通的…
不够,她也没义务回答他的问题!
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往卧室走去。
她的态度刺激了他,他恼火地上前一把拉住她。本来只是想拉着她讲道理,哪知他力气过大,她又瘦小轻盈,被他一拉就拉进他怀里。
许久不得尝的温软撞进他心口最柔软最不安的位置,之前洗脸时压抑下去的躁乱重新开始蠢蠢欲动…
举报 返回顶部
bevery
大熊猫
Rank: 7Rank: 7Rank: 7Rank: 7Rank: 7Rank: 7Rank: 7
91UID8848730 精华0 帖子13189 财富935411 积分13210 在线时间391小时 注册时间2012-10-24 最后登录2014-11-2
133#
发表于 2013-11-5 22:21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09章没收
更重要的是,他害怕!
害怕这一个怀抱最终成了虚空!
他想抓得更紧!他要抓得更紧!他要证明她依然是属于他的!
论力气,纤小的她从来不是他的对手,极易地将她抱离了地面,并顺势压倒在沙发上,吻随之落下,热切的,干燥的唇,吸着她的温软,如遇沙漠甘泉,清甜润泽。
与他而言,那是生命之泉,只魔力之泉…
他贪婪地吮/吸着,渴望迅速在体内复活燃烧,情不自禁轻轻地哼出声来,手伸进了她毛衣里面。
柔滑的肌肤触感,顿时让他如若着了火,着了魔,他摩挲着她的皮肤,轻,而黏,舍不得用力,更舍不得放开,在爬上她胸前的瞬间,指尖轻颤下,所有的渴望攀升至高点…
他不能再忍下去,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被他压着,无处可逃,心中极是惊慌,越是挣扎,反而越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抱得越紧,身体也压得越重…
“宁震谦!你个混蛋!放开我!”她焦急地推着他,推着自己身上大山一般的重量。
他听不见…
完全被欲/望控制的他,此时唯一所想的,便是和她融为一体,温故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的同时,证明他们是属于彼此的,永不分离…
毛衣被他推到了颈处,内衣被他熟练地解开,他的唇,他的舌,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印记,而她,终于寻到一丝松动的余地,揪着他的头发,用力往外推,控诉着,“宁震谦!你是流/氓还是军人!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行为!”
而他,此时却只是一个男人!一个被欲/望驱使,被绝望侵蚀的彻彻底底的男人…
当毛衣从身体剥离开去的瞬间,陶子抽空从他身下逃出来,刚离开沙发,再次被他捕获,并直接抱起,抱进了卧室…
在卧室的床上,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压在她身上,两人的目光,终于清晰地相对…
他双目通红,里面奔腾的内容是疯狂…
陶子吓住了,撑住他的身体,拼命摇头,“不要…糖糖哥…不要…”
然,换来的,却是更为深切的吻…
她终于放弃了…
他们还没离婚…
他依然是她的丈夫…
她依然那么爱他…
如果他非要,就随了他吧…
就算是最后一次好了,最后的疯狂,而后告别…
“糖糖哥…不要这样…轻点好吗?慢点…”她负荷着他身体的重量,太沉太沉了…
他熟练地在她胸前爱抚,逗/引,一年多的婚姻,他已经完全懂得怎样会让她最快地兴/奋,也懂得那些地方会是她最敏/感所在,很快地,她紊乱了呼吸,渴望与他水乳交融的本能亦越来越烈,却莫名地,在他的手解开自己裤子的时候,流出了眼泪来…
她不知是为什么,明明是兴/奋的,明明是渴望的,眼泪却不由自主…
许是因为她想着的所谓的“最后一次”吗?
是因为兴/奋来得太突然太快吗?
还是因为其它?
她不知道…
只知道那两颗清泪顺着眼角滑下的时候,被他的唇接住,最终没能流淌下来,而流进了他嘴里…
咸涩的感觉溢满他的唇舌,他的动作渐渐缓慢了下来,手亦离开了她的裤子,只在她臂上、腰际,胸前,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抚摸,爱不释手地抚摸,只含着她的唇,轻柔地吮/吸,温柔地探入…
最后,恋恋不舍地在她唇角轻啄,轻舔,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在他喉间哽咽,“囡囡,我想你…太想…”
她咬住唇,眼泪哗然…
吻着她的泪水,他扯过被子来,将自己和她盖住,直到她最后一滴泪水也被吸干,他的唇才终于离开,粗噶而低沉地道,“睡吧。”
说完,逼迫自己离开她的身体,下床…
被子里骤然一空,她望着他的背影,望着他军装下凸显出来的,紧绷的肌肉线条,拼命咬住了唇,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最后,将被子一拉,蒙住头,把整个世界和他都关在了视线之外…
他后来应该是走了,她听见门响。
几乎被他剥光的身体在被子底下极是倦怠,原本想洗澡的她,此时也不想再动,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睡着了。
而他,在出门一趟后,又再度回转,手里是买回来的几个灯泡。
爬上凳子,给她把客厅的灯泡换好,走到卧室门口一看,她已经睡着。
脚步便如黏住了一样,再无法移动半分,就这么久久地,凝视着她被中半露的睡颜,贪婪而沉醉…
他此生渴望,能日日醒来第一眼便是这张睡颜,他不愿就此错过…
关上灯,轻轻踱至床前,知她一贯睡得沉,轻手轻脚和衣上了床,睡在她身边,初时不敢动,恐惊醒了她,后来,她的头沉重地搭在了他肩上,他便无法再忍耐,试探着将她抱入怀,而睡着的她,是如此的乖顺,下意识地,就如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自动缩进了他怀里。
那一瞬,他满心感动,祈求,夜再长一点,再长一点,明日的太阳识趣一点,多识趣一点,不要那么早便把梦叫醒…
然,太阳怜人,梦怜人,可她的手机却不怜人。
他鲜少的睡了个懒床,和怀里这只懒惰的“小猫咪”一样。即便早已习惯性醒来,仍舍不得起床,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头枕在他胸口带给他的满足感,感受着她的发丝,轻轻擦着下巴的微痒,尽管清晨的早勃对他而言有几分难受,怀里的温香软玉抱得却无法尝得,他仍不愿意舍弃这一刻短暂的温馨,只是,也不敢再有丝毫轻易的造次。
单手发了个信息给政委请假,说自己今天上午会晚到,而后,便放下手机,安安心心与她相拥。
就这么抱着吧…
真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不要再走,那就是他和她曾说过的永远…
然,她的手机,却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他随手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已经快早上九点,许是手机声多少惊动了怀里的她,她秀气的眉头稍稍蹙起,却仍然紧闭着双眼,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儿,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每一个表情在他眼里看起来都是如此地可爱…
他唇角浮起温柔的弧度,轻轻放下她,起身去找她的手机。
他记得,她的手机铃声最初是一串奇怪的鞭炮声,后来,便是那首《当兵的人》,现在却是最简单的电话铃响…
这其中,是代表了她的心情变化吗?
急促的电话铃依然在响着,而床上的她,也终于被吵醒了过来,初醒,短暂的恍惚,昨晚睡得安稳而踏实,好像回到那些夜夜睡在他怀抱的日子…
而眼前他的背影逐渐清晰,她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不是好像,是确实…
他昨天不是走了吗?
眼看他往客厅走去,而电话铃亦声声在耳,她恍然想起了什么,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就往外跑,企图超过他去找电话。
然,她的动作怎么有他迅速?
待她在客厅里光着脚跳的时候,手机已经在他手中响了。
“还给我!”她焦急地朝他伸出手。
他盯着她的足,黑着脸命令,“先去把鞋穿上!”
“你还给我啊!”她一脚跨上沙发,顺便想借着高度来抢他手里的手机。
然,他手一晃,轻而易举就避开了她,同时,看见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S市?你前几天去S市了?”
她瞪着他,“关你什么事?你能不拿我手机吗?你尊重下我的私事好不好?”
“私事?”他冷冷的,“在我面前跟我谈私事?”
原本无意强接她电话的他,此时倒真是起了疑心,这么焦急是要干什么?于是,接听,并没说话,那边却传来男子的笑声,“懒猪!这么久才接电话?难道你昨天是飞了国际,倒时差吗?”
他的眸子里笼上隆重的阴云,原来是和男人一起去的S市…
顿时,看着她的目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陶子,我给你问好了,可以用我的名义再买一套房子,如果你不怕你的房产落入我的名下,就用我的名义买怎么样?或者,我把我的租给你,我自己再去买一套也行!你看呢?”
房子?她要在S市买房子?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将他的天空劈成两半…
咬牙,言语间阴冷无比,“请问你是谁?我老婆为什么要用你的名义买房子?”
那边的人微微诧异,转瞬了然,笑道,“您好,我是房产中介,请问是陶小姐吗?我找陶小姐。”
“我是她丈夫,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他说着挺了挺胸膛,以示自己的权威。
陶子由最初的焦急已经变得淡定,也罢,反正他也知道了,太了解他的性格,这个电话算是被他控制了,他要说什么她是管不了的了,随他说吧,不过,说完之后,她该干嘛还得干嘛,这也是他管不了的了。
“您好,有位陶小姐给我们留电话,要在S市买一套房子,我们已经给她想到了办法,请您告诉她,随时可以过来办理相关手续。”江枫在那端继续扮演房产中介。陶子好端端的要去S市发展,必定跟这黑面神有关,他没有权力管人家夫妻俩的事,不过假装房产中介,给黑面神一点压力也好…
“知道了!我会转告的!”宁震谦黑着脸掐断了电话,那神情,那力道,仿似是跟陶子的手机有莫大仇恨似的…
末了,将手机一扔,逼近她,开始逼供,“你要去S市买房子?为什么?”
她冰着脸,冷然的表情,像在说,为什么还要说明吗?
“我不准!”他低声吼道。
陶子再一次感到了压力重重而来,他不准?他有什么资格不准?她蹙着眉,扬着下巴回道,“我用我自己的钱!你有权力管吗?你的钱,一份不动,全还给你!”
“你的?我的?”他双眉紧皱,非常讨厌这两个词,非常讨厌她把一切分得清清楚楚的神情,于是拾起地上昨晚他扔掉的卡,放进口袋里,微微点头,“好!这是我的!”
而后,又拿起她的包,再次翻出钱包来,把她包里剩下的卡,乃至身份证全部抽走,“你的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