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倒是不小,可是安国候府历来都是中立的,蓝青凌想勾搭雨儿进而得到安国候府的支持,别妄想了!她不会同意的!
蓝青凌看着木氏脸上的变化,脸上却是笑了:“安国候夫人好像对本世的话很不相信啊!不如你去问问你的好儿子,我们可有相约,不过刚才本世子说的事安国候夫也要记在心里才好,今天面对的是本世子,下一回面见皇上太后,或者有外人在场。你大不孝不敬天子的名声岂不是要传出去了,您可是长辈了,这些道理恐怕不需要本世子教你吧。”
木氏身子顿时僵硬,猛抬起头,看着蓝青凌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的冰冷与丝丝散发的怒,心被狠狠一抽动,若不是身子足够僵硬,她此时定会跪倒在蓝青凌身前:“我…我…本夫人那是无言,绝不会有下次,不会…也希望安王世子看在安王府与安国候府历来友好的面子上,为本夫人保密了。”
“这是自然,不冲着你,也要看着薛雨的面子,我们还算是朋友。”蓝青凌冷淡的道,话却是让木氏吓的身子一抖,一股虚汗“唰”的冒出一层。
蓝青凌的话暗示十足,他是安王世子,是太后的亲孙子,他的出身他的地位他的势力,便是五个安国候府也无法与之匹敌,他跟薛雨友好不能说与安国候府无关,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少关系。因为他是看的起薛雨,两人才交好,若是他哪天看不起,哪天不交好,他随时可以中断他与薛雨的友好。甚至是是安王府与安国候府友好。这看似没什么,可是安国候府那便是得罪皇亲之罪,本来这国候府中立便是自保的办法,但若是在招惹了皇亲后,还想中立,那绝对是做梦!
安国候府虽然还有着些兵权,可是跟安王爷镇守边彊根本没有可比性!可以说蓝青凌能毫不犹豫舍戏安国候府,但是安国候府既然与安王府交好,那便只能被牵连着,不然那后果是谁也不可以想象的。蓝青凌虽然也有继承皇位的权利,但那是在当朝皇帝没有子嗣的情况下,只在有皇子的存在蓝青凌继位便名不正言不顺,他登基的可能性极低。所以之安国候府与他交好,还不算站队,可是朝庭是瞬息万变的。木氏虽然是个妇人,但是却还不傻,她突然震惊的发现,从薛雨与蓝青凌交好之时,安国候府已已经站队了,将来蓝青凌支持哪位皇子,那安国候府便是站了哪个队。
突然有一个令她恐惧的想法窜进脑子中,难道当初蓝青凌与薛雨交好就是为了这个!那…那…
看着木氏的表情,蓝青凌就知道木氏想差了,不过她不悄于解释什么,他说的那翻话就是故意让木氏误会的,有些人就是看不清身份,敢怨他!就让她吓个几天吧,一病不起更合他心意,省得给某人找不痛快,惹人厌烦!
进入内堂后,丁紫发现屋子里的人面上都有些尴尬,看着她的眼神说不出的歉意,丁紫只是浅笑一下,一摆手从喜儿那拿来工具开始为白老太君医治,先是按摩到白老太君面色微红,自己累的起了一层汗后再施针,白老太君其实在丁紫的几次医治下已好了许多,而她按摩的手法她已讲给伺候白老太君身边的得利大丫环,她施针两三日来一回,按摩却是日日进行,每日两次配合药方内服,白老太君虽还会发病,但是却没有往日发病那么疼痛。
白老太君最是清楚自己的身体,她知道丁紫是真的有那才学的,也真是的为了救她才答应孙儿要求的,再往深一层的意思也不会没有,可是白老太君却是真正清明之人,而且也是过来人,岂会看不出丁紫对薛雨的眼中只有欣赏不包含任何倾慕。只有那蠢媳妇才会自以为是的认为她的宝贝儿子,会让全天下女子为其疯狂,还看不起丁紫的出身,在她看来这丁紫是她见过的晚辈中最出色的一个女子了。若是可以她倒是真想丁紫成为她的孙媳妇,她的孙子自是好的,这丁紫也是好的,而且两人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她是怎么看着都满意。可是刚才发生的事,怕是让丁紫心里有些介怀了吧,她又岂会甘愿进入安国候府呢。
哎!真是会办蠢事!她怎么就让儿子娶了这么个自命清高,却看不开事的媳妇呢!
这里是白老太君的安和堂,里里外外发生的事,她又岂会不知道,便是刚才外面的一举一动,一言一句下人都一五一十的跟她学了,看着丁紫为她医治,白老太君都觉得这张老脸挂不住。一边一直沉默的的薛雨双眼也是一眨不眨看着丁紫,他也对自己母亲的鲁莽对丁紫很是愧疚,若不是他当初求着丁紫来,她岂会受这些莫须有的指责。愧疚心疼等等情绪让薛雨的双眼定在丁紫身上便挪不开了。
一柱香后,丁紫收针,转身交给喜儿,沉默了一下冲着白老太君道:“老太君现在身体已转好,按摩手发我已交给您身边的人,这针法我也可以传出,以后紫儿怕是不方便再来安国候府了。”
薛雨一愣,却是白老太君先道:“我知道是我那蠢笨的儿媳妇太不懂事,也太多会说话了,她想必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太心疼我这老婆子身体,说话才不经大脑,你便别与她一般见识吧。”
“丁女官,我娘她是有口无心,我在这里替她向您道歉了,请您原谅她吧。”薛雨一抱拳也立即道歉,他今天一身蓝衫,弯腰之时衣服像是水荡而开,发丝绑了半截,另一丝披散在肩上,墨发洒下,只让丁紫觉得眼前一亮,真好似一道蓝与黑的霞光飞过一般。
她心里对薛雨与白老太君都没有反感,也无怨,那必竟只是木氏犯的错,他们二人一直对她礼待有佳,她还不至于将一个的过错无限放大。只不过经过刚才的事,她确实无法不介意,她确实不想再来安国候府,碰到木氏的胡搅蛮缠,丁紫摇摇头,温声道:“老太君,小候爷,你们多心了,我并没有怪候爷夫人,只是她给我提了个醒,世上没有不透风的窗户,我总是这般偷偷进入安国候府,若被人知道反倒更惹人闲话。我虽然不惧于不属实的流言,可是给我自己惹麻烦的事,我还不想碰。我这些技术说实话不能保治了老太君病根,但是可以缓解病情,可这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能好,而一个长期需要治疗的事,怕是瞒不住的。所以我想将针灸之术传于府上之人,但是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我必定不会拒绝的,不知可否。”
白老太君与薛雨都沉默了,因为丁紫说的在理,当初丁紫会医白老太君就是给自己找麻烦的,若是被人知道,本来没什么事,可是无限放大后便是事了。丁紫为自身考虑这无可厚非,她们不会因此怪她,只会将引起这事的木氏又怨上了一分,不过这白老太君也是有私心的,丁紫必竟是医者,她随便教个人若是扎坏了她,到时候她赶来是否还为及的便不得而知了。
薛雨也同样想到这个问题,同时又想到若是如此他以后怕是很难见到丁紫了,心中不免升出一种惆怅来。
看着两的沉默,丁紫眼中精光闪烁,又道:“老太君是在怕府中下人没学过医,所以手法怕是有误,反而延治了病情吧。”
就是这么回事,白老太君肯定的点头,丁紫继续道:“这一点其实我也有解决办法,只是听要劳累老太君了。”
“能治我的病,又不能给你造成麻烦,你便直说吧,那是我理当的!”白老太君理解道。
“其实我近日在后街那里盘下一间医馆,那里有我近期收的女弟子,到时候我将针法教给这个女弟子,老太君只需向外人传说是她治好你的便成,这与你我都不耽误。”将白老太君直接带出府给蒋氏医馆诊治,那里之后肯定不叫蒋氏医馆,她会重装并且改头换面,所以需要一定的权威的人带动引来客流量。蒋氏医馆的位置本就有些偏,靠的就是口碑在做,所以她才要不论任何办法留下蒋太夫子两坐阵,二也是她看上两人的医术。可是她若想开,便不能只是守在后待一角,她必要做好做大的。
这也正是她近日一直在思考的,当她向安国候府人甩针时,还没想到这一层,可是直到蓝青凌出再,她突然想到这个办法更能带去蒋氏医馆。白老太君不好给蒋太蒋凡医治,可是她十名手下里正好有个会医的刘婷,刘婷年纪不大,但能说出医术十人中最好,又是林虎特别为她调教出来的,也不会太差。到时将针炙传于刘婷,即能带去医馆的人气,也很好的隐瞒她曾经为白老太君医治,可能引起的麻烦,这是何乐而不为呢。
这是一个好办法,这些白老太君中与薛雨都十分清楚,即便他们还想挽留丁紫还在府中为其诊治,却是没脸开口,最后都点头同意。
薛雨送丁紫出屋,犹豫了一下,一步挡在丁紫面前,很是认真的望着丁紫道:“丁女官,我再次为我娘的失礼向你道歉,我娘她很爽快是有口无心的人,请你原谅她,不论你心里有多不痛快,我愿意为我娘请罪。”
“小候爷,你无需如此,我知道你是你你娘是你娘的,而且我并没有怨她,你真的无需如此。”扶起薛雨,丁紫心里也有些复杂,薛雨是她少见的孝顺人了,为了祖母可以跑遍京城甚至更远,为了母亲可以三翻四次向她一个女子道歉,她从来没怪过薛雨请求她为白老太君医治。真正不喜的也不过就是木氏拎不清,搞不清现状罢了。只要以后不与木氏见面,木氏不惹到她,她不觉得她与木氏与安国候府还有什么解不开的怨。她不是如此轻易的放过木氏,她看到是安国候府与护国候府,她总不能因为木氏不友好的言语,将两府和平的相处打乱。她虽是与护国候府沾着外亲,可若与安国候府交恶,真的与木氏闹开,便是木氏理亏,她也会被人说道,到时候也定会在白老太君与薛雨心里有着一丝怨的,她到底是晚辈,太过强硬对抗长辈总是不敬的。之前她甩针不过是想扎在木氏痛穴下,到时候她暗中拨了,也只是教训一下没想过下杀手。再说她现在虽为女官,可是在侍郎府她从来没有放下过心,看重的也只有护国候府,她虽为女官可与安国候府这种开国功勋的家族却是相差太远,她不会蠢的以为自己受太后的眼便无所不能,任何人都不放在眼中,那绝对是找死的行为!
假若她真与安国候府交恶,那么便是太后也会第一个处置了她!她只与太后有恩,安国候府是对大齐有着不一样的存在,在百姓心中也是无上高贵的,那绝对不是一个人的事,只有傻子会正面与这样一个府与一府的主母交恶,引来一系列的麻烦事件!
不过她绝不是一个软柿子可以随便别人去捏,白老太君既然用的着她,也只能用的着她,说白了那是要靠她的,那她为何还要留下来受气?为何不能让白老太君付出点回报,而这个回报不是什么大事,只要白老太君在施针之日嫁驾便行,对于为自身治疗有益的东西,她没可能拒绝让自己承受痛苦吧。
薛雨张张嘴,深深看着丁紫:“你能不怪我,我很感激,谢谢你!”
丁紫有些莫名其妙看着薛雨,在看到后者眼波清亮隐隐散发着某种光芒时,眉尾微挑,最后笑笑:“小候爷如此气度,候夫人会在意也是正常,以小候爷的条件必会找到一个相当且两情相悦的女子陪伴终生,我在此祝福你。”
“我要的女子,她…”
“看完了,走吧,陪我去骑马!”薛雨刚要说什么,蓝青凌突然跨步走进来,冲着薛雨说了一声,理也不理会丁紫便将人拉走,把丁紫一人晾在原地。
丁紫愣了下,心里不觉有些恼怒,这人真是莫名其妙,虽然也有人送她出门,可是如此放任她孤零零在原地,还要特别找人送一下岂能不丢脸啊!讨厌,这个阴晴不定,做事前后不搭的安王世子!
跟在丁紫身后的喜儿也是不悦有皱起眉来,她们到底是客,自己出入安国候府总是不好,安王世子无形中给她们惹麻烦了,两人走到大厅时地,却见木氏还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丁紫心中诧异不知道蓝青凌之后与这木氏说了什么,看她的样子明显有些魂不守舍了,不过想到蓝青凌的性格,怕是绝无木氏的好果子吃。
冲着木氏背影冷笑一声,眼中带着抹得意,丁紫带着喜儿拉着一名和安堂的婢女便出了安国候府,马车直接驱往蒋氏医馆。
马车直接来到蒋氏医馆的后门,蒋氏医馆因为刚刚发生死人事件,虽然得以澄清,不过不宜马上开业,再加上丁紫要整顿以及重新整理一翻再开业,现在前面大门紧闭,只是挂着一张告示,蒋氏医馆已被盘出,近期会重新开张,敬请等待。
蒋氏医馆后院略有些杂乱,因为丁紫的接手,总要对医馆的所有事物整查一翻,当初以蒋太性命为要下这医馆,她便没想过蒋太父子带走什么,她要的是马安涛想夺的东西!这些盘查的人都是从组织机里调出来的人,丁紫不怕泄露出去,院子里此时多是放着一些药草,这些人做事还算用心,动的时候并不粗鲁对药材并无损坏。
丁紫看着后院一角晒着的草药,看那每个药材大小均匀,想来蒋太夫子也是爱药之人。
“主子,您来了。”这时刘婷、骆儿,元月与丁宇听信赶过来见过丁紫,丁紫一摆手,不一会蒋太与蒋凡也是赶来了。
本来案子的事了结后,他们夫子便想简单收抬个包袱便离开京城的,谁知道突然来了四人,以丁紫命令接手医馆外,还威逼利诱的让他们继续留下来坐堂,银钱不会亏了他们,他们在医馆的事只要不涉及损坏医馆利益,对主子不利,他们便不会限制蒋太夫子的自由,金钱方法也不会亏待他们。
这蒋氏医馆也是蒋太的半生心血,为了自己性命放弃他虽觉值得,可是到底是不舍得的,丁紫一是他的救命恩人,对他也礼待有佳,现在又能让他继续待在医馆里,并且也不会像一般人那样的雇佣让他们没有自由之类的,蒋太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济世救人的办法,他似乎没有不答应的理由。所以便与儿子还有徒弟都选择继续留下来,当然从那一刻开始,丁紫也算是蒋太蒋凡夫子两的老板了,老板前来了他们自己要出去接待一下了。
“老板。”
“蒋大蒋小大夫无需客气,叫我丁紫就行,这医馆要重整,也劳烦两位大夫忙前忙后了,真是对不住了。”丁紫语气温和,巧笑颜颜,便是原来就有怨气也发不出来了,更何况蒋太夫子不但无怨还感激呢,更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以后这店便是老板的了,我们这样叫也省的坏了规据。”蒋太却是坚持道。
丁紫却道:“我既然将这店交给两位大夫与我这四个帮忙的,那便是我暂时不会将我是幕后老板的事说出来,蒋大夫就当帮我个忙也好,以后见我来店里就当我是熟客,叫我丁小姐就行了。”
蒋太蒋凡对看一眼,同时道:“丁小姐。”
丁紫笑着点头,这两人还算机灵,不会太过迂腐,而她也需要这种的人才,丁紫第一步自然是和蒋太夫子,但是她也想将二人收归已用,只是人家都是良民,她不是没想过让他们与自己签了卖身契,只是先不说这父子两同不同意,丁紫也觉得这有些强人所难。不过只要两人利益不冲突,而她能抓到这夫子两软肋,倒也不怕他们会背叛于她,用人不疑,她还是相信自己眼力的。
蒋太夫子与刘婷四人随后带着丁紫进入蒋氏医馆的后堂,一件较为隐蔽的屋子里,蒋太在屋子墙角摸摸拍拍了一会,打开一个成人男子三掌大小的暗阁,接着小心的端出来一个木盒子,递过给丁紫看。
木盒放在桌子上,蒋太再小心的打开木盒,同时溢出一些土渣子,丁紫有些疑惑的望过去,在看到盒子里的东西,顿时眼睛一亮心被狠狠揪紧,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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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们的月票,又多了两张好开心
在这里我对前面亲有疑惑地方解释下
有亲对丁紫为何碰到极品还要给白老太君看病有疑问
一就是安国护国两府关系不好因为丁紫闹的僵了
二是丁紫是冲着薛雨与白老太君才医不是冲着木氏这事原本跟木氏没有关系丁紫也没想过遇到这种人
就像谁家都有些不着调的亲戚大家总不会因为一个不好样就对她其它家人不理不目睬跟亲人断绝关系吧这不太现实也不成熟
三丁紫觉得她能处理木氏她可以不在意只别过她底线
她是言出必行的既然答应了不会轻言放弃
所以这章她换了个对她有利的方法
作者写东西也有局限欢迎亲们提出合理的疑问我们共同努力让本文更精彩
还要谢谢大家对本文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
真讨厌又限字数

第八十二章,计中计,杀人灭口!
盒子里铺着一层泥土,看那泥土的颜色还很湿润,明显是长时间更换的,在这些泥土里放着一块很怪异的东西,看外表有着一些坑挖曲折的渠线,外形看起来与扒开的鸡脑有着一些相似,只是明显比鸡脑要坚固的多,颜色却是极为尊贵的紫金色。
丁紫为着突然窜入脑子中的想法激动不已,她不禁伸手去触摸,入手十分光滑,表层微硬,不论从哪里看来都与慧绝师傅给她的医书上所说的太岁有着八成的相似之处。
这东西便是前生丁紫也不知道,她是前段时间在慧绝给出种类很生僻的医书上看到的。
上面曾言此物应为太岁,是所有补品中成效最好也是最名贵的东西,长时间食饮具有长生不老之功效,便是那些绝治之症,也有延命甚至治愈之功效。
但那必竟是生僻的医书,里面的记载已经不可考究,便是慧绝师父也只是让她回去好好看看便罢,就当多了个见识,根本没对上面的东西抱什么希望,但是那书中传言应该断绝的东西竟然在蒋氏医馆出现了,也是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丁紫明白为什么马安涛会这么在意了。
前朝甚至很多代皇帝,当他们拥有天下拥有所有他想得到的东西时,生命的无限衰败,他们永远也无法阻止生命的消逝成为了他们的梦魔,这时的他们最想要的就是长生不老,永远手握重权永远天才皆归我所有。
前朝也有过为此轻信迷恋那些仙丹的,最后越吃病情越重的皇帝,若是被他们知道有个这种功效的东西,那必要引来争夺,或许还会引来天下大乱。
她现在所在为昀越大陆,总共有着四大国三小国,平时的小争斗不停,大争斗却鲜少发生。
大齐之所以能成为四大国之一,那是因为先帝打下的江山十分劳固,而且地理优越且兵强,人民也很富庶。但其实大齐是个内忧外患的国家,大齐的东北处为四大国之一的南泰,西面是临近小国丰原,再西也是四大国盛产矿石的东木,西南方是以少数人民群居以野蛮著称的大辽,大齐是唯一个被三面国家包围的大国,它是最富有的,同时也是众国眼中的一块肥肉。
大齐国内不得以在国家几大周边常年驻扎着兵力,为的就是防止各国突然偷袭。可是这样的兵力在外,同时也有着隐患,若是带队将军自立为王,这个可能性是有的。便是哪朝皇帝也都不想兵权外落,可是在大齐这种情况却是必须存在的,皇上表面不在乎,心里岂能不急?
他或许有着十年或者二十年的计划慢慢将兵权回收,或是想到办法让这些将军们不敢轻举妄动,可是他又有几个十年二十年,再说他又如何肯定这些年里便能达到他的计划?
若是有了这块太岁,便是原来没有的,或许也会生出雄霸天下的野心,因为他有着无限的时间了。
先不论这太岁功效是否有书中说的那么神奇,但这东西若是被皇上知道,必是会被夺走,而见过这太岁或是转过手的,都要死!
若是马安涛得到此物上贡出去,表面上肯定要风光一阵子,盛得皇宠与恩泽。那岂不是让马姨娘春风吹又生,这不是丁紫希望的。
便是马安涛自己留用下去,当成传家宝,对他自身也是有着极大好处的,这种东西别说马安涛那种小人,便是她见着都心动不已了,这东西能催使人类的**,在她看来是个不详的东西。可惜这东西被她看到了,现在最主要的便是想它的去处,这东西不能留在蒋氏医馆里,这会给所有人带来麻烦。
同时丁紫心里又带着一层疑惑:“马安涛如此针对你们,是知道你们手中有此物了?他又是如何知道的?”看着蒋太藏的这么深这么隐秘,没道理那么容易被马安涛知道,并且还盯上了。
蒋太摇摇头,叹息道:“当初我去尚书府,并没有多想这些,因为从被请到尚书府再到姨娘发病的这系列情况,都是尚书夫人在做,我直道这不过是府内的掩臜事。回来后才从凡儿那里知道,原来尚书府之后还步步紧逼,这才想到或许与这物有关系。可要说到这物件,其实是从我祖辈便传下来,我们一直不知道是何用处,只知道是上好药材,关健时候可以救家人一命,代代如此养到现在,且隐蔽保存着,除了我们父子两应该没有第三人知道才对。”蒋太皱眉半晌,还是摇头。
其实这东西在蒋家传了几代,太岁是很好治疗圣品也是口口相传的,之前他们也曾研习过许多医生,却独独没有太岁的记载,让他们对此品并不熟悉。不过身为医者,算是某种第六感也好,他们都知道这东西不是凡品,当初也是蒋家祖先上山采药中无意发现的收藏的,而他们也找过很多方法都养这石头,其间几次因为太岁颜色变差两次三翻将其埋入土中保护,并且发现此物泡水喝不比那些参汤差上什么,甚至更好!好处是十分多的,所以他们更好的保存至今,当然如此好物他们也知道若不仔细的保存必有麻烦,之后做了机关,除了当家之主无不可知,这一代还是蒋太自信儿子的品性才提前告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