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朝廷与灵狼山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她只是不想招惹麻烦而已,何况她对他白枕浓所了解的也只是名字之内而已。玉风流缓缓起身走到窗前,二楼的视野开阔,一片星火,“并非我不想王爷留下,而是灵狼山从不留无用之人,除非…亲眷。”
这样他就会知难而退了罢,她的意思很明显了。
“亲眷?”看到窗前那抹纤细的背影,白枕浓凝眉,沉默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明白玉寨主的意思了,既如此也不能破了灵狼山的规矩,我承认我是无用之人,所以只有一个选择了。我…我愿意成为玉寨主的亲眷…”
啊?玉风流不可置信的转身,果然那人的头都要低到桌子上去了,天!头好疼,这家伙…
她那么说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谁知他却迎难而上了。什么叫愿意成为她的亲眷?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方才明明还纯真的不像话,这一眨眼的功夫…看来他真的很想留下,虽然原因未明,但她的话已经说出口了,这次真是失算了。
久久得不到回应,白枕浓忍不住抬头起来,“玉寨主怎么不说话?难道玉寨主想要出尔反尔么?”
出尔反尔?玉风流闻言唇角抽了抽,这么快就成了她出尔反尔了,这立场是不是反过来了?可话她已经放出去了,如今…方才明明是她站主导地位,现在却反被他步步逼迫了,真是骑虎难下。罢了,所幸话说出来了,那就看看谁先败下阵来吧!思及此,玉风流道,“王爷清楚我方才之言的意思么?我说的亲眷并非亲属,而是…家眷,也就是说…”
白枕浓轻轻颔首,起身一步步走了过去,走到玉风流身前才停下来,“我明白的,玉寨主的意思我很清楚,我想好了,而且我们结合对玉寨主也不是全无好处的,如今灵狼山与朝廷已经决裂了,若是让天下人知道灵狼山寨主抢了当朝小王爷做夫君,这等同于给了皇室一个耳光,足够挂不住脸了。玉寨主以为如何?”
对上那双狭长的凤眸,不见了方才的害羞怯弱,清冽逼人,玉风流突然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你…你真的想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
话未说完便被白枕浓打断,语气坚定,“我已经决定好了。”
玉风流:…
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做错了?怎么就到了这一步,成了这种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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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以身相许
话未说完便被白枕浓打断,语气坚定,“我已经决定好了。”
玉风流:…
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做错了?怎么就到了这一步,成了这种局面了?
看到玉风流僵住的表情,白枕浓眸中掠过一抹暗色,长睫渐渐垂了下去,“玉寨主很为难罢,我知道,若要灵狼山的人接受我的存在的确是强人所难了,玉寨主是灵狼山的当家人,纵然一诺千金也有顾虑,我不该让玉寨主为难的。”
听到一诺千金四个字,玉风流的唇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这家伙是故意的罢?一定是故意的。一句一诺千金说出来,一个当家人说出来,她方才说的话便不得不作数了。原来只是想打发他走,谁知现在竟然…所以,她是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进去了么?这个白枕浓哪儿是无害的小白兔,明明一只隐藏至深的大灰狼嘛!一直以来都是她逼得别人无路可退,今日反遭到别人算计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哪,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轻敌。
又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外面的两只都忍不住了。
两人就那么对立着,谁也没有开口。
终于,白枕浓有了动作,抚上左肩解开了衣带,随着衣带解开,衣衫一点点的滑落,露出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本就比常人白皙的肌肤在火光的映衬下如凝脂一般,润泽如玉。
方才换衣服的时候玉风流就那么闯进来,白枕浓也没来得及换,只是那么僵外衫套上而里面却是空无一物。
窸窸窣窣的声音让玉风流觉得奇怪,一抬眸看到眼前的状况不禁愕然,“你…王爷,你这是做什么?”眼看那衣衫就要从肩膀滑落,玉风流眼疾手快的将衣衫拉了上去。
天!这个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居然还脱起衣服来了?还想献身不成?真当她是色鬼了。
白枕浓僵住动作,一直低垂着脸,俊眉微蹙,声音低低的,“玉寨主不肯答应,我唯有以身相许这一条路可走了,说我不知羞耻也好威胁逼迫也罢,我只是想留下。只要玉寨主让我留下,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用王爷的身份压我了,我什么都不是,从出生之时起便什么都不是了,我只想求个栖身之所,一个自由的地方。从踏入灵狼山开始我就很喜欢这里,再见到玉寨主之后更坚定了这个信念,我知道如今的局面也知道玉寨主的难处,而我只能用我所有的东西来交换,大概只有这个残破的身躯了和这张脸了。”
这是软硬兼施啊!玉风流无力的叹息,“罢了,你留下吧。爹创建灵狼山的初衷本就是为了让流离的人有一处立足之地,只要真心加入灵狼山我们都会欢迎,不问贫贱富贵。只是如今的局面我不想多生事端,我也不否认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王爷的身份,反正与朝廷的关系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其他的也无所谓了。”
“多谢玉寨主。”白枕浓颔首致谢,唇角弯起淡淡的笑意。
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却像打了一场一样累,玉风流收回手,“时间不早了,我便不打扰王爷休息了。”说着,便欲绕过身前的人离去,只是走过白枕浓身边的时候却被拉住了衣袖,“王爷还有什么事儿么?”
白枕浓依旧低垂着头,只是拉住玉风流衣袖的手不断的收紧,“以后玉寨主不要再叫我王爷了,叫我的名字罢。”
玉风流扬眉,轻轻点头,“好,那叫阿浓罢。”
阿浓…
白枕浓闻言一震,好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不,是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那么叫他,原以为此生都不会听到这样的称呼了,没想到现在又听到了。
隔着衣袖察觉到了那细微的颤抖,看着白枕浓的反应,玉风流眸色一暗,试探性的开口,“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是因为方才的称呼么?对不起,我这么叫人叫习惯了,一时…若是你不喜欢…”
“喜欢!”白枕浓蓦地抬头,清艳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很喜欢。”
那眸中的笑意像是从心底里溢出来,玉风流心中掠过一抹异样,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衣袖,“你喜欢就好,那我就不打扰了,早点休息。”
白枕浓轻轻的应了一声,跟在玉风流身后将人送到门口,房门一打开,两抹人影一左一右的窜了出来,看到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白枕浓微微颔首致意。
“小姐!”容寂容止刚想说什么,一看到房内某人衣衫不整时便愣住了,下一刻同时朝玉风流望了过去,“小姐,你不是说你对病恹恹的人没有兴趣么?!那你怎么还…你怎么可以!你…”
玉风流满头黑线,伸手敲过去,给了两人一人一个爆栗,“乱想什么呢?回去了。”
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两人一惊连忙跟了上去。
“送王爷。”白枕浓轻轻开口,倚在门旁注视那三人离去的身影,只是那三人消失在实现里才转身回房,当看到放在桌上那张鬼面不禁一怔,“落下了么。”系上衣衫,俯身将那面具拿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抚上去一一掠过纹理,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玉风流么,玉风流…”
自从那一晚从白枕浓房里出来,玉风流就没有逃过容寂容止的狂轰乱炸,两人不止不休的要求她看女戒,实在烦不过那两个家伙,玉风流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在山间找了一处寂静的地方,玉风流在树荫下的草地上盘膝坐了下来,这几日为了应对朝廷来兵,她的内功修炼明显的受到了影响,在下一次危机来临之前她必须要抓紧时间。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渐渐西斜,橙色的阳光照在身上已经没有了灼热感,玉风流调息一周天之后终于睁开了眼睛,一恢复神智便感觉到了异样,蓦地转头,身旁果然鬼魅般的坐着一个人,“你怎么会在这儿?什么时候来的?”
无视投射过来的锐利视线,那人笑的灿烂,“阿流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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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到底是谁
无视投射过来的锐利视线,那人笑的灿烂,“阿流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
阿流?玉风流微微凝眉,“你明知我在练功却这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在跟踪我么?”
她来这里没有人知道,他又怎么会在诺大的山林里找到她,除非他一直都在注意她的行踪,这几日她没让容寂容止跟着他们就是想看看他们留下来到底想做什么,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么?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与云画魂不同,在云画魂她感觉不到危险,而对他她却不自觉地警戒起来。
他的武功太高,一如方才,对他的出现她无知无觉,若是他想做什么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跟踪?”君一梦闻言眸中掠过一抹深幽,轻笑出声,“怎么会呢?阿流怎么会这么看我?怎么看我也不是跟踪狂罢?说起来这里我可比阿流先来,而且已经来了好几日了。”
“这里?来了好几日?”玉风流诧异的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这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接近,不由得往后退了退,“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也是练功不成?”
看到玉风流退开的动作,君一梦唇角的笑意隐去,伸了个懒腰在草地上躺了下来,“算是也算不是罢?无意间发现了这里觉得很幽静就每天下午来这里睡午觉,没想到今日来了却发现多了一个人。阿流现在真是很努力啊,若是练功遇到什么难题可以来问我哦,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就先谢过了。”只是来这里睡午觉么?碰巧,真的那么巧么?心中还是禁不住有些怀疑,见夕阳西下,玉风流一怔,原来天已经这么晚了,她消失了一天容寂容止找不到她该着急了,思及此便欲起身离去,手腕一紧却被人握住,温热的肌肤触感晕染开来,玉风流僵住了动作,转头望向身侧的人,“还有什么事儿么?”
君一梦闭着双目,唇角弯起收紧了掌心,“阿流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看那个病美人么?”
病美人?白枕浓么。
看着那张惬意的俊脸,玉风流微微眯起眸子,“怎么突然提到他了。”
他与白枕浓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而且他似乎已经知道她让白枕浓留下了,难道他那晚也在?她根本就没发现,而且她那时被白枕浓弄的有些乱,哪儿还有心思去观察周围。果然她要好好练功,不然此刻就不会游移不定的怀疑了。
“怎么是突然呢?”君一梦缓缓张开眼睛,拉紧玉风流的手腕就着力道坐起身来,“阿流还不知道呢罢?这几日寨里可是都传开了,虽然我不知是谁先说出来的,又是从哪儿传出的消息,但阿流你留下了病美人金窝藏娇这可是不争的事实呢?”说着,他突然转身靠近,声音也低了下来,“阿流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对那个病美人动心了?”
距离的缩短压迫感立即体现了出来,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耳旁,玉风流不由得侧身避开,转眸迎上那道探究的目光,“为何这么问?而且就算我对白枕浓如何也与你没有关系罢?男人还是不要八卦的好。”
“怎么会没有关系!”君一梦凝眉,拉起玉风流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突然的动作让玉风流怔住,却没有阻止只是皱起了眉,掌心是跳动的频率,一下一下,感觉别人的心跳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你这是做什么?”
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她原想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他却在这儿装疯卖傻的竟做些让人误会的举动,究竟几个意思?还是说…这些举动只是障眼法,真正的目的就隐含在这些举动之下?是这样么。
“听到了么?”短暂的安静之后,君一梦抬头,眸色明亮,在那张邪俊的脸上出现这样孩子气的神情有些好笑。
“听到什么?”玉风流扬眉,想到了可能反而淡定下来了。
“我的心。”君一梦缓缓开口,一脸认真。
“你的心如何?”玉风流继续问,半点儿反应也没有。
君一梦:…
这丫头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是个正常的女人就该脸红心跳罢?可她连害羞都没有,反而一脸淡然追问他?之前她明明不是这样的,虽说他们是朋友,是志同道合的知己,可是不经意的肢体接触她总满脸羞红的找借口跑开,可现在呢?若不是眼前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他几乎以为在他面前的就是个男人呢。
就算是改变也不可能连本性也变了,何况是潜意识里的反应,果然…她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玉风流了。
四目相对,两人静静的看着彼此谁也没有开口。
半晌,君一梦动了动,寻到了掌心的手十指相扣,“你到底是谁?”
玉风流心中一怔,倏地眯起了眸子,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什么意思?为何突然这么问?”
居然问她是谁?她的改变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但却没有一个人这么问过她,毕竟她的身体还是玉风流,大部分的人都将她改变的原因推到了父亲的死上,甚至是二叔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却问了这样的话,好像看透了她一样,这个君一梦果然是心思敏捷!原来她的警戒是正确的,这样的一个人留在身边太过危险。
“因为阿流不记得了。”君一梦的表情渐渐黯淡下去,眸中渐渐涌现出痛苦,“阿流说过喜欢我忘记了么?现在居然问我就算与白枕浓有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变了,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这么久了我以为你只是因为玉寨主的死受到了打击,很快就会恢复的!没想到…”
“君一梦你喝醉了罢?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越听越觉得离谱,玉风流忍不住抽出自己的手,下一刻肩上一沉,抵挡不住重量,整个人居然被压倒在了草地上,顿时僵住了身子,面色沉了下去,“君一梦!”
语气瞬间转变变得冰冷起来,君一梦一怔,眸中掠过一抹笑意却没有起身,“阿流忘记的东西我会让你重新想起来的。”

第三十六回❀❀白色锦囊
“君一梦你喝醉了罢?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越听越觉得离谱,玉风流忍不住抽出自己的手,下一刻肩上一沉,抵挡不住重量,整个人居然被压倒在了草地上,顿时僵住了身子,面色沉了下去,“君一梦!”
语气瞬间转变变得冰冷起来,君一梦一怔,眸中掠过一抹笑意却没有起身,“阿流忘记的东西我会让你重新想起来的。”
“重新想起来?”玉风流冷笑,对上那双含笑的眸,抵制的力量一瞬间放松下来,“是让我重新记起来还是添加上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君一梦你不要忘了,我只是变了而不是失忆了,之前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楚,反倒是你,对我的改变是不是太在意了?不,与其说是在意不如说是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才是。”
细想来他的反应的确太过奇怪了,若如他所言之前来刺杀她只是因为欠了云画魂一个人情,可如今云画魂人在灵狼山,本人尚未如何,倒是他动作频频。她虽不够了解他,但看他以往的处事风格这么积极根本不就不像他,似乎是在试探某种目的一般。
也许,她该问问云画魂了。
君一梦闻言眸色暗了下去,唇角却一点点勾了起来,“阿流果然是聪明,既然你怀疑我了,那我也不用跟你玩捉迷藏了,猜来猜去也挺累的。若对象不是你,我还真是没有耐心呢?”
玉风流不动声色的望着眼前的人,等待着回答。
果然,他的接近是有目的的,看来云画魂那个笨蛋被利用了。
看着身下安静的人,君一梦勾唇,“你还真是反应平淡呢?罢了,今日也算是个好时候我就干脆说了,我知道阿流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是,我来灵狼山不止是为了还云画魂人情,还有另外一件事。如今灵狼山的局势我想阿流比我更清楚,朝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白西国已经不是以前的白西国了,迟早一天会覆灭的,与其坐等灭亡不如另觅他径,阿流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另觅他径,你口中的他径是指什么?”玉风流半眯着眸子,语气淡淡。
白西国不是以前的白西国,这分明是话中有话,白西国覆灭得益的人是谁不言而喻,原来他是天兰国的人。天兰国一直对白西国虎视眈眈,动作不断,想来是打算启用武林之力内外夹击,的确武林之力不可小觑,而灵狼山在爹的带领下在武林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但是按照爹的个性是绝不会与天兰国联手,即便白西国如何不堪,他始终认为这是自己的国家,叛国是绝不能容忍的。如今爹一死,天兰国的人就蠢蠢欲动了。
对上那双幽魅的眸子,君一梦眸色一暗,倾身贴近,“阿流明知我说的是什么不是么?”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只有一张纸而已,玉风流没有任何动作,干脆躺在草地山,一脸闲适,“知道又如何?你以为灵狼山换主之后连思想也会一同换掉么?白西国无罪,无能的只是朝廷而已,就算他们不仁我们也不能不义,否则与他们又有何区别?你回去转告你们主子,要我灵狼山谋反那是不可能的。”
“我该夸赞你们忠义无双么?”君一梦轻笑出声,眼角眉梢尽是讽刺,“你顾全忠义,那小皇帝可不会顾忌,难道你忘了寨主之死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况良禽择木而栖这是常理,就算你不为天兰国所用,难道你就能放下芥蒂帮助朝廷么?我想你不能罢,你虽重情重义却爱憎分明,更不会去帮一个根本就该灭亡的腐败王朝。”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可能放下芥蒂去帮朝廷抗敌,但我也绝不做叛国之徒,纵然有一日白西国灭亡了那也是它气数尽了。我想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君公子还是尽快回国复命罢,不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说着,玉风流伸手推开身上的人,起身站了起来。
君一梦无奈的摇首,跟着起身,“看来,我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
杀手锏?玉风流一怔没有在意继续朝前走去,身前人影一闪已经被拦住了去路。
“我只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见玉风流想绕过去,君一梦伸手阻拦,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了过去。
纯白的锦缎没有任何装饰,封口系着精致的蝴蝶结,简洁素雅。
“这是什么?”玉风流凝眉,没有去接。
不知为何看到这白色心中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因为这白色像极了一个人,是她想太多了罢。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君一梦干脆抓起玉风流的手,将锦囊塞了过去。
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还带着温热的体温,顿了顿,玉风流伸手打开了锦囊,伸手触进去一片温润,取出来一看便愣住了,只见掌心静静的躺着一块璞玉,温和的白玉在阳光下透出润泽的光芒,玉面的圆滑显然已经佩戴许久,玉佩下缀着一束墨色锦穗,那是她亲手编的。
“这…这玉佩…原来是你们,我就说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失踪至今没有消息,这天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做出这种事的没有几个人,我早该想到的。”
看到玉风流的反应,君一梦眸中掠过一抹幽暗,继而开口解释,“阿流你放心,玉公子现在很好,他已经归顺天兰国了,其实这次我来灵狼山也是他的主意。”
“你说什么?”玉风流闻言倏地眯起眸子,“君一梦,你最好不要骗我。”
哥哥他归顺了天兰国,这怎么可能?哥哥绝不是那样的人!何况父亲那时刚出事他便失踪了,就算要归顺也不可能选在那个时候,这其中必有蹊跷!
君一梦一脸冤枉,“阿流我怎么会骗你呢?这其中的缘由我不便告诉你,但是玉公子的确归顺了天兰国,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何时?何处?”玉风流依然不相信,掌心一点点收紧,“哼,只凭你一己之言,只凭这一块玉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除非我亲眼所见,否则我绝不相信。”

第三十七回❀❀素无瓜葛
君一梦一脸冤枉,“阿流我怎么会骗你呢?这其中的缘由我不便告诉你,但是玉公子的确归顺了天兰国,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何时?何处?”玉风流依然不相信,掌心一点点收紧,“哼,只凭你一己之言,只凭这一块玉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除非我亲眼所见,否则我绝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