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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厢还没走到正厅门口,师姐就想一道红色的闪电一样扑了出来,齐缘知晓她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袭胸,已经懒得反抗了。而且,据说多摸摸还能变大来着…
容言戳了几下感受到小师妹小的可怜人的胸口,又抬头看着她的脸,突然心里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就落了下来。
齐缘吓了一跳。
容言泪眼朦胧,“嘤嘤嘤,你长得跟他可真像…”
齐缘嘴角抽抽,“师姐你都认识我十年了,不至于今天才发现我长什么模样吧?”
容言抹了抹泪,“师姐在宛城,遇到了一个男人。”她抬头幽怨地看了齐缘一眼,“我本以为是你,你们长得太像了,于是就上去就摸他的胸口,熟料…”
齐缘眼角一蹦。
“熟料那是个男人,可是…可是在摸上他胸口的一瞬间,我感觉我爱上了他,我一定爱上了他。”容言咬着指甲,娇弱地说道。“他英伟,潇洒,有礼貌,笑起来像阳光。”
齐缘面瘫着说道,“真难为你了,对着我的脸还能爱上他。”
“那不一样!”容言反驳。她本来艳光四射死皮赖脸死不要脸的面孔如今带着羞涩,让齐缘分外不适应,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等地往外冒。
“哪点不一样?”齐缘指指自己的脸,“是长这模样吧。”她强调。
“他…他…”容言通红着脸,“他强壮…”
齐缘深呼吸顺了一下气,又问道,“当真给我一模一样?一点差别都没有?”
容言瞪她,“要是有差别我会认错吗?刚刚师姐还是摸了你才知道你是圆子,不是他。”
“那我倒是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谁?”
“正牌丞相。”
“那他会回汴梁城吗?”
“会。”齐缘肯定道,顺手拍拍容言的肩膀,“到时候把他绑了给你做禁脔。”
容言一听这话,立刻软了身子几乎缠在柱子上。她开心的感慨,“小圆子,你不知道他的胸口,他的腰,他的屁股,还有他的…”容言视线在齐缘腰下大腿上扫了两眼,暧昧一笑。“你不知道的,你个小童女怎么能理解师姐的寂寞…”
齐缘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怎么了?”容言从粉色泡泡里醒过来,好心问道。
齐缘揉揉鼻子,“师姐,我蛋都碎了。”她扯扯容言的衣袖,问道,“你跟他告白了吗?”
“告白了!”容言肯定的回答,“我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他说他喜欢黄花闺女。”
“然后呢?”
“我说我就是黄花闺女,又黄又花的黄花闺女。”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容言想起这事,嘴巴一撇,嗷唔一声又想吧嗒泪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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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定小将军的小心思 ...
齐缘又安抚了会儿师姐,容言这才眨巴着通红的眼睛去休息了,正逢这个时候,容诺来寻她,说是师父要见她。
齐缘激了一身冷汗,“师兄,救命…”
容诺摸摸她的脑袋,第一次觉得师父那句话八成是胡扯,他的小师妹,从八岁起就在他身边长大,又呆又笨的,不拿吃的威胁她的话整个人就跟个没睡醒的白仓鼠似的,从哪里学什么帝王术。
齐缘发觉师兄用越来越怜悯的视线看她,抽抽鼻子眼泪汪汪。
更像白仓鼠了…
容诺过去一把抱住小师妹摸摸她的脑袋,“圆子乖,好好去,回来师兄给你做好吃的,枣豆糕还是鸳鸯卷?”
“都要。”齐缘掐了自己一把又挤出了两滴泪,“还要花生芝麻糖…”
容诺嫌麻烦一时犹豫。
“师兄…”齐缘又柔软又可怜巴巴的唤他。
容诺心里立刻浮现出小时候那只被饿了三天的白色小仓鼠蹲在他手心一动不动的模样,立刻心软了,“都有都有。”
过了会儿,容诺将齐缘送出府,絮絮叨叨了许久,齐缘又不耐烦了,不过看在花生芝麻糖的面子上,倒是耐心听了一会儿。
不过师兄的嘱咐听着越来越不像回事,“师父其实是个挺好的人,不过你要小心师父书房里那只鹦鹉,被它叼走你就别想活命了,切记,切记!…”
齐缘满脑袋黑线。
···
齐缘被国师府总管丢进书房里,只说国师一会儿就到,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容青主的书房很大,正中央铺着白狐地毯,书桌上整齐地摆着笔墨纸砚,窗口挂着一只绿毛大鹦鹉,两枝粉色的花从敞开的窗口伸进来。
齐缘过去逗弄鹦鹉,教它说话,鹦鹉却爱理不理的,尊口都不张。
容青主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的小徒儿笑眯眯的弯腰戳扁豆的肚子,扁豆暴躁地想躲开她,作势要张嘴啄她。
容青主轻轻咳嗽一声。
齐缘立刻身子一僵,规规矩矩站好,低头垂眉,一派温顺的模样。
容青主看透她的伪装,并不戳破,“唤你来的目的你师兄应该告诉你了,从今以后不用你师兄教你朝堂上的道理,改由为师亲自教授。”
“是,师父。”
容青主径直去书架挑选书,随口问道,“你年幼时候,谁教你读书写字?”
“我爹。”
大齐幼童五岁启蒙,齐缘家破之日已是八岁,容青主又问,“你爹除了启蒙的书籍,又教过你什么?”
齐缘眨巴了下眼睛,倒是照实回答了,“国史通鉴。”
容青主挑选书本的手停下了,他浓黑色的眼眸中滑过很多一闪而过的情绪,深沉浓重地像一直掩藏在心底的情感,瞬间找到了小小的突破口,争先恐后奔涌而出,他垂眉掩饰住了情绪,声音是齐缘从未听到过的温柔,“你爹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齐缘回忆了下,认真地说,“我爹他个头很高,眼睛总是带着笑,喜欢穿石青色的衣服,头发又黑又长…”她双眼微微失神,“我爹说我最像他,所以最宠我,说我是他的骄傲,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容青主透过书架层叠的书,看了一眼静立在窗口的齐缘,她半眯着眼睛,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当中,嘴角也微微翘起。她伸手将鬓边散发掖在耳后,似是无奈般摇摇头,“可是我怎么会像他,我明明还是像我娘比较多,见过我的都说我像我娘。”
所以他面对她这张脸的时候总是气不打一处来!
容青主移开视线,继续选书,最终选来选取还是挑出了那本《国史通鉴》。
他讲解起来并不费力,曾经那人怎么给他讲,他就怎么给她讲,一个字都没有改动,曾经那声音就像刻在他脑海中一般,温雅和煦,他重复出来,只觉得过往重新浮现在眼前。
齐缘眨巴着眼睛听,她觉得师父从来没有这么像师父过,他的口气和态度温软得如同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渭水,而且最重要的是,有那么一丝熟悉的味道…像是…她爹。
唔,可能是师父本来就是半个爹吧。
天色渐晚,容青主让齐缘回去,门被她吱呀一声关上,他支着额头,面带疲惫。
他素来不喜束发,满头乌发披泄而下,趁得他的脸柔和了许多,没有以往美丽到浓烈逼人的感觉,只是他眼中带着些许的倦意,让人恨不得拂去他眉宇间的愁容。
扁豆蹦跶着逗主人开心。
小家伙心思很简单,它想开口说话,因为每次听到它说话,主人都会露出微笑,那比窗外正煦煦盛开的海棠花都要美好。
扁豆想起刚刚那个女人教他的句子。
“救命,我被变成了鹦鹉!”扁豆一边蹦跶一边学舌,“救命,我被变成了鹦鹉!”
容青主微微一愣,稍后眸子里溢出了满满的笑意。
他的书房平常从没外人进来,下人也不敢教扁豆说话,它太凶,会咬人。这句话八成是小徒儿来的时候教的。
扁豆见主人开心,学得更欢,“救命,我被变成了鹦鹉!!”
那人说的对,齐缘确实最像他,像到骨子里。
···
再说齐缘回府的路上,想起元笑,立刻改了方向去寻他,元笑这几日都没有出门,只怕万一出去了她来找他找不到,可是她却好像忘了他似地,恨得他牙痒痒,可真瞧见了她,那股怒气也就一消而散了。
正逢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元笑要她陪他逛汴梁夜市,齐缘心里惦记着哄他开心就好,也就答应了。
“团子,快来,麻辣肉串,你不是最爱吃这个吗?”
齐缘被那辣味呛着眼泪都要留下来了,她拉着元笑的袖子离开了摊子,摇头说道,“我爱吃甜。”
元笑挑眉,“我记错了?”
齐缘眼睛都不眨,“应该是记错了。”
元笑倒也信了,他又扯着齐缘去看首饰,殊不知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进来比比划划挑选饰品,老板的脸都绿了。
齐缘本身就对这东西爱好不大,过了没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扯着元笑的袖子将他牵走,而就在这个时候,碰上的同陈清澄一起的定疆。
定疆一眼就瞧见齐乌龟一脸宠让地伏在那人耳边劝着什么,那人愤愤不平的怒火才平顺下来,齐乌龟弯起嘴角一笑,眉眼之间满满的暖意。
她从来没有那么冲他笑过。
定疆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越来越用力,甚至他身边的陈清澄也觉出不对劲,轻轻晃了他的手臂,柔柔唤他的名字。
齐缘愕然地回头,看到定疆,脸上笑意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然而就是她这份冷淡,彻底激怒了本来就性格暴躁的定小将军。
“齐缘,你站住!”
定疆开口,可真等她停下脚步用询问的视线看他,他却不知晓要说些什么了。
陈清澄一直在轻轻摇晃他的手臂,他只觉得烦躁。
元笑狠狠瞪了定疆一眼。他觉得这人特讨厌,他看团子的眼神有种数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一看见就觉得烦心。
齐缘眼睫微微垂下,想起那天在城墙边的事情,估计定疆以为是一场梦,可是那事却像个鱼刺一样卡在了齐缘的喉咙里,她可没有为大梁“捐躯”的打算,所以定疆这个祸害,还是早早推出去为好。
想到这里,她也放弃了前段时间阻止定陈两家联姻的念头,于是干脆说道,“我知晓将军最近心情不好,总是因为这件事暴躁,这事儿说来,确实是齐某无礼了。”
定疆一愣,差点忍不住后退一步,她知道了?她知道了!齐乌龟知道了…他心中第一次产生了惧怕,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窃喜。
齐缘接着说,“你同陈小姐确实郎情妾意,天作之合,齐某不敢再以那些凡俗的理由阻挠你二人的婚事,明日早朝,你且上一道折子,齐某保证,定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定疆的心如同被冰水浇熄的滚烫火焰,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陈清澄扯他的袖子示意他道谢,他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那人脸上笑意淡淡,疏离客套,可就这么一个人,几天前还说,“这世上最适合你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哈,果真是…
“负心汉!”他直接这么说出口,胸口起起伏伏,竭力压抑着怒火。“齐乌龟,你就是个负心汉!”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Hemlock,布布羽KAKA,酱酱,Joy,肚肚,青子,>_<,无力多说,,燃烧吧小宇宙,受你妹,king针菇~~冒泡的姑娘是我的爱~~绵绵滴爱呀么像花盛开~~~嘴嘴!~
谢谢青子菇凉给我指出来bug!~~嗷嗷爱死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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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会学习的! ...
齐缘一时没反应过来,磕巴着问他:“风大闪了耳朵,你,你说什么?”
“说你始乱终弃,负心汉!”元笑气呼呼地狠狠推了齐缘一把,将袖中刚刚偷偷给她买的玉簪啪地往地上一甩,扭头便走。
齐缘一愣,她揉揉被他甩得隐隐作疼的手腕,蹲□子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捏起被元笑摔碎的玉簪碎片。
“齐…”定疆看她模样,又急又气,好在他刚刚的冲动已经散去了几分,他将手中琉璃灯递给陈清澄,道,“清澄,你自个先回去,我有几句话对齐相说。”
陈清澄狠狠地咬着嘴唇,她不聋也不瞎,更不傻。相反她聪明得厉害,比她那古板老爹还要精明几分,心里虽说难受,却也知道现在的定疆对她是不耐烦,不如退下不打扰他,于是柔柔一福身,转身离开。
她狠狠一跺脚,齐缘,你给我等着!
定疆蹲身看着齐缘仔细再地上摸索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勉强忍着脾气,将脚下的被摔碎下的一粒桃花玉片递给她,她伸手来接的时候,无意间瞧见食指尖被碎玉划破的伤痕,血珠子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此景刺红了定疆的眼睛,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拉了起来,瞪大眼睛斥责,“他有什么好的?!那个家伙就仗着你喜欢他,让这他,胡作非为,脾气嚣张,如今这么欺负到你头上,你还要忍着他?!”
“笑笑脾气是坏了点,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齐缘心不在焉地看着手中的碎片,心想不知道碎成这副模样还能不能再粘好。
她动动手腕,想从定疆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哪料到他握得更紧,齐缘微微皱起眉毛,“定将军,放开我。”
定疆不愿,她的手腕冰凉中带着微弱的暖,摸着比家里老头最喜欢的寒玉都要舒服。
“笑笑,笑笑,叫的好生亲热,可是人家可就这么甩掉你走了,半点面子也不给你留,他何曾考虑过你的感受?你倒好,还替他百般维护!”定疆心中不忿,话说得也直接。
齐缘听出他话里也没有几分恶意,无非是打抱不平,只能笑了下解释道,“这些都是我欠笑笑的,”她伸手抹去指尖的血珠子,眼眸沉寂如水,“他再如何,都是我欠下的。”
定疆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喜色,“你不喜欢他?”
“定将军。”齐缘不想回答,“你唐突了!”
“不是唐突,”定疆直接否决,他是军人出身,做事讲究快准狠,龙阳就龙阳,断袖便断袖,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喜欢也就是喜欢了,“一点都不唐突。”
“定将军!”
“唤我阿疆。”他握着拳头,双眼里神色很是坚毅。
齐缘扶额。她现在倒是明白了些,顿时无比后悔自个当初胡乱调戏的行径,当时心血来潮一时戏弄,却没料真真切切埋下了祸端。
齐缘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边定疆就絮絮叨叨地说起来,“我不知晓两个男人怎么在一起,但是你放心,我会学的,绝不会委屈了你。”
他说着,就想把她抱进怀里。
玉饰店老板出来泼水,瞧见刚刚那俩在店里眉来眼去的男人的其中一个如今又换了男人拉拉扯扯,脸又绿了一遭,手一抖就把盆里的谁泼在两人脚底下。
这倒是断了定疆想吃人豆腐的念头,他讷讷地红了脸,却依旧不想松开齐缘的手。
正逢这个时候,有人拽了下她的袖子,她回头一看,是一直侍候在容青主身边的小童秦汝,他见齐缘回头,小声说了一句,“国师要见你,你随我来。”
定疆是认识秦汝的,万般不情愿也只能放了人。
容青主坐在包厢靠窗的位置,静静看着在面前恭谨垂首的徒儿,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的三个徒弟,大徒儿一向懂事,二徒儿学的是媚术根本不用在这上边费脑筋,偏偏是这个小徒儿,让他有些伤脑筋…
“你毕竟是个女孩子。”他这么开口,“在大街上同他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齐缘听他训斥,慌张垂下头去,低声说是。
容青主还想再说两句,可是看她那副模样,顿时没了兴致,挥手让她走了,直到她回府找到在偏院秉烛读书的叶弗奈吐槽,他才知道他在她眼里是那副德行。
“阿奈,师父他固执的要死,还是个老古板,今儿又冤枉我一次,谁跟那定疆拉拉扯扯,明明是他定疆不松开我,他就胡乱往我头上扣帽子。”
叶弗奈按住抖动的眼皮子,问他,“你怎么知道你师父是个老古板?”
齐缘撇撇嘴角,灌进去一壶茶水才接着说道,“书房里什么东西都摆的一丝不苟的,那白狐地毯连个头发丝都不见掉,衣服还常年整齐得连半个褶皱都找不到,这样的人,不是老古板是什么?!”
“唔,也是。”叶弗奈艰难附和了一句。
“老家伙!真是耽误了他那花容月貌!”齐缘皱皱鼻子感慨,“唔…不过,他也是个好师父的。”
再说定疆和齐缘分开之后,径直去了廷尉潘胖子的府邸,他同潘胖子的儿子一向交好,那小子是个风流公子,满肚子花花肠子。
潘家少爷瞧见定疆来,感慨了一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又问他什么事情,是不是想通了要同他一道去捧三月楼画翠的场子。
定疆一把他凑近的脸推远,“今儿来是有事求你的。”
潘家少爷拍拍胸脯,“有话直说!只要我能帮上忙,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没那么严重。”定疆满脸严肃,“就让你借我几本书。”
潘家少爷一听就萎靡了,“哎哟我的定少爷啊,我肚里几滴墨水你难道不知道?我哪里有什么书借你,我连千字文都勉强认全的,你爱看的兵书兵法,我家里是半本都没有,说不准儿老头子书房里有,兴许没被我拿到茅房撕掉,我给你瞧瞧?”
定疆打断了话唠的潘家少爷,“不是那些,我想借的你肯定有。”
潘家少爷无辜的眨巴眼睛,一边挥袖示意他说来听听,一边往嘴里灌茶。
定疆依旧满脸严肃,“《龙阳十八式》,《房中秘术龙阳版》。”
这名儿他从潘家少爷这听说过,不过当初存着鄙夷之情,并不是十分在意,如今上门来求,还真是有几分羞涩。
潘家少爷一口茶水喷了定疆满身。
定疆抹了一把脸,担忧问道:“没有吗?”
潘家少爷看好友愿意开窍,开心的不行,管他找男人还是女人,愿意开窍就说明这家伙还有救,他赶紧一拍大腿,“有!真有!最新彩图般,人物逼真表情享受文字说明一应俱全,全册分上中下三本,口味从轻到重,总有一款适合你,还配送蜡烛皮鞭各种小道具,你要哪本我给你拿?”
“全要。”定疆很果断。
潘家少爷一个踉跄,全要那可是要玩出人命的!他劝说好友,“还是悠着点吧,先从上册开始…?”
定疆本着勤奋好学的精神,拒绝了潘家少爷的建议,坚定不容拒绝的说,“全要!”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快乐!!~~~
某昭表示我今天戳了一天的连连看~艾玛消灭一对是一对…【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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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沾上容易甩掉难 ...
晚上齐缘回府刚准备脱衣服歇下,揉揉脖子一转身,就看到银锭像个幽灵似地站在她身后。
齐缘顿时眉毛倒竖,“日你先人!下次在这么没声没息地吓我,爷就阉了你!”
“殿下,我有要事禀报。”银锭面不改色。
“讲。”齐缘又揉揉酸疼的脖子,从袖中掏出今晚被元笑摔碎的发簪摆在桌上,细细拼凑起来。这簪子看起来跟她前些日子送元笑的那支是一对,她送出去那支是叶子,而这支上边刻着一朵秀丽的桃花。齐缘小心拂去上边不小心沾上的血迹,眉梢温柔。
“陛下又给你送了两个男人,顺便让你快点回宫,说是病入膏肓了。”银锭照实禀告。
齐缘嘴角抽抽,吩咐,“那两个男人送后院去,跟铜板说是我路上抢的,至于陛下说的病入膏肓…他每个月都得病入膏肓一次,比女人的月事都准,不必搭理。”
“兴许是真的…”银锭小心翼翼劝她。
“你是我的侍卫。”齐缘头也不抬,可口气中带着淡淡的压迫让银锭不得不服从。
他立刻止住话头,“还有件事,重少爷来了。”
齐缘呼地一下站起身子,露出惊喜的表情,“他什么时候到的?他现在怎么样?是瘦了还是胖了?算了算了,他现在在哪?我自个去看他。”
“城郊宅子里。”银锭道。
齐缘立刻开门就走。
“对了,把桌上那簪子给我拼好。”齐缘临走前吩咐他。
银锭反抗:“殿下,我是侍卫,不是工匠。”可惜他话音刚落下,那头人已经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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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离卿翘着二郎腿在等人,他一身天青色衣袍,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那张脸跟齐缘一模一样,不同是是齐缘笑起来温和得能暖到眼底,而他却痞气到骨子里。好不容易等到那人破门而入的一瞬间,他一把匕首抵上了她的脖子。
齐缘瞪他,“老二你皮痒痒了?!”
重离卿伏在她耳朵边吹气,挑衅道,“那你给我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