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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唤你族兄,反正五百年前,我们是一族的。”
他姓的是这个“元”字,可袁东珠却当成他们那个姓氏。
“你就唤袁大兄!”
袁东珠少有的听话,“小妹拜见袁大兄。”
高人就是高人,若是旁人,怎么也会回礼,可他就哼了一声,袁东珠越发觉得,世外高人就该是朱雀这样的。
“袁大兄,我听蘅妹妹说,你医术高超,将她脸上的疤都治好了。蘅妹妹以前用了不少玉颜膏,几乎将宫里的药\膏包圆了,可还是留下疤痕。你给她制了药\膏,一抹就痊愈了。”
她来荣国府,不就是打着主意与朱雀套近乎。
世外高人的弟子,这武功肯定出神入化,如何能得他指点就更好了。
“袁大兄,你看我,我以前没这么黑的,就是镇日往外跑,就晒黑了,你…你能不能把我变得更白些…”
虽然他不知道原因,想来今日不在的时候,定是出了大乱子。
慕容慬走近袁东珠,用手一勾,这许是来南晋后,第二个不让他太讨厌的女郎,“你很爱吃肉,无肉不欢?”
袁东珠眸光闪闪,“袁大兄真厉害,就这么一看就知道。”
“想变白,就得听我的,我给你配药、制药膏,内服外用,不出一月能白三分,三月之后,能让你变得比她还白。”
他指的是黄鹂。
杜鹃、黄鹂因是陈蘅身边的大丫头,是雪肌玉肤的美人。
袁东珠很是雀跃,“袁大兄,你真是太厉害了!要,要!只要能让我变得更漂亮,我都听你的。”
慕容慬道:“所需的药材…”
“我们大司马府别的没有,就人参、鹿茸这等东西多的是,多到我们家都不用。我长兄、二兄、三弟皆在边城,能弄不少上等人参…”
“你将药材送来,若还差缺,我写了单子给你,从明日开始,你少吃红烧、卤制的肉食,想肉只能吃炖菜。”
黄鹂有些吃味,“朱雀,你扮男人上瘾了?还真要当人兄长?”
简直是莫名,袁东珠是出名的男人婆,现在发现有一个女子比她扮得还像男人,果然是臭味相投。
黄鹂受不住,转身出了东屋。
莫春娘在花厅里唤道:“袁女郎、朱雀用暮食了!”
袁东珠吐了吐舌头,朱雀在这儿的待遇不错,是与陈蘅同桌用食的。
陈蘅想到沐浴时的窘事,扫了眼慕容慬,脸刷地就红了。
袁东珠眼珠子转来转去:蘅妹妹喜欢袁大兄?
呵呵,不过他们俩挺般配的。
慕容慬像个没事人,大口吃饭,大口吃菜,“珠蕊阁的点心多了不少?”
第一百九十二章 女郎当如郡主2(四更)
慕容慬像个没事人,大口吃饭,大口吃菜,“珠蕊阁的点心多了不少?”
朱雀确有些本事,而今陈蘅脸上的疤痕更淡了,抹少许的粉就遮住了,再用几日,许就瞧不出了,连陈蘅的整张脸肌肤都水嫩水嫩的,不施脂粉时,那也是清丽无双的佳人。
就凭这,莫春娘很是敬重朱雀。
莫春娘道:“夫人听说郡主在书画会得了第一,特意令大厨房做的。”
慕容慬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这三年,她不出府门,心思都用到练字绘画上了,能得第一,倒不奇怪。”
不觉得郡主很厉害,他为什么一副理当如此的样子。
他不紧不慢地道:“只是这书画能当饭吃?”
黄鹂正恼慕容慬,此刻道:“怎么不能当饭吃,你知道卫夫人的墨宝多少钱一幅?最少三千两,多的能卖五千两。我家郡主的墨宝虽不值这么多,一幅三五百两总是值的吧,王家三郎君的字一幅就得三百两。”
郡主与王三郎君同样是第一,那肯定也是三百两银子。
黄鹂面露讥笑,“郡主的字画值钱,你会制药\膏,你要制出的药\膏卖得比玉颜膏还高,我就佩服你。”
“我的玉\颜膏,少了百金定不会卖。就是美\颜膏一盒也得二十金。”
“你当自己是谁,还不是我家郡主买回来的…添头!”
她们的身价虽不如朱雀,可也不是添头。
黄鹂以打击朱雀为乐。
陈蘅轻斥道:“黄鹂少说几句,正用饭呢。”
郡主就护着她。
再厉害,那也是侍女丫头。
最讨厌慕容慬那张脸,长得太好看,把她们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袁东珠道:“袁大兄,明儿一早,我…我就回家把药材拿过来,不让你白帮忙的,我出银子!”
“先送百金,你寻不到的药材,我得采买。”
袁东珠一点不觉贵,迭声应“好”。
一顿饭后,陈蘅练字、弹琴,又自己与自己奕棋。
袁东珠缠着朱雀,想让他指点自己的武功。
朱雀在药房里忙碌,瞧都没瞧一眼,“想让我指点你武功,想都别想。”
不为旁的,袁东珠是南晋大司马的嫡长女,她武功高了,跑到战场上杀北燕人,他这不是间接要了更多北燕将士的性命。
“袁大兄,我知你是高人,你就指点指点我呗?”
“不行!女儿家当如郡主,娴静温婉。”
让她学陈蘅!
“你不是开玩笑,蘅妹妹世间只一个,我…我打小就习武,哪里学得来她。”
她咬了咬唇,今儿不求了,再求他也不会教。
袁东珠上了阁楼,她带来的侍女青豆正与杜鹃在那儿做女红,能接触到世家贵族家的银侍女,青豆很欢喜。杜鹃的女红很厉害,陈蘅用的帕子、鞋子都是杜鹃与莫春娘做的。
陈蘅问道:“朱雀拒绝你了?”
袁东珠叹了一声,“他不是世外高人,居然和那些人一样,说什么女儿家就该如你这般。”
陈蘅笑了一下,“他定是与师门的人起了争执,心情正不好呢,你现在求他,他定不会应的。”
师门的人出现,肯定是让他离开,可他又回来了,这样一来,争执在所难免。
第一百九十三章 讨好1
师门的人出现,肯定是让他离开,可他又回来了,这样一来,争执在所难免。
袁东珠眼睛一亮,“袁大兄答应帮我调美\颜膏,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走,呵呵,只要他留下来,我总有机会。”
只是,袁东珠立时就发现,朱雀说的话是当真的。
因她自幼习武,比旁人的耳目更灵敏些,睡得迷糊间,似听到极其轻柔的开门、合门时,袁东珠第一反应“有贼”陡地从暖榻上坐起。
绣帐上,睡的是陈蘅。
她不好与陈蘅挤到一处,就睡了倚窗的暖榻。
她透过窗户的小缝隙,只见院子里一个黑影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若是胆儿小的,还当是鬼,可那身高、身形,分明就是朱雀。
半夜三更,他不睡觉,他要去哪儿。
袁东珠小心地扱上绣鞋,轻手轻脚出了阁楼,翻墙而出,夜风一拂,她打了个寒颤,这片刻的工夫,他人去哪儿了?
她在四处寻了个遍,也没找到朱雀的身影,只是气馁地回到珠蕊阁,睁着双眼听动静,四更二刻模样,又听到一阵低沉的脚步声,袁东珠扒在窗前,果见朱雀回来了,手里握着一柄宝剑,轻轻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了。
他到底是去作甚?
来无影,去无踪,她跟踪过的人不少,从来没失手过,果真是高人!
天亮时,袁东珠扒在暖榻,人在上,被子在下。
陈蘅看着睡熟地袁东珠,“东姐姐日上三竿才起身?”
青豆很不好意思,在别人家宿居然能睡到辰时还不起,可自家女郎在家时,每日五更天就起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近,“女郎,你不说要给袁公子拿药材制美\颜膏?”
袁东珠突地弹坐起来,“天啦!怎么天就亮了?我就睡了一小会儿。”
二更三刻就歇下的,她居然说睡了一小会儿?
就她睡得最久。
莫春娘无奈地笑着。
袁东珠探出脑袋,望了眼慕容慬房间方向,昨晚,他到底出去做什么?
不想了,办正事要紧。
“青豆,快给我梳洗打扮。蘅妹妹,我一会回趟家,把药材带来!”
用晨食时,慕容慬冷声道:“东珠,你在别人家作客,也能睡到日上三竿…”
袁东珠哪里服过人,此刻垂首,嗫嚅地道:“换了地方,上半夜一直睡不着啊。”还不是她一直盯着这个“高人”,身边有个她生平最崇拜的人,不说拜师,只要指点她几招就行,偏人家还不乐意。
慕容慬道:“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袁东珠见他好像在管她,越瞧越像是长兄,“袁大兄,你就指点我几招呗!”
“想都别想,女郎当如郡主这样的。”
黄鹂乐了,“朱雀,你也是女郎,你看看你,像女郎样吗?让袁女郎叫你大兄,还爱着男装…”
简直就笑死人了。
“有句话怎么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袁东珠看着慕容慬,再望着黄鹂。
这婢女知不知道,如果朱雀想杀人,那也是动动指头,不,也许他指头都不用动,直接用药、用毒就能杀人。
袁东珠恼道:“臭丫头,本女郎想怎么喊,干你何事?你家郡主都没说,就你话多。”
第一百九十四章 讨好2
袁东珠恼道:“臭丫头,本女郎想怎么喊,干你何事?你家郡主都没说,就你话多。”
黄鹂瑟缩了一下,不敢顶撞,她可是见过袁东珠挥鞭打人,那些都是贵公子,她一个丫头,抽死她还没地儿说理。
袁东珠很狗腿地道:“袁大兄,我一会儿就回家取药材,你都需要什么?”
“我自不贪你的药材,在我们山上,我师父有好大一个药谷,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寻不到的。”
“都有什么?”
慕容慬想到自己的病,“百年的火雪莲见过吗,火红如焰,严寒下雪之时方才盛开,远远瞧去,就像雪野里一团火苗在跳动。
冰蛇,粗若姆指,长不足一尺九,所到之处,万物结冰。
金莲,三十六年开一次,碧翠的叶,开出如黄金一样的莲花,有强体增功之效,最合习武者用…”
陈蘅惊道:“火雪莲我是听说过的,听说能解百毒。冰蛇、金莲未听过。”
慕容慬不屑一顿,“若有冰蛇药汁,你脸上的疤痕,最多只屑九日就能全消。东珠想肌肤如雪,若有冰蛇药汁,也只需七日。”
莫春娘看了看陈蘅,“朱雀,你怎不早说,若是告诉夫人和国公,许他们能寻到奇药。”
“就是我师父,也只侥幸得了一条师祖留下的冰蛇,我们这一门,弟子不多,但为了寻到奇药,也能踏遍天下。冰蛇这样的宝物,几百年也不会寻到一条。”
他顿了一下,道:“虽无奇药,却可以寻到替代的药材,药效没有那个好,我若亲自调配,也是有效果的。”
袁东珠笑着点头,很是赞同他的说法。
慕容慬道:“你们家多少好药材,你只管搬过来,最终亏不了你们,百金一瓶的玉颜圣膏,普天之下,也只我师父与我能配制出来,就都城这样的玉颜膏,本…本公子瞧都不屑瞧。”
黄鹂心下鄙夷,朱雀越来越爱说大话了。
杜鹃由是将信将疑。
陈蘅心里暗道:他是想打劫大司马府的药材库房?
大司马府手握重兵,手下讨好的人不少,那药材库房里的好药应该很多。
袁东珠带着青豆回大司马府了。
陈蘅去见莫氏。
*
瑞华堂里,李氏与陈薇早已经到了。
陈薇得陈蘅相助进了书画会,李氏越发敬重莫氏。
李氏穿的衣袍是银侍女的衣料,式样又选用了如莫氏一样的,只是服饰颜色上不能穿正红、大紫等贵重颜色。
陈薇日渐大了,将来能许什么样的夫婿,还得莫氏做主。
她不敢不谨慎,再则,李氏原就没有什么野心,只求母女二人平安,陈薇将来能得一门不算大富大贵,只求不少衣缺食有富足婆家,夫婿能疼人即可。
慕容慬跟在身后。
莫氏瞧着陈蘅孝顺,经不住她缠磨,同意让慕容慬给她诊脉。
慕容慬道:“我药房里有现在的药材,回头我抓上两剂交给邱媪,待夫人吃上一月,体内寒红散留下的余毒可解。”
邱媪惊道:“你是说夫人中毒了?”
慕容慬点头,“寒红散,顾名思义,是寒毒与红花制成。通常是下在水里,一旦有孕的妇人沾到下此毒药的水,不出两个时辰就会落胎小产。若御医无法解除此毒,寒毒入体,中毒妇人便再难有孕,中毒严重者,还会影响寿元。”
第一百九十五章 将信将疑1
(续上章)“若御医无法解除此毒,寒毒入体,中毒妇人便再难有孕,中毒严重者,还会影响寿元。”
莫氏与邱媪立时想到莫氏十几年前小产的那次,她是跳到荷花池将陈葳抱上来的,只当是动了胎气,原来是那水里有毒,自这以后,她再没有孕过。
莫氏咬牙切齿:“西府!定是他们谋划好的,田氏一直嫉妒我生了两个儿子,又再怀上一个儿子…”
邱媪低声道:“夫人,莫恼,莫恼!”
旁人没瞧出,慕容慬看出来了,医术确实有些本事的。
陈蘅的脸颊上,那块疤痕已经很浅,就连脸上的皮肤都变得又白又嫩,宛似江南水乡的娇女郎,这样的肤质,在整个都城都是少有的好,能与之相比的恐怕挑不出五人来。
慕容慬揖手道:“如果方便,还是请荣国与世子夫妇、二郎君都给在下瞧瞧,如妇人这样的身中寒红毒,不是在下自夸,普天之下能瞧出来的不会超过五人。”
陈薇一脸沉思地问道:“又是西府茉堂姐做的?”
邱媪道:“让朱雀给少夫人诊诊脉罢?”
莫氏微点一下头。
她竟然中毒了,这些年,陈葳因为这事一直愧疚在心,原来却是西府干的好事?
如果不是朱雀,谁会想到呢?
他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邱媪领着慕容慬去了少夫人那边,今儿陈蕴也在,便一道给夫妻二人都诊了脉。
慕容慬只说少夫人需要调养,他会配一个不影响胎儿的方子送来。
陈蕴还算健康,并无异样。
他饮食上头格外注意,毒多是从口而入,并无中毒迹象。
陈薇与陈蘅出了瑞华堂。
“姐姐,西府的人真可怕…”
“嘴上说是一家人,背后就下狠手,这种人不宜深交。”
陈薇昨儿回去,就与李氏说了陈蘅教导她的话,李氏很是感激,可见陈蘅是真的拿陈薇当妹妹,寻常人,哪会说这样的话。
李氏从瑞华堂回到自己的寝院时,看到陈薇正在院子里用心地习练书画。
一个面容苍白的华衣妇人坐在一边,“李环儿,哼哼,你近来可跑得真勤呀,人家给你一点甜头,你就巴巴地讨好。”
李氏扫了眼妇人,“我与你说了多少回,你真是误会夫人了。”
“误会?她还不是怕我生出儿子,夺了她的宠…”
李氏瞧了一眼,“夫人着了西府的算计,十几年前,夫人下水救二公子的那事,你还记得吧?”
华衣妇人是陈安后宅里头的另一个侍妾,姓白,名顺娘,原是陈氏田庄上一个文士佃户的女儿,生得清秀,又读书识字,被莫氏聘给陈安做了良妾。
白氏自十几年前身怀七月,小产下一个儿子,哭了几声,不到半个时辰就夭折了,当时她正在沐浴,突然就见红了,待她大叫婆子、丫头出来时,腹疼难忍。
自这以后,补药吃了不少,可她再没有孕过。
她一直怀疑是莫氏不让她生孩子。
那时候,莫氏已经有了世子、二公子两个孩子,肚子里又怀上了陈蘅,若是她儿子活下来,亦只比陈蘅年幼两岁。
第一百九十六章 将信将疑2(四更)
若是她儿子活下来,亦只比陈蘅年幼两岁。
李氏道:“二公子落湖的水被人下了寒红毒,这种毒不可口服,对孕妇人却是大忌,下在水里,由水侵到那处,可令妇人在两个时辰内小产落胎,且中毒之后,寒毒入侵,再难有孕。”
无论她信是不信,瞧在都是侍妾,都在这后宅,她不忍白氏还天天怨恨着莫氏。
莫氏这嫡母,比那些心肠歹毒的好太多。
规矩是重些,只要她们不犯过,莫氏也不会训斥,四季衣裳、每月的月例从未短过,还拨了仆妇、婢女服侍,她们虽是妾室,却亦过得不差。
陈薇听到这儿,“嫡母的毒肯定是西府下的。”
白氏呢喃道:“西府后宅的从母,不是算计与人私\通,就是用水之后小产落胎再不能有孕。”
李氏道:“夫人乃荣国府嫡母,连她都着了算计,我们又如何能好。”她舒了一口气,“现下想来,也亏得我当年怀孕三月不曾张扬…”
前有白氏落胎,李氏当时不知道是不是莫氏做的,毕竟当家嫡母有几个容得侍妾生儿育女的,一直忍到五个月,她病了,又不肯吃药,正巧有御医入府,这一诊之下才说她已有五月身孕。
莫氏便问“可瞧出男女,若是个女郎,能与蘅儿作伴。”
御医便肯定地说:“这位庶夫人腹中正是个女郎。”
西府定是知道她怀的是女郎,才没有下手。
白氏怒道:“西府他们如此多事作甚,夫人都允我们生儿育女,他们却要…”
这么多年,她却是恨错人了么?
害她的是西府的人。
“他们害人需要理由么?有时候因为嫉妒,有时候因几句话无意开罪,他们也是能下手的。西府茉大娘子害得郡主受伤毁容,当年闹出多大的风波;云夫人所出的定四郎主,因在老太爷跟前得宠了些,不也使了法子将人贱卖出去。”
李氏想着这府里的事,西府可没少插手。
她千叮万嘱,不许陈薇与西府的女郎走动,生怕陈薇心软、善良被人算计了去。
李氏压低嗓门,“夫人中毒是郡主身边的朱雀瞧出来的,你若还想育国公的儿女,且去求了夫人,让朱雀给你瞧瞧。我听说,身中寒红毒,不仅再难有孕,还会影响寿数。”
“杀千刀的,西府如此歹毒,就该下地狱。”
他们害她失了儿子,又让她苦了这些年,如果不报复回去,她就不是白氏,西府后宅的妾室中此毒的可不少。
白氏虽骂了,可心里依旧是将信将疑。
怀揣着心事回到自己的寝院,反反复复想着李氏的话。
李氏是莫氏的陪嫁丫头,对莫氏很是尊敬,与她是不同的,可人家有女儿,日子总有个盼头,哪里像她好死不活地熬着日子。
她的手落在小腹,李氏不会骗她,就如李氏所说,所有被留下来的妾室,要不生的是女儿,要不就再也没有身孕。
李氏的身子比她好,生下陈薇后就没了动静,早几年时,她们年轻貌美,荣国公虽不常来,一月中总有两日宿在她们那儿。
如今,她们的年岁大了,一年能住几宿就不错。
第一百九十七章 权衡1
如今,她们的年岁大了,一年能住几宿就不错。
荣国公原就不恋女色,又与莫氏自幼青梅竹马在宫中长大,感情非同寻常,夫妻之间再难插入任何人。
当年莫氏给荣国公纳妾,也是为了癸信与她有孕时,身边有人服侍荣国公。
李氏是莫氏精挑细选的侍妾,而白氏而是莫氏花钱纳入府里的贵妾,两个妾室都有如花似玉的美貌。
*
袁东珠带着大司马府的婆子、侍女,鱼贯进入荣国府后院,将大包小包地药材源源不断地送入慕容慬的药房。
慕容慬指挥着众人将药材堆到长案上。
“袁大兄,我们库房的好药材,我每样都搬了大半,你瞧着可好用?”
袁老夫人原是不舍得的,一听袁东珠说:“朱雀乃是世外高人的弟子,大姐和四妹都瞧见的,永乐郡主脸上的疤是不是瞧不出来?”
她们也想要美\颜膏?
袁东珠道:“朱雀说了,他制的美\颜膏能美白嫩肤。六十岁的老夫人用了能变五十岁,五十岁变能四十岁,你我们这样的年轻女郎用了,能肌肤如雪,娇嫩胜花,一瓶少说价值一十金…”
袁老夫人才不信,但她喜欢“二十金”,一瓶二十金的东西,如果多制出来一些,是不是可以卖钱?
袁南珠娇嗔道:“祖母,我就要嫁人了,我想做个漂亮的新娘子,你就开了库房,让三妹取了药材…”
昨儿,袁老夫就听说袁南珠瞧上六皇子了。
皇子有什么了不起,关键得有银子。
银子可是好东西,银子能买粮食,能买衣服,什么都能买来。
但,听袁南珠气愤地骂:“陈茉那贱人,诳着六殿下对她动心,六殿下居然把自己攒的积蓄交给她保管。”
老夫人惊道:“他把钱交给陈氏保管?”
能把钱交给女人保管的男人,都是顾家会过日子的好男人。
老太公就是这样的人,让全村的妇人都羡慕她。
老夫人觉得,自己的孙女就要找这样的男人,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幸福。
袁南珠道:“可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