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出生就秉受了五行之气,五行力量的多少,如何分布造就了先天命运,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出生在富裕之家,从小就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有的人一出生就很聪明,学业顺利。有的人一出生身体带有缺陷,或者出生于贫困之家,从小受尽苦寒。
不过,人有命是天注定,运却是后天的,先天命运不可改变,就像人们出生在什么样的环境,有什么样的父母,什么样成就大小、社会层次高低,这都是先天的。可是个人的吉凶祸福,完全是“命”与“运”的结合,有的虽然天生命好,但后天若是作恶太多,也会命运转变的,即便不能转变,她也要试着把她扭转过来,把她的“运”全部打破。
韩骄子见她握拳发誓的小模样,不由笑起来,“让一个男人抛弃女人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另一个女人。”
世上男人多见异思迁,只对一个女人好的男人,比秃子头上的头发还要少,不过他不一样,他们狐族一旦确定恋人,会终身爱护,永不变心的。他笑着手放在下巴上,做了一个自恋无比的姿势,“所以说,世上的男人一个都不靠谱,女人最好一辈子不嫁男人。”要嫁就嫁他这只狐狸。
春心斜了他一眼,他虽然胡说八道,不过上句话倒是说对了。心里琢磨着,要怎么给明澜塞个女人去,而什么样的女人既能夺得明澜欢心,又能顺脚把红霓踢走呢?
这样的女人并不多见,想找也不容易,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帮浩然把这一关过了吧。还有两天就要宣布选官决事了,有什么办法能叫明澜改变主意呢?
她想了半天,终还是决定自己去说,记得明澜说过,只要她能从狐族拿回双修秘法,什么事都答应她。
次日一大早,她穿上一身男装,正要出门,南门突然跟她说要去自己那几块地里看看。十年都没瞧一眼,也不知地里荒成什么样了。
前些日子春心一直跟他提要去地里,可他一直推说有事不肯,一副不打算把地送给她的样子。现在怎么又突然重提此事?
她心中一动,“你见着常月了?”
南门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你若有时间,帮着把常月的事也解决了吧。”
一提起常月。春心就头疼,他造成的轰动还没退热呢,弄得她现在都不敢穿道装出门了。
“等我有空再说吧。”她推门出去。又转回来,“你等着我。回来就去地里。”
南门摇头叹息,这丫头对跟钱有关的东西,还真是执着啊。
靠着两片嘴找到端王府的位置,远远地看见那庞大的朱红大门,顿时心中升起无限感慨,有钱有权的人真是气派啊。
她站在门前,琢磨着怎么进去。很显然,她只要往前走几步,就会被那些恶奴赶出去。没大棒子打她都算客气的。此时她很后悔没带着韩骄子一起来,有他在。想溜进去也容易的多。
她想报个大名试试运气,就在这时,突然长街上行来一辆马车。那马车的装饰极为华丽,车顶有流苏垂下,车帘是用竹子织成的。也不知用什么染成了一幅春色满园的图案,即使不懂行的也能看出是昂贵无比。
马车左右两边各随着四个壮硕汉子,都是一身劲装,腰佩长剑,瞧着气派甚是不凡。
眼看着马车停在近前。有人放下一张凳子,随后从车上下来一个锦衣男子。
他长得极好,身材颀长纤细,无处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脸庞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双眉浓密,琼鼻高挺,绝美的唇形此刻正扬着一抹完美的弧度。
看见他,春心下意识就想跑,这人的长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哪怕只是见过一回。
这男子就是明焕和明澜的哥哥,那个据说喜怒无常的敬王。
她一点点往后退,退到大门对面的墙上,顺着墙根往边上出溜。也幸亏明琪没往这边看,没瞧见她这条黄花鱼。
明琪下了车,紧接着从车上又下来一个女道士。
这女道士生的甚美,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那一身宽大的道袍穿在身上,并不觉臃肿拖沓,反倒有一种别样风姿,飘飘欲仙。
她看人时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目光温婉柔和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笑容,犹如世间昙花,释放幽静音律,仔细品味,又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圣洁之美,令人一眼就将她铭记与心。
这样的美人是世上罕见的,春心自觉从没遇上过这样的美人,忍不住被她风姿所迷,痴痴盯着,半天不能眨眼。
这样的女子,绝对是天界派下凡间来迷惑男人的,尤其她还是出家人。
出了家的女人,不管是尼姑也好,还是女道士也好,总给人心里带来一种神秘感,一种从心底由衷而生的尊敬与敬畏!男人在这种心态之下,对出家的女人总有一种怜腼之情,甚至由此而衍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想碰触的欲望。
这种心态促使下,男人就开始想入非非了,幻想着她的宽宽道袍下的身材如何妙曼,那一点红唇的滋味儿尝起来如何美好。
当今皇上好道,彼时的达官贵人,都以能对女道士一亲香泽为荣,甚至有一些妓院里女子开始穿道装招揽客人。这也是那日为什么春心在街上狂奔,会有许多人观看。
试想一下,一个唇红齿白的女道士,披散头发,衣衫不整的跑着,那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又是什么遭遇呢?
这本身就引人无限遐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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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把所有章节名都改了,里面内容也改了,各种纠结,挣扎,原先自动订阅的读者,看来要重新订了。实在抱歉,最近查的严,要非常非常和谐。
第一百五十九章 女人得罪不得
他长得极好,身材颀长纤细,无处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脸庞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双眉浓密,琼鼻高挺,绝美的唇形此刻正扬着一抹完美的弧度。
看见他,春心下意识就想跑,这人的长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哪怕只是见过一回。
这男子就是明焕和明澜的哥哥,那个据说喜怒无常的敬王。
她一点点往后退,退到大门对面的墙上,顺着墙根往边上出溜。也幸亏明琪没往这边看,没瞧见她这条黄花鱼。
明琪下了车,紧接着从车上又下来一个女道士。
这女道士生的甚美,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那一身宽大的道袍穿在身上,并不觉臃肿拖沓,反倒有一种别样风姿,飘飘欲仙。
她看人时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目光温婉柔和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笑容,犹如世间昙花,释放幽静音律,仔细品味,又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圣洁之美,令人一眼就将她铭记与心。
这样的美人是世上罕见的,春心自觉从没遇上过这样的美人,忍不住被她风姿所迷,痴痴盯着,半天不能眨眼。
这样的女子,绝对是天界派下凡间来迷惑男人的,尤其她还是出家人。
出了家的女人,不管是尼姑也好,还是女道士也好,总给人心里带来一种神秘感,一种从心底由衷而生的尊敬与敬畏!男人在这种心态之下,对出家的女人总有一种怜腼之情,甚至由此而衍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想碰触的*。
这种心态促使下,男人就开始想入非非了,幻想着她的宽宽道袍下的身材如何妙曼,那一点红唇的滋味儿尝起来如何美好。
当今皇上好道。彼时的达官贵人,都以能对女道士一亲香泽为荣,甚至有一些妓院里女子开始穿道装招揽客人。这也是那日为什么春心在街上狂奔,会有许多人观看。
试想一下,一个唇红齿白的女道士,披散头发,衣衫不整的跑着,那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又是什么遭遇呢?
这本身就引人无限遐想啊。
这个女道士的出现,同样吸引了众多目光,王府的守卫。街上的路人都忍不住盯着她瞧。痴痴呆呆的。一时不能自已。
敬王微微扬起,似对造成的轰动甚是满意,他亲手执着女冠的玉手,带着她踏入王府大门。护卫们则恭恭敬敬的把他迎进去。
看见他。春心忽然很想知道他上这儿来干什么,那女道士又带来做什么用的?
想着隐个身进去瞧瞧,从怀里掏出隐身符,念动咒语试试运气,没想到竟然灵验了。她不由心中暗叹,果然师父的符比她的有用多了。
其实这也不全是清心的隐身符的缘故,上次在齐落山和东方太月的一次斗法,虽然精力耗尽,但也因为这样牵动了她身体里某些潜能。在潜移默化之中,她的法力已经更近了一步,以前一些用来费劲的法术,因为可以轻而易举使出了。
随在几个从人的后面进了王府,沿途根本没人看见她。大摇大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不由心中得意,他们茅山派那么多法术,就这一项最得她心意。
明澜的架子似乎摆的很大,明知道敬王来了,也不肯出来相迎,直到明琪进到待客厅,才象征性的挪了挪身子,“啊,敬王来了。”
两人关系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私下里他从来不会叫他“大哥”,这点明琪早领教过无数次。此时他也不恼,只笑道:“得知二弟近来身体不适,为兄特来探望。”
明澜淡淡笑道:“本王只是偶感风寒,无甚大碍,多谢敬王挂心了。”
他命人上茶,就在这时春心跟进前厅,找了个宽大的座位坐下,看着这两兄弟彼此斗心眼。都听说敬王和端王面和心不合,这会儿看来恐怕连面上都不和的。
明琪哈哈一笑,“依我看,二弟这不是偶感风寒,而是心病吧。”
明澜脸现怒容,“你这说的什么话?”
“难道不是吗?”他挑挑眉,“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端王发了疯的在找一个女道士,可一直无所获,想必心里很焦急吧。”
春心摸摸鼻子,她就不知道这事,看来也不是满京城。只是他要找的女道士会是谁呢?外面那低眉顺目,一副慈悲模样的铭心,难道是她吗?
明澜鼻腔里哼了两声,“怎么?敬王就对这女道士不感兴趣吗?我听说敬王也在道观里找寻女道士,可寻到人了?”
“正是。”明琪笑了笑,对着外面拍了拍手,“叫铭心道长进来。”
一个女子迈着清雅的步子缓缓入内,那怡人的风姿,令人眼前一亮。
明澜不由多多了几眼,“这位是…?”
明琪微微一笑,“这是铭心道长,熟读经文,道法高深,不知可合二弟的眼缘?”
这种介绍很奇怪,不像是在介绍出家人,反倒像是把一个世家名流的女子,介绍给一个放荡不羁,风流无限的公子,让人很有种暧昧感。
在蕈国,贵族诗人们的聚会,不管是吃大餐还是吟诗作赋,都有妓女在场。诗人也多作轻浮之事,携妓狎妓更是不少。男人如此放荡不拘,妓女都可以公开招揽生意,与大诗人出门旅游。
而在这种风尚的演绎下,女道士也成了氏族权贵携伴同游,风花雪月的对象。在人们供奉的神像背后,演绎人类最原始的动作,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而已,女道士的身份只不过是披上了一层华丽又庄严的外衣罢了!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这幅场景只是想想都觉得*。
如果刨去铭心是个出家人这点不谈,那么这个场景也就不觉那么奇怪了。不过是做哥哥的送了个美人给弟弟,问他喜不喜欢?
明澜当真深深看了铭心几眼,也不禁惊叹于她的美貌。啧啧道:“敬王真是好本事,竟然寻了这么一个天生尤物。”
明琪被赞的大为欢心,“二弟既喜欢,此人送与你可好?”
明澜立刻收起色眼,嘴都撇后脑勺去了,“敬王要送就送个年轻点的,这女冠美是美,年纪都能当人奶奶了,叫她年轻十岁之后再来吧。”
铭心今天二十六七岁,虽然不算年轻了,但却是最有风姿的年龄,就好像一个水蜜桃,去了青涩,酸味儿,熟的刚刚好。明澜这么说,不免阴损了些。
那铭心女冠听在耳中,脸色登时大变,一贯保持的清雅道姿也差点破相。
明琪也甚觉难堪,不过他一向自诩涵养好,闻言不过笑了笑,“那二弟喜欢的是什么样的?”
明澜哼了哼,“反正不是她。”
明琪又道:“你想要的,可是那一日在宫门楼上看见那个?”
明澜挑眉,“是又如何?”
明琪脸上笑意更浓,他们要找的是同一个人,只不过目的有待商榷,他此来也不是为了给他送什么美女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自有更大的用处,白白便宜他做什么?
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探探他的口风。这个端王表面上看着莽撞暴躁,却有时候粗中有细,又很会装蒜,他若不想叫你知道的事,任你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他不知道他找那个女道是为什么,若跟他所求一样,那就必须尽快采取措施了。方家那棵树,无论如何也不能栽进他府里。
对铭心使了个眼色,铭心心领神会,立刻向前一步打了个稽首,“王爷,小道有一诗想跟王爷讨论一下。”
“哦?”明澜眉角挑高,“你还会吟诗,倒不妨一试。”
铭心绕着他走了几步,她的步伐轻吟,好像一只穿花的蝴蝶,美妙万分,妙目往上一撩,轻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今日贫道与王爷金风玉露相逢一刻,不知王爷可肯怜君?”
她眼中全是春意,衬着这雪白的道装,更显*。
明澜心中暗赞,不愧是享誉京城的名人,果然有几分姿色。只可惜她是敬王的人,就算花再好,也是臭的。
他微微一笑,“怜倒是怜的,只可惜好花插错了地方,若跟牛粪混在一处,难免沾染些晦气。”
铭心脸色一黑,她自诩美貌,又出身高贵,常常不把男人放在眼里,没想到今天竟被人这般侮辱。她自来伶牙俐齿,有心讨回来,但碍于这是在端王府,只能忍气吞声。心中暗道:“好个端王,回头定要你好看。”
天下什么人都能得罪,只有两种人是得罪不得,一种是小人,另一种是女人。
明澜并不知道今天得罪这个女人,为他以后带来什么灾难,他以后多次遭人陷害,都有这个女人在其中出谋划策。可是等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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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修文了,因为第一百四十六章漏了传了,再补上,前面删了一章,最后就成了这样。不影响阅读,如果没看146章,可以回去再看145和147章
第一百六十章 一枝荷叶传情意
明琪和铭心离开了端王府,他们是被明澜赶出去的,主人家端茶送客,他们也不好再留下。
出了府门,明琪一直面色和缓,嘴角隐隐挂着丝笑意,倒是铭心一张脸很是难看。
见她不悦,明琪笑问:“怎么?看上那个端王了?”
铭心恨恨地咬了咬牙。
“既没看上,今日的之仇来日再报就是。”他笑着弹了弹袍袖,今天此来目的完成一半,虽不甚满意,不过来日方长嘛。
铭心与他相交几年,也深知他的个性,他这人面善心狠,瞧他笑眯眯的模样,不由打了个冷颤。低声道:“我有时候觉得你们不像是兄弟?”
“我们本来就是不是兄弟。”他们是仇人,天生的仇人,不死不休。这也是生在皇家是的人最大苦楚,最大的痛,因为他们没有亲情。
他道:“你回去修养两天,过几天本王派人接你。”
铭心冷笑,“这又是要去伺候谁?”
“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自明琪走后,明澜一直觉得心里不安稳,就好像有什么事发生。明琪不会无缘无故到这儿,也绝对不会是给他送个女人那么简单。
他喝着茶,开始深思,他又在计划什么呢?
他并不想和这个皇长子为敌,但是两个人没生在同一个娘的肚子里,就注定了要对立,要一辈子为仇。
叹了口气,伸手为自己斟上一杯茶,正要喝,却发现有一只手已经先他一步拿起茶杯,那只手又白又嫩,就好像用玉雕成的一样。
而此时,手的主人正拿起茶杯送进自己嘴里,随着白玉手指的移动他看到一个人。一个穿着男装的女人。
“春心?”他犹豫了一下试着叫出名字,怎么他也想不到春心还活着,而且出现在这儿。
“王爷真是好记性,没想到还记得我这个乡野村姑。”春心笑着把茶喝尽,王爷亲手倒的茶滋味儿就是不一样。
忽然意识到明澜在看他,那眼神,好像要咬人似地。她看看自己坐的位置,又瞧瞧手里拿的茶杯,不由有些心虚,她今天是来求人的。不是来气人的。这么出现。也确实让人有点接受不了吧。
她干笑一声。忙站起来行礼,“春心叩见王爷。”
明澜终于晃过神来,叫道:“你,你还活着?”他说着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听到她的叫声,这才满意了。拍拍手道:“真的是活人呢。”
春心苦笑,她本来就是活的,而他这么做很有些报复之嫌。是怪她突然出现,还是许久都不出现呢?
明澜自然知道她还活着,那日在宫门楼上瞧见过她,不过这丫头还活着居然不来找他,真真是可恶。
他轻哼一声,强忍着想在她脖子上掐一把的冲动。冷声道:“你怎么进来的王府?怎么刚才没瞧见你?”
“刚才隐身来着。”春心也不想瞒他,掏出张隐身符放在桌上,“就是贴了这个。”
明澜拿在手里,那不过是张普通的黄表纸画的符,实在想不出这个是怎么让别人看不见的?
看他一脸惊叹的表情。春心很觉得意了一下。人都有虚荣心的,她自诩法术进步不少,却一直没得到别人赞扬,便恨不能拿出来显露一番。当即在他面前烧符念咒,施展隐身术给他看。
随着咒语念出,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消失了。
明澜稀罕无比,他在她消失的地方摸来摸去,似乎也摸不到什么。但春心却觉得很痒,被他触过的地方每一处都很痒。她想笑,却又不敢,只能强憋住。
她修炼的这还只是隐身术的入门功夫,最多只叫人看不见你,还不能达到完全的无形,若用刀看过去,她若不躲避也会受伤。而且这法术最惧秽物,若是泼上大粪,黑狗血,手脚就好像被捆住,立刻便现了形了。
明澜看罢多时,心中忽的一动,“那日在客栈莫非也是你救我?”
春心点点头,她现在学乖了,如果是好事,不妨认一下,更何况确实是她所为。
对于红霓救他,明澜一直心有疑惑,此刻证实了,不由笑起来,“果然如此,我说那日怎么听到你的声音,当真是你在的。只是你这丫头恁是可恶,既然在眼前,为何不出现一叙?”
春心咧嘴,她躲他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自投罗网?要不是因为有事求他,她还不肯现身呢。想到自己此来的目的,忙言归正传提起浩然的事,问他为何把浩然外派?
明澜想了想,“你说的是那个新科探花吗?”
“正是。”
他道:“其实对这个探花郎本王知之甚少,不过红霓说自己这个表哥懦弱无能,有文采却不会做官,不适合京城这样的地方,所以叫我把他外派出去,好能保全他一条命。”
春心咬咬牙,果然是红霓所为。
她道:“能不能把他留在京城?这位新科探花也是个人才,实不该毁了前途的。”
明澜道:“这倒不难,就算选官文书下发了还能更改呢。”他说着在她脸上狠狠盯了一眼,“只是这人和你什么关系?能劳动你不惜出现,也要上我这儿求情?”
春心知道他还在为自己躲着不见而心中不悦,但仔细想想自己实在跟他没什么交情,她回来了,凭什么要见他?可这样的话觉不敢说出来,只能软话相求,“他是我幼时的邻居,求王爷开恩把他留在京城吧。”
明澜点点头,“好,看在你救过本王,就依你了。”
探花是小事,接下来还有一笔账要跟她算,那狐族的秘术,她可寻来了?
他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忽然下人来报,三皇子求见。
明澜皱皱眉,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谁都往他这儿跑?
他吩咐人把春心带下去,命人好好看住她,千万别叫她走了。
春心表面应下了,心里却道,“自然要走的,不走的是笨蛋。”她身上有隐身符,那些下人不知道底细,哪儿留的住她,趁人不备,她就隐身走了。
等明澜见了明焕回来,看不见她的影子,自是暴跳如雷。恨声道:“臭丫头,跑那么快,生怕我吃了你吗?”
他还有许多事没问她,她去狐族发生什么事还没告诉他,她现在住哪儿他也不知道。
出了端王府,春心也有些后悔,后悔没在他面前揭出红霓的丑陋。但是要等他回去再说,她恐怕就走不脱了。
虽然不知他在想什么,但她就是知道他不会放了她。这种感觉早在平城那座大宅子里就有了,明澜想留她在身旁,就好像在身边养个宠物一样,或者之于他,她比那些府里养的猫猫狗狗都稀罕吧。