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琳眉头一竖,突然“啪”的一扯身上的衣服,当即将身上银线扯断,珍珠掉落的更凶,同时蓝若琳猛的将已烂的了半分的外衫扔到地上,嘲讽的笑道:“本公主自然不会穿旧衣服,既然丁女官是这样喜欢捡人旧东西穿的,那这些便赏给你了,本公主也不需要你多感谢,这本就是本公主不要的。”说着讽笑的望着丁紫,这人果然不能与她相比,自己的公主身份永远能压她一头去,丁紫是怕了吧?当初林佳倩被狼咬伤,虽不是丁紫做的,但是以林佳倩恨她的程度,当初若不是为了阻丁紫,不让她与蓝青凌接触,林佳倩也不会去桂花林当然也不会受伤,现在林王府已经恨上她,她自然是不敢得罪自己这个身份更尊贵的公主。
本来心里不满的怒气顿时消了,蓝若琳一甩袖,转身离开。
本来捡珍珠的宫女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手中颗颗饱满色泽顶级的珍珠,感觉心里丢了一块似的,将捡起的珍珠直接交到,已拿出小布袋的喜儿手里,脸上有些发黑的快步跟上蓝若琳。
蓝若琳刚才走的快,她身边的宫女正要说什么都没来的急,立即追了上去道:“公主,那可是皇上赏您的生辰礼物,怎么能送给丁女官呢?”
蓝若琳想的却是另一方面:“一件东西若能让她认清身份,让我好好污辱一回,有什么不值得的。”
“可…那都是上好的珍珠啊,每一颗都价值不凡,便是给,给件破衣服就罢,那些珍珠…”宫女小心的解释,蓝若琳也突然意识到问题了,想到刚才丁紫笑意盈盈的脸上,突然感觉自己被耍了的郁闷。
“该死的丁紫,回去将衣服给我要回来!快去!”那宫女愣了下,脚上却挪不开步。这要怎么要啊,刚才太后身边的满月姑娘还在,公主好一顿责骂不说,语中不善的当破烂将东西赏给人了,这还怎么去要。
蓝若琳也自然知道,现在去要,她就彻底没脸,让皇室都被人笑话,气的胸口直闷:“该死,该死!你们刚才怎么不劝着我点,没用的东西,都是你们不拦着,你们一年的俸银都别想要了。”蓝若琳脚上步子闷重的狠狠踩着地面离开,她身边的宫女各个哭丧着脸,这些怎么能怪她们呢,还不是公主自己任性妄为,偏又不是别人对手,到头来吃万的却是她们,她们何其无辜。
长乐宫外,丁紫却跟着喜儿铃儿玉瑜乐颠颠的捡着掉落的珍珠,直到将周围又仔细观察一遍,发现没有遗漏,丁紫捧着一手的珍珠,直接放到满月手中,笑的十分爽朗:“这是满月姑娘的。”
满月愣了下,倒是没想到这丁女官对这些钱银这么大方,这些珍珠便是在宫中也属上层的,满月在太后身边多年,也才得了个这般大小的珍珠钗,却被她一直细心收着。满月心中早对丁紫这般慷慨有些感动,心也早已倾斜了。
丁紫看着被玉瑜捡起来的珍珠衫,上面还有未掉落的珍珠,看里面衣料的材质,也是冰蚕丝做的,丁紫笑道:“这个也先拿起来。”说完与满月一同进了长乐宫。
到了会客厅时,刘嬷嬷正递了杯茶,太后正在饮用,丁紫立即跪头:“微臣拜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太后继续喝着茶道,丁紫笑着起身,让喜儿铃儿玉瑜拿了珍珠的小布袋拿出来,丁紫递给刘嬷嬷,“太后,刚才微臣在外面遇见若琳公主了,她的衣服破了,若琳公主不想再穿便赏给微臣了,可是这衣服上都是上好的珍珠,微臣这样年纪的也穿不出珍珠的富贵大气,不知道可不可以借花献佛,送给太后呢。”
太后一撇眼睛,看到布袋里的珍珠形状大小色泽都是上品,轻笑一声:“你倒是会卖乖,这珍珠确实是不错,你便留着吧,宫中什么没有,哀家若想要,皇上自然也会送来的。哀家知道你有这个心便好。”
丁紫笑着摆手,喜儿立即收起来,丁紫刚才之所以会划破蓝若琳的衣服,一是因为蓝若琳有点欺人太甚,二也是她知道太后根本不喜欢这个公主。而这蓝若琳也是高傲惯了的,在太后外面找她麻烦,可知她是太后请来了,这不免有些没将太后看在眼中的嫌疑。她便是骗了蓝若琳的这件珍珠衫,太后也不会怪她,正如太后说的,这袋珍珠看着虽是不错,但太后想要自然没有问题的。
这样一来丁紫平白得了一袋子珍珠,正好她现在缺钱,用她自己的多少有点心疼,用这些骗来的自然爽多了。
太后看着丁紫,又不禁笑了:“你可知道哀家急着叫你进宫是何事?”
总算到这个问题了吗?丁紫低着头却答道:“微臣不知,请太后明示。”
太后点点头,笑道:“哀家这段时间呆在宫中太闷了,往年里夏暑炎热,哀家都喜欢去避暑名城待上一段时间,前些日子因为哀家中毒,一直在调理,这段日子哀家身体大好,正想出去。身边怕没个得利的,你可愿意陪哀家同去?”
丁紫一愣,首次在太后面前有些呆滞,过了一会丁紫反映过来,马上笑道:“太后愿意让微臣相陪,那是微臣的福气,微臣心里感激的很,怎么会不愿意。微臣想去,听说河北风光也是美的,微臣还未去过,跟着太后那可要长见识了,微臣现在心中大喜,谢太后的恩典。”大家都说伴君如伴虎,可没有这个伴虎的机会,想往上爬那便是妄想。
丁紫自然知道这是太后给她机会,如果这次表现的好,她回来后说不定会另有奖赏,而太后要带她也很顺理成章。她会医术,太后自然会另带太医,可她同身为女子,必要更加重用的。
刚才蓝若琳气匆匆的走,怕是想跟太后前去,被拒绝了吧,也听说会带她前去这就向她泄气了,真是幼稚!
同时丁紫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为林王府的事,她就放心了。
不过丁紫还还是有些不放心,犹豫了下道:“微臣还想来太后这请罪,微臣…”
太后却是一摆手:“行了行了,你只要照顾好哀家,那便是你的好,别的烂糟事就别说于哀家了,省得哀家听了心烦坏了心情了。你一早便赶过来,怕是没吃吧,陪哀家一起用吧。”
“是!”丁紫脸上挂着笑,扶着太后的手去往饭厅,太后年纪大了,不喜欢那些油腻的东西,一桌子全是素口清爽的菜,丁紫却吃的十分欢乐。
饭后又陪着太后说了会怕,便笑容满面的带着喜儿铃儿玉瑜回府。
丁紫一走,太后冲着满月笑了一记:“今天你的收获倒是不小啊。”
满月立即惊恐的跪地:“太后恕罪,奴婢…奴婢想拒绝来的,是丁女官执意给奴婢的。”宫中各下人间这些打赏都是不成文的规据了,这些主子都很明白,也是默许的,但要是问起来,那便是不好的事了。
太后却是望着空阔的门口,满月被吓的面无人色的时候,太后才问道:“你觉得丁女官如何?”
满月很是惶恐不安,其实她从一开始对丁紫印象都挺好,现在更是越来越好了,难道太后觉得她不是一心忠于她了吗,满月“砰砰砰”跪了三个头,正要说话,却听太后平淡道:“实话实说,不要隐瞒。”
满月本要说的话堵在喉咙,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刘嬷嬷看着满月吓的够呛,提醒道:“你只说你心里的感觉便好,别想其它的。”
满月面色还很苍白,却道:“回太后的话,丁女官为人大方,对奴婢这样的宫中一抓一大把的奴婢也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奴婢看丁女官医术不凡,也是有心计的。奴婢今日里得了她一个大红包,丁女官又给了奴婢一大把珍珠,这样的大方便是宫中的贵人们怕也不会有的,她却愿意分给奴婢,奴婢…奴婢对丁女官也是很喜欢的…”
“你会喜欢那是应该的。”太后突然笑道,“不止你,哀家也很喜欢,何况你了。”
满月有些不解,太后不是觉得她不忠心了,满月心里有些惶恐的被刘嬷嬷挥退下去,大厅里这会只剩下太后和刘嬷嬷,刘嬷嬷不禁说道:“太后看着,似乎比之前还喜欢丁女宫了呢,丁女官也是个好的,不止满月满园,奴婢看着都难不喜欢呢。”
“行了,你不用给她们求情,哀家没怪她们。”
刘嬷嬷看着太后的面色,终于放心道:“太后是觉得丁女官没答应安国候府的婚事,所以更满意她的吗,太后的意思…?”
太后看着身边最得利的刘嬷嬷点点头,她当初会看中丁紫可不是没有目的,身处她这样的一个位置,已经不得不对身边人的做价值的评论,无用者她绝不会留,有用者才有得她眼的可能。她当初便是看中丁紫的心性聪明与医术,这样的人,她怎么会在培养后,平白送给安国候府呢。
白云庵的事,太后虽不在场,多少也听到风声,她可以想象出两分来,却足以让她知道丁紫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只要丁紫不愿意,她自有办法将婚事推出去,关健时候她也可以帮个忙。
刘嬷嬷看着太后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叹息着,被太后看中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呢,不过这条路也是丁紫自己选的,太后与丁紫都很清楚对方看自己的价值是什么,残酷的现实,便是她们在互相利用,但她却发现太后比起一般的人已经够关心这个丁紫,也更加包容她,太后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吧,她很喜欢这个女孩子。
刘嬷嬷脸上带笑,从她进宫后,太后的脸上就很难有什么真诚的笑容,也只有跟丁紫与世子爷面前时才能够出几分发自内心的笑,的确是丁紫的福气,但看她怎么利用,与解决自己的事情了!
丁紫一回到府中,先是将珍珠与冰蚕丝放入库中,午时又出府去了趟福来酒楼,又给林虎五人十万两银子,让他们全力促进计划的进行,查看了近日的账本,前期投入成本的增加,确实让收益看着不怎么乐观,却不怕。
“我此次是陪太后去避暑,一切全按太后为主,便是定了十天八天便归,那也得看太后的心情。此次我会带着刘婷与玉瑜前去,其它八个监察我会留在京城里,真出什么大事,你们双方也都商量着办吧,实在处理不了的,快马给我信息,一路上我会做上记号方便你们找寻。”
“是,主子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林虎立即应道。
丁紫转头看向天月轩:“天大哥,我听说你这两天无事,去后街那里当了几天书写先生,碰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林虎等人没对丁紫能全面掌握他们内部各人动向有什么惊讶的,天月轩点头回道:“确实是发现了有趣之事,一个儿子在宁王摩下当兵的妇人,前段时间到书摊让我为其书写,宁王爷似乎要回京了。”
“宁王爷?”丁紫愣了下,眯着眼睛细想。
宁王蓝白宏,先帝最小也是得得宠的儿子,他母妃是前朝最得宠的妃子,而这宁儿据说也是甚有冠玉之貌,乃大齐五大美男子之一。且他常年争战杀场,之前一直镇守东南地界,对面便是大国之一的南泰,也是大齐中不可多得一名虎将。
此人传言颇多,但是因为先帝一去世,他便去往关外,这些年见过他的人太少,许多都是倒听途说,但丁紫觉得能镇守边关这么久,这人也绝不是善类。然而现在这个人回京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朝庭上也没有什么变化,难道宁王想私自返京?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很容易被人安个谋反的罪名的。
一时间,丁紫也想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只好点头道:“那便盯准那个老妇,让书摊的人盯紧着点,事后我让他们临摹的书信全都整理出来,我之后再看。”
说完丁紫带人回府,紫竹院中林嬷嬷奉命在给丁紫收抬东西,紫竹院有些忙乱,丁紫要陪太后出宫的事自然也被传开了。
刚一回紫竹院,林嬷嬷便冲丁紫说道:“老夫人刚传了话,让小姐您过去。”
喜儿铃儿立即跟着丁紫去往寿安堂,路上,喜儿问道:“小姐,您说老夫人叫您去,会有什么事?”
“嘱咐我伺候好太后肯定有要的,最重要的该是想夺了府中中馈。”
“什么,她竟然还不死心,再说小姐已在府中暗自换下我们的人,表面上没有大动作,她们各个都是俐落的,小姐便是不交出中馈,这府中也出不了乱子。小姐不能给啊!”铃儿立即道。
丁紫摇头:“自然是这么个理,只不过我离开府中不知时日,若是把持中馈不放手,岂不是显得我太看中权利,平白让她们抓我痛处。我便是不交,也要选个暂时管中馈的事。不然这王氏准没了我的好,我离开这段时间少不了闹的。”
喜儿铃儿皆沉了一张脸,暂时选个人还不就是交了中馈了,这权利一转交,再想夺回来可就难了。
三人不同心思,这一会已经到了寿安堂。
寿安堂里,白姨娘,星儿,两人都在,丁紫上前向王氏行了一个礼:“祖母安好,紫儿午休了一会,一起来便听说祖母找我,其实紫儿正好有一个事要跟祖母说。”
“先坐下说吧。”王氏今天整个一个笑容满面,脸上那皱纹多的,能夹死苍蝇。
“太后她老人家近日呆在宫中有些闷,想去河北避暑,外加游玩一番,孙女懂得些医术,太后便想带着孙女一同前去,孙女这一走怕是没个十天八天回不来,府中中馈不可一日无人管理,孙女这便把中馈交到祖母说中,祖母看着哪个得利的,可以先帮着我暂管一二。”不等王氏开口,丁紫便主动交中馈,王氏脸上顿了下,平静的点点头。
白姨娘没什么表情,只是静坐在一旁不说,星儿却是双眼冒星星。
这府中现在还有什么得利的人,三个姨娘马姨娘瘫了,方姨娘怀孕,白姨娘又是贪墨被逮的,全都不适合。四个小姐,大小姐出游,二小姐嫁人,三小姐死了,四小姐傻了,怜月那贱人也被杖毙了。得利的人可不就剩下星儿了吗,若是王氏将中馈交到她手中,那必要给她先开了脸提了姨娘的,她之前还是靠着骗术过活的,进了这府中吃穿有度都是好的,现在若是掌了中馈,那对她来说可就是泼天富贵了。
丁紫看着星儿的神情,只是冷笑,这府中是没有得利的人,她看着是最适合的。可这一回她交出中馈,那王氏却是一定要握在自己手中不可的。
果然听王氏道:“你不过是陪太后出游一段时间,哪用的着其它人暂管,你先交到我手中便罢,等你回来自然还由你管着。你能被太后点名同游,那是你的福气,这一路上可以尽心尽力的伺候着,不要给侍郎府丢脸。以前你也是没有机会在太后左右的,太后平日里也是闷的,你定要想尽办法让太后开心,还有这一回陪着太后散心,你也不妨讲讲咱们府中的事,太后最是个随和的,说不定也会感兴趣。”王氏的话中意思很明白,让丁紫趁着这段时间多讲讲丁鹏的好,将来回宫后让太后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提了丁鹏的官职。
丁紫只是浅笑的点头,王氏眼神一转,深看了丁紫一眼又道:“祖母既然帮着你管着中馈,你紫竹院的事我自然也要派人看着了,你那大库的东西可不少,你又长时间不在府中,紫竹院别有什么不开眼的下人起了贪心,不如一起交给祖母看管着的好。”
丁紫心里恶狠狠的骂道:死老太婆,现在还惦记她娘的嫁妆!
最近这段时间皇上太后也赏了不少东西,那里的宝贝比以前还多,王氏这又是眼热了。真交了她,回来的时候她那大库必要少东西的,她一个晚辈怎么跟长辈要东西,只要咬紧牙吃闷亏,到时候王氏再在这期间偷偷配了钥匙,等她回来后再偷运大库的宝贝,也不是不可能的。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命花呢!
丁紫脸上却带着笑意:“紫儿先谢谢祖母的关心了,只不过这大库里最近多了太后送的东西,紫儿忙乱也没有整理过,要是少个一件半件的,那可是对太后对皇家的大不敬的,紫儿可得万分上心的。祖母请放心,紫儿已经将大库房上了好几道防盗措施,还让紫竹院的下人们分十二个时辰轮流把守的,若是哪个不开眼的下人敢动我大库房的主意,那必是要见血不可的。紫儿却是一点都不担心,祖母也便放宽心吧,侍郎府的下人是有些浑不吝的,但是偷盗太后赐品的大罪,怕是也没几个人敢做的吧,说的严重点,到时候紫儿再委屈的哭诉个,说不定还能治个诛连九族的重罪呢。我离开前,也会将府中下人都找来喝斥个几句,这么下来若还丢东西,那也是紫儿命中该失这份财了,紫儿也会认的。”
王氏脸上气的铁青,却是半句指责都说不出来,她缓了好久的气,这才挥挥手:“行了,事情我都交待给你了,你回去准备吧。”
“那紫先告退了,祖母想必也累了,您好好休息吧。”说完,意味深长看了白姨娘与星儿一眼,转身离开。
白姨娘表情姿势未变,倒是星儿脸上闪过失望,眼中冲着王氏冷冷一瞪,死老太婆死认权,这中馈不该交到她手中吗!同时星儿又暗自咬牙,看来接下来这段时间,要更努力讨这老太婆的欢心了。
丁紫回到紫竹院后,立即找来孔阳与卫轩:“我离开这段时间,看好大库房和府中。”
“主子放心,属下定会势死守好。”
安王府,世子书房中,蓝青凌手指轻敲着桌面,看着手下回报,脸上泛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知道了,你去办吧,记得,我要的可是绝世美女,不能让男人着迷的,是没有用处的。”
蓝卓立即点头:“主子请放心,那美女我属下看过,姿态样貌都是极好的。”
“噢,天下第一?”蓝青凌挑眉道。
“自然不是,天下第一她还没有,但也算上极品,属下找人教她学习了床术和怎么伺候男人,主子大可放心,只要那个男人不是不行,绝没有不着迷的道理。”蓝卓保证道,却看到蓝青凌脸上的不以为意。蓝卓轻叹,他自是懂的,主了真觉得天下男人都跟他一样不近女色吗?
“行了,去办吧,让他们乱乱,我走的也安心。”蓝青凌摆摆手,蓝卓立即应了一声。
翌日
林王爷林东云下朝后,跟几个同僚说了几句,便带着随从骑马往府中赶去,刚出了皇宫转到皇城周边,一辆以红木打底,挂素雅梅花绣枝车帘的马车急匆匆赶出来,那马疯了一般左右开跑,马车里不时响起女子的惊呼尖叫声。
“吁!”
“大胆,你们是哪家的,竟然敢挡林王爷的路,还敢在皇城横冲直撞的,快快下马。”林府侍卫队长林宏展拉停坐骑便怒喝,但那发了疯的马车哪里管他叫嚣,反而因为他的声音更加快跑奔过来,那马鼻子不停打着响鼻,看着林宏展时,眼中似乎还泛着某种兴奋,那眼神就好像要撞死你一般。
林王爷在一边看着紧皱起眉,就在那马匹冲过来之时,抽手取出宝剑,一把刺向马脖子,血水如注顿时喷过来,那马却是痛有大跳起来,连带着后面车厢也跟着轻颤起来,马车中女子的尖叫声更大。
“砰,噗!”就在这时林王爷又是一剑,直接削断疯马的两个前蹄,疯马痛的大声嘶鸣,但腿却不甘的跪地,停了下来。
“嗖!”
“啊!”却在这时,马车后面因为马的突然停下,一个缓冲的劲,一个白色的人影飞速的滚出来,林王爷此时正在马车旁,伸出手一踢马头,起身反手接住这人影。
“小姐没事吧…”当林王爷低头看向那女子时,却微睁大眼睛。
只见这女子一身素白绣浅海裳花的衣袖,头上别着两只白玉籫子,头发因为刚才的事情已经凌乱,有几束顽皮的贴于女子白皙的面颊处,女子的眼睛大而明亮,此时却好似小兔子般含着委屈受惊的泪花,其中两滴此时不受控制的滴落,林王爷也觉得他的心顿时被敲了一记,那眼泪便像落在她他中一般。
这少女相色当真不错,面颊小巧,鼻是鼻子,眼是眼的,最主要的是她从滚落下来被林王爷接住后,就一直处于受惊失魂的状态,手上无意识的紧紧攥着林王爷的衣袖,不松手,小鼻子不停的吸着,眼泪要落不落,红唇不停的咬咬合合的,在林王爷这个位置,对女子嘴中的莹白的牙齿和隐约中卷动的红舌都看的十分清楚,他顿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顶,抱着少女的手慢慢收紧,语气有着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别怕,没事了,那马已经不能动了,你安全了。别怕,一切有我。”
这一句话,好似一股泉水涌入少女脑中,她突然惊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眼中含着的泪却“噼里啪啦”不停的往外落,朦胧的眼中隐约看到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一脸关心望着她。
“我…我…小女子多谢这位爷,请…请先放下我…”少女想到什么,突然红了脸。林王爷也才回过神来,猛然想到这样有些失礼,林宏展也在一边皱眉看着,这少女出现的太巧了吧?
少女刚一被林王放落地上,却脚上一软,竟然又倒回林王怀中,林王顺势一拢,顿时香玉在怀,享受的很。
“小姐…小姐你在哪呢。啊登徒子,你快放开我家小姐。”就在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响起,拐角处冲过来一名身着黄衣的小丫环,那丫环一跑过来,立即将少女拉到怀中,怒目瞪着林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